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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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幺就觉得,一个小娘子,好生厉害!
小九不能出去,一会儿睡着了。
吴老幺看着儿子,有融娘子看着,身体是没事。融娘子是不喜欢小孩闹,不等于不好。
门外,汪汝迁打的差不多了。
忠心的奴才毕竟不多,有的大概是打给主子看。
还有的,是不愿失去这儿,这儿太滋润了。
若是灰溜溜,顾家肯定进不去,换个地方没这儿好。
宅子里边,燕旻他们越打越顺利。
街上,顾家赶紧将伤亡的都弄回家,另外来了个老头,十分的气势。
下着雨,他姿势摆的很足,一辆挺大的马车、像一间移动的房子。
大约一米五×两米、真的是十分豪,并且是两匹漂亮的白马拉着。
知州和同知在他跟前一比,就像两个穷哔。
野蔓老祖一耙子过去,轰!
用灵气炸的,豪车完全炸裂!老头好像被误伤,两匹白马疯狂奔跑。
老头有挺大的阵仗,一时被炸懵了。
知州没事,他现在很想走人,不,他头疼,很疼,他走了。
同知家里要生了,八十岁的老马,反正他回去看着。
知县没辙,剩下的还得他收拾。
不过,小娘子是真的厉害!她那个谷搂耙算不算凶丶器、给她没收?
野蔓看着,这木头已经到极限,随手一掰,掰成几截,给丫鬟:“拿回去烧火。”

这男子五十来岁,和顾三差不多,又不一样。
张家不比顾家差哪儿,不过,顾家被打成那样,张家高兴之余又惺惺相惜?
不过,男子对上小娘子无辜的眼睛、又有点紧张。他在风雨中发出一声叹息。
野蔓老祖说:“隔壁死几个人我不管,但你们也该滚了,弄的乌烟瘴气。”
老男人愣住,你说什么?
他身边的奴才大怒:“你以为你是谁?”
老祖从丫鬟手里拿来半截耙子,耙他。
老男人吓得赶紧躲,这小娘子动不动就动手也太不好了,他真有点怕。
野蔓老祖说:“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好话我只说一次。”
一个妇人过来。
张家的妾,不是那些伎,就像老丶鸨、稍微高级一点点。
妇人年纪和隔壁的外室差不多,四十多岁了打扮的也挺妖,穿金戴银的、很有张家面子。下着雨她打着一把漂亮的伞,穿着杏红披风。
妇人手里拿着闪色帕子,朝嘴上一挡就是一串笑声。
野蔓老祖说:“杀那么多人你也笑的出来,真是一点都不简单。”
有人凑过来说:“府里又添了一群美人,不知道能活多久?”
野蔓老祖说:“下次再叫我听到,我送你们一块去。”
街上人当着张家老爷的面都不怕了,何况是事实:“就算秦楼都没有这么毒的。”
又一个附和:“草菅人命,必有报应。”
哈哈哈小娘子才收拾了东边,又盯上西边了。
不过,是西边先找上门的,估计大家又有的看了。
有人忙起哄:“小娘子关着门最好了。就是有些人啊、抢习惯了,杀习惯了。”
张家老男人回过神,忙说:“这事儿就算了。”指对面,“这也是为大家好。”
野蔓点头:“你们利索的从隔壁搬走,绝对是你好我好。”
那妇人忙拉着小娘子和她讲道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老祖拍死她,结束。
街上有人害怕,看热闹的大多很适应。
有人立即嘲讽:“为什么?抢人家宅子还为什么?都说了你好我好、怎么就不识好?”
张家老男人盯着野蔓老祖。
老祖一脚踢飞,乱看什么?
哈哈哈街上有人乱笑,今天的戏看的十分过瘾!
海州这些豪商巨贾、就算折在小娘子手里,对于别的商人有多大影响?
大家只会更好!就算没能力直接取代,也是机会。
所以,小娘子干得漂亮!
野蔓进自己家,烦,还有一堆事要安排。
大家看她的脸色,是很烦,大家都忙。
野蔓叫汪汝迁:“你去衙门,找一些胆大点的,守着隔壁。若是顾家来了、不用拦、赶紧来叫我。若是小偷什么的,知道吧?任何人不得从里边拿东西,包括衙门、在正式查抄前。”
汪汝迁明白了,也不休息,收拾一下就走。
隔壁的宅子,没这么容易接手,但看起来是可以的。
尤其查到戴家的证据,看起来再对没有了。
野蔓又吩咐其他人:“顾家那一伙来了,只管去打,只要不当场打死,我能救。”
一群小厮兴奋!
