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打一下,那处窄小的肉穴就禁不住地微微痉挛,传到男人深入穴内的手腕上,宛如一团软糯的棉絮搅着手臂,
极度舒服的感觉汇成一股热流涌向下腹,男人觉得自己下面某个地方又硬了起来。
控制着自己的情欲不至于太过失态——司徒还想在这个湿热柔软的肉穴中多停留片刻——只是指下毫不留情,或重重
拍打,或变着法儿揉捏掐弄,好好两瓣滑腻双臀,被掐得青淤紫破。
司徒直到把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发泄够了,才猛地抽出手掌,细细打量婴宁的惨状。
手臂拔出来的时候,拽出一股鲜红的肠肉,脱离的刹那甚至还发出巨大的一声“啵”的淫靡水声,司徒尽管死死压抑
着自己的欲望,看见那被自己的手掌操成鲜红张大穴口的后庭,也不由得越发硬挺。
沾着水渍的手掌伸到婴宁面前,男孩忍着痛温顺地一点一点将上面的淫液污物舔舐干净。
突然将婴宁翻过身来,男孩眼底的湿润和惊慌还来不及掩饰,就这样直直撞入司徒眼底。看着那又被咬破的红唇,红
彤彤的眼角,隐忍的表情,本来打定了主意要让婴宁今夜吃尽苦头的男人,心底某处居然泛起了几丝不忍。这一瞬间
的晃神让司徒觉得有些懊恼,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男妓,相貌也不出众,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左右自己的心神。
似是意犹未尽地去抚摸男孩发烫的穴口,红色的肛唇外翻,犹如朱唇轻启,可是男孩却缩了缩肩膀,穴口极度不安地
剧烈收缩,仿佛要将穴肉缩进里面,以避开男人的手指。司徒见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手掌改为抚摸男孩僵硬的背
,放低了声音哄到:“小东西,这一天一夜的,爷把你给吓坏了吧?这次也就是给你个教训,以后记住,你身上也就
这口穴有用,叫你张腿就张腿,叫你翘屁股你就翘屁股,不然爷有的是办法,活活操烂了你!”
婴宁被吓得不敢说话,对着司徒摆出抬高后庭的姿势俯低身子,道:“奴才明白,奴才日后会用贱穴好好伺候爷。”
司徒觉着也教训得够了,便坐到一边,道:“知道就好,过来,爷要用你的后穴。”
婴宁挣扎着跪直身体,男人半卧下去,一身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把下摆撩起来别在腰间,露出胯下狰狞的紫
红色巨物。婴宁伏低身体,将巨大的东西含进嘴里。这次就没有先前那么多花样,就是两次深喉,把东西含硬含湿以
后,就吐出来,鼻尖是男人胯部强烈的雄麝气味,婴宁抬头拿湿漉漉的眼睛呆望着他,颇为可怜以及温顺地问着:“
爷喜欢什么姿势?”
明明是漂亮的孩子一般无助清纯的神情,仰着头的时候有点脆弱有点怯怯,却很能引起男人的嗜虐欲,尤其这个孩子
刚刚为自己口交过,嘴边挂着自己下身渗出的体液,臣服在他胯下可怜无比地问他想怎么操干他的小穴。红润的嘴唇
凑在粗大的阴茎旁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遍布着一些情欲的痕迹,真是看着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婴宁的眼瞳中却隐藏着一丝难以捕捉的恐惧。眼前是男人强悍的肉棍,因为自己的几番口仕正怒挺在空中,冠状的顶
部犹如鸡蛋般大小,茎身粗长硬挺,一根根青筋直暴遍满表面,底下的两个肉囊也超乎寻常的巨大。就是这个东西,
昨晚破了自己的菊穴,捣弄得他死去活来几回。还是头一回这么仔细地打量,他一脸呆愣地注视着这个贯穿过自己的
物体,怎么都觉得可怕——这么插进去,一定会被插坏的吧。也正是犹豫了一下,婴宁没有主动直接地送上肉穴坐上
男人的巨根,而是下意识想拖延,脱口就问了句:“爷喜欢什么姿势?”
