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作 上+番外——克里斯的迷梦
克里斯的迷梦  发于:2012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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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你真好!”墨清笑得灿烂,抱紧兽又多吻了好几口,拉开赤裸的双腿就试著把蓄势待发已久的欲望埋进窒热的体内。

才刚推进一点点,兽就後悔了,非常後悔。为什麽没人告诉他这种事会这麽痛?

“墨清……你慢点。”兽忍不住痛得皱著眉,很想反悔,但答应的事就要做到底是他的原则。

“很疼吗?”墨清怜爱地吻著兽,从沾染热汗的脸庞到胸膛,慢慢地化开他的疼痛,慢慢地让炙热深入幽穴。

该死的紧,简直在考验他的人性。

聪明如墨清,他当然不想第一次就吓到兽,万一以後兽再也不肯让他碰了,那他不就准备守一辈子活寡,看得到吃不到?

“嗯……”兽压抑地闷哼著,这种私处被逐渐撑满撕裂的痛,是以往任何一种训练造成的伤都无法比拟的,滚烫棒状物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感受鲜明得骇人,著火般的难受。

终於整根没入时,两人也热汗淋漓了,此起彼落的喘息声回响在狭窄昏暗的空间内。墨清没有马上抽动,反而潜伏在兽体内好先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桧木柜独特的香味也帮助著身下的人舒缓紧绷神经。

“兽,你里面好温暖……”墨清拭著他额上的水珠,亲腻地吻著。完全进入兽体内,两人紧紧实实地合为一体让他获得很大的满足感。

兽咬著下唇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一股炙天漫烧的热随体内异物的脉动而袭卷著全身,身上还压了个天然的人体火炉。

墨清环抱兽的腰际,抬高下半身调整了下位置,便开始试著抽动深埋的勃发欲望,狭窄缝里的摩擦著著实实撩拨著两人的感官。

“晤……嗯……”下半身悬空只能依赖腰际那双手支撑的感觉让兽很不安稳,自己的手更不晓得该放哪,体内凶器一动,忍著剧烈刺激他便捂住了嘴,细微呜咽声自指缝间流泄而出。

听见兽的低吟声,墨清大受刺激底下的抽插速度更是放纵,整个桧木柜随之撼动,幸亏兽身上的深衣只有前面大开,背部因质地极好的布料隔绝而没有直接和木板亲密接触,避免了擦伤的可能。

弥漫的男性情欲气味逐渐与桧木自然的清香混合,进一步刺激著里面两人的感官神经,彼此的肉体交缠得更为激情,碰撞声映衬著撩人喘息,小小的昏暗空间顿时绮丽无限。

“清……停……停……”

兽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音,这样激烈的性事第一次与人发生关系的他几乎承受不住,何况体内猛兽还依然奔腾不息完全感觉不出休战的迹象,沉稳如他也忍不住慌了。

“兽,你单喊我的名字了!”

虽然兽答应他在没人的时候不喊王爷,而是直接喊他的名字,但或许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差距,兽总是避讳不单喊,兽这一喊让初王乐得加重拥抱力度,尽情吻著身下的男人。

兽万万想不到他的“阻止”只是让压住自己的人兴致更高而已。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滚烫液体刻划在体内及身躯上,浊白溅於深红纹理的木头,残留甬道的黏腻使脱缰的猛兽更是进出无碍,上瘾似地缓不下来。

到了最後,简直比连续一个月日夜不休息进行非人道训练还累的兽不禁想著:为什麽墨清偏偏是这方面像小孩子?

根本像孩子一样——不知节制。

19

无可否认,初王直到现在还是很兴奋。

他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这种心情,但一想到兽已经完全属於自己,而且还是在兽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的,他就压抑不住内心近乎激动的开心。

墨清收紧在柔韧腰身游移的手,将兽尚赤裸的身子搂进怀里,低头就细细啃咬诱人纤细的锁骨,趁著身下的人还在睡又压了上去。

“嗯……”兽原本敏锐性就很高,虽然经过昨夜他真的累得能狠狠睡上三天,但胸前感受到的酥麻感和身上的重量让他不醒也难,轻哼了声便缓缓张开了双眸。

眼前还是一片黑,不过咫尺传来的熟悉气味很令人安心,淡淡的舒适逐渐扩散开来。

“墨清,你在做什麽?”兽有些昏眩地撑著额,下一秒才发觉自己依然未著衣褛。

墨清原本发现兽醒了很高兴,想著他们这样比较方便继续,但听见兽的问题後忍不住收起笑容微皱起好看的眉。

“兽,喊我清。”

兽顿了下,“……什麽?”

“你昨夜就这样喊了啊。”墨清沉溺地抱著兽,柔柔地四处吻著。

“我有吗……”其实兽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但他决定当那是错觉。

他还没忘那时喊了之後,墨清是如何的“变本加厉”。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喊。”墨清吟吟笑著,提出了最佳方案。

兽不自然地轻咳了下,“王爷,您该上早朝了。”

墨清不吭一声地直盯著他看,突然降至的静默让兽莫名紧张,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清楚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彷佛毫无遮蔽地被看穿一般……虽然他现在真的处於赤裸状态。

“兽,你会饿吗?”

