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没有那么可爱+番外——dilemma
dilemma  发于:2012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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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觉得过快的心跳有所平息。

神经兮兮。做完才发现这样的举动神经兮兮,又羞耻又可怜。我把画纸揉成一团,用力地朝远处那罪魁祸首的牲口脑

袋砸过去:“喂,我无聊死了。”

小牲口抬起眼来瞅我。太好看,还是觉得他太好看了,每一个表情都能牵动我的心意,连抬头时下巴的弧度也像是精

心设计好的,淡漠、疏离、骄傲。在慕锦面前那些温柔和隐忍都算不得什么,这才是他本来模样。李重晔,李重晔的

沉稳和完美都是轻飘飘的,仿佛永远风华正茂着,全世界的挫败阴郁都和他没有关系。

装满沸水的锅炉崩裂,到处都是滚烫的液体,我心里无边的空寂和焦虑。忽然就有种被抛弃的感觉。我瞪着他,握紧

拳头,你他妈的,老子赶一赶还真的就走了。就不会多看我一眼,叫我一声。

李重晔被我一直瞪着也不见分毫不自在,很自然地往旁边挪了挪,叫道,“过来。”

我,我走过去了,推开电脑,怨气冲天地看他。李重晔长臂一伸把我捞到他腿上,我象征性地挣动两下,被他按住身

体额头相抵,“乖。”

你他妈才乖。我动动嘴唇,发觉两侧的脸颊烧得更厉害,连嘴皮子都是烫的。吐出来的话也带着一股发霉的怨恨,“

李重晔,你现在可神气了。”

李重晔听不出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示意他在听着,于是我继续指责,“老子不就是以前折腾过你么,自从上了我,

你可真威风啊,现在都敢不理我了。谁准你不理我的。”

他不回答,只是沉默地抚摸我后背。弄得我有点舒服了,勾上脖子靠到他怀里,方便李重晔更好地继续。我的委屈消

散了一点点,但是气没了气球还是要在的,哪怕只有一层装模作样干瘪的皮:“一点都不疼我。”

一点也不疼我的这混蛋抬起老子下颌,火辣辣的目光闪动着直白的下流。自从上完我之后他便再没装过什么正人君子

,每每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色气。我冷哼一声,自发地把嘴唇送上去,不耐烦地蹭了两下,舌头就钻进去了。

他的姿态不卑不亢,却也并不设防,一直被我压到长椅的靠背上。我心满意足地退出来,舔干净他嘴上最后一点湿润

,挑衅地说,“连舌吻都不会,笨。”想回到他腿上却发现已经被他紧紧环住,小牲口勒得我腰有点疼,“点了火就

想跑?”

我满不在乎地从一旁果篮里捞了颗葡萄,“那再来?”

他的牲口脑子学得可快了,老子从男优女优那里摸来的几招很快就被他尽数偷师,还自发地找到了感觉,举一反三地

翻新花式,像阴茎一样蹂躏我。到最后我晕晕乎乎的,跟不上他一步比一步紧凑的掠夺。香甜的水果味儿搅得整个口

腔都是,我唔唔两声,他带着我舌根往里一卷,老子就全咽下去了。

和葡萄一起吞入的还有他的口水,掉落到胃里面,特别淫秽似的。一想到这点身体就开始战栗,瘫软。雾气往上涌,

眼前蒙上一层水膜,慢慢眨了眨,化作液体滴落下来。

他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吮吸,泪水加重了嘴唇柔软触感。真奇怪,这样一个人,亲人的时候却总是温存得不像话。不过

很舒服就是了。我顺应着感觉一声声地呻吟,偏着头把更多的肌肤裸露给他,手从他衬衫下摆钻进去,使坏地又摸又

掐。摸到他乳头时他呼吸加重了一下,舌尖从我睫毛上划过,老子一直紧绷的上半身忽然就没出息地全垮了。

即使有他揽着,身体也像是熔化的牛奶糖,劈里啪啦往下掉。都是李重晔的错。看到他我就没什么力气,只想软软地

躺倒,让他亲吻我的脸颊,抚摸我的身体。当然做爱也可以,如果不那么疼的话。

我眯着眼睛,看阳光烤到李重晔英俊的蜜色脸孔上,受不住诱惑咬一口,却没有面包的香甜味道。李重晔板着脸擦掉

口水,那个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老子不住傻笑。

活像半分钟前跟没跟他弟弟调过情似的。

我乐呵呵地重新爬啊爬到他肩头,捏捏他脸,“李重晔,你真的存在吗?”

