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念————萧琅
萧琅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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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无聊啊~~~~~~~~!"我第一百一十四次叹气,这次要剿灭的只是小股敌军,依我军的实力,不完胜才是怪事,看来指望叶静之受伤是没可能的了。正胡思乱想着,军帐外传来喧哗声。我还没来得及起身查看究竟,一大群人就冲了进来。
"武大夫,求您救救王爷!"叶混蛋的近侍小展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哦?叶混......不,王爷受伤了?"我眉毛一挑,难得呀,今儿个太阳是打东边出来的么?应该是从西边吧?哈哈,等了这么久,我终于有机会展示一下我神医的才华了呀。
开心地几步冲过去,(在别人看来自然是我关心伤员地急忙冲上前去)我气得嘴唇都发抖了:"是哪个混蛋自作主张把他胸口的箭拔出来的?!不知道这样会加大伤口吗?"kao!叶静之这个家伙真是不伤则已,一伤惊人啊,左胸心脏偏下的地方开了寸大的伤口,明显是硬生生拔出的箭造成的。虽然有近侍用手死命压着伤口,随着他心脏地跳动,暗红的血还是一股一股往外流着,就像止不住的泉眼。
"箭是王爷他自己,给拔出来的......我们来不及阻止......"按住伤口的近侍怯生生地说,看样子马上就会哭出来。叶静之这个混蛋,想找死吗?我恨恨地瞪了昏迷中的人一眼,迅速给点穴护住他的心脉。"那他是怎么受的伤?"
"我军胜利在望,敌方忽然射出一支冷箭,王爷没有避开,就......"小展说着就哭了出来。
妈的,存心耍我呀?姓叶的,就凭你的身手,一支冷箭你会避不过?我抓了一大把止伤的药粉洒在叶静之的伤口,其实这药很灵的,一小挑就够了。不过,会让伤口附近像燃烧一样疼的药,此时不多用就太可惜了。
果然,叶静之形状优美的剑眉紧紧缩了起来,然后睁开了眼睛。我心里那个乐呀,脸上还要装出一付平静的模样:"醒了?"哈,叶小子,自己要受伤,落在我手里算你倒霉。
他看了我一眼,扭头冲小展低声骂道:"哭什么哭?本王还没死!"
"......是。"见他醒来,小展一脸喜色,急忙擦去了眼泪。
"都给本王滚出去,拄在这儿碍眼,惹本王心烦。"他没好气地骂。其他人愣了愣,都看着我。
"出去吧,有我在,没事的。让病人安静一会儿。"我轻声劝他们离开后,拉下门帘,笑扯扯地看着他,"怎么?想自杀啊?"
"是又怎么样?你救我做什么?闲得没事啊?"他臭着张脸,看样子是想痛扁我一顿。
"是啊,本人就是闲得发慌没事儿做,所以出手救一头猪,怎么样?碍着你了?"我嘴角牵动,皮笑肉不笑。
"武君逸,你!......"他气得想要破口大骂,可惜呀,一用力就牵动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笑得我直揉肚子。
"你一直都不快乐,是因为叶秋明吗?"我忽然换成正经的表情,问。
"你......"他一惊,旋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你怎么知道的?"
身后忽然起了一阵阴风,黑白无常那两个家伙来了?没道理呀,虽然叶静之决心寻死,生机将灭,不过那两个家伙办事可从来没这么有效率过。
我转过头,吃惊地看着面前的少年--清秀,纤细,柔韧,美丽......我的口水由于地心引力"啪嗒"一声落到了地面。
"静,你想我了?"少年微微偏着头,檀口半开,看上去味道一定很甜美......kao,我又想偏了,人家根本甩都没甩我。