“嗯?”兽一时没理解这个问题,“喔,还不太饿啊。”

身体比较酸软倒是真的。

“可是我饿了。”墨清双手撑在兽身子两侧,笑得如温煦春风轻抚,飘落的黑色长发却又为他带来一丝优雅魅惑。

“兽,先让我吃饱,我再去早朝。”

“那就叫人……”兽猛然语噎,脸颊染上不明显的红晕,再迟顿的人在一只手暧昧摸上自己大腿内侧时都能理解那句话的意义。

看著兽脸红,墨清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内心被骚动的感觉同时更加强烈。

“就一次?”墨清鼻尖蹭著兽的颈子,热气全喷在肌肤上。

“墨清,别闹了。”

昨夜之前兽大概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对墨清说这句话的一天,可从小看到大的人,竟有办法在“事前”、“事後”变化这麽大,他不禁想著自己是不是太不了解墨清了?

“真的不行?”

墨清边问著,底下手摸的地方却越来越敏感,简直像要先挑起兽的情欲,让他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墨清!”兽有些慌乱,一挣扎却牵引某处的伤,痛得弓起了身,“晤……”

“兽?”墨清马上停下不安份的动作,急忙察看。

调息过後,兽才舒了口气,虽然那里还是抽痛著,但也减了几分疼痛。

“没事了。”兽闭上眼侧躺著,带点责备的语气。

“谁让你昨晚不懂节制。”

很奇怪,再重的伤他也受过,忍痛力比一般人强很多,可私处的伤似乎特别令人难以忍耐。

没想到兽事後会这麽痛,墨清心都纠结了,安份地躺下抱著他满怀歉意地说。

“对不起。”

这下,兽真是想气也气不起来了,堂堂一个皇族、高高在上的初王,对毫无地位的自己道歉道得这麽自然真挚,知道他痛也就没有再勉强,兽不禁觉得还是一样的。

他家的三皇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体贴窝心,没有变。

兽突然很想念他那一双温柔的湖水绿眼眸,伸手摸著身咫尺前的脸庞,指尖自眼角慢慢描绘著细致轮廓,回忆脑海中的容貌。

墨清看著兽的举动心情很复杂,直想把那个天杀的药师千刀万剐,握住在自己脸颊逗留的手,倾身吻了上去。

四片柔软的嘴唇互相传递彼此的体温,湿滑的小舌羞涩地试著碰触对方舌尖,相对的热烈回应换来逐渐舔掠勾缠的激情,不知何时两人的身体已经紧抱在一起,点燃的欲火一触即发。

叩!叩!

“王爷,请问您醒了吗?”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沉稳的男声,门内床上的初王脸都黑了。

天.杀.的!

“墨清,我的衣服。”兽一听见声音,马上悄声要墨清拿衣服给他。

现在他看不见,根本找不到昨晚在另一个房间被脱掉的深衣究竟散落何处,万一待会开门时被门外的人看见自己未著衣褛的模样,难免会引人议论。

“兽,我们别理他。”

墨清撒娇似地说,一边不著痕迹地把兽压回床上。

开玩笑,凭什麽要被一个外人打扰自己的性福!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显然是因为迟迟等不到回应,门外的人有些急了。

兽轻叹了下,“你不去开门的话,我去。”

虽然自己根本痛到下不了床,但兽说完後还真的伸手找起衣服,打算去帮墨清开门,逼得初王不得不连忙答应。

“好好,我会去开的。”

要门外的人再等等後,墨清先下床走到一旁柜前替兽挑了一件深衣,回来便坐在床缘帮他穿著,动作说好听一点是仔细,难听一点就是他根本是在放慢速度拖延时间。

其实他也不想啊,但谁能了解和爱人共度期待已久的初夜过後,在隔天应该好好温存的清晨硬被叫走到底是件多麽残酷的事?更何况还是在挑起对方情欲,准备再战三百回合的时候。

简直只有凄凄惨惨戚戚几字能形容了。

等到墨清不情不愿地完成穿衣最後一个动作,妥善拉好兽腰际衣带上的结後,兽才开口。

“你回来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我拿绷带?”

原本的已经割毁到无法使用的程度了……

“嗯。”乾脆地应允,反正他原本就不希望除了自己还有人看到兽的右手。那是属於他的。

“可是和我独处的时候就不用缠上了。”墨清微笑,握著兽的右手说道。

兽不禁莞薾,“拆来拆去的多麻烦啊。”

“没关系,我帮你。”连衣服一起脱。

在墨清颇有把刚绑好的腰带再解开的欲望时,外头又传来了同一人的声音,这回多了点疑惑。

“王爷,您怎麽了吗?”

等候已久的忠心下属已经准备好万一是初王在房内发生了什麽事,就随时冲进去,舍身救主也在所不惜!

然而谅初王再宽宏大量,不断被打扰他也是会火大的。墨清起身走向房门。

无论如何,门外那个人死定了!

