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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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素宁一块服侍主子,给她穿漂漂亮亮的,坐在堂屋。
堂屋里点亮了灯,大家都收拾好,看着美得很。
甘氏、曹氏他们过来,好像立即就拉低了颜值,影响很不小。
甘氏这些家眷,有老有小。
谭洁又给送了六个护院,都是光棍,长得一般,但实力、人品都不错。
野蔓挺高兴。护院用不着那么好看,虽然她现在也不用那么多人干活。
这么多人,院子里都住不下,需要在客栈再租几间房。
人多了闹哄哄,他们去安顿,这儿安静下来。
王素宁说:“是要尽快换宅子了。”
翠玉说:“大一些的宅子也有的租。”
野蔓说:“等雪停了,我们出去看看。”
现在有个问题,丫鬟是少了点。
谭洁不送,是因为买丫鬟容易。男子要难一些,小的培养、需要时间。
暂时还行,这日子过的也好得很。
桌上一大盆炖羊肉,汪汝迁觉得他吃胖了。
胖没觉得,燕旻觉得他气色好了,更漂亮了。多少女子配不上了。
尹箴都好奇,男子长得这么妖,又确实不女气。
野蔓看他,也挺好的。属于耐看?毕竟就这样了。或者熟了、就挺好。
梁震霆说:“等雪停我们就该走了。”
野蔓点头:“之后如果有丹药,我带给你。”
梁震霆说:“够了。”
现在炼丹太辛苦,好像什么都让一个小娘子做了。
野蔓准备弄个丹炉。海州这边能工巧匠多,各种材料也最丰富了,如果能,也就这儿能做出最好的丹炉。以后有条件了以后再说。
尹箴觉得:“那些修道的,或许有,在这边不知道能找着不能?”
野蔓说:“那个还不太行。”
没见到哪个行的,哪指望能拿出好的丹炉?她自己打就是了。
吃完饭,刘采和曹氏到主子跟前。
曹氏三十多岁,五官还好,一脸的雀斑。
刘采一点不嫌弃,似乎还有点黏。
野蔓就在堂屋给他们诊。
刘采没问题,那就是曹氏的问题。
野蔓问:“干嘛执着于孩子?”
不是说不可以,但有时候也是有原因。曹氏要做高龄产妇,有危险的。
曹氏心里有数,就和主子说:“我嫁到刘家五年,没孩子,刘家要休我,他不肯,我们就一块被卖了。”
王素宁瞪眼:“后娘吗?”
曹氏点头:“后娘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老大就比他小四岁。后娘说着,要给他亲娘添孙子。后来,是那个老大读书差银子,他爹就说,为了兄弟。”
王素宁问:“你们在家不干活?”
曹氏冷笑、不是还怨、就是不屑:“后娘就是嫌我们碍眼,一笔卖的银子多,还想赚的银子再拿回家,那不是两头钱?”
野蔓说:“这么会算?”
刘采补充:“给是不可能给的,过了几年,我爹还找我,说谭家那么富,手指缝里漏一点就够了。我干嘛要漏给那一家子?”
燕旻说:“这就不是一般的事儿了。”
汪汝迁说一句:“没有他们想不出的。理由他们想的都对。”
野蔓闲聊:“会不会是谁撺掇那后娘,再这么给谭娘子挖坑的?”
大家面面相觑,说不准。
也不稀奇。
给谭娘子挖坑的还可能是谭家人。
谭家那些人的逻辑,谭娘子就该为他们干一辈子。
谭娘子还不能有权,权他们很喜欢。
当然,这是谭洁的事,这儿就是说一说。
野蔓和刘采、曹氏说:“长了个瘤,我处理一下,再给你开些药,不出意外的话就会有的。不过高龄产妇要做好准备,刘采也好好干、养你妻儿。”

尹箴在一边瞅着,这丹闻着就好香,得弄个蜡封。
野蔓说:“香本来就能入药。放好了、放三五年没问题。”
尹箴喜不自禁,这等于多了几条命。
虽然这丹药不是直接救命,但在战场上,小伤都能要命,不能说这个不好。
反正欠债的是沈用亨,尹箴对于上战场放心多了。
虽然不是去浪,但很多东西都是要拼的。
后边是后边的拼,粮草什么的不能断。前边吃饱喝足也得能打下来,而不是成废物。
野蔓回到自己屋里,收拾。
这天要晴,梁震霆也回自己屋,收拾一下、明天就能走了。
虽然是到尧山县,但那儿离家近,两边好兼顾。
屋里,这会儿雨停、天还是挺冷,翠玉给主子穿暖暖的,也是漂漂亮亮的。
虽然不能出去和那些女子比,她们又哪里能和主子比?
