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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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或许介意这那的,辛家脑子挺灵活、不愧是经商能暴富。
只要不是不正当的,汪汝迁依旧能学到。
他现在年轻,就是快速积累的时候。
吴惠也有这感觉。
提督愿指点,和自家教的肯定不一样。
提督现在把他当晚辈,他以后如果有能力,再帮到丁家,关系就是这样的。
下黑脚吼。
野蔓说:“过两天带你去玩,别吼了。”
下黑脚踹她。
野蔓抽它。
汪汝迁在一边看着,一人一马打的十分激烈!
乌骓、飒露紫、盗骊等都在一边围观。
你说,就算是战马,也不是自己撩蹄子战的吧?主要能力不是战而是速度。
速度快且灵活,与主人配合完美,而不是天天撕哔。
这马多半是生错了,要单独上战场。

昨天早上在海州,今天早上到博州。不到天黑就能到钧都。
停下来休息,燕旻都觉得还在飞,让他飞上天吧。
野蔓看着两匹马,真是好马,一点事儿没有。
之前从宁州回海州,都没跑起来。让一个一米八大长腿和一个小脚老太太走路,不得憋死?
下黑脚现在都安分多了。显然是之前精力过剩。
野蔓和燕旻说:“看来得经常这么遛。”
燕旻剑眉星目的、挺正气:“那个庄子压根不够跑的。”
二百亩地加小山头?马没跑起来就到头。
野蔓说:“没事,以后就挑天好的时候四处跑跑。”
好马不用捂着。这也不是天天跑的,一个月有一次、像献血?反正是释放精力。
野蔓说:“还得买几个擅长养马的。”
照着太仆寺,这样的马至少配三个人养,还有个八或九品小官。
人不如马,毕竟这种顶尖的太少,遇到皇帝喜欢那更是身价百倍,再发动(战)争去抢、也不是没有。
燕旻会养马,但不是专门养马,也不是太好。
两人、两马继续跑,不到中午、到了博平县。
博平县在博州最西边、在邗江边上,也就挺不错的。
现在天好,江上人忙,江边人忙。
至于热或者臭,不是谋生的人要考虑的。
暂时还不是太热,北边比南边又凉快一些,实在是好时候。
野蔓和燕旻骑马进城,速度就慢了。
就算官道上,速度快了,也会有各种问题,好在是马厉害加人厉害。
走了不远,野蔓的速度愈发慢。
下黑脚有点累了,慢吞吞的、不急了。
燕旻骑着高头大马、习惯了各种目光。还得危险一点,要不然小娘子能扑过来。
不过,今天好像有点奇怪,街上很多人关注的不是宝马英雄。
他们议论的是博家产子。
路人焦虑:“这都两天了还没生。”
老太太走路还念叨:“老天保佑,一定要母子平安。”
小媳妇说:“已经生两个女儿,保佑夫人喜得贵子。”
小娘子看一眼高头大马,和边上的人议论:“都是那平老夫人搞出来的事儿,儿媳怀孕呢,把个侄女接过来,这么盼着儿媳去死?”
边上的小娘子也不客气:“平老夫人平时对夫人就不太好,那两个小娘子多好啊,博老爷都没嫌弃。”
有人爆料:“据说夫人难产就是那侄女推的。”
众人都不觉得奇怪:“平时就觉得那侄女妖里妖气。”
“婊里婊气。”
“可惜了博老爷、和夫人。”
老太太继续念:“老天保佑。”
小媳妇、老娘们也念:“老天保佑。”
野蔓骑着马晃到博家门口。
这大约算是中产,而不是豪门。有个不小的宅子。
门口围着不少人,一群人念老天保佑,一群人送来各种东西。
有个老仆匆匆赶来,找博家的奴仆、递给他一个盒子:“这是我家老爷找到的半根人参。并转告博老爷:夫人她吉人自有天相。”
博家的奴仆抹泪:“多谢大家。老爷有话,不要麻烦大家。”
有人哭喊:“大夫都不行吗?”
