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男倌系列)——寒月笼纱
寒月笼纱  发于:2012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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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退回欢馆的危险。松了一口气,婴宁仿佛得到了什么鼓励和安慰,卖力地摆动腰身。

空空旷旷的刑房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棍入肉里“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

下午难得地得到了三个时辰的休息,侍仆送来了养身疗伤的药汤,服侍他喝下以后,他就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也是师

傅们的意思,在他的汤药里面加了点助眠的东西,毕竟王爷已经交待,今夜还要婴宁陪侍,实在需要养好身子恢复体

力,以应付司徒的临幸。

醒过来的时候,一轮红日正斜飞入屋檐一角,映得满屋满园的红色。起身在小童们的帮助下清洗了身子,大师傅亲自

挑了一个大号的玉势塞进他的后穴,厉声叫他夹好。而后暮色渐浓的时候,婴宁跟在指引嬷嬷身后,走过前天夜里相

同的小径。

步子很轻很稳,却有不易察觉的、极为轻微的抖动。前天晚上来的时候,心里更多的是忐忑、是感激、也是对破身的

无形恐惧;今夜再度前来,心情却要复杂得多。

或许是痴心妄想,但是前夜婴宁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小小期盼,既然那位爷花那么大的价钱买下自己,总会怜惜他几分

。另一方面,那位爷还是他以后的生命中唯一要伺候的人,更是救了自己脱离苦海的人,他想要好好服侍他,想让他

满意,想了很多很多,惟独没想到会是当夜那种景况。时隔两日,再次走过这条通向司徒寝室的路,小小的人儿心里

,已经不再单纯,更多了些惊惶和无措。

暗暗地打定主意,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叫司徒满意。入得房内,婴宁又有些紧张,他也算见客三年了,但是对着司徒,

调教课程里那些服侍恩客的手段竟然一个也施展不出来。他终究是一个没正式接过客的男倌,他把司徒看成自己的主

子,自己的男人,有感激,有倾慕,有畏惧,独独缺了对待普通恩客的那种心情。更何况,那个人看他的眼神,那么

冷那么无情,婴宁就觉得,自己施展再多,也像只跳梁小丑,终不能叫他满意。

此刻司徒也在暗暗打量着进屋以后就缩着肩膀跪在角落里边的男孩,只是隔了一天,却觉得男孩的身子和肩膀似乎都

单薄了许多。就算婴宁低着头,他也能想象到那乌发遮盖下的一张脸,一定又泛着那种无措的苍白,紧张不安到极致

的时候,小人儿就会不自觉地咬着下唇,眼睛下垂,浓密纤长的两排睫羽一煽一煽的。

伸手抓起他的下巴抬起来,扫一眼手下这张清秀绝伦的脸,以及藏青色衣袍下面那副一丝不挂的身体。

司徒其实很喜欢婴宁这样的男孩,十五六岁的年纪,面目清秀但是不妖娆,最主要的是一身光滑细腻更胜女子的肌肤

,摸起来的时候,好像整只手掌都被吸住了一样——尤其是婴宁,手掌覆上他的皮肤的时候手感格外的舒适。已经一

天没有碰他了,司徒惊觉自己对这副身体有点儿上瘾,手贴着婴宁光裸的肌肤四处游走。

一手圈上男孩的腰肢拉他入怀,一手拉高他的一只腿,男孩含着玉势的秘处顿时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洞穴被粗大

的玉势撑开,此刻的菊蕊早被磨得绯红,紧紧咬着深入的玉势。

司徒“呲”地笑了声,手指抚摸着那交合的地方,残忍地翻开皮肉,硬生生地又塞进去一个手指。菊蕊哪里受得了,

立时就绽开了几条纤细的裂痕,密密地血珠一点点渗出来。婴宁也疼得痛呼一声,随即狠狠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

声音。

司徒不顾痛得发抖的孩子,将手指缓慢推进,“现在长教训了吧?”

