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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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防的老娘就十分满意。胥防能学到汪汝迁一点,那就太好了!
胥防的老娘宠儿子,宠的吧、挺好,后来吧、和汪汝迁近朱者赤、更好了。老娘就满意,太满意。
老娘是普通人,不太会教。但有点骨气。
胥防的大哥,和廖德全挺撩的来。
胥防都奇怪,问老娘:“我哥怎么会这个?”
二哥说:“大哥在码头上干活,有个爷就是哑巴,大哥伺候的好,拿了二十两银子的赏。”
胥防想起来:“你说的是那次?”
汪汝迁在一边看的也稀奇,两家大哥撩到一块了。
小彭氏忙着招待客人呢,看着这情形就高兴。自从小娘子后,大儿子能被人看重,她骄傲!她儿子挺聪明的。
按说,应该女方去看男方。这是汪汝迁的家,不一样。
大家还没说好。胥家是客,胥防几个嫂子都忙起来。
廖家有银子了,多买些肉回来,气氛也挺好。
晏景仁、左用之几人过来。
汪汝迁和他们坐在一块喝茶。
晏景仁家里条件好,这冷天穿的很暖和,看着汪汝迁的状态挺高兴。
左用之也高兴。汪汝迁比以前更好了,大家能继续做朋友。
王学心也抽空跑过来,他才十七岁,有点跳脱,没汪汝迁这么稳。
王学心长得也眉清目秀、看起来好小,像童言无忌:“吴良那个不要脸的,还打听你的事儿。”
汪汝迁冷。
胥防急:“他还打听什么?”
王学心狂翻白眼:“我问他还能认出哪个是汪汝迁吗?他说,他要为老娘着想。又说汪家妹妹、那意思是因为不听话,吃亏在眼前。我问他,不怕以后吃亏吗?他又说要向景伯赔罪。”
景伯是汪汝迁的字。
元叔是胥防的字。
尧臣是晏景仁的字。
汪崇儒也有字,混着叫。
汪汝迁冷到极点!
晏景仁忙劝他:“不用理那种东西。估计来嘲讽你的,这哪里是人?连狗也不如!”
几个读书人气狠了、说脏话。
有小孩在外边喊:“汪汝迁,你同窗找。”
王学心拍桌:“不是吧?这么快就找过来?”
左用之问:“这是打听明白了?”
外边小孩又喊:“噢,走了!”
屋里几人面面相觑,这玩的哪一出?
汪汝迁不想为那种东西费神,拿出他这两天做的文章给诸位看。
几人有文章看,都不管那了,也不怕屋里冷。
几人凑一块看着,激动!
左用之是沉稳的:“你这是放开了写?以前还不是你水平啊。”
王学心跳脚:“景伯这要是去会试,准拿个会元下来!”
汪汝迁说:“给你看的,有问题吗?”
几人都看出来,汪汝迁现在不急着读书了,可以和他们好好讨论。
这还客气什么?更不用觉得汪汝迁不能去考了就没事了,只要拿得出本事、就是事儿。
朝廷征用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没那个特殊的本事才需要老老实实的考。
院子里,胥家的人更高兴。
胥防没那个才,就不会有这么找上门的。
汪汝迁卖身了又如何?一般人没资格瞧不起他。
人中龙凤他注定能一飞冲天,癞(蛤)蟆在地上呱呱,还觉得自己嗓门大?
廖家也高兴。虽然廖家现在没读书人,只要有银子,以后会有的。
就算廖水仙读书,也没毛病。像小娘子有本事了,那就是本事。
罗氏能从秀才娘子到吏部侍郎老夫人,廖水仙为什么不行?
廖水英养了几天,恢复的挺好。
这冷天,她也穿了新衣,格外的暖和。
有街坊拉着她问:“你没回王家湾?”
廖水英说:“不回了,我回枫杨村。”
街坊瞪大眼睛:“这怎么行?”
廖水英没问,为什么不行,何况这事儿不是都知道了?故意的?
街坊拉着她苦口婆心:“你嫁到王家几年,你家现在的情况你该清楚。”
廖水英不清楚。
妇人穿的挺厚、不一定有廖水英暖和、但比她肥了一大圈。
小彭氏叫女儿:“说什么呢?”