谭洁的老管事方宝华、进屋,看神医小娘子变多了!
不过,小娘子本来就不是他能明白。
五万两银子送到,还有几块石头,几样东西。
野蔓让燕旻他们将银子搬到自己屋里,就她屋里有地方,放银子最稳当。
梁震霆过来帮忙,他力气大,放到小娘子的屋里是正常操作。
尹箴就在一边瞅着,神医赚银子厉害,沈用亨就不知道欠多少了。
或许,以后大郑半个国库要用来还债,想想还挺期待。
当然,国库年年有的收,能存多少就难讲。
或许,国库的存银还没海州多,现在不就是挺空?还赖到沈老爷头上,好像别人就不知道。
五万两银子,搬起来很快,堆起来大概一个立方多点,不多。
对于银子用一个个银锭来衡量的,这自然是极多。
野蔓坐下来,请老掌柜喝茶。
老掌柜拿出两张房契:“这是谭娘子早年在银秋城买的,后来富州和海州的关系更恶劣,忙的也没空过来,铺子和宅子都租出去了。小娘子如果要用,随时都行。”
野蔓说:“这个不用吧?”
就算要处理,多得是法子。
老掌柜笑道:“铺子不大,就是在香街、位置还可以。宅子有八亩,那边暂时也没住,付着租金。当时租的便宜,相当于找个看房的。”
野蔓说:“那也不小了,我先替谭娘子收着。”
老掌柜道谢。小娘子自然不会贪那一点。
谭娘子以后真要用的话,都不是问题。
方必健激动:“我们是不是可以住过去了?”
翠玉看这个憨货:“那宅子要回来不要时间?不用收拾吗?”
方必健捂着嘴、不敢吭声了。
野蔓看他、好在是在熟人跟前说、算有分寸的,就说:“那没好好住,对宅子也不好,就收回来,用铺子的租金养那个宅子。”
老掌柜赞:“这样也挺好的。”又说,“当初租房的算熟悉,现在也疏远了。”
那更应该收回来。
野蔓说:“明后天没事就去看看。”问老掌柜,“一块去?”
老掌柜抱歉:“我不太方便。得回去帮谭娘子。小娘子若是有问题,随时让人找我。”
野蔓点头。
就是谭家那些烂事吧?
把好好的人那么折腾,把好好的地方折腾。
管不着。
老掌柜离开。
野蔓看着,谭洁送她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梁震霆看着:“这是什么?”
野蔓拿着一根出来,像大半根牛腿骨:“这是骨化石,不知道多少万年前一只动物、身上的骨头变成了这样。”
比较奇特的是,这骨头吸收灵气,变成了骨药,真是意外之喜。
说明游离的灵气一直有,要不然万年古树也吸收不到灵气。
灵气的含量就是低,好比有些矿藏,很难开采。
难开采不等于不能,也不等于价值低,或许开采的量小,还需要技术。
野蔓就想着,将这个炼丹,给大家补骨。
不是接骨草、骨碎补等。
不过骨碎补能接骨续筋,接骨草“主风湿痹痛、痛风、大骨节病、跌打损伤、骨折肿痛、外伤出血等”,都是挺好的。
野蔓又拿出一块、陨石。
矿物好像挺不错,虽然不能太确认。
如果说穷玩车富玩表,豪门都玩香,那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是用银子衡量。
燕旻问:“这个能做什么?”
野蔓拿着、比他拳头大一些的这块、大概三十斤,和黄金差不多。
野蔓放到他手里。
燕旻差点砸了自己脚:“好重!”
翠玉说:“石头能不重吗?”
燕旻看主子的手,好小,拿着不重的样子。
野蔓再拿着看看:“这打丹炉是有了,不过,打起来可能不容易。”
尹箴问:“要找人?”
