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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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院点头,他们不出去,但有谁要送上门就一定收。
吴三爷在战场表现还不错,对吴家的影响还不大,但触动某些人的神经。
好像吴家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又不敢动石太君。
石太君都懒得看他们。早晚要斩他。
田氏来回话:“小娘子要了饭,说是继续闭关。”
石太君点头,吩咐护院将院子看好。不管孟家怎么地,吴家就不许他动。
吴老二来陪祖母,和她笑道:“汪景伯要把宁州的儒士都搅动。有人还以为是咱家。”
石太君喜欢乖孙:“以为咱家什么?”
吴老二说:“咱家离钧都远着。”
所以,再怎么以为都是闲的,还以为很聪明?
汪景伯的能耐当然没那么大,但也到了不容小觑的程度。虽然多数人是去看脸。
吴老二说:“山长嫌他长得太好。”
吴老幺和媳妇过来、和祖母说:“好些人打听汪景伯,问他有没有成亲?”
石太君说:“醉翁之意不在酒。”
吴老二明白。吴家一直低调了。即便吴老三有点表现。
宁州吴家突然来个这么惊艳的少年,他们就是闲的。
石太君冷笑:“清宁宫都空了。”
孟家还有多少好日子?
说起来,石太君就佩服沈二,心眼真多。
虽然她不知道全部,也不需要她为宁王做什么,那小动作就没停。
沈二和以前的孟家比,比他们强太多。沈澥也是个靠谱的。
凤仪院。
这几天格外的静悄悄。
翠玉和王素宁都不出去逛了。
苒若在院子里安心读书。就算宁州过成海州也没什么。
王素宁拿着灵石修炼。炼气之后习武、容易多了。她得强一些,将外边偷窥的都斩了。
翠玉又学画。一天坚持一个时辰。
吴严看一眼,画的挺不错!就觉得这些人都挺厉害的样子,自己如果不厉害,就没面子了。
一个丫鬟过来,和翠玉八卦:“谭家又出新闻了。”
翠玉画完了,一边收拾,一边听八卦。
丫鬟帮着收拾,一边笑道:“那高寡妇不是有个儿子?掉河里、没淹死、好像是淹傻了。高寡妇要和桂氏拼了。桂氏不敢在这时候影响谭季文,然后你猜?”
翠玉说:“高寡妇终于赢了?”
丫鬟笑道:“那哪儿够?高氏好像就等这会儿,谭季文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桂氏没办法,还记得神医呢,就、跑到咱府上来求医。”
王素宁练完了,准备沐浴更衣,就接上了:“桂氏不会又吹她儿子多厉害吧?吴家以后也要靠她儿子?”
丫鬟笑的灿烂极了!
就是这意思!
还有,丫鬟说:“高寡妇学了一招,桂氏只能用上,说那儿子将来也是很厉害。好像不救他都是吴家的事。”
王素宁说:“她能把吴家怎么地?”
丫鬟说:“高寡妇和她闹啊,把她逼的不行,在街上哭呢。不过,谭季文的名太大,如果有人忘了,正好提醒他们一下。”
王素宁瑟瑟发抖,和她还有点关系。
当然,她可以绝对不承认。没人敢逼着吴家如何。
桂氏那都是失心疯。忘了石太君是一品诰命夫人?
整个宁州在石太君跟前都是孙子。
为什么吴家那么多护院?一品诰命夫人的待遇就不一样。
苒若突然问:“桂氏怎么敢说出来呢?”
丫鬟明白了:“这意思她努力过了?高寡妇也不能把她怎么着了?这不是利用吴家吗?”
王素宁怒了:“我看是茅氏的主意吧?她女儿就很毒。”
丫鬟明白了:“反正丢脸的是桂氏。”
王素宁脑洞:“不会是桂氏儿子厉害了,看不上茅氏的女儿,所以是茅氏算计的吧?”
丫鬟琢磨着:“去查查?”
王素宁觉得,茅氏和她女儿、比桂氏和她儿子更危险。
丫鬟跑去和三夫人说一声。
田氏跑去和老祖宗说一声。
石太君正和曾孙说话,顺口问:“你觉得呢?”
