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男倌系列)——寒月笼纱
寒月笼纱  发于:2012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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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尚不敢妄自做主。”说罢呈上来一份小卷,请司徒过目。

司徒只匆匆扫了两眼,未加细看,只因经过那赏菊宴之后,他对管内一干调教师傅们的本事已有所闻,因此也信任他

们的能耐,只是看了大概,便道:“你们尽管放手去做,本王相信,师傅们定不会叫本王失望的。”

师傅们连声应是,终于跪安退下。

司徒心中自然也有自己的计较,他此番乃是奉密旨南下江南,买下婴宁是一个目的,然而更重要的,是要暗中调查淮

江两岸私盐贩卖的案子。本来也就没那么快动身返京,婴宁七日的调教日期,正好给了司徒一个借口,让外界以为他

沉迷欢馆的淫乐,好方便他暗中行事。

这厢陵韶音刚松了口气不用再听嬷嬷的聒噪,那边的婴宁犹自沉沉睡着,丝毫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残酷。

——难得能这样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婴宁是真的累极了,一觉醒来,不觉已经是日过中天。

屋子里盖着厚重的布帘,看起来仍是昏昏暗暗的,婴宁刚醒的时候身边就已经不见了司徒,有小侍童端了热水进来,

见他起来,便要服侍他起身。

按理,陪寝后的次日,他是应该比司徒更早起来伺候着的才是,此刻不见司徒的人影,婴宁心里不禁有些慌乱和害怕

。问了侍童现在是什么时辰,才知道竟然都快临近午时了,更是心惊肉跳,顾不得衣衫不整就往床下跳。

还是侍童眼明手疾,搀着他笑道:“相公好福气了,王爷心疼你,一早起来还特意吩咐让你好好歇着,谁都不准吵醒

你。”指了指屋内被拉起的布帘,接着说道,“看这些帘子,还是王爷亲自吩咐我们挂上的,说是把屋子弄暗一些,

相公睡着就更舒服一些。”

心头一暖,婴宁任由侍童服侍擦洗,试着开口问了句:“王爷呢?”

“王爷天刚亮就起了,跟陵主子一起用的早膳,还跟总管嬷嬷说了些话,说是还要让相公在馆里再留些时日,七日后

便派人来接相公。”侍童一边说一边忙活着,手里的香巾细细地擦拭着婴宁的身子,待擦洗过一遍之后,又为他换上

新衣,“还有,师傅吩咐,一旦醒了,用过早膳之后,就去畅欢堂里觐见,相公千万记清楚了。”

“婴宁知道了,多谢童子。”

因为已经是正午,这顿早膳吃下去,也相当于连午膳一道用了。膳食依旧是简单的一些流食,只不过饭毕之后,额外

饮了一碗汤药,婴宁记得,这个味道和他初夜破身之前饮过的一般无二。内里难免有些不安,虽然听侍童说司徒不过

是将他在馆里再多留七日,他还是有些捉摸不清司徒的意思和态度。前次饮汤,是为了防止自己在司徒的床榻上承受

不住,昏厥过去败了兴致,这回又是为了什么呢?

