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它还要动……还要在我身体的最深处射出滚烫的白浊,想一想老子都激动得浑身抽搐。我他妈真希望自己能再淫
荡一些,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紧成个没开苞的雏鸡。
李重晔皱着眉头过来拥抱我,闪亮的汗水从胸口滚落。他难受我更难受,一点也不快乐,老子后悔了,从被他插入的
那一刻就后悔了,可是我的哭泣再也对他起不了一点作用,这孙子倾身过来,凶器一顶一顶把我往座椅最角落逼,到
绝境。我无助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被他起伏胸膛散发出的热气熏得手脚发软。我掐着掌心提醒自己不得陷落,可
是他还要纠缠,还要纠缠,强制地吻上我,舌头和手指近乎羞辱地逗弄我,不给一点点挣扎的余地。
那亲吻为心脏布下锋利的咒语,呼吸和心跳都静止,提不起一丝反抗。只能被锁在李重晔和他的气味里面,茫然地看
着自己被他狠狠地扯过去,插进最深处。强暴。
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李重晔的肉体,得来比想象中更加凶险。他以比梦中暴烈一万倍的方式,粗鲁地将我套到那根粗
鸡巴上。老子靠着他怀抱坐起来,两腿被他抱到腰后,整个上半身的重力挤压下,从没被男人干过的小洞收得格外紧
。他死死盯着我,眼珠一动不动地奸淫我,手指在皮带的钢片随意一错就割破。我看着那个空虚的小洞被涌出的血红
填满,觉得有一点回过神来,拉起他手,舌头一卷裹住伤口,乖巧地舔食。
我不说话,他沉默地送上亲吻。我头脑昏沈,他拉我靠在他结实的胸口。我无力配合,他就掐着我胯骨,一下一下地
挺腰。从宽阔的腰肌和硬挺的性器处传来绵绵不绝的力量。每一次都干得很深,把我带到痛感的巅峰再飞快地落回来
。
完全失重的眩晕感,像在茫茫地黑夜里飞行。风声从耳边刮过,偶然撞上云朵,冷汗就从后背渗出来,下了一阵雨。
反光镜照出谁的面庞煞白,我咬着嘴唇,头搁在他脖子边,看不见李重晔脸色,只好亲亲他下巴,“李重晔,我很疼
。”李重晔抚摸我一下,将我推倒。一边放下前排的座椅,拼出小半张床。空间的拓展让人舒服了一点,下半身是麻
木的,动一动腿又烧得厉害,只能维持盘绕的姿势。李重晔托着我屁股,鸡巴转动两下找准位置,接着抽动。他倾下
身,温柔地亲吻,哄骗我,“对不起。”然后一下比一下杵得更重。
那个东西捣着我最柔嫩的穴肉,抽插的滋味梦寐以求。前方的性器皱缩成一团,一点也没有勃起的迹象,不管它。我
开始自己摸索快感,欲拒还迎地勾引,轻轻地挑拨他的根部,或者玩自己乳头。一点小小的肉尖被我拨弄得又红又硬
。自慰的时候也在想他,许许多多最令人羞耻的幻想,李重晔拿性器操着我口唇,李重晔猥亵地玩弄着我乳头,李重
晔的精液在我身体画出一条条肮脏的轨迹……我是一条狗,看着他那张浸泡在汗水里的冷峻脸庞就性欲上头。
慢慢地这样也不能够了,乳尖、锁骨、后穴,全部被他不紧不慢地占有住,他似乎不喜欢在性交时候给我太多自由。
都给他了,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上,什么都不剩。我站在高高地悬崖上,再往前迈一步就能粉身碎骨。可是李重晔的手
掌牢牢锁住我,那手段很生疏,谈不上什么技巧,却因为是年轻男孩的第一次,精液是够的,力气也是够的,卖了命
地死干,怎么也不会太糟。我被他操得神志放浪,小小声呻吟,胡乱地叫李重晔,叫哥哥,哥哥干我。插我的骚穴,