妇人又拉小彭氏讲:“你得赶紧将女儿送回王家。”
胥家的媳妇插丶过来骂:“把你女儿送去!”
妇人不知道她是谁,就和小彭氏说:“现在的名声你们都听到了,廖水仙也该嫁了。”
胥家的媳妇一个巴掌甩过去!
听着好过瘾!小彭氏扑上去打人!
这就对了,胥家的媳妇帮忙扯头发,把那妇人打的嗷嗷叫。
胥防的老娘出来,加入战团。
汪汝瑛那是太可怜。廖水仙以后嫁到胥家,不许他们嚼舌头。
这种东西打一顿就对了,还不知道背后是谁。
尤家的势大着呢,或者有些东西总妄想在尤家讨(屎)吃。
那家的男人出来。
汪汝迁出去。
那男人揪着老婆的头发,拽着再给两个大耳光。
小孩跑来叫汪汝迁:“那同窗跑去锦湖酒店、好像找那小娘子了。”
晏景仁、左用之、大家都面面相觑。
这个骚操作,莫非还想当着汪汝迁主子的面、秀什么?
街坊邻居有些不忙的、一块去看热闹。

或者白天这时间段、到晚上一定时间、都是人。
大冷天,坐在屋里吃着肉、喝着酒、谈天论地、美死了。
如果外边有积雪,可以吟一首“黄狗身上白”的好诗。
门口就是人多,一般人不在外边吹冷风,骨头都吹凉了。
一些人在外边跺脚,砰砰砰跺的挺带劲儿。
一个儒士在门口,又不能进去,又不好跺脚,急的又叫小厮:“小娘子知道吗?”
“知道知道。”小厮敷衍着,又一脸笑去迎别的客。
这板桥乡、是大码头,但对于富州、是边上。
巧了,有新科举人路过,大声吆喝:“这不是吴举人吗?找汪汝迁?他在十里铺!”
汪汝迁、十里铺、这样的词立即吸引不少人。
那儒士忙说:“我找景伯。”
新科举人闲的很、已经中举了就没压力,冷风中热心的很:“鹿鸣宴上,你可是当众叫的子淳兄,莫非那么多人都听错了?”
汪汝迁、胥防、晏景仁、一大堆人到了。
酒店门口的人更多了,就热火朝天。
左用之和新科举人是同榜。
这位仁兄三十多岁了,妻妾成群、儿女很多,能读书,性子好。
晏景仁和他也算熟,大家见礼。
那吴良盯着汪汝迁,和他行大礼。
汪汝迁只当没看见。
吴良摆好了姿势,作为举人、姿势很不错。
左用之就摆不出这姿势,能摆出来的都是人才。
新科举人热闹的很:“听说吴举人屡屡受汪汝迁的教,这是准备谢师?去十里铺请人了吗?”
王学心登时佩服极了!
他怒气散了些、说话欢快的多:“在州学可是无人不知,这位吴举人最喜欢追着汪汝迁讨教。也不见请一次客、或送一点东西,读书人嘛、太俗。”
胥防接话:“汪汝迁自己要读书,他就缠着不放,还一个问题问不明白,一定要问的清清楚楚。转身又到教授跟前装。”
王学心嘲讽:“州学谁不知道?这且不说,在今年鹿鸣宴上,他头一个指着汪崇儒认!好像他天天追着汪崇儒,亲的不能再亲!”
王学心怼到吴良脸上:“汪崇儒是你爹!快去认!”
吴良气的要死!
有士子帮他:“吴良书都是自己读的!”
野蔓老祖过来,问这位士子:“你强歼汪汝瑛?”
士子看着她,低低的。
其他人也愣住,这话能直接说?
野蔓老祖拍拍他肩膀、个子低气势不低:“小心汪汝瑛晚上拉着一群鬼来强歼你,你要是顶不住,把那几个都拉上。板桥乡这地界,别的不多,冤魂挺多。”
士子一声惨叫。
野蔓让开,过来问汪汝迁:“怎么才来?”
汪汝迁、个头也不高、比王学心都低一点,对着主子解释:“不知道有人会来打搅你。”
野蔓说:“来个人还罢了,来条狗乱吠。”
她一脚踹路边的狗:“滚。”
这狗挺懵哔,它就是路过,有它什么事儿?这不是欺负狗么?
