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大舌头卷舔旭初脖子上细白的皮肤,单手解开裤腰带,一拉裤子,露出毛来。周睿东侧头咬住旭初的嘴,
密密实实整个含住,舌头伸进去,找到那段羞涩可爱的小舌尖,霸道的拿牙给它磕出来,像头饿了三天三夜的
大灰狼,见了肉便发起了狠,吸允啃咬,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非要给人嘬的嘴巴像吃了油泼辣子,红油透亮
,肿起半寸,他才湿着嘴喘着粗气问旭初。
“吃的什么药啊,嘴里那么苦?”
旭初不好意思赛的舔了舔牙床,眼神飘向别处,像个犯错的孩子,含糊道:
“也没啥,上火,吃的都是些败火利尿的药!”
周睿东爱的就是他这羞怯青涩,隐忍不发的样儿,闻着旭初身上淡淡的体味,周三少的裤裆也是越绷越紧,搂
过旭初的脖子,亲了个嘴儿:“害什么臊啊?爷又不怪你!明天我叫人给你送一盘子蜜饯,喝完药吃点甜的.
”
旭初很感他的情,眨巴眨巴眼睛,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口周老三的嘴唇,周睿东兴奋的如同猫挠站柜——旭初可
是难得主动有一回。天上掉馅饼,那您就别问是不是三鲜馅的了。
周睿东攥紧了旭初两只手腕按过头顶,下炕头,挺腰板,身子略微前倾,握住胯下那黑的发紫,紫中漂红,青
筋跳脱,尺寸惊人的大X一下一下的在旭初身上四处搓火,不要脸的坏笑:
“初儿!爷俩月没操、你了,这把金枪都他、妈快生锈了,你想不想,想不想给你男人磨磨枪?”
周睿东一边嘟嘟着讲些田间地头的乡野粗话,一边伶牙俐齿的咬开旭初的衫子,埋头舔、弄那两粒红点。旭初
愤愤的想敢情刚才那句话问也白问,就是走个形式。
旭初被他逼的没了退路,白蜡凝脂的身子滑溜溜的动弹两下,腿间那一根活像朝天椒也似翘的老高。忽然肚脐
眼下一阵湿热,唬的旭初赶紧撩开眼皮往下细瞧,但见一颗黑脑瓜扎在腹下半寸的地方,上下点动,时不时带
出吸溜溜的好声音。
旭初觉的膝窝发软,腰眼酥麻,赶紧向后挪了又挪,曲起双腿,并在胸前,格挡周睿东压下来的身子,偏过头
思索一会儿,忽然就变了卦!
“你能别这样吗?”
“哪样?”周睿东擦擦嘴角,抬起头,有些疑惑。
“就……就舔我那儿!”旭初说完脸更红了,皱着眉头说:“这是伺候人的活儿,哪能让你干那个?”
“我舔你,你难道不舒服?”
旭初吭哧半天,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舒服是舒服……”
“那不就结了,舒服你还絮叨?爷就喜欢你XX上那股尿骚味,和猪腰子差不了多少,成么?赶紧躺下,甭耽误
功夫!”
周睿东就不明白了,堂堂的周家三少爷放下身段上赶着取悦一个下人,他陈旭初究竟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你丫今儿个可真够别子儿的哈!平日里咱不经常玩69吗?爷瞅你哪一次不都是爽翻了天?”
旭初咬咬牙,俩眼望天,在炕上挺尸“我身上不舒服,不想弄那事儿,省的到时坏了爷的兴致!”