20

初王府的待卫之首──叶炎,完全不明白为何主子出房门时脸色会那麽差,但即使透过门缝看见床上还有另一个男人,他也不会多问什麽。

初王和从宫里带出来的人每晚睡在一块,是每个在府里待久的明眼人都知道的事,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装作不知情,没有人会多嘴到处去散布这件事。

包括叶炎自己,很多人原本都只是毫无身份地位的平民,因自身能力被初王看中才有机会进府工作。“不问贫富贵贱,唯才是用”是大多数人对这年轻初王的第一印象。

就算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婢女也一样,不问姿色,只问人品、能力,由於府里每个人都是经过初王亲自审核才有办法进来,导致初王府内随手一抓都是兼具德性的人才。

琴、棋、书、画,礼、乐、射、御、书、数,样样精通的初王底下自然也不可能会有无能、鱼目混珠之人。

在这样的环境中,让每个人都以身为初王府一员为荣,也不会看不起身份比自己低微的人,因为他们知道任何一个人都有其可敬之处。

对和初王从宫里出来的人也同样敬重,叶炎虽然和白天几乎不在府里的兽没有太多交流,但毕竟身为侍卫之首,他很清楚每夜从初王房内被送出的刺客是以多麽俐落的手法解决掉的。

偶尔的几次简短问候,也让他知道兽和初王一样,是个好相处的人。

对每个把初王府视为终身所归的人而言,没有架子的初王是给了他们适度的自由、又懂得赏识自己的明主,当然没有人想去制造流言陷害他。

因为那也等於是让自己失去更多。

再加上初王柔和中带著英气的容貌、清雅睿智的气质,同样身为男人的叶炎光站在他身边护卫时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了,对好男人绝对敏锐的女人们自然更不会放过。

要身家,他是一国皇子,要外貌,他男女通吃,要品德,他堪称楷模也不为过,要学识,他能文能武,要钱财,那更不用说——

最重要的是他年轻单身,一个妻妾也没有,现在占了位保证终身无忧,不少才貌兼具的绝色女子心甘情愿放下身段自荐枕席,却都被初王十分君子的婉拒。

然而正所谓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虽然这句话用在男人的初王身上有点怪,但每个人都碰不到的初王无疑让京城里的女人更疯狂,原本没心动的心中小鹿也撞个满头血了。

叶炎突然觉得很好笑,如果那些女人知道他们的理想情人每晚跟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大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会怎麽想?

“叶炎。”

坐在主厅上位的初王出声唤回属下的注意,自出房门就冷著的脸色依然没有回温的迹象。

“你不是说有要事?”

“是。”叶炎立即收回思绪,专心禀报,“刚才宫里来了消息,说四皇子昨夜遇刺,确认身亡了。”

昨夜?墨清想起兽哭红的双眼,有了不祥的预感。

“抓到刺客了吗?”

“启禀王爷,还没有抓到,听说事情发生时周遭的人都被迷昏了,直到他们醒来後才发现四皇子已遭遇不测,刺客也不见踪影。”

墨清阖上眼静默沉思著,昨夜帮兽处理掉那些血迹後,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刺客的尸体,那麽他杀的人是……

为什麽?虽然他很清楚最危害自己的便是皇后那一派,但兽不可能无缘无故主动跑到皇宫里暗杀四皇子,除非有人在背後命令他。

一个和自己关系密切,身份不凡又深知宫廷利害的人。

墨清张开那双如绿星般的眼眸,流转之间变得深沉,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也好,就把这件事当作导火线,让一切提早展开,才能尽快完成……一个从遇见药师後便快速在脑海成形的计画。

但是,不能让兽被牵涉其中。

“叶炎。”墨清起身走下台阶。

“是?”叶炎抬头看著初王优雅地从身边掠过。

“去李知府那要个死囚回来。”

注视著那颀长的背影,叶炎觉得初王似乎笑了,对著自己。

“帮我找个宠妻爱子的。”

三天後,初王带著抓到的刺客进宫,但因其只肯承认杀了四皇子,却不供出幕後黑手,在丧子而憔悴的皇后强烈要求皇帝抓出元凶并严惩下,那名刺客没有立即被处死,反而被送到刑部进行逼供。

同时间,刑部也派人到刺客家中打算将他的妻小一并抓来审问、加以利用威胁,直到抵达目的地後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一家老小走得匆忙,什麽东西也没带走。

经过仔细搜查,最後在隐密的地窖内发现奖赏的金银珠宝,以及指示刺客行凶的证物——二皇子的亲笔信。

人赃俱获下,始终不供出命令者的刺客承认了,秋後问斩。

百口莫辩的二皇子被贬为庶民,放逐至塞外终生不得入城,一旦跨越界限立即杀无赦。

失去四皇子的皇后藉著这次机会,让人送了许多珍奇异宝到初王府,感谢他抓到刺客为皇子报仇之馀,其实暗地里也是想要再次拉拢她这个名义上的儿子。

大皇子被杀,二皇子被贬,三皇子无疑是目前离皇位最近的人。

初王笑著收下了,并回信请她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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