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男倌系列)——寒月笼纱
寒月笼纱  发于:2012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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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曾经的迁怒和暴虐,揉碎一颗赤子之心——看当朝王爷和娼馆男倌的情仇纠葛。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强攻弱受/虐心

关键字:婴宁、司徒、小倌

主角:婴宁、司徒 配角:谢语陌、端泽王、陵韶音

第一章:破菊之夜

江南媚好,十里秦淮,每到华灯初上,便成了一景。

沿着秦淮河岸,两边红色的灯笼高挂,莺歌燕舞,纸醉金迷,极尽奢华——说是销金窟也好,说是温柔乡也罢,到底

是文人雅士舒展风流,高官富户一掷千金的好所在。

“寻欢”开在水岸的尽头,没有张扬的红楼林立,门口仅两盏红灯,一方素匾。

——这里与那些花红酒绿的欢地不同,“寻欢”里面,调教出来的只有面容姣好身材纤细的男孩,那伺候人的功夫和

手段半点不输温香软玉的女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下面那处更是可松可紧,诱人销魂至极。

朝里不禁男风,但是亵玩娈童,毕竟登不得台面,十里秦淮,也就这么一间小倌馆。

婴宁是馆里自小就签下死契的倌人,可惜他却永远也等不来年纪大了以后就外放为平民的恩典,最幸运的莫过于沿袭

前人的老路,在合适的年纪接客给“寻欢”带来利润,等到年纪稍长后庭松动,便也就丢进幽园开始伺候一些有特殊

癖好的客人。直到这副身体再也不能给“寻欢”挣钱,便打发了留在馆里当做仆从差役。

就因为婴宁出身于罪宦之家——他的母亲是被充作官妓的罪奴,婴宁生于青楼,三岁那年被带进男娼馆,一枚青色奴

印烙在右臂,便如此敲定了他的一生。

门外传来侍童的催促声,婴宁这才发觉自己竟走了神,慌忙放下被拉高到肩上的衣袖,捧着茶壶匆匆到客人房内侍奉

婴宁本是“寻欢”众位新倌里头最温顺乖巧的一个,之所以会在准备茶具的时候走神,是因为他一时还不能接受那个

会改变他一生的消息。

此刻在“寻欢”主人陵韶音房内同坐的男人,便是当朝威名赫赫的端卿王爷。婴宁被管教师傅拨来伺候的时候才知道

,尊贵的端卿王爷这次来“寻欢”,竟是为了替一名小倌赎身。他心里那股感叹和羡慕还没酝酿起来,另一个轰天打

雷又下来了:端卿王爷要赎买的倌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婴宁是不敢相信的,别说那个端卿王爷尚未见过他的容貌,便是见着了,也没理由会为他赎

身。要说这“寻欢”里头比他更美更好的男倌,实在是多得多了,他实在不懂,端卿王爷何故独独选了姿容平常的自

己?

“寻欢”的主人陵韶音,年轻俊朗,也温柔多情,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和端卿王爷的交情。

此刻两人正熟稔无比地谈论着刚刚平息的西北战事,司徒刚刚从疆场上打了个滚回来,脸上、身上的那股戾气仍在,

更时不时透着股倦怠。

话题不知怎么的就牵扯到了婴宁身上,陵韶音突然一把抓过正在旁边斟茶的男孩,把他推到司徒面前。那有力的十指

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脸正对前面的男人,调笑之声响起,看他触不及防间的羞稔和惊慌,陵韶音的语气一如既往

地恶劣随性:“诺,这就是你点名要的那个婴宁,你看看,多漂亮的一张脸。”说着低声吩咐他张嘴,手指磨过他的

嘴角,浅浅探入几次:“这张嘴可不得了,听说是馆里口技最好的,这一口深喉的功夫,司徒你以后可就有得享受了

。”

威严高大的司徒王爷冷冷地看着婴宁被陵韶音随意摆弄,表情冷淡,兴许有透着那么点鄙夷。

“真是生了一幅漂亮身子,让人看了就想插进去。”粗鄙的语言,在他口里说来却半点不显低俗,陵韶音用手里的玉

箫戳了戳被他踹倒在地上的男孩的臀部,眼底满是别样意味的笑意。仿佛捉弄够了,放任婴宁整理衣冠跪在地上,半

晌才吩咐道:“下去准备吧,今夜好生伺候王爷。”

