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月开始慢慢地脱起自己的裤子,外套,衬衫,和鞋,衣物一件件不慌不乱地掉落到地上。“雅人,不要说我没给你选择。”给你选你不选
。只好我来替你选。
雅月伏身到地上,“给我出来……”伸出长手将身体异样的雅人一把拽出,雅人的後背摩擦上地上的那些碎玻璃,立刻被扎出鲜血。
雅月使劲拽紧雅人的头发,对准雅人的脸怒气冲冲地大吼“喜欢装清高,玩口是心非是吧……我陪你。你玩什麽我都奉陪到底。这一晚,这
一辈子你都别想逃。
我江雅月,一定他妈的陪你玩到底。不管是攀附顾家,退出乐队,还有你那卑贱的结婚生子组建小家庭的梦想,我都陪你……”
雅月将怀里的雅人重重的扔到床上,再光脚踩在那些碎玻璃上翻找自己的外套。拿起外套,雅月摸出外套口袋里的一大把药片,丝毫不分辨
是什麽药,一把吞进口中。
“死都不肯碰我……”雅月吞下药,看著床上已经兵败如山倒的雅人玩味地低语,“不肯碰自己的亲生弟弟……好清高……我要看看你的清
高能坚持多久。”
雅月拉下百叶窗,再踩著那一地的玻璃渣走到门边将门反锁。再走回来时地上多了一串血的脚印,玻璃碎渣毫不留情地扎破了他的脚。雅月
完全没有感受到,他只知道接下来他要用尽所有方法来向床上的他证明他这一辈子都是自己的男人,永远都逃不开。
雅月爬上床,用牙齿嘶一声咬开雅人的深蓝色衬衫,洪水猛兽地紧咬住雅人的乳头,手掌滑向雅人的肿胀已久的性器。雅人还是在做无谓挣
扎,伸手推打伏在他身上的雅月。
雅月单手就可握住他无力的双掌,移到嘴边色情地啃咬,再拿自己硬挺的分身在雅人的小腹上来回摩擦。
望著哥哥欲望已然翻涌的无暇身体,雅月一边啃咬手里握住的手掌,一边说起暧昧的情话,“欲拒还迎……呵,你真是知道如何挑起我的性
欲,难怪我江雅月享乐云雨这麽多年,到现在挂念的始终是你这副躯体。”
23
“哥哥……你说我一直给你吃药,让你的身体一直这样需要我,你一直这样下不了床,我一直守著你,你一直都属於我一个人……好不好?
”
雅月将粘稠的粘满唾液的舌头伸出大半,大面积地舔在雅人汗津津的手臂上,顺著那只手臂滑到雅人的颈项间来回抵触。
“唔……”雅人的身体热得要融化,後穴的入口自顾自地扩张。那些药百分百地发挥了效用,折磨得他欲生欲死。“走……开”雅人抬了抬
手臂,然而却发现连抬起手臂的一丝力气都没有。
“还在撑什麽……”雅月将自己的手移到他眼前,上面银丝缀满,混浊的液体还在缓缓流动著下滑。
“你泄了这麽多,不要告诉我你不想要。”
眼前的那只手粘满他刚才释放的精液,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浓烈的腥臊味,诉说著为人不齿的淫荡。
“你说什麽姿势好……直接这样上可以吗。”雅月猛地掰开雅人的双腿,拉到最开,观察那擅自扩张著的穴口。“这里真是好风景……”
满头大汗的雅人还是在独自呓语,渴求雅月放过他。“不要……”
没有用了。雅人,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停。
雅月拽在雅人两腿边的手握得更紧,将雅人的下身分得更开,“还是我先来让你爽。接著换你来服侍我……”
雅月低头进入雅人的双腿间,张口含住那已经泄过了却还是在药物作用下勃发壮硕的性器,用口腔包住重重摩擦。雅人在娱乐圈里从来都是
洁身自爱,从十六岁被雅月强暴到现在从未跟其他人上过床。这样的私密部位只有雅月一个人一直在探访。这是让雅月十分满意的一点,雅
人实际上是他一个人的禁裔。
“畜……牲。”上方的雅人仍试著反抗,即使已经十分清楚他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雅月宰割。
雅月脸上浮现出一抹伤心。为什麽这麽倔强,明明已经这样了。
雅月开始用牙齿啃咬口中包住的玩意, 食指也探进靠近自己下巴下的空洞勾弄,它缩动的响声搅乱雅月的心湖。
食指上的老茧摩擦在穴口,疼得雅人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绝美的脸扭曲成一团,眼泪颗颗滑落。“住手,你这个变态狂……”
雅月闻声吐出口中包裹的玩意,抬头打量那张即使想要也在极力拒绝的脸,“是吗,可是你这里却含得很紧呢……”雅月又再插进中指,故
意在里面狭小的空间撑了大。
“啊……”雅人身子缩成一团,痛苦地喊“呜……住手,变态……不要……”
“真是烦,不准再叫……”雅月上前堵住雅人的唇,粗壮的舌探入到最深处侵犯,不给雅人任何的空气呼吸,雅人的胸腔被堵得喘不过气。
这个吻惩罚性地传达了雅月的愤怒。这些日子,他想过要听哥哥的话,不再任性,他可以承担起照顾他的责任。可是哥哥却不给他任何回旋
