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水长东by逐柳天司 CP
逐柳天司  发于:2025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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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流玉摇头呜咽两声,恐怖的舒坦后不合理的带来了巨大的失落和沮丧感,他现在还嫌这种交融程度不够的要求说:“難受…裏面好難受,小*好難受……”
長期的空虛疊加和慾望积壓使得兩人都不太理智,事情也就做得特別出格,說話几乎毫无羞耻心,两人亲密的表达总是低俗又烂俗,总之永远不会是外人看到的那样正常规矩……
【??作者有话说】
唉……被删太多读起来都感觉不通顺。

第60章 小珍珠
“不可以明天早上…再回去吗。”张流玉一听到林长东今晚就要返队脸立马垮了下来。
林长东手罩在对方脑袋上轻轻柔柔的按着,他点了点身上人的鼻尖,只能改用承诺来回答:“忙完这个月往后会闲一点,到时候会多陪你的,不生气好吗。”
“没生气。”张流玉趴在热乎可靠的胸膛上,他戳了戳被自己咬出来的印子,又发倔要求:“那你今晚晚点走,要比平时晚走十分钟。”
林长东被这种不算要求的要求逗到了,他翻了个身把人裹挟紧,猛猛的香了两口过瘾,“那就十五分钟。”
运动过后的身体发着困,张流玉累得抬不起腿,只会软趴趴的挂在林长东身上,想到还有不到四个小时林长东就要回去了,他根本舍不得睡。
林长东没带过孩子,但是他觉得自己哄孩子睡觉应该还是挺有一套的,张流玉在他的安抚和哄弄下很快就听话睡了过去。
两人相依相偎睡了个饱,晚上九点多林长东就又回驻地去了。
他说下一次过来估计是大半个月后,因为他要带新兵到距离这里两百公里外的地方进行演习。
已经是五月接近六月了,这边还是保持在十几度到二十度出头的温度,早晚温差挺大,空气也干燥,师父说这里最舒服的一点就是不会犯风湿。
林长东不在的日子,两师徒也就在医院里转悠而已,师父有时候能下地走,有时候得坐轮椅推着,天气好的日子他们就下广场去晒太阳。
师父一感觉自己好点就马上待不住,他觉得这日子安逸得太闲了,可看到张流玉天天盼着林长东过来的样子,他也只能跟着耗着。
这次回去,林长东也没说哪天回来,因为他也不能确保会不会有什么变动,毕竟里面的事总有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情况,因而他不确定的事基本不打包票,免得让张流玉守着心里白白落空。
这天师父开始了第二期疗程,因为早上第一次尝试不太顺利,午后重新开始后就一直忙到了晚上,张流玉今天累得不轻,一忙完就睡下了。
他一直和师父睡在病房里,两张床中间有帘子隔开,但大多数时候他都不会打开,他怕自己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师父的异常情况,只有林长东过来小憩一段时会打开。
张流玉累着了也就早早昏睡过去,但师父因为整天都在睡眠慢疗中度过,所以已经十一点多了还是毫无困意。
师父合着眼正想事,病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就把他的思绪打断了,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看了看,不出意外果然是林长东来了。
林长东白日太忙,只有夜里偶尔能抽空过来看看,看完他后就和张流玉在病床上挤一挤,然后天一亮又赶回去。
师父翻了个身,心里催眠着自己赶快睡过去,不愿意自己在这个病房有太多存在感。
林长东没察觉到师父还醒着,他过来看了看师父床头边上的实时监控数据,确保一切平稳后才走向了另一张病床。
“流玉。”他坐在床边上低声叫了熟睡中的人一声。
张流玉今天困得发懵,他听是听见了林长东的声音,但是完全支不起力来回应对方,更别说像平时那样高高兴兴的给个见面吻。
林长东将人抱了起来让其坐在自己腿上,他捏了捏对方那睡懵的脸蛋,低声道:“流玉,起来过生日啦,要十二点啦……”
然而张流玉的反应也只是比前面大了一点点,他睁开眼半秒,吃力点点头嘟囔说好,接着又把自己往林长东怀里塞,人刚刚抱紧林长东没两秒,又因为睡着而松下了手。
林长东被他这副可怜唧唧的样子暖化到,他抚着对方的背,轻笑了笑,又单手打开旁边柜子上的蛋糕盒。
“流玉,吹蜡烛了。”
张流玉困是困,但意识里得知林长东回来后,他的睡意就浅了很多,只是身体还没醒而已,他抬起千斤顶一样睁开眼皮,接着就看到了一只黄色的蛋糕,蛋糕上的蜡烛摇曳着柔情的火光,他盯着看一会儿,才想起来明天是自己生日。
