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男倌系列)——寒月笼纱
寒月笼纱  发于:2012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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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的事情。

司徒盯着婴宁发间的那根桃枝,出了一小会儿神。

“桃花如此娇美,岂能辜负这良辰美景。”良久,司徒以指作钩,捏住婴宁圆润的下巴抬起。手伸到婴宁衣下,在婴

宁发呆的片刻之内,衣衫尽碎,成了躺在花泥中的几块破布。

婴宁的走神被凉风吹醒了些,有些尴尬和害羞地将双手环于胸前,面色绯红:“爷,这、这是在外面……”

司徒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了,抓了两只小手在手心里,握在一起拉高,用一只手摁住,固定在头顶,空出来一只手捏住

婴宁赛雪冰肌上的一点小巧突起。许是因为在室外,婴宁挣扎得有些厉害,小嘴扁扁的,很是委屈的样子,好像就快

哭出来了。司徒不高兴地用力碾过乳珠,揪起来放在指间揉压,将那点红萸捏肿了才罢休。

伸手又去拽另一颗受了冷落的乳珠,婴宁的呜咽之声尖而细,而且实在害怕被路人撞破,羞耻之心仍在,因而委委屈

屈地求饶:“爷饶了奴才吧,这、这里……”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司徒指甲锐利处在乳珠突出的位置上刮过,甚至掐

进了那条难以分辨的小缝里。

婴宁前一刻还因为那点滴柔情而迷惑,后一刻就被司徒压在了桃花树下尽情猥亵,这样的变故,实在难以消化。

想起一路上司徒的宠爱,午间甜蜜的喂饭,以及方才旖旎的暧昧,然而转瞬之间,却又可以突然在光天化日下剥光他

的衣服,司徒这人,实在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虽然觉得羞耻,但是被调教得敏感淫荡的身体还是脱离了主人本意地迎合起司徒的索求来。情欲上升,与司徒的肌肤

相接下,后穴深处那股熟悉的麻痒又窜了上来。

“抓紧了。”司徒的声音响起,还没等他弄懂这是什么意思,被禁锢的双手便被松开了,男人伸手到他膝弯处,将他

的两条腿分开,架在两只强壮手臂上。一时间失去了双腿的支撑,身子摇摇欲坠,慌乱之中两手攀上司徒的肩膀,险

险稳住了上身。

不耐再做更多的前戏,司徒两臂上挂着婴宁因无力而下垂的两只玉足,手掌包裹住那两瓣诱人臀肉,胯下暴涨的巨物

对准了一张一合的小口,势不可挡地顶了进去。

“啊!”婴宁失神地痛呼,男人的东西破开肉壁,强势地插入自己。那滚烫的热度和非同寻常的硬度,让婴宁感觉自

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给扎穿了下体,顶端直顶到深处,破开层层肠壁肉穴。如此巨大的尺寸,明明是难以接受的

痛苦,但是肠道却自动分泌出淫液,违背本心地紧紧夹着闯入的肉柱,那股饱胀感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久违的

满足和充实。

硕大缓慢地抽出密穴,司徒忘情地分开婴宁的双臀,在他尖细的求饶声中卸下力道松开手,任由挂在身上的人儿自由

落下,娇嫩的密穴不可避免地有一次撞进男人的巨大。

司徒早已不是第一次品尝这口弹性绝佳的密穴,但是依旧觉得百尝不厌。浅浅抽动,缓缓插入,司徒自认在床榻间的

控制力一向惊人,但是这一条却在婴宁面前完全失守。面前秀丽的小人儿,隐忍的娇羞,情动时的诱人之姿,还有那

煽动的长睫湿润的双眸,以及含住自己不放的娇小秘处,司徒焉能不疯狂?

