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异于常人的巨大尺寸,对他来讲,无论被进入过几次,那种被填满撑大,那种摩擦过内壁时的钝痛,却一点也不
会减少。过分深入的长度,顶到了可怕的深度,每一次司徒的进入,婴宁都产生了自己被顶穿内腑的错觉。双手无力
地撑在胸前,想要推开身上肆虐的人,却因为软弱无力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夹杂着痛苦和欢娱的呻吟宛若
一剂催化剂,燃起了男人身体里所有的暴虐因子和汹涌的情潮。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研磨着深入的肉柱,骑在身上
的司徒被他夹得“嘶”声连连,于是更加发狠似的操干他的窄穴。
眼前是婴宁绞着自己巨物的柔嫩花穴,被自己的不知节制摩擦成娇艳欲滴的红色。依旧觉得进入时的微微抗拒和过分
的窄小紧致,司徒下手拍打着婴宁的双臀,微微喘息着:“放松点,夹太紧了,插进去磨得疼。”娇小的少年,那处
本就是小巧的精致,虽然已有三度承欢,然而每次进入,却还是犹如初夜一般的紧小,甚至越发紧致柔韧。
而在婴宁的世界里,一切都成了灰色,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上那处被狠狠折磨蹂躏的地方,下意识想要抗拒,然而
内壁却像久旱逢甘霖一般不依不饶地依附着巨物,一边是被进入到最深处的丝丝绝望,一边又是被填满的缕缕满足。
婴宁挣扎着,觉得整副身子都快分裂成两半,恍恍惚惚地听着司徒得寸进尺的要求,咬着下唇试图放松肉穴以迎合男
人的需求。
刚觉得肉穴略微软化几分,司徒便已化身为兽,那分销魂蚀骨之境,叫他忘记了身下人儿的娇柔,忘记了自己好不容
易施舍的少许柔情,只想把自己深埋在那方密境之中。潜意识里有种念头升腾而出,一个清晰地声音在心底深处叫嚣
:“捅穿他!”、“操烂他!”、“狠狠地折辱尽情地玩弄”。司徒遵循本心地捧高了婴宁的臀,以他后穴仰天的姿
势接受自己的巨大,动作不加节制,犹如农人打桩似的力道,一下下狠命砸在那娇柔的所在。
轻声抽泣,却掩不住声音里的那抹欢娱,婴宁一把少年时的清脆如玉落的嗓音,声声低吟,连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要
抗拒还是渴求,张开的眼睛里已经被欲潮夺去了清明,樱唇半启,双手无力地瘫软在身体两侧——婴宁觉得,自己似
乎已经被彻底玩坏拆散了。
漫无尽头的抽插终于化身为狂风骤雨,在几个大力的挺入之后,熟悉的体液洒入内壁,烫伤了肠肉。太过激烈的刺激
之下,婴宁身前颤巍巍立着的一根被入了钗的青芽,顶端沁出晶莹的液滴。悲吟数声,第二波热液喷洒出来的时候,
司徒的手指摸弄着那根幼小青芽顶端的一颗珍珠,嘶哑着低吼。
婴宁绷紧了两脚,腿间青芽一抖一抖,全身在后穴被灌入热液的刺激下融化成了一滩水。
待到这番情欲初歇,司徒搂着怀中小人仔细查看,才见到婴宁满脸半干未干的泪痕,颊边的红潮还未褪去,嘴角被咬
破了皮,眼里半是委屈半是饕享,看来却还是无比凄惨。刚刚发泄过的欲望还埋在这孩子的身体里,感受着里面的温
暖湿润,想再多停留片刻,然而婴宁被反复折腾后的身体已见些许虚弱,包含着自己的肉壁时不时抽搐收缩,倒叫他
几乎忍不住想再要他一次。打开他的双腿,腿间自是一片狼藉,被撑开的穴口褶皱全消不说,还细细裂开了数条细纹
。后臀上几处青紫,显示着自己纵情后的暴虐痕迹。
——方才那番翻云覆雨,可说是司徒生平难忘之经历,床榻间再妩媚妖娆的侍妾孪宠,也实在是抵不上今日这遭的万
一。“寻欢”能在秦楼楚馆林立的秦淮水岸长盛不衰,果然有其手段。