“困困的。”张流玉的脑子想不起感动的情绪,困蒙了就跟不怎么在乎生日那样,他就想睡觉,还想被哄着睡,“长东我好困……”
“好好好,我知道你困。”林长东亲昵的啄了一下对方的鼻根,“先把蜡烛吹了。”
张流玉揪着男人胸前的布料,他唔嗯一声,费力睁开眼配合林长东把蜡烛给吹了。
“今天这么困,嗯?”林长东把蛋糕放回去,“辛苦了。”
张流玉又把眼皮落下,他盲着眼找到林长东的脸亲了一下,迟迟欢迎说:“你,回来,了……”
“回来给你过生日。”林长东用指尖揩了少量奶油抹到张流玉唇上。
张流玉嗅到些许甜丝丝的味道,他抿了抿嘴,将那入口即化的奶油收进嘴里。
林长东又抹了一点,不过这回张流玉比较心急,就含着他的手指吮吸起来。
林长东没动,等对方又陷入睡眠后他才将手收回,他还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条链子给对方戴到了脖子上。
他贴在半梦半醒的人耳边,小小声的把生日歌完整唱了两遍。
昨夜师父熬的深,他醒来时都已经八点多了,医生都查房走了。
他第一眼没看到对面病床上有人,又稍稍抬头往后一看,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两人。
这会儿张流玉正坐在一张临时梳妆台前照着镜子,林长东立在他身边,正撑着脸呆呆看他编头发,看那一桌子花里胡哨的东西,像是要打扮出门。
张流玉的头发很快就编好了,但他其实也就扎了两条侧边小辫,他将林长东带来的额箍戴上,又拿出两幅耳坠子问对方戴哪一副。
张流玉的耳洞是来到这里以后才打的,就在医院里穿孔打的,这边干燥凉快,耳孔不容易发炎灌脓很快就养好了。
林长东各拿起一只看了看,然后又放到对方耳边分别比对,然后给出了个严谨的回复:“戴短的,这个额箍的挂耳流苏已经很长了,戴短的更合适,显得脖子长。”
“哦。”张流玉觉得有道理,不过没有道理他也听,反正林长东说什么都不会有错就对了。
林长东用小棉签擦了一下耳坠子的银针,才小心的给对方穿到耳朵上去。
“我看看。”林长东捏着人肩膀认真打量了一下,满意的亲了人鼻尖一口,“可以,小漂亮,很合适,现在去把衣服换上就可以了。”
张流玉说好,拿起袋子美滋滋的就跑进了卫生间,林长东给对方收拾首饰的时候才发现师父醒了,他连忙说早饭已经送来了,现在就可以吃。
“没事,我饱得很。”师父揉了揉眼睛,头扭到一边去。
林长东放下手里的活儿,过去给师父开了吃饭的桌板和早餐盒,同时并请示说:“师父,我今天带流玉出去一趟,他生日,然后您今天还得继续二期疗程,下午这样结束了我会派人过来接您一块过去的。”
“不用管我。”师父哼了一声,“你们不在我更清净。”
“我们哪有那么吵啊,这屋安静得都能当图书馆了。”
师父一口塞了个羊肉烧麦,摆脸子道:“吵我眼睛也是吵。”
林长东憋住笑。
张流玉很快就换完衣服出来了,此时挂在他身上的是一件淡紫色近白色的改良蒙古袍。看其花纹和缀饰精美程度不难判断出这是女款的,不过他并不在意是男装女装,他的戏服几乎都是女装,自己男扮女装惯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更何况这是林长东挑的,亮闪闪的缎子他很喜欢。
林长东擦了擦手,过去给对方重新整理了腰带和衣摆,“转一圈我看看。”
张流玉抬起手,很缓慢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可以吗。”
“都刚好合适,像小珍珠。”林长东眼里盛着宠溺道,“来,把鞋子也换了。”
张流玉坐到床边上,又踢下脚上的毛拖鞋,林长东从鞋盒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棕色小短靴,一一给他套了上去,他下地走了两步,尺码也正好。
这病房没有全身镜,张流玉也不知道自己整体是什么样的,不过林长东一个劲儿的说漂亮完美好看,他就当照过镜子了。
林长东也去换了衣服,但也就是把体能作训服换成了板正的常服,只是皮鞋换成了高筒靴而已,外面风大,他还加了一件大衣,总之也是帅气逼人。
出门前,张流玉还故作搞怪的去问师父:“师父我美吗。”
师父连说三个美,又气又笑的催促他们赶紧给自己留个空间静一静。
林长东先是带张流玉去吃了个饭,这个城市不大,比桐林县好像还要小很多,也没什么太繁华的商业地段,不过金店倒是有的。
张流玉也不知道林长东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带他来买五金,而且那大镯子大金坠克重体量太大了他平时也不好用,也就戒指小巧一点。
“长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张流玉罕见又久违的对林长东摆起了脸色。
林长东正给人戴戒指呢,张流玉突然这么一问给他问怕了,“怎么这么说?”
