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唐家之大哥大嫂——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  发于:2014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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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的脸色已经开始红了,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眼睛也不知往哪里看,几乎想要抽出被高灵毓握住的双手,可是他的焦躁难堪在耳中听得高灵毓轻轻的一声叹息之时尽数化解。

“毓儿……”秦川努力使自己僵硬的身体向高灵毓的方向贴近,被他握着的双手已经开始渗出汗珠,“昆仑玉环相互吸引,我对你亦不是没有……感觉……”

高灵毓眨了眨勾人的桃花眼,感觉到秦川催促一般捏了一下自己的爪子,立马俯身吹熄烛火,长臂一伸将人带进怀里,狂暴地吻上他的双唇。

55.病症

“川,我的川……”

高灵毓明显感觉到秦川在配合自己,他甚至会主动抬腿方便自己褪下他的长裤,他的身体虽然僵硬但是起码在努力放松,在高灵毓覆上他的下身的时候他甚至颤抖着、第一次将手伸向高灵毓的那一处。

“……川?”

“我、我也帮你……”

感觉到那只手不得要领地开始笨拙动作,高灵毓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全部向下翻涌,猛然在手中胀大跳动的物件让秦川吓得想要缩手,而此时高灵毓已经完全接受到他配合情愿的心意,岂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将秦川的手紧紧按在那里,高灵毓在他耳边低声魅语,“川,你学着我,先握住,用力一点,对……”

“上下动一动啊,光握着顶什么用……哦,我的心,你太好了,再快一点……”高灵毓耐心指导着秦川,自己也在尽心尽力服侍他让他快乐,直到感觉身下的人渐渐难以忍受身体的快意,咬着牙阻止呻吟的流泻,高灵毓终于不再沉迷于逗弄秦川的游戏,俯下身狠狠啃咬上他颤抖的优美颈项。

“我的川,你是我的……我的川……”摸到藏在床头软垫下的脂膏,高灵毓只感觉自己像个初尝性事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便激动得浑身颤抖,好在他还记得前几次的惨状,绝不敢不加润滑贸然闯进。

“毓儿,毓儿……”秦川知道高灵毓稍稍离开自己的身体是在准备什么,声线颤动着不断呼唤这个名字,但在他涂满滑腻膏脂的修长手指缓缓挤进自己身体的时候,他就只剩下喘息的份儿了。

秦川的配合让高灵毓进入得分外顺利,秦川的身体似乎也在慢慢适应同他的交合。他似乎在适时地收缩以迎合高灵毓的猛烈进攻,两人的默契与身体的切合使得他二人都从中获得了最大的快乐。

“川,你看……”高灵毓抓住秦川的右手,放在嘴边亲吻,同时叫他看两人腕上流动着奇异光彩的玉环。

一龙一凤,此刻慷慨地展现出完整丰满的形态,秦川几乎可以看清楚那血色凤凰身后艳丽的尾羽颜色在哪里渐变,那金色的游龙屈起的龙爪是何等强健有力!玉环周围仿佛腾起一重薄雾,笼着那两团不断流动四溢的亮光,在漆黑的夜色下就像是一个被缩小于咫尺之间的世外仙境。

秦川来不及吐露赞叹的言语,就被高灵毓以吻封缄,“不准你盯着它看这么久!你只能看着我!”

而后不待他出言阻止,高灵毓已经霸道地抬高他的双腿,开始下一轮激烈的攻势。

等到欲望终于平息,高灵毓抱着秦川汗涔涔的身体,窝在软垫绒毯里补眠,忽然出声低语,“川,你好像很喜欢孩子。”

秦川怕他多想,“也没有多么喜欢……”

“今天你一直盯着姐姐看,不是喜欢孩子,那……你是喜欢我姐姐?”高灵毓嬉笑着捏了捏秦川敏感的腰侧,逗得他浑身一颤,气喘不匀:

“你瞎说什么!那是我师姐!而且,她马上就回百炼神教了,你不要乱想……”

“哦?她这么快就回去……”高灵毓亲吻着心爱人的后颈,“其实我倒是很喜欢孩子呢……以后,我们收养个孩子吧。”

秦川整颗心猛然被揪紧,共同抚养孩子是夫妻才会做的事情,虽说高灵毓对自己的心意秦川早已心知肚明,但当他真的将这话说出口,还是叫他激动难平。转身同这人对面躺着,看着他真挚深情的双眸,情难自已:

“好。”

高灵毓来了精神,扯起锦被将两人裹紧了些,搂着秦川健美的腰身让他同自己无限贴近,“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或者我们收养两个,一男一女!对了,双胞胎怎么样?川你觉得双胞胎好不好?”