的余地。这麽快就已经挑好後路,想要依赖顾家的势力来逃开他……
为了让雅人逃不开,再卑鄙的伎俩江雅月都可以用。
雅月吻得雅人唇齿都开始麻痹,雅人也不再呜咽著反抗,经过刚才的厮磨,他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雅月满意地伸出插在雅人後穴的手
指,再握上前面那硬挺的性器使劲揉搓,直到它再次泄出来。
雅月放开雅人的唇,将粘满精液的手又伸到雅人的眼前。“看到没有……你爽成这样还让我不要碰你。你的清高还是收起来省著点用,留给
刚才那个十三点……”
“我不是你的……性奴。”雅人咬著牙喊,面孔痛苦得起了一道道的褶皱。
从十六岁到现在,哪一次雅月不是这样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在床上,他只能按照雅月的意思办,从来都控制不了局面。已经二十多岁的他还
没有和女人做过爱,唯一的性爱对象只有雅月。他真的是雅月一个人的性奴。
雅月把手伸进自己的嘴里,慢慢将雅人射出的精液舔干净,再拿手扣住雅人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性奴……亏你想得出来,我以为你不会
说这种肮脏字眼。”雅月凑上前,鼻尖抵住雅人的鼻尖,不带任何感情地命令,“那接下来就让你做性奴要做的事情……”
雅月起身下床,站到床边,再一把拽住雅人的头发将他拖到床沿,精确地对准自己高耸的性器,“怕吗?”雅月揪起雅人的头垂眼问……
雅人闭起眼睛,全然不肯相信雅月可以做得这麽绝。以往就算雅月会折磨他,但从未这般野蛮。
雅人不说话,黯然神伤,在心里请求雅月不要这麽过分。雅月,留下一小步退路,好不好。
雅月将雅人的头托向前,野蛮地撑开雅人的口,将自己高耸的性器猛力插入。
“这就是性奴要做的事情……”
雅月一手捏在雅人的下巴两边,一手扣住雅人的後脑勺前後扣动,逼雅人替他口交。
这一晚,雅月做到了他告诉雅人的那句话,他会很变态。
雅人的自尊被他毁得满目疮痍,面目全非……雅人作下决定,一定会让雅月後悔他在今晚的所作所为。
两个人在心里竭力渴求对方会留下一小步退路,最後却还是走到了绝路……
原来这份爱根本没有後路,是恶性循环。
彼此都丢失了最後的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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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雅人嘴里包著的硕大东西来回套弄,让他喉咙干涩,直想作呕,脑子里一片恍惚。面前的这只禽兽真的是自己一直想要守
护的那个天真无邪的弟弟吗。
原来……一直以来是他太高估他跟雅月的感情。
乱伦固然不被允许,但他以为至少雅月对他有一些真实的爱恋。不料雅月现在用“性奴“来定义他的地位。
“不要用牙齿……用嘴。”雅月颐指气使地喊,“为何这麽笨。以前我是怎样替你做的,你照做就对了……”边说边扣紧雅人的头向前,自
己的身体又再摆动上来。
嗑了药的他整个人都飘飘然,只记得雅人走下陌生女人的车子脸上的欢愉表情,心中油然而生的嫉妒蒙蔽了所有理智。
现在,他只想向雅人证明,雅人是他一个人的。
当雅月的性器再一次被雅人的欠缺技巧而啃咬到的时候,雅月开始放弃……因为觉得自己丝毫没有被爽到。
“真笨……为什麽这麽笨。”雅月将雅人那瘫软的身体丢回到床上,自己又再爬上床,伏上那副毫无还击力量的赤裸躯体。
“我知道,是你不专心,还在想著那个女人…啊……哥哥,你真是不知悔改。”
雅人头痛欲裂,别传头将脸埋进被单里,不想给他任何回应。
雅月将旁边碍事的白色棉被掀落,爬过去坐到床头,再将雅人打横抱进怀里,一手扣在雅人的腰间,一手摸到雅人的後穴探进去勾弄。
床上只剩他和雅人两个人赤裸相对。冬末春初的S城还是寒意料峭,可是这两个人却一丁点也不觉得冷。
“雅……月……”雅人满脸泪痕,头靠在雅月的胸膛艰难地颤抖著声音恳求,“放……过……我。好不……好。”
“说什麽放过不放过……”雅月邪笑,“我只是想抱抱你,我怎麽舍得伤害你……”话音刚落插在私密处的手指又开始卖力转动,“哥哥总
是说话不算话,我生气也是应该的。”
上次你许诺说不离开我,後来你又做了怎样伤害我的事情要逃开……雅人,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雅月将手指弯曲勾弄,痛得雅人失声喊叫“好……痛,你这只……禽兽。”
“我是什麽你就是什麽……不要忘了我们只有三秒锺的区别。”
