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念————萧琅
萧琅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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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千早唯一能做的事,便是一面仔细分辨着月白底色衣服上银白色的花纹,一面等待黄昏来临,祭祀开始。

随着最后一抹血色阳光沉入远处的地平线,苍凉的鼓声响起,祭祀正式开始。
千早跪坐在竹塌上,任由衣着古怪,脸上涂抹着厚厚油彩脂粉的一群人在他身边跳起敬神的舞蹈。笛子与七弦琴奏出的音乐宛如冤魂悲凉的哭泣,在越来越沉的夜色中忽高忽低地响着。父兄远远地观望,并不走近,夜色中,千早看不清他们的面目。
月上中天,手执法器的阴阳师在香案前虔诚祈祷,接着口中念念有词地手舞足蹈一阵后,祭祀总算结束。昏昏欲睡地千早被连人带塌地抬起,放入了他一直面对着的大门紧闭的房间。
下人放下千早后,就退了出去,期间一直低头看着地面,没有谁敢抬头打量房间。当然,千早却与他们相反,一进来就努力睁大眼睛四下张望。
在房门打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隐约看见屋子里香案上祭着一柄武士刀。但他还没有看清楚,下人们就退出去,关上了黑色的木门。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顿时一片漆黑。
门外,人群想来是纷纷散去了,渐渐地再没有一丝声音。四周安静得可怕。月光照不进来,而屋中也没有火烛,恐惧吞食着黑暗中的千早。耳中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他不敢乱动,乖乖地跪坐在原地等待神的降临。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忽然扯住了他的衣带,只一拉,那身羽翼似的雪衣便如蝉蜕般滑落,委顿在地。
神降临了吗?千早茫然地四顾,眼前却依然是一片漆黑。除了自己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呼吸与心跳,他听不见任何别的声音。
然而却有滑腻冰冷的物体贴到了胸前,软若无骨的身体蛇一般缠住千早,没有丝毫温度的手从心口慢慢的下移,带来小腹处一片凛冽的凉意。
"请问,你......是神吗?"千早心中慌乱,却牢牢记着父亲的嘱咐,不愿失了礼数。
那活物对千早的话恍若未闻,没有作出任何回答,却用冰凉的手握住了千早的分身。手指灵活地挑逗着千早,然而那被丝线束缚住的小家伙又怎么能够做出强烈的反应?只苦了千早咬紧牙关,努力忍耐。
但黑暗中静默的生物很快就发现了丝线的存在,冷冷的手指如刀锋般在丝线上一划,就将它切成两段,却分毫未曾伤到千早。
虽然那手冰凉如铁石,动作却并不粗暴。千早不敢断定这没有呼吸心跳的诡异生物究竟是不是父亲口中的神,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反抗,人又被那手撩拨得难耐,呼吸更加粗重了起来。
见千早的分身终于抬头,那手更加快了动作,或捋或握或按或弹,逗弄得那青涩的花茎不住颤抖。千早反弓着身子,倒卧在一个冰凉的怀抱里。
那生物将千早轻轻放在竹塌之上,却不理会他身下那逐渐兴奋的菊穴,一跨身,竟然坐到了千早身上。
火热的分身忽然间被一团冰冷的东西包裹起来,千早只觉得那包容着他的事物柔软如丝,冰冷如玉,却又像烟雾一样虚幻,只带给他极其微弱的触觉,远不如那手来得真实。但他的兴致已被挑起,那手又复在他身上游走,不住触碰着他的敏感区域,千早哪里还忍得住,腰肢一挺,便在那生物体内喷发出来。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千早的脑中仿佛有闪电划过,夺目的光芒刺痛了每一条神经,使得他失神了片刻。
然而黑暗中却有人在他耳边,似低述似谓叹,说:"成了!"恍惚中,那声音竟像是千早自己发出的。
变化就在声音响起的刹那展开,无尽的黑暗中忽然生出了一点银色的光芒,高高漂浮在大堂的中央,仿佛一颗灿烂的星子。
宛如石块投如水中,四周的黑暗被激起一层一层地涟漪,潮水般褪去。若有若无的银色光芒自空中诞生,给眼前的大堂蒙上了如梦如幻的薄纱。
光芒中,一个人影渐渐显露出模样。先是一个点在第一点星光上的手指尖,然后,光明如泉水般流下,洗出一只洁白晶莹的右掌,再往下,是宛如冰玉般的手臂,在空中飞扬的银色长发,光洁的额头,挺拔的秀眉,紧闭的双眼,浓密的睫毛,雕刻般的鼻梁,小巧的嘴唇......一点一滴,一位少年的形象逐渐出现在黑暗中。
千早呆呆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没有惊呼,也没有感叹。早在他懂事的时候,眼前的少年就曾无数次地在他梦中出现,反反复复追问着他一句不知所谓的话:"千早之君,你想起来了吗?"