“戴中指是什么意思?”张流玉举起自己的手,生气了话就直白又绕弯的:“我们关系很差吗?”
“想什么呢。”林长东心想原来如此,“人家结婚了才戴无名指的。”
“哦!”张流玉像是被挑衅了一样,“那我们结不上,国家不准我戴无名指是吗?”
林长东唉唉两声就笑,“不结也要过门啊,等回去过门了我们再戴。”
张流玉心里一惊,但没太明显表现出来,但他说话已经是有点得逞的得意在了:“过哪个门?”
林长东暧昧又坦荡的看看他,“我家的门呗。”
张流玉没想过这件事,甚至对方刚刚说过门时,他都当玩笑听的,“你家的门……会让我进吗。”
“为什么不会。”林长东将一只沉甸甸的镯子给对方套进手腕,“金的喜欢吗。”
张流玉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实诚道:“喜欢。”
“喜欢就行。”林长东拨了拨对方撅起的嘴,“以后林家的金山银山都是你的。”
【??作者有话说】
戒不了爱写1给老婆打扮这种情节。
关于4前期那么浑蛋为啥一恋爱就开窍知道怎么爱3这个问题,其实没什么BUG呀,4有从小就有那么多人捧他爱他,他当然知道怎么爱人啦~

第61章 草原最美的花
风呼啦呼啦的吹,张流玉看到缓缓起伏的小丘也跟着车速跑成了欢快的青浪。
六月份的草原已经泛青了,但是还没有油绿到很厚实的程度,林长东说带他出来走走,车子就一直往一个方向开,开出了城市边界线直闯入原野。
约莫大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处坐落有几个蒙古包的地方停下,张流玉觉着这里应该是个牧场,不过他没有看到牛羊什么的。
林长东去跟个同龄大哥借了一匹马过来,又把他抱上了马鞍。
“高不高?在上面怕不怕?”林长东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抱着自己的外套。
张流玉摇摇头,“不怕,骑马跟骑在你身上一样而已。”
林长东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突然惊醒:“啊?!”
“我说的是骑在你肩上!”张流玉连忙解释,“不是在那里上面!”
“哦……”林长东低头偷笑,两只肩头笑得一直抖。
走出这片有人员流动的驻区后,林长东也上了马坐到张流玉身后。
张流玉立马护住缰绳不给对方碰:“你不要抓绳子,你要抱我。”
林长东笑笑说遵命,但他也没有马上去抱人,而是先替对方把被风吹凌乱了的头发顺了顺,才贴身上去套住了身前那截曼妙的小腰。
“长东。”张流玉突然叫人。
“嗯?”
“你觉得我厉害吗。”
林长东半张脸都埋在对方头发里,只留着一只眼在看前路,“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你说哪方面的?”
“就是厉害啊。”张流玉都想伸手出来比划列举一番,“你觉得我像你那么厉害吗?”
“嗯……”林长东发出认真思考的顿声,然后回答说:“比我厉害吧,我又没有你那么漂亮。”
张流玉歪着头,刚好吃这一套的得意哦了一声,又问:“那我比你厉害,那以后是我说了算吗?”
“什么时候不是过?”