已经求过他了,可是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雅人从刚才被雅月的性器挤得麻痹的嘴唇中发出微弱却决绝的声音。“你会……後悔,我一定…
…让你後悔。”他想要留最後的骄傲给自己,声明自己一定会为今天所受到的屈辱报复。
雅月将手抽出,插进雅人那一直喋喋不休的嘴残忍地翻搅,“吵得要死……安静点”
雅月把自己的唇帖上雅人的肩头和裸背,滑腻腻地舔舐那些血液和汗滴,咸咸的体液是爱人的味道,也许还和著他刚才哭泣时候流下的眼泪
。
雅人,为什麽要哭,你不懂吗……我是这麽爱你,我只是在爱你。
几分锺後,“嗷……”雅月抬起头喊,“你是禽兽喔……敢咬我。”雅人咬破了他勾弄在口中的手指,雅月放开坐在他腿心的雅人,自己走
下床,站在床沿,愠怒地说“哥哥,你还在倔……很好,我要让你知道倔强对你没有好处,只会让我更想蹂躏你……”
雅月抓住雅人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看著那完美的背部曲线,雅月腿间的壮硕立刻噗噗噗地兀自朝前跳,胀痛得雅月皱起好看的两道眉。
雅月自己拿手拍了它一下,自言自语道“急什麽……有的是时间。”
雅人听完冷汗又再冒出,腿也开始再抽筋。药力一阵阵又再涌上来。江雅月,你要玩几次才够。
雅月上前制住慢慢往里蜷缩的雅人,拉到床边上。“爬什麽爬,有本事你爬出这个房间。”
随即分开雅人还在打著抖得双腿,挤进自己的身体不让雅人合上双腿,伸手上去固定雅人的腰,再抬起雅人的屁股。
“江雅人……如你所愿,我要你在今晚记得你是我一个人的性奴,这一辈子都是。”说完从雅人後方一个对准插入,直接冲刺和抵触到最深
处。
“呃……”雅人整个身子都趔趄起来,瘦削的身体朝上拱起,脊椎骨凸现,让人以为他的身体就要被折断。完全是因为雅月刺得好深……
“如何……?是不是爽过你跟那个女人做……”
“去……死。王八蛋,去死。”
“废话这麽多。”
雅月伸出食指去堵住雅人的嘴,不想再听到那虚伪的反抗。“含住……含紧点。”雅月冷冷地命令。手指套弄著雅人的舌头,再伴随下方的
抽插一起进行折磨。
就算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个人也尚存一丝清醒,因为这一晚带来的痛苦让雅月和雅人都清楚过了这一晚一切都无法挽回。
雅月的眼泪落到雅人背上,可他仍然在麻木地狠狠抽插著雅人的後庭,如做机械动作一样地重复……即使看到雅人撑在床单上的手关节已经
痛得发白,被撑破的穴口流出的血缓缓滴到他脚背上。
雅人不再喊叫,也不再反抗。咬紧牙默默承受雅月的兽行。期盼黎明破晓的曙光。
黑夜里他透过破旧的百叶窗的缝隙往外张望,外面是什麽时节了……
白木兰花树好像已经发了芽,冬天仿佛过去了。
不知天亮後不会是一个绚丽的春日,那样就不用再陪著他,怕他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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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四日,沈皓不顾娱乐公司的劝阻前往巴黎,对各大媒体坦白他是同性恋,在进入娱乐圈发展前就一直与混血男友保持著亲密关系
……沈皓此举等於单方面向维亚莱姆毁约,无限期地将自己在saving grace乐队的一切出席活动延迟。”
“二月二十五日,江雅月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他将脱离原乐队独自在歌坛单飞发展,并公开在记者云集的新闻发布会上向顾琳示爱,声称
爱慕报业大亨顾裕的妹妹顾琳已久,希望能与其见面约会,谋求进一步发展。”
电视的声音在高层大厦的办公室响起,办公室门外的诸多文员和记者赶完一天的工作後正纷纷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叫喊著要去喝一杯放放松
。
室内的电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人听得清楚。
“面对记者关於其兄江雅人近况的提问,江雅月只回答他将永远退出娱乐圈,谢谢大家关心……而被问到是否喜欢自己的孪生哥哥时,江雅
月称绝无此类荒唐之事,他一直只倾心於顾家千金……”
顾裕站在高层写字楼的落地窗前,背对著数字电视聆听傍晚的娱乐新闻,脸上毫无表情。
这几日,S 城的各大电视台和路边八卦小报无一例外全都在播报这一类消息。顾裕回头看向电视机屏幕,眼神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