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花开(穿越)下----似曾相识颖归来
  发于:2009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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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文大哥笑着松了手,口中不住重复着:“没事就好,看看我也放心了。”
“对了,那子单……”我问道。
“你放心,弟媳我都安排好了,就在你青州的宅里住下了,我还专门安排了妥当的人前去侍候。”
“青州?哥……”我心一紧,不由开始担忧。
“你放心,不知为何,从年初开始,洪帮的势力就逐步撒出了青州,而且,”他意味深长地望着我道:“你觉得像花行天那样的男人会去为难一个弱质女流吗?”
我无声地摇摇头,是的,他不会。所以,在那个洞房花烛夜,他要为难要羞辱的人始终也只有我,最多只是让子单在边上看着。一想到大花,我不由又打了个寒战,千万千万不能被他捉到,不然……那结果,不是我能够承受得起的。
“别怕。”一直没出声的大美人仿佛看透了我心中所想,安慰道:“你目前在王爷身边还是很安全的,我想洪帮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就是。”文大哥立刻附和道:“还有哥呢,哥会保护你的。”
“嗯。”我抬头,感激地朝他们点点头。
我原本是和大美人住一个营帐的,不过,他晚上常常会住到王爷的主帐里,所以这里其实相当于我一个人单住,顺理成章地,文大哥晚上就住在了我这里。
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我把白天关于狼突国皇帝的猜想对文大哥说了一遍,文大哥沉吟了半天后说道:“听说他们就驻扎在二十里之外,要不,我明晚去夜探一番,把这事弄清楚。”
我一听大惊,连忙拉着他的袖子说道:“哥,你千万别去。我知道你武功高,可好汉也架不住人多,这是战场,千军万马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要想确认,等开战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哎,答应我,别去。”我把这番大道理在文大哥耳边反复念叨着,直到他再三拍着胸脯应了才松了手。
接下来的几天还和前一段时日一样,双方的大军仍僵持着。虽说我们这边有二十五万人马,足足比狼突国多出了十万,可一来,那何其欤实际上是禧帝的心腹,派来监视敬王的,王爷真正能指挥如意的只有他自己从洛州带来的十五万子弟兵,可这是他最后的血本,他怎么舍得轻易动用?二来,狼突军虽然在人马上远少于我方,可大家都清楚,阿什加等草原部落之人最是凶悍,个个都勇猛无比,以一当十,哪里是我们这些兵马能比得了的?所以对方没有动作,我们也乐得清闲,更不敢主动挑畔。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我每天要么和文大哥信马由缰,要么和大美人萧笛合奏(闲得无聊,我让大美工教我吹笛,首先要学的自然就是那首鼎鼎大名的《笑傲江湖》),要么再拉上老狐狸四人东拉西扯,整日里笑语盈盈,恍若又回到了去年百花会时在洛阳的那段日子,只是碍于军规众人不敢饮酒,日子倒也过得轻闲。
这一日,老狐狸有官职在身,大美人也说有事要做,只有我和文大哥骑着马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时时辰还早,刚走到营门口,就看见今日不同往常,大营里很是热闹,门口络绎不绝停了数百辆粮车,便知道是朝廷送粮草来了,也没怎么在意。下了马刚走了两步,忽听后面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大美人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我一笑,打趣道:“美人,别跑了。瞧你那样,颊生双晕,不甚娇喘,真真是我见尤怜啊,啧啧……”
我还没“啧”完,大美人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有些粗鲁地连推带掇地把我弄进了营帐,按着我的肩膀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我的眼睛,一脸严肃地说:“我给你说个事,你别激动,也别紧张。反正你要相信我,相信文大哥,相信大家能保护你就是了。”
“出什么事了?”我茫然地看看他,又看看文大哥,只见文大哥比我还茫然,只得再转回头去看大美人。
大美人长吸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他——来——了——”
“谁?谁来了?”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猛然间醒悟过来,惊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却被大美人使劲按住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哆嗦着问道:“他……他……花行天来了?”
