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没有那么可爱+番外——dilemma
dilemma  发于:2012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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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体重将他抵在椅背上,堵住他上面的嘴唇顺便去掏他下面的性器。裤链一解开他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我再一捏他

龟头就闷哼着呻吟出来。老子趁机钻进他嘴里去,他的液体干干净净没什么味道,多搅几下也无所谓。我绷直了脚尖

点着地,撑住身体,扶着他性器往下坐。李重晔掐着老子腰挣扎也无济于事,他不想要,那根硬起来硕大得不像话的

鸡巴也不听他的。

那不是交合,是一块肉生生挤进另一块肉里面,一柄利刃要破开我的身体。才进了一个龟头老子就已经痛不可当,后

面本来一片干涩,忽然就流下水迹,我伸手一摸,居然见红了。

我情不自禁地轻笑起来,指尖那点血迹都抹到他脸上,“哥哥,你插坏我了。”

李重晔闭了闭眼,神情不见快意,更像是一片扭曲的痛苦。他的鸡巴在我身体里迅速膨胀,那窄窄的穴道容不下它。

每胀大一分我额上滚下来的汗珠就更多一点,滴到李重晔脸上,和他的汗液混到一起。像是有火药在后面炸开了,老

子甚至怀疑整个下身已经血肉模糊。明明只有十来秒却像是一个世纪,哪怕他狠狠的干我,也不会比这么活生生地痛

着更难熬。我瘫倒在他肩头,咬上他胛骨已经承受不住,“你倒是动啊。”

李重晔低吼一声,这时候他倒是有力气了,老子像个套在他鸡巴上的轻巧玩具,他卡着我骨盆一提老子就起来了,性

器与内壁大力的摩擦要将我烧坏,血液不要钱似的哗哗流出来,后面立时湿滑了很多。

我被他拎到半空,屁股缝刚好戳到他滚烫的性器顶端。这个角度可以俯视他那张连额角都透着刚硬的脸。李重晔嘴唇

紧抿,双目灼灼,要将我盯个透。老子可不是吃素的,他的受难让我更加兴奋。后面隐隐有股酥痒传来,老子拧开唇

角朝他发骚,“干我,有种你他妈干我啊。”

李重晔刷地给我一耳光。老子被他掌风扇到地下,像块破布飘到破布堆里。脸上火辣,穴里更是炸毁一样灼痛,我像

条死狗无力摊开四肢,失神盯着地毯上的绒毛,下身一下一下抽搐,液体从身后流出,也许正染红着一小片白毯。

好久李重晔的脚步才自地毯另一端传过来。这时候他已经擦干了鸡巴提上裤子,一转眼又他妈人模狗样了。他踹一脚

我便咸鱼翻身,李重晔俯下来卡住我脖子,“别笑了。”

我咳嗽几下,喉间的抽气更大声,嘴唇弯曲的弧度能吞下一个宇宙。老子满意地看到李重晔满面通红,脖子都粗了一

圈,他食指微蜷,颤抖着去碰我脸上红痕,半道收回来刷刷抽了自己两掌,那声儿可真他妈响,我都为他觉着疼。李

重晔手臂一抖将我拎起来,咬牙切齿,“我他妈叫你别笑了!”

笑,我怎么能不笑。我笑着捧起他那张被耳光抽得红肿起来的俊脸,软软地贴过去,吻他的挺直的鼻梁,吻他的炙热

的双眼,吻他可爱地赤红着的面颊,永远昭示着冷漠的薄唇:“挣扎给我看,勃起给我看,悔恨给我看啊。珍爱算什

么性欲又是什么,李重晔,你还要自欺多久。”

他眼里射出了两团火,如果不是被衬衫和西装裤束缚着文明人的优雅,我一点也不怀疑他能直接兽化,然后扑过来挥

舞利爪将我撕碎。当然他现在也可以这样做,不过一脸正气凛然的同时,胯下那团东西还要不辞辛苦地维持不将高高

的帐篷戳破,不觉太好笑了一点么。

李重晔摔我到餐桌上,按着膝盖拖了老子屁股到桌子边。高大的身形都压过来,他急冲冲扯着自己长裤拉链,握着那

根粗长的东西往老子两块肉中间乱戳。我张开腿缠到他腰上,抬高了屁股把穴送到他跟前。老子本来就比他还要渴望

这场强奸,干我,干死我。我倒要看看,从此你高傲的纯情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我面前。