野蔓说:“不急,慢慢来。”
尹箴还是挺急的,这如果有个好的丹炉,就像砍柴有一把好刀。
药、熬了也能喝,但和炼丹的效果比起来,差的很明显。
就像做饭,有的人做出来像猪食,酒店做出来是顶级美味。
别管大厨加了哪些东西,主料是那些,效果就不同。
炼丹和开方不同,但炼丹对药的理解,让开方也会不一样。
很多药类似,就像米面都能吃饱,肯定有区别的。
一般人不在意,但若是要好,那就要区别。
野蔓突然想,原女主还没得到尤家,她倒是拿到了谭家手指缝漏出的一点。
谭家不如尤家,那财富还真叫人眼红。
鄢家财富也挺多呢,不怪孟太后眼红。
一个太后,可能没富商富,吃的没他们好,那能乐意?
看看银秋城,比钧都还豪华,皇帝都不能乐意。
把东西都收好,野蔓老祖去洗洗睡。
这些东西,馋凡人还罢了,老祖馋那个药效。
只要睡得好,她就能长高高。
修炼现在还没正常进行,得找个好宅子。
虽然没灵气,主要靠药修炼,地方要不了太大。
但她还是要的,不想别人影响。
大宅子,护院守着,一般人就影响不到。
深宅大院,一般人也打听不到她情况。
不会像荣家,放个屁全家人都知道。
荣庆来废了,不知道罗氏心情如何?
或许能做个好梦。

现在,剩下的都是野蔓的人。
谭洁那边送的一共二十六个,加王素宁、翠玉、燕旻、汪汝迁等,总共三十个。
挺不少了,若是三五户的小村,就是一村人。
甘氏和曹氏立即带孩子住到梁震霆那边,离主子近、好干活,不是来住客栈玩的。
野蔓收拾好,带着一群人、去香街玩。
方必健问:“主子要不要坐车?还挺远的呢。”
野蔓看着地上干净:“难得一路走、逛逛吧。可以赶一辆车等着拉东西。”
方必健问:“主子要买什么?”
野蔓说:“看到了就买,没看到就不买。”
翠玉看他话真多:“可以带一些东西,逛累了能吃能喝、能上车歇歇。”
方必健懂了!
翠玉之前就收拾了不少东西,进屋又拿几件衣服出来。
野蔓看她:“搬家呢?”
翠玉说:“这都是必备的。”
街上如果蹭一下,一下不要紧,如果太脏就该换。
野蔓说:“买驴,现在没地方,等有地方了,买几头驴,坐着驴慢悠悠的转。”
王素宁问:“咱们那头驴什么时候带过来?”
野蔓看看天,真好,冷冷的风吹着也舒服:“不急,最好是一个春天,骑着驴一路看山看水。”
王素宁说:“那骑过来要两个月。”
野蔓说:“从仲春骑到孟夏,能有三个月。”
方必健感慨:“比行商舒服多了。牛车虽然走得慢,但不轻松。”
汪汝迁就在想象,一路走一路看,不只是山水,还有人。
这样想着,心胸都开阔起来。
世界很大,大到能飞起来。
银秋城极富!大街上车马行人。
有穷的,但整体上富;有单个的,但大多是队伍,那老大的商队,在富州是正常情况。
大街够宽,走上几个商队没问题,但走上几个商队、剩下的地方就不多了。所以这街小了不行。
一大队的牛车,走的慢悠悠;车上拉的大木头,随便很容易伤人。
快不得慢不得,路边就小心走着,就热闹。
王素宁看的挺高兴,城里好像有无数新鲜的。
漂亮的衣服,漂亮的帽子,漂亮的鞋子,还有各种好吃的。
野蔓走在一群人中间,被护着,慢悠悠的逛着。
没到香街就快中午了。
先去看房子,离的稍微近一点,在巷子里还能冷清一点。
大街上太吵,偶尔也脏,还没干净到那程度。
走了不远,就到地方了,这宅子的位置极好!
它大概处在银秋城中心的位置,野蔓心想,谭洁的眼光极好、也很有魄力!