博家大门又送出来一个大夫。
一群人围过去。
大夫摇摇头:“我没能力。”
不少人哭出声。
府里也是一片压抑的哭声。
野蔓叫住送大夫出来那个奴仆,递给他一个瓷瓶:“我观你家有吉气,这个快拿进去救人。”
那奴仆拿着瓷瓶,都没反应过来,身不由己的往回跑。
野蔓想想,又拿出一个瓷瓶,给大夫:“这个拿去救婴儿,用温水化服即可。”
大夫拿着瓷瓶,都没反应过来,迷迷瞪瞪往里走,鼻子闻着一股奇香。
也不是香,就是特殊的气息,非常的舒服。
那奴仆跑到里边,已经不管了,忙喊:“老爷有救了!老爷有救了!”
博老爷站在院子里,五十来岁,慈眉善目,悲中带怒。
博大爷三十来岁,屋里生孩子的是他媳妇儿,他一把揪住奴仆。
奴仆忙递上瓷瓶,一边说:“街上来了个人,长得十分好看,骑着神骏的马,说咱家有吉气。”
博大爷拿着瓷瓶往屋里跑。
几个妇人拦在门口。
“一边去!”博大爷怒。
一个妇人便拉着另一个、让开:“没听说有救了?夫人有救了。”
另一个忙喊:“快!我们快准备!”
之前都准备后事了,现在当然是准备救人。
“站住!”一个老太太站在一边,喊儿子。
博老爷过去,给老太太一巴掌,怒不可遏:“你再给我试试!”
一个小娘子扶着老太太。
老太太大哭:“我都为了谁啊!”
博老爷怒极:“把平小姐请出去!我家的事无须外人掺和!一个小娘子都不觉得羞耻?”
老太太哭:“又何必啊?”
博老爷怒的一脚踹她:“我不休了你,但姓平的休想再进我家的门,滚!”
平小姐长得不错,有二十来岁了,这会儿哭不得。
里边愈发忙起来。
“夫人醒了!”
“夫人别急,孩子能生下来,一定母子平安。”
博大爷喊:“我这辈子就你一个,你不能扔下我和孩子。”
博大爷又哭喊:“我们有两个女儿就够了,以后也不生了。”
里边的妇人喊:“生了!”
外边、大夫去而复返,忙和博老爷说:“果然救下了?快!这是那位赐的灵药,救孩子!”
博老爷稳得住:“有劳。”
大夫惭愧:“我无能,不过能救下夫人和孩子,我也不愧疚了。”
他赶紧到隔壁屋,救孩子。
平小姐担忧:“是什么人,可靠吗?”
博大爷冲出来,一巴掌抽平小姐:“滚!以后不许再到我家来!”

平小姐和平老夫人赖在这儿,就是不甘心。
平老夫人也有五十来岁了,长得不差,十分委屈:“我嫁到博家三十年了,我图什么?”
博老爷怒极:“我行善积德半辈子,是不是因为娶了你这个蠢妇?看来还是将你休了!大郎你觉得呢?”
博大爷实在是没心情闹,就说:“全凭父亲做主。”
平老夫人大哭。
博老爷震怒:“送回平家去!我自问几十年都没亏待过平家!你们都能来害我媳妇和孙女!我博家最容不下毒妇!”
博家的奴才、不管平氏是不是老夫人了,就冲她现在还纠缠,还是送走吧。
要不然,夫人坐月子,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
夫人现在是死里逃生,需要好好养着。
平老夫人坐在地上撒泼:“我不走,我为了博家后代,我做错了什么?”
博老爷怒:“拖走!”
奴才就拖。这平氏是真糊涂了!
夫人没生儿子、是可以商量,但不能害人啊。博老爷最是行善积德,这不是叫他半辈子的功、最后功亏一篑?
且不说,没儿子、的又不少,女儿还能招赘。
前两个小姐都养挺好的,有三个争气的女儿,真抵不上一个儿子?
不过是平家惦记博老爷的财产吧?大家不用多想也能明白的。
博老爷看着一般,但这些年修路、捐田、加起来至少用了几万两银子。
对于一般人而言,够多了。看起来还不像没银子的样子。
屋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哭声。
外边,博大爷一声大哭。
他老婆和女儿都有救了!老天保佑!
博大爷长得非常好,虽然现在很憔悴,他不管不顾的跪地叩谢上天。
博老爷已经问过了,不知道那送丹药的是谁。
他突然瞧见一道身影,进了他的书房。
博老爷忙跟着去书房,一边说:“孙女儿取名路丹,小名五月。”
大孙女九岁了,很懂事也很高兴,忙着伺候娘、又忙着带妹妹。
二孙女六岁,也是很懂事,长得很好看。
博老爷放了心,进了书房。
野蔓站在屋里,愈发确认:“你姓戴?”