弟弟想被你插一辈子。老子一叫他就更兴奋,鸡巴硬成了铁,只知道捅进去再捅进去,亲吻无休无止,淌下半个脖子
晶亮的口水。
插着插着我开始感到一些被干的快乐。没有快感,只有快乐。飞起来了。眼前一片黑沈,在大块的乌云之上,时而闪
耀星光。李重晔英俊的脸庞在寂静中浮现,一把抓住,搂紧了,再不放他离开。他的衬衫和长裤早在漫长的前戏中剥
下,乳尖与乳尖亲昵地碰触,深浅不同的皮肤摩擦出战栗电流,我中毒一样嗅着那股精液的腥臊,黏在他身上拼命地
磨蹭,心跳加快血流加速,下一刻就要死去。
他的性器那么大那么好,尽可以打开我玩弄我抛弃我,而我除了张开双腿任他操以外,没有一点办法。
什么都不剩了,还能怎么办。
窗外天色已经暗沈。我被禁锢着干了太久,只有眼珠还偶尔能滚动一下,注视着黝黑的车顶,等待机械地被插。扑哧
的水声在封闭车厢里格外放浪,穴里却仍旧感到干涩,男人干男人,多么伤天害理,根本就无法容纳。
老子捏着他两个囊袋,比了比车窗。借着窗户那点亮光看见自己手指,比竹枝还要脆弱,折一折就断了。李重晔却握
过它去吻了一下,就着相连的姿势弄了我出去。新鲜空气灌进肺里,我咳嗽两声,身体被他顶到车门上,灵魂飘到半
空,饶有兴致地欣赏高速路旁,两个男孩疯狂地性交。真好,这下连最后的廉耻也没有了,野合。
他又把我按在前盖上操了许多下。车盖的斜度太讨厌,软绵绵的身体躺上去,老打滑,他拿自己手臂箍着我。我看着
他肘部刮出的血丝,烦躁地推他上车顶。而后一腿跪在车窗,一脚踩在驾驶座上,才记起这身体早被操得软趴趴,哪
来的力气攀爬。仰头亲了好一会儿,口水要被他吸干,李重晔方提我上去,后方的空虚重新被填满,我咬着他耳垂不
让他离开。他故意的,这混蛋。
有前几次的操弄打底,洞软得像块蛋糕。精液和鲜血的润滑也很有效,半含着我嘴唇,下面轻轻一推就进去了。妈的
,射多少次才能积这么多。他倒是进步得飞快,很快就不再蛮干,无师自通地开始在穴里打转了,还懂得偶尔帮老子
摸一下阴茎。老子被他摩得有点痒,可是再往深里一捅,就什么都没了。太疼,身体自我保护,自发地吮吸着他性器
,然后两腿并拢,死死地缠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夹那么紧,仿佛嫉妒他的快乐,不愿留我一个人受苦。眼前的影子一片模糊,在车顶做的感觉非
常自由。我颤抖着去抚触他脸颊的轮廓,他吻了我一下,问道,“还好?”他不问当然还好,一问我的泪水又涌出来
,不知被拨断了哪根弦,到处都是嗡嗡的和鸣。
李重晔塞几个指头到我嘴里,任我咬住,吻着我肩头,礼貌地道歉。干出的却一点也不是温柔的事,老子几次被操得
想要从车顶跳下去又被他蛮横地扯回来,这时候老子就不是他的宝贝了,成了垃圾堆,成了石头做的,就该被他穷凶
极恶地捣。
痛到了极点就会慢慢消失,被占有也是一种快感。我心里是平静而满足的,像车顶之上,没有星月烦扰的那一片广阔
夜空。漫天乌云与我对视,万籁俱寂,只有他压抑地喘气和我放肆地挑逗。
哥哥,干死我这贱货。
他最后喘了口气,重重跌到我身上,压得我闷哼一声,然后抱着翻了个身,换成我最喜欢的趴伏姿势。不经意震动身
后的小穴,鸡巴还塞在里面,又粗又硬的冰淇凌化掉,流出许多甜美的汁液。
其实我喜欢这样,哪怕有如失禁。最好长久地含着,这样就可以假装永远地拥有他,或者被他拥有。
还有一部分是我自己的鸡巴抖动着吐出来的。他一插我就软了,痛得全程萎掉,没想到还能射。感觉挺奇怪,像是他
的精液渗透进来,然后再借由我的身体泄出一样,淫辱得够彻底。我埋首在他颈间哑笑出声。
李重晔肤色健康的脸庞写满性欲的满足,英俊到不像话。他固执地把嘴唇塞到我唇齿间,吮着我舌尖,一下一下安抚