咱家人不算多,能打出气势!
野蔓又和吴老幺说:“先在这边住着,对面收回来再收拾、也得一两个月。”
吴老幺客气:“这边挺好的,你先忙你的。”
野蔓说:“别的没什么。我要先炼一些丹,给水师送去。”
吴惠接话:“我带着丹药去拜见?”
野蔓应道:“水师对上这些海商、海盗不容易,不就是打?”
吴惠点头,没错。
野蔓说:“能力或者内鬼等、是一回事,反正我能管的不多。你可以问问,有机会的话可以去见识一下,海上还是不一样的。”
吴惠点头,兴奋。
主要是他年纪小,若是再大一些,就不太合适。
翠玉拉着主子去收拾。
野蔓沐浴更衣,好好换一身,坐着就不想动了。
晚上不到云鹤楼,就在正院后边这个一进院、一块吃饭。
东边就是厨房,这院子里五间正房,中间很宽敞。
摆四张大的桌,主人客人都可以坐好。
外边下雨,屋里点亮了灯。
李崇明、刘采、罗发、武守仁等,精神都很好。
给吴惠、吴老幺等看看,在这儿住的久了,有事知道找谁。
汪汝迁已经将隔壁安排了,和小娘子说:“愿意来的挺多,四个门、来了三十多个、说是能换班。”
野蔓无语,城门就这么多人吧?
不过,愿意看着就好。
吴惠懂。
一是省了自家人手,二是能撇清一下。
直接去抢、不太好听。而顾家又扯上曾经的戴家,就怕更说不清。
衙门的作用就很明显。
至于那些人、贪个小便宜可以,水至清则无鱼。
大的、估计他们一时也不敢。不论是动顾家的、戴家的、还是融娘子的、都不是小事。
野蔓很容易能盯到隔壁,放心极了。
王素宁坐在一边和主子吃,一边说:“大概又猜主子去了哪儿,回来的都是谁?”
曹氏说:“不是猜戴家的后人、隐姓埋名?”
王素宁说:“如果是戴家的后人,岂不是还有数不尽的财富?”
她自己脑洞了:“对啊,主子来了海州,十万两银子买这宅子。”
翠玉说:“这也不是戴家的祖宅。”
随他们猜去吧,他们高兴就好。
吴小九睡了一会儿,现在精神不错,对这边好奇极了。
他爹伺候他,挺乖的,一路也不怎么闹。
曹氏自己有儿子了,对小孩更稀罕,哪怕是吴家的曾孙。
王素宁竖起耳朵听听:“隔壁怎么不唱了?”
小厮说:“大概是不敢了。”
王素宁哼:“张家和顾家就是一伙的。”
野蔓说:“所以小心点,这些都是会吃人的。”
王素宁点头。张家吃的人真不少。
这些也都是该死的。
就算一时不收拾他们,也是早晚的事。
有小厮进来回话:“对面有小娘子到咱门前哭。”
野蔓说:“不用怜香惜玉。让她们乖乖滚出去,到人牙子那儿还能找到差事。”

不用裹成粽子,她穿的都是好的,薄也保暖。
大家还当她十五岁、不是很大。衣服大,去年的今年还能穿。
翠玉、王素宁、苒若和吴家来的保宁坐一桌。
甘氏、曹氏、李冰、齐氏等人凑一桌,一会儿干活一会儿坐下吃。
吴老幺看这一家挺好的,活儿干的好,关系也好。
他带着儿子在这儿也好。
好像,顾家、张家闹成这样,吴家可以趁虚而入?不求多,一点点就好。
顾家、张家、生意基本都遍天下。吴家只要挑合适的、做一小块。
吴老幺没那么大野心,也辛苦。
在家做个纨绔不好吗?稍微做点事就好了。
老祖宗分家的时候,他分的不多,但比起别人,那都是够吃几辈子了。
王素宁看吴惠可能不清楚,特地给他解释:“海州这边挺不一样的。人牙子那儿不买卖,雇佣很多、做的很好。随便一个人想赚银子,都可以去,人牙子会按特长,分门别类。需要雇人的,只要给银子,什么都能给办好好的。”
野蔓突然脑洞,衙门都能给外包了。
她说:“这块还在发展阶段,和牙子类似。开始的时候纯粹是撮合,就像做媒。后来有资本了、规模大了,手里存着人,卖的不需要立即卖出去,他能养着、存着;买的随时能买到,因为他手里有。这是不是有点变味儿?”