抽动很快转变成了猛烈的撞击,自下而上,司徒的手转为扣住他的腰肢,每次挺胯的时候,双手就配合着掐住婴宁的

腰向下,让自己进入得更深更猛。穴内的淫液被这狂烈的交合激得四下喷溅,淫靡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无比清晰。

“别、太深了……要被插坏的……”头一回尝试这种体位,婴宁尚不能适应如此激烈的抽插。在司徒又一次深插之下

凄惨地求饶。夹杂着欢娱的哭声泄露出来,间或有几声娇吟溢出,求饶的话也逐渐被这强烈的撞击摇得粉碎。

婴宁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遭遇狂风巨浪的小舟,在一片汪洋里不由自主地浮沈。

在即将喷发的瞬间抽出火热,司徒正冲锋陷阵的硕大遭遇凉风,无端地又平静了几分。将臂上的人放下,翻过他的身

子,背对着伸手搂在他的腰腹处,双唇忘情地稳过婴宁的后颈,贪恋似的在那片柔滑雪肌上流连。

婴宁因为种了药穴的缘故,穴内本就较常人更为敏感和饥渴,而在司徒刚刚的那番激情操弄下,准备好了接收止渴玉

液的地方却因为司徒的退出而显出了难捱的空虚感。婴宁的神智有些恍惚,张着红唇如搁浅游鱼般轻合呼吸,主动用

后穴去蹭司徒的巨大,无意识地娇吟着:“要、要爷、进来……”呻吟中缕缕嘶哑低泣,叫司徒体内肆虐因子爆发得

越盛。

呼吸一紧,司徒低头去看分开的臀瓣间那处娇嫩所在,湿漉漉的地方开了一个小洞,瑟缩着吐出泡沫状的液体。这眼

前美景叫司徒忍不住瞪大了眼,掰开双臀,送进按耐不住的火热,坚硬的硕大摩擦着娇柔的内壁,肉柱上暴涨的青筋

突突跳动,感受着穴内的温暖湿滑。放在婴宁腰腹下的手支持着他的下体高高翘起,以更方便的姿势迎入自己的巨根

婴宁的下身被那根怒胀的火热穿透钉死,坚硬一次次挤开肉壁深入,像一根铁杵毫不留情地捣烂肉壁,婴宁情难自禁

,发出声声悲鸣。

司徒在性事上一向节制,便是在婴宁这样的妙人儿身上,也不过是第一夜时别有用心的宠爱下,才反反复复做了数次

。大多数时候,司徒对婴宁的宠幸,还是保持着节制和适度的次数,并没有一般人想象中的夜夜笙歌日日销魂。

但是这一次,许是桃花树下的旖旎太过叫人沉醉,也许是在野外交合使得婴宁在羞耻中频频收缩肉穴有关,总之,司

徒做得有些停不下来了。一直做到婴宁浅浅昏厥,后穴红白浊物一片狼藉方才罢手。

抱着昏厥过去的婴宁,司徒看到那一身雪白之上沾染了青青紫紫的瘀痕,尤其是腰侧和双臀的位置更加凄惨,被抓出

了大片瘀伤和红痕。刚把婴宁托起来抱在怀里的时候,小东西的两条腿根本站不住,虚软地撑着,只晃动两下,就见

一道白浊混合着缕缕红丝,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看得司徒眼底又是一紧,若不是瞧见那被使用过度高高肿起一圈

的穴口,以及怜惜他后穴轻微的撕裂,只怕又要化身为兽,不管不顾压下他再要一回。

饶是如此,婴宁也被折腾得够呛,这样的疯狂,除了初夜之外再没有过。不同的只是这一回婴宁自己也做了帮凶,原

本司徒做完最后一次之后就打算作罢,是他不知羞耻地主动缠上去索要和求欢。后来被操红了眼的司徒压住狠狠地进

入,才后悔莫及地哭泣求饶,可惜那个时候司徒已经停不下来,依然固我地又做了一次。

婴宁的衣服已经被司徒撕裂,也不能再穿,司徒便只是如来时那样将他裹在披肩的大麾中抱着。

靠在司徒的怀里,婴宁的意识还有些模糊,却隐约能够感觉到有护卫从四周过来。脸上一热,才明白过来,司徒敢这

么跟他在淮水之畔、桃花树下恍若无人地交媾,原来是早就命一众护卫守在四周把风,驱逐靠近的路人。亏他提心吊

胆了那么久,竟不知道司徒早有安排。但是一想到他和司徒一整个下午在林中的疯狂,以及自己毫无廉耻的求欢、浪

叫,只怕也是叫众位护卫听了去,这么一想,便羞极了,鸵鸟似的又往司徒怀里蹭紧了。

吩咐一名护卫先行备下热水,抱着他上了马车,之前来的时候骑的是马,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却只能换乘车辆。司徒

知他醒了,便低头问他:“小东西,现在可舒服了?”