低声自语一时没让他听清,小牲口放宽手臂,让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将我抱紧,“嗯?”

我在他怀里转了转脑袋,却发现没什么更好的地方可去,只得回到他胸口趴好,“我做梦了。”

他安抚着我耳垂和后颈,鼓励我继续说下去。“我梦见你不是人,”这样他也毫不动容,真没劲,我不满地咬他一口

,接着往下说,“是个影子。从雨水里升起来,冷冰冰地操我。我戳一戳就消失了。”

李重晔一直在听,酷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心里的小傻话说给他,本来也不指望什么回应。只要拥抱就够了。他的

呼吸很近,在我说话的时候静静吐出来,撞到唇间,像是接吻。全世界都是他的味道……此时的李重晔只要一根手指

头就能让我陷落,我想了想,决定不给他这个机会。于是我主动将他推倒,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将他按到长椅上,撕开

了他衬衫的扣子。

纽扣崩落和棉布撕裂的声音异常好听,带来征服的快感。我盘到他腰上,俯下身来嘲笑老子的小牲口,“跟个女人似

的,一推就倒。”往下一摸,得意地吹声口哨,“小娘子,我要非礼你。”

李重晔不仅好推好摸还好抱,挑挑眉,一声不响地舒展开了手臂,搭在老子腰背上不紧不慢地抚弄,一副任人为所欲

为模样。老子忙着在他身上深耕细作,时而采采他的大蘑菇,又种了七八个草莓。从脆生生的腹肌往上一路啃过去,

舔完了胸膛又含住凑过来的手指,那食指在我口腔搅弄,老子顾不上溢出的口水,从眼皮咧开的缝里细细地瞧他,这

厮安然得好像休憩的猛虎在逗它的小崽子。就装吧。我舌尖抵着指甲盖,往皮肉的缝隙处重重地一吮,这孙子立刻激

动得睫毛都抽动起来。

真有趣。我少有和人这样肌肤亲昵的经验,李重晔的每一部分对我来说都是新奇,可惜他总把自己摆弄成木偶,冰雕

,木乃伊。有什么意思呢。我是坏人,巴不得他再痛一点。这样就觉得他仿佛有一点脆弱了。

脆弱是好的,这世界四处都是锋利的爪牙,太过强大坚硬才不真实。

温柔完美的兄长情人,我为自己制造出的幻影。李重晔,什么才能打碎你。

“他们说睫毛长的人性器也长,你还真不赖。”我往自个下半身看一眼,不自觉有点阴阳怪气。摸摸下巴,不甘心地

爬上去,抱着他脑袋鼻尖相贴,一根一根细细地数。余光时而扫到李重晔瞳仁,黑沉沉一片深邃,看得老子头晕目眩

,好像站在了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能掉下去。

不知怎么他也有点怔,一动不动呼吸都屏住,忽然不装逆来顺受了,伸过手蒙住我眼睛,“别数了。”