"明,是你......"看见叶静之那个白痴挣扎着想起身,我鄙视地扔过去一个白眼,可惜他似乎没有接收到。他的目光越过我,牢牢地落在叶秋明的身上。果然是将死之人,看得见鬼魅,我暗暗念动离魂咒,把叶静之的魂魄拘出了肉身。
两个灵体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拜托,都是半透明的耶,也不考虑到会吓着旁人?
呵呵,我一时间忘了自己不是凡人。
收敛心神,我用法力护住叶静之的肉身,然后坐到角落端着茶看戏。
"静,你终于还是想起了我吗?"轻轻抚摩着那张英俊的脸,叶秋明心疼地说,"十年不见,你清瘦了。"
......,肉麻当有趣。我低下头,想数数落了多少鸡皮疙瘩到地上。
"不,我什么也没有想起。"叶静之搂住明,用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让人直冒冷汗的温柔语气说。
我一阵恶寒,"变态!"低声骂。
"滚出去!"换来的是叶静之恼羞成怒地喝骂。
"出去就出去,不打扰你们卿卿我我了。"我放下茶杯,潇洒地拂了拂衣衫,随后被叶静之一脚踹出了军帐。
晕,叶静之你这只猪,你不想想我出现在军帐外,再摇摇头叹叹气,会有多少人号啕大哭外加冲入军帐死命摇你的肉身叫你醒醒呀,敢踹我?
想想,还是隐住身形,破坏人家小夫妻团聚不太好呀。5555,算我命苦,到现在都没找到一个称心的人。
躲在一旁,听帐里传来咕咕哝哝的讲话声,不一会儿又变成恩恩呀呀的呻吟声,我越发觉得自己孤独寂寞了。
"镇魔!"威严的声音忽然响起。是主人,我的主人!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我这个名字。我急忙抬头,看着脚踏祥云落在我面前的男子,多年不见,他依然是那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但是......我的脸上挂起一道黑线,怎么会有个男子依偎在他身边?!
"这是我的......咳咳,也是你的主人。"主人解释道,随着那极不自然的干咳,男子白净的脸上微微泛起了桃花。"叫你照顾叶静之,也因为他是叶静之的义父。"
"你就是,上一任北定王?"我大吃一惊,我本来以为那是一个干瘪的老头子的。"看什么看,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模样,后来为他再塑肉身时,就顺便了。"主人很不满我的目光,纸扇一挥,打在我头上。"看他给你带了什么,还不赶快感谢他?"
"?"我看着前北定王对着手中的长剑柔声唤到:"诛邪,出来吧。"一道光芒,长剑化做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少年,我的心"咯噔"一声跳了一下,我的人生,从此以后有目标了!!!
趁我发愣,前北定王径直走入军帐,"走了,秋明,再晚黑白无常就要来。"
"恩。"叶秋明答应一声,却看着叶静之不肯挪动脚步。
"我也去,今后无论你走到那里,我都和你在一起!"kao,叶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热情了。
"明,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恶寒啊~肉麻啊~!我习惯性地在一旁做干呕状,却发现诛邪正偷偷看着我,顿时面红过耳,怪不好意思地站直了身子,挠挠头想解释什么。主人他们已经腾空。
"镇魔!还不归鞘,更待何时?"随着主人的话语,我现出本尊--一股雄剑,飞回主人手中。
"我们,回家了......"

谢诺德·菲索永生之谜
我终于又一次见到了谢诺德·菲索,在我从那里逃走三十年之后。

三十年的时间,可以带给人很大的变化,我年轻的容颜已经被风霜剥尽,结实的身体在逃亡中逐渐腐朽,没有人怀疑我已经是风烛残年垂垂老矣,包括我自己。

更名换姓的我现在是一个小镇的图书馆管理员,成天守着和我皮肤一样干枯发黄的书本,看时间从身边无声地溜走。

就在我以为我终究会随着这残破的图书馆一同老死的时候,他,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谢诺德·菲索!岁月并不曾从他身上夺去什么,反而赋予了他一种异样的光辉。他从人群中走来,站在我面前,静静地,露出天使一般的微笑。落日的余辉从他背后洒落血色的金黄,长长的棕色头发也在反射着温暖的光芒。在对上他那双漂亮的灰色眼眸的瞬间,我不由自主忘记了呼吸。天使,我的天使,再一次来到了我的面前,还是有着白皙细腻的肌肤,水晶雕刻出来似的容颜,还是宛如初见他时,那个十四岁少年的模样。