晏景仁就说:“这狗没乱叫。”
野蔓穿着厚实的披风,挺乖巧一个小娘子:“算了,有些东西是不如狗。”
其他人继续愣着。主要是那个惨叫的还在惨。
野蔓老祖不愣,过来问吴良:“物以类聚,你强歼谁家小娘子?”
吴良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看她的脸。
野蔓不喜欢看他,好丑。头特别大,没下巴,也没脖子,搞得好是喜感,搞不好就是猥琐。
虽然不能以貌取人,谁叫他送上门来呢?
吴良摆好了姿势,教训:“你一个小娘子。”
燕旻过来抽他!总算有用了。
野蔓挺高兴。燕旻在她前边一站,气势足足的。
吴良站好了。
燕旻又给他一拳:“在酒店门口找我家小娘子,想坏她名声?”
欠揍,砰砰!吴良装、不惨叫,燕旻就打结实了。
那新科举人欢快:“原来是想坏小娘子的名声,非君子所当为。”
有人回过神:“不会是想占小娘子的便宜吧?”
路人好奇:“这吴举人脸太大了吧?”
一个举人而已,在谭家的酒店门口,谭娘子就有几十种办法叫他灰头土脸。
燕旻收手站在一边。
汪汝迁默默看自己,他不动手他动口,以后能保护小娘子的。
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有不少对燕旻脸红的。
长得可真好!
如果这么挡在自己前边,小娘子会不会嫌他碍事?
好多人听说小娘子在王家湾打王兴宗那一伙。
现在,小娘子乖巧。
王学心突然回神,好可爱!
小娘子小小的脸,无辜的眼睛,可爱极了!
那个惨叫的士子不叫了,他得去找大夫。
野蔓老祖用麟州话喊:“晚上等着啊,好多的嘞。”
不少人头皮发麻,这天冷。
吴良挺住,对上小娘子。
汪汝迁过来,要找他就找。
吴良现在就找小娘子:“你买了汪汝迁?”
野蔓问:“你也想卖身?长这么丑没人和你说实话吗?我虽然不以貌取人,但有最低线,至少得这样的。”示意燕旻。
好多人乐了。燕旻这是最低标准?
有人问:“你是挑御前侍卫吗?”
野蔓说:“你知道太多了,危险。”
众人被她口音逗的、愈发欢快。
有人就问:“买汪汝迁是因为他好看?”
野蔓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这么淡然。
汪汝迁也淡了。长得好是爹娘给的,孝道不总是这么讲?
吴良对上汪汝迁:“你……”摇头、好可惜。
汪汝迁说:“我长得比你好,你这辈子只能活在嫉妒里。”
野蔓说:“就他这张脸,下辈子也只能嫉妒。影响胃口。”
走了。真是不知所谓,世上不要脸的奇葩、奇奇怪怪的。
王学心追在后边喊:“你看我好看不?”
野蔓回头看他一眼:“孩子,别让你娘太操心。”
王学心如遭雷击。
燕旻劝他:“主子这是好心。”
王学心不想听,他要去大骂吴良!那个不要脸的东西!
酒店门口又有人骑着马来,和小厮打听:“麟州的小娘子可在?”
众人都看着他:这虎背熊腰、相貌非凡,和汪汝迁不是一款,但绝对不差!

赶了一路,有人会十分疲惫,他却更添气势。
梁震霆比谭翔麟还要高一点,接近一米九,不说天下少有,这酒店门口是没人能比。
他穿的披风不算华丽,但内敛一种贵气,让他更为耀眼。
大姑娘小媳妇都十分激动!
这完全将燕旻比下去了,虽然燕旻长得不错,但武力方面难讲。
至于汪汝迁,长得是十分清秀,个头实在没得比。
吴良想比一下,就比的他太丑陋。
小厮问:“爷贵姓?”
梁震霆威武但态度很好、不是小白兔而是儒将风:“姓吴。”
小厮忙将人领去后边。一边想,小娘子好厉害。
不只是他,别人都这么想的。再看梁震霆身后跟着一位不是小厮、而是低调又神秘的男子。
汪汝迁虽然被比下去,但他已经是小娘子的人,来了客,该去招待一下?
