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男倌系列)——寒月笼纱
寒月笼纱  发于:2012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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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从小被训练如何伺候男人的身体,根本支持不了他跑出多远。两个护院抓住他的手臂,反拧在身

后,力气之大,像是要将他的双臂生生拧断。疼得咬住了下唇,被拖拽着拉回畅欢堂,嬷嬷气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地

喊着:“反了、反了,你居然还敢跑!”

婴宁其实什么也没多想,更没考虑到后果,甚至在来的路上,他还在鼓励自己要勇敢;甚至逃跑的念头,只是在那一

瞬间突然的冲动。动作先于意识,他就这么转身逃了,等意识到以后,已经是覆水难收。现在被抓住,压着跪在师傅

们面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抖着身子,脸上是那种无助的苍白和绝望。

被押着循例清洗后庭,绑缚成昨天的样子送到师傅们面前,首领师傅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求饶认错的话来不及出口,未经任何润滑的玉势就插进了口里,磨得口腔生疼。

“你当王爷赎了你,你就矜贵了不是,如今居然连‘寻欢’的规矩都敢不守,还胆敢逃跑?!王爷是什么人,他若想

要人侍寝,何处不缺?馆里一再提醒,可是想必你还是没有记清楚,你不过就是只妓穴,王爷图个新鲜滋味罢了,还

能真把你当宝贝不是。”似乎是气极,这位师傅竟有些失了风度,继续冷哼一声,道:“王爷若真心疼你,也不会吩

咐留你七日再做调教了。记不住自己的身份,就该让你长点记性!”调教师傅们在馆里向来威严有加,此刻在气头上

,更是无人敢驳斥半句,怒喝出口,命令道:“二十鞭,赏前庭。”

婴宁因为害怕而微微抖动的身体在师傅的这番话里渐渐归于平静,似乎有什么悄悄地改变着,那双澄净如水的双眸里

,泛上来一股忧伤和浅浅的死灰色。

执鞭的管教嬷嬷挑了一条细小鞭子,按着馆里处罚前庭的规矩,两鞭抽在铃口,左右两个小囊袋各四鞭,茎身处分左

右两侧由上至下各五鞭,下手的位置和力道都有规范,以免真的伤了男倌的前庭。先是在婴宁打开的腿间捋动几下,

令腿间青芽半立,再入了银钗,保持半挺立的状态。最后才是正式落鞭。

在此过程里,婴宁仿佛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眼睛虚望着前方,却没了神气,任由嬷嬷摆弄。

一鞭子抽到左边的囊袋上,小小的肉球在鞭稍的余势里抖了一抖,立时便高高肿起一条,像蚯蚓一样地盘踞着。婴宁

像是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疼痛绷紧,万分无助地抬头,却发现自己被绑缚得死紧,一丝

挣扎移动的余地也无。鞭子落下,打在腿间娇柔脆弱的地方,胯间一片火辣辣的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婴宁竟然觉

得这样的疼痛也还是可以忍受的——许是因为昨日非人的折磨下的强烈对比,许是心头那一点点蚕食肺腑的疼遮盖了

身体的痛。

不管是为什么,都叫师傅们觉得惊讶,今天的婴宁,躺在那里受刑,安静、顺服,只有偶尔绷紧的纤足和颤抖的身子

泄露了一点痛感。不哭不叫,握紧拳头,牙齿磨过玉势表面,发出刺耳低微的刮擦声。

二十鞭完毕,婴宁的腿间,已是惨不忍睹,红肿变大了一圈,满是交错的鞭痕。虽然不是血淋淋的,也是触目惊心。

额外的惩罚完毕,师傅们自然要将那未完成的调教功课继续完成。所有的程序和步骤一如昨日,只差未在填穴之前用

牵肌露洗刷内壁表面的皮肉。

婴宁一反常态,乖顺得让人害怕,即便疼得狠了,也只是狠狠掐着手心,闭紧双眼强自忍耐。

最后被送回房间的时候,双腿因为那处的疼痛一直无法合拢,童子进屋来给伤处上了药,看着他一幅死人样子,忍不

住嘀咕了句:“相公命好,被王爷赎了去,就该感激涕零了,怎么还能仗胆忤逆师傅们,白白多讨了这顿打。”说了

半晌,见婴宁还是那副样子,吊高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床顶,终是叹了口气,道一声“相公歇着吧,再过几日出了馆

