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最後自杀了事。把所有的责任都留给别人来扛……”雅人蓦地使出力气将雅月推离自己的身体,大吼“我不属於你,也没有责任陪著你
一辈子。我有自己的生活。”
雅月被推到对面的楼梯扶把上,又悲又惊,他从未了解到寡言少语的雅人对他和他们的母亲是这麽讨厌。哥哥以为他的行为只是在无理取闹
,因为怕寂寞所以才要把他留在身边。哥哥有自己的生活,这种生活就是在深夜陪富家千金喝咖啡吗。
“哥哥,请不要任性,就算过去是我错,那也不代表你可以完全否定我或者离开我。”雅月认真地说。生命里的二十年里他从没有这麽认真
过。如果过去是哥哥在负担他的人生,他可以从这一刻开始跟他交换,接下来由他来照顾哥哥的一切。
“你不喜欢呆在娱乐圈那我们就离开,你不喜欢我嗑药那我就戒掉,你不喜欢我跟其他人上床那我就……”
“就只跟我一个人上。是吗?”雅人接住雅月的话,冷淡反问道。“雅月,请不要任性。你我都清楚……我们永远都是不被允许的。过去那
麽多次已经够了。不要再错得离谱,该适可而止了。”
就让这段禁断之恋结束在下一个春天到来前。纵使没有他的冬夜是又冷又黑。
雅月没有响应雅人的话,而是问道。“哥哥会跟她在一起……?”顿了顿,本来靠在楼梯的雅月又走上前,逼近背靠在墙上的雅人,将手掌
重新抵在雅人的肩膀两侧,用淫荡的口吻开起玩笑,“那再陪我做一次,就当赠我的分手礼物……”
雅月重新抬起雅人瘦削的下巴,既温柔又挑逗地吻上雅人的娇唇,伸出舌尖缓慢地抵触著雅人的口腔内壁……他的口腔内还残余著浓缩咖啡
的气息。
雅人轻轻闭上双眼,静静地接受雅月的吻。在零下几度的寒夜,用自己的温情委婉赠他分手礼物。
雅月将冰冷的手伸进雅人的衬衫,抚摸上雅人的裸背,另一只手再移去拉开雅人的裤子拉链,感受到雅人身体的微颤。刚才谁虚伪地说要适
可而止,现在又是谁沈沦在自己的挑逗中。
雅月在心里冷笑。
不会再让你陪那个十三点去喝咖啡。不会再有退路留给你。不会再让你对我说适可而止。
21
雅月伸出舌头顺著雅人颈脖间的筋脉滑腻腻地舔舐那些敏感的肌肤,慢慢吻上雅人的後耳廓,用牙齿尖轻轻啃咬。这种挑逗性的啃咬让雅人
的耳朵热得几乎燃起火,喉结上下来回抖动,口干舌燥。
而雅月停驻在颈後的滚烫呼吸却带来了更多的热量。“这几天有没有想我?还是只忙著跟她约会?”雅月小声问。
“没有。”雅人小声轻喘著回答,靠在墙上的双腿微微地发著抖。
雅月对这个回答摸不清楚,是没有想我还是没有跟她约会。雅月将雅人左肩的衬衫和外套一并拉下,抚摸上雅人曝露在冷空气里的光滑肩膀
。
“是不是冷?”雅月停住伸进雅人内裤里套弄的手,关切地问。
那只手已然套上雅人的性器熟悉地揉搓挤压了数秒,雅人腿间的性器在雅月冰冷的手掌的探访下逐渐硬挺。觉察到自己身体对於雅月的敏感
,雅人面孔涨红,尴尬地把脸转开,藏进楼道墙边的角落里,酸楚地承受这最後一次的甜蜜折磨。
雅月急促地喘著气,等待回应。半秒後他没有得到哥哥的拒绝。
“不冷就好。”雅月兀自言语。说完开始毫无顾忌地肆意加重攻势,一个挤压将雅人紧逼到角落,再拿自己的身体上前迅猛堵住。狭小的空
间里雅月假设性地认为哥哥会完全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雅月的手掌摩挲在雅人的腿心处,继而紧紧抓住雅人的性器上下摩擦。手掌上紧握住的东西在摩擦下开始由软变硬。雅月情色地出口赞道,
“哥哥好……强。”
雅人听完,搭在雅月肩膀上的手抓得更牢,窘得想钻进地洞。
雅月实在是过分,明明已经取得了控制权,这般淫荡地玩弄著他的身体,还要出言嘲笑。
“哥哥要小心点呢,不要这麽早就射出来……最後一次,我可是对你很抱有期待。将来七老八十了我也会记得这份分手礼物,所以……”雅
月凑到他耳边,用唇吹气,淫荡地央求。“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极限。”
话音刚落,雅月力道再次加重,对手上紧握住的东西肆意搓圆捏扁,毫不留情,谈不上半点恋爱。
“呃……雅月……”雅人的脊背都抖起来,身体收紧到腿心一点,轻飘飘地站立不稳,使劲搭住雅月的双肩才得以站稳。紧抵在墙边的头已
然一片空白,只知道雅月对於他并无半点放手的打算。“最後……一次。”雅人轻喘,拉住雅月伸进他内裤里的手臂声明自己的立场,“答
应我……”
“雅人……”雅月停下动作,抽出探在雅人裤子里的手,扳正雅人别在角落里的头,认真地凝视他泛红的双颊,决绝地说“你先撑过这一晚