司徒现在正满心满肺地闹着火,也顾不了许多,把男孩拖过来,摆成双腿分开半蹲在他身上的姿势,露出湿润羞怯的
洞口。怒挺的巨物堵上婴宁的穴眼,光是感觉,男孩都能觉察到男人肉柱顶端的硕大,洞口止不住害怕地瑟缩着。
来不及准备和害怕,雄壮的阳具朝里面一挺,巨大的前端便打进了柔软的肉穴中,连方才高高肿起的肛唇也被无情地
捅回肠道里。婴宁忍不住痛呼,被司徒冷冷一瞥,记起教训地慌忙用双手紧紧捂住嘴,只剩下呜呜咽咽地低哼。纤细
的腰肢被有力的大手握住,使劲往下一拽,臀部重重撞在司徒的下体,粗硬的阴毛贴上双臀,而穴里的褶皱已经被肉
棍撑开抹平——司徒把自己的全部分身都埋进了男孩的身体里。
穴内的温度偏高于自己的体温,紧紧包裹着自己深入他身体的部分,暖暖地吸吮着。柔软的内壁一伸一缩宛如活物,
缠绕上来,轻轻挤压,缓缓蠕动,好似一双温柔小手。司徒哪里还能忍得住,扣紧婴宁的纤腰,由下而上,巨龙捣进
肉穴之中,紫红色的柱体一遍遍地捅穿红肿的窄穴。
经过那一天一夜的“训练”,今夜含进司徒的巨大也不似前夜那么吃力。只是内壁多少有点细微的裂痕,巨物捣进肉
里,还是疼得婴宁控制不住地哆嗦,连带含着男人东西的花穴都搅紧了几分。司徒自然是舒服得低呼出声,扣紧他腰
肢的大手狠狠地掐进肉里。灵敏的内壁吸附在巨物的表面,婴宁能够清晰地觉察到体内撑大的尺寸和形状,那跳动的
筋脉,火热的温度,穴口的褶皱被巨物一一碾平压碎,一股股胀痛和不适传来,柔嫩的菊门似乎就快被粗大撑破撕裂
。
婴宁的两只小手抓住床顶的横木,下身被钉死在男人的巨根上,肉柱闯入,霸道地将甬道抽插成自己满意的大小。频
率骤然转疾,男人加大了力道和速度狠狠撞击。婴宁身体深处被粗硬的东西扎得生疼,下意识地扭动腰身欲躲,却被
司徒钳制住,用力上顶,同时双手使劲,将他的身子下拽,方便巨物的深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力道,婴宁觉得男
人的东西想要顶穿他一样,切割着内穴探进深处顶入脏腑。
婴宁发出尖细压抑的惨叫声,因为害怕惹司徒的不悦,他一直努力去忍耐身下难捱的剧痛,但是方才男人重重一顶,
他还是没忍住惨呼,发出一点压抑然而凄厉的叫声。眼睛失神地望向床顶,拉高下颔,把所有的惨叫和哭泣都吞咽入
腹。
虽然细而轻,但是婴宁这声尖锐的惨叫声,还是叫司徒心底一窒。
他当然知道,相对自己得到的销魂蚀骨般的快感,婴宁所承受的代价必然惨重。他本不欲多施舍怜悯,却在这一瞬间
莫名地软了心肠。就着还插在婴宁穴里的姿势坐起,将男孩的身体放倒在重重的薄纱和锦缎之中,那人发颤的身体,
强忍的泪意,急促的喘息,还有结合之处星星点点的红丝,司徒有那么片刻的失神。嬷嬷说过,婴宁的后穴天生异于
常人,伸缩和柔韧度都极佳,不易受伤。可是此刻,柔韧的洞穴被自己操弄成这副凄惨的模样,可见他有多么不加节
制。
“疼吗?”这样轻柔的语调,叫婴宁几乎以为是错觉。司徒揉揉他的脑袋,放缓了速度,“是爷要得急了,忍着点,
一会就不疼了。”能说到这份上,对司徒来讲已经是极限,尽管一会这人大概还是会管不住自己狠狠地要他,但是现
在的低声安慰还是叫婴宁觉得感动。
“爷不用忍耐,奴才、奴才喜欢爷的粗暴……”一定要让爷满意……婴宁主动地摆动下肢送上双臀,让肉刃切割进穴
内,甚至还有意地收缩一阵,夹紧了男人的东西。
被他这样撩拨,司徒哪里还能忍耐,仰头送进自己的硕大,不知满足地索要。
婴宁的手指绞紧了身下的床单,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生生咽下痛苦的呼喊。
