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没有那么可爱+番外——dilemma
dilemma  发于:2012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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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声很低很慢,每说一个字我心脏就跟着跳动一下,他说完我的心也跟着静止了。我抹掉眼泪,好一会儿才缓过劲

来,“我不要你管。”

“你不要我管要谁管?”李重晔吼了出来,这些天来没有人跟我这么大声说过话,惊得我指尖都泛白了,我自个咬了

咬,才慢慢回复血色。李重晔似乎对我这副畏缩样子很不满,拳头捏得嘎吱响,冷脸说了声,“清场。”李家的保镖

们就拖着那半死不活的酒吧老板和他身旁惊惧的男孩出去了。

我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是我自己可耻地盼着他来,他真的来了,我却又厌恶这样僵死的时刻,连带着厌

恶我自己。

我盯着床面斑驳的精液酒液痕迹不说话,李重晔开始暴乱。他狂躁地把一屋子的酒瓶酒杯砸了个透,像条疯狗一样。

砸完了,在一地瓷片和玻璃渣里趟过来,双手撑在我身旁,红了眼,“李慕锦,你有种。”

他的呼吸溅到我脸上,像烧红的木炭一样灼热。我觉得我都要崩溃了,一闭眼胡乱喊道,“我怎样都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事?”他冷笑起来,头颅就垂在我脖子旁,深深地嗅着,像是预备亲吻,又像是寻找一个噬咬的出口。“那

关谁的事?恋童癖的酒吧老板,还是你每天抱着入睡的男妓?”

我偏过头去,“你不是都知道么。”

他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摩擦过我脸庞,触感多么熟悉。我握着拳没让自己哭出声来,这时候反而能镇定了。我和他还有

什么话非说不可,最终也不过是这样结局。

李重晔一拳砸向墙面,血肉沫子溅到我脸上,我抑制着自己,平静抬手擦掉,被他捏住手腕,“跟我走。”

我咬紧牙关想要挣脱,被他掏出手铐套住,再说了一次,“跟我走。”

我闭上眼睛踹他,“滚。”

他提起我脚腕像提他妈的小母鸡,强力把我拖到跟前,“你走不走?”

我垂着眼不答话。李重晔是真的怒了,手臂一展拎起我来,接着那沙发床垫就被掀到了地下,垫在一地的碎片上,他

拖着手铐,一路把我拖出屋去。一直到出了门,撞上成排的保镖才停下来,拉起我,横冲直撞地闯出了酒吧。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挣扎踢打也无用,他本来就比我强势得多。似乎是一直到了酒吧街后的泊车地,那个气势

汹汹的劲头惹得一干人等纷纷侧目。我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走,撞到大理石柱和行人他也漠不在乎。一不小心惹到了

路边几个醉汉,双手却还拷着,我在心里暗骂一声倒霉,准备迎接醉拳,还没打上脸来就被李重晔拦了去。

保镖还没跟上来,李重晔一人对付这几个,却也不在话下。不料其中一个从路边摸了根钢管,一下就挥中他腿窝。李

重晔膝盖弯了一弯,应激地松开了我手铐。又一闷棍打在他背上,我他妈的趁此机会拔腿就跑。跑得远了回头一看,

那几个人已经被尽数放倒,李重晔半跪在地上,抬起眼,冷酷地看着我。

我在停车场的边缘被他捉住,李重晔粗暴地把我踢进车里,怒气席卷了整个车厢,似乎是忍无可忍地喊道,“你跑什

么!”

我看着他衣衫凌乱,胸口和衬衫下摆开着几抹艳红的血色,那脸上也很是憔悴,憔悴中还多了几分我所陌生的,男人

的刚毅。短短几日他就有了这般变化,终有一天他会蜕变成另一个,完全不为我熟识的李重晔,到时候这段往事也不

过是闲暇时年少轻狂的笑谈而已。我哼声,在副驾驶座上瘫成个死鱼样,恶心他。

他气极,跳上车来,照着我肋骨和腿上踢几脚,不轻不重但是够疼。我抱着肚子抽气,他最后踹我一下,跨过我身体

上了驾驶位。车子发动时我这条脱水!鱼扭到了座位上,“你要去哪?”他把我当耳旁风,我再问,被他扯过去拿绳

子绑住,又剥下我衬衫堵了嘴。

驶出市区我才看明白,李重晔要飙车。妈的好好一辆跑车被他开成了飞船,在无人高速路上飞速飘移。这是要和我一

起死么。我求之不得,可对李重晔来说未免太蠢了一点。舌根把嘴里的布料往外顶,我呜呜地叫,试图换回李重晔一

丝理智。可李重晔已经开红了眼,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极速中紧绷,像头嗜险的怪物。终于把衬衫吐了出来,

我张口叫道,“你他妈停下!”