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婴宁忍着不哭出声来,低声求饶:“王爷,奴才知错,求爷怜悯,饶了奴才这回。”

“现在知道错了?!”指尖弯曲,摸索着内里柔软的肉壁,司徒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残忍和快意,“那么,现在肯

让本王操你的穴了?居然哭着喊着对本王说‘不要’,害得本王就真的不敢再做了呢。”

被他这么一说,婴宁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内心惴惴,揣测着司徒的性子,腆着脸回答:“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奴

才的穴就是为王爷生的,王爷插奴才的贱穴乃是对奴才的恩典。”这还是下午的时候,师傅们说司徒不满意他床第间

的生涩,临时教训了一番的结果。

司徒似乎觉得这个回答还是太过中规中矩,没有到他满意的程度,冷冷看他,沈了声又问一句:“只是这样吗?”

婴宁轻轻咬了咬牙,身体微微有点控制不住地发抖,脑子里过滤着平日学习“浪叫”时候的淫秽句子,垂了头,应道

:“奴才求王爷狠狠地插贱穴,把奴才的贱穴插坏扎穿,操肿奴才的穴……”把能想到最淫荡最下贱的话说出来,男

孩一边偷偷观察王爷的反应,定要说到他满意为止,“奴才穴里痒得很,求王爷捅进来,让贱穴给爷含着宝贝,干到

贱穴再也合不上……啊!”

控制不住地痛呼,司徒深入体内作恶的手指不意间弯曲。婴宁的眼里蕴着泪,可怜无比地看着司徒。这是他一手造成

的,可是为什么,听见婴宁口里吐出自己想听的话,却会觉得这样不痛快。狠狠甩开他的脸,男人抽出手指,“这次

就先饶了你,再敢有下次,本王就把你退回欢馆。”

婴宁一哆嗦,立刻跪下来:“奴才再也不敢了。”好不容易被买出来,赎了身,他可再也不想被退回去,过千人骑万

人压的日子。

司徒坐下,拉过跪在地上的孩子,将他的头摁向自己的胯下。

男孩脸色泛红,眼角犹自带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听话地将男人的巨物纳入口中,婴宁开始按照欢馆里受

过的调教全力地服侍起男人半勃起的东西。含住顶端,舌头在铃口处打转,轻轻地吸舔,吐出来一点点地舔过柱身,

然后连两边的囊袋也不遗漏,含进嘴里辗转吮吸。虽然下午经过休息,那一天一夜的惩罚还是叫他有些吃不消,但是

他还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得罪这位喜怒无常的王爷,因此万分卖力地伺候着。

不得不说,婴宁的口技是很让司徒满意的,养了那么多的宠物,从来没有哪张小嘴能让他如此满足。

司徒低头,欣赏着自己的东西在男孩的服侍下渐渐胀大,撑满那湿滑柔软的口腔,并且摩擦着男孩红色的幼嫩的唇,

在那张小嘴里进进出出。他清楚自己的尺寸不同常人,尤其是勃起的时候,硕大的柱身即使是女人都未必能受得了。

婴宁虽然出自娼馆,自小便受了训练,也只能将嘴张开到极致才能勉强含住肉柱。

观察到那个小东西的吃力,司徒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扶着下身的硬物去摩擦男孩细嫩的双唇。“不要那么多花样了,

直接吞吐,好好地给我含着舔。”下完命令,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看着我舔。”

男孩的口技虽然不错,但是舔着柱身和囊袋的时候还是让他觉得下身隔靴捎痒一样的不满足,真的不如将整根东西插

进去那种湿热的感觉来得舒服。司徒挺了挺下身,把自己的东西再顶进去一点,无不意外地看见男孩红了眼眶。依然

听命地将整个前端含进嘴里,舌头有技巧地刮搔着柱体,脑袋前后摇晃,卖力地吸舔着口里的硬物。双眼抬起,看着

自己正悉心服侍的主人。

美丽的少年埋首在胯下吞吐自己的阳物,那双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睛带着一点红肿看着他,这样的刺激让司徒胯下之物