婴宁猜想不透,索性也不再去想,无论如何,七日之后,自己便能真正地脱离妓馆,脱离他一直以来害怕的生活。为

了这个目的,不管遭受什么,他也能够忍耐。

对于畅欢堂,婴宁并不陌生,这里是馆内专职调教培育一干优秀红倌的地方,此前的十年里,婴宁几乎每日都要到这

个地方来报道。

在外院里头脱了衣服,接受了例行的浣洗。

清洗后穴之前,有童子拔了了菊塞,拿了银勺伸进内穴,将前夜司徒洒入的玉液取出。不同以往的是,这回的浣洗增

加了次数和时间——前三次用的是寻常的清水,而后两次用的则是一种婴宁从未见过的,泛着粉红色的液体。清洗完

毕以后,童子取了柔韧的红绸,将他的手腕脚踝绑做一处,大腿紧贴在身体两侧,而后用一整块红绫,自后颈到尾椎

处的位置裹住他的身体。密密地紧缚了数圈,直到婴宁连动一下也难才作罢。

做好这些,童子们将他仰躺着放在一狭小木塌上抬起,送至里间。

早有调教师傅们等在房里,童子们将他放下以后,请示地看了师傅一眼,待头领师傅点了头,才到架上去了一只中空

的大号玉环,摸到婴宁高抬起的后庭处塞进去。因为尺寸较大,放进去的时候还颇是费了一番功夫。

早在前些年婴宁还在接受出堂调教的时候,师傅们就已经发现,宁字辈的众新菊中,只有婴宁是最怕痛,也是最捱不

得痛的。十岁依例入刑房受训的时候,他哭得比哪一个都凄惨,后来师傅们在这方面下了大功夫来矫正,虽然婴宁最

终是不哭了,却还是疼得直发抖,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师傅们预定的“边挨打边浪叫”的境界——他忍着不哭不叫,就

已经是极限。

此刻在积威已久的众位师傅们面前,婴宁也是强忍着后穴的不适,努力放松自己让玉环进入。等到一指来宽的玉环卡

在穴口,外围的褶皱已经被撑平,那方妙处被撑得大开,隐隐可见肉红色的内壁,正因主人的极度不安缓缓蠕动。

婴宁此刻动弹不得,只是出声道:“婴宁见过众位师傅。”

师傅们淡淡应了声,只听首领师傅开口道:“馆里训练你们,要的便是叫你们懂得如何伺候男人、取悦男人。司徒王

爷恩典,赎你出了欢馆,但你仍应谨守本分,别忘了自己的出身。你且记住,师傅们今日的调教,是为了让你日后更

好地伺候王爷,让王爷高兴。这种格外的恩典,别人可是求也求不来的。”

婴宁的长睫一煽一煽的,俯着身子应道:“婴宁明白,谢师傅们教导。”

首领师傅这才点头,看了齐身站着的众位师傅,发话道:“开始吧。”诸位师傅们应声散开,分立婴宁四周和左右。

一根玉势递到嘴边,婴宁张嘴含住,熟练地用唾液湿润着玉柱的表面。玉势底部连着皮质的一圈带子,婴宁只看一眼

,就明白了这是一只塞喉用的口塞。舔舐了几圈,师傅们看着可以了,就吩咐婴宁张开嘴,将粗长的玉势插进喉底,

堵住了咽喉,而后将玉势尾端连着的皮带子绕过他的两腮,在后脑处扣紧。进得太深,咽喉深处的不适感异常强烈,

也堵住了可能的呼叫和呻吟。

一穿红衣的师傅取来了一个玛瑙瓶子,瓶身极薄,半透明地映出内里的液体。一边讲解,一边拔下瓶塞,不带任何感

情起伏的声音响起:“这瓶是牵肌露,南疆药王世家的宝物,可除腐肉焕新肌,若是倒在伤口处,可立时腐蚀掉一层

皮肉,新生的肌肤宛如婴儿一般细腻如初。皇宫里头的娘娘贵妃们争破了脑袋,就是想得到一瓶,除疤洗肌,可是千

金难得,也亏了是王爷才有这么大的手笔,舍得拿这仙液赏赐于你。”细长的瓶颈伸进被撑开的洞穴之中,意味自是

不言而喻。

婴宁却是瞪大了一双雾气氤氲的眼,满眶的水汽中载满了惊惶和深深的恐惧。

绷紧了身体,而浓稠的药液已经被毫不留情地灌进身体深处。刹那间婴宁感受到了自出娘胎以来最为刻骨铭心的疼痛

,被药液生生腐蚀去一层皮肉,又是在那么娇嫩的地方,深入体内。再没有其它疼痛,能够比拟眼下的这种撕心裂肺

。他甚至已经哭不出来,惨叫声被深入喉间的口塞堵死,而预先的捆绑和包裹恰到好处地压制住了他所有的挣扎,连

昏死逃避都不能。他宛如被放置在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屠夫宰割,下身像被人一寸一寸缓缓地扯碎撕裂,碾压揉散。

