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失涨薪工资!遗憾!遗憾!徐斯人背着手,一脸唏嘘地盯着方知有,忍不住摇头晃脑。
余光灼热的视线,仿佛被控制的强吻。
方知有尽可能抑制唇角上翘的弧度,半垂下眼,柔和的眸子,流畅的轮廓,扑面的清爽气息,沁人心脾。
他故意不去看徐斯人,直到推门而出,他落在徐斯人身后。
螳臂张开,网一样笼过去,将她紧搂住。
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莞尔,沉迷。
“徐斯人……”方知有贴着她,讨好亲密地蹭了蹭她的脑袋。
带着奶香的气息轻轻吹拂她耳畔。
低沉如鼓的声音搔得人心痒痒。
方知有:“这几天你辛苦啦,我一想到前天晚上,你明明已经推开我好几次,可当我还是忍不住缠着你……”
意犹未尽的话,悄悄掀开那一夜的故事,被搅动的回忆,再次浮现。
是湿答答的吻,是密密麻麻的撩,总黏在她身上,辗转反复。
是她明明已经累到睁不开眼,可身体被人揉苏了,还是会想到睡不着。
是她矛盾的妥协,在方知有再一次磨蹭她的时候,她缠上他的腰,让他进来。
浮想联翩的细节,似碎发搔在耳旁。
他的薄唇吻在她耳尖,他轻轻地咬她。
被勾起的回忆染红脸,被身后的人巧弄湿,徐斯人几乎要怀疑方知有是在报复她适才在他身上使坏的动静。
徐斯人气急败坏地摆着胳膊挣了挣,她半拧过身,乜了方知有一眼,羞恼道:“你说这些干嘛?饱暖思银欲?又□□了是吗?”
徐斯人粗暴直白的反击,本意是为了能唬住方知有,让他忌于她的口无遮拦,以后都老实些。
她甚至怕方知有记不住教训,左右瞥了一眼,确认无人后,她快速伸手。
她低着眉,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在他胸前娴熟地找到他敏感的位置,掐着他的心尖尖,不怀好意地拧了一把。
她的告诫,意外地添柴加火,将方知有的身心烧沸。
哪怕她瞬间收手,他的耳畔仍若有砰响,是他的龌龊被烧融后,吻合进她的浑浊。
好喜欢。好喜欢。
徐斯人:“再敢招惹我,撩拨我,我就把你给办了,小白兔,劝你给我老实点儿,我有的是办法折腾你!”
徐斯人把眉心挤到一起,挑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绷出一副凶巴巴的威胁脸,耀武扬威。
方知有的黑眸沉深,他静静凝着徐斯人,感受深处的滚动。
办呗。办呗。方知有在心底叫嚣。
他想:徐斯人应该是完全没意识到她简直是适逢其会地,迎合了他的喜好。
她的一切霸道,她摩拳擦掌试图要收拾他的所有举动,对他而言简直享受,他如痴如醉。
他最爱躺在她身下,他想仰望她,以臣服的姿势,扶着她的腰狠狠冲抵。
“看什么看?怕了没?”徐斯人吓唬他。
压制渴求,压制想要将她推倒的欲望。
方知有保持着一以贯之的,单纯好欺负的软弱模样,无辜而不安地勾了勾唇角。
“不是呀。”方知有的睫毛轻轻眨了眨,他柔和道:“我是想说:看着你呼呼大睡的时候,我给你买了礼物,刚送到家啦——谢谢你包容我。”
啊?徐斯人的表情呆住,僵硬了几秒。
她反应了一会儿,接着眉开眼笑,喜不自禁。
还有这好事?
徐斯人这几天被伺候的飘飘欲仙,每天都会爽到想给方知有塞个红包,哪想到她还没动作,方知有倒给她礼物啦?
成!徐斯人拍了拍方知有的肩膀,认可地点点头道:“方知有,不枉我疼你一二三四五六七天,可以可以,会回报的孩子有奶吃,我记住了。”
“呀?徐斯人,我只是想给你送个礼物而已,你怎么还勾引人啊?”方知有故作诧异地挑眉,目光清白地往她的胸脯上看了一眼,直到耳根微红。
他在想什么?他肯定想了点什么!
徐斯人的心里砰砰直跳。
坏就坏在他们在床上的时间太多,花招太多。
方知有随便这么一点,徐斯人便想起了铺在她心口的猕猴桃,汁肉软烂被他舔食干净。
完蛋!方知有肯定是故意的!