吴惠想想:“我觉得不好查。没人会主动告,高氏也不会。”
高氏只想和桂氏斗、获得好处,但一旦到衙门、把这事儿查的再清楚、对谭翔麟都有影响。
显然,就算桂氏发现被茅氏耍了,也不会去查。
民不告,官如果一定要去查。
那桂氏估计还得演,她已经不要脸习惯了。
吴惠说:“我们查一查,好有个数。”
吴家要查,不一定要拿到官面上。
吴惠说:“桂氏愚妇,让她消停点。只要不影响谭季文前程,她大概都不在意。”
石太君点头。
吴惠又说:“桂氏若是知道了,会去找茅氏。”
他们狗咬狗去。
吴家的人很快,因为方野县龙山乡、到州城就不远。
几方都是盯着他们,所以消息很快就回来。
小厮在老太君和小主子跟前,精彩极了。
石太君都好奇:“又有什么?”
小厮笑道:“高氏那儿子被她教的,还挺毒。戎金叶让人找他,说桂氏在河边,只要将她推到河里淹死,谭季文就考不成。那小孩才四岁,就跑去了。然后推桂氏,桂氏随手将他扔河里。”
石太君目瞪口呆,戎金叶和荣翠筠不愧是姐妹吗?
果然,桂氏看不上戎金叶,戎金叶要她死。
至于耽误谭季文三年,戎金叶今年才十二、还小。
三年后,或许戎柏也能下场了。
丫鬟在一边说:“不会还是茅氏的主意吧?把谭季文留在方野县,就还能教戎柏。”
怎么越想越可怕呢?
不过,茅氏能将别人女儿养成那样,可真说不准。

孟氏死完了二十七天,大孝可以除去。
平民百姓又没死了爹娘,孟家死一条狗都恨不能喜大普奔,这晦气当然要好好洗一洗。
这场雨下的痛快,收的漂亮,天上又绚丽彩虹!
野蔓吃完,坐着不想动,舒服的休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空气里灵气很少,她现在能呼吸了。
炼气七层,已经是不一样的境界。如果说筑基是超出凡人,现在就是半步迈出去。
当然和她的状态有关,用了那么多好东西,在这灵气极少的地方,也很完美。
野蔓身上经脉打通。
如果说,以前是一块不毛之地,偶尔长几棵草;引气入体就是引水浇灌;正式炼气,是修水渠,一步步将这块地变得肥沃。
到炼气七层,不仅水沟遍布,沟里的水形成水网,好像哪儿都有水,有点生生不息的意思。
至少消耗起来能持续更久。
身上凭空不可能有无尽的灵气。
但境界越高,就像富人,哪儿都能扒拉出银子。
那就是境界。越穷的人越穷,越富的人、在达到极限前、那都滋润。
野蔓老祖好久没体会到元婴或化神的爽,但现在这样也挺好了。
就像饿极了的人,吃到了肉包子。
山珍海味不重要,这肉包子也是肉。
缓了一阵,身上没多少不良反应,灵药还是挺好的。
野蔓拿出瓷瓶。
之前炼了有十八颗,她吃了七颗,这儿还有十一颗。
吴惠和吴严过来,他们暂时跟着野蔓了。
野蔓就喜欢吴惠,给他两颗丹,给吴严一颗。翠玉、王素宁、苒若一人一颗。
苒若说:“我不要了,主子给个一般的吧。”
野蔓说:“吃吧。”
苒若眨眨眼睛,乖乖的吃了。
主子不在意谁的身份,毕竟,谁在她跟前都一样。
只有她喜欢不喜欢,所以,吴惠就是最喜欢的。
燕旻过来,野蔓也给他一颗。
燕旻拿着丹没急着吃,而是和主子说:“茅氏和桂氏可好玩了。”
野蔓将剩下的丹先收起来,笑着问:“又玩什么?”
燕旻说:“戎金叶看到桂氏在河边,就让一个光棍去将她推河里。光棍哪敢啊?谭翔麟还有些威。戎金叶勾他,他看到谭翔麟的弟弟,就让那小孩去。那小孩从小被桂氏欺负,挺恨的,就去了。结果桂氏没给推下去,她反手将小孩推到河里。”
野蔓听的津津有味。
丫鬟又给她来一碟好吃的。
野蔓现在剥核桃,轻轻一捏。
丫鬟看过王素宁捏,但声音没这么脆。
燕旻也拿个核桃捏,一边八卦:“小孩捞起来,傻了。那高寡妇和桂氏闹上了,要让谭翔麟考不成。桂氏没办法。茅氏就给她出主意,让她来吴家求医。”
野蔓看看吴惠,然后呢?