再来请求我。”这一晚,是给哥哥逃开的惩罚,还是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哥哥,雅月已经计算不清。
他扣住雅人精致的下巴,默默地说。“这一晚,对你来说绝对不会好过。”
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雅月佯笑,双手移到雅人的腰间,扣牢雅人的腰肢轻轻摇晃,有些懊恼,变换口吻,打趣地说道“哥哥,不要这麽无
趣,说什麽最後一次,做爱的时候请认真一点……今晚你答应了给我礼物。那就应该把自己完全交给我。”
雅人望著他无邪带笑的脸,只能颔首点头。
“那……重来。我们重新来过。第一步,我们先接吻……”雅月打起乖乖牌,孩子气地要求。
雅人迟疑了半秒,应道“好。”背靠著墙壁,闭上双眼。开始等待雅月的唇。
童年时候雅月也这样在数个晚上要求他玩这样的游戏。王子或公主,医生或病人。只是他永远是後者,永远躺在床上等待王子亲吻或者医生
检测,操控权从来都在雅月手上。
雅月看著面前的这张脸,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可是为何它比自己的美过千倍万倍。
雅月在黑夜里轻喘出一口气,沈重地从胸前的外套口袋里摸出半粒药,缓缓放进口中。哥哥,吃一片药吧。它们能够安慰你,让你和我一样
沈沦在这个世界。
雅月轻轻地吻上雅人,慢慢地帖上自己的唇,张开口缠住雅人的软舌,温柔探访。闭上双眼的雅人惊异於雅月的轻柔,被雅月的变幻无常迷
惑。直到雅人将放在舌尖的药片吞送到雅人口中,使劲堵住他的喉咙,逼他吞下那粒药,他才明白撞见他和女人约会的雅月已经发了疯。
“唔……滚开”雅人呜咽著,说不出话,抬起双手想要推开意图不轨的雅月。
雅月用舌头堵住他的喉咙,拿舌尖执意推送那粒药,满意地看著雅人被迫吞下它。雅月伸手去抚住剧烈咳嗽的哥哥,嘴角浮起坏笑。
“你喂我吃了什麽……?”雅人一把推开他,怒不可遏地问,“你这个变态……不要把你那些恶趣味传染给我。”
“变态……?呵……哥哥真是良好青年,把吃一片维生素都叫做变态。”
“维生素,滚开……”雅人厌恶地叫骂。“你喂我吃了什麽?”
自己刚才完全相信了他。却没有想到就算是孪生兄弟,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雅月心里的那些肮脏的伎俩。维生素药片……怎麽可能。
雅月坚定地回答“它会让你快乐。也会让你在今晚完全属於我,在以後的每个夜晚我都会用它来占有你。”
“你刚才说最後一次……其实……你根本没想过要放手?”雅人身体里突然燃起一把烈火,头晕眩起来。情急之下内敛的雅人也讲起脏话,
“我操你妈……”
“为何我要放手?”雅月耸起肩,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样子。“哥哥从来未曾真正属於过我不是吗。不过,从今晚开始,你将属於我
。”
雅月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药,“还有,我妈也是你妈……”说完走上前猛烈扣住雅人的头,野蛮地将药片塞进雅人口中。“哥哥不开心,它
们可以治疗你的不开心……”
雅人的口中塞满那些白色的药片,想要全部吐出来却迎上雅月的舌头死命地将它们抵回去。两人这样持续了几分锺,雅人吞下了大多数的药
,双眼逐渐开始模糊,开始看不清眼前的雅月的脸,只见得到雅月狰狞地在笑,像一只在夜里成功捕获到猎物後原形毕露,长出獠牙的吸血
鬼。
“江雅月,你好卑鄙。”
“我只是想你快乐。”
“……”
“放松……只是一般的催情药,如果你不喜欢,我还可以给你其他选择。”
雅月好像一个糖果兜售小贩,口袋里装满各种形状,五颜六色的药片。只是没有一颗可以带来甜蜜,只能用来麻醉爱上雅人的痛。
城市上方的锺沈重地敲响,吸血鬼开始追索自己的欲望。雅人的身体出现异样转变,不受控制地往雅月身上磨蹭过去,如一只发情的小鹿空
虚地渴求著雅月。
雅月慢慢掏过雅人手里的房门钥匙,扶住在他身上来回磨蹭著渴求欢爱的雅人走上狭窄的楼梯。雅月对意识已经不清醒的雅人坦白,“这一
晚,我会很变态……”
22
雅月打开了门,将钥匙顺便一抛,再按开门边的开关,小声安抚瘫软在他肩膀上的雅人,“哥哥,到家了……”雅月将雅人轻轻放到床上,