我冷汗淋漓的背部,“笑什么。”
低低的话音散入江风和云层,很好听。他未必真的想问,我也不怎么想答。只不过这样的时刻总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
,好与那些冷漠肮脏的媾和区别开来。其实做爱哪里不是一样呢。
晚风吹在身上有些冷,我瑟缩一下,机灵地往他怀里钻。那双大手及时地覆盖上我,掌心四处抚摸,带来温暖无以言
喻。
就不告诉他。
老子人都给他操了,总该留一点东西给自己,然后到死也不说。
见我不安分地吐舌头,李重晔眼底又燃起幽暗的冥火。我握着这禽兽性器,使唤那大家伙尽快低头,却越摸越大,真
不听话。恼怒地咬他一口,“都被你干坏了,还硬,妈的。一点都不爱我。”
李重晔望着我,嘴角一缕惯性的嘲讽。唯有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地坦然和明亮,像大海,无边地包容了许多流浪的星光
。看得老子心烦意乱,正厚着脸皮考虑以吻封缄,琢磨从哪里下口,就听他慢悠悠地道,“我爱你。”
……好像是过去了很漫长的时光,从狭窄阴暗的隧道钻出来,经历了一瞬间的失明,然后全身的血液涌起,到处都是
新生一般,温暖的脉动。原来心里有了种子,脸上便会不由自主地开出花来。我捧着他头,仔细瞧了半晌,还是那么
帅,不错。满意地亲一口,“再说一次。”
李重晔果然乖乖地重复,“我爱你。”老子开心得像个白痴,口水吞得吸溜响,漫天满地涂上他额头,眉梢,眼皮,
鼻尖,嘴唇,李重晔就极其镇定地又说了一次,无所谓地躺在老子身下,结实的胸膛好似随时能向我敞开,太温暖太
诱惑。那黝黑的眼珠深不见底,曾疯狂吻遍我全身的嘴唇微微张开,“我爱你。”
还沾染着情欲的喑哑嗓音,整个海洋的温柔都在耳边低语,我爱你。世界第一性感。
真他妈的给老子面子。
心脏被揪了一下,慢慢涌起甜丝丝的喜悦和满足。更多的东西,李重晔眼眸里藏着的更多的话,不要去听也不要去看
了。只要这少少一点就已经足够,足够回味很久。我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容有多虚假,一定拧得出水,浸透了小人得志
的奸诈,薄薄一层黑纱根本盖不住,他轻易就能将我看穿,可是我无法自控。无法自拔。
夜色动人,无限华丽广大的绸子,如此温存地笼罩四野,又有谁看得清这兄弟相奸,假意真情的乱伦。老子被从天而
降的完美情人砸晕了头,趴在他胸口,快活地翻来滚去,摔出车外前被他搂住,圈着小牲口后颈才想起来,还要学着
他假惺惺的礼仪,赏他大大的微笑,乱七八糟的亲吻:“多谢,哥哥。”
24.
李重晔是一个圆,一颗高贵英俊的头颅,一个方块,一具挺拔健美的身体,再加一条长长的直线。不,很多条长长的
直线,摹在一起,象征他又粗又硬的性器,最可恨。
那一晚操得老子痛不欲生,半个月来,看到他都要条件反射地绷紧屁股。
春夏之交,正是李家马场最好的时候,鲜亮的草绿将这堆杂乱的白纸黑线衬托得十分精神。老子咬着橡皮趴在地上,
操纵着素描铅笔,反复对准小人腿中间的位置,看那玩意儿越描越黑,猥琐地笑出声来。
忽而头顶垂下淡淡的阴影,画纸被抽走,李家少爷面无表情,酷酷地看了半晌,在老子的杰作面前,珍宝堆里打磨出
的优良的鉴赏力黯然失色,“这是什么。”
“你啊。”老子抬头仰望他,眯着眼睛笑。然后嘴角垮掉,满不乐意地看到他也坐下来,占去我一半的位置。扑上去
,踹他一脚,“滚远点儿。”
李重晔置若罔闻,顺势揽着我在草地上滚了几圈。他的体味混着一地花草香,在午后的熏风里传达着极为清新健康的
讯息。老子像个树懒扒拉在他胸口,听着那颗牲口心脏近在耳畔,跳动得比大地还要沉稳,慢慢地脸颊有些发热。