仿佛漂浮在水中一般,少年悬空而立,一手指天,一手平伸,双眼闭着就像是在沉睡中还未醒来,没有风,但他那长长的银色头发却在空中舞动,宛若茂盛的水草。他未着寸缕,但空中银色的光芒却像是衣服一样簇拥着他赤裸的躯体。
缓缓地,少年睁开眼睛,飘落到地面。z
他有一双美丽的银色眼眸,星光般璀璨,刀光般凌厉。这双眸子牢牢锁住了千早的视线,少年微微一笑:"我终于自沉睡中醒来,取回全部力量!千早之君,你想起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千早看着他,半晌,终于缓慢而确定地摇摇头:"我该想起什么?"y
少年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我不能告诉你。这必须要你自己想起,契约才能成立。"
千早微微张开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少年很快就提起精神,邪邪地笑道:"刚才合体的仪式进行得太匆忙,你倒是舒爽了,可我还没享受到呢。你说,你该如何赔偿我?"
"啊?"千早面对忽然凑近的脸庞,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b
"哎哟,难道你想抵赖?"少年吹在千早脸上的气息温暖而热烈,与刚才黑暗中那个生物没有半分相似,也难怪千早无法将两者联系起来了。
"既然我的肉身已经实化,这次一定会让你玩得尽兴,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体的啊,千早......"少年低语着,将千早温柔地搂在怀中,随后分开了他的双腿。"看,你的小嘴等待很久了吧?那里可是一直接受着训练的呢,很不习惯空虚的感觉吧?"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拨弄着千早那朵粉色的菊花,逗得千早浑身酥软,忍不住喘息着腻在少年身上,不自在地扭动起来。而他的举动,引得少年更是按耐不住,俯身吻上了他的嘴唇。"千早,你一定要尽快想起我来啊。"肢体交缠中,银发银眸地少年在千早的耳边,反复念着这一句话,然而,千早依然没有办法知道,他究竟该想起什么来。

"我起誓,以我的灵我的血,与你签定契约......"削瘦柔弱的女子穿着白色和服,跪坐在地,手捧一柄寒光闪闪地武士刀,神情凝重地念着什么。
千早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门外庭院中不断传来杀伐声,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然而女子所在的房间却像是与世隔绝,外界的喧嚣丝毫不能够影响到女子的祈祷;又或者,是那女子实在祈祷得太过专心,已经完全忘却了门外的危机。
纸门忽然被拉开,强烈到刺眼的光芒没有丝毫保留地照射下来,使得千早忍不住伸手挡在了眼前。g
"千早!"略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随后身上一凉,当作被子盖在身上的衣衫被人揭了去,千早赤裸着身体从睡梦中醒来。
清源峻表情古怪地站在门口,炽白的阳光落在他身后,在房间里拖出沉重的阴影,笼罩着千早。他的手里,握着一柄出鞘的武士刀,刀身上,正挑着千早的衣衫。
"哥哥。"千早伸出手,想取下刀上的衣物。在自己兄长面前一丝不挂的认知使他颇为尴尬。然而清源峻一扬手,却将衣物挑到了千早够不到的地方。"在我面前,你用不着害羞啊,千早。"清源峻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笑意。
"哥哥,请不要开玩笑!"千早有些恼怒。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样微笑着的兄长给他带来了莫名的恐惧感,让他现在只想尽快逃离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请把衣服还给我!"