"阿尔诺·西华,我终于找到你了。"

火一样绚烂的晚霞中,美丽的少年一字一句,从略显苍白的唇中吐出了清冽的音符,仿佛是银制餐刀不小心撞上了水晶酒杯,每一个音,都如此动人心弦。

"带我去你家吧。"

我听错了吗?我已经老了,耳朵有些背,或许出现幻听也是正常的现象。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直到他再重复了一遍,我才迟疑地站起身来。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那时候,我还是瓦尔茨·冯·雷曼少爷的家养奴,十来岁的我,跟在少爷身边,照顾在外地求学的他。

少爷读的是一所不怎么知名的大学中很偏僻的一个学科--考古系。虽然少爷说他对那些历史感兴趣,不过我觉得他更感兴趣的,是那些价值连城的文物,不,是那些文物可以换成的金钱才对。

不过除了那些文物,考古系还有一个让少爷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现在跟着我走进房间的少年--谢诺德·菲索。

有着一头漂亮棕发的谢诺德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人,清秀俊美的脸上总是带着高傲的表情,仿佛是不小心落入俗世的天使。每一次见到他,我都有一种膜拜的感觉,如果他能允许我亲吻一下他洁白小巧的脚趾,我想我也一定会非常感动吧。

我对富有才华,清高孤僻的他是如此仰慕,所以在知道少爷他们打算对他做出一些不利的事情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偷偷告诉了他。

"菲索少爷,"我还记得我是这么称呼他的,"您今晚请小心。"

我不能说得太多,虽然对菲索少爷有好感,我依然不愿意出卖自己的主人,这是一个家奴应有的责任。

虽然我紧张得话都结巴起来,他却只是扭头看了我一眼,回给我一个轻蔑的笑容。但即使充满了轻蔑的意味,这依然是笑容啊。我的心忍不住还是激动起来,直到他走出了很远我才想起,他会不会相信我的话呢?

不管他有没有相信,我去送信的事还是被少爷知道了,我被带到了少爷的地下室。

人被扒光了衣服,绑在十字架上鞭打,我却很是欣慰。我注意到,少爷的几个朋友差不多都来看少爷惩罚奴隶了,菲索少爷他今天应该不会有事。

柔软的鞭子抽在身上,留下的一道道红色的痕迹。虽然痛,却不会在皮肤上造成伤口。雷曼少爷有轻度晕血的症状,所以他从来不会在惩罚仆人的时候让人见红。不过虽然不会流血,那样的滋味却也是不好受的。皮鞭上没有什么倒刺,却涂上了厉害的春药,然而下面被细线紧紧勒住的我是怎么也不可能得到解放的,这就是少爷的惩罚,他一直都是那么聪明。

少爷的朋友们嘻嘻哈哈地看着我因为欲望的缘故挣扎不已,有人在少爷耳边出着主意,说过会而牵一只母狗来让我在他们面前交合,又有人建议说用母马的。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们,暗自庆幸坏点子最多的让·扎克今天没有来。上次就是他出的主意,居然让我和一句木乃伊做那种事情,在场围观的所有人--除了他和那具干尸,全吐了一地。后来少爷逼着我大半夜跳进冰冷的河水里,泡到天亮才爬上岸。我想如果不是我身体强壮的话,我一定会冻死的。

然而我的庆幸并没有持续多久,让·扎克和另一个人架着谢诺德·菲索少爷走了进来。"今天我们来玩个新鲜的,让阿尔诺干这个给我们看吧!"他说着,把手中的谢诺德推到了大家面前。

菲索少爷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也被用手巾堵住了,只能睁大了那双漂亮的灰色眼睛,惊恐地看着大家。

"可是,他是男人啊。"少爷身边的一个男孩问,"男人跟男人也能做吗?"