我年纪小,嘴唇比他滑嫩,他含着一咬老子就哆嗦了,然后温热的舌被吞了进来。眼前捂了只手掌,黑暗之中的亲吻

叫人尤为承受不住。从尾椎升起一股难耐的热流,几乎可以感到骨头一节一节地软了。他覆盖上来的身躯像一床毯子

,温度、气味、声音,吞咽和触摸的感觉,全都分毫不差地与我的不安相契合,要治愈和抚平一切。全是我喜欢的,

除了情色还有情意,那条舌头一旦进来就缠住我不放,湿漉漉地一直要舔到心上去,不,我受不了这样。全身上下热

流乱窜,口干舌燥,眼内湿润,下身包裹的阴茎也开始抬头,我自发地找准他下体的位置贴了上去,顶着那一块同样

的隆起相互摩擦。

李重晔是我的春药。甚至只需要挨近他的身体,嗅到他的体香,就能让我一瞬间欲念横流。老子把屁股扭得像条欠操

的野狗,啃着他脖子翻上身去,夹着李重晔一条大腿,难耐地上下摇动。渴望爱抚和插入的心情从下体散发出来,皮

肤敏感潮湿像块抹布,水意滴滴答答,迫切地幻想有一只大手从虚空中生出来,狠狠地拧干我,绞碎我。

可是李重晔还在严肃认真与我调情,从爱抚到扩张,一步一步,手法细腻到几近冷酷。皮带解开了,手指钻进来,捏

上前端挑挑拣拣,时而色情地揉搓我后面。我主动把鸡巴送上去,刚刚碰到一点他就抽回了手,一路爬上肚子,再坏

心地抠动我胸前的小点。落在嘴角的淡淡的亲吻很好,却未免也太过纯情,尤其是在这时候,更衬托出那手下功夫的

冷酷。老子都他妈快被他玩得哭出来了。眼前一片朦胧,去掏他鸡巴,破他裤链,攥住了就意乱情迷,一个劲儿往身

后挤。在老子被那点焦灼逼得崩溃之前,这畜生终于舍得说话了,龟头抵在洞口,不痛不痒地问,“想要?”

妈的从那天以来,这孙子有半个月没干我了,老子不信他就比我更能忍。再骚再贱老子也犯不着求他上我,屈辱感让

被情欲冲昏的头脑冷静了些,我从他胸口撑起身来,“你不想?不上我我找别人去。”

话音未落就被他蛮横地堵住。阴茎在后面转了两转,直直地插进来,简单对准一下,开始第一发抽动。一股电流从身

体最隐秘处升起,迅速传遍全身,我湿着眼睛低吟一声,居然真的有快感了……然后李重晔的鸡巴在肠子里一直捅一

直捅,从脊椎到脑后,全都要被顶穿了。

老子被他干成一锅滚沸的麦芽糖,被文火猛火再到干柴烈火熬得透烂,只能千丝万缕缠住他,软软地粘着他,全世界

都是水深火热,唯有他的肌肤和阴茎快乐清凉。我情不自禁向他贴得更紧些,渴盼嵌入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条纹理里

去,不要有一丝缝隙才好。性的快乐可以主宰心灵么?我不知道,李重晔的大肉棒像个熨斗,老子连心脏都被他暖透

了。体温在无尽的抽动中飞速上升,身体变得特别柔软也特别脆弱,正面的负面的极端的情绪全被逼了出来,我很快

乐,我很痛苦,我很焦虑,我他妈要被操烂了玩坏了,李重晔,李重晔,李重晔。

热汗嗖嗖往外蹿。耳朵尖在冒烟,李重晔湿漉漉的吻带来一点舒适,马上又转成无边的欲火。眼眶又开始自发地涌出

液体,太烦人,可老子也没有办法,明明白白就是被他干哭的。妈的偏偏李重晔是货真价实的禽兽,看见老子哭,插

得更加起劲。后面磨肿了,进出间有如火烧。渐渐地连快乐也开始消逝,我好疼,我试图好好地告诉李重晔我好疼,

然而一开口就带上哭腔,“你慢点……”

他不懂什么叫慢点。维持着插入,把我提起来,在长椅上摆成狗一样的交配姿势,继续从后面狠狠地操,那沉默地大

抽大干里似乎还带了点什么,不过总归不会是温柔和爱意。我四肢跪地,蹬起后腿去踹他,被他拉到腰上,大大地分

开两腿然后撞得更凶。干得老子嗯嗯唔唔,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于是用同样的沉默来消极抵抗。老子可讨厌这样了

,强奸,可我自己也不明白和他怎么就到了现在情形。

大概我一直都是这么贱的。承受不了他,又不想放开他,指责别人死缠烂打,我他妈自己还不是欲拒还迎。一想到从

前那些勾引行径我就觉得慕锦是个十足的骚逼,浪货,最肮脏下贱的杂种。我多坏啊……人家对我好一点点就自私地

想要更多了,想要他的全世界,也不看看自己只是个在阁楼阴暗角落里日夜昏睡和手淫的贱胚。

为什么这么软弱,连一点点温暖也不想舍弃。把温柔,性,呵护,和所谓的爱,什么也不说都堆到我面前,明知道我

受不了诱惑……我真讨厌李重晔,更讨厌我自己。

我把什么都弄糟了。

老子本来一声不吭只顾掉眼泪,反正也没有人能看到,没有人会在乎。李重晔的大手往老子屁股一拍,很粗暴地命令

,“说话。”他再啪啪打了两掌,我他妈忽然就崩溃了,认命般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哭吼出来,“你