博老爷愣了一下:“不知?”
野蔓说:“你不用多想。我现在在海州,和顾家有些矛盾,准备收拾他。你可以报仇,也可以再等。你可以隐姓埋名过平淡的日子,也可以带着祖宗自由的呼吸。”
博老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野蔓说:“戴家是不是被追杀的差不多了?”
博老爷应道:“我家本来人就不多。”
野蔓问:“除顾家,别的都有参与吗?”
博老爷说:“是的。”
野蔓问:“证据还有吗?”
博老爷说:“有一些。”
野蔓说:“那就存好了,不论将来算账,还是证明自己,为戴家讨个公道。”
她留下一瓶丹药:“白的止血,黑的解毒。”说完就消失不见。
博老爷确认自己没眼花,拿起桌上的瓷瓶,看看里边,白的黑的都不少。
博老爷抹了一把泪。
这么多年,其实没什么不甘。
他家乐善好施,其实一开始就有。
虽然养出一些白眼狼,也没什么后悔。他儿子也是个心善的,就是缺了些手段。
野蔓出了城,和燕旻继续赶路。
燕旻就好奇,这就碰到戴家后人了?
野蔓说:“看起来还不错。”
燕旻又不多操心。
天黑,月明。
两人来到许河的边上。
大晚上的,河上依旧很忙,在谯州这段,就是繁忙。
野蔓就停在这儿,两匹马藏在茂密的树丛,再稍微用点手段。
燕旻坐在这儿,又不担心喂蚊子,看着风景,可以作诗。
野蔓就过河去了,直接遁到宁王的别院。
把东西都塞到空间,走了。
这趟来就是拿东西。
她和宁王不是一拨的,东西还是拿回去的好,有些要用。
有的用放着、又拿银子去买,不是费劲儿?
正好出门遛马,虽然那马显眼,走到哪儿都能认出来。
其实,一般人也不太认得。好比乌骓和盗骊,一般人都没见过,又不停下来给他慢慢看。
何况,路上跑的宝马香车不少,非要觉得自己牛哔、是病。
回到河这边,天已经亮了。
燕旻一宿没睡,修炼。
下黑脚见到主子、就是一脚。
野蔓踢回去。她虽然没一千斤重,但她的力量不弱。
下黑脚感受到势均力敌,满意了。对着盗骊挑衅。
盗骊不理它,闲的没事吗?准备一下,走了。
这回跑的不够快,午后,找个驿铺休息。
驿铺里,停着就有几匹名马。
下黑脚兴奋的不行,使劲向人家挑衅。
野蔓使劲抽它。
下黑脚停下,就是挺不甘心,干嘛要怕那几个?
那有个少年,看着下黑脚挺喜欢的。
燕旻提醒:“小心点,它连自家人都是乱踢的。”
另一个路人笑道:“这马还小。过几年会稳重一些。”
野蔓无奈:“我打断它狗腿,还养着它做什么?”
一群路人乐了。
这会儿驿铺里热闹,没马的、或者骑驴的、看着这都有趣。
下黑脚高傲的很,这种围观它早就习惯了。
野蔓心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丶九。”
路人都乐。
有人八卦:“孟家有女,想进宫。”
野蔓惊讶:“取代孟太后?这儿子厉害啊,给老爹续弦。他嫡母同意吗?”
八卦的、都愣住了,猛然笑的不行:“不是,是册妃。”算了,八卦另一件事,“千金长公主要正式认荣翠筠为义女,荣老爷不同意!长公主三个儿子、没有女儿,荣老爷将荣庆来的妾颜氏和她的儿子荣贻通都赶出荣家,将荣翠筠也从荣家除名。罗氏不同意啊,荣家就正式分两派了。”
野蔓猛眨眼睛:“荣老爷终于硬起来了?演给谁看呢?”