吴惠笑起来、好可爱:“那小孩、虽然傻了救不好,但傻之前的事儿记住了。看到茅氏在水边,这回成功将茅氏推到水里。”
野蔓愣住。
王素宁大笑:“报应!”
燕旻说:“还没完。桂氏被小孩推,她自己肯定知道,只是,她怎么和别人说,别人都会说,且不说是不是撒谎,她是嫡母,一个大人和小孩计较?现在,茅氏也被推了,虽然没淹死。桂氏总觉得哪儿不对劲,竟然套出了小孩的话。”
我的天!
野蔓觉得外边的彩虹没这个精彩。
吴严说:“桂氏大概不要脸出脑子了,她愿哄,那小孩大概是半好半不好,不仅说了,还指认了光棍。桂氏肯定去闹啊。这事儿,光棍扛不住,就把戎金叶招了。”
野蔓缓过劲儿。
王素宁特别期待:“戎金叶勾光棍,她认不认?”
燕旻笑道:“不能认啊,哭,还说光棍想逼她。茅氏闹着要打光棍,桂氏想想,也去打光棍。那就是个光棍,把戎金叶勾她、做的几件事都说了。”
野蔓乐了:“合着不是一次。”
吴严也笑:“是茅氏太绝。那不是对戎金叶的名声很不好?而且戎金叶让光棍推桂氏,这怎么还能好?所以她就咬死光棍。光棍知道害怕啊,就非得将这事儿说明白。还把戎金叶在乡里勾过哪个哪个都说了。”
王素宁抱着主子大笑。
燕旻说:“这种事儿,男子可认可不认。几个童生、那是不愿认的。但出了个明白娘,怕蠢儿子哪天被戎金叶坑死,就作证了。戎金叶的事做的不算隐秘,能看到的不少。有一个就有几个出来作证。”
翠玉无语:“名声全坏了。”
吴严说:“那谭翔麟的名声也不见得好。”
野蔓点头:“戎金叶太得意了。多半是桂氏看不上她,她和谭翔麟定亲后发现也不是那么回事。问题在于,不能闹这么大啊。”
王素宁懂了,大笑:“谭翔麟不要脸的吗?”
王素宁又问:“怎么现在不退亲?”
翠玉说:“茅氏能没抓到桂氏把柄?桂氏闹的起吗?就高寡妇儿子的事,桂氏将他扔到河里是事实。”
小孩打你一下,就能将他往死里弄?那还是庶子。
王素宁说:“桂氏和高寡妇打平了,小孩推嫡母确实也不孝。不过,桂氏和茅氏才热闹。”
野蔓看着外边天真好。
男女主的亲娘啊,能不热闹吗?
野蔓说:“就算是乡下人,为了利益都知道怎么做。开始,茅氏卖长女,和桂氏就是交换利益,双方共同杀人。后来,换了戎金叶定亲,是继续交换利益,双方都比较满意。谭翔麟能安心读书,戎柏也进学了。现在,为什么不能继续?找生还不如找熟。至少知道掐对方哪里。”
苒若说:“难怪谭翔麟聪明,荣翠筠也聪明。”
野蔓点头,可真是。
原书里,谭翔麟和荣翠筠未尝不是合作。
像现在荣翠筠那么冷静、冷血,一般人她还不一定能看上眼。
王素宁好奇:“不对他们做什么吗?”
野蔓说:“与我们何干?”
那是男女主呢,搞了他们还怎么看戏?

枝头的鸟儿上蹿下跳,把枝头的水溅落。
地上有的很干,有的很湿,有的地方开着花,有的地方爬着虫子。
有虫子好像在打架,看到一群人过去、赶紧停下、都有点不怀好意。
野蔓没管这些虫,她打扮好了到石太君那儿赴宴。
别说今天这样、特别适合设宴。老太君没事了,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都是正常。
毕竟,老太君那么多儿孙,这个生日那个满月,各种事儿不要太多。
孟太后的丧期没完,不能太热闹,但家里凑一桌吃个饭、完全没问题。
就算有人盯着石太君,那又如何?
石太君比孟太后高一个辈分,再说,郭太后还在呢。
石太君的院子里,人真多!