心满意足,缓缓抽出肿胀的巨大,觉察到肉穴的依恋和不舍,揉按着手下的臀肉,笑道:“别那么贪心,想要的话,
爷下回再给你。”如此反客为主的说法,听得婴宁又羞又愧,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
司徒抱着他躺下,伸手到床头摸了一个菊塞堵住身下的入口,此刻他也觉得有些疲乏了,不耐再为婴宁清洗后穴,只
能习惯性地用菊塞封住入口,以免灌入的欲液不慎流出污了床榻。
婴宁本以为今夜药穴新成,司徒初试妙境必然食髓知味,琢磨着今夜大抵要再受一遭初夜时的疯狂索要,却想不到司
徒竟是提枪上阵方一回合便鸣鼓收兵了。这份怜惜着实叫他觉得感动。此前初夜的无度、被惩罚的凄惨、再侍寝时的
暴虐、以及填充药珠的辛苦,再想来似乎便一件件地谈了,只剩下此刻包裹着全身的这股浓浓暖意。
婴宁自然不知道,司徒此次下江南,暗里也带了皇帝恩旨查办淮盐私运一案。他在畅欢堂疼得暗无天日的时候,司徒
却并不是在馆里日日饮宴奢靡而过。司徒王爷以雷厉风行、冷心冷面着称,这七日奔波,今日一早才返回欢馆。不可
否认司徒有怜惜婴宁承受能力弱的成分在,然而更重要的,却是这数日的殚精竭虑,他也早已疲累不堪。虽然很想狠
狠疼爱这刚到手不久的宝贝,却也是有几分力不从心。
司徒毕竟不是耽于享乐且不知节制肆意纵欲的人,初夜的疯狂索要,对他的意义更像是一场强弱悬殊的惩罚,想要给
婴宁一个教训,想要叫他永远记着那夜和那痛。如今搂着这副刚刚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柔软身子,似洗尽一身风尘,
心底突然觉得无比安适和舒心。
婴宁卧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肩膀,身上和司徒同盖了一条苏锦丝被,因为全身赤裸的缘故,皮肤接触到被子和男人的
身体,能清楚的感觉到上面的柔软舒适,好像整个人都卧进了云端。靠得这样近,热气从男人身上传来,温暖了全身
,如春日暖风熏得人昏昏欲睡。上下眼皮一个劲地打架,婴宁终究没有坚持多久,睡意袭来,那双眉目长睫在几番翕
合之中缓缓闭上。
司徒虽然疲累,却无倦意,只是人有些懒散,加上抱着小人儿的时候,自由一股悠闲惬意,寻思着休憩片刻,这才赖
在被窝里懒懒地躺着。本想着闭目养神一会,谁料怀中的婴宁睡得极不老实。
开始的时候悄悄观察他,看到他因为未得允许,强自忍着睡意,眼皮耷拉下来,快合上之际却像是被什么东西一惊,
蓦地睁大眼睛,那一瞬间里眼底流露出来的几分迷糊几分童真,叫司徒觉得竟有些贪恋。后来小东西扛不住,只一会
就睡得不省人事,不知道是冷了还是怎么了,突然迷迷糊糊地蹭着身子往他怀里缩,两只小手虚握着拳头折放于胸前
,即使在梦中还记着不可逾越身份不敢以手随意触碰司徒的身体。小小的身子缩做一团,圆圆的一张秀丽脸孔被热气
蒸得绯红,在被窝里拱啊拱啊拱的。
瞳孔不自觉地放大,司徒暗暗地大吸一口气,一簇幽幽火光自深沉的眸底翻腾而上。
这可是你自找的!司徒两眼如猎豹,散射出掠夺和霸道的光芒。早就决定今夜一番云雨之后就偃旗息鼓的男人,此刻
有股火气不受控制地,自下腹某处窜起,烧得火烈。
手抚上身旁不着寸缕的身体,留恋似的在腰臀处辗转,低下头,寻到那片红唇,毫不犹豫地攫住,轻吻片刻,又将一
个个温柔的轻吻印到前额和脸颊上。
睡意正沈的婴宁被骚扰得不胜其烦,甩了甩头,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之声,似乎是在抗议男人惊扰了他的好眠。
司徒被他这副迷糊到极致然而却相当可爱的模样逗得有些好笑,抓住那双挥舞的小手,握在手心里,像对待什么珍宝
