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花开(穿越)下----似曾相识颖归来
  发于:2009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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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顿时冰冷一片,身子一晃几欲跌倒。原来,大花你就是这么打算的,这么安排我的未来的,那我算什么?算什么!下属?娈童?男宠?我极力克制住才没让自己把这些责骂怒喝出声,把玉佩摔还到大花怀里,我转过身,声音已是冰冷:“那程之蝶就要多谢花帮主的一片美意了。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程某早就说过,合则留,不合则去,自从我留下那两样东西起,我就和洪帮、和花帮主再无任何瓜葛。今天是程某的大喜日子,花帮主若愿意就请留下用杯喜酒,若不愿意,就此告辞,再会无期。”
大花显然已怒极,额上青筋暴起,连声音里都是压抑不住的怒气:“程……之……蝶,你知不知道得罪洪帮,违逆我花行天有何下场,你也不为整个程家考虑一下?”
“花帮主,我以为你懂我的意思。”我听了大花的话,只是浑不在意一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程某虽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却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说完,也不待大花回答,一甩衣袖,径直走了。
回到喜堂,对上众人探询的目光,心自忐忑,脸上却还得强装笑脸,挨桌敬酒。待来到庭芳他们那桌,四人都有一肚子话要说,碍于人多口杂,却都一句都说不出口。唯有兰庭芳,终究瞅个冷子,将我拉到一旁,耳语了几句,又悄悄塞了个小纸包给我。
我心思重重,神情恍惚,不是喊错人就是敬错酒,也不知到底闹了多少笑话。幸而大花再没出现,大哥又极力维护,没让我被灌上多少酒,不多会儿就被喜娘送入了洞房。
经过下午那一场闹,此时已是戌时三刻了,天早已黑透。喜娘们将床铺好,把合卺酒摆上案头,便关门退下了。
周子单重新顶上了红帕子正坐在床边,我看她一眼,无声地长叹口气,走到窗前,推开窗子,月光如水般倾泻了出来。那人,会死心吗?以后,终将再无相见之期了吧。心中不由又有一点惆怅,挥之不去。胡思乱想了一阵,终是觉得就这样把新娘晾在一边不好,何况今天已经演了那么一出,还不知她心里会作何感想。我终于咬着牙走到床边,用尺子挑落周子单的盖头。烛影摇曳下,周子单一扫今天下午果敢泼辣的形象,害羞似的微垂着头,只露出微红的耳后和白净的颈项。
我望着她,想到从今以后我就是这个和丹一模一样的女人唯一依靠的臂膀,心中不由雀跃起来,我轻轻按住她的肩膀,道:“娘子,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安歇吧。”
周子单的眼睫毛抖了两抖,终于慢慢地抬起头来,正要说话,满脸的娇羞忽然变为惊恐。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窗台咔咯一响,眼前黑影晃过,手中的周子单已被扔进了大床的最里边,大花站在我的面前,一手紧抓住我的手腕,一手按住我的肩膀,满脸的怒气。
我挣扎了一下,一旁的周子单回过神来,见情况不对刚要开口叫人,大花原本按住我的肩膀的手一动,已是掐上了我的咽喉。他看也不看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可怜女子,望着我的眼睛道:“你敢出一声,我就杀了他。”
我丝毫不惧,只是发生不甘的唔唔声,不断给周子单使眼色,让她出声求救,反正我相信花行天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和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过不去。
大花丝毫不理会我的动作和眼色,手下却暗暗使劲,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头脑里一片空白,不自觉地用双手去拉扯正掐住我咽喉的那只手,可哪里拉得动。周子单脸上煞时惨白一片,怯生生地说道:“你别杀他,我不叫就是。”
大花慢慢松了手,我忙不迭喘了口气,恨道:“花帮主,该说的话我都和你说清楚了,你还来干什么?”