过去一个月或大半个月过生日、没过的,就能攒下几个。
智老夫人有女儿、吉昌伯夫人也有个女儿,外孙什么的都回来,热闹。
大家看着野蔓、就精彩了。
其实石太君今天打扮的就很精致,虽然还不是最隆重的,基本是次隆重。
智老夫人、两位伯夫人都有打扮,吴家的气势足足的。
但吴家的气势、至少一半在石太君。她这个精神头,就是多少年轻人比不上的。
野蔓不一样,她这个气势,是多少老头老太太比不上的。
所以,一群人、看着又白又嫩、个头又高的小娘子,就神奇。
翠玉、王素宁、苒若跟在主子后边,好在个头不算低。
三个人又美、打扮的也好。
毕竟,在海州的时候,主子不差银子,海州不缺东西,大家又不差时间。
将自己打扮的体面。对上吴家这样的家族都不露怯。
石太君请神医进屋坐。
今儿没搞大圆桌。人太多,桌子太大真能搞出板凳龙。
就分开一桌一桌的也挺好。
石太君一席和野蔓的一席对着。
吴家的主人很多,今儿来的客人也不少。
吴家没打开大门,但有些客人可以请。
客人这边,上边一席还空着,等汪汝迁回来。
有客人和老太君说:“哈哈那汪公子长得可真好!大家都以为是老太君的外孙。”
石太君没接茬,以为的太多,不配叫她理。
客人有的是纯好玩,看着野蔓老祖更激动:“这位是?”
吉昌伯夫人介绍:“融娘子是长辈。”
说的很清楚了。只要是吉昌伯的长辈,辈分就比大多数人高。
辈分这个就比较随意,好比吉昌伯夫人的大外孙四岁了,吴家二房被赶出去那个、他有个儿子才三岁,大外孙也是那小孩的大外孙。
这还挺常见的,若是算宽一点,家族庞大的,有时候都分不清。
护院匆匆跑来回话:“我们去接汪公子,就在门外不远被拦住了。那是麟州阮家,一女是鲁国公次子的宠妾。孟五爷回京带上了她,且原配没了,说是可能扶正。”
野蔓还没坐稳,就站起来。
王素宁跟着主子动,一边说:“鲁国公不是薨了?”
野蔓说:“次子又不能袭爵。我还以为是那个孟五。”
石太君乐了。
智老夫人想了一下才想起来。
皇帝以前是孟五,不过做了十几年皇帝,早就不这么叫了。
鲁国公的儿子不算多,孟应阳能耐不算大,替孟家在这边是占着。
孟家儿子最多的是申国公。魏国公的孙子多,孟三孟应真妻妾成群,儿女多的数不过来。
所以,大概阮氏这种比较得宠的,敢舞到吴家跟前。
野蔓示意,她去看,石太君就不用管了,那种东西不配。
至于野蔓老祖的身份不说,她的人她去、没毛病。
石太君不出去,吴老二和夫人、还有三夫人田氏一块跟上。
吴惠算半个弟子,也算跟着他娘。
田氏现在身体好,对这个儿子也是满意极了。
吴家大,走一阵才出仪门,靠近大门口。
外边闹哄哄,看样子也闹到大门口了,目的就是吴家,堵汪汝迁是算吴家的吧?
吴家的客,也没算错。
大门自然是没开。
野蔓翻墙就出去了。
吴家一些客人、跟着来看热闹的、目瞪口呆。
可真热闹!那墙也有一丈多高,小娘子飞的轻飘飘。
不仅是她,三个丫鬟也飞出去了。
吴惠随后飞出去。
田氏不急,吴二爷和夫人也不急着出去。
至于看热闹,没点本事都不配。
侧门有开着,一群人靠近侧门,看外边都是人。
夕阳下,阮家可真扎势!
阮家来了两个彪形大汉,身高九尺(超过二米)?靠近大门,一拳能将大门打一个洞的意思。
阮家的二爷、或者是小妾的亲哥,穿着华丽的蟒袍,像极了国舅爷。
宁州这地方,不如海州,不如钧都。
但阮家好像从麟州来,往钧都去,他就是能穿的极耀眼。
一大群狗腿,在宁州天天看戏不过瘾,今天围着阮二,激动极了。
就看,两个大汉靠近门口。
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美人!