一样,指腹揉压过手背,两指探入掌心,握住了,十指交缠嬉戏……突然,司徒停止了动作,半撑起身,神色阴郁复
杂地盯着睡梦中的小人儿。揉开他的双掌,看见的是指甲破碎后的残指,掌心处几个坑坑小洼,结了痂,也有新开的
伤痕,翻着鲜红的嫩肉,星星点点遍布。心头一动,方才欢好之时的画面在脑海里一一掠过,司徒觉得自己似乎遗漏
了些什么。
念头一起,拉开丝被,打开因突然受冷而微微哆嗦的婴宁的双腿,仔细观察他腿间的那处。
因为得不到释放,以及深入的金钗时刻不停的折磨,此刻那小巧的玉茎还半立未立,顶端被珍珠堵死的地方沁出几丝
晶莹的白液,宛若垂泪。茎身明显地泛着一种异常的红色,摸上去,热烫的高温叫司徒立刻明白了其中的不妥。此前
巫山云雨之中,司徒被那副销魂紧致收了心神,根本就没留意这处的肿胀和异常,此刻细细抚摸,心中那股熊熊欲火
早已变了质,却在他越发冷冽肃杀的神色中烧得更加旺盛。
怒火中的司徒顾不上把握力道,失了准头地在那根小芽上一掐,婴宁是被胯下突如其来的剧痛疼醒的,方一睁眼,看
见的就是司徒那张堪比锅底的脸,写满了戾气和暴怒。
前次饱受司徒暴虐和教训的不好回忆涌上心头,婴宁心里有不解、有害怕。不明白司徒此刻的怒气由何而来,吓得不
敢出声说话,只是慌张地用透着询问的眼神扫过半压在身上的男人。
想起之前师傅和侍童们谈论之间似乎提及过,端卿王爷在性事上素有洁癖,不碰别人用过的东西,也从不留宿陪寝孪
宠之流同榻,莫非是因为自己没有尽心服侍自顾自地睡着了,还睡在了司徒的床上,所以他才这样生气?得出一个可
能的猜测,暗地里偷偷去瞧司徒的脸色,那幅气急败坏和阴冷嫌恶,似乎都在印证自己的猜想。
婴宁的心里已经慌了,变故太快,他只不过合了一会眼,司徒却像彻底换了个人似的,让他甚至觉得,前一刻和他抵
死缠绵的男人,不过是他的一场春梦一个幻觉。
可是他实在不知道司徒会生气,他记得前一次陪寝的时候,司徒就将他留在床上,抱着他睡了一夜。七日的折磨,他
身心俱疲,服侍过司徒之后,躺在他怀里那刻的温暖叫他卸下了所有防备,放松了身心才会毫无警觉地睡去。
“奴、奴才……”刚想说奴才知错了,请爷宽宥——无论司徒为什么而生气,先认错总是对的。
可是话头却被男人冷冷的截断,司徒的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一只手指着下腹,厉声问道:“这是什么?!”司徒无
疑是强势的,此刻在盛怒中,一声诘问问得霸气无比,也冷酷得骇人。
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司徒指的是什么,婴宁的表情有些呆愣,木木地望着他,被吓着了似的。
手腕被捏得生疼,胯下受罚的那处也火辣辣地痛着,可是因为害怕,婴宁也顾不上理会身上的疼痛,只听得怒狮似的
低吼炸响,司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句一顿:“这手上和下面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手指碾过伤痕累累的掌心,
肿胀的青芽之上,浅浅的一排牙印扣在茎身上,显是人为。
婴宁直到此刻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诺诺地回答:“奴才为王爷炼制药穴,训练之时犯了馆规,师傅们责
罚,才……”
原本在他幼芽上流连的手掐入茎身,指甲一点点拨弄着那处齿痕,婴宁的话说不下去,司徒无情的折磨使得原本就受
不得一丝刮擦的嫩芽疼得不住发抖。
——从来没有见过司徒这副模样,像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他!