还好李重晔暂时被小傻画分去心神,吻了下我头发,掐着下巴示意我转头,很认真地疑惑,“那这个又是什么。”
余光扫到他指尖,正缓缓地摩挲在黑色的条形物上,上头还有大大的得意洋洋的慕锦签名。老子眼角轰地就烧起来了
,偷眼去瞧他,正好撞上他玩味的视线。
不就是脸红了吗……算起来,小牲口从前在老子面前脸红的次数可不少,老子还赚了。我一闭眼,“画你的鸡巴看不
出来啊,还问。丑死了。”撞开他环抱的手肘,抢了素描远远地逃开去,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没头没脑揪起地上
的草叶,往纸上乱洒,老子晕了头才弄出这么个玩意儿。“把你画得这么丑,我一定非常讨厌你。”
那混账不知何时蹲到跟前,慢条斯理发表评论,“是挺难看的。”妈的还敢侮辱老子的画技,我愤恨,提拳欲揍,被
他轻巧挡下,抽出画纸,吧嗒往老子脸蛋亲了一口,“没收。”
他就是全身上下都写着讨厌,每一件事都惹我讨厌。那小破画又痴又傻,却也是老子亲手搞出来的,凭什么。我跳起
来去和他抢,他就比老子大两岁,身量却高出一大截,每次快够到就又往上抬了一点点,逗狗呢。最后我搂着他脖子
凶狠地吻一下,才把东西弄回来。
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抓过墨汁胡乱往上倒,叫你笑我。李重晔阴魂不散,又巴巴地凑过来了,从背后松松地搂住我,
好像很留恋的样子,“慕锦。”
叫魂啊,那颗东西都要从心窝跳出来了。就你他妈的性感多得不行,出来卖什么卖。我把墨水瓶往后砸去,“滚。”
他果然就滚了,坐到草地另一侧的小圆桌旁,操起电脑继续忙碌,远远地给我一个背影。
老子从鼻腔里哼出声来。我有骨气,我不要理他。
一刻,两刻,李重晔俨然一副专注模样,头都没抬起来看我一下。很了不得么。面前的一小片草地被烦躁的我蹂躏得
遍体鳞伤,青草的汁液染绿了指甲,黏在指头上微微麻痒。自个舔舔,涩到了舌根里去。
日头太高,倒在画纸上的一整瓶墨水很快就干了。凝成黑乎乎的一团,刺眼,刺心,和这明亮暖和得什么也没有的春
日下午,太不相称。那墨色越张越大,最后跳出纸张,生成间牢笼,将我笼罩起来,隔绝一切,多么熟悉的被束缚的
感觉。
生命是个黑暗的笼子,我走不出去了。
暖烘烘的阳光像床被子,盖在身上,身后再有颗树靠着,就容易骨头发软,东倒西歪地打起瞌睡。梦境里渐渐奏响抽
抽噎噎的提琴曲,又回到和他发生关系的那晚。
无非是做爱,亲吻,偶尔交谈感受。李重晔硬了一次又一次,做到最后刮起冷风,抱着我滚进车里去。第一颗雨水落
下来,很多颗雨水落下来,啪啦啪啦敲击车窗,织出一片倾斜的雨幕。凄风苦雨,让人骨髓都冻成冰,只有李重晔的
性器是唯一的安慰,在身体里点亮了一小团火。可那也是痛的。
我流着眼泪忍着疼痛下贱地扭腰,妄图将他吸得更紧,可他最后还是离开我,把我一个人留在荒野里面。
风撩起衬衫,直接挠在肚皮上有些凉。我抹掉脸上的液体醒来,扭头去寻李重晔,他还在忙碌着,身影沉稳如山,这
样的人总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忙。
身体往地上一倒,透过指缝去看榕树顶上明亮的蓝天,耳朵里转悠的小提琴声逐逐听不见了,消失到高高的云层后面
。随手扯过画笔,往一片黑乎乎中间,不知怎地涂了一小簇暖色的火,又因为形状太圆,也许那是个太阳。
刚睡了一觉,脸颊又软又热,像火烧一样,呼吸也加速,我贴到画纸上轻轻吻了一吻,嘴唇触到带着颜料芬芳的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