汪汝迁明白了:“规模越大,自然是资本越多,小本的做不了。而银子多了,就能想出更多的事儿,只要有得赚。”
野蔓说:“但只要味儿变了,性质变了,很多东西也变了。好比做媒,开始纯粹是结两姓之好,后来有各种骗婚,各种联姻,各种裙带。”
王素宁突然醒悟:“这时候的成亲,压根不讲情了。”
野蔓说:“要过一辈子呢,一点情没有,也太难受了吧?”
王素宁笑起来:“谭翔麟有小娘子,戎金叶也可以撩光棍。”
甘氏说:“这不是乱吗?肯定是不好的。”
王素宁转快的很:“夏淩坊的情况不是不正常吗?”
甘氏问:“你这丫鬟还想拨乱反正?”
王素宁看主子,她不行但肯定有人行的。
野蔓说:“那些小娘子、凭什么是这样的命?家里被逼的穷困潦倒、还得卖儿卖女供他们荒银享乐。没这个道理。”
王素宁点头。多的做不了,有机会一定出手。
直接跑去隔壁管、整个夏淩坊、管不过来。
先让自己强起来。
吴惠吃着海州的特色,品着不一样的天气。
这雨下的可真是潮。
燕旻和他说:“不习惯吧?夏天的时候热,长痱子;冬天的时候湿冷,长冻疮。”
王素宁高兴!引气入体后,这些基本就没了。
所以,她要乖乖跟着主子。
这吃的就不一样。
王素宁和主子说:“好多女子觉得被逼,有些就高高兴兴。”
苒若说:“还是要看情况。如果像对面那么养着,多半是高兴的。”
野蔓看王素宁、差点就被养了,不过:“过得好当然都高兴,但有人会学坏,有人不会。”
苒若点头,这才是关键。
小厮又跑过来和主子回话:“那小娘子又进去了。还挺得意的样子。”
王素宁问:“准备送谁的?”
李崇明应道:“才养着,大概以后送。海州这边,养这个是有一套,大概照高标准养的?”
野蔓心想,不是一般的瘦马:“还想再养一个贤妃?这些人还这么喜欢抓贤妃的裙带?裙带如果抓松了呢?”
李崇明说:“再换一根?”
刘采点头:“反正裙带永远不会少。”
野蔓和汪汝迁说:“想办法把杨家周围最大的一条街改成裙带街。”
汪汝迁笑着点头。
笑起来真好看。
王素宁问主子:“这裙带不是很快要松了吗?”
野蔓说:“那就是警醒。没松我也给她松了。”
王素宁想想:“杨家没准很高兴。”
苒若说:“今天不会。”
杨顾氏被耙没了。虽然杨顾氏在大街上和千金长公主的儿子搞过,还是有顾家的背景。
不过,上次杨顾氏就搞,她满意了。
野蔓吃饱喝足,大家就去洗洗睡。
至于两个月、家里有多少事?
野蔓以前就不太管,翠玉可能辛苦一点。
汪汝迁回到自己屋里,不想了,早点睡。
西边的院子,收拾的挺好,即便没东边好,但住人是完全可以。
吴惠不挑剔,钻进暖暖的被窝睡个好觉。
这一夜,不论多少人没睡。
这一夜,雨没停。
一大早的,雨还是没停。
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端午节呢。
甘氏准备包很多的粽子,大家都来帮忙。
粽子有的几天前就包,因为煮起来还费劲儿。
咱家有前几天包的,今天再包。
一是有贵客,二是给东边那些看宅子的送一点。
虽然谁都不缺几个粽子吃,但大肉粽、也是不嫌多的。
这下着雨,有鸡蛋、蒜、大肉粽,美得很。
小孩还喜欢唱:吃了蛋(屁)股痒,吃了粽(屁)股痛,吃了蒜(屁)股长冻疮。
野蔓起来,闻到浓浓的香气。
天不知道怎么想的,风一吹,云暂时散了。
就像一个月休假一天,给端午节很大的面子。
燕旻过来和主子说:“顾三昨晚去了。”
野蔓好奇:“他真没给自己留解药?解毒圣药不是挺多?”