子也就好了……”便捧着药瓶水盆出去了。

屋子里寂静下来,黑暗里,婴宁的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像是要将这床顶看穿。

七天转瞬即过,对婴宁来讲,却仿佛过了一生一世那样漫长。他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敏感,夜里

休息的时候,觉得胸口有股燥热之气在一丝一点地积聚,夜不成眠。辗转梦与醒之间,总是能见到司徒的影子,覆在

他身上,撩拨着他敏感的身体。渴望有东西贯穿自己,夜半之时难耐地抚慰……穴里填着的药液在体内汩汩流动,暗

示了什么点燃了什么。惊醒之时脸红耳赤,羞耻于自己的放荡不耻。可是他也能猜到,致使自己变化成此的原因。

——七天的药液滋润和填珠融药的训练,他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堕落了……再也走不回从前。

每一次站在畅欢堂门前,婴宁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才能将自己送进那里。七进七出,险死还生。直到最后一日,疼得

意识朦胧,脑子里却满是司徒高大的身影,温柔的低语。

略过了那人曾经的喜怒无常和阴冷暴虐,司徒就像他生命里硕果仅存的一缕光亮,即便会被灼伤烧痛,他还是愿做那

只扑火的飞蛾。毕竟,在他十三年的生命里,在他以为将要一生卑贱地活着的时候,是那个男人,伸手拉了他一把。

只要想到出馆之日不远,想到日后与那人为伴,虽然忐忑不安,却无比期盼和向往。

暮霭沉沉之际,婴宁作为将出“寻欢”的男倌,跪在师傅们面前听训,以无比温顺的姿态。

“你要记住,即便出了欢馆,你仍是娼妓出身。你要好好想明白,免得最后自己受苦。”师傅的声音略显刻薄和无情

,“司徒王爷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岂会迷恋你一区区男妓,今日药穴一成,以后每三日药性发作一次,若无王

爷临幸,所要遭的罪,这几日你也早已体会。日后你当多用心思尽力服侍,盼能得到王爷的长期宠幸,否则……”脸

色一转,变为阴戾,“养穴之时你受这诸般苦头,怕是要一一再尝遍。”

婴宁磕头言谢,眉目间无波无澜。

第五章:翻云覆雨

夜间依旧是由指引嬷嬷领了,到司徒下榻的寝室。

七日不见,恍如隔世。婴宁这是第三遭走这条路了,同样的路,同样的目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第一次的不安和

忐忑,第二次的惶恐和惴惴,以及这一次的……急切和期盼。

记忆兀自停留在七天前的夜里,男人怀抱他时胸中的温暖,轻抚他背脊的手,在他耳边的细声低语,他是那么贪恋这

一份温柔,贪恋至入了魔障,以致于将这浅浅的一份柔情,当做了他的救赎——他在这一片汪洋里浮沈了太久,实在

渴望有人能够伸手拉他一把。这种渴望天长日久地积累,越演越烈,到了后来,就是有人丢给他一根稻草,他也会死

死抓住不放。

进了屋子,司徒坐在里间的书案边,凝神蹙眉,竟是捧着本《诗经》在读。

隔着一层薄纱屏风,司徒的身子坐在椅子上,灯光昏黄,影影绰绰,映得那人风姿卓绝。

司徒抬头看见婴宁,放下正在读着的书,推开屏风踏着大步向他走来,走到近前,将傻傻盯着他看的人一把抱过,打

趣道:“几天不见,规矩也忘了,见了本王都不行礼,该罚该罚。”眉宇之间自有一股风尘仆仆之气。

而婴宁则是在司徒开口说话以后,才放了心松了气,毕竟这人的喜怒无常自己也算见识了一番,现在还心有余悸。甫

一见面还不敢确定司徒是什么心情,他这一开口调笑,婴宁才算放心,放任自己溺死在他的柔情里,把自己全身都偎

进他怀里,幽幽开口:“婴宁想爷,念了七天,今日见着了,一时忘形失了规矩,请爷责罚。”