徐斯人眼见着自己的威严大失,唬不住人,她干脆伸手勾住方知有的脖子,将他往下一揽,往怀里一搂。
一个锁喉的姿势。
他高挺的鼻尖将她的衣服戳进去。
她的心口,潮热的鼻息透进来,弥漫开,泛起一阵湿痒。
下一瞬,她怀里的脑袋,贴着她,张唇。
齿贝在她的心口刮蹭,直到咬到衣褶,他微微仰头,将埋进去的衣服拉出来。
再抬头,他的笑淡淡的,又透着说不出的劲儿,像是心事得逞后的洋洋得意,透着点坏,但还是很纯,他说:“不客气。”
徐斯人的心痒痒,“这么说还得谢谢你呀?你耍流氓还挺自豪!”
方知有跟着耍起无赖,“我哪儿耍流氓了?谁看到了?分明是你欺负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得瑟的笑,还特别大胆地横了徐斯人一眼。
徐斯人喜笑颜开地搡他,两人腻腻歪歪,你追我赶地,穿过阳光与树荫。
不一会儿,他们回到家。
方知有从购物袋里拿出新拖鞋,放到地上。
他看了徐斯人一眼,抿着唇,带着些小脾气的严肃,深长的目光,是另一番沉默的提醒与强调。
徐斯人心领神会,她仰起一只手,满口答应道:“以后再也不邀请别人回家了。绝对!”
话音刚落,徐斯人已经利落地脱完鞋子,依次把脚往前一探,穿进方知有给她挑选的新拖鞋。
她做贼心虚,见方知有还在用考究的目光盯着自己,她双手贴在两侧,火柴棍一样活泼地蹦了蹦,脸上挂着可爱讨喜的笑容。
徐斯人夸赞道:“这鞋子真好穿,方知有,你真会买东西。”
方知有被她的傻动静逗乐了,他嘴角一翘,指着屋里茶几道:“去拿买给你的礼物吧。”
嘿。方知有真好哄。
徐斯人直偷着乐。她原地扭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伶俐道:“等你等你,等你一起。”
方知有鼻尖浮出一声笑,他换好拖鞋,揽着徐斯人进去。
漆黑的木盒就在客厅茶几上,他拿起来,打开,转向徐斯人。
两块小金条,赫然躺在其中。
徐斯人瞬间看直了眼,她往木盒里一掏,一只手握着一枚,手里一掂。
她仰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方知有,嘴唇抖了半天,才干巴巴震惊道:“实金吗?这得有一斤吧!这场景好熟悉,我感觉我梦到过!”
方知有挑眉,冷静道:“嗯。两枚各520g。送给你的。”
“啊?啊!这就是我的礼物呀!啊哈哈哈——”徐斯人笑的前仰后合,喜的合不拢嘴。
心里跟打了鸡血似的,澎湃到有劲儿没处使。
徐斯人一不留神,便捧着她的金条,抗在两肩上,一口气围着客厅兴高采烈跑了二十来圈。
方知有简直要被她给绕晕了,他揉了揉脑袋,在旁边坐下,看她开心。
他了解她的性格,她现在还高兴着呢,再等过一会儿,就该换他享受了。
他眸中的期待渐深,喉结滚动,弓着的身体,在猎物的诱惑下,越发饥饿。
“呼呼——”徐斯人跑的有些踹了,她停下脚步,随处一撇。
端坐在沙发上的方知有,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的眉眼矜冷倨傲,如雪顶盛放的莲,清新脱俗,俊雅洁白。
两相对比,让还在为金钱而狂喜的徐斯人,不禁相形见绌。
“咳咳,”徐斯人清了清嗓子,收敛笑容,摆出副花架子,借口道:“晕碳了,我先回房补个觉。”
徐斯人果断折身,回到自己房间。
金条当前,她甚至没心思为爱自卑了。
她谨慎庄重地关好门,关好窗,往床上一趴,开始欣赏她的小金砖。
真是越看越灿烂,越看越美丽。
她足足看了一个小时,才惊觉另一个大关键:金条不像首饰,她还能戴身上,时时看着。
这重要的、急需保护的、没有写她名字的固定资产,如今又要怎么存放?
揣在身上?怕掉了。
藏在屋里?怕丢了。
——这要是搞丢了,那不要她命吗?!
徐斯人顿时急的团团转。
如今是揣着资产,丢不起,放不下,她满屋子放眼望去,看哪儿都觉得安保有破绽。
可恶!要是有个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地方给她存放就好了!