瞬间又硬了几分。

这样过了许久,少年的口齿早就酸软,呼吸变得困难,但是口中的硬物却一点要喷发的迹象都没有。

司徒也有点厌倦这样单一的服侍,抽出自己的阳物,把两只手指插进那红漓的小嘴中,摸索着捏住那条柔软的小舌,

在指间揉搓玩弄,时不时将指头插进喉咙搅动一番,惹得身下的少年又红了眼眶,却忍耐着不敢吐出作恶手指。

玩弄了一会,司徒把手指抽出了,捏开他的嘴抬高下颔,吐了一口津液到他的嘴里,吩咐他含着,而后扶着柱身,在

唇边磨蹭一阵,看着那微张的樱唇,一挺身,突然用力将巨物捅进了男孩嘴里。

男孩没有防备之下被这一下呛得连咳几声。没容他多想,男人的巨根已经闯进嘴里,将里头塞得满满的。司徒盯着自

己胯下,那根巨大的骇人的东西缓缓插入婴宁的口中,感受着口里无可退避的小舌,全身的热流顿时涌向下体。伸出

一只手摁到男孩的后脑,固定住他的脑袋,阳物退出去一点,又猛烈地插进男孩的嘴里。控制不住的男人挺着腰,用

力地在男孩的嘴里来回抽插。

湿热的触感,完全包裹住自己的紧致,还有男孩眼角红彤彤的透露出点可怜的眼神,都让司徒觉得热血沸腾。

下身的东西还有一半留在外面,司徒有些不满意地捏了捏几乎要窒息的男孩的下巴,命令到:“给我把嘴张大点。”

男人的东西又硬又粗,他的嘴哪里经受得住这般折腾,嘴唇被摩擦得没有了知觉,但是看着司徒不满意的神情,还是

害怕遂不了他的愿还得受罚,便努力再将嘴张大些,助纣为虐地让杀气腾腾的巨物直捣喉咙深处。触到男孩的舌头底

下的一个深窝,司徒便将阳具用力地向喉咙底戳进去。终于把东西插到底的时候,阳物的顶端也深深地卡进了男孩的

喉咙里。

司徒舒服地呼了一口气,找准位置来回做着活塞运动。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都深深地插进男孩的喉底。

婴宁被干得只能“呜呜”地轻声哽咽,却不敢拒绝这暴虐的举动。

这样被插干了百来下,才觉得口里坚硬无比的东西开始抖动,然后是加倍猛烈地抽插,直到最后,男人把整根东西塞

到底停住,在他的喉底射出浓稠的热液。男孩被呛住,但是男人的东西还堵在嘴里,舌底感受到腥咸的东西,只能将

之一点点地舔舐干净咽了下去。第一夜司徒也只在水池里让他用口服侍了一会,所以这番口仕下来,婴宁还是头一回

用嘴服侍到司徒释放。

发泄完以后,男人并不急于将东西拿出来,而是继续放在他口里就着男孩嘴里的液体缓慢抽动着。有几丝白液从男孩

的嘴角渗出来,挂在唇边,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司徒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伸手到男孩嘴里搅动,观察着这个被自己使用过度的小口,嘴里被磨破了,双唇更是泛着

不寻常的鲜红。伸手抚摸他的唇,男人心底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感,“本王的东西好吃吗?”

被这样扇了一个耳光似的问题羞辱了,婴宁低着头,诺诺地回答道:“嗯……好、好吃。”

男人冷冷一笑,抬脚去拨弄男孩下身蛰伏的软肉。从没有见过这么柔软的东西,司徒用脚趾摩擦着男孩毫无遮掩的下

身,甚至去夹男孩两边的囊袋。

“把腿给我张开一点。”

于是婴宁呈九十度地大大地打开了双腿,以方便男人的玩弄。

而上面,男人也不闲着,手指从敞开的衣领伸进去,恶意地揉捏男孩胸前的两点。肤质和触感都让司徒觉得很满意。

这个男孩,生得这副模样,竟像是天生给人操的一样。

把婴宁抱到床上,极其温柔地打开男孩的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显示出一种绝美的苍白细腻,司

徒忍不住用手来回抚摸他的大腿内侧,兴趣上来了,也掐弄几把,白皙的大腿根处顿时绽开朵朵红梅。男孩上身罩着

短小的衣袍,双腿大开,背贴着绣被锦缎,禁不住哆嗦的同时,也被司徒作恶的手指整的叫苦不迭。

对待宠物,司徒大人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偏偏他的肤质腻滑又叫司徒爱不释手,自然被狠狠掐捏好几番。