八卦的、都愣了:“好像也是。皇五子拉着荣翠筠大骂了孟家,荣老爷要先走一步吗?反正,荣家跟着罗氏的多,跟着荣老爷的没几个,还有外人跑去支持荣翠筠。”

野蔓也看热闹。女主就是厉害,和奴大欺主没多大区别。
何况有罗氏黑着心的支持,荣翠筠完全能控制荣家。
她十五岁了,有能力了。先以荣家为基础,对上千金长公主,再一步步的掀翻孟家。
加油!女主是被逼的、搞事情,老祖管吃瓜。
驿铺、路人多,消息挺杂。
有人八卦:“宁州吴家,据说吴三爷成了拼命三郎,二房又回头去找石太君,想上战场接替吴三爷。”
有人冷笑:“之前让二房替石太君从军,一个都不敢,现在敢?”
八卦的:“都怀疑石太君有能耐。”
冷笑的:“当然有能耐。谁敢说石太君没能耐?”
有人哈哈大笑:“我可是听说,石太君的麟孙、也就是吴三爷的儿子、可了不得。”
路过的老头说:“那不是正好?大郑不怕吃败仗了。”
野蔓说:“大郑必胜!”
民心大涨!
虽然孟家还在为军丶费的事儿扯,大郑又不是孟家的。
野蔓休息的久,傍晚了才骑马走。
夏天黑的晚,傍晚更凉快。
路上车马行人很多。河上的船也多。
可见海州的繁荣,富州也不差。
下黑脚和盗骊加把劲儿,野蔓就回到了家。
燕旻累的不想动,看下黑脚也累着了,心里平衡多了。
下黑脚还能给他一脚。
燕旻还能跑。反正看见下黑脚,随时都得小心。它踹人也真不知道轻重。虽然有心情好坏。
但是,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超常发挥,总之小心就没错。
野蔓回到自己屋里,满满的,极满足。
翠玉看着,虽然她没进后边屋,就觉得会不会太多?
当然这不是她的事儿,她只管伺候主子。
天热,这正屋可凉快。
不论房子的材料、后边的古树、还是房子够高。
这样的房子住着,是福气。
翠玉住后边的房子,也挺好。
晚上,月光极好。
野蔓吃饱喝足,到花园的湖边坐坐。
湖不大,别嫌弃。荷花看着,美得很。
王素宁在这儿玩,不需要乘凉。
汪汝迁在一边练琴,技术一般,但环境极好。
甘氏忙完了,沐浴更衣换好了衣服,过来乘凉,和主子说:“这古树,最好是夏天。”
王素宁说:“冬天有雪的时候不美吗?”
小丫鬟说:“一年四季都美!”
李崇明回来,觉得这宅子确实美,主子会过。
以前谁说这宅子不好的?那是没能力。
风从古树吹过的时候,连乘凉都不用。天美,人凉快。
吴老幺带着小九在花园里转悠。花园大,转到哪儿都看不见。
野蔓看隔壁,顾家没过来,来了几只老鼠。
猛的一声尖叫!吸引了衙役,这老鼠就跑不掉了。
小丫鬟看着主子,无比的崇拜。那老鼠就想浪咱的猪圈?
隔壁的花园不比这边差,是另一种风格。目前也没怎么破坏。
至于要人维护,不算大事儿。
李崇明和主子说个事儿:“谭家要卖了谭娘子。”
野蔓好奇:“谭家终于要下手了?”
李崇明无奈:“富通县童家,百年望族。现在族长是童继洋,他长子都三十二了,已经做到同知。还有两个嫡子、两个庶子。童家还有一位知县、一位通判。”
野蔓眨眼睛,那是好厉害了。
李崇明说:“童家不富。”
王素宁好奇:“不贪?”
李崇明说:“不是太贪吧?很多人有自己的道。不过,尤家现在不行,童家盯上了海商。童继洋有个儿子,好像搞了几年也没赚到多少。所以,盯上了谭娘子。童继洋想娶她做填房,这现成的儿子、孙子都有了。”
野蔓说:“去做老妈子吗?”
李崇明点头,可不正是?
谭娘子手里出来的人,虽然不惦记旧主,但也很怒。
李崇明直接问主子:“能帮谭娘子吗?她虽然有些能耐,但童家不好对付。”
野蔓点头:“去富通县玩玩,你们谁想去?”