觉察到怀中人的无比乖顺和依恋,司徒不由在心底暗叹“寻欢”的手段之神奇,竟有几分得获至宝似的欢欣。低头在

他颈间磨蹭几下,嗅到婴宁身上幽幽地一股清香,再看到他宛如凝脂雕琢的光滑娇躯裹在藏青色的袍子里,恰似雨后

新竹抽芽初开,眼角眉梢间褪去往日处子的青涩,含两汪清泉闪烁舞动,稚气未脱之间妩媚风情未减,真正叫司徒见

识了什么叫做“烟视媚行”。心中情动,抱着婴宁上了软卧,细细吻他的颈窝,两瓣薄唇在微凸的锁骨之处流连辗转

。方才念过的诗句情不自禁,吟咏而出,每念一句,就抚过婴宁身上相应位置:“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

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古人诚不欺我。”

只见身下之人,原本就短小的衣衫被揉压得凌乱,双颊泛红,一双清澈眸子又似醉眼迷离,娇喘连连,正难耐地扭动

身躯,犹如不慎搁浅的美人鱼。

一只手绕到身下,惊觉那粉嫩细致的青芽已经半立,触手之处滑腻一片,司徒禁不住将之握在手心里仔细研磨揉动。

隔着轻薄的布料,张嘴含住男孩胸前的突起,细细品尝。

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只是被随意撩拨几下,就禁受不住情欲的折磨低吟出声。只是司徒的收摸上男孩腿间半

立的青芽时,似乎觉得男孩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纤腰扭动,似有意又若无意地避开了男人的手指。

青衫被扯松,有凉风吹进,丝丝缕缕地凉意渗进皮肤里。婴宁略微清醒了几分,一截藕白的小手抵在司徒胸前,娇喘

未歇,脆生生地吐出些推拒的话:“婴、婴宁服侍爷。”张大眼看他,害怕被他看出自己某些急于掩饰的破绽,不免

有些紧张。

司徒凝视他片刻,见他又紧张得一双长睫煽动得飞快,轻笑一声,躺下来由得他服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徒觉得跪趴在身上的小人儿虽然情潮涌动低吟连连,然而一双手摸至他胸前为他宽衣解带的时

候,还是颤抖得厉害。心底也确实想看看原本青涩害羞地人儿能做到什么地步,也就自顾自地装一回坐怀不乱的君子

,默默观察着婴宁的种种举动。

胸口的衣襟敞开,露出底下健硕的身体紧致的皮肤,婴宁的双睫下垂,遮住底下那双剪羽明眸,也掩盖住了里头盛满

的无限羞怯和意乱情迷。双腿分开,跨坐于司徒身上,俯身下来,一双红唇浅浅覆住男人的胸口,轻轻舔舐,缓缓吸

吮,不时探出滑腻小舌,绕着那一点敏感打着小圈。唾液濡湿了红挺茱萸,婴宁能清晰地感受到口中之物的变化,慢

慢变得硬挺,芊芊玉手化作绕指柔,探到男人的下身。先是隔着裤子来回摩挲,待感到那物硬化之后,手指灵巧如蛇

,钻入裤内,紧贴着皮肤。触到那股滚烫,握紧了上下套弄抚慰。

一股潮红之色涌上男孩秀丽的面颊,既是羞愧,也是情动。

趴在身在轻盈的娇躯,俯低身体时大开的领口投映出的两点红萸,还有那只柔软的小手正抓摸在自己硬挺的物体上,

略带几丝凉意,舒服之余也叫司徒觉得尤为不足。恶劣地趁着男孩失神之时用力向上一挺跨,原本就跪坐在男人胯间

的婴宁,两腿之间只隔了几层布料,被司徒坚硬火热的物体重重一挺,立时酥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

恍若一根导火索,呲呲引燃,司徒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男孩还在卖力地施展本事希冀能取悦于他,起身抱起那副软