徐斯人左思右想,接着,她想起了二楼,方知有的保险柜。
方知有上亿的东西都能放,那放她两块金条,应该也能保护好吧?
徐斯人心中一震,瞬间起立。
又考虑到自己直接上去要一块位置,会不会太利用太物质?
她想了想,从柜底掏了套性感内衣,重新钻进卫生间。
用美人计吧,先用美人计让他舒服舒服,再循序渐进地把这事儿跟他一说……
嘿嘿,真好。
窗帘被全部拉上, 昏暗的卧室,只剩下床头点着一盏橙暖的灯。
虚掩着的门外,天光刺眼, 方知有特意扫了一眼时间, 他是1:43上楼,现在已经3:51了。
他坐在床尾, 原本还在滴水的头发,已经半干,围在腰间的浴巾也随着时间慢慢松垮。
徐斯人还没来。
可是他却很有耐心等。胜券在握。
脚尖抬起,又落下, 抬起,又落下,他不断踩进光线里, 直到一个人影渐渐占进来,将地上的光线完全挡住。
“噔噔噔。”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
方知有抬眼,见徐斯人正居在窄小的门缝中, 她穿着一套低胸蕾丝趣情睡衣,刚刚好垂至腿根的长度, 酮体若隐若现。
背后的光线透过镂空的衣料, 瘦腰, 圆胯, 一具极成熟诱人的身体。
艳红的颜色衬的她肤白如雪,她的舔着唇, 本就年轻的嫩色, 红白相间,很是诱人。
徐斯人的目光干净又圆滑,嘴角的弧度带着几分乖顺讨好, 她试探着,先是将脚踏进来,见方知有的神情如常,她才侧过身。
光线一刹那改变,闪在方知有脸上,他觉得刺眼,他看到明暗。
徐斯人将自己一点点挤进门里。
门始终没被打开更多,甚至在她走进来后,被轻轻地、完全地关上。
屋子里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黎明前夕的夜。
隐约有些亮光,可放眼望去都是阴暗的角落。
昏黄的灯光里,徐斯人轮廓柔和地走近。
徐斯人装傻充愣地试探:“好巧,你也洗完澡了哈……”
方知有轻挑眉头,他将双手撑到身后,半打开自己的姿势,仰视着徐斯人。
暗色的被单上,他的身体雪白冷润,他没说话,嘴角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只一味地拿眼睛触碰她身体。
腕间的金镯,碰撞脆响,徐斯人动作慢而缓的靠近方知有,她抬起一条腿,跪在方知有身边的床上,她倾了倾身,故意压低身子。
胸口碰到他鼻尖,她没有退开,而是将手臂绕到他脑后,将另一条腿也跪到方知有的另一侧。
蕾丝边飘荡在他的腰上,痒痒的,他没有反抗,倒是撑在被子上的大掌,数次抑制地收紧。
他闻着乳香,水晃晃的揉在他脸上,他任徐斯人用胸口闷着他的脸,等待她慢慢将身体下沉,擦过他的睫毛、鼻尖,嘴唇,坐到他腿上。
徐斯人感觉到方知有的体温渐渐升起来。
她将身体微微后仰,让出一些空间,她凝着他,任呼吸碰触呼吸,暧昧地说话。
徐斯人巧笑嫣然道:“方知有……跟你商量个事嘛……以后,我跟你一起睡二楼……好不?”
方知有的目光沉静,他的眉头象征性地皱了一下,又很快地解开。
像是怕徐斯人忘记了似的,他甚至好心地提醒她:“你昨天还说,我们得分开睡……怪我,我太贪吃了,挨你太近,只会擦枪走火……”
徐斯人的脸色微微一顿,又很快地缓过来。
她紧攥着金条,扭着臀,恶意地在他腰上磨蹭了几下,很是耍赖道:“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方知有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坏笑,他慢慢贴近她,似笑非笑的低语,溢在她耳边,他问:“你想我了?”
徐斯人情不自禁撇了保险柜一眼。
她的脸颊沁红,她将身体微抬起一些,羊入虎口,主动道:“你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方知有的眼底一沉,他探出手掌,沿着徐斯人的胸脯,一路柔而慢地抚下去。
蕾丝边被拨开,他轻易地划进去,发现徐斯人又没穿。
心头压制的欲望,如烧到杂质的烛芯,噼砰作响,他埋在徐斯人的颈里深吸了一口气,轻车熟路地找到位置,耐心地刮了刮,直到指尖有了湿痕。
不够,不够。他不太满意。
她得更湿,湿透了,才能适应他,不觉得疼。
方知有忍不住加深动作,却被她一瞬间夹住。
“你急什么呀~”徐斯人的声音也被染浑,她晃了晃他,撒着娇反问他,确认道:“你还没回答我呢……行不行嘛?”