婴宁如他所愿地又红了脸,诺诺地低着头,半晌才忸怩着答道:“舒服,奴才谢爷浇灌。”

司徒又探手到他身下,手指恶意地按压穴口,有稠液流出,沾满了雪白挺翘的臀瓣,婴宁只看一眼,就羞得不敢再看

。偏偏司徒的恶劣的笑语就在耳边:“吃得这么饱,都流出来了呢,怎么办?”说着一指戳如柔滑小穴,里面被注入

的白液随着他的动作被排挤出来,粘在穴口,显出一股别样的淫靡气息。

婴宁眼眶一红,开口呼痛,道:“痛~爷、求爷饶了奴才……”

司徒这才将他搂回了怀里细声轻哄着。

等回到客栈里,天色已经暗了,司徒抱着婴宁下来,有护卫躬着身子迎面而来,欲言又止。司徒将婴宁送回房里,吩

咐他自己清洗,便匆匆离去。

一整个下午毫无节制的使用,那处红肿不堪地张着小口,泡进热水里的时候,伤口接触到热水针扎似的隐隐作痛,好

在受的伤都在外部,也并不十分严重。婴宁蹲在水里,自己伸进两只手指道穴内,忍着疼痛扩张开洞口,引出丝丝白

浊。光是这样的清理,就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左右。期间曾有护卫进来换过一次水,应该是早前就得到了吩咐,婴宁做

完第一次清理正准备先擦身出去自己换一桶浴水,再进行二次清理的时候,护卫大哥就面无表情地进来帮他重新添了

干净的热水。

司徒这次只带了护卫出门,因此诸如此类尴尬情况还是经常能够遇得到。

幸好天色已晚,婴宁虽然脸色通红,却也掩在夜色下,看来也不是那么明显。

等到最后清理完毕,并自行在穴口上了药膏以后,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因为司徒走的时候没有交待,所以婴宁也并不

确定他是否还会回来,以及是否需要自己的侍奉,不敢擅作主张,也不敢就直接安寝,于是强撑着坐在桌边等司徒回

来。

可惜他实在是累极了,下午就被司徒做到昏厥,此刻身上还是酸痛不止,何况那处被狠狠疼爱了数个时辰的地方,也

因为他的坐姿,皮肉一凸一凸地跳动着。虽然上过药膏以后并不觉得疼痛,但是那股酸胀和坐立不安还是丝毫未减。

婴宁的体力,本就被司徒压榨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方才一番清理和折腾,身上每块皮肤每处肌肉都在叫嚣着要罢工休

息,虽然强自撑着,却还是抵不过重重睡意袭来。

司徒回来以后,看见的就是一袭单薄素衣趴在桌上睡过去的小人儿。

原本是挤压了一路的火气,甚至想到一回来就将婴宁拖出去狠狠地鞭打泄愤,但是没有料到,一推开门,室内灯光温

暖,那么纤细的身子伏在那里,几乎快没有了存在感。白色的衣衫裹住的躯体,越发显得不盈一握,无端地显出一种

脆弱和无辜。司徒刚刚听到京里传来的消息时的那种愤怒,在此刻被无形地消解了许多。

走过去抱起熟睡的婴宁,入手的时候惊觉男孩的重量如此轻盈,此前抱着他也有数次,却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那么

轻那么薄,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成一片一片。

不知道刚刚去过护卫那里之后到底看到了些什么,司徒心底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又被一点点地勾起。他似乎回忆起自

己买下婴宁的初衷,眼底又是那种熟悉的阴戾和残忍,五指摸上婴宁的脖颈,抚摸片刻,然后慢慢收紧、再收紧。

看着那张秀丽的小脸,跟脑海里的影像渐渐重合,司徒心底的恨意,累积日久,一点点蚕食肺腑,痛得狠了痛得习惯

了,也就如影随形习以为常。那些恨那些怨,几乎已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呀。

他冷冷看着婴宁在他怀里因为窒息而挣扎,压紧他的身体,断绝他所有的挣扎和退路。手下用力,冷眼旁观着那张素

净的面容上,先是憋得通红,最后终于渐渐泛起了一阵死灰色。

婴宁在窒息痛苦下紧绷的身体逐渐瘫软,气息也在一点点地变弱……

就在婴宁接近断气的一瞬,司徒松开了手。窝在他怀里的人,还是那副清俊的模样,消瘦的身体,此刻更加有一股荏

弱之美。

——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放过?!若不叫那些伤他害他的人终身后悔,怎生偿还这十多年的困难波折,又怎么能够抵

消累累血债?!