爆发的时刻即将来临,司徒也顾不上方才心里念着的稍微温柔点的念头,发狠似的加大力量,双手握住滑腻的两瓣臀
肉,揉弄着分开,下身挺进,越来越急越来越猛烈,穴肉被自己磨得柔软异常,无力紧缚,热液喷薄而出,烫得内壁
止不住地紧缩发颤。
婴宁就像又死过一番,瘫软在床榻上,双腿无力地耷在司徒的两侧。
红肿的眼,迷离的眼神,脆弱无助的模样。
低低叹一口气,司徒低下身,把床上的小人儿抱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宝贝儿别哭,爷不好,爷弄痛你
了。”温柔地吻他的脸颊,男人此刻,就像最尽职的情人,“不做了不做了,爷舍不得你再痛了。”前后的反复叫司
徒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悦。
喜怒无常的、善变的人,朝廷里王府里的那些人,暗地里都是这样议论自己的吧。
明明是怀着巨大的恨意的,明明是想让怀中的男孩吃够苦头,明明……想撕裂他扯碎他羞辱他,看他在身下挣扎惨叫
的惨状。可是,刚刚看见被自己操弄出血的窄穴,看见男孩那张隽秀的脸上写满痛苦和隐忍,他却狠不下心肠来再做
一次。脱口而出的安慰让他有些懊恼,但是抱着那副单薄柔软的身子,司徒竟也觉得没那么别扭了。
可以感觉到初时怀中的人儿僵直了身体,可是听了他的话后,便埋头进司徒的胸口。
感受着这人……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温暖的体温,有力的心跳……
婴宁像是找到避风港归雁,又像是被猎人逼至无路可走的鸵鸟,一头扎进男人的胸膛就不肯起来。肩膀微微抖动,司
徒感觉到了胸口传来一阵凉意。
低头抬起婴宁的脸,果然见他水润的一双眼里注满了泪,泄洪似的关不住地往下淌,“怎么哭了,跟爷说,哪里不舒
服?”伸手去擦他的眼泪,却越擦越多。
婴宁也知道自己的失态,更知道自己这样不妥,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一个劲往外涌。他手忙脚乱地胡乱抹泪,声音
带了哭腔,“没、没有不舒服。”
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被男人拥进怀中的那一刻,有什么悄悄改变了。十五年漫长的岁月里,
从来没有人抱过他,也没有人这样轻声细语地跟他说话。尽管前一刻,他还被司徒狠狠地惩罚和教训了,但是最终司
徒服软时的轻声安慰,还是让他觉得这许多的委屈和难过,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
——就好比一个做错事情被呵斥责打的孩子,终于得到大人的原谅和呵护,也就忍不住哭得一塌糊涂。
司徒自小在朝堂里打滚的人,察言观色最是拿手,此刻低头审视,哪还看不出男孩在想些什么。心底也确实涌起了一
股少有的柔情和怜惜,安抚地轻拍男孩的背,道:“好了好了,爷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你就是爷的人了,好好服侍
爷,爷不会亏待你。”
就算现在司徒软言细语了,婴宁也是不敢过分放肆的,见好就收,破涕为笑,“奴才谢爷。”
抱着他躺下,司徒将两人还相连的地方慢慢分开,这么一动,惹得婴宁又低低叫出声来,那瞪大了眼睛呲牙咧嘴的模
样在司徒眼中生动而可爱,忍不住去捏他的脸,笑道:“叫得这么淫荡,又想勾引爷?小心爷再把你压倒,从里到外
狠狠吃一次!”