婴宁乖顺地答应,退出房间转身的刹那,唇角一点绯红痕迹,惹人遐思。

早就被告知今夜要伺候端卿王爷,婴宁其实从三天前就开始准备,饮流食,日日清洗身子,更在今日禁食整日,只浅

浅喝了点专门熬制汤膳。默默跟在指引嬷嬷的身后,穿过假山花园,蜿蜒长廊,直到看到那人寝室前高挂的红灯笼时

,才觉察出手心竟已薄薄地出了一层汗。

指引嬷嬷在门口停住,态度极是恭敬:“王爷,人带到了。”

屋内有隐约的水声传来,婴宁也是个极懂事的孩子,乖乖俯低脑袋等候传唤。只等了一会,就听里面一把浑厚的声音

道:“带进来。”

嬷嬷不敢怠慢,连忙带着婴宁进了屋子。一进去,婴宁就老老实实地挨着门边跪下。

屋子里一股淡淡的熏香味,一扇屏风将寝室勉强隔成两间,一边是高床暖枕,一边是温泉浴池。嬷嬷只略微福了福身

,看见里间有个影子摆了摆手,然后一句:“行了,你先下去吧。”就把嬷嬷打发走了。

关上门,屋内就只剩下潺潺水声和自己的心跳,婴宁越发不知如何是好。

司徒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跪侍在门边的人。

瘦瘦薄薄的身子裹在象征男妓的青色长衣里,一头乌发如丝,仅用一根碧绿的带子挽起,低垂的眉眼,驯服的姿态,

果然很能引起男人的嗜虐欲和征服欲。想起下午时被陵韶音抓着被迫面对他时的那张脸,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

挠了一下,看他那么宁静地跪在脚边,胸前就涌起一团火,想要把他彻底撕碎扯裂。

婴宁觉得自己有点紧张,那双乌金丝线滚边的靴子停在眼前有一会儿了,虽然很想知道买下自己的人是什么样子,但

是也清楚“寻欢”的规矩,便只是老老实实低着头。知道面前的人就是今夜自己要伺候的男人,也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按照规矩说道:“婴宁伺候爷沐浴。”

司徒也不多说什么,随意“嗯”了一声。婴宁这才敢站起来,但还是不怎么敢抬头,低眉顺眼地替男人解开衣带,除

去衣衫。

司徒一方面享受着婴宁的伺弄,一方面也忍不住细细端详起忙碌的人儿来。从他进屋开始,男孩就没有半句多余的话

,低垂的头就一直没抬起来过,服侍他的时候,动作温柔乖巧得叫人怜惜。看着这个在身前身后转来转去的小人儿,

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青色袍子,下摆极短,只够勉强盖住挺翘的双臀。从下开到锁骨下方的衣领口子里望下去,内里显

然是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

男孩被挽起的一头青丝散开几缕,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蛊惑,司徒突然伸手,抓住男孩的下巴,

抬了起来。

手底下的这张脸,还是午时印象中的干净、清秀,此刻还透着股稚嫩和惊惶,眼睛又黑又亮,蒸蕴着水汽。两片红唇

娇艳湿滑,像能拧出血来。眼睫一眨一眨地,像是很紧张,煽动个不停。

“奴、奴才伺候爷。”好半晌才挣扎着挤出几个字来,脸像蒸红了一样。

幸好司徒没有为难他,放了手任由他服侍。

婴宁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刚刚触不及防被捏住下巴抬起,匆匆一瞥,就见识到了这个男人是怎样一个不凡的人物。下

午虽然被叫进了陵韶音的房间,还被捏起下巴抬头与司徒对视,但是那会毕竟是在自家主子面前,多少有些拘谨,也

没敢真正拿正眼去瞧司徒。

传说中疆场的阴枭冷酷辣手无情的“鬼王”,却是剑眉星目,一派不怒自威的风范。就是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里那分