汪汝迁要去,和衙门打交道,或者童家这种,他很有兴趣。
刘采也要去,就算没能力,也要尽力帮谭娘子。
李崇明就不去了,这边忙着。
刘采先去安排,让主子到了富通县玩的好一点。
这又不赶时间了,富州也没什么不敢去的。其实富通县还挺美。
富通县挨着曹山县。曹河从尧山那边流过来,先流过富通县,分叉出好些小河;曹山又有水注入曹河,形成了富饶美丽的地方。
人杰地灵吧,不过,童家盯上了谭洁。
谭洁快四十岁了,嫁过去是当家主母,又直接有儿有孙,看起来好福气?
野蔓回屋去洗洗睡,睡美容觉。
汪汝迁回自己的屋。
富州算他家乡,虽然富通县离的稍远。
他以前一心读书,富通县也是知道一点。何况这两三年。
童家、有听说,比较古板吧。但不能说他们不灵活。
不论古板的、灵活的、杀人一样厉害。
谭娘子是厉害,但童家要她、一开始就不安好心。谭娘子终究是女子,等于羊入虎口。
她现在还好,等过几年老了,谁会理她?
童家真有那善心?
对于童家儿孙而言,他们有亲娘、亲祖母,多出来一个、本来就是使唤的。
能给她一碗饭吃就是善了。
汪汝迁也没那么善。但是,谭娘子不该如此。
作为一代女中豪杰,她起码的尊重,起码有个善终。
大半夜的,西边一声惨叫。
传到林下府不算吵了,夏夜,各种声音都不小。
野蔓却有气。过去杀了一波,回来继续睡。
翠玉修炼了,耳力好得多。听着这一宿,不能再安静了。
若是死个伎,处理掉能继续玩。
若是死个玩的,伎就不能继续。
翠玉就觉得,那些都是死有余辜。这么死几回,下次还有谁敢来?
所以,对付西邻、似乎比东邻还容易一些?
早上,天依旧那么好。隔壁好像终于不吵。
李崇明一早、都忙完回来了,被人拦着。他从驴车拿出一把刀,要不要练练?
东边一群看宅子的,也过来几个。
说实话,西边玩丶死人这种,肯定犯法。

宅子非常的气势。
虽然谭老头发家的时候,就是个小商人;但在谭洁最辉煌的时候,财货将近百万两银子。
这妥妥的巨富,很多人八辈子达不到。
揭示了海商的暴富,也让谭家膨胀、不适应。
现在,谭家大概也有二三十万两银子的规模,他们又不适应。
二三十万两如何与百万比?但是,谭洁跑不动了,谭家拿鞭子抽也没用。
所以,谭家想到了别的办法。
谭家这个宅子,就是最富的时候建起来的,非常的华丽。
现在,谭家的男男女女都聚集在正堂,非常的热闹。
谭家是商户,只能用面阔三间,这三间不隔墙,也是非常的大。
外边耳房、厢房什么的别管,屋里又高又宽敞,大热天的凉快,都不用冰块。
富丽堂皇,男男女女穿金戴银、十分的富贵人家。
谭老头和王氏坐在上面,就像老太爷、老夫人,姿态足极了。
谭老大、谭大年、就是谭家继承人,坐在那儿,圆滚滚的,华丽的衣服将他一滚。
谭大年的长子谭维宗,肥头大耳,更是得意的不行,他的人生出现了别样的光芒。
谭老二、谭大盈、和谭洁有点像、是个人物。
这样的人物难得不忙,聚集在家,显然是十分重要的事。
这屋很宽敞,但谭老大、谭老二全家坐着,就很挤了。
妾没资格,但谭老大和谭老二儿女就不少,儿媳女婿的、孙子外孙闹哄哄。
不是往这儿一坐就完,是非常热闹。
谭洁只是个嫁不出去的女儿,有个小板凳坐在后边。
谭洁有个妹妹、谭濛、她嫁的挺好,她回娘家就是娇客。
谭洁不配,给娘家丢脸了。
娘家准备将她丢出去了。
谭濛和她形成鲜明对比。谭濛作为妹妹,女儿都十八了,外孙都有了。
看着谭洁就是形单影只。
她一个人,穿着青色的裳裙,显得极孤冷。
谭濛比她年轻,穿着大红妆花纱裙,俏生生的。做外婆的人、和少女有一比。
谭洁这两年养的好一点了,若是前两年,做谭濛的娘完全没问题。
谭濛坐在谭洁身边,紧紧抓着她的手。
谭濛手养的极好,长长的指甲,抠着谭洁的手。
谭洁的手是做事的手,就算养、感觉就不一样。
谭大嫂在那儿高高兴兴、唾沫横飞:“童家那样的人家,寻常压根看不上。”
王氏有点不高兴。
王氏快七十岁了,年轻的时候一般,但她命中注定富贵,她是最富贵的老夫人。
王氏的脸很刻薄,她可以对儿子、孙子好,但对媳妇一点没感情。
谭大嫂才不在乎,反正她也没感情,她高兴就好:“现在不一样了。要不是看上大郎,也不会看上小姑。”
谭维宗鼻孔朝天,看着谭洁极为挑衅。
谭洁看到个猪鼻子。
谭濛抓着谭洁的手,声音特娇柔:“这就是姐姐的福气。有多少人,年纪轻轻嫁过去,还得熬多少年,不知道要受多少气。”
谭洁问:“你在范家受气了?”