“一起睡?”方知有早有所料,他明知故问,又故作为难道:“这真得看你……我得事先说明,我可不是什么柳下惠,除非你能接受我……”
“能能能!”徐斯人甚至都没听他说完,便一口答应,还颇有几分豪迈地补充着应允道:“老房子着火嘛,能理解,你想舔就舔,想干就干,我给!”
方知有唇角的弧度渐深,他搂着徐斯人,将她往他腰间揽了揽,给予她反应。
徐斯人歪着头看向他,他便点点头。
“成,那成,那咱们说好。以后你要是想在床上做,咱们就在楼下做,晚上睡觉就上2楼……我睡保险柜这边哈,我不喜欢离门太近……”
徐斯人嘴角的笑意渐憨,她往身旁一翻,瞬间从方知有身上挣下来。
兵王一样铁血,她紧盯着保险柜,匍匐着,积极地往那头爬。
她偷偷亲了两口始终攥在手心的金子,花里胡哨地哄人,找借口:“宝贝……你保险柜借我放礼物行不行?这是你送给我的!我恨不得拿命守护!”
她叫他什么?
方知有的心里如同在蜜罐里打完滚,怎么品都美滋滋的,他拧头,目无遮拦的风景,一眼看尽。
几个眨眼间,她溜下床,跪坐在保险柜前,顶着一脸痴心汉的欣喜笑容,温柔地抚了抚柜门。
她看向方知有,真心实意,“我开啦?”
“用吧。”方知有往床头挪动,翻过身,换了侧躺在床的姿势。
他支着身体,背着光线的脸,完全被隐藏,赤.裸的轮廓,被光线勾勒,宛如雕像。
他点点头,目光一瞬不眨地凝着徐斯人,任由松垮的浴巾慢慢掉下,被硬撑着搭在某一处。
他的神色如常,如忽明忽暗的星,越是冷静,越是吸引。
某些身体的暗示,已然明显。
没收到金条前,徐斯人只会觉得方知有这人真是没尝过极品欠收拾,现在收到金条了......
真是体谅也有了,包容也有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更关心更体恤方知有身心的需求。
毕竟孩子曾经不中过,深处肯定是有一些心理障碍的,现在好不容易重振雄风,每天都想争当真男人,也不是不能理解。
徐斯人好脾气地容下他的勾引,她甜蜜蜜地笑了笑,伸出两指,贴着唇,感激地朝方知有做个了飞吻。
徐斯人:“那我放了啊,谢谢,谢谢。”
再埋下头,她跃跃欲试地用自己的生日打开方知有的保险柜。
“哒——”她拉开柜门。
里面的情况与上次截然不同:有一格完全空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方知有最近又准备添置什么不动产,但徐斯人认为:她先来,那这位置,她先占!
徐斯人自私自我地行动,只觉得心旷神怡。
她笑眯眯对着金条各亲了一口,欢欢喜喜地放进去,再依依不舍地分别抚摸。
直到腿蹲得有点麻了,她才收回手,郑重其事地将保险柜重新锁好来。
徐斯人扶着保险柜站起身,她晃了晃有些酸麻的腿,待缓过劲儿后,又疑神疑鬼地将两只胳膊扒在保险柜上用力搬了搬,摇了摇。
保险柜始终四平八稳,徐斯人却不放心。
别是自己的力气太小了吧?这要是被搬走了,那可咋办呀!
徐斯人忍不住跟保险柜上较劲。
阴暗的环境,昏黄的灯光,摇晃的红蕾丝,圆滚滚的蜜桃。
她的双腿摇摇晃,身子摇摇晃,时不时泄露出的隐私,看得方知有血热沸腾。
方知有忍不住扑了过来,猎豹的速度,眨眼间贴到她背后。
他腰间的浴巾掉了,与她亲密无间。
低沉的嗓音,滚热的气息,烫在徐斯人耳边。他问她,带着关心与蛊惑:“不放心?”