运气似乎不太好。
这宅子坐北朝南,东西向约十二丈或40米,南北向四十丈或133.3米。
挺好的宅子,此时大门开着,有人进去,有人在门口呆着。
看到野蔓一行人,那小伙主动问:“你们也看房子?”
野蔓拿出房契,给对方看一眼。
这小伙穿着青莲色提花缎袍,面如傅粉,一副纨绔样儿,对于房契不在意,随手要夺。
野蔓老祖一巴掌教训。
这一耳光太响亮,纨绔自己给懵了。
里边小厮急忙跑出来,急着喊:“你们哪里来的?”
老祖按着他跪下,声音挺平静:“这是怎么回事?”
燕旻该出手了,抓着小厮一拳,没打死他。
这小厮本来就小、胆小,忙交代:“孔爷姐夫的,空着也是空着。孔爷和顾家七爷可是至交。”
那小伙回过神,冲着野蔓老祖喊:“房契拿来赔罪!要不然,你们就等着!”
老祖又一个巴掌抽他!
这事儿燕旻来。
方必健有事儿干了,按着纨绔没打死他。
宅子里边的人听到动静、出来。
巷子里的人也凑过来。
里边出来一个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浅蓝闪缎袍,面白无须,端着气势。一双三角眼不太好惹的样子。
后边又出来一个、小妾?由丫鬟媳妇扶着,挺有范儿。
纨绔被打的挺惨,小妾一副不忍的样子。
男子要为纨绔出头:“这宅子不错。”
纨绔没死:“送你了。”
男子点头,满意,再向野蔓老祖发威:“你们可以走了。”
野蔓老祖说:“滚。”
男子变色,三角眼更凌厉。
野蔓老祖面不改色:“光天化日抢人宅子,你娘没教过,等着别人来教?”
男子更怒:“你说什么?”
老祖精神碾压!
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坐到小妾的脚。
小妾吓的,忙跳着小脚丫后退,她那个樱桃小口吓的张着,还挺撩。
野蔓上前再给一脚。
男子连滚带爬的向后,虽然不好看,这是下意识的。
后边的小妾,被吓得、跑的更远,好像一只可爱的鸟。
翠玉跟在主子身边,朝着跑进宅子里的小妾喊:“跑里边去干嘛?那不是你的。”
王素宁跟上:“想挨打?”
小妾吓得、不知道进还是出,哭了,挨着门蹭出来。
野蔓绕过男子,进了大门,示意燕旻:“进去看看,还有什么脏东西,都扔了。”
方必健兴奋的跟着燕旻进去。
野蔓还在门口,看那些街坊邻居。
有个妇人笑道:“这是你的啊?好久都没有人,以后是要住吗?”
野蔓应道:“收回来准备自己用。”
有人看着那纨绔笑道:“这宅子以前姓白的住过,他纳了一房小妾,这是他小妾的兄弟。”
王素宁问主子:“有这么复杂吗?”
野蔓说:“不复杂。有借口抢,没借口找借口抢。”
王素宁就明白了。这么好的宅子,有人想抢,并不奇怪。
汪汝迁在一边看着,要说那姓白的知道不知道,不一定。
他既然和谭娘子关系淡了,就可能故意的。
纨绔还不死:“你们等着!”
野蔓说:“快去,叫你主子来,我正好问他要赔偿。”
方必健转一圈出来,挺遗憾:“没了。”
野蔓点头:“大家都看见了,这宅子我现在就收回了。”
纨绔突然想起来:“里边东西是我姐夫的!”
野蔓应道:“让他来给我补这些年的租金。”
进去,关门。

第二进,中间有五间正房,左右各一个小院子。
从正房的两边有门到后边,第三进的格局和第二进一样。
但是,正房的后边带了后房,后房的东边是厨房,西边一个小院子。
再后边,是三亩的花园,最后边一排房子、给下人住的。
野蔓看着花园,虽然不是年久失修,但也没仔细修,不太好。
总之,宅子挺好,但要好好修一下。
风吹过,淡淡的香气。
方必健就激动:“看,那个香塔。”
王素宁看到了。虽然这儿到香塔还有点距离,中间有大树,但看的清楚,也不会和别的混了。九层塔,确实很壮观。
香气,好像从香塔飘出,弥漫在这一片,离得越近就更香。
野蔓看着,这宅子能住。算三进或五进,够住。
正房还算好,收拾的干净,看宅子的几个人、跟着那纨绔走了。
这块还算安静,有种闹中取静的意思。
闹的地方可能静,找偏僻的地方反而不静,什么情况都会有。
大家在第三进这正房、堂屋里坐着,收拾一下准备吃东西。
后边的厨房,有柴,有水,有人看宅子是好。
这正房没人住,里边东西不少。
翠玉看一眼:“这都是那人的、要处理了?”