晏景仁没留他,让他去小娘子那儿,晏景仁和胥防几人先回汪家、没事的。
汪汝迁告罪。
其他人还挺有兴趣,只是上门去围观不合适。
又有人围着吴良嘲讽:“哎呀长得可真好!”
说真的:“只怕来历不凡。”
哈哈:“眼界高着呢,哪是歪瓜裂枣都看得上?”
有人讥讽:“不知道是什么。”
有妇人嘴毒:“一个小娘子、像什么样子?”
大姑娘小媳妇发飙:“人家比你强多了!”
新科举人也笑道:“或许部将什么的。你们眼界太低,乱说话小心挨打。”
有人不信。
但是信不信,也比单独对着一个小娘子、小心多了。
对小娘子能嘴贱,对于武力、那是必须低头。
别管哪路的将到了这儿,都不是一般人惹得起。一个吴举人,也不够资格。
有人就是消息灵通:“吴家,虽然子孙不行,但曾孙可是个麒麟儿。”
也有知道一点:“吴家的老太君、真心厉害。”
有消息灵通的:“徐家参将犯到她跟前,被逼着跪下磕头。”
更多人震惊:“越国公府?得给她磕头?”
那人激动:“老太君战场上救过徐广,现在越国公都得下跪,何况是子孙后代?”
说的好像小娘子是老太君、曾孙女?
反正八卦一下就该散了,吃得起午饭的快去,吃不起也别八卦了,不顶饿。
汪汝迁到客栈,进屋,就看小娘子对着客人、非常高兴。
梁震霆也挺高兴,几个大包放到桌子上。
野蔓闻着灵气就高兴。
梁震霆不顾收拾、把这个交了才放心:“我去尧山县和邢公说好了。他说有一家也不愿理孟家,正好有一批虫草。就这八十斤,一斤算一千两银子。有茯苓六十斤,一斤算三百两银子。加黑枸杞二十斤,说这个也是三百两银子,总共算十万两。”
他就背着十万两银子这么跑,别人都看不出来吧?
交出去了,就轻松了,个子一拔!
汪汝迁好像又秀气了不少。
就这么点东西要十万两银子?
绝对限制了太多人想象。
野蔓高兴的很。
如果说特级精选虫草一斤八百条,一级精选是一斤一千条,这拿在手里,差不多是一斤五百条。不是喂饲料的,这不仅是灵气更是灵药。
再看这黑枸杞,好大个!那些小的只有一二分,这大的超过三分、或一厘米,拿在手里看着就不一样。好好吃的样子。
野蔓吃一颗,直皱眉。
梁震霆就等着她验货,也没太担心。
野蔓面不改色:“好是好,就是有毒。”
王素宁忙问:“怎么会这样?”
野蔓说:“很多东西有毒啊,就得适当的处理。这家可能听过神医的名,拿到药本来都要看的,解不了、神医的名就倒了。如果能解,他手里还有的话就能卖更高的价。”
王素宁眨眼睛,单纯。
野蔓空了、教丫鬟:“商人嘛,不论有没有用先收着。有时候是有直觉,最终能实现多少、就看本事。”
野蔓看着黑枸杞,有兴趣:“正好煮粥。我们明天早上走,晚上到了海州,后天早上就能喝到。”
翠玉将这些搬到主子屋里。她搬不动、还得梁震霆来。
翠玉、型号和汪汝迁差不多,特二级。
梁震霆的个头,就是顶级。
人的型号都能差这么多,自然的东西、那精彩的很。
大小只是一个指标,浓缩就是精华也没错。
跟着梁震霆来的这位、和神医自我介绍:“在下尹箴。”
野蔓看他,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比起燕旻要沉稳的多,像是也习武。
尹箴长得挺普通,不骄不躁的:“和冯太妃沾亲带故,十年前和沈用亨就熟。宁王说他那边没什么事,让在下跟着梁震霆,为大郑建功立业。”
野蔓点头。
不论宁王什么意思,让他的名义都是不行的。
但一个亲戚要去军中,那没什么不行。
作为谋士、幕僚,和梁震霆强强联手,挺好。
至于两人谁为主,或者尹箴能不能服梁震霆,其实没问题。
梁震霆还年轻、但潜力极大。
尹箴对小娘子佩服极了,十万两银子的药、有毒的枸杞、完全能接下。
尹箴普通的脸要挺住、毕竟汪汝迁长得太好看:“沈用亨想向神医求一些保命的药。可以记账、只管记。”
野蔓说:“让他别和我玩。”
尹箴不敢。
野蔓也懒得说沈用亨的心眼,就和梁震霆说:“炼丹要一点时间,现在药都有了。你明天和我一块去海州?”
