五年三年+番外————破羊羊
破羊羊  发于:2010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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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那么一说。”白禄鸥倏忽想起什么,冲深情对唱中的两人中的男生挥挥手,“谢啦!”

小白看了只是象征性一笑,然后敏捷地转向身边的女生,继续嚎着“在屋顶唱着你的歌/在屋顶和我爱的人”。

白禄鸥再一回身,已然看不到刘胜利和邵安的影子了。

“他们点歌呢。”廉三河坐到他旁边,指着包间另一头的点歌台说。

“呃。什么歌?”白禄鸥揉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

这时,屏幕上的画面突然变了。

廉三河看着滚屏怔怔道:“死了都要爱。”

“走了,拿吃的去。”白禄鸥不假思索地起身出了门。

14 无责任访谈

“欢迎收看‘小样儿别跑看爷八卦拍不死你的’访谈节目,大家好!我是光荣龙套的邵安!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少年廉三河和一位神秘特邀嘉宾。”

接下来,便是破爷闲暇时间调控的无责任专访。

邵:“先问一个我个人感兴趣的问题,发现绿鸟喜欢女生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三:“就像发现a片里有马赛克。”

邵:“那发现自己对绿鸟有感觉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三:“a片的马赛克贯穿始终。”

邵:“为什么直接就告诉绿鸟你想上他了?委婉点比较容易让人接受吧?”

三:“屁。再委婉丫也不会让我上。而且我讨厌拐弯抹角。”

邵:“好的。那么,言归正传——”

三(叼着根烟):“诶,借个火。”

邵(点烟):“……请问三爷怎么看待郭子林?”

三:“根别的女的不一样,跟所有男的也不一样。”

邵:“那你爱她吗?”

三:“操,不会吧。丫要敢这么写就让丫等着吧。”

邵(回身冲着纱帘听政的黑影):“妈,小三子威胁你。”

三(把烟扔地上,踩灭):“少他妈打小报告!”

邵:“那么请问你为什么想要和郭子林交往?”

三:“交往不一定是爱情。”

邵(手作喇叭状):“妈让你说‘占有欲’……”

三:“交往不就是你选女人上半身,女人选你下半身?我管你妈鱿鱼还是八爪鱼……”

邵:“喂喂……是‘占有欲’。”

三:“操。还他妈带内定的?这节目没法做了!”

邵:“三爷慢!有请特邀嘉宾商上场!”

三(看着上台的家伙愣神):“……”

邵(狗腿状):“白爷这边坐!”

五分钟后,专访继续……

邵:“请问白爷对三爷目前的感情怎么看?”

白:“占有欲主导,征服欲辅助。”

邵:“很精辟。三爷认为呢?”

三:“扯淡。”

邵:“……白爷喜欢的女性类型?”

白:“够二,够贱。”

邵:“那跟赵莎莎分手的实际原因是?”

白:“发现了她不二的一面。”

邵:“那天在地下通道发生了什么吗?比如h?xo?轮xo?”

白:“……”

三(暴走):“安子你丫活腻味了是吧?!纱帘后面那个……就说你呢!给爷拿板砖来!操!少废话,赶紧的!”

顿时,场面无法控制……

主持人重伤,换人……

半小时后……

刘胜利(屈身端着话筒):“三爷,妈说您想问什么尽管问。”

三:“绿鸟啊,你喜欢什么类型男人?”

白:“目前不喜欢男人吧。”

三:“……”

刘:“……”

三:“操!这节目没法拍了!”

场内多数人被殴打致重伤,采访器械全部报废,访谈被迫终止。

15

高考完的第二天,白禄鸥老早就起了床。所以说人就是贱,平时上学头天多早睡第二天都不想起,结果一考完就他妈跟打了吗啡似的,打了一夜游戏,结果早上想睡都睡不着。

白禄鸥一开手机就看见十多条新消息,再开电脑,企鹅上好几个刚上线的,一看就是刚到家,估计也是昨儿个疯了一宿。

他跟吕泰成聊在企鹅上聊了会儿,就突然接到刘胜利来自加拿大的长途——果然,那厮依然很滋润。

“高考怎么样啊?”刘胜利操着四十岁妇女的口吻问道。

“不怎么样……你妈理综那操蛋题。”白禄鸥回答出了激进青年的愤慨,“真你妈孙子。”

“真那么恶心?”刘胜利用着漠不关心的口气表示好奇。

白禄鸥想了想,最终用历经沧桑的声音说:“忘了。那阵儿已经过去了。”

白禄鸥和廉三河端着两满盘子餐饮进了包间的时候,里面已经只剩唱得酣畅淋漓的刘胜利和邵安了,他们两人一边糟蹋着摇滚乐,一边很没自觉地谈论着接下来要蹂躏的歌曲。

“都走了?”廉三河端起碗台湾单仔面,吹了吹,道,“绿鸟,你那蛋挞排队排太久了。”

白禄鸥双手捧起得来不易的蛋挞,辩解道:“大哥,这不是时间的问题。咱俩能逃,别人当然也有选择生存的权利。”