这小子要被性欲逼疯了,不辨青红皂白撞上我头,四处寻索嘴唇。老子刚把舌头吐出去,就被他含住一阵翻江倒海地

掠夺。分不清是谁的口水从接合处流下来,溅到我光溜溜的性器上。李重晔就是我的春药,看他这副模样我居然也亢

奋起来,干也好被干也好,总之分外地渴望爽上一次。吮吸他的唾液也感到无边的渴,我搂了他脊背划出长长地抓痕

,“插我,插我。”

李重晔皱着眉头将我嘴唇咬烂,整个下巴都被他舔得湿乎乎。他的衬衫在挣动间擦到我乳头,我呻吟一声他便再也扛

不住,龟头刺入的时候,整条性器都在发抖。那一小截卡在穴口的感觉分外不爽,老子扭动着屁股想要更多,那条长

龙一遇迎合更见激动,猛地怒张成十二分,狂舞着欲要冲入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去路。

永远像一部大英百科全书那么齐整严肃的管家走进来,看到老子半裸着和李重晔下半身相贴的情状,一丝不苟的礼节

没有收到丝毫损害,他朝李重晔躬身道,“少爷,您的朋友们来了。”

李重晔瞬间又凝成了雪人,指尖在我眼角蹭蹭,淡漠地道,“知道了。”

管家垂着头退出门去,活像这大宅门里兄弟相奸的丑事从未在面前上演过

这回轮到李重晔笑了。他摩挲着我眼睑,过了一会儿,冷冰冰地嘲笑,“差点就让你得逞。”

“你一激我就什么都忘了。我怎么能忘,你不是人,你是我的小怪物。”李重晔二度把鸡巴塞回了裤腰带,他还真不

嫌累得慌。小牲口好整以暇帮我整好了衬衫,套上长裤,重新将我丢进轮椅,倾身在我唇上吻了一下。他说,“想离

开我?你在做梦。”

李重晔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厅外。一会几个黑衣人进来了,往老子屁股底下塞了两个坐垫,再一按遥控,几条锁链从轮

椅中伸出将我束缚,我试着动了动,发现除了下身的疼痛以外不可能有什么改变,这张椅子我逃不脱。

腰间覆上一张毛毯,掩去所有的强制。他们将我推出门外,我看到李重晔抱臂立在走廊尽头。黄昏的夕阳在他身后沉

落,场景多美好,却有我出言不逊,“你他妈的这算什么?”

老子张了口就不可能收住,还要骂时,就听李重晔揉揉眉心吩咐,“闭嘴。”

微凉的针剂注入身体,我再也骂不出声了。

他转身离开。我被推到蔷薇花园里,隔着花木扶疏,隐约能看到李重晔身影。他似乎洗了澡换了衣服,被他那群所谓

朋友围着,神情淡然,举止沉稳,不时若有似无朝我的方向看上一眼,一个微笑就能惹得少女们尖叫。青春正好,夕

阳给他脸庞镀上一层金色的光,仿佛如此便能让他一直洁净着高贵着,永远也不会消逝。

蔷薇花刺将手指刺出鲜血。我皱起眉头吸掉血珠,透过那些花枝似乎被他瞥见。很快一方手帕被周围的保镖递上来。

我擦干手指扔到地下,往后滚几轮看到了曾经李重晔种下的雏菊。小小的东西真可怜,没人看管照料,连开花也美不

过这满园蔷薇,不知道还活着干什么。

孟春的晚风拂过,送来阵阵欢笑,唯有我操着轮椅,焦虑地在一地花茎上碾来碾去。

16.