梁震霆比沈用亨实在的多:“现在有空的。”
尹箴非得说:“既然来了,就去海州看看。”
野蔓叮嘱梁震霆:“别和这些人学。”
梁震霆点头。神医排第一序列,和父母并列。
神医能救命,除了父母,别的都是没人能比的。
尹箴已经满足了。
只要求到药,虽然不是上战场随便浪,但总归多几条命。
战场上不确定性太多,有时候死了太可惜。
死了是没办法,如果有办法、那还是要求一求。
野蔓再给汪汝迁介绍一下。
还挺神奇,原女主的左膀右臂一文一武、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了。

野蔓带着翠玉、燕旻、顺便带了王素宁,到另一个宅院。
谭洁在这儿,看到神医高兴的很,吃了她的药、身上就舒服多了。
燕红也高兴,请小娘子进屋坐了,上好吃的、挺多。
老管事让人搬了几块石头来,给小娘子看。
野蔓高兴的很,好像石头比鸭头好吃。
这虽然不算灵石,但也蛮不错了。
谭洁看她的样子、就高兴:“在外边跑,看到了随便带回来的。你能看上就拿走。”
野蔓指着最大的那块说:“能值五千两银子呢。”
谭洁说:“在我手里就是块石头。”
野蔓说:“这种石头以后能多捡一点。不过太难搬了。”
谭洁笑着点头。虽然天冷,她里边穿了粉红的衣服、领子露出来,人显得年轻了不少。
谭洁不是不会打扮,而是有时候、一打扮会压不住事还有一堆废话的。
野蔓最简单。她现在就十二岁,人养起来,越来越好看,怎么着都行。
老管事坐在一边,闲聊:“外边都在猜你和吴家的关系。”
野蔓笑道:“有的猜就好。”
老管事点头,没方向会瞎猜。吴家正好,看起来不行了,老太君又余威犹在。
野蔓吃着。
谭洁看她意思,把人叫出来。
屋里比较宽敞,来了二十个,站着还行。最后边站了十几个女子、孩子还有老人。
野蔓要人,有几个基本要求:得长得好,话才说出去嘛;事儿少,这是关键;踏实,能干。
别的不说,要干净的,谭洁都挑过了。
她挑的这些,前边十个男子、都是二十来岁、光棍一条。
有孤儿捡的、或者路上买的、和孤儿差不多。
娶妻生子的基本都在这儿了,妻子也要干净。
好在谭洁行商,和那些家族不同,她行商也是四处收的人。
做得大了,看到合适的人就得收。
情况不行,这些人就得处理,要不然养他们是很大的问题。
野蔓先点五个出来,四个光棍,就一个有妻儿。
老管事感慨:“李崇明是话不多、人可靠。甘氏做的一手好菜。”
野蔓点头:“谭娘子人好、能力好。”
燕红怒赞:“那是!”
老管事承认:“多少男子比不上。”
野蔓说:“做女子就挺好。”
她又选三个男子,都是三四十岁经验丰富,拿出去就能独当一面。
这年龄没妻儿一大堆,总是有各种原因。
毕竟,商人不容易,大家都在艰难谋生。
燕红看刘采和曹氏有别的想法?干脆替他们说了:“小娘子能不能替他们看一下?”
刘采和曹氏不好意思,忙跪下。
野蔓说:“这个不急。”
夫妇二人忙磕头、去一边呆着。
他们成亲快二十年了,不是说非得要孩子,但总是想有一个的。
野蔓算着,这都二十个了,够了。
罗发的儿子都十四五岁、很好用了。
六岁以下的小孩两个,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身体都不错、还能干点活儿。
谭洁将人养的好,野蔓很满意。
被选中的也很高兴。
虽然离开谭娘子很不舍。
虽然有人没感觉,但谭娘子选的恰恰是她看好的。
谭娘子已经说的很清楚,那么,大家对于一个好去处、就满意。
虽然新主子是个小娘子,但这小娘子的气势比谭娘子还强。
大家也听说,汪汝迁都被买了。
而且,跟着这位主子,大概和商户不一样,身份能提一点?不用再那么跑?