妹夫范霖在那儿坐着。
谭濛急着要说话。
谭洁能输给她?谭洁还挺客气:“受了气怎么不回娘家说?怕娘家没本事给你出头?爹娘不管你,大哥二哥也不管你?还是范家看不上谭家?”
谭濛使劲掐谭洁。
谭洁面不改色:“或是大嫂二嫂在谭家受气了?熬了这么多年也没熬死千刁万恶的婆婆?”
王氏大怒:“给我掐烂她的嘴!”
谭濛抬手就掐谭洁的嘴。
谭洁一个大巴掌抽过去。
谭濛捂着脸大哭。
谭洁手都流血了,没当回事。
毕竟,被谭濛掐不是一次两次。
谭洁心里跟明镜似得。
这一家子都嫉妒她的能耐,谭濛最嫉妒。谭濛总以为她自在、有权、过着好日子。
谭濛过着好日子,却总要和谭洁过不去。
谭洁压根不在意、这些东西。真把她逼的鱼死网破又如何?
王氏跟着大哭:“连自己亲妹妹也打,我怎么生了这么恶毒的东西?当初就该将你掐死。”
谭洁不吭声,没什么好说的。
谭老头怒:“闭嘴!谭濛就能随便对姐姐动手?”
谭老头又教训谭洁、各打五十大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娘?快给你娘道歉。”
谭洁很好奇:“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很小的时候、你喜欢我,我听着你教导长大的。我一直觉得爹很厉害。但你一次次告诉我,快醒醒。”
谭洁很遗憾:“爹,我醒了。”
谭老头恼羞成怒:“怎么也是你娘养你这么大。”
谭洁坐着不动。
谭老大教训:“你连爹娘的话都不听了?”
王氏在那儿哭骂:“这狠毒的、不孝的、畜丶生!”
谭洁应道:“你生的畜生,你一家子都是畜生。”
王氏扑过来打她。
谭洁冷笑。
一群人拦住王氏,逼谭洁:“还不和你娘道歉。”
谭濛抓着谭洁:“你要逼死娘吗?”
谭洁比这荒唐的场面都见过,唯一的不同是,这算是亲人。
她眼睛是那么坚定,看这一群就是蝼蚁。
谭老二红了脸。
谭老大恼羞成怒,一巴掌抽谭洁。
燕红过来挡住。
谭老大大怒:“滚!”
燕红冷笑:“你凭什么就觉得我不敢动你?见识太少了,还是这么幼稚。”
王氏大骂:“你这贱婢,立即发卖了!”
谭濛喊:“卖什么?差那几两银子吗?拖下去打死就算了。”
燕红冷笑:“你在范家也不怎么样嘛。”
范霖使劲皱眉。让女儿喊住她娘。
说实话,范霖一开始看上的就是谭洁。谭濛看着厉害,没想到连谭洁半点都比不上。
好在范家不靠谭濛,只是谭洁被谭家阻挠,让范家也没更多好处。
谭濛更怒!
她当然知道范霖喜欢谭洁,她想划烂谭洁的脸。
谭濛冷笑:“姐姐这么大年龄了,莫非还想勾个小的?”
王氏恨的要死:“我丢不起那个脸!”
谭濛又问:“姐姐这么多年了,莫非还谈得上清白?”
王氏怒号:“我造了什么孽啊!”
谭濛愈发得意的冷笑:“难得童家不介意,姐姐还这么作,这是不将童家放在眼里?就不怕给谭家招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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