王素宁哈哈大笑:“就是更毒呗。主子能解吗?”
野蔓问:“你要不要试试?”
丫鬟戴着五彩绳,脖子上、手上、搞得花花绿绿的。
还挂几个香囊,这香囊也特别艳。
王素宁高兴:“自从用了这香囊,蚊子就不咬了。”
野蔓说:“蚊子在保护自己脑子。”
保宁直乐。
她给安排在前边厢房,一人住一间、挺好。
保宁个子和王素宁差不多,以前的衣服没带,就几人的衣服随便穿,以后再慢慢做。
王素宁、苒若几个都是不缺衣服的。
都打扮美了,一块去吃饭。
吴惠来到后边花园,看着云鹤楼,真漂亮!
湖里的荷花开,后边几棵千年古树,好地方!

吴老幺过来看。他们是住前后院,但前边是一进,后边有二进。
前边带一个花园,吴老幺和儿子住好得很。
这后边也好得很,吴惠从小习武,这院子也舞的开。
曹氏给准备挺多的衣服。吴惠可是吴家麟孙,各种场合也需要。
吴惠给不好意思了:“不用那么多。”
曹氏笑道:“这边的布好、又便宜。你天好了去街上看看,都穿的好看,还有香。”
吴惠懂香,但不是太在意。至于香街有多少是他没见识过的,那不重要。
见识见识可以,不过他主要是读书、修炼。
多读点书没坏处,将来如果有可能出将入相、不怕读书晚。
吴惠读书不是为出将入相,这就是应有的底蕴。
曹氏看他极有涵养,好伺候。
到主子这边,曹氏狂吹:“真是人中龙凤。”
野蔓点头:“伺候好了,以后只有好处没坏处。”
曹氏乐了。咱家有主子就够了。
她现在过得好,脸上雀斑都好看了。给主子也得添衣服,虽然有翠玉主管。
王素宁和苒若、当丹童有些经验了,有些药材一说就知道怎么处理。
野蔓轻松多了,就坐着,一锅一锅的炼丹。
夜里,果然又下雨。
东厢房这丹房,亮着灯,一直烧着,暖的很,香的很。
汪汝迁就在隔壁,忙了外边的事,又忙着读书。
松山书院的人确实好,给他送了不少书。裘藩家里的书也给他抄了几卷。
汪汝迁细心的将这些书藏好,以后藏书越来越多。
不刻意的求孤本之类的,一般的书也值得珍惜。
罗槐在家玩好了,回来读书。
汪汝迁不是话多的,就是随便聊:“谭季文那个小厮,挺可惜。”
罗槐拐过来,找王素宁撩。
汪汝迁不管,两边院子就对着门。有才重要,人品更重要。
这边,正好换吴惠烧火,罗槐也烧。
王素宁坐在一边、伺候主子喝水、一边巴拉巴拉说的兴奋。
野蔓问:“你不困?”
王素宁瞪眼睛:“主子不困?”
野蔓看到翠玉:“这丫鬟越来越难管了,就靠你了。”
翠玉说:“你也去睡觉吧,这炼丹急什么?”
野蔓说:“当然急。你懂什么?”
算了,翠玉去睡觉。那些不睡觉的、你还能将他绑去不成?
罗槐已经将清茗的事儿听明白,和主子发誓:“才不能做那些,多少正事儿忙不过来。”
野蔓和吴惠说:“我家小厮都有正事的。”
吴惠笑道:“应该的。”
他笑的好看,老祖喜欢。
吴严坐在一边,他也有正事。
做正事不好吗?搞歪门邪道,随时能将自己毁了。
王素宁听着马在嘶吼,问主子:“是不是下黑脚?”
野蔓说:“没事,皮又痒了。”
可能是这边的天不太适应。人也需要适应。
她给炼一些丹。
吴严看着融娘子新鲜出炉的丹,就觉得好香。这能力好厉害啊!