糯身子,在那人的惊呼声中翻过身来,把深陷在情欲中的男孩压在身下。

面色潮红,娇喘不断,一双葱白的玉腿交缠在一起,忍耐着什么似的相互磨蹭。

蔽体的衣物被司徒揭开,裸露的肌肤因为情欲的高温泛着霓红,手掌摸索到他胸前的两点嫣红,夹在指间细细研磨。

婴宁的手软软地抵在司徒胸前,似据欢迎,隐忍之时扭动的躯体擦过司徒的敏感,指间触碰小人儿的肌肤时,男孩遭

受了刺激一般战抖着身子,半睁的眼里蕴满了情欲,似渴求似低怜。手指由胸前辗转到下腹,再一路蜿蜒而下,感受

着两瓣诱人的滑腻,手下再不停歇,闯入密地,浅浅分开合拢的双臀,探进细缝。意外地摸到了一手的潮湿,分开男

孩的双腿,观看被体液润湿的粉红菊蕊。

食指戏弄着将菊口的褶皱一一碾平,揉弄那处柔软,一张一合的地方紧张地吞吐着,司徒的手指划过小孔,不想竟不

慎陷了进去,被穴口含住轻轻吸允。

婴宁扭动着下肢,被情欲折磨到喑哑的嗓子声声叫唤着:“爷、爷。。。。”

惊喜于这人的主动和渴求,司徒拉高他的双腿,分架于肩上,身下肿胀的那处前挺,恰恰堵住那方小孔,顶端挤开层

层褶皱嫩肉,浅浅探入少许,却始终不肯深入腹地直奔主题。

婴宁只觉得身体内部一股麻痒窜起,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强烈的渴求充满了全身,难受……渴望……轻微的痛痒……婴

宁已经快要忍受不住,恨不得能有东西狠狠进入自己,充满自己,那痒更是叫他忍不住希望有东西捅入,用力地摩擦

。不顾羞耻地主动抬高了臀部去磨蹭抵在穴口的巨物,穴口蠕动着想要夹住男人的东西,却一次次在男人恶劣的躲避

下惨烈败北。

难过地想哭……婴宁妄图收拢双腿,却因为男人正跪坐于两腿之间而无力合紧,反而是献身似的夹紧了男人的腰肢,

满带邀请的意味。双眼朦胧,眼角含泪欲滴,婴宁突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念头,只能低低哀求着:“爷、爷?”

却还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司徒的手指掐着他胸口的红萸,见他深陷情欲而不得解脱,用心捉弄,在他耳边低语:“告诉爷,你想要什么?”

“要爷……婴宁要爷……”

继续诱哄:“要爷的什么?想要爷做什么?”

倔强地不吭声,却在司徒无比耐心的诱哄下说出:“想要爷、爷进来……”绯红的脸颊,不知是羞红了脸,还是情欲

迷蒙所致。

锲而不舍,司徒接着追问:“你要说清楚点?什么进去?不说清楚,爷怎会知道?”

抿了抿双唇,婴宁半睁的眼带着水汽,颇为哀怨地看了司徒一眼,终于是泄了气,认命似的说出司徒想要的答案:“

婴宁要爷的东西……进、进来。”说完竟是飞快地闭上了双眼,羞得不敢再看司徒。

这副模样落在司徒眼里,格外可爱动人,他本就忍得辛苦,此刻更是再也顾不上许多,压紧婴宁的腰侧,下身重重向

前一顶,那滚烫热辣的巨物就此捣入肉里,充满了肠道。

这次入穴,和前两次的经历又不相同,穴肉一丝缝隙也无地紧紧包裹着肿胀的巨大,柔软如花瓣的内壁夹着肉柱,一

寸寸地蠕动抚摸,甚至还能夹住欲望将其推送至深处,这样的感觉,仿佛那就是一张活动的小嘴,不知满足地吞咽含

弄。司徒初一入穴,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欢畅和奇妙。等不及给婴宁留一点适应的时间,司徒的两只手握住了两瓣

腻臀,左右分开,身下之物慢慢地、一寸寸地抽出,到了末端以后一顿,却是重重地一捣!

婴宁被这一顶,身子生生向上方挪了寸许,浅出深入,太用力也太深,他几乎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连求饶的话也无

力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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