大美人是见过我后 庭处狰狞可怕的伤口的,完全能理解我的害怕和恐惧,他反握住我的手,无声地点点头。
我无力地滑倒在椅子里,喃喃道:“怎么会?他怎么会来?”说着,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大美人。
大美人一手紧握住我的手,一手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刚刚得到的消息,洪帮已经正式投靠了皇甫辚,皇甫辚给花行天封了个御前行走、一品带刀侍卫及龙虎尉禁军统领的虚衔。这次,花行天是以运粮官及皇帝特使的身份来的,随他一起来的,除了三百车粮草,还有一份催战的旨意。”
我慢慢地松了手,突然又抓紧,抬头道:“我要去见他。”
“二弟!”这下,不止是大美人,就连文大哥也不赞成地喝止我道。
我望着他们俩,坚定地说道:“你们觉得,我在这营帐里就能躲得了一辈子吗?再说了,他现在既然是朝廷的官员,应该比以前更有顾忌才是,好歹我也是个举人,还是王爷的清客,他能把我怎样?我决不能让他把我小瞧了去!”
说罢,我双手握拳,一脸坚毅地望着他俩。是的,我一定要说服他们,说服自己,我不是想去见他,不是想去看看他,我真的,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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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简介:小蝶见到大花了吗?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第七十四章 相见争如不见

昂首挺胸的姿态一直维持到我握着大美人的手走到敬王的主帐前,离那道门帘越近,我的脚步就越加踌躇,终于停了下来。
“回去吧。”大美人担忧地望着我,用嘴形无声地对我说道。
我反而定了心神,轻轻摇头,反手一拉大美人,另一只手毅然决然地一掀门帘,长吸口气,跨步走了进去。
主帐里人已不少,光线比外面暗淡得多,这使得我进入的那一刻眼睛无法适应,以至于什么都看不到。我微眯了眯眼,再睁开后,已经能适应里面的光线了,主帐内坐了不少人,基本上主要将领都在这儿了。我和大美人进来的时候,几乎没人答理我们,只有老狐狸朝我们看了一眼,眼里微有责备的意味。
我心思一转,已经知道他们必定正在讨论打仗的事儿,可既然已经进来了,也不好再退出去,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我自忖身份,没敢坐下,便同大美人一样,在敬王身后一左一右站了,不少将领看见这一幕,均是眉头一皱,奉送我俩一人一个鄙夷的眼神。
我早习惯了,此刻更没心思与他们计较。目光在帐内略一扫,便对上了那双深邃凛冽的目光,我顿时呼吸一紧,全然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这双眼的主人曾经如何地欺骗我、污辱我,一双眼一颗心已全然放在了那人的身上。
他……看来还好。没胖也没瘦,目光里仍是炯炯有神,表情仍是清冷,气质仍是夺人。他……也在看我,他在看我!目光复杂,但没有仇恨和愤怒,有思念、有痛苦、有不甘,居然还闪过一丝温柔?是温柔吗?真的是吗?我没看错吗?我的心不由怦怦怦地狂乱起来,声音响亮得让人担心会不会让别人听到。
突然间,“咚”的一声响,我猛然间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却是敬王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说道:“好,就这样。明天全军寅时末起床用饭,然后兵分两路,一路由何副帅统领,一路由肖将军统领,各带兵十万,直捣狼图王的老窠。”说毕,却换了幅笑脸,对花行天笑道:“花统领,您看如何?”