不爱我……”

李重晔不知哪来那么大怒气,凶恶地顶了两顶,老牛推车搞得老子跪着向前爬了几步,把我抓回来,“我爱你。”

你爱我,你爱我还捅得老子那么疼……说什么甜言蜜语,虚妄的话。你有多爱我,凭着这一点爱意,就不会将我半道

丢下,一生一世也做得了主吗?如果这就是逼迫我说话的手段,那我承认他使得真好。我他妈最后撩了他一蹄子,心

酸得,连同他的鸡巴也不要了,后穴空虚,手脚瘫软,哆哆嗦嗦掉到地上,“我不相信……滚。”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李重晔上前来似乎想拉起我,遇上我不配合,挣动间撕裂了大半只衣袖。他大概有些真的来气,

提脚往老子身上踹了两下,直接扒掉我衬衫,卡着脖子把我拎上来。粗壮的阴茎直接捅入,像灶膛挺进了烧火棍。老

子痛呼着夹紧他腰,拳头被他制住了,用牙咬他,撕扯他,越蹭他还越上火,那根鸡巴在身体里暴涨,一直捅到老子

眼珠都涣散。

然后他才有些停下来了。纯黑的眼眸静默一瞬,见老子没死,怒气未消地抓着我吻了一下,然后手指比到唇间一个呼

哨,从马场另一头远远跑来头畜生,喷喷地打着响鼻,白马乌鬃,煞是威风。

我他妈奄奄一息看着他动作。这牲口一点也不打算顾及我了,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带我跨上了马鞍,落坐的时候那鸡

巴用力一顶,老子本来无力阖上的眼皮又被迫睁开了,“你干什么。”

李重晔埋头啃我脖子,马镫一夹带着那匹畜生奔跑起来,“干你。”

根本不需要他用力,坐在李重晔的鸡巴上,每一下都是最深的插入。马身驰骋带来的颠簸感自然构成了抽动,他只要

硬着,一直硬着,就可以干得我眼泪都流不出来。从后穴传来源源不断的酥麻和疼痛,偶尔被顶到了前列腺,鸡巴一

抖一抖地出水。老子咬着唇,不让那些羞耻的声音溢出来,很快被李重晔察觉,假惺惺地喂几个指头到我嘴里,低头

碰碰我脸颊,就开始对准那一点猛地进攻。

他干得太猛了。那烧红的钢棍杵在身体里,逼得我不由自主向前倾斜,一直到搂住了马脖子。李重晔压在我背上,那

怀抱束缚得我不得动弹,阴茎贴到马背上,磨出一阵阵战栗,再被他摸一摸简直立马就要泄了。一腔的骚动最后只得

接吻来发泄,从身体深处涌起的热流,把唇舌都熏染得滚烫。李重晔的唾液灌到嘴里,带来一点湿润感觉,却更觉干

渴。

李家成群的守卫这时候就不知滚到哪里去了。李重晔操着他弟弟,真他妈的自在,一边还控着缰绳,纵横驰骋,飞速

绕马场跑了两三圈,最后那畜生一声嘶鸣,高高地扬起前蹄,陡然的失重感觉让我飞到外太空,头晕目眩,精液喷射

,身体抽搐了好一会儿才睁眼看清,原来是跨过了马场周围的栅栏。

高潮的余韵让我茫然了很久。穴里湿成一片,大概牲口的子弹也在刚才射出来了。终于能得暂时的平静。两侧流动的

风带走燥热,他埋在老子身体里不深不浅地抽动,拥抱的力度恰到好处。这温馨的错觉让我也不自禁陶醉了一会儿,

在他的抚摸和轻吻之间渐渐失神,不知不觉间,居然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带我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马场边是一小片树林,从未允许外人进入,连老子在李家那些乌七八糟的午夜探险也没有闯入成功过。原来里面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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