被他一手刀直接砍晕。

晚风有些凉,泛着江水的腥味,上半身赤裸,激得我打了两个喷嚏。清醒过来,开启车窗去寻李重晔,看到他靠在不

远处江边护栏上,沉默地抽烟。烟头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他没有在我面前抽过烟,也许根本没有抽烟的习惯。这种怎么说也带点落拓意味的物品不适合他。可是李重晔垂着头

,单手插袋,烟雾团成一团,将他俊美脸庞包裹起来,我就觉得这场景那么熟悉,好似在梦里,或者上辈子就曾经见

过。江风掀起他衬衫,染血的衣角在风中翻飞,并没有让他显得更为柔软,反而有种冷硬的哀愁,一瞬间掏空了我的

心。

也许是我的注视太长久了一点,他抬起头来,与我目光相撞,我本能地想躲开,却终究没有,手指抠紧窗舷,毫不示

弱地回望他。李重晔随意将烟头抛进江中,走过来,扣着腋下把我从车窗内提起,给了我一个充斥着烟草气息的狂乱

的吻。

他留恋般地舔掉我唇上的血珠,抵着我额头蹭了蹭,忽然道,“我想了很久,与其让你离开我,还不如告诉我你已经

死了。”

那声音平淡,听起来有种奇异的温柔,又好似十分决绝。我被捆绑着,下半身还跪在座椅上,愣愣的,不知如何应答

,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抓起绳索拎我穿过车窗,甩沙包似一丢,我就越到了江边栏杆外。江水滚滚,从脚下咆哮而过,蒸腾的白色水汽打

湿光裸的脚底。风声水声滔天而来,混成一片,可我居然把李重晔的每一个字都给听清了,他说,“我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跟我在一起,要么我把你丢下去喂鱼,省得成天在哪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和什么人鬼混,惹我厌烦。”

凛冽的江风将那些话的余音带走,飘到我目力不及的遥远地方。我把视线收回来,看向他,看到几乎要认不出他来,

看到那张脸都刻进我的骨头里。我想来路归途都是渺渺茫茫,只有这一刻必要为慕锦终生铭记。

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我动动脸颊的肌肉,尽力拧出个表情,僵硬的皮肤几乎因此撑破,“你知道的,我一直贪生又

怕死,全身都是软骨头。”

静默了半刻,李重晔忽地笑了。“你他妈的。”

我从未见他笑得那么开怀,霎时间风生水起,天地都要为之动容,他含糊的吻落到我唇间,低声的嘟哝好像非常快乐

,“软骨头。”

23.

李重晔拦腰把我带出江外,我抱着他头躬起身体,彼此眼神一错就开始接吻。不知道是谁先亲上谁,总之四片唇胶着

在一起就再也无法分开。他的舌滚烫粗暴,将我的呼吸和津液都密密夺去,而后长驱直入,要将喉咙搅坏。我涨红着

脸不想放开他,两腿不知廉耻地缠上他腰,这样的举动似乎让李重晔分外激动,疾行几步扯开车门,把我放倒在汽车

后座。

他覆盖上来的身躯阻挡了车窗外的天空,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那熟悉的少年荷尔蒙让我兴奋得像蛇一样在他身下扭

动。上半身本来就是光的,胸膛相贴摩擦到乳头,我呻吟一声,顺着他皮带向下探入,手指摸上他隐秘处灼热柔软的

皮肤,忽地被他拦住,火热的眼光看了我半晌,叹息般吻上我嘴唇,“我们回去。”

不,我一刻也不想再等。李重晔一个吻就能撩拨得我气血翻滚,身体自发地要爆炸掉,太糟糕。我他妈咬了唇冷笑,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还是,哥哥在嫌弃我脏么。”