至于马和人吃的一样,那、人还和马抢草吃呢。只要能吃,吃一样是应该的。
王素宁拿着丹:“我去喂马。”
不止下黑脚,还有乌骓、飒露紫和盗骊。别的马一样。
野蔓叮嘱:“小心点。”
王素宁一抖。外边的风又冷了。
端午过成冬天,好在习惯了。现在该那些马习惯这边的天了。
这端午的雨一停,就是夏天。但夏天雨也多,湿热。
好像没什么好的了?当然不是。只要有条件,似乎哪儿都好?
王素宁过来,一群人围着下黑脚转。
武业喜欢这马,但实在难伺候。号称脾气坏的盗骊,都比它强得多。
王素宁老老实实的给几匹马都喂了丹。
几匹马吃丹药也有经验了,好吃的。
下黑脚吃完,觉得身上舒服多了,它想出去浪。
王素宁没忍住,教训它:“这下雨天,大半夜的,上哪儿去?”
下黑脚跳起来就踹她。
王素宁赶紧跑,跑回来找主子告状:“咱是不是要个大点的地方?”
野蔓问:“你记性丢了吗?”
王素宁猛的想起来:“昭德县那个分水村,咱还买了个山头。昭德县虽然山多地少,养马好像还行。”
这样就可以遛马了。要不然下黑脚才跑起来就到头。
野蔓也想这事儿。
像下黑脚这种马,将它关在小小的马棚是不行的。
别的马平时好遛,四匹名马不行。必须得是自己的地方,细心的养。
野蔓说:“马比人贵,除马鞍之类,还得一个足够大的地方。”
吴惠笑道:“有个小庄子或马场就够了。”
野蔓点头:“明天让景伯找一个。西边靠近广陵山,地方有,就是贵。”
王素宁问:“顾家应该有吧?”眼睛一亮,“分水村也在广陵山,我们如果位置买的好,翻山过去可方便了。”
野蔓说:“就照这路线买。”和吴惠说,“翻过去一百多里。”
吴惠说:“那是不远。”
王素宁打个呵欠,吹:“那边的山可漂亮了。”
野蔓点头:“天晴了我们出去玩。”
差不多了,大家休息两个时辰,再继续炼丹。
炼了几天,外边挺安静。
也不是太安静,东边抓了不少贼。
李崇明回来,在门口和主子回话:“顾家损失惨重,外室和顾七救下来了。大概为戴家的事忙。有人大概想找戴家的财富。也有人知道吴家,不过因为提督,这不算什么。”
终究是吴家在这边的影响不够。
大家也不知道吴老三成了拼命三郎。
只要吴老三没成大将军,他还有很长的路能拼。
野蔓问:“上面还没决定对顾家下手?”
李崇明不清楚:“大概还有的扯吧?”
戴家的事毕竟久了。
顾家别的事不少。
反正就扯。其实这宅子是小事。
野蔓又不动别的,老是将大门一关,好像他们解决了别的,随时来解决这个都行。
野蔓老祖也确实在这儿等着。来一次打一次就是。
不来么、李崇明就忙自己的事。

吴惠、燕旻、一块去水师拜见提督。
街上挺多人,正准备看,事儿没完呢。就看、去水师搬救兵?
那可就厉害了,十万救兵过来,能将顾家踏平。
戴家的事、本来就有海盗什么的,和水师有千丝万缕。再犯到提督手里,那可真是。
但是,顾家一个宅子就这么被小娘子砸了,脸不要了吗?
这宅子既然当初是戴家的,或许张家、就像瓜分戴家一样瓜分了。
但顾家占了多年,还算戴家的吗?
侧门一开,野蔓出来。
街上的人都看着。今天穿好了,这白裙,可真是风流!
街上一群闲的,看着她走到对面,一脚踢进去。
这是自家的,所以没踢坏。
门后边几个奴才,一时又凶又害怕。
李崇明一群人过来,武业是拎着棍子就打。
占咱家宅子,就不是滚出去的事儿了。打断腿再说。
野蔓在前头走。
李崇明一群人过来收宅子。
丫鬟媳妇什么的,全部打断腿。
几个小娘子,这天儿,正穿美美哒,急忙跑过来。
一个穿红裙子的,特别好看,脾气特别辣,指着老祖问:“你是谁?”