“该死!”狠狠地两个字挤出口,司徒宛如地狱阎罗,门外守候的贴身近卫早有听闻动静的,在门外低声请示:“王
爷?”司徒此刻就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额上青筋凸现,一双拳头握得“嘎!”作响,听得出他在压抑自己,但是言
语间的怒气和阴冷还是昭显出来:“馆里司职调教婴宁的师傅,全部杖责二十。”下完命令以后,停了一下才补充道
:“打完以后,押到院里跪着!”
婴宁被他这个命令吓得彻底,呆愣了一瞬,意识到自己大概闯了什么祸连累了师傅们,挣扎着起来跪在床上,哀求道
:“求王爷饶了师傅们,是奴才伺候不周,请王爷责罚。”他甚至还弄不明白司徒下令责打师傅们的原因——第一次
意识到,眼前的男人,除了喜怒无常、冷酷暴虐以外,还是高高在上手握重权的当朝端卿王爷。师傅们说的,“翻手
为云覆手为雨”——毁了小小一座“寻欢”,责打在馆子里地位尊崇的师傅们,在他眼里跟碾死一只蚂蚁也没有区别
,不费吹灰之力。
绝望地跪着,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和他,实在隔得太远。无能为力,只能一下下磕头,祈求司徒能够熄了那把怒火。丝
毫没有偷工减料的狠狠磕头,撞在床板上发出巨大的闷响。
只磕了两下,就被司徒一把拽起,手环上他的腰,将惊惶无措的他拥进怀里搂紧。
下令责罚师傅们以后,许是有了发泄,司徒略微平静了几分,抱着婴宁坐下,怒气微减,但冷冽依旧:“是谁伤了你
,又是哪个敢碰本王的东西?说!”
“王爷,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犯了上,妄图逃避种药养穴之苦,师傅们只是依照馆里的规矩责罚了奴才,并无过错。
王爷明察。”说得急了,咬着下唇无所适从地看着司徒,眼神里带了哀求和惊恐,“手心是奴才自己抓破的,跟师傅
们没有关系。”
司徒听他一口一个“奴才”,焦急地往自己身上揽着过错,又听见他提及养穴之苦和手心的抓伤,心口抑郁。想起初
夜时他的粗暴索要,婴宁虽然哭得凄惨,一双小手拽得死紧,却毕竟还是未曾伤到自己。那么,究竟要做到何种地步
,能让他抓烂了掌心抓破了指甲?
心中的柔软化开了脸上的层层冰山,司徒脸色稍霁,却还在气头上,摸弄着婴宁腿间那圈齿印问道:“那这个呢?也
是自己弄上去的?也是被师傅们罚了?”其实归根结底,叫司徒暴怒至此的原因,还是因为嫩芽上的这圈牙印。婴宁
是他买下来的,便是他端卿王爷的人,方才看见他腿间的这个印记,那股无名之火不受控制地就窜上来了。
——不管是谁,敢染指他的东西,都只有死路一条!
婴宁也是此刻才明白司徒最开始那句“这是什么”问的是什么了,身下那处被气极的司徒用力一掐,又是一阵钻心的
疼。撑不住地软倒,却恰好陷进司徒怀里被他牢牢禁锢,害怕司徒误会,极力地辩解:“这、这个只是养穴的时候,
师傅们调教时用来吸精的模子……”
“当真?”
“奴才不敢欺哄王爷。”
司徒这才明白,自己这顿火算是发得无端了。
“王爷,众位师傅已经押至小院,等候王爷发落。”门外,护卫淡淡地禀报。
司徒此刻已经冷静许多,何况听了婴宁的解释,他其实已经释怀了七八分,再看这个小人儿在他身上如坐针毡,惶恐
不安,知道刚才的举动定是吓坏他了。冷了调子答一声“嗯”,不知抱着什么心理,就算已经知道婴宁身上的痕迹并
不属于旁人,也未遭外人染指,但还是存了教训一众师傅们的心思,便道:“先候着吧。”
护卫领命下去,而这一候,便是整整一夜。
婴宁本想再替师傅们求饶,却见司徒面色不愈,也心慌得没敢开口——他其实也就是一个奉献后穴以伺候主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