刘胜利听了,放下麦克,很热心地调解说:“他们去三层拿吃的了。你们那层人多。”

然后,在邵安和刘胜利二人的后知后觉中,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而他们四人也决定转移阵地。

于是,在依旧有着惨败灯光、昏黄墙壁、骑牛扒外的桌椅以及乱糟糟的客人的小菜馆里,他们四人吃得欢天喜地。那天廉三河要了三瓶扎啤,四个人玩牌,输得罚喝酒。看着最有容量的刘胜利是最先喝趴下的,而输得最多的白禄鸥也紧随其后,喝得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天是一个巨大的转折点,至少对白禄鸥来说是这样。就像标准抛物线的焦点,引导着某条很重要的曲线,绕了弯,然后无限延伸到另一个象限。而廉三河就是那条准线,明明已经靠近了,却又不得不疏远。

出了饭馆,邵安打了辆车送刘胜利回去。据说那一路上丫吐得稀里哗啦的,害得邵安不停地向出租司机道歉说儿子不懂事……

廉三河家里饭馆不远,他也就没打车,想着让白禄鸥走一路,吹吹风,没准还能清醒点。果然,到家门口的时候,白禄鸥已经能够直立行走了,可惜脑子也只能直线运转,带拐弯的问题还无法思考。

进了楼道之后,倏忽而来的寂静让白禄鸥又清醒了几分。他朦朦胧胧地看着廉三河撩起上衣下摆,从裤兜里摸出钥匙,再插到钥匙孔里,转了几转,然后听见“啪”的一声,门就开了。

一进门,廉三河就摸索着开了灯,然后利索地脱了外套,顺便把白禄鸥身上那件也扒了下来。接着他就推着还有些迷糊的白禄鸥去了浴室,从外面关了门,道:“你自己先去洗澡,我给你找包姜汤茶冲了,一会儿你好喝。”

白禄鸥凭着仅存的直线型意识,脱光了衣服,开了花洒,也没试水温,就直接冲起了身体。

他下意识地反感自己身上带着的酒味,反复擦了浴液,冲了几遍,等身上只剩下淡淡的薰衣草香,这才满意。

洗完澡,白禄鸥又在那细微理智支撑下去刷牙,结果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牙刷。于是……

“啊!”

“怎么了怎么了?!”

廉三河听到那声惊叫后,以为发生了什么特大刑事案件,就风风火火冲到卫生间门口,猛地拉开门。结果看到的却是白禄鸥光溜溜地站在洗手台前面,扒拉着一瓶瓶不同功效的洗面奶自言自语着:“牙刷呢?哪去了呢?”

等白禄鸥结束了刷牙行动,廉三河也已经在报废了几个玻璃杯后终于冲好了姜汤茶,正殷勤地端到白禄鸥面前:“来。此乃爷的祖传秘方。”

白禄鸥伸出嫩粉的舌头舔了舔,然后就皱了眉,似乎不愿意再喝。廉三河便捏着他的下颔,强行灌了一整杯下去。

“难喝也得喝。乖啊,这是好东西。”廉三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白禄鸥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受伤表情,吸了吸鼻子,半天才吐出一个字:“烫。”

这就是一切的导火索了。

之后廉三河就怔怔地看着白禄鸥泪盈于睫的哀怨表情,冲口而出:“让我亲亲吧?”

白禄鸥似乎没反应过来,或者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总之,他的沉默让廉三河以为是默许了。于是,白禄鸥感到两片薄而温热的唇贴了上来,起先只是轻轻地舔舐,浅尝辄止,后来竟然肆虐了进来,一片翻江倒海的撕咬啃噬。

当廉三河放开他的时候,白禄鸥已经满面通红,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廉三河看着他生涩的样子,心里一阵窃喜,然后又一阵失落。

“喂。你现在还没清醒吧?”

廉三河看到白禄鸥目光呆滞地瞧着他,便单手撑在白禄鸥耳侧的沙发上,拿了个靠枕过来,垫在白禄鸥身后。

“现在他妈不说话,你丫明天可别哭啊?”廉三河坐到白禄鸥身边,侧身将他圈在怀里,意料之中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廉三河不再犹豫,敏捷地伸手拉下白禄鸥的睡裤,然后把手伸到那条洁白的ck里,握住了白禄鸥还在发育的分 身。

“唔……”白禄鸥终于眯着眼发出了个单音节字。

“你丫自己弄过了吧?”廉三河边说边行动起来。

肤色偏黑的修长手指缠绕着白禄鸥稍显稚嫩的分 身,灵巧地上下活动,时急时缓,忽轻忽重,却已经尽量地小心、尽量地温柔。

“舒服吧?”廉三河亲亲白禄鸥的唇角,然后颇有自豪感地问。

“唔……”白禄鸥睁大了眼,茫然地看着他,然后愣愣地点头。

16

肤色偏黑的修长手指缠绕着白禄鸥稍显稚嫩的分 身,灵巧地上下活动,时急时缓,忽轻忽重,却已经尽量地小心、尽量地温柔。

“舒服吧?”廉三河亲亲白禄鸥的唇角,然后颇有成就感地问。

“唔……”白禄鸥睁大了眼,茫然地看着他,然后愣愣地点头。

廉三河手上功夫不停,还不忘提醒着:“爷这是第一次伺候人,你丫明儿可别不认帐。”