话音未落就被他重新堵住,那亲吻转瞬暴烈,在我下巴和喉结噬咬出齿痕和红印,他真喜欢咬我,可我更喜欢被他咬

,反正四下空旷无人,不如放开了大肆地叫。一边亲还要一边捧着我屁股重重地揉捏,全身早已一丝不挂,光裸地躺

在他身下,我不觉羞耻反觉快意,后面的小洞生出一股渴望的酥麻。手中紧握的阳具告诉我他硬了,我向后挪着胯帮

他褪下长裤,脚趾抵着他内裤的边把那根阴茎拨弄出来。巨物弹跳打在我脚背上,我轻轻一踩他就急吼吼地扑了过来

那么熟悉的亲吻和拥抱,我在虚情假意的艰难掩饰里,才敢肆意接近的肉体。少年的干烈的欲望怒气冲冲地顶在我屁

股底下,再放荡一点下贱一点就可以完全吞没,我忽然不知道这些天以来的抗拒和挣扎都是为了什么。也许李重晔只

要操操我就好,我愿意让他操到世界末日,在这辆破车里头,一起沦入地狱和天堂。

老子本来咬着牙,把一切都给他玩,不知碰到了身体哪一点,忽而就被这牲口玩得颤抖。他的口水舔湿我两个粉色的

乳头,然后像赏玩似的一拨,那发亮的小红果就顿时熟透了。麻麻痒痒地挺立起来,要从胸口掉落。亲吻绵绵延延,

把我身体挑逗成散乱的沙盘,我认着他纵横驰骋,锁骨,胸口,肚脐,腰眼,在他的手指和舌头下节节败退,崩溃得

不成模样。也许有快感,但是很快就转化成无尽地被插入被干的渴望,偏偏他迟迟不肯给我,太迟了,我盯着车顶也

能感觉到热和空虚,滔天的焦躁和饥渴。为什么不肯干我,不把他的精液和一切都给我,我他妈就是骚就是贱,就是

想要想要想要。

情欲中的李重晔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一举一动都富有侵略的美感,那小麦色的肌肤和粗鲁地滚动的喉结让我挪不

开眼。可是这样的性感只让我觉得分外可恶,太坏了,连同他在我穴口欲入不入的手指也太坏了,我淫荡地收缩着屁

股把那手指吸进去,两手攀上他背,将他搂得更紧,一点嫌隙也不留。倏忽顶进的干燥的中指让我痛呼一声,粘膜好

像被他弄坏了。我在他身上急躁狂乱地抚摸,刮出重重的抓痕,指甲缝都渗进血肉的沫。李重晔的隐忍着任我施虐,

修长的中指完全刺入,最轻的转动也让泪水从眼角滚落。老子啃上他肩头急切地踢打,真讨厌,李重晔总是让我那么

痛。连干我都一样。

挣扎间碰上了他腰侧的伤口。我在那明显少了一块皮肉的地方摸摸,气息凌乱地问,“这是什么。”他皱着眉过来亲

吻我,神情明显抗拒回答,真他妈长进了,连老子都敢违抗,我捞起他性器重重一捏,“说不说。”妈的我离开他的

时候,李家少爷性感结实得像个野蛮人,身上可没有一丝伤痕。

他阴沉着脸按摩我后穴,语焉不详地道,“他们说你被绑架了。”妈的,他还能再蠢一点么。这蠢货一句话就让老子

想哭又想笑。我翻到他身上,像个几百年没见过鸡巴的骚婊子扶着他的性器不管不顾地捅进去,那疼痛可以钻心,牲

口鸡巴偏要生这么大,恨不能把它夹断,割掉。老子无力跌落下来,抱着他胸膛,狠狠地吻他。这小子就是他妈的欠

亲,怎么亲也亲不够。

我断了线的泪水吓到他,确实太疼了,他又动身想要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更他妈疼。一哭起来就天崩地裂,心里的山