若不是事先入了口塞,只怕婴宁此刻,早已叫破了喉咙。

红衣师傅犹觉不够,伸手到他身下托起双臀,后庭高高地朝天仰起,而被倾倒进体内肆虐的液体越发无所顾忌地冲撞

进更深的地方。

婴宁狠狠地摇着头,满眼都是哀怜和祈求。漆黑的瞳仁浸在一汪水润润的清泉中,亏得众师傅们早是习以为常,否则

不早叫这无声的哀求摄了心神去。

里面似是被点了一把火,火烧火燎地灼去了皮肉,还恬不知足地直捣深处,宛如燎原之势。

约坚持了半盏茶的时间,师傅们才算罢手,又取了先前浣洗时用的那种粉红色液体,冲进穴里清洗内壁和冲出残液。

一小股一小股的血水顺着臀缝股沟留下来,师傅们宛若未见,复又拿那液体清洗了数次后庭,直到冲出的液体不再殷

红骇人才作罢。

看着仰躺在床榻上那张虚汗淋漓的小脸,红衣师傅伸手在他臀瓣之上拍打几下,道:“才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一会填

珠融药可该怎么是好?”

听闻一会还有更严酷的调教,婴宁的身子止不住地抖了抖,一双眼睛睁得雪亮,滚落了一串串的泪珠。

此刻,另一位紫衣师傅捧了一个青瓷小罐凑近来,将罐子放低给婴宁看了一眼,罐里盛了些泛着乳白色的稠液,七八

颗荔枝大小的棕黑色球状物浸泡其中。紫衣师傅小心地拿木夹子夹起一颗来,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贝一样,在婴宁

眼前展示了几遭,同时也没忘了按照规矩解释道:“这药珠弄来可是不易,许多药材都是南疆才有的稀罕物,今早才

得王爷允许取了王爷玉液调制药汤,趁着新鲜浸泡了两个时辰,就是为了完成你这七日的调教。”婴宁看着那棕黑色

的圆球,表面布满宛若绒毛一般的东西,发丝粗细,半个指甲盖宽的长度,覆盖了整个体表。

南疆蛮荒,有毒虫名唤‘雪见’,遍体生满毒绒,碰到肌肤上痛痒难耐,就是南夷的野蛮子,平素里不慎沾上了一点

半点,也会肿痛半日。这些绒羽就是从‘雪见虫’身上取下来的,这样的东西,若是放到那处地方,要受的罪,又岂

止是一点半点?

一股寒意沿着背脊顺流而上,男孩湿润的两排长睫不安地快速抖动着,而紫衣师傅手下动作不停,夹了药珠堵在穴口

,在婴宁的满面凄惶和无助哀求中推进了穴内。

那表面的毒绒刚接触到受伤的内壁,婴宁就感觉到了剜心般的剧烈痛痒,之前以为,那牵肌露带来的疼痛已经是极限

,可是到了此刻他才知道,疼痛根本没有所谓的极限,疼一分和疼十分,都是痛苦。况且这次的感觉和先前纯粹的剥

皮去肉之痛又不同,酥酥麻麻的肿痛里头,混杂着抓心挠肺似的痒,内里就像是被针刷拖曳而过,又像是有成群的蚂

蚁在内壁爬动。被捆紧的两手无力地抓挠着,却什么也抓不住,十指握得死紧,指甲扎进肉里,血肉模糊。

痛苦和折磨毫无尽头,药珠被一颗颗地推进穴内,每进一颗,就越往里面深入一分,一共是十二颗药珠,婴宁惊讶于

自己的后庭竟能将之全部容纳。

那是全身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何况之前还惨遭了一次洗劫,粗糙的表面磨过伤痕累累的内壁,引得他控制不住

地战抖。毒绒上的毒性未减,摧残着脆弱的肉壁,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细绒沿途掉落,依附在甬道表面,刮搔着席卷而

来一场非人的酷刑。他是那样拼命地忍耐,用力地去抵抗体内的痛痒,眼神涣散,发狠似的摇着头,喉底发出嘶哑的

惨叫声,绷得紧紧的皮肤表面暴起蜿蜒的青筋,只知道用力挣扎,妄图挣开加诸于身上的束缚,双眼泛红,此情此景

,说是状若疯魔也不为过。

首领师傅用一枚菊塞堵住了入口,清冷的语调说着残酷无比的话:“你白费这许多力气,倒不如趁早试着把药珠融化

夹碎,止痛解痒的药就裹在药珠里。”

清澈的眼瞳里倒映出绝望和凄迷,泪水湿了整张素颜,冷汗湿了满头青丝。

婴宁终于认命,感受着体内充满的药珠,狠狠心收紧甬道一夹,撕扯间的疼痛叫他险些昏死过去。眼前一阵黑一阵白

,只有身后的疼痛和麻痒清晰无比。

口中的玉势几乎要被咬断,战栗不止的身躯横陈于小榻上,周围是一众冷眼相视的师傅,婴宁突然觉得一阵寒彻心骨

他绝对不老死在这个地狱里!