死死盯着昏睡得毫无知觉的人,司徒眼底燃烧着浓厚得化不开的恨意和怨怒。

第七章:初入侯门

清晨薄暮,因为日头方出,夜间湿雾未散,白茫茫的一片,马蹄声声,踏在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在寂静的深巷里荡

开。

马车晃晃悠悠地在一扇红漆金顶的大门前停下,马夫勒紧了缰绳,在阵阵马嘶声中抬头看了眼高悬的匾额。金漆的大

字,显示着一股凛然而不可侵犯的尊贵:端卿王府。即便只是王府后门,也一般气势逼人。

小小的身子从车厢里探出来,因为司徒不在身边的缘故,婴宁面对着眼前的候府院邸,颇有些不知所措——半个月前

,婴宁一觉醒来,就被告知司徒接到京中急旨,先行赶赴的消息。他开口想说话,却发觉脖颈处从内到外一阵火烧火

燎的疼,连出口的声音也掺杂进几分可怖的喑哑。单纯地以为是前一日纵欲的后果,同时也默默地接受了司徒的安排

护卫敲开了紧闭的后门,有小厮打开门,听了随行护卫的交待,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对婴宁说道:“你是王爷新买进

府的倌人吧?按王府规矩,先随我去拜见大总管。”

婴宁的性子极是低顺,垂了头施礼:“有劳大人了。”

那小厮却侧过身去,笑道:“这可不敢,小的就是王府一守门的奴才,可当不起‘大人’这个称呼。”言辞之间虽有

谦辞,却明明透出一股高高在上的口气。

一路引着他穿过花园山石,雕廊画壁,这王府果然不比寻常人家,便是后院,也如此奢华显贵。

走了一阵,在一方院落里止步,小厮引他进了院内的外堂,一高瘦青年坐于案边,想必就是小厮口中的大总管。

婴宁毕竟还是孩子,此刻头脑里边仍是晕乎乎的,也搞不清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倒是那总管冷冷瞧了他一眼,那份

气势和冷酷,几乎跟司徒如出一辙。还未察觉有何处不妥,那低沉的声音便已响起:“王府买进的奴才,居然连规矩

都不懂,先掌嘴二十。”这么一句话,便定了他的罪过。

婴宁一愣,眼睛睁得老大,还没反应过来,身边那个小厮便抬脚在他膝弯处一蹬,脚下吃痛,撑不住跪了下来。腿骨

撞上冷硬的地面,一阵钻心地疼。没等他细细品味这疼,小厮的巴掌已经落了下来。毫不留情,左右开弓,手掌扇在

脸上发出“劈啪”的脆响。没多久,婴宁的脸颊就已经肿起来了……而等二十下打完,那张原本白皙的小脸两侧,被

分别印上了五个清晰鲜红的指印,肿得老高。

婴宁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犹豫了片刻,没有及时行跪礼请安,就换来了这一顿打。瑟缩着身子,却不敢再犯,慌慌

张张地俯下身子,认错道:“奴才初入王府,不知规矩,求总管饶恕。”

高瘦的王府总管居高临下,将他的卑微和荏弱尽收眼底,他似乎开始有些明白,王爷千金买下他入府的原因了——虽

然挨了一顿打,但是这个孩子跪在那里,单薄的身子,露出的后颈下流畅的身形,还有脸上的红痕和他眼底的那股湿

意,却都透着股凌虐后的美感,别有一种妖冶。

依旧是冰冷和高傲的口气,总管开口道:“既然入了王府,以后就要守着府里的规矩。今日念你初犯,也就这般小惩

大诫。”听着婴宁谢恩,又道:“王爷尚未有吩咐下达,你先候着吧。”

婴宁应了一声是,可是总管大人并未叫他起身,所以他只能继续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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