“……好,都好。”只要是我们两一起抚养的孩子,我都喜欢,只是……

听着高灵毓马上乐呵呵地要给孩子取名字,说是要一个姓秦一个姓高云云,秦川将脑袋紧紧靠在他怀里,感受这人强劲有力的心跳。

毓儿,我早已说过,这世间种种是由不得我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今日晚膳之前,师父已经向我授意很快就会将逍遥山庄庄主之位传给你,我不能因为一己私心使你无后,也不能将师父的教导之恩望之脑后,让他的独子、逍遥山庄未来的主人一生都为天下人指指点点,成为他人口中谈资。当然我亦要承认,同你走上这条路是我意料不及,说我怯懦也好,说我顽固也罢,我还是不能和你一起越陷越深……

我对师父说过,我此生除了你心中再无旁人,因此不能允许你背离我,娶妻生子,可现在想来实在不应该,你会是逍遥山庄的庄主,我又如何能要求你放弃延续后代,使逍遥山庄得以绵延传承!

毓儿,因此……

“川?你困了么?”高灵毓摇了摇怀中的人。

“……是有点累。”

“那孩子的名字我们改天再想,你先睡,我去打水给你清洗……”

一把抓住想要翻身下床的人,秦川急道,“不用!我是说……天色晚了,明早再说……”

“怎么能放到明早!你忘了第一次的时候你病成什么样了?难道还想在病榻上躺个十数天不沾地?”高灵毓以为秦川是在为清理害羞,却不料他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脸色泛红,“我不要清理!你……陪我多躺一会儿……”

高灵毓看着他撑起身体而露在棉被外的大片胸膛,低垂了脑袋却可见他通红的耳尖,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微微发颤,顿时理智全失,低吼一声恶狠狠将人压倒,一手直接绕到他身后捅进他的密所,耳中又听得秦川轻轻的一声惊呼:

“你这个,你这个……我绝不许你这样和别人讲话!你这是要弄死我啊!川,我的川……”

“唔,是你要弄死我……啊!不要这样……毓儿……”秦川双手紧紧攀住高灵毓的后背,急促地喘息着,一面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埋怨之辞却被高灵毓激烈的动作搅成破碎细微的呻吟。

看来今晚的夜色,还是不够深啊……

是该说高灵毓乌鸦嘴还是秦川的体质当真敏感,几乎一整晚的动情交合使得两人真的将清洗一事抛之脑后,等到他二人终于完事儿,就马上相拥着陷入沉沉的昏睡之中,以至于第二天中午时分,秦堂主面对满桌珍馐,只觉得头脑昏沉,四肢酸软,终于不再硬撑,对桌边服侍的无缘坦言道,自己恐怕要回去床上躺着。

从明洞教主住所回到禹辰院的高灵毓,一进院门就被无缘拉到一边,“我该说你什么好!你又不是第一次和秦堂主……那个了!怎么还把人弄成这样啊!”

“他怎么了!”高灵毓急忙询问。

无缘朝里头努努嘴,“中午开始就躺着起不来,刚刚送晚饭进去还是吃不下,烧得厉害,还死活不肯叫大夫来看……”

不等无缘说完,高灵毓已经风一样刮进东面卧房,奔到床边查看秦川的情况。伸手探上他的额头,被滚烫的热度一惊,转身想向外走却被床铺上的人叫住。

“毓儿……”

回到床边,心疼地握住他的手,“你躺着休息,我去请大夫来。”

秦川费力地摇摇头,捏捏高灵毓的爪子,病中的声音听上去特别虚弱,“我袍子里有一张药方,是上次……上次发热的时候我找山庄大夫讨的,你叫无缘照那方子抓药就是了,要是惊动了师父,必定又是一顿好骂……”

高灵毓皱起眉头,“川,还是找大夫来……”

见秦川倔强地只是摇头,高灵毓只好放弃出门去寻大夫,“好,我这就让无缘去抓药……可是,你有药方白天怎么不说,早些服药病症也好得快些啊!”

听见高灵毓板起脸责怪自己,秦川望着他忽然轻轻笑了:

“我想等你回来……”

高灵毓的小心脏顿时“扑通扑通”狂跳,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你、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不生气……我、我出去找无缘!”

等到高灵毓在脑中反复回味方才秦川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在院子里兴奋地来回踱了数十圈,整理好面部表情重新踏入房内,床铺上的人早已沉沉睡去,毫无防备的睡脸看上去像个孩子。高副宫主趴在床边,默念三十遍我不是禽兽我不是禽兽我不是禽兽,才压制住对一个病人出手的无耻念头。

56.事有蹊跷

无缘走进内室叫高灵毓用晚膳的时候,高灵毓正坐在床沿,仔细端详秦川右手腕上的凤环。

压低声音唤了他好几声,高灵毓才恋恋不舍地摸摸秦川的头发,站起身,跟着无缘走到饭厅。

“等他睡醒了再把药端进去。”高灵毓坐在饭桌前,声音低低的,温柔的很,无缘应了一声转身想要走开,却被自家主子叫住。

“等等,药太苦,你等会儿也端一碗甜汤进去,只用银耳炖上莲子就好,少放几块冰糖,他在病中,吃得太甜恐怕会反胃。”

无缘愣愣地睁大眼睛,瞧着高灵毓的神情挺是正经,斟酌着开口,“公子,我以为……已经不用让秦堂主服食甜品了……”

高灵毓瞥了她一眼,放下筷子,“怎么不用!我说过,既然川喜欢,就要天天炖给他服用!”