汪汝迁也给跑过来了。
翠玉、王素宁、苒若、小心的站在主子后边。
燕旻过来,就他一个站在主子前边。
燕旻一米八,不低了。穿着白袍,剑眉星目,挺好看。
对面两个壮汉,一身的肉,很难看。
靠近了、一股臭味儿,像极了猪圈喂出来的。
两人一咧嘴,那牙齿难看,嘴里更是恶心。
野蔓给熏的不行。
燕旻就怒了。拿棍子给一个壮汉来一下。
哈哈!那壮汉笑着,一把抓住棍子。
哈哈哈!阮二在后边大笑:“吴家号称将门,今天就出来个人比比!”
哈哈哈哈!后边一大群起哄的:“那吴老三是个什么东西,谁不知道?”
“吴家真是好厉害,那种纨绔都敢编。”
“吴家骗了这么久,是时候叫大家看看了!”
“那老不死的,就该早点去死嘛!”
一群人越骂越兴奋,就骂石太君。
吴家一时闹哄哄,好像干什么天怒人怨了。
阮二穿着蟒袍,意气风发:“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像这种废物,打死就算了!”
让壮汉打燕旻。
后边一群起哄:“美人就乖乖孝敬二爷!”

盘靓条顺,说的是汪汝迁。
他穿着白袍,虽然就比野蔓高一点点,但两人一搭,美的人直流口水。
那两个壮汉都流口水了,嘿嘿,先打死燕旻,不怕吓到美人。
野蔓老祖一脚踹。
一个壮汉飞过去,正中阮二。
老祖再赏一脚。第二个壮汉飞过去,给阮二压了个十字。
野蔓是站后边了。燕旻在前边摆姿势。
他的身高还可以挡住主子,横向也是宽一点。
现在,一群闹的正欢快的,脑子好像都被踢飞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阮二怎么会被两头大肥猪压着?
两个壮汉是真的壮!身高二米多,体重在四百斤往上。
戎家的猪、野蔓都没养过那么重,两头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两个壮汉加起来得千儿八百斤。
不是单纯的重量,是被踢飞砸过去的。
阮二在下边不知道情形如何,很快,血染红了蟒袍。
阮二有一大群人,回过神,赶紧救人啊。
赶紧将壮汉拉起来,拉不动!
王素宁在主子身后,忍不住笑了。
吴惠站过来,也笑了。看野蔓老祖这个神力,上战场还用打?
吴惠不知道几时能修炼到这么强,但差一点也是够用的。
至于他爹被人质疑,很正常。也不需要大家太理解。
真真假假未必不好。但故意来闹事,这就该打了。
那边,几个狗腿一块拉,就算四五百斤,不是很难的。
但是,猪、它是会挣扎的。
但凡看过杀猪都知道,猪逼急了也咬人。
有狗腿怒的要杀猪,猪当然是急了。他一挣扎,往后一砸。
汪汝迁捂着脸。君子远庖厨,有道理。
地上都是血。
两头猪被当街杀了,被挪开,下边的阮二好像也差不多了。
街上一群起哄的,傻眼了。
吴惠拎着剑就上前,少年意气。
街上,有些人吓的、撒丫子就跑!假装自己从来就没来过。
至于砸死了阮二、对吴家是什么影响,暂时也不是一般人能管。
说实话,阮二只是宠妾的哥哥,又不是孟应阳的亲哥。
阮二有忠心的狗腿,拔刀砍吴惠。
吴惠今天打扮的也精致,就算才十五岁,对上谁都面不改色,一剑杀到飞起。
狗腿杀疯了!
其他人变色!
这就是吴家麟孙!就算吴老三没用,他真有个厉害的儿子。你怀疑吴老三都得三思。
再说,虎父无犬子,人家吴老三、有个战死的爹,有个厉害的儿子,他真的不行?
难道不是儿孙一块战死,石太君故意这么养别的孙子?
这么纨绔一点,至少人还在,要不然,功劳都给那二房?
吴家休养了二十多年,下一代、这最大、已经成长,如此的耀眼!
吴家不倒!
那狗腿被砍了一批。又一些人吓跑了。
吴家的麟孙已经成长,吴老三还能拼命三郎。
吴家其他人、就是废物?
吴老二出来,他三个嫡子、还有几个庶子跟着出来。
堂弟们看着大哥,都握紧拳头!这不怪老祖宗宠大哥呢,大哥好厉害!