周睿东却是洋枪上膛,箭在弦上,龙精虎猛兴致颇高。
旭初病了两月有余,周睿东爱惜他的身子骨,连个手指头都忍着不碰一下,都是十几,二十贪欢的年纪,周睿
东满心满眼惦念的也是些荒唐的肉欲,而意淫的对象躺在身边儿,却是只能看不能吃,急的他只好隔三差五的
靠手解决。好不容易盼来今日,周睿东念他大病初愈,禁不起折腾,本打算在他身上蹭蹭了事,哪里料的到旭
初翻脸比翻书还快,干巴巴的一句“不、想、做”,活像三九天兜头浇下一瓢冰水,冻得周睿东的心里顿时哇
凉哇凉的。
周睿东恼羞成怒,两只眼睛瞪的牛铃也似,抓着旭初的手,彷佛两把挂月锥,恨不得要将旭初腕骨钳断。旭初
疼的立马飙泪,顾不得上下尊卑,撞开周睿东,光着屁、股在炕上打滚,两脚一落地,便玩命的奔向门去。眼
见就要摸到门闩,旭初突然感到身子一轻,天旋地转,回头一瞧,吓的差点背过气去。周睿东面色阴翳,就站
在身后,单手捉住旭初的两只脚踝,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摔回炕上。周睿东拍拍手,冷笑三声,下身那杆霸王
金枪也是颤了三颤。
“跑呀!你倒是跑呀,看看今儿晚上你能不能出了这个屋!”
旭初被他摔了个七荤八素,觉得和流氓讲理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与其让他白玩白操,还不如拼了老命骂他解恨
。
旭初胳膊疼、腿疼、屁X更疼,委屈的裹了裹被子,抽抽嗒嗒的一通骂:
“妈了个X的……周睿东,你丫挺的磕春、药了?想动粗耍横玩个土匪逼、奸是吧?老子不是出来卖的,你想
找刺激也得找对了姘头,我不想做你就硬来,在你心里我陈旭初到底算什么?
周睿东骨子里的流氓土匪性子被他这么一骂,好似大火借了东风,顿成燎原之势。那鸡、巴跟打了气儿的车胎
赛的,涨大了一古辘又一古辘,前端稀里哗啦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硬是给地上绣出了一幅十八省地图。
周睿东一脚支炕边,一脚踩炕沿,咬牙切齿捏了旭初的尖下颌,耍起了大扛把子的劲头:“你他妈的最好老实
点儿,再动我现在就把你办了,你信不信?”
旭初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怯生生瞥了眼周睿东,张了张口,没的话说:对一条发了情的疯狗,多说无益。
见他强会儿安静些,周睿东暗自长出一口气儿,膝盖压住他的大腿,抬头认认真真看了看旭初。这分明是一张
面对了将近八年的脸,如今却只令人觉得陌生难懂。
“旭初,你知不知道,爷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嘴!”
周睿东恶狠狠掰了旭初的两腮,逼他张口,伸进两指刻意猥亵的胡乱翻搅,戳的旭初连咳带呕。
“你这骂人的本事是跟凤姑学的吧?她就没教你点儿别的?我怎么听说她口、活了得,把我们家老爷子伺候的
醉仙欲死,成天回不了魂呢?”
旭初本来麻木不仁,是不想再和他争辩那些是非了,一听这话,却是洋火柴点了二踢脚,叮当两响,急了眼。
挥舞一双细胳膊细腿,苦大仇深般的瞪着周睿东,在他怀里可劲闹。
“哈!急了?”周睿东讪笑着抽出手指,在旭初憋的红扑扑的小脸上杠了杠口水,跪趴在他身上,大么指在旭
初胯骨两边搓了又搓,呼出的热气儿吹的旭初蛋疼,“你跟我说实话,凤姑是不是你小情儿?你和她早就干过
了,是不是?小四儿不会是你的种吧?”
“无耻~”旭初又羞又气,舌头都不利索了,“你……你胡说八道你……你他妈的无理取闹……”他和凤姑是
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哪有周睿东说的那般不堪。也是气的忘本了,呸的一下,啐了周睿东一脑门子的花露
水。
“我操,你活腻歪了,竟敢吐我口水?”