大花没说话,突然双手发力,嘶啦一声撕开我的衣服,让我的肩膀和半个胸膛都坦露在三人面前,这才狞笑一声,道:“今晚既然是之蝶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少得了我?对了,之蝶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位娘子,我花行天才是你程之蝶的男人。”
虽说拜了堂,毕竟还没行周公之礼,周子单骤然间见我坦露身体,吓得轻“啊”了一声,转过脸不好意思再看。听大花如此说,顿时睁大了双眼又朝我们两人望过来。
我又羞又气,道:“那又怎么样?那已经是过去了,我和你,早已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
“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大花仿佛听了这世上最好笑的事一般仰天一阵大笑后道:“那是你程之蝶一厢情愿吧。今晚,我就让你这位娘子好生看看,看看我是怎么和她夫君过这个洞房花烛夜、行周公之礼的,看看她的夫君又是怎样在男人的身下淫贱地求欢的。”说完,不顾我的再三挣扎,三两下撕了我的衣裤,只余一条亵裤在身上,顺手用撕碎的衣物绑了我的双手在背后,将我翻过身压倒在床上。
周子单吓得在床角倦成一团,双手抱膝簌簌直抖,我的头被迫歪在一边,刚好对上周子单惊恐、害怕和痛惜的双眼,一见我望来,立时尴尬避过眼去。
我,明明是打算给身边这个女人以幸福和快乐的,什么时候却需要她的痛惜来了。感受到身上熟悉的躯体和顶在我身后的火热坚硬,我无奈地紧闭了眼睛,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滑落,落入枕中,只留下一滩印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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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简介:三个人的洞房花烛夜,终究要如何渡过?

第六十九章 爱恨两难绝

大花冰冷的唇从我的后颈开始,顺着我光滑裸 露的背延绵而下,不是温柔的长吻或舔舐,而是啃咬。恶狠狠、血淋淋毫无怜惜撕扯般的啃咬,仿佛要将我拆吃入腹般的啃咬,每一下都痛得我长吸口冷气。
他的唇他的舌他的牙终于来到了我的后腰,在那块蝶形胎记上反复吮吸着。同时,一只手指沿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下摸索着,直探入亵裤内,在我的股沟处反复摩擦着。我的全身因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当感到他冰凉的手指已抓住了我身上唯一的亵裤时,我明白此时他只要轻轻一发力,我就将身无寸缕地暴露在三人面前,我再也忍耐不住,轻喝了一声:“等等。”用胳膊肘儿支撑着自己极力挺起半个身子,扭过头,朝着大花的唇上吻去。
大花自我出声起便抬起半个身躯,不说也不动,冷眼看我动作。直到我火热的唇吻上他的,也依然如此,毫无反应。我用舌尖一遍遍描画着他的唇形,撬开他紧闭的牙关逐渐加深着这个吻。大花再也抵御不了我一波波的攻势,终于低吟一声,一把将我抱入怀中,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一手搂着我的腰,与我热烈地吻了起来。
良久,我轻轻一退,挣脱开他的唇,望着他的眼睛,我轻声说道:“别这样对我,行天,我爱你。”
大花的眼光一闪,眸色顿时深了几分,里面有隐藏不住的狂喜和惊讶。他忽然发力,再次将我压倒在床上,一手抓住我的亵裤,道:“那你还等什么?”
我腰一扭,挣脱开他的手,斜睨了周子单一眼,只见她被我俩的亲热戏吓得不轻,缩成一团倦在床角,连发抖都忘了。我把目光从周子单身上收回,用恳切的目光望向大花,哀求道:“行天……”
大花哼了一声,口气倒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硬了:“就让她在一旁看着。我倒要看看,谁敢嫁我花行天要的人!”
我心中恨极,脸上却只得作出一幅哀婉欲绝的模样,泫然欲泣道:“行天,你……你真想逼死我吗?我就只剩这最后一点点尊严了,你也不肯给我留下吗?”