野蔓没要掌柜一类,谭洁也没给她选。
老管事要亲自去给办卖身契、市券。
一个没被选中的男子忙说:“我、我也可以的!”
野蔓放下茶,看这位,二十多岁,是挺不错的:“你有什么能耐?”
男子挺胸、很壮:“我七岁开始习武。”
野蔓问:“很能打?”
被选出来的一个小子说:“挺能打的。”
野蔓站起来,对着男子说:“接我一拳。”
男子一愣,看着小小的个子、小小的拳头,就担心伤了她:“你随便打吧。”
野蔓看谭洁。
谭洁说:“他让你打的,只管打。”
野蔓一拳。
男子压根没看清,倒了。
那小子目瞪口呆,半天蹦出一个我屮!
刘采一巴掌拍他头,胡说什么?
谭洁面不改色,小娘子的本事是他们能知道的?说实话,谭洁都指望她救命。
男子在地上倒了半天、没动静。
一个女子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
燕红说:“打死了。”
女子激动,问小娘子:“你干嘛这么狠?”
野蔓问:“打死你需要理由?”
女子一个哆嗦,转头求谭娘子:“我们一向老实本分,做的比别人都多。”
谭洁无奈:“我眼拙,到现在都没看出来,你们是哪路高人?”
那小子又一声我屮:“不是吧?”
野蔓看刘采:“这小子你先当干儿子养吧?看着点。”
刘采领了差事。至于当干儿子还是徒弟、这是开玩笑,看着点才是重点。
那小子不敢吭声了,主子好厉害的。
另一个偷偷向他笑,知道厉害了?还是以为小娘子就能欺负?
那女子突然拔刀,杀向小娘子。
这什么骚操作?野蔓拿剑出来,一剑挑落她刀,再给一剑。
野蔓收起剑。
其他人也就看到剑影,欻欻。女子倒在地上,有点惨。
几个还想在主子跟前表现一下的,现在都老实了。
燕旻就十分习惯。主子不需要他做别的,打杂就够了。
王素宁低声说:“长得好看、给看就够了。”
野蔓看她:“你知道的太多了,克制一下。”
王素宁猛点头。
翠玉再强调一下:“主子就是个弱女子,什么都不会。”叫燕旻。
燕旻赶紧出来认领:“都是我干的。”
其他人大概知道了,小娘子不想太多人知道。小娘子这么厉害,知道了也不敢乱说。
虽然别人知道小娘子厉害,但说的少,别人不清楚。这若是说的多了,人家就认真了。
野蔓和谭洁说:“大概有广撒网的,广种薄收。这撒出来也可能变心了。”
谭洁点头。各种各样的挺多,有的藏挺深的。

初冬的一场雪后,温度有所回升,好像又迎来小阳春下半场。
客栈,野蔓老祖已经准备好,再次出发。
这次阵仗最大,队伍总是越来越庞大。
五辆马车,其中第一辆是野蔓的、最好,第二辆给汪汝迁的、很好。
不算梁震霆和尹箴、还有五匹马,四个小子和燕旻都是整装待发。
马车的车夫是李崇明、刘采、罗发等人兼职,这也算基本技能。
甘氏、曹氏等家眷、回头由谭洁和银子一块送去海州。
野蔓去海州是有事,不用那么多伺候的,等安顿好了他们再到、才好。
没有人送,就这么走了。
板桥乡,早上很忙碌。
一天都忙,早上最忙。这队伍不算小但绝对不大。
野蔓让队伍全速前进,人家跑的也不慢。
官道挺好,热闹的很。
野蔓和翠玉、王素宁三个挤在一辆车。
王素宁像个小土鳖,在打量这车,太好了。
翠玉很稳。商人,会过的很。
王素宁其实上过谭洁的车。现在,主子也有这么好的车了。
这车其实也不是特别大,大了得马能拉得动。拉不动了在路上瞎折腾,一般人又不许用几匹马。
就算一匹马都是管的。这一溜十几匹马,肯定要管过。
再说这车,三尺宽,四尺二长,三个人可不是要挤?
但车做的特别舒服,周围包着狼皮,这天儿暖和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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