再转身放眼打量这个小房间,只有一张床,房间坐北朝南,见不到阳光。同时也面朝著楼下喧闹的大街,破旧的白色百叶窗已经开始泛黄,
墙角上还有雨水干了的痕迹。仅有的电器是一只冰箱和一台只有14寸大的电视机。
雅月皱起眉毛,思索雅人心里的想法。电视机旁摆了一盒泡面,雅月见到立马厌恶地扔进垃圾桶。
雅月扭开电视,看著那狭小的屏幕,眼睛眯成斗鸡眼也看不清上面的图片。楼下一阵汽车喇叭声来来回回。这就是平民生活,贫穷嘈杂……
出生在富裕家庭,直至顺利进入娱乐圈再迅速窜红,雅月从未住过这样的房子以及吃过刚才的泡面。
雅人蜷缩在床上,小声抽噎著,被雅月强逼著吞下的药在慢慢发挥作用力。雅月听到後体贴地走到床边蹲下身问“哥哥,难受吗……要不要
先洗个热水澡……”说完朝卫生间那只水龙头一样的沐浴装置------一个简易莲蓬头望去,恐怕在那个莲蓬头下林半个小时也不会对雅人有
任何帮助。
“刚开始,是会难受一点,等一下适应了就好……”雅月伸手去擦雅人额头沁出的热汗,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不要……碰我……”雅人固执地喊,支撑著最後一点理智。“你这个变态,为什麽不肯放过我?为什麽……”
雅月用幽深的眸子看著他细声回答“因为你要逃开……”边回答著雅月边拿手去摸雅人的面孔,感受到雅人温热的面部轮廓,他的肌肤好滑
,他逢场作戏交过的那些男友女友哪里有一个比得上面前的雅人。
雅月的麽指顺著雅人的脸庞滑动,兀自说话“乖一点,今晚你就不会那麽难过……知道吗,你不在的时候连沈皓都说我不像我自己了,那是
当然,因为你是我的另外一半,我的另外一半都走丢了我怎麽还会和原来一样……以後不管去哪里,我都会带著你,你是这世界上的……另
一个我。”
雅月受伤的声音响在狭小的房间内,娓娓道出他在雅人退出後的生活里是这般输不起。
“放手……”雅人泪满眼睫,恳求一样地喊“我求你……我是你哥哥。”雅月置若罔闻,双手伸去脱雅人的外套,狂乱地隔著雅人的亚麻裤
子抚摸那腿中央翘起来的地方……
“舒服吗……”雅月吞了一口气,拽紧手里的滚烫玩意,睁大装满欲望的黑色眼瞳望著雅人问。
“啊……不要……放手”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那里像时就要喷出来,雅人轻喘恳求对方放过自己,说完身体开始往床的另一边移动,不
想再和面前的男人再一起堕落了。
“过来……”雅月轻声央求,眼睛里装满柔情。“哥哥乖,过来。”
雅人不听,纵使滚烫空虚的身体极度渴求被填满,他还是选择倔强地坚持那一层底限,真的不要再堕落在他的怀抱中了,再也不要了。
雅人移到了床的边沿,还是在不住地颤抖,一颗心上窜下跳,就要跳出胸膛。嘴唇干渴得好想吻上雅月甘美的唇……後庭的穴口也开始淫荡
地伸缩。雅月下的药对从来都洁身自好的雅人来说是无论如何也负荷不了的。
“过来……”雅月站在床的另一边,隔著床喊。
雅人别转头,不去听雅月的命令反而略微又朝边上移动了一些。
雅月见到被药折磨得难耐的哥哥,已经这样难过了还是不肯投入他的怀抱。“为什麽,为什麽不乖乖的……”雅月绝望地问蜷缩在床边的男
人,垂眼看地看了两秒,握了握拳,雅月终於决定这一晚他能选择的只有残忍。
雅月拿起放在床头柜边的瓶装苏打水,砰一声爆破,大吼“你他妈给我过来,我让你过来,你聋了……”雅月拿起手上的碎玻璃瓶颈,鞋也
不脱就踩上床,一个翻身把雅人推倒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
“我就这麽让你讨厌?我吸毒,我滥交,我游戏人生,我还喜欢自己的亲生哥哥,沈沦在为世人不齿的乱伦之恋里……我是肮脏的,我脏得
可以下地狱。”
雅人开始挣扎,迷乱地叫著“你疯了……放开,我是你哥哥……你是我……”
“弟弟……”雅月一手按住雅人的肩,一手拿碎玻璃瓶抵在雅人的脸上,眼泪簌簌落下,“弟弟,我是你弟弟。”
碎玻璃瓶的尖端离雅人的眼角只有几厘米远,雅月已然开始失控了。“可是这又怎麽样……就不能爱你了吗,谁他妈说的,我偏要……”
雅人又开始往床底缩,满头热汗,黑发已经湿透。低头独自说话的雅月再次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还在挣扎著要逃开。雅月心如死灰,将手里
的玻璃瓶砸在地上,哗哗哗的绿色澄明玻璃碎了一地,就像他深爱著哥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