周睿东一向专横,从来只有他骑别人头上拉屎撒尿的份,岂能容忍别人和他唱反调。盛怒之下,头脑发热,随
手抄过桌上那只宋青花,照旭初头上就是一猛子狠拍。
青花瓷碗炸开了花,裂成了一瓣一瓣的碎片,旭初的脑袋也变成了绷裂的大西瓜,瓜瓤汁水是四处飞溅,他只
觉的太阳穴上一汩汩热流涌动,百会穴上一阵阵冷风吹过,用手挠了挠头皮,指甲缝里胡的都是粘腻的鲜血。
旭初乍着血手,呆愣半天,哼了哼,眼前直发黑,他想和周睿东服个软,想告诉他真的很疼,很疼,可他连晚
饭都没吃一口,肚子只有黄连水,苦的要命,又流了这么多的血,别说是讲话,便是呼吸都变得越来越难。
周睿东的眼已看不清发生的一切,他陷入痛苦与猜忌的枯井内,在狭隘的空间里兜兜转转,却始终找不到一条
出路,犹如贪蜜的蝼蚁,不小心被愤怒的网捕住,并束缚的结实,时间一久,便也没了起初那些许挣脱之意。
“陈旭初,我明白告诉你!今儿你要不让我舒服喽,你他妈的也甭指望爷能让你们这对野鸳鸯有安生日子过!
”
周睿东的脑海里闪现的一时是那凤姑与旭初眉目传情的瓜子儿脸,杏花眼;一时又是旭初三番四次说的那些冷
情漠然的狠话。周睿东发狂一般揪扯头发,捂住耳朵,“干你娘!别说了,我不听!”为什么每次看似只是一
句轻飘飘没有分量的话,可落在他周睿东的耳中,却像漫天撒过来的一把暴雨梨花针,非要给他一颗心扎的千
疮百孔全是洞,才肯作罢?
周睿东面目狰狞,披头散发,两只大手死死掐紧旭初纤细的脖子,好像就要扭断一样
“张嘴!张嘴!你不是问我把你当什么玩意儿吗?爷这就告诉你:你、陈、旭、初、究、竟、是、个、什、嘛
、东、西!”他已经丝毫顾不得旭初的死活了。
二十七
旭初神智半昏间恍然做了个恶梦,梦里他失足落了水,那水不深,却足已没过他的头顶。旭初在水中拼命挣扎
,可脚下踩不到任何借力的东西,手里也没有救命的稻草,旭初只觉得铺天盖地而来的只剩下濒死的窒息。
梦里,旭初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迷迷瞪瞪的他想看清楚对方,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是,是谁?”旭初勉强
试着动了动嘴,倒被人粗鲁的硬塞了东西进来,一直顶到他嗓子眼儿,压的他更没了呼吸的力气,难受的厉害
!
旭初的嘴巴虽是恶毒,可里面的温度却灼的周睿东险些精出,他故意轻插慢送,在那破了皮的小嘴儿里来回打
转,舒服的快要成仙,周睿东托起旭初的脸,细细的欣赏他的无助与妥协,再没什么比得到与征服更能刺激周
三少爷麻木的五感。
“旭初,旭初,旭初……啊……啊……”
周睿东近似疯狂的索取,忽然腰上一紧,射了旭初一个深喉。
旭初躺在炕上,出了奇的安静,象一具干尸,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咽了嘴里那带着点儿苦腥的东西。
旭初明白了,他就是一张被人握在手里随意摆弄的皮影,打上灯、隔层布看着像个人样儿,可事实上却是纸片
般轻薄,见不得光,淋不了雨,风一吹,就能给他打回原形。
******
“旭,旭初?”
周睿东发泄完欲望,累坏了,就睡在了旭初身旁,等一觉起来,鸡圈里的公鸡喔喔喔的叫了三遍,一睁眼便瞧
见旭初那副半死不活的惨样,也给丫吓醒了。
“疼,我疼……”
周睿东发现旭初一息尚存,松了口气儿,贴近了,却听他一直喊疼,周睿东马上翻下炕,抓了把香炉里的灰,
草草的给旭初敷上,他想了想,又翻箱倒柜的拉出条崭新的洋毛巾小心轻放的摁在伤口上。
“疼,疼……”
旭初仍旧闭着眼叫疼。周睿东被旭初闹的有些六神无主,他趴在炕沿上,低声问旭初:“你哪儿疼啊?是不是
头疼?”
旭初不吭气,右手却哆哆嗦嗦的慢慢往下移,周睿东的视线也就跟着往下走。
“这,这儿,疼啊!”
周睿东的眼珠子差点儿没跌到地上,“你这儿怎么疼呢?不是病好了吗?啊?”他一把握住旭初那软了吧唧的
命根子,慌了神儿。“这看着不红不肿的,怎么就能那么疼呢?”