大花把肆无忌惮的目光从我的身上挪开,露出一个官样笑脸,道:“候爷看着办罢了,若论单打独斗,行天不敢推辞,可若说这行军打仗的事儿,行天可是十窍里通了九窍,哈哈哈,偏偏就一窍不通。”
大花的话听上去谦逊,但这笑声,可恶得紧,嚣张得很,已有好几名敬王手下的将领面露不豫之色,就有那沉不住气的莽汉出言讥讽道:“花统领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听说花统领原本是江湖之人,跟王爷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难怪不懂这些东西。”
大花脸色不变,啜了口茶,幽幽道:“皇上已下旨,削敬王爵位,改封敬候。这位仁兄还是一口一个王爷,看来皇上的话在这里不怎么管用啊。”
大花这话说得极直白,不但直指王爷及手下兵士有不臣之心,更是直戳在王爷的痛处,不留半点情面。不要说来自洛州的众位将领面色齐变,就连我也不禁一皱眉,暗暗为他担心。还没担心上一刻钟,又禁不住暗啐了自己一口,鄙视自己道,我为什么要为他担心呢?他若因此得罪了这些人,被暗害在这大营里才好呢,我这辈子也不用因为怕被谁监禁被谁欺侮而东躲西藏了。这样一想,似乎又确定了他会因为这几句话被人暗算,心又不受约束地狂跳起来。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何副帅哈哈一笑,圆场道:“花统领说哪里话。这几位兄弟都是敬候爷一手提拔的,跟了候爷十多年了,一时叫顺口了也是有的,怎么会只听候爷不听圣上的呢?”
我心中暗骂,这官场老油子,这话说得不是火上浇油嘛,真还不如不说。幸好大花也并没打算纠缠在这上面,放了茶杯,淡然一笑道:“这是自然,知遇之恩嘛,我能理解。”何副帅又东拉西扯了几句,把这话题带过,众人也就散了。
人多时还好,等众将领散得差不多了,我的心又开始狂跳。偷看眼大花,见他一幅正襟危坐的模样,猜想他可能还有话要单独和王爷说,忙借机和大美人告了退,一溜烟回了自己的帐蓬。
直到坐在自己营帐的椅子上,我才长出了口气,文大哥迫不及待地凑上来问道:“怎么样,见到他没有?他有没有为难你?说呀。”
我摆摆手让他别慌,拿起杯子喝了口凉水定定神,这才开口道:“哥,没事,大家都在说打仗的事,他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你放心吧。”他是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他是一直盯着我不放!
文大哥听了我的话略微放心了些,虽然还想说什么,但一看我一幅心不在焉魂飞天外的样子,终究还是欲言又止了。
就这样恍惚间就到了晚饭时候,用过饭大美人照例去了王爷的主帐,只剩下我和文大哥在营帐里谈天说地。出乎我的意料,大花并没有过来找我麻烦,一派风平浪静下也不由有些疑惑。
北方日短,酉时末天就渐渐黑了,军营里本就军纪严格,更何况又是大战前夕,什么吃酒、赌博、嫖军妓、聚众吵闹什么的一概没人敢做,大营内静悄悄的不闻半点人声。我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也早习惯了早睡早起。看看没啥事,草草洗漱了一番,正准备招呼文大哥歇了。忽听文大哥大喝一声:“什么人?敢来这里偷窥!”话音末落,一支短箭“嗖”的一声从账外飞入,直朝我的面上射来。
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文大哥咣当一声,已是长剑出鞘,轻轻一拨,将那剑击飞到帐外。帐外传来声闷哼,似是射中了什么人,接着便有脚步声离去,凌乱得连我也听出来了。
文大哥咬牙恨道:“鼠辈尔敢,哪里逃!”说罢纵身追了出去。
我先还呆愣着,见文大哥出了帐,几个起落后身影已融入了夜里,再也看不见,突然间明白了事情原委,不由出了身冷汗,忙纵声高呼道:“哥,别去,是调虎离……”
“呵呵呵,之蝶,你还不笨嘛,至少比你那个什么情哥哥的强多了。”随着这低沉的声音,那令我又爱又恨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挡住了月儿的光辉,在我的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我的心一沉,深埋在心底的恐惧又浮了上来,声音里也禁不住颤抖起来:“你……你想干嘛?”