野蔓说:“不急。”再和汪汝迁说,“租房还有点问题,你去衙门处理清楚了。”
汪汝迁立即认真了:“是那边会拿着租契找来?”
野蔓说:“大的用没有,就怕有些人喜欢恶心人。”
汪汝迁明白了。论恶心,那压根没底线。
野蔓说:“你直接去衙门,告那个孔小子,要占宅子,幸好被我们撞上。他虽然是未遂,但对我还是造成一定影响。”
汪汝迁眨眼睛,好像,主动出击解除租契。
租给他没问题,他都能当自己的,那就没说的了。
至于这宅子里一些东西,也没特别值钱的。
王素宁脑洞:“如果他说屋里有多少银子呢?”
野蔓说:“那就请衙门查查他这些年交了多少税,该不该有这么一笔财产?”
王素宁叫:“他肯定不愿查!”
翠玉说:“关键在于,他们愿不愿闹。或者,海州的衙门怎么样?”
翠玉和主子说:“大笔的财富就会被盯上。”
野蔓说:“没事,我们有一张护身符。”
堂屋不小,依旧摆两桌。
野蔓和两个丫鬟一桌,男子一桌,不想上桌的可以自己随便。
中午、本来带的不算多,但外边街上随便都能买到,最终就很丰盛了。
野蔓安静的吃着,感受着这宅子。
没那么多灵气,但有一种自然。
夏淩坊那宅子,那气场,一般人真不适合,或许能住出问题来。
野蔓老祖完全能压住,但不惦记。
一个宅子有多少灵气?她还没说在这儿呆一百年。
如果找到灵脉,那就呆一百年。
王素宁吃鱼,吃的香喷喷,这不同的做法、都很好吃。
翠玉吃的少一点,吃完了坐在一边休息,等着服侍主子。
主子的脾气就是好,十分好伺候。要是忙的顾不上,她就自己动手或算了。
汪汝迁也在那边思考,怎么和衙门打交道。
他和衙门打交道不算少了,至少不是全生的。
咱自己的宅子,底气十足,这如果还搞不赢,那就有问题。
刘采那些人,处理这些事都比较有经验,虽然不一定最好。需要的话汪汝迁就向他们请教。
下午的阳光好,人懒洋洋的。
野蔓安排人在这儿再收拾一下,她先去香街逛。
王素宁闻着香气就激动,好像没人会不喜欢。
翠玉还在琢磨主子身上要用什么,但主子身上有药香,吃完饭是鱼香。
汪汝迁一边思考,一边去闻香。
有这么多人喜欢,去了解一下不是坏事。
真正走在香街,有种浮光掠影的梦幻感。
全是香气,侵袭的不只是嗅觉,而是直入脑子,对人产生最深的影响。
这是味觉、听觉不能比的,大概不太注意的视觉能比。
平常的东西看惯了,就像平常的东西闻惯了。
到一见钟情、颜即正义。
到香车宝马、宝马雕车香满路,视觉和嗅觉盛宴!
就是现在的情况。
街上的人、两边的铺子,一个比一个美,一个比一个有格调,还有不同风格。
异域风格,香气中都是那么美。
美人、美男子、身上都是一身香。
野蔓身上没香,就像果奔而来,让无数人侧目。
就好像没资格,这种人来香街做什么?牛嚼牡丹、糟蹋吗?
偏偏野蔓自信,丫鬟自信。
汪汝迁自信,注意力被各种香器吸引!
没法不喜欢,好像它能高冷,而你折服。
很多东西应该都看过,只是没这么精致、集中、震撼。
那香球,确定不来一个,收入袖中、有暗香盈袖?