“但是我听你话的时候更加多呀,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张流玉为自己辩证说,“我根本没有命令过你。”
林长东没忍住笑唉了一声,又“哟”,“怎么这么吃亏?我是什么不能命令的人吗?”
“也,也没有吃亏吧。”张流玉又辩证思考了一下,并坦白结论:“你命令我,我也很喜欢……喜欢你命令我做那些事。”
“那个就叫命令啊?”林长东这下才听懂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那不是命令吗?”张流玉较劲起来,“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了,我都没有反抗。”
林长东亲了亲对方那摇摇晃晃的耳坠子一下,又挪上去亲耳垂,他轻哼一笑,反驳说:“那怎么算命令。”
“那算什么。”
“情趣吧。”林长东隔着袍子摸了摸对方胯上突出的那颗胯骨,“我以为你知道那个是情趣。”
张流玉思绪乱了一下,然后又突然解开,在此之前他好像没有想到过这个词和这种概念,这让他有点后知后觉的害臊:“哦……”
“那你之前以为是命令?你不喜欢?”林长东问得有点严肃了,“觉得我过分了?”
“不是……”张流玉心里已经想得很远了,他有点走神,嘴边喃喃道:“就是你让我假装讨厌你还要自己骑…这个我假装不出来,我以后不假装这个了,这个我要自己说了算。”
林长东心中感叹幸好是虚惊一场,“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但是!”张流玉又想到了另一边去,“但是我们可以反过来,你假装讨厌我。”
“我假装讨厌你了还要矸/你,那我不是在演犯罪吗?”林长东反问得也很坦荡,二人好像在讨论什么重要课题一样。
“那我假装讨厌你还要主动求你釬……还像F.情呢。”
两人相视一盯,在这种走偏的较真里好像品味到了点过于要正经不正经的低俗乐趣,心照不宣发觉这一点后,他们又错开眼神,默契的也不再追究这个问题,含着笑慢悠悠的骑了一段,后面才跑起来。
这草原真是讨人稀罕,上下左右看都是一望无际,公平的和天幕平分着世界的二分之一。
四只马蹄飞起来那样跑,但就是跑不到边儿,两人在风里大笑,这现实的开阔和意识中的无拘无束让张流玉产生了好像会这样一直跑下去的错觉。
跑了七八分钟这样,他们在一片不算太宽广的积水湖边下了马,太阳一出来,灰色的湖面就晕开了蓝,林长东坐在地上,张流玉靠在他身上,两人什么也不干的就看马儿吃水草。
张流玉想到什么了就拿出手机,他对着眼前景象拍了几张,林长东点了一下翻转摄像头的图标,手机屏幕立马就框进了两颗紧挨在一块的头。
两人连拍了好几张,张流玉心情一来,就点开了企鹅里班群聊组,他也不问林长东的意见,直接把一张自己被亲脸蛋的懵懵脸照发进了群里。
“我看看前面拍的。”林长东抽出一只手来点开了手机系统相册。
他划拉了几下,每张照片都拍得差不多,不过张流玉没有凹表情的经验,几乎每一张都是一副乖懵懵的表情,林长东看得嘴就没抿起来过,直到他划拉到一个床上的视频,才紧急把照片往回走划。
两人又是默不作声的片刻害臊,张流玉直接退出了系统相册,又点进企鹅里,此时里面已经多了好几条群组新消息了。
祝:唉,又幸福了。[鞭炮]
梁:哟,又幸福了。[流汗]
何:[惊讶]
二哥:天气不错。
周:风景不错,生日快乐。
婷婷:又幸福啦![太阳]
祝:有些人啊,就是爱搞标新立异分裂集体。[大拇指]
梁:以后国家大阅兵你去指挥@祝
二哥:……
二哥:又幸福了,生日快乐。
何:又幸福了。[捂嘴笑]
周:又幸福了。
周:[微笑][太阳][点赞][龇牙][墨镜][玫瑰]
两人笑得倒地,张流玉趴在林长东身上挑了半天才在一众小表情里找到了一个企鹅“跳跳”小表情作为回复发过去。
“这么高兴?笨笨。”林长东轻抚身上人的脸颊笑问。
张流玉捶了他胸口一下,又猛地坐起来,“对了,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林长东也坐起来,“嗯?什么?”