“这不是上次调戏胖子的那小美人吗。”

哪怕用药物也要把我控制在他身边,我不能动了,却围上一批东西来动我。

有人捏着嗓子,学我那天在宴会上的声气,怪腔怪调地说,“你怎么,不去死呢。”他们就一起哄笑起来。身量最高

的某个男孩率先走近我,拿高尔夫球棍拨了拨我手臂,“你怎么不说话,上次不是很伶牙俐齿么。”

他们青春的脸上洋溢着各式各样的笑容,却没一张脸带着对我的善意。保镖在我身后沉默,我便知这又是一群身份尊

贵的贱货生出来的小崽子。老子腾出能活动的那只手,抓住男孩球杆,朝人群栽过去,真遗憾,没能砸到任何一个人

。男孩耸耸肩,踢了踢我轮椅,“原来是残了,真可怜。”

喉中像被塞了块海绵,发不出一点声音。老子在心里将李重晔羞辱一万遍,抬起头来,怒瞪这群白痴。

那些喁喁低语一瞬间消失不见,连他们脸上的表情也一并凝固下来。四周太过寂静,甚至听得到花苞在夕阳里爆破的

声音。

那些眼神像是烟头狠狠地烫上我的皮肤,让人很不舒服。我把轮椅往后退了些,摘下一根花枝轻轻嗅着,借垂头的姿

势掩去眼底的轻蔑。一群蠢货,难怪李重晔那头猪也能成为他们的王者。小牲口就从来不会这样看我。

好一会儿,那男孩弯下身来,神情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热度,他伸手拨开蔷薇枝,要碰我脸颊,被保镖上前拦住。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慵懒靠上椅背看他,又往四周扫视一圈。一排猪脑袋在老子目光里低下去了。

唯有那白痴还不知不觉,想要越过保镖靠近我,“李家的东西,都像你这么有趣吗?”

“他不是李家的东西,”李重晔的声音从男孩后方传来,他走上前,躬身吻我手指刺出的伤口,“他是我李重晔的人

。”

那蠢货惨白了脸被保镖架走。我坐在轮椅上看够鸟雀四散,把目光收回来,给半跪到我身前的小牲口。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专注的侧脸。李重晔给我把伤口包扎完,一抹我眼皮,“别瞪了。”他比我高,这下刚好与我

视线平齐。撒旦先生盯着我,开口了,“如果没有你痛恨的这些药物与锁链,你会干什么,冲上去与他们血拼?”

老子把头转过去,不想面对他那张矫情的臭脸,被他强硬地搬回来,逼迫我直视他,苦口婆心地诱哄,“拼完了之后

?慕锦,你要怎么办,生了这样一副躯壳,又一点也受不得辱,”给老子盖棺定论,“你活不下去的。

这出戏唱得可真好听,简直把我捏在手心里耍着玩。

李重晔,别以为我不知道,不是出于你授意,他们怎么能接近我,又怎么能制造机会,好让你唱一出红脸。

慕锦在李家再嚣张也不过倚仗了李重晔的心意。姓李的若不再捧着我,我便什么都不是。想让我明白这些,直说就是

了,又何必兜兜转转费尽心机。

老子挑眉看他,李重晔脸皮厚得像城墙,心思被戳破一点不觉尴尬,反而振振有词,“很聪明。可惜聪明并不能让一

只小怪物过得更好。”

他抚摸我咬出血迹的嘴唇,印上轻轻一吻,像个高傲的国王对他的臣民许诺,“留在我身边,我把什么都给你。”

小牲口表情很少,话也不多。此刻单纯一个跪地的凝望,看上去却比传说中和恋人一起死去的那情种还要真诚。

远远的小提琴奏出缓慢抒情曲,彩灯在渐渐涌入的黑暗中渐次亮起。李重晔英俊的脸庞破开暮色,锐利得像把刀子,

要把人都刺痛。一地的蔷薇花香和他浑然一体,清冷略带甘甜的气息,将心绪浸染得分外柔软。

我舔舔被碰过的嘴唇,捧起他脸,学着他那般深情模样,无声吐了四个字。

李重晔笑了起来,“我就知道。”

他的笑容向来矜贵,偏偏在这种时候就不要钱了,笑得老子心跳都漏两拍。接着我被他凌空从轮椅中抱起,三步两步

离开了蔷薇园,轻柔的吻落在额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会一直等你。”

老子搂上他脖子不让自己掉下来,再没有别的话能跟这偏执的牲口讲。

你,他,妈,的。

17.

方才还不觉得,一离开椅上软垫,身后顿时锐痛起来,李重晔的搂抱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也没有好转,偏他还要抱着

我一步一颠上楼梯,进入他的卧室,真他妈的折磨。

我陷在他雪堆一样的床垫里,身体软绵绵找不到支点。紧接着他就压了下来,从顶端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干什么?