“真想拿银针一针一针地扎下去,看上面开出细细密密红点的模样,一定很美。”司徒残忍地笑着,完全不顾身下的

男孩骇白了脸,继续说道:“这个地方,用鞭子细细地抽,用蜡油慢慢地浇,或者拿上小烙铁一寸一寸烙过去,都会

很漂亮。”像是故意的,司徒用指甲搔刮着男孩细嫩的皮肤,在他耳边低语:“小东西,以后有的机会,咱们一个个

试过去如何?”

婴宁抖得不知如何是好,哆哆嗦嗦地应道:“王、王爷……”

司徒拍拍他的臀,以倨傲的姿态命令道:“好了,转过身去趴下,给爷看看你挨操的地。”

男孩挣扎着起来,背对着司徒趴下,姿势很标准,双腿大开,努力地抬高臀部,一双白的吓人的小手伸到身后,分开

丰腴的双臀,露出细缝间那处小洞。腻挺翘的双臀,撩人的臀沟之间,幽闭的穴口若隐若现。

菊穴刚刚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抽插,此刻正是湿润红漓的模样,一根碧绿色的玉势插在男孩娇嫩的穴缝里,只浅浅地露

出一个尾端。司徒握住,将骇人的粗大玉势一点点拔出来。穴口的媚肉死死咬着柱身,似是挽留,似是不舍,一圈圈

环在碧绿的玉势上。觉察到身下之人绷紧了身子,司徒缓了缓手中的动作,等到婴宁慢慢适应、放软了身子以后,一

鼓作气地将东西拔出来。那还的后背微微躬起,有低微的呻吟声泄露出来,却被主人死死压制住了。

失去了玉势的穴口微微张开,因为暴露在人前害羞地轻轻收缩着。入口处的褶皱因为疼痛和害怕聚拢起来,把穴口挤

成一个小小的肉眼。

——真是漂亮,不愧是被大力吹捧的天香脔菊,不管插进去多大的东西,不管插了多久,只要稍微休息一会,这小穴

眼就会恢复成处子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被开垦过一样。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狠狠地拍打这片臀,看它开出绯红

的花朵;窄小的、粉红色的诱人肉洞,真想拿大家伙撑开穴口狠狠地把它捅开,让它张着嘴吞吐白色的精液。

司徒在心里赞叹一声,道:“看来以后这里要常常含点东西,才会更加漂亮。”

男孩因他的话又禁不住发抖害怕,幸好背对着司徒,也不会被他发现自己已经湿了眼眶。也幸好男人没把心里想的全

部说出来,不然婴宁也就不止抖成这个程度了。

身后有异物进入,是男人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被开发得很好的肉穴很容易就吸进了三根手指,但是异物进

入的不适感还是无法忍受。男孩咬紧了牙,感觉到男人又加进了一根手指,在他体内旋转、抽插。终于当他感到男人

的么指也拨开穴口的嫩肉准备挤进来的时候,男孩分开自己双臀的手禁不住软了。

意识到男人想干什么,却不敢求饶,也不敢反抗,只能瑟缩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让男人进入。

即便扩张得再厉害,那里要吞下男人的整个手掌也是很不容易的。

何况司徒根本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而是坚定地、直接地推进。婴宁在欢馆接受训练的时候,后穴曾被各种稀奇古怪

的东西进入过,活的泥鳅,巨大的男形,一切可以被进入的东西。然而其中让婴宁哭得最惨的,就是被插入男人的手

臂。调教的师傅将整只腕子插进穴里抽插搅动,那么粗大的东西,深入以后感觉好像被人开膛破腹直抓内腑,恨不能

死了才好。

后穴被男人狠狠地插弄,甚至能听见那人舒服地低吟。婴宁倒是想求饶,却记着司徒的暴虐和喜怒无常,只能咬牙忍

耐。

司徒的另一只手接二连三地掌掴着举到眼前的两瓣嫩肉,浑圆紧绷的肉丘上很快泛起了漂亮的粉红色,不停息地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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