“可是公子,现下您与秦堂主关系这样好,还让他吃那个干什么呢!那东西,服食太多对身体可不好……”无缘话一出口就见高灵毓眼神猛然狠戾起来,他眯起双眼像盯上猎物的鹰隼,紧盯着自己忠心的使女。

“你觉得我与他关系好么?你觉得他现下不拒绝我就代表他从今而后都愿意留在我身边么?你觉得他那天在院子里对爹爹和舅舅说出那番话,就真的会与我相伴终身么!”高灵毓着意压低了声音,但语气已经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一双眼睛凶狠愤怒地瞪着无缘,就好像她是阻隔他与秦川两人的元凶。

无缘被他异样的态度惊吓地不敢言语,高灵毓意识到是自己情绪过于激动,攥着拳头垂下脑袋,平复了一阵,沉声道:

“昨晚在西华居,他借口去看望爹爹,已经交代了武林大会一结束就动身回江南……”

高灵毓此时低垂了眼帘,肩背也像是被狠狠击打过一般,无力地垮下来。

他早已在逍遥山庄渗入自己的力量,借此掌握秦川的一举一动,昨晚晚饭前,秦川在西华居后堂对雨连江说的一番话,自然也传到他的耳中,能够表面镇定,不被秦川发觉异样,一直撑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

看见自家公子垂头丧气的伤心模样,无缘试图出言安慰,“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公子,要不您当面问清楚……”

“还问什么?他的脾气比谁都倔,认定的事情旁人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心意,他若是真心愿意和我在一起,早在洋泽堂的时候就该答应了,哪会等到现在!”高灵毓语气淡淡的,重又拿起筷子,方才脸上痛心悲伤的表情已掩藏起来,此刻倒像是在与自己的使女聊一些闲话:

“我知道你挂心我们的事,可是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放心,照我吩咐的量,每日只放少许,绝不会对他身体有什么损害,最多……”他稍稍皱了下眉头:

“那样也好,免得他整日精力充沛,到处找什么‘玉淳兄’喝酒,醉倒在别人家还要我背他回来!”高灵毓语气轻快起来,这时侍立在他身侧的无缘忽然惊呼一声,“公子,我自作主张,恐怕坏了您的事!”

“怎么了?”

“前几日兖州来消息,询问洋泽堂之事到底何时开始,我见您与秦堂主这几日融洽亲密,洋泽堂又是秦堂主的心血,想来那事情公子是要搁一搁的,也就没有及时向您禀告……”

高灵毓上下打量无缘一番,知道她心中其实不赞同自己的决定,这“没有及时禀告”大约也掺了几分私心在里面,但现在可不是发火处置人的时候,自己眼下势力单薄,无缘这个心腹必定要好好对待。

于是宽慰一笑,“我以为是什么大事,青石知道分寸,就算迟几日回复他消息,他必定也能处理得当……你马上放雪枭出去,洋泽堂之事时机成熟,即刻开始!”

无缘确实非常不赞成高灵毓同那浮屠阁联手,更何况还要搭上一个洋泽堂做筹码,听到他下令那事情即刻进行,有些心慌,“公子,您真的决意如此?洋泽堂一失,想留住秦堂主不就……”

“就算是他带领创办,洋泽堂终究是我水悠宫的!我现在是水悠宫副宫主,况且,师弟已经亲口下令将洋泽堂送予我!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将它拱手送予浮屠阁又如何?只当是给大师兄的见面礼罢了!”高灵毓最后望了一眼卧房的方向,似是在低声自语:

“他以后同我在一起,还要洋泽堂做什么……”

通体洁白的雪枭冲破重重云雾,飞离了雄浑壮美的逍遥山,它朝着兖州方向一路翱翔,带去了高副宫主的消息,兑现了当日他与青石许下的承诺,同时宣告了,秦川最珍重的洋泽堂,距离它完结之日已经不远。

逍遥山上较山下而言真是冷得厉害,秋末冬初的这个时节,秦川总是感觉寒冷的西北风像夹了冰粒一样要吹垮他的身体。除了时常觉得怕冷怕风吹,他最近还总感觉四体绵软,浑身乏力,往往晚上很早就昏沉欲睡,第二天早上竟到了日上三竿还起不来,每每高灵毓亲自将膳食端到床边,他都羞恼不已,觉得是自己惰于练功,懒怠了。

而高灵毓对秦川连日来的疏懒表现出绝对的宽容,尽管武林大会早已开始,他却主张秦川用不着参加那些无趣官方的劳什子会话,只是一群闲的没事干的半老头子,聚在雅致的会客厅中,喝喝茶,聊聊闲天罢了!你这两月接连病了几次,兴许将身体耗得有些虚,因此才会怕冷、时常感到乏力,就更要多加休息,正好禹辰院清净,是个调养身体的好住处。

秦川是被高灵毓胁迫来的,心里对这鱼龙混杂的武林大会原本就没多大兴趣,因此听了高灵毓的话,白日里若有精神就拿起书册看看,感觉没有力气就干脆躺下睡觉。他从前鲜少有这样的逍遥时光,一时得以随心所欲,率性而为,倒也觉得自在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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