大花听了我的话,明显犹豫了一下,我别过头不看他,心里急道,眼泪啊眼泪,快点流出来呀,不用多,几滴就够了。心,被酸痛涨得满满的,毫无预兆地,泪水真的涌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无声地落到了大红色的床单上,蕴染出一片片红色的水渍。
大花盯着那滩水渍看了半晌,突然起身,举起手刀对准周子单的后颈劈了下去,周子单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身体就已经软软地倒了下去。我吓了一跳,正要扑过去察看,大花一把将我抓住重新压入身下,喘息道:“她没事,晕了而已,我有分寸。”
我看了眼周子单,见她没甚异样,便不敢多看多问,生怕为她惹祸,忙转了头对大花道:“把她挪开些吧。”
大花唰地一声撕开我的亵裤,翁声翁气道:“我等不及了,反正床够大。”说罢,三两下除了自己的衣物,将我翻过身摆成跪姿,打开我的双脚,趴在我的身上。也没做什么前戏,那火热的坚硬在我的小 穴四周胡乱戳了一阵,便硬生生挤了进来。
疼!
撕心裂肺的疼!
从来没这么疼过,哪怕是第一次。本就是半年多未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又被大花这么粗鲁地对待,身后的钝痛让我觉得身体仿佛要从中裂成两半一样。
一下又一下的冲击,每一次,都是退到了尽头再猛地一下整根没入,没有怜惜,没有过去的轻柔蜜爱。每一次,都让我觉得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逐渐麻木,失去了所有感觉。偏偏只有思想,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清晰地感受到身上人的肆虐和怒气。
不知过了多久,大花终于停止了冲撞。他将我翻过身,舔去我满脸的泪水,舔去我自己在嘴唇上咬出的斑斑血迹,问道:“痛吗?”我没回答,他也没准备等我回答,便冷笑着说道:“活该,这是惩罚。今晚暂且饶过你,天亮了我就带你走,回去再跟你好好算帐。”
我松了口气,怪不得我说依大花脾气怎么会只要了我一次,原来是为了明早好赶路。幸好幸好,要是再这么做下去,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撑得住。
我故作哀怨地看着他,把手举了举,道:“给我解开,我想抱抱你。”
大花闻言,立时松开了我手腕处的束缚。我一下扑在他的怀里,用头轻蹭着他的脸膛,轻声呢喃道:“其实,这段日子,我一直很想你。”
大花一幅很受用的样子,揉揉我的腰,又举起我的手腕,抚了抚刚刚被勒出的红印。我抬头,问道:“行天,你爱我吗?”请给我一个答案,我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大花拍拍我的头,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爱。好了,别东想西想的了。就给我好好地待在青州,我自会好好对你的,更不会让任何人给你委屈受,就算是我夫人也不会。”
我心中一黯,花行天啊花行天,你始终……不懂爱啊!
抬头,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我说:“行天,你说,今夜算不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当然。”他摸摸我的脸,眼里露出一贯宠溺的笑容:“你瘦了,回去好生给我补一下,抱起来真不舒服。”
我也笑了,突然作出一幅猛然想起什么事的样子跳了起来道:“糟了!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大花闻言也笑了,作势要起:“好,我去倒酒。”
“我去。”我忙抢先起身,回眸,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眼神,道:“今晚我是新郎。”
大花听我这么说,立时笑着往床上一躺道:“好好好,你是新郎,你倒酒。”
我忍住身后的不适,颤抖着双腿在地上寻着我那已撕成两截的衣服,见大花目不转睛地直盯着我,不由有些暗地里着急,生怕被他瞧出些端倪。我把衣服随意往身上一披,撇撇嘴道:“喂,把她挪一边去,别影响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大花嘴角翘起,道:“怎么,这么快就不顾念你娘子了?”