清源峻随手将衣物抛在身后,持着刀一步步走近千早。他的嘴角轻轻上挑,微微眯着眼睛,仿佛锁定猎物的豺狼。
伴随着他的前进,千早小心地往后退着,直到后背贴上墙壁。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因为,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由他的兄长带来的危险。"哥哥,你想做什么?"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稳定,问道。
"你猜我想做什么呢?"锐利地刀锋从千早的脖子边刺过,扎在了墙上。一缕被切断的青丝飘落两人脚下。清源峻的身体靠了过来,将千早挤得贴在墙上,扭头喘气。
两个人的身体是那么亲密地压在一起,千早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兄长胯下的物体正逐渐变得粗硬,牢牢地顶在自己小腹。
"千早,昨天夜里你是怎么过的?"清源峻在千早的耳边吐着自己炽热的气息,满意地看见那形状秀美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一个人,很寂寞吧?"
若是说别的事到也罢了,可清源峻却偏偏提起昨夜,让千早忽然间回想起昨夜发生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清亮的眼眸匆匆扫视了一遍,原本的惊慌神色更增添了几分--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那个银发银眸少年的身影。
千早的心中忽然涌出深深的失落感,虽然和那少年实际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千早对他却有异常熟悉的感觉,毕竟,无数个夜晚,他们曾在千早的梦里相见。在千早的感觉里,说少年与千早共同生活了十六年也不为过。对从小受到大家尊敬呵护,却没有人真正亲近自己的千早而言,梦中的少年,是唯一的亲密伙伴。
"在想什么?"清源峻捏着千早尖尖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告诉我,这把武士刀昨夜有没有满足你的需要?"
"?"千早茫然,但随即发出小小的惊呼声,身体也跟着僵硬了起来,却是清源峻突然将手指捅进了他的菊穴,"啧啧,含得真紧!你昨天自己玩的时候,可没有捅坏里面吧?"
"哥哥,请放尊重!将你的手......唔......"千早对自己兄长的举动又惊又怒,忍不住开口斥责,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体内的手指竟放肆地动了起来,异样地感觉让他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混蛋,住手!"虽然身体发出渴求的讯号,但千早依然用力推着清源峻,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听见他的话,清源峻脸上闪过恼怒的神色,然而他随即扯着笑容抽出了手指,引得千早又猛然抽了一口气。
"你就是这样对你兄长说话的吗?千早,看来不光是你下面的小口需要被填满,你上面的小口也很需要安慰安慰!"清源峻用力将千早摁得跪在地上,然后迅速扯开裤带,掏出他那已经在千早小腹蹭得蓄势待发的阳具,捏开千早的嘴塞了进去。
"唔......"粗硬的家伙直接捅入千早口中,撞击着他的喉头,让他胃部一阵翻腾,涌上强烈的呕吐感。他用力往后仰起脖子,但清源峻却粗鲁地揪住他的头发,制止了他的逃避。
随着清源峻臀部地抽动,巨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着千早柔软的咽喉,像是要深深地插入胃部去似的。千早被迫张大了嘴,承受着兄长的欲望。止不住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流下,混合着唇边溢出的津液,打湿了他宛如夕颜花般娇嫩的面庞。
然而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非但没有唤起清源峻心中的怜悯之情,反而更让他的兴致空前高涨。他抽动的速度不断加快,终于在千早口中释放出腥臭粘稠的液体,这才舒坦地放开几近昏迷的少年。
千早斜坐在地上,一手支撑着颤巍巍的身体,一手抚在胸口,纤细的眉头紧紧锁起。虽然他已经吐出了大部分浊液,但清源峻在他口中的爆发仍然使得部分液体溅入了咽喉深处,引得他不住干呕。激烈的动作让千早苍白的脸上泛起异样的嫣红,眼眸中氤氲的水汽更增添了他娇怯孱弱的气韵,但他的举动落入清源峻的眼中,却使男子心中蹂躏他的欲望更加强烈。
"谁允许你吐出来的?给我吞下去!"清源峻一个耳光过去,千早应声倒地,陷入昏迷。

"千早,你的时间不多了,为什么还在拖延?你要努力想起我来啊!"银发银眸的少年附在千早耳边反复催促着,"难道你不想完成契约吗?"