阴冷叫他不寒而栗,不像他从前口仕过的那些男人,有着欲望和沉迷。相反,这位端卿王爷的眼睛里冷静得可怕,又

藏着点什么东西,让婴宁觉得无端地害怕。

收起那点小心思,专心拿了毛巾,婴宁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司徒,为他擦拭沐浴。浴池的水只浅浅漫过膝,司徒泡进去

的时候,就舒服地摊开四肢。

学习多年,却是第一次实践,婴宁还是有点羞稔,红着脸不敢去看男人下面裸露的部分。一双葇夷小手细细擦过他的

背、颈、手臂、关节,然后缓缓落到胸、腹、双腿……一丝遗漏也无。

司徒很难描述这种感觉,一个长着女人都要为之嫉妒的容貌的男孩子,这样周到地为他擦身服务,半湿的袍子盖在身

上,弯下腰的时候胸前两点红萸便若隐若现,他觉得心里有某处地方,正在急速地、不可控制地膨胀。

尤其这个孩子还不知死活地捧起他胯间之物,放在那双小手里细细地揉捏清洗。

“轰”地一声,着了火似的,司徒觉得脑袋里胸口里,甚至身下那处被无微不至照顾着的东西,都被一把无名之火熊

熊点燃了。也算御人无数,司徒自认自己的自制力不错,却还是被这个小东西撩拨得有点儿失控。明知他只是在尽责

为自己清洗,但是当他的手指有意无意抚过身体的时候,所过之处,仿佛扇了风点了火,越发不可收拾。心里感叹一

句,“寻欢”果然是处名不虚传的地方,调教出来的人儿竟是这般精致诱人。

司徒细细看他,裸露的颈子上,肤色胜雪,要是用力吮下去,定能开出极漂亮的红梅;松垮的发丝,握在手里,当比

锦缎更加柔顺细滑几分;被短衣盖住的身体,如果展开来,一定春情无限;下摆隐隐露出的臀瓣,摸上去定是滑腻至

极;还有臀丘间那处细缝,以及夹在缝间的那朵娇花,插进去一定是前所未有温暖紧窒。

慢慢地视奸着即将被自己宠幸的孩子,这样一个美人尤物,他身上的每处地方,都将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这种满

足和骄傲,在身体里急速膨胀。似是无意识地抚上男孩的后脑,轻轻摩挲几下,压低了声音,还是沉沉的,带一丝喑

哑:“小东西,给爷含含宝贝。”说着,就把男孩的脑袋摁至胯下。

透过温水,男人胯间漂浮的巨物,隐藏在黑色的毛发之间,还未起来,就已经显示出了傲人的尺寸。婴宁缩了缩肩膀

,乖巧地蹲下,先伸出小舌,从底端往上舔了一道。伸手轻柔地抚慰两个囊袋,男孩将顶端的冠状物含进了口里。那

是司徒之前从未体会过的一种柔软之境,男孩的小舌灵巧地打着转,舔弄着顶端的小口。因为在水里,婴宁将男人的

东西含进嘴里的时候,只能将膨胀的巨物紧紧含在口里不留一丝缝隙,才能保证不被水呛到。这样的服务,不用说让

司徒感到了加倍的舒服和欢畅。

一个深喉的动作,婴宁把男人的已经渐渐勃起的阴茎含到底端,黑色的毛发扎得脸皮生疼。试着想动舌头,但是勃起

后的东西已经满满塞住了唇舌,试了几次也不能舞动小舌,只能持续着深喉的动作,突然缩紧喉咙用力一吸。

司徒几乎被这个动作吸得射了出来,胯部情难自抑地向前重重一挺。

婴宁被这一挺入喉,触不及防间呛进了水,咳嗽着从水里浮了出来。刚刚那番口仕之下,男孩的嘴唇微肿,泛着妖艳

的红色。发丝上嘴角上还挂着水珠,眼角微红,倒有几分凄惨。

还没站稳,身子就被男人一扯,圈进了那人怀里,司徒坏坏地摸着他发肿的唇,另一只手环在男孩的纤腰之上,防止

他滑进水里。像是抱着一团软糯的棉絮,司徒惊觉男孩身体的触感这样细腻柔滑,几乎叫他难以释手。

婴宁感受着那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微红的眼角上飞,清秀的小脸上,挂满了晶莹欲滴的水珠。