我做恼羞成怒状,狠狠给了他一个飞眼。他哈哈一笑,总算起了身,转身去抱周子单。我暗自松了口气,飞快地从衣服的内袋里摸出刚刚庭芳硬塞给我的小纸包,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尽数抖落在其中的一个酒杯里。
大花把周子单抱到床边的榻上,接过我递过来的酒杯,凝视着我。我有些心慌,强笑一声,主动伸过手,从他的臂弯处穿过,道:“行天,喝了这杯交杯酒,我们……”话说了一半,便装作害羞半垂了头,但笑不语。
大花看着我,脸上渐渐显露出满足的笑容,也不疑有它,一仰头将酒一干而净,把碗一扔,一把抓住我往怀里一拉,喃喃道:“妖精,真想再干你一次。”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庭芳给的药到底行也不行,又怕大花瞧出了破绽,不敢开口,更不敢抬头,只是把头埋在他胸膛里,静默着。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大花原本紧掴着我的双手渐渐松了下来,我壮了胆子一抬头,只见大花眼里微露诧异之色,心知成了。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两人的发纠结在一起,我怀着心伤,在大花诧异、不解和疑惑地目光里,轻轻扯断了交缠的发丝,扶着桌子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干净衣服穿了。
大花看我动作,眼中的诧异之色逐渐变为愤怒和哀伤,带着些不敢置信问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我自顾自穿着衣服,也不看他,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上好的软筋散。”我把衣服穿毕,回头望了他一眼,却见他双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吼道:“原来你刚刚跟我温存,又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话,都只是为了骗我,都只是为了离开我。”
我在床边坐下,无限留恋地摸着他的脸庞,道:“你错了,我一个字都没骗你。我确实很想你,我也是真的爱你。”
“那你为何……”大花的脸色好了些,只是多了份诧异。
“行天,你知道吗?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一个不懂爱不会爱的大孩子,一个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之所以哭着闹着要把玩具留下,不是因为喜欢和爱,只不过是不甘心罢了。因为,那玩具不是你自己玩腻了丢掉的,而是自己跑开的。”我不再看他的脸,抬起头,望着窗口的月光,轻声道:“花行天,你的爱,根本就不是爱,你根本就不懂得爱,不会爱,没有爱!你知道爱是什么吗?”我再低头,抚上他的眼角眉梢,抚上他紧抿着的双唇,带着万分柔情道:“爱是一心一意,爱是永生永世,爱是不离不弃,爱是生死与共。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爱是得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爱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爱是眼中心里只有他一人,除了他以外,其它人都如春草如尘埃,你懂吗?”
我见他嘴唇动了两下,似要说话,俯下身,轻轻吻上了他的唇,道:“不,你不懂!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什么了。自从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留下,我就不欠你什么了,过了今夜,就更加不欠了。不要再扭着我不放了,那不像你——天下第一帮的帮主会做的事。再追来再逼我,唯死而已。”我轻轻地笑着,仿佛我说的不是什么诀别的话语,而是世间最动听美妙的情话。
我站起身,拣起大花散落四处的衣物,准备为他穿上。刚把他的内衣拿在手上,我一愣,随即浑身打起抖来。是那件绣了米老鼠的粉色内衣,是那晚我醉卧红袖招后就失踪了的内衣,后来和他聚少离多,也忘了问他把我的内衣弄去了哪里。却是什么时候,被他改了尺寸,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算什么,花行天,怀柔吗?苦情戏吗?我心中波涛汹涌,再也不敢看他,几下为他穿好衣裤,盖上被子。他死死地盯着我,突然用沙哑的声音轻吼道:“我决不会放过你的,决不会!你……休想……逃……”我不由打了个冷颤,从破碎的衣物上扯了根布条下来堵住了他的嘴。对上他怒不可遏的双眼,我苦笑道:“抱歉。我可不想把人招来,你忍忍吧,反正天亮以后药效应该就能过。”
说罢,我转身,走到榻旁,蹲下把周子单背在背上,艰难地站直身子向外走去。看我动作,原本还算安静的大花突然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不甘的唔唔声。我看他一眼,淡然道:“她是我娘子,我当然要带着她,护着她。”
身后的疼痛令我的双脚直打颤,额头上冒出阵阵的冷汗,我咬紧了牙关,一步一挪地朝门口走去。蜡烛燃到了尽头,闪了几闪,终归熄了,屋里陷入了黑暗,虽然看不到,我仍能感觉得到身后那几乎能把人刺穿的灼热目光。我没有回头,说道:“时局多变,善自珍重,后会……无期。”声音虽轻,我确信他清楚地听到了。
打开门,长吸了口气,我终于走了出去,没有流泪,因为我是男人。只是,胸口有一点疼,真的,只有一点点疼,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忘了他,让自己的心不再疼,他也会忘了我,还我自由不再纠缠不休。会的,一定会的,我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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