"请告诉我,我该想起什么?拜托你,告诉我,我该想起什么啊?!"千早虚弱地哀求。人像是陷入了梦魇似的,意识与肉体在逐渐脱离联系,千早却无力挣扎反抗。拼命向少年伸出求助的手,少年偏偏视而不见,只一味催促着千早。
"想起我,想起我的名字,想起我们的约定!"少年斟酌着词句,"我不能告诉你,你必须自己想起来。想想吧,你内心中最渴望的是什么?努力回忆那段最黑暗的过去吧!要快!记住,你的时间不多了!"少年的声音逐渐空朦起来,形象也散做一团星光,消失在无尽黑暗的虚空中。

******根据网友意见,以下文字可以省略了******

"别走!"千早哀叫着猛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中的,是父亲清源盛与兄长清源峻的身影。
见他惊醒,清源峻淫笑着走近床边坐下,轻佻地抚摩着他的脸颊,"啧啧,千早,做到昏迷还哀求我别走,看来你的胃口真的很难满足呀!"
千早厌恶地试图躲开,却惊惶地发现自己的竟然被牢牢地绑在床上,不由得向父亲投去求助的眼光:"父亲大人,请救救我!"
清源峻闻言大笑起来,起身走到父亲面前:"父亲大人,孩儿刚才只玩了玩,并没有真正动他。这第一次,还是要由您来享用。谁叫他是您按照宫中秘法调教出来的供品呢。"说着转身退出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父亲大人,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是千早啊!我是您的儿子啊!"眼看着清源盛一步一步逼近,千早拼命叫了起来,"您难道是被鬼物迷惑了心神吗?"
"我并没有被迷惑,千早,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吗?"清源盛的眼神中有一种炽热的疯狂,他看着千早,却像是要透过千早看到另一个人。"飒姬,你以为死亡就能逃避我吗?你错了!"
千早一怔,清源盛口中的名字带给他异样的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似从沉睡中惊醒,将要破壳而出。
清源盛的粗糙苍老的手抚摩着千早平坦的胸膛,眼中欲望的火焰渐渐升腾起来,千早急中生智,求道:"父亲,能讲讲飒姬的事吗?"
他原本以为,提到这个名字,父亲或许会冷静一些,或许不再伤害他了也有可能。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名字竟让清源盛彻底失控。
四十出头的男人浑身一震,宛如疯狂的野兽般扑了上来,啃咬着千早的身躯。因为长期握刀而长满老茧的手摩擦着千早细嫩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一片片或青或紫的淤伤迅速浮现在千早赤裸的躯体上,胸前粉色的蓓蕾早已因为被毫无怜悯地又拧又搓而红肿涨大,在一片狼籍的胸口盛放如花。清源盛张嘴用力咬了上去,千早绷紧了身子,痛得冷汗涔涔而下,却是那蓓蕾被疯狂的男人咬出了鲜血。
双腿被弯曲着推到胸前,然后用力分开,柔嫩的菊花颤抖着暴露在男人眼前。"飒姬,你是逃不掉的!"男人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将自己的凶器深深地刺千早体内,开始猛烈地抽插。
千早流着泪疯狂地摇着头,"不要!父亲,求你!不要!"然而早已陷入疯狂的男人又怎么会听得见他的哀求。被粗暴动作撕裂的菊花沁出缕缕鲜血,让男人的运动进行得更加顺利。
清源盛此刻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被他强行抢来的近平家女子,千早清秀的容颜,紧锁的眉尖和流泪摇头的神态和她是那样相似,就连身体内流出的血液,都同样温暖,同样让他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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