司徒在他颊边啄了一口,调笑道:“真是好口技,爷算是见识了。”话一出口,司徒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心里

别扭着自己竟然让这么一个小妖精给迷惑了心神,脸色突然又冷了下来。唇边的笑容未敛,但是司徒眼里的寒光毫无

预兆地爆发,摸着婴宁双唇的手指用力。靠在他怀里的人儿正奇怪男人的变化,不安地眨了几下眼,就听见男人带着

几分恶意地问他:“跟爷说说,这迷人的小嘴伺候过多少人了,嗯?”

婴宁虽然还是清倌,未曾破身,但是按照馆里的规矩,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陆续见客了。所谓“见客”,也就是

陪酒助兴。需要的时候,被客人捏弄身体,裸身跳舞表演什么的也不是新鲜事。而像这样因为年纪未到而后穴不能娱

乐客人的倌人,大多数时候都要用口伺弄客人的阳具,也有用手的,伺候到客人射进嘴里,脸上,或是穴口间,都是

常有的事。也正是这样,即便是清倌,也鲜少有人肯花那么大的价钱买回家里去——至于十二岁见客之前的雏儿,未

曾挂牌,隐于馆内,就更加没有被客人相中赎身的机会。

婴宁禁不住有些担心,司徒这样问,是不是嫌弃他身子脏了,后悔了不肯赎他,不过客人问话,按例还是要照实回答

,只能嗫喏着回答:“奴、奴才十二岁开始见客,按规矩每天都会服侍两到三位客人。”

婴宁今年十三岁,也就是见客一年,那么口仕过的客人,没有一千,也快接近八百了吧?

司徒明白欢馆里“见客”的惯行规矩,目的一是见习所学功课,一是学习待客之道,还有一项最重要的,是要男倌在

服侍客人的过程中破除羞耻之心。可是一想到自己千金买回来的东西,用那张小嘴含过近千个男人的东西,心里还是

像被人放了个蛆,说不出的厌恶。手指插进那滑腻的小口,两只手指夹住无处可逃的小舌,夹在指间揉搓玩弄。

婴宁只觉得这位王爷似乎对自己用嘴服侍过其它男人的事十分厌恶,眼神躲闪着半张樱口,也不敢砌词讨饶或是躲闪

。突然舌上一痛,竟是司徒在不觉间用上了真力,在他舌上狠狠一掐。痛呼刚出口,就被男人一个阴狠的眼神瞪了回

去。

司徒卸了力道,复又在那片舌上摩挲了一阵,才抽出手指来。婴宁还没缓过神来呢,身子一轻,就叫他横抱了起来走

出浴池。天旋地转之下下意识地环上男人的肩,刚一碰上,身体就被丢在了浴池边。水汽朦胧之中,男人高大的身影

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姿态,冷冷地看着他。

平日里师傅们也不是没教过如何讨恩客的欢心,如何才能让自己更加魅惑诱人,但是对着司徒,婴宁隐隐觉得那些手

段,没有一个能够派上用场。似乎……那人有点厌恶自己呢,是因为知道了自己见客一年玷污了身子吗?不敢多想,

婴宁只觉得浑身一个哆嗦,慌忙跪好,小心翼翼地请示着:“奴才为爷擦身。”直到听到那人依旧淡漠的一声“嗯”

,才爬起来拿了巾子给司徒擦干水渍。

之前那阵口仕,婴宁就把司徒的火彻底点了起来,此刻胯下那根东西还颤巍巍地翘着,狰狞的红黑之物上青筋遍布,

煞是吓人。婴宁擦到胯下的时候只匆匆瞥了一眼挺立的巨物,吓着了一样愣住。没等他回过神,男人已经将他一把抱

起,扔上了暖床。

挣扎了两下,有人在他耳边轻哄:“乖,给爷看看身子。”声音一反先前的阴沉,反而透着几分温柔的意味。

婴宁随即放软了身子摊开四肢,司徒压上去,松开他腰间的衣带。本来就是为侍寝准备的青衫,好解得很,然而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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