张流玉捋了捋头发,他捡起手机打开一个音乐软件,又嘱咐林长东说:“一下我说开始了,你就点播放这个音乐。”
林长东给对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虽然不知道小珍珠要做什么不过他也不打算先问,“好。”
说着,张流玉站了起来,他退到差不多两米外的空地去,又拽了拽自己的衣服,感觉一切就绪以后,他就迫不及待说了开始。
林长东也早已调整好坐姿,他将手机媒体音开到最大,接着按下了音乐播放键。
这歌前摇不算长,随着乌兰托娅唱出第一句“天下有多大随他去宽广”,张流玉一个微微屈膝低腰就开始摆动手臂,仅仅两个动作,林长东就认出了这是蒙古舞。
他的动作很标准老练,提胯、敞胸、立腰、耸肩等都跳出了蒙古舞的大开大合和热情张扬,不过他的舞步和肢体动作又带着显而易见的即兴性,他无拘无束,想怎么跳就怎么跳那样不受约束,但是每一个动作衔接又非常自然大方。
歌词唱到“草原最美的花”时,张流玉还两手托在下巴上,笑着对林长东把自己比拟成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纯洁的裙摆在青水蓝天中转着,飞扬的发丝携带着风与草的惬意,林长东何止是看到了草原最美的花,他还看到了最自由的小鸟。
林长东揪起身边的一朵黄色小野花,在音乐准备结束时站起身,张流玉转过身来拿走了花,又蹦到他身上。
他虔诚的在爱人眉心亲了一下,又抱着人在地久天长里转起了圈。
这是他们在漫长人生中体验到的第一次瞬间性永恒,瞬间是因为眼下只属于这一刻,永恒是因为明天是这样,后天是这样,日日是这样。
“谁教你跳的。”林长东气喘吁吁的问身上人。
张流玉还有点晕头转向的,他得意嘿嘿笑,说:“我自己偷偷学的,医院下面的广场经常有人跳,看就会了。”
“这么聪明。”林长东满目欣赏的猛猛亲了对方脸蛋两口,“小蝴蝶。”
张流玉害羞将头耷拉在林长东肩上。
草原天黑得晚,两人回到驻地还马时天还非常亮堂,但也已经快七点了。
看着车外移动的风景不像是回医院的路,张流玉就问他们去哪,林长东说到了再告诉他。
这趟也是大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引擎声停下时天已经有要黑的困倦了,张流玉看到了在薄薄夜幕里走动的许多人影,以及蹦得正高的篝火堆。
“累不累脚,要背吗。”林长东站在副驾驶门前问。
“不累。”张流玉只是抓着对方肩膀下了车,要不是那边有那么多人在,他还是要背的。
林长东牵着他走近人群和蒙古包,张流玉逐渐看清了那些走动的影子大多都是b队里的人。
“连长好。”两名路过的士兵不约而同止步对林长东敬礼道。
林长东撒开张流玉的手也回了他们一个军礼,“人都过来了?”
“回连长,来了一半,B组还在三连长那里,应该在路上了。”
“行,我知道了。”
错开走前,那两名士兵又突然补插一句:“连长,您媳妇儿吗。”
“嗯。”林长东牵着张流玉的手晃了晃。
“哦…!”
张流玉听着身后那嘻嘻哈哈远去的声音,不好意思的又往林长东身边挨近了一点。
隔着老远,张流玉就看到了坐在一处小篝火堆旁的师父,他这会儿正在跟一个穿大毛帽的老牧民聊天,也不知道他们语言共通吗就聊得那么开心,平时在病房里也没见他这么开心,成天就逮着他们说碍眼吵耳朵。
“不去找师父吗?”张流玉看林长东要引着他进一个蒙古包就问。
“待会再去。”林长东拨开门帘,“去换个衣服,晚上冷。”
“哦,好!”
结果林长东给他换的还是当地袍子,不过要厚实很多,也相当华丽,颜色是非常大气的正红色,就是嵌满玛瑙珍珠宝石的头饰有点重,他就没戴了,换了个轻便的戴。
“脸擦一擦。”林长东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张热毛巾。
张流玉拨开脸颊两侧的长流苏,配合对方擦了擦脸。
收拾妥当后,他们就出发去找师父了,师父看到他们俩来了也没什么反应,还沉浸在跟别人的聊天中。
“我去找两个凳子,在这里等我。”
“嗯!”