婴宁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又是羞耻又是害怕,憋了半天居然挤出一句:“人家才没有。”那副认真的口吻
,娇憨的表情,说不出的诱人,倒是司徒从未见过的灵动和天真。司徒几乎快忘了,这个在床上浪荡的男倌,还只是
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失神半晌,才从床头取出一个菊塞,摸到婴宁的股间塞进去,堵住了里面的液体。
司徒抱紧他,解释道:“夜深了,再沐浴一番也折腾得很,先帮你塞起来,免得晚上流得到处都是。”说完,他又有
了一个新发现,就是婴宁实在非常容易脸红,躲在他怀里,脸红到耳根,说不出的可爱,“好了,睡吧,折腾几天了
,你也累了。”
婴宁很想说谢谢爷的恩典,很想说他现在很安心很开心,很想说……可是实在累极了,被窝里头是这样温暖,男人的
怀抱是这样和煦,他被这温情融化了溺毙了,闭上眼,就沉沉地睡过去。
怜惜、厌恶、暴戾、柔和……种种情绪轮转。婴宁沉入梦乡,没有发现男人看他的眼睛里,射出来复杂莫辨的光。
第四章:调教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司徒就已经渐渐清醒。晨光熹微,透着窗户射进来,虽然微弱,但是还能感觉得到日头一分
分地发热变亮。
小心地换了下姿势,将身子翻过来侧躺着,婴宁睡在床的里边,这样一来,司徒高大的身躯有意无意地就挡住了些光
亮。撑着头看去,怀里缩着的小人儿眉目舒展,肤质通透,嘴边泛着嫣红色的略微肿胀,显示着昨夜的放纵和淫靡。
司徒是在疆场混迹过的人,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此刻既然睁眼,就再无半点睡意。只是瞧着怀里睡得毫无防备的人儿
,感受着怀里那股温暖软糯,司徒竟然破天荒地觉得不想起床。也没有其它什么多余的念头,就只是单纯地想这么多
抱他一会,多赖片刻的床。
以前在尚书苑里读书的时候,太傅讲过“红颜祸水”的故事,说起过令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也说起过令君王从
此不早朝的杨玉环。他听过以后呲之以鼻,觉得男人贪恋美色实属不智。可是今早在这枕席间清醒,才明白君王昏庸
的原因,自己不是也起了些贪恋和沉溺的念头。
天色由暗转明,司徒睁眼也躺了有些时候,悄悄起身,轻声唤进来两名小童更衣洗漱。
其中年长的一个服侍间颇有些讶异地瞧了一眼还睡在塌上的婴宁,略带询问式的看了看司徒。这一看不要紧,却瞅见
男人的眼神正兀自盯着床上隆起的小团出神,而那双一向带着威严和阴寒之气的眸子里,居然散发着些许温和及柔情
。小童一惊,忙垂下头去,替司徒系好腰带,而原本就要出口的询问,也生生咽了下去。
待整装洗漱完毕,小童才脆声低禀:“陵爷在望江楼用早膳,吩咐若是王爷醒了便过去一道用膳。”
走至外间,司徒抬眼看了看射进房内成束成束的光线,吩咐道:“把帘子都拉起来,让婴宁好好睡着,不用特意叫他
,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再起来。”
小童们连忙福身应“是”。
到了望江楼,就见陵韶音高坐在小阁楼上,整个人瘫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半丝形象也无。桌上摆着糕点清汤,陵韶音
捧着本厚厚的账目书册,嘴里咬着一块青碧色的绿豆糕,鸨母站在一旁念念有词,像是在汇报些什么。等司徒走近了
,才险险听见陵韶音应了一句:“嗯,知道了。”然后看见他来,立刻囔囔开来,“还以为你早上会舍不得起来,嘿
嘿。”配上他那副眉尖轻挑眉目飞扬的样子,司徒在心里暗暗腹诽一句:果然是副天生欠收拾的面相。
碗筷是早已备好的,随侍的人还是当着司徒的面又用滚水浇了一道,这期间鸨母欠身给司徒行了礼问了安,陵韶音看
起来有些兴致慵懒,趁着鸨母请安的间隙拉长了脸朝司徒做了个满腹幽怨的表情。司徒受不了地扶了扶额,心里猜到
定是鸨母又拿馆里的琐事教他,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饭后,一直侍立在侧的鸨母才开口:“听闻王爷此前不满意婴宁的床第生涩和持久力不足,奴才和师傅们仔细研究,
替婴宁做了个短期的调教计划。请王爷允许,让婴宁在馆内多留七日以作调教。特此禀报王爷,未得王爷首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