都要塌了。老子抱着他,从后视镜看到自己涕泪纵横的丑脸,怨恨他把我变成这么个不人不鬼的模样。天下之大,除

了李重晔和他那根鸡巴,哪里还能有慕锦容身之所。李重晔手足无措地拔出来,慌乱地拥抱我,亲吻我,他的怀抱温

暖到可恶,我便在被爱的错觉中觉得自己可以再任性一点。老子抱着这已经在我不知道时候长成半大男人的男孩,一

边哽咽一边嚎叫,我怨恨他,真怨恨他:“李重晔,你他妈的混蛋……怎么才来找我……”

老子哭得像个无赖,无理也要取闹,脸皮不要了,牲口孽障骂个没完。李重晔再柔情的吻也止不住。怎么能让他止住

,我有那么多的痛苦要发泄,那么多的恐惧积在心里无法表达。那个被重重束缚压抑住的真正的慕锦是个不折不扣的

疯子,怪物。我要怎样去爱,怎样才得以解脱。谁也不能,即便是李重晔也无法拯救我。

我大口大口地吞掉他的唾液,时而尝到自己泪水的苦涩。李重晔有时候就柔软,像他永远对我敞开的温柔的吻,有时

候就坚硬,像他戳着我屁股的血脉贲张的性器。他的每一寸躯体都像是上天按照世人的心意打造出来,这样的人能被

我拥有多久,大抵性的张力松弛时一切也就会跟着褪去。想着想着我又难过起来,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全世界加起来

也抵不过慕锦的委屈,我伤心地亲亲他急得发红的眼角,哭泣着说,“疼……”

李重晔手忙脚乱地拥抱我,舌头在老子泪痕处舔个没完。唾液和着泪水拉成长长一条,从他唇间垂下,银色的丝线缠

上乳头,像两头下流的野兽。老子打个泪嗝,无由地感到干渴,愤愤给他都吃掉。李重晔抬起我腿围到腰上,却似乎

只为了贴得更亲密些,阴茎硬邦邦抵在大腿内侧,烙铁一样。温柔包围的蔷薇暖香是最好的迷幻药,吸了一点还想吸

更多。渐渐地我开始溺水,抱着他脖子无尽地往下沉沦,漂浮。全世界都涌起温暖的海流,也许那只是李重晔在耳侧

舔弄出的水声,他正在深深地吻我。

早熟的危险男孩,或者存留了最后一丝纯真的太过年轻的男人,高贵,淡漠,性感,还愿意为了我这样的破烂货而痴

狂。简直比童话还要童话,感动得我这怪物都流下泪水,然后觉得慕锦应该再矫情一点。李家少爷如此深情地演绎,

怎么好意思不捧场,而且要虚荣,踩着高跷登上热气球,骄傲地飘到天上去。

可是他亲一亲我就软了,再摸一摸我就傻了,精虫吃掉头脑,连痛苦都忘记。那些自怜自恋一瞬间飞到平行宇宙。李

重晔的怀抱太好。常年射击和击剑磨出的茧子,顺着脊椎粗糙地摸到屁股,抠进两团软肉,我就情不自禁地抬高腰肢

迎合,穴口淫荡地收缩,那东西本来戳在入口,连体位都是现成的,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没有一点准备,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了,可是李重晔的存在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一寸

寸破开我的血肉,满满的塞了一屁股,还自己长了脑子一样,强硬地要钻进肚皮。通红的烧火棍,在肛门到处乱搅。

太不真实了,如果是春梦,这细节也细腻到无法忍受。

喉头酸涩,自发地分泌出许多艰难的液体。我这才发现车厢小得可怕,怎么全世界只剩下一个李重晔了,不,不能这

样。我本能地撑着座椅往后退,阴茎和内穴最细小的摩擦也能激出骇浪般的疼痛,我呜咽一两声,摇摇脑袋晃下几颗

泪珠,不能,别这样,“别这么看我。”

这就是性吗,为何在我身上夺取的少年陡然之间就变成了另一个陌生人。他的目光,他的一切都让我不舒服。李重晔

到哪里去了,从插入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一样了,我说不清,可我就是知道,什么都不一样了。

下体着了火,将被烧坏。我一路往后,自以为退了很远很久,实则连他来势汹汹的性器也没能逃脱。那根笔直的肉棍

将我和他连接在一起,盯着那硕大柱身也好过看他的脸。那么粗的一根,真不可思议,到底是怎么插到我的身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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