我怒,提腿去踢他,被屁股里面撕裂感拖累得倒吸气。李重晔捏着我裤腰的手顿了顿,勾出立架上悬挂睡衣的黑色绸

带,绕我眼周绑了一圈。

我不信这婊子忽然不立牌坊了,不料他真敢把我脱得一件不剩。内裤除下时真他妈像皮肉活生生撕了一块,想必流了

不少血。

双臂被他紧紧箍住,李重晔抱起我继续往前走,似乎是进了浴室,我听到轻微的水流声。他抱起我坐在浴缸畔,拿毛

巾给我一小块一小块地擦洗。终究那处还是碰到水,我疼得猛地弓起了身体,使劲推了李重晔一把。这一推却让我整

个掉进了浴缸,辣椒油灌肠的滋味太过难受,当即我就滚下泪来,绸带浸湿一片。

也许是我在浴缸扑腾的模样太过难看,李重晔很快将我捞了出来,大毛巾将我全身水珠吸干,我不争气地抽噎两下,

去咬这害老子肛裂的混蛋,没事长那么大干什么。李重晔闷声任我拉扯,从浴室一路回到卧房,刚好足够见血。他将

我重新丢回了他的大床,我趴在被子上,舔舔牙关的血腥味,凝神听他动作,企图从一片黑沈里抓住点什么。

直到两腿被拉开,身后的异物挤进,我才真正感到恐惧。那东西长长一条,比李重晔冷得多也小得多,可是捅进去的

滋味却万分不一样。真他妈像把刀子要绞开我的肠壁,只进了一点点我浑身的冷汗就冒了出来。老子顾不上其它,摸

索着李重晔身体狠狠踢打。他按住我,一语不发继续进入,似乎屏住了呼吸,我连他喘气的声音都听不到了,沉默,

沉默里是一片黑暗和屈辱。

我打不过他,也无力开口说话。像是躺在了冰山上,寒冷从四周无尽地涌了过来,最后凝聚成一根冰刺,从下体狠狠

刺入。疼痛和羞辱让我像个女人一样在心里尖叫,老子是人,不是他妈的物件。李重晔,你放开我,放开我。

温热的胸膛靠上来,他从身后搂住我,不断亲吻我面颊的泪水。这混账终于舍得开口说话了,“别哭,别哭啊,只是

上药,上药。”挣扎间绸带的结子松动,他给我解开来,刚把我翻了个身面向他,我就猛地冲到他怀里。咬他。妈的

,让你这样对我。混蛋。

我哭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后面还是很疼。朦胧中我看到他脸庞,不知为什么一片通红,连耳根都红透了。锁骨已经

啃出了一片口水,黏糊糊的脏死了,我转而去撕扯他耳垂。这一切太不像话,让老子这样狼狈。激动的情绪甚至冲淡

了药效,我把喉头难过的热流咽下去,觉得他应该受到指责,“李重晔混蛋。”

那混蛋正轻轻拍着我背,抚慰的感觉让我舒服了一点,抽噎也止住很多。他过来吻我嘴角,道歉,“对不起,我只想

吓吓你……”

他妈的还是故意的。我恨极,抵上最尖的两颗牙齿一口就咬破了他嘴唇。他闷哼一声,我再用力,热热的液体就从伤

口流了出来。我勾着他舌头,逼他自己把那些血液吞掉,太可恶,让他也尝尝滋味。

李重晔手都颤了,抖抖索索给老子系上那根药棒在腰间的皮扣。那动作很慢,可是再慢对我来说也是折磨。太坏了。

我被紧紧抱着还是感到委屈,什么人敢让老子这样痛过。疼得不想活下去,要晕掉。贴着他胸膛泪水又渗了出来,“

还是很疼……”

李重晔似乎手足无措,身体比哭泣的我还热。被我含泪瞪了一眼后,把舌尖挤进来让我咬住,一手探到身后试图给我

按摩。我操不死这小牲口,他昏头了吗,死死掐着他腰肌,才勉强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李重晔什么都不会,只会无用地亲亲和安慰,“别哭了,对不起……”一说老子还难受得更厉害。最后他抱着我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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