“哈哈,之蝶,刚刚还夸你聪明,怎么又变笨了?我想干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话刚说完,大花身影猛地一动,还没容我出声,已经一手提着我的腰带,一手捂住我的嘴,将我把肩上一扛,沿着僻静处朝营外奔去。
刚出了大营,我就看到黑玉正静静地站在阴影里,大花将我朝马鞍上一丢,随即翻身上马。背上多了个活人,黑玉先还有些不情不愿,将鼻子在我身上一通猛嗅后,忽地发出一声欢愉的长嘶声,撒开蹄子跑了。
我被马儿颠得七荦八素,胃内一阵翻腾,打着干呕直想吐。好在马儿没跑多久就停了下来,我略略回了心神,抬头一看,原来是离大营五六里路的一道小缓坡,平日里我常和文大哥、大美人他们来这骑马。
大花先下了马,扛着我走到山坡的背风处,脱了外衣铺在地上,再将我往外衣上一扔。我是背先着的地,正疼得嗞牙裂嘴,冷不防身上一沉,大花已整个人扑上了我的身子。
猛然想起那夜大花是如何折腾我的,猛然想起那夜做完后我是如何脱身的,猛然想起大花带着无限愤怒、怨恨说过的那句话,我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恐惧、害怕和厌恶的表情,身子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大花本来把我紧紧地压在身下,突然支起上半身抬了头望着我的眼睛道:“你在害怕,为什么?”语气里带着不甘,眼中,居然有受伤的神色一闪而过。
“没有。”我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说道:“花统领,请你先让我起来。”
“你认为,我会让你起来吗?”大花盯着我望了良久后,露出邪邪的笑容,一手摩挲着我的颈项,一手顺着我的腰身缓缓向下游走道:“我可是天天都想你,想着这具身体呢,想得连觉都睡不着。”
我突然间不再紧张也不再害怕。是了,他若真的有恃无恐,也不会在这个离大营不远处的山坡后对我上下其手了。想必,顾忌于我俩的身份,他并不敢真的将我掳走,也不敢伤害我。相通了这一点,我放松了身体,摊开手脚,任他为所欲为。
大花可能也被我极其合作的态度弄胡涂了,挑了挑眉道:“怎么?准备献身了?”
“你想做什么请便吧。”我面无表情地说道:“记得做完后送我回营就行。”虽然也想更有气势一些,但我很确定,被这只禽兽蹂躏完后我是不会有力气在这暗无光芒的草原上独自走上几里路回大营的,只得将头扭在一边,摆出幅不屑的模样。
“好好,好得很!”大花狠狠一捏我的下颌,强硬地将我的头转过来,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里有燃烧得正旺的怒火,我心一颤,吓得差点闭了眼,随即反应过来,立刻睁大了眼睛,对他对瞪起来。瞪了良久,大花突然笑了起来,话里带着冷意道:“既然如此,我自然不能辜负之了蝶的一番美意了。”
说罢,“刷”地一声,撕开了我的外衣,我的大半个身子顿时赤 裸地暴露在月光下,暴露在他充满欲望的目光里。我扭过头,不愿再看这一幕,心里痛苦至极,不甘的泪水蓄了满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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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简介:不会又是强 暴啦,大大们放心,某颖不会那么没品的只,大花长的也不是榆林脑袋!

第七十五章 都是月亮惹的祸

当熟悉的手游走在我赤 裸的胸膛,带着薄茧的手掌轻抚过我胸前突起的时候,又麻又痒又令人酥软的感觉袭遍全身,便得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轻颤。那深刻在记忆中的消魂滋味,那许久未品尝过的放纵感觉,一下子从脑海深处翻腾而出。被刻意压抑住的欲望不断叫嚣着,要从这具年轻的身体里挣脱束缚喷薄而出。
当另一只手隔着不算厚的布料抚上我那已半抬头的分 身时,全身的情 欲都翻滚起来,争先恐后地涌向身下的那一处。心里再不情愿,理智也阻止不了欲望,我裸 露在外的躯体已变成了粉色,且不时地轻颤着,说不出的淫靡影像。
大花伸出食指,弹了弹我那欲起还羞的下身,满意地看到它立刻立正敬礼,轻薄地一笑,道:“之蝶,你这身体,还真是被我调教得好,可比你嘴上说的那些不要诚实多了。”
我又羞又气,只觉得无地自容。使劲将头埋在一边,我近乎绝望地想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又没做错什么,只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想离开并不是真正爱我的人,想找寻属于我自己的那份幸福而已,如此而已!为什么还要紧抓住我这早该玩腻了的玩具不放?为什么还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不让我保留哪怕是一点点男人的自尊?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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