王素宁拿菜刀砍。几个小娘子都不够砍的。
一个媳妇过来,就很厉害了。身边有三个高手。
王素宁拿着菜刀砍过去。
那媳妇对老祖喊:“你知道在做什么吗?”
王素宁不是对手,还得野蔓老祖出手,高手低手都剁了,扔出去喂狗。
这边没那么大,没那么大的势,没那么多的人,很快就收拾了。
李崇明是来整理宅子的。这得好好收拾了才好住。
这事儿、野蔓就不管了,只说:“准备一个院子,给小孩玩的。”
李崇明不懂就问:“应该准备些什么?”
野蔓说:“就是男孩,玩具啊之类。”
李崇明回去再琢磨琢磨。主子就是心细,林庐的孩子都有的玩。
再问问吴家,是怎么给小孩准备的。咱可以学一手。
野蔓出来,在门口。
一大群人杀过来。
野蔓老祖看着。就在一边看着。
孩儿们上!其实就算头掉下来、老祖也能接。就算心脏给打一个洞,老祖也能治。
吴严跟着一群人、一块冲上去砍!
顾家来了一群人,是准备威慑。
林下府这边就直接砍,顾家不能示弱,这就乒乒乓乓。
衙役们、守着宅子的大门,看着街上的大战。
之前的大门坏了,随便拉两块木板来也行,这种木板多得是。
虽然挡在那儿不好看,但好看顶什么用?
衙役们看着,林下府这方太勇猛,还有一群掺和的?
野蔓也发现了。顾家那边不一定姓顾,林下府并不姓林。
孩儿们发挥了不怕死的精神,完全将顾家那方杀怕了。
方必健给砍断一胳膊,拿过来找主子。
野蔓给他几颗丹,让他回去自己先吃。
方必健问:“没有立即能好的吗?”
野蔓看他,想什么呢?
王素宁没冲上去拼,就说:“那已经打跑了。”没了。
野蔓一清点,伤亡过半。
自家亡为零,伤的更多,一个耳朵被砍的、砍了半个头皮。
回来,关门,野蔓挨个的治。
一个个龇牙咧嘴的,知道疼了。
武苏好奇:“耳朵能长出来吗?”
野蔓点头:“长出来的更好看。就是一个好看一个不好看……”
一群干活的小丫鬟哈哈大笑。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该洗的洗该补的补。
这天儿还不是太热,干活挺舒服。干完了可以在花园里玩,一边读书。
七岁到十二岁的丫鬟,一天当差不超过六小时,一天睡觉不少于十小时。一个个养的滋润。
一群人好奇,看方必健接胳膊。
野蔓拿针给他缝一缝,能省点灵气。
这一波的成本且不论,收获应该是不错。
受伤也是疼的,不会经常这么打,就看家护院而已。
看家护院也得让人看到实力,要不然他总想来做点什么。
方必健看着自己胳膊,遗憾:“至少两个月不能动了。”
野蔓说:“你应该想到大热天。”
方必健立即懂了。
这天儿,受伤很容易出问题。既然主子能治,那也得小心点。
总之,大门一关,伤员都在家里修养。
下黑脚跑过来、吼。
野蔓喂它一颗丹,问:“干嘛,想造丶反?”和吴惠说,“还挺适合的。”
吴惠刚回来、笑的不行。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差不多?
汪汝迁回来,拿着一张地契,给小娘子。
野蔓拿着看看,二百亩地带一个山头,这就到手?
汪汝迁解释:“辛家算书香门第,但现在银子有了、书读不好了,请我指点三个月。”
野蔓乐了:“家教?这差不多三千两银子,不比清茗低。”
罗槐在一边补充:“辛家听说胥防的事儿了。好像也是有意结交。何况,清茗可没能力指点秋闱。”
野蔓点头:“高级班,值这个价。”
汪汝迁说:“其实辛家有些藏书,愿给我看、能随便抄。”
野蔓点头:“知识是越交流越多。你抄他三本,就算还一本,他也稳赚不赔。”
汪汝迁不在意是什么事,至少不是坏事。
又能赚银子,又能读书,说指点未必不是学习。
就像他指点胥防的时候,也是有收获的。在有空的时候就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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