徐斯人的手原本扒在保险柜偏上的位置,腰身微塌。
察觉身后男人地动作,她低了低眼,去看他搂在她的腰上的大掌,缚着她,偏强势地磨蹭。
大掌抵着她的小腹,穿过布料,留在她喜欢的地方,他讨好地弄,动作轻柔。
身体酥麻的感觉,令她的掌心不自觉用力,她忍不住咬了咬唇,吞下那些零碎的声音,直到他硬要挤进她两腿的缝隙中。
徐斯人脸颊一红,不好意思再看,她抬眼,间面对的墙上是他倒影而来的阴影。
高大健硕,将她完全笼罩。
绷着,绷着,徐斯人尽量克制声线,一本正经道:“这个焊得紧不紧呀?不会被人搬走了吧?”
耳边漫出一阵淡淡的笑意,方知有舔了舔她的耳边,建议道:“要不我来给你测测?我力气大。”
徐斯人一下子就听出了方知有的意思。
这也行?这不好吧?
不过……以方知有的腰力,确实是比她上劲多了,由他来帮忙冲撞测试,倒也是个办法……
徐斯人将腿分开了些,真心道:“这里面可装着咱们的大半身价,谨慎点总没错的……”
“嗯,是。”身后传来一声闷笑。
徐斯人不禁一阵脸热,忍不住发起兴,生气地拿屁股撞了方知有一下。
他对抗着,缠上来,呼吸落在她身上。
他盘踞下她敏感的地方,耐心地用温度融化雪花,揉娇,掌控。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热了起来,直到她终于湿透了,散发出熟透的味道。
方知有再也无法忍耐,他搂着她的一条腿,将她的腰往上抬,让她更舒服地趴在桌子上。
他游进去,顺顺利利。
“砰、砰、砰……”保险柜重新经历着猛烈的考验,摇的厉害,却始终盘如坚石。
“方……”
昏暗的光线, 秘密一样的情事,驰骋向前。
方知有的心是雀跃的,飞驰的, 被爱回应的感受, 让他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拢着装了起来,被紧紧地兜着, 密密地搂着。
那滋味很奇妙,从前无处安心,走马观花,如今, 他终于落在了一片温暖洁白的地方。
她的身体,成了他的新家。
方知有嘴角的弧度渐深,他满足地品尝着她的滋味。
他低下身, 近在她耳畔,恶趣味地反问她:“喜欢吗?舒服吗?”
徐斯人感觉到身体里流下的水迹,她紧抓住保险柜边缘, 试图稳住自己。
她的脸颊一阵潮红,她的身体已经提交答案。可她却硬着头皮道:“终归是年龄没到……你等我到了40岁了……你……”
“砰、砰……”声音被敲碎了。
新一轮的波澜, 重新将她淹没。
徐斯人在海浪中, 飘了一个多小时。
当他终于停靠下来, 依在她背上的时候, 她长舒了一口气。
保险柜,经历住了考验, 没有散。
她也经历着了考验, 没有散。
她收回手,在方知有稍偏离开时,火速拧过身往床上一挪。她软绵绵地趴在床沿, 怕弄脏床单,便将下半身悬在床外。
有水溢出,沿着她的身体慢慢往下淌。
徐斯人伸出手,沿着床头摸索着探了探,余光瞥见男人的大掌,先她一步拿过纸巾盒。
微冷的湿纸巾,落在她的皮肤上,自下而上帮她擦拭干净。
方知有就蹲在她身后,靠的很近。
徐斯人下意识闭目,无意间放大感受。
他湿热绵长的呼吸落在她刚被擦干的皮肤上,她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存在,那道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有实质。
他望着她的隐事,他觊觎她的全部。
徐斯人很羞,可她不想将自己藏起来。
不想示弱,不想太娇,不想扭扭捏捏。她天生美丽,她无须遮掩。
只是……
他的擦拭一点点挪上来,纵然动作很轻,可他虚浮在她身上的体温,湿热灼人。
敏感的前奏曲,被突然拉响的弦音,在她耳畔震响。徐斯人警惕地睁开眼,一瞬间紧绷起来。
她夹住了他的手,他握住了她的腿。
两个人,一瞬间停住。
阴暗的屋子,宛若静止的无声世界。
空气中浑重的气息,仿佛被踩脏的雪,他于冷沉中细嗅,又闻到淡淡的甜腻。
方知有慢慢放出些力气,任骨指掐进她白嫩的肌肤里,他主动靠上去,举止缠绵地贴着她,豪不掩饰自己的动机。
“徐斯人……你真好看,哪儿都好看……”方知有的声音贴在她耳畔。他的气息炙热,言辞露骨,他索求着:“我想要……还想要……”
爱人的痴迷,如意外滴在唇上的蜜汁,徐斯人的鼻尖冒出一声愉悦的轻哼,无法掩饰的欣喜。
方知有静静凝着她,见昏黄不明的环境里,徐斯人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不断震颤。
她懒懒不肯动,依然维持着软趴的无力姿势,故意做出副疲于迎战的模样,变相拒绝。
好啊,好啊,金子放好了,就这样不搭理人。
方知有的嘴角染上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的笑意,弧度浅浅的,却很会心。
心里的棋局,早在她落进来的第一时间,便彻底地围上来。
方知有从容调转话锋,拖着尾音悠悠感叹道:“累了吗?对不起,怪我不该让你太辛苦……哎,看你这样,总感觉送你两根金条……有点太少了?”