白禄鸥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眨了眨眼。

廉三河没再说话,因为嘴在做别的事情。例如从白禄鸥柔软的眼睑舔到他细长的睫毛,再轻吻他的脸颊,然后缓缓地滑到唇角,从上片红润唇瓣品尝起,一点点舔湿,直到了两片软唇都红得娇艳。

而他手中白禄鸥白禄鸥秀气的分 身也渐渐抬了头,深粉色从最顶端起向下蔓延,慢慢将整根包裹起来,像小时候吃的小牛奶更新出了草莓版。

“真可爱。”廉三河换了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你瞧我的。比你成熟。”

白禄鸥哼哼唧唧地靠在廉三河怀里,舒服得跟什么似的,哪有功夫搭理他。

廉三河便一个人侧了侧身子,兀自将两人的分 身靠在一起摩擦,然后放肆地发出婬靡的声响。他一手握着两人的分 身,上下搓动,顶部和根部发出参差的碰撞,引起激荡震动。他另一只手深入白禄鸥的睡衣下摆,摸上平坦的腹部,顺着白洁光滑的肌肤一寸寸抚上去,然后停在右胸的茱萸,掐一下便引来怀中男生一阵战栗。

没过多久,白禄鸥的分 身前端就溢出了些奶白色液体,他的呼吸也渐渐加快,不时在廉三河的挑逗下发出细碎呻吟。

廉三河看着飞溅到手上的白色液体,不禁感叹:“操。你丫真快。”

白禄鸥半阖了眼帘,静静靠在廉三河身上。而廉三河再顾不上其他,自己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手中速度加快,然后在一个深吻后解放了出来。

廉三河调整了下呼吸,又拿来些纸巾将两人擦干净,才重又搂着白禄鸥说:“诶。绿鸟,现在这种情况的必然发展结果就是——我上你。”

白禄鸥的脑袋深埋在廉三河的怀里,只留给他一个黑乎乎的头顶。于是,不知不觉间,廉三河的欲望又抬了头。

廉三河看着在怀里蹭着的脑袋,严肃道:“我要开动了。你——啊!”

白禄鸥已经微微抬起了头,用半睁的眼瞪着他。

“你不是没醒吗?”廉三河揉揉被咬得发红的锁骨,埋怨道。

白禄鸥甩甩湿漉漉的头发,仍然对他怒目而视。而那种怒火廉三河很熟悉……

“操!你丫又他妈困了?!”

……

白禄鸥一直觉得那天很不可思议,明明醉到不知昼夜,却还能将不想记住的事情记得无比清晰,就连回忆起那种销魂的感觉时都会身体一阵阵酥麻。他想吃维他命咽死,但怕死前被齁着。他想出门找根电线杆往上撞,又觉得选择性失忆的几率太低。他想找块豆腐撞死、找根面条上吊,结果又怕浪费国家粮食。于是,他活下来了。

他不断催眠自己——其实也没什么,你看人廉三河多自在,一点都不觉得别扭。

可是越这样想他越委屈——没事个屁!丫他妈还敢这么逍遥?有没有羞耻心?!

可事实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廉三河很萎蔫地侧卧在沙发上,身上随便盖了条毯子,手里拿着遥控器,看着某狗血偶像剧。而一向赖床的白禄鸥却起得格外早,而且看起来神清气爽的。

中午订了餐,廉三河也没吃多少,又回去睡回笼觉。白禄鸥走的时候也没叫他,只留了张条在桌上,告诉他自己回家了。

白禄鸥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很精神,但又隐隐觉得忘记了什么。他感觉公交车一直晃啊晃,也没个空座。然后他看见一个小孩坐在妈妈的腿上,妈妈问舒服不舒服……

……舒服吧……

那个小孩指着售票员问了什么,妈妈就开始讲解服务行业……

……爷这是第一次伺候人……

白禄鸥忽视着脑海中闪现的模糊片段,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而此时,那小孩又望着窗外说好快好快……

……你丫真快……

“操!开动个屁啊?!”恢复记忆的白禄鸥呐喊出心中的不甘之后,在其他乘客夹带杀气的目光中匆匆下了车。

那天白禄鸥心情很糟。

他设想了两种情况,无非是廉三河是瞎闹还是认真的。如果廉三河是因为新鲜,那么他也太轻易就选择舍弃朋友了。又如果他是认真的,先不说未来,就说现在,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估计丫是被郭子琳甩得恶心了,开始自暴自弃、破罐儿破摔。

操。都他妈女人惹得祸。那天夜里,白禄鸥失眠。

后来,白禄鸥问过廉三河,如果不是自己困了,他就会做下去吗?

会吗?

廉三河早就在那个夜里反复想过了。所以他反问白禄鸥,我那天要做,你丫能阻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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