吴老二教嫡长子:“这,就是吴家的儿郎。”
吴小二心想,吴家的儿郎也是有不一样的。
不过,大哥的辛苦他知道,他以后至少承继这一房,也是吴家重要的一员。
吴惠杀的一身血。
大街上,大家好像看到了战场的一角。
有人狂喊:“杀!杀死这些狗!麟州那年,他们害死了多少人?”
“该他们偿命了!杀!”
有狗腿乱窜,被路人撞上就是打!
路过这儿的都不一般,反正阮二都死了,再打死几个狗腿搭一块算。
阮家来的、不只是阮二,还有个纨绔。
这纨绔二十多岁,不知道谁,虽然吓得腿软,他还有底气,他舍不得汪大美人。
雨后彩虹,衙门默默的来收拾地上的枯枝败叶。
衙门又管不上阮家,善后还是可以的。
那纨绔收拾收拾,觉得自己可以了,冲着汪汝迁尖叫:“你跟着我!”
吴惠过去一剑。
纨绔惨叫!他身上少了二两肉。
街上还有看的,一齐骂:“活该!”
人家吴老三虽然纨绔,但绝不乱来,虽然对田氏和儿子有不好的影响。
怎么说呢?吴老三对儿子也不是太差,就是石太君嫌他教不了儿子。
事实证明,石太君教出来的曾孙,真好!
宁州扬眉吐气!不论是孟家、还是外敌,杀!
吴老二过来,请野蔓和汪汝迁进去。
汪汝迁赔罪。
吴老二说:“与你无关。孟家就是盯着我家。”
吴小二好奇:“阮家是想做什么?”
吴惠随后过来,和堂弟说:“孟家一直想插手军中,但效果不是很好。”又和野蔓说,“如今大敌当前,还有心思搞这个。”
野蔓好奇:“孟家的心思不用来搞这个,你觉得他能搞什么?”
吴惠无话可说。
野蔓说:“边境经常打,有什么稀奇的?能打到钧都吗?就算他去了军中,能打他吗?他借着外敌的机会,不是很好吗?简直天助我也。”
吴惠无话可说。
孟家就没什么好说的。
一身血,吴惠先去收拾。
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成长。
吴家压在他肩上,也不会像十二岁的时候那样孱弱、挑不动。
吴老二看着大侄子的背影,再看自己儿子,也很快长大了。
亲兄弟,以后好歹有个帮扶的。就像他自己,好在是亲兄弟多。
这也是天佑吴家。
石太君的院子里,人依旧很多。
气氛不太一样了。
大家不知道看吴惠,还是看野蔓,或者看漂亮的汪公子。
几个来做客的小娘子,看着汪公子都脸红心跳,听说他是大才子啊!比松山书院那些都强!
一个小娘子胆大的问:“你明年去会试吗?”
野蔓说:“天下这个考场更大。每个人都可以是考官。到底考出什么样的成绩,最终是靠自己。”
石太君附和:“没错。科举出身只是一条路,世上的路极多,比如那些裙带。”
野蔓说:“可笑的是,像谭季文、或者荣佯、都会去选择裙带。”
石太君说:“因为裙带来的容易。”

虽然不是特别大,但这是她院子里的,招待这些人就够了。
面阔三间的房子,两边有柱子,不做墙,就是这样。
前边两席,石太君和野蔓各坐一席。
石太君下边是主人方,第一席就坐的智老夫人和吉昌伯夫人。
野蔓下边是客人方,第一席坐的是汪汝迁和燕旻。
男女是有点儿乱,一个缘故是石太君当年在军中。
也不是太乱,看汪汝迁长得美,怎么坐都行。
下边一个小娘子,看着野蔓又激动:“你皮肤怎么这么好?”
野蔓说:“吃了丹药。”
小娘子更激动:“哪儿有的买吗?”
她皮肤就不好,用了很多办法养的,一不留神又像村姑。
吉昌伯夫人的女儿吴纨、是吴家最大的曾孙女,回娘家都是不一样。
她性情挺好,和小娘子说:“你怕是买不起。”
小娘子一愣,扁嘴:“好像是。”
一般的东西还能随便买,好点的东西是买不起。
野蔓看着:“你这个能吃药,我给你开个方子。”
小娘子激动的不行。
吴纨又说:“诊金你怕是出不起。”
野蔓让翠玉准备纸笔来,一边说:“这不用。”她和石太君说正事,“你找一两个踏实的,我教他炼丹。孩子也行,这没十来年都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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