“呃……”
旭初突然难捱的睁大了眼半坐起来,不一刻,又脱了力一般的重重倒下。他只觉那里针扎赛的钻了心的疼,他
痛苦的咬破了舌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冷汗唰的一下,打湿了鸳鸯缎面。
周睿东彻底傻眼,他的手才一碰到旭初的下身,旭初便绷紧了身子一抖一抖的尿了出来,周三少瞠目结舌——
尿液中赤黄带血,滴漏不尽,分明是肾亏之症。
……
“香草!赶紧让人套车!”
周睿东再不敢耽误,披了衣裳,用被子裹着旭初便出了门。
天刚放亮,路上行人稀少,四只木头车轮好似上了发条的齿轮,飞快的碾过一块块坑洼的青石板路面,吱嘎吱
嘎,吱嘎吱嘎。周睿东的心弦也随之一道起伏颠簸。
“旭初,甭睡,千万甭睡着了,啊!”
周睿东守在旭初身旁,不断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和他讲话,也不管他听不听的到,什么都说,乱七八糟的。
“你听这车古辘的动静像不像小时候咱们骑的那只木马?摇晃起来,也是吱嘎吱嘎的!嘿!你那记性,肯定忘
了吧?那是我娘做的,刷的红漆,漂亮着呢!”
“……我娘你还不记得不?嗨,我还说你呢,你瞧我真急糊涂了,你来的时候她都死了好几年了!”
“给老爷子做完寿以后,我要去趟大同府!你肯定要问啦,爷您去那儿干嘛啊,怪冷的!这不眼看快到年底了
嘛,鸿发账上缺笔银子周转,二哥在晋北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我去求他支个援手,这个小忙他这做兄弟的怎么
也得帮啊!回来的时候,我给你捎几斤红糖月饼,你丫那嘴就是太挑食,难怪不长肉,这红糖月饼里面不裹馅
,吃了绝对不发腻!”
……
周睿东像要把一辈子的话一气全倒出来,他看着昏迷的旭初,不知怎么就联想起被自己亲手拆骨剥皮的那只矮
鹿。
周睿东像是见了鬼,甩开旭初,躲的远远的,不敢再看了,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脑袋,一下下没了命的撞向车壁
,头疼的彷佛被生生锯开,脑子里像是有很多座钟,一直当当当的响个不停——小时候他总坐在石灰堆砌的小
屋子玩油腻腻的皮影,地板凉阴阴的,透过一层血膜他看到一具女人的裸体。她两条光着的腿垂在炕沿边,头
也不抬的缝衣裳,看都不看他一眼,那不是他的母亲。女人的腿笔直修长,头发黑布一样盖住整张面孔。他走
过去,她将松垂的两个乳房凑到他的嘴边,站在地上只要一张嘴就可以喝到奶水,但他喝不下,他觉得恶心,
红色血膜另一头女人的胴体,让他觉得污秽憎恨。手中那几截木头戳进她身体里,他觉得快意无比,坐在地上
一只手搭在腿间,若在以前女人能活活揍死他,骂他下贱,但往后不会再有人申饬他、苛责他了,因为她身体
里有了那些油腻腻的皮影。
额头上开始往下淌血,周睿东浑然不觉,他的血滴在旭初的伤处,像腊梅盛开,周睿东跌跌撞撞跪趴过去,痛
心疾首,又是一通血泪交织的忏悔。“旭初!以后你好好的,好好听话,咱俩一起,一起过日子……”
……
帘子被风刮打的劈啪作响,一片落叶卷进来,粘在旭初头发上,周睿东小心的拨拉下枯黄的树叶,又替他掖了
掖被角。挑开帘子,睿东怔怔的望向街边,小食摊前的人扎了堆儿,什么油茶,豌豆黄,驴打滚,豆腐脑,豆
浆,油条,吊子汤,往前走更热闹了,有说相声的,变戏法的,抖空竹的,打把式卖艺的,演双簧的,拉洋片
的,“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往里看往里瞧,洋妞儿光屁股,老爷们儿大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