他绝对不要做千人骑的妓!

司徒王爷已经赎了他!

熬过这七天他就是自由身!

这些苦,以后再也不用受!

再不用被不同的男人玩弄身体!

……

婴宁在心底默默念着,每念一句,就使一次劲,肉壁像被千万把利刃划过,他疼得一边发抖,却一边狠狠地用力蠕动

。每次都能感觉到身体里作恶的药珠一分分地被揉开、融化——心底那些不敢为外人道的隐秘,成了支撑他走完全程

的动力。

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其实到了后来,婴宁的神智已经逐渐趋于模糊,后穴根本已经不受他控制,疼到麻木

,只余一丝清明。

撑到最后,终于等来了肠道中那阵恍如雨露一般的清凉。药珠的外层陆续消融,包裹在里面的清凉液体涌出,充满了

甬道。婴宁也在无尽的抽搐挣扎中渐渐归于平静。

又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首领师傅才道一声:“成了。”诸人皆是大大松了口气。

全身的力气都在这场酷刑中消耗殆尽,虚弱无力的人儿维持着被绑缚的姿势,只有轻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了他还活着。

师傅们忙取下他的口塞,唤了两名童子进来,解开红绫和腕上绑缚的红绸。维持着这个姿势太久,被松开以后婴宁尚

且不能移动分毫。侍童见惯不惯,轻车熟路地为他推拿起来,极是熟练和老道的手法,只是几下,就疏通了郁结的血

脉,舒展了僵硬的四肢。随后,婴宁下地跪下——其实是被两小童架着,给众位师傅磕了头。

首领师傅方才开口道:“今日权且到此为止,后穴里的药液就先封着,没有允许,不许排出来。明日午后,照例再来

畅欢堂。”

婴宁赤着身子跪在下首,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颤声应道:“是。”

又被架着磕了一个头,师傅才点头示意送他回去。

身体里含着东西,鼓鼓涨涨的,虽然不及浣肠时的难捱,却也是十分不适。不过婴宁经历了下午这么一场惨无人道的

调教,此刻腹下这微微的鼓胀,细细思来却也不是那么难过了。

此后的几天里,婴宁都和那日一样,午时过后便去畅欢堂报道。

第一日是未知前路,心头一片迷茫,又想着七日后就是出馆之日,师傅们再用什么手段,捱过去也就是了,因而心境

还算是坦然。可是第二天被带到畅欢堂门口的时候,他却望之却步了,对着这所可以说是熟悉无比的庭院,婴宁心底

生出了未曾有过的害怕和恐惧。金檐画廊,此刻在他眼里看来,与食人的恶兽无异。而他,就是自己献身兽腹的猎物

指引的嬷嬷有些不耐烦的看他落在后面踱着小步子,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干脆痛快些?你走得再慢

,终究不是还得进去?”

嬷嬷的话打碎了他心底的所有幻想,提心吊胆了一整日,却还是站在了这堂前。

婴宁的眼前生出种种幻觉和臆想,那打开的门正是一只巨兽张开血盆大口,他一靠近,就会被撕裂扯碎,成为恶兽的

腹中餐。昨日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感隐隐从肿胀的后庭升腾而起,遍布全身,而比疼痛更恐怖的,是已经深埋进他血

里骨间的恐惧!

只是一个晃神,就见婴宁踉跄了几步,而后在众人的惊异中转身就跑。

嬷嬷是被他的举动一时唬得傻了,欢馆这么多年调教的小倌,哪个不是百依百顺,打死也不敢吭一声,还是第一次有

人胆敢在进畅欢堂之前,就这么……跑了。

可是,他甚至连这所小院的门都没跑出去——后穴里填满了药液,昨日又受了那般折磨,更何况再怎么说,他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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