啊?!徐斯人的眼睛瞬间睁开了,睁得更大。
她在心底将方知有的言词重新揣摩了一遍,瞬间散发出新的热情,精力满满。
她支起胳膊,将自己撑起来,嘴里振振有词道:“我才23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老板,你可千万别给我轻易设限呀。”
“我完全相信我还可以有新的突破!”徐斯人暗示意味极浓地晃了晃金手镯,强调道:“我嘛,绝对是什么苦都能吃,也什么福都能享!”
金手镯的撞击声清脆悦耳。
方知有不出所料地将眉头轻轻一挑,又将身子主动往后退,给徐斯人让出施展空间。
下一瞬,徐斯人翻转过来,仰躺在床上,她直起身子,勾住方知有的脖子。
“又□□了?老板,你好放荡啊,对那事就这么上瘾吗?”
徐斯人的语气说不出的践踏,再仔细一品,又觉得好像是错觉,好像什么也没有。
她是故意的,她先发制人。她想——
如果这是情趣,那男人也挨得,如果这是羞辱,那男人也挨的。男女平等。
她需要在性面前,行使她驾驭的权利,她坦荡从容,自信张扬,她的目光如勾,抚媚缠绵地探到他心底。
她看到方知有的喉结滚动,他什么也没说,可是贴着她身体紧绷,似已经被拉满的弦,等待被允许的号令。
徐斯人的眉眼慵懒勾人,她明知他的渴望,偏偏不紧不慢。
一帧帧的慢动作里,她迟缓地伸出手,将身前的胸衣往两侧扒了扒,将自己暴露更多。
她揉了揉心口,直到花景清晰,她微仰着头,目光看进他眼底,反问他:“想做点什么吗?”
方知有再忍不住,他埋下头,吻住她,吮吸。
感觉蔓延,很快,她的心软塌塌。她吃力地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床沿,提醒道:“别把床弄脏了。”
“呼——”下一刻,她被人悬空抱起来。
方知有的声音肃而冷地,响在她耳边,带着抑制的沙哑,他也提醒她:“搂紧些。”
徐斯人原本还没太明白,直到下一刻,她被方知有就这么抱着,开始。
她攀在他的身上,悬空的处境让她错觉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她想要抓住身体的着力,被紧张的情绪放大的感知,不断刺激。
她被迫紧紧夹着他的腰,忍不住求饶道:“方知有……我怕……”
“怕什么?我会搂着你……绝不让你摔跤……舒服吗?是这里吗?你喜欢吗?徐斯人,我很幸福。”
方知有搂着徐斯人的腿,他紧紧盯着她紧拧的眉头,她总在不自觉地泛起笑意的嘴角,她不安又兴奋的表情,让他心喜。
他墨黑的瞳孔冷静,情绪深藏于深处,诸多算计。
又没空做饭了。
晚上7点重新洗漱好,方知有开车载徐斯人出去吃饭。
他找了家大排档风格的老店,按照徐斯人的喜好,点了牛肉干炒粉丝、辣椒酿肉、鲜笋炒鱿鱼、红烧鱼。
徐斯人最喜欢吃酿肉,肉汁煎入味,在辣椒将熟之际起锅,带着鲜蔬菜的清爽口感。
鲜到掉舌头的嫩笋,还有林子里的青味,泉水的凉味,咬下去脆爽可口,与肉质饱满弹牙的鱿鱼互相提鲜,口味很浅,百吃不腻。
红烧鱼更是充满锅气,两面焦香,鱼皮嚼劲十足,可外焦里嫩,肉质鲜口,很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