自己不用,拿来送人也是极好的!
看那铺子里,一个有钱人,一买就是十个,付银子的时候傻眼!
汪汝迁看一眼,一个香球二十两银子,可把人吓坏了,就像是抢的!
还有挺多不认识的名堂,或者寻常很少见,真正玩香的才知道。
野蔓就是随便走随便瞧,瞧多了就不稀奇了。
十个铺子里卖一样的纪念品,闻过一种高档的香、再看到那些十两银子的就不值了。
方必健低声问主子:“怎么觉得没昨天那个好?”
野蔓看他,挺识货?
老祖那自然是好东西。
方必健眼界也挺高的。因为谭家算不错了,即便不是顶尖的。
只是没来过这儿逛,对了,自家的铺子。
野蔓没急着进去。
就看那旺铺,真是好,生意好!
这样一个铺子,大概值一万两银子。
并没老掌柜说的那么小,那是谦虚。
在房契上,后边还有两进。
野蔓拐回来,找掌柜。
小二在门口拦住:“你们有事吗?”
燕旻说:“东家来了,叫掌柜。”
小二就狐疑,身上一点不香,真的假的?毕竟,就像香,假货太多。

后边一栋房子也是二层,这格局在香街大概都这样。
小二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都是特别精致,身上也是香香的。
男子用香没毛病,再戴个花,花美男。
不过,比起汪汝迁要差。汪汝迁暂时没那么精致,五官能打一条街。
就算论气质,汪大才子的气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比。
铺子里出来一个男子,二十五六岁,他香气扑鼻,一身花团锦簇,晃瞎人狗眼。
他长得很英俊,一开口、一股村味儿:“你们做什么?”
小二说:“她说她是东家。”
男子村味儿更重了:“什么东家西家,滚远点。”
野蔓让开。
男子嘚瑟。
野蔓的后边,过来一个男子。
这位、比对面的村花高,五官蛮像,但老了一代,穿着青袍一脸严厉:“你做什么?”
对面的村花一笑、灿烂:“爹,你怎么来了?你看这。”
一手指着铺子里,多好的?求表扬。
老子大怒:“那是你的功劳?就你这样,铺子别开了,你滚回去喝西北风!”
老子的后边、又过来一个妇人,多半是老娘。
老娘大概四五十岁,穿着大红妆花缎袍、扮嫩,养的也是非常水嫩。她还气势,像正室。
老子怼到她脸上:“这就是你一天夸的儿子!”
妇人愣了一下,但没问题,她转头,温柔的和野蔓老祖笑道:“你喜欢什么香,我送你。”
野蔓说:“家主在这儿,你就这么做主,是不是他没骂你两句、你脸皮够厚?”
妇人的丫鬟挤过来、怼老祖:“你怎么说话的?”
野蔓说:“主子跟前你也能说话?”
王素宁在主子后边说:“当然是她主子教的。”
一大群人,将门口都堵了。
很快就有大批来围观的。
老子立即有决断:“小娘子里边请?”
野蔓点头。
村花堵在门口,不乐意。尤其他娘没落好。
老子怒的要疯:“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再来这儿,否则打断你的腿!”
妇人立即和儿子站一条线:“大郎这不是好好的?”
意思都是野蔓老祖的错。
铺子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穿着襕衫、和老子说:“你这儿子不行。”
老子拱手、给铺子里大家道歉:“让大家见笑了。”
几个熟客,没说什么。
有走的,有对野蔓老祖好奇的。
那村花还不服气、指着野蔓老祖:“她身上臭的,影响别的客人。”
老子一巴掌抽他,再狠狠的一脚踹过去!
妇人尖叫!乱作一团!
老子扶额,这脸是丢定了,又给大家道歉,交代掌柜:“备下薄礼,请大家笑纳。”后边又是和大家说。
有人给面子:“朱公客气。”
妇人拉着她儿子还在作妖,又作到野蔓老祖头上,问老子:“她是谁?”
野蔓拿出房契。
老子看一眼,点头:“谭娘子把铺子转给你了。”
野蔓点头,问:“你先处理家事?”
老子放弃治疗:“处理不了,小娘子里边请吧。”
野蔓跟着朱老头、去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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