林长东走后,刚好有两个大姐提着几个矮板正过来了,她们给了张流玉两只,其中一个大姐又摸着他的衣裳笑得直不起腰的说了什么。
张流玉听不懂蒙古语,只能牵强的陪笑一直说谢谢谢,是是是。
要不是坐在师父身边的那位老人给他做了翻译,他都不知道自己说谢谢是多么莫名其妙……
林长东提着两个军用折叠椅回来时,张流玉已经好好坐着吃东西了,他过去放下东西,又问哪来的食物。
张流玉没有回答,而是轻轻的推了一下他,有点恼羞成怒但羞占最多的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衣服是新娘结婚才穿的……!”
【??作者有话说】
直接走主线感觉写不到75章了,直接进剧情主线70章完结了,要写75章就得写日常,不过写这种日常多了又怕大家觉得占比高,因为这中间不能写4的军旅经验就已经少了点感觉,再不写日常又感觉不够圆满??????? ????????
这本只有两个番外,一个是34的,一个是周通的个人番外,因为他在两本书的何家班主线里还少一个结果,欠一个交代,到时候完结了不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掉自动订阅,免得购买了他的后续故事,我得让他幸福,让何家班的每一个人都幸福是我的宗旨???

“哦,是吗。”林长东挠挠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新娘才穿的啊?”
张流玉感觉对方就是故意的,“你肯定知道的。”
林长东拨了拨对方脸颊旁边的两串珍珠流苏,又抚抚额箍上的红玛瑙,最后才出其不意亲了一下那两瓣撅起来的小红辣椒,“那就当歪打正着了吧。”
“你!”张流玉抿抿嘴,连忙往师父和四周看去,幸好没有人在注意他们。
面对林长东使坏还不觉有错的嘚瑟表情,张流玉用肩前一股长发软绵绵的抽了林长东脸颊一下,骂他:“坏蛋。”
林长东闭着眼,五官是都在享受那样愉悦,“打哪儿了,怎么没感觉啊,是不是舍不得打我啊。”
“才不是。”张流玉用头发又抽了一遍,“你又讨嫌。”
“哎呀哎呀——!”林长东捂着脸摔下凳子,他倒在草地上缩成一团喊痛,又十分浮夸道:“坏蛋被打倒啦——”
张流玉又羞又笑的踢了对方膝盖一脚,“快点起来啦,夸张!”
林长东抓着对方小腿,相当“艰难”的爬起来,他靠在张流玉腿边坐着,然后头又一歪,直接“晕”在了人家腿上。
“天刚刚黑呢,现在睡觉太早了吧。”张流玉笑得腮帮子都疼,他戳戳腿上这颗脑袋的脸颊,又捏捏鼻子,然后像给大狗找跳蚤那样,给林长东摘起头发里的草屑。
林长东睁开眼,和上方的眼睛对上,他拖长尾音“哇”一声,好像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样说:“有两颗星星。”
张流玉又被逗到,他无意识眨了两下眼睛,林长东不知道从哪首歌里借来的调子,张嘴就唱:“星星眨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流玉星~”
“油腔滑舌。”张流玉捏住男人的嘴不准他继续唱,“留着等春晚再上去唱。”
两人逗嘴正嗨时,来了个士兵要像林长东打报告,张流玉立马收出一副正经样,又暗暗催促林长东赶紧起来。
林长东不怕见笑的缓缓起身,问:“有什么事。”
“报告连长,人都到齐了,三连长让您过去主持。”
“好,我知道了。”
说完,林长东又问师父要不要跟他们一起过去那边玩,师父正在给这老牧民一家人算命,没心思搭理他们就摆摆手说不去。
随后,林长东领着张流玉,两人往一百多米外的大篝火堆那边赶去,张流玉看着乌泱泱的两大片黑影,有点不自然的缩到了林长东臂膀后。
这篝火堆远看就已经很高大了,再走近时才发现这火势差不多有两个成年人高,在篝火堆两侧是几十个临时搭起的简易餐桌,酒水和肉食都摆满了桌面,就等着开干了。
林长东走近过去,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同向他敬了礼,他回敬过后又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
“哟,这位是弟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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