让·扎克笑得像一只老狐狸,"能,当然能做。"

见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让·扎克却不多说什么,只吩咐大家把谢诺德·菲索少爷绑在了房间中的平台上。

那个平台,就是我平时给大家"表演"的地方。

双脚被大大地分开,固定了起来。腰被垫高。一切工作在让·扎克的吩咐下进行得井井有条,只是大家都不明白,他究竟打算干什么。我想,连羞愤中的谢诺德·菲索少爷也不明白吧。

我被从十字架上解了下来,浑身赤裸地站在平台边,不解地看着雷曼少爷。而少爷同样也是满脸迷惑,催促着让·扎克指导我怎么做。

菲索少爷的衣服被我用牙齿撕开,少年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眼中满是愤恨的光芒。我看看他,又扭头看着让·扎克。虽然我不能不承认谢诺德·菲索少爷的身体非常漂亮,而我的欲望又像是时刻在燃烧着我的身体,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过来!"让·扎克吩咐我。

于是我含着化开了春药的水,把它送到菲索少爷下面那个洞里。我想我也许是太过崇拜菲索少爷,竟然会觉得他连那个地方都漂亮得找不出一丝瑕疵:那里仿佛是一朵粉红色的小小菊花,在我的舔舐下微微地一张一闭,诱人遐想。我一定是太过崇拜他了,所以会觉得那里并不恶心,反而是想到我身下丑陋粗大的东西将要插入那里,感到有些不安。他是多么漂亮高贵,而我是多么卑贱啊。

渡过去的药很快就起了效用,菲索少爷小巧的分身抬起了头。他呻吟了一声,从脸上到身上不知道是因为羞愤还是因为春药的作用,泛起了漂亮的红霞。我实在把持不住了,抬头望着雷曼少爷。

"上吧。"雷曼少爷的脸上也红红的,不时咽着口水。

我一进去就知道糟了。菲索少爷那里太小太紧,容不下我的分身。而我一时激动,太过用力,竟然让他那里撕裂了开来。菲索少爷发出一声惨叫,而晕血的雷诺少爷他......我就着嵌在菲索少爷身体里的姿势,艰难地看向少爷。

少爷却奇怪地没有晕倒,而是反手给了我一鞭子,"蠢货,快做!"

我打了个冷颤,刚才勉强保持住的理智似乎都被那一鞭子抽走了,我头脑一热,努力发泄起自己忍了很久的欲望来。冲插穿刺,菲索少爷的内部温暖而狭窄,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分身,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内壁柔软之至,每一次冲击都让我感到无限地快乐。

当我大吼一声,宣泄出自己的欲望时,我被从菲索少爷身上拉了下来,那些少年一个个像恶狼般扑了上去,有的掏出自己早已变得粗大的肉棒,在菲索少爷身上脸上蹭着;有的在菲索少爷身上又舔又咬;雷曼少爷则是直接把自己的分身插进了菲索少爷的体内。

我缩在房间的一角,看着大家虐待菲索少爷,看着他那原本如菊花般美丽的小穴被插得鲜血淋漓,我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呆呆地看着。

忽然,一只黑色的甲虫像是被鲜血所吸引,迅速地爬向了菲索少爷。

"不要啊!"我扑了上去,却被几个少年拉住。

"你们看,他的身体多淫荡,连虫子都想上他!"让·扎克笑着说。

"不!"我想叫出来,我认得那种虫子,那是一种以尸体为食物的甲虫,能够迅速地把一头牛吃成骨架!但我的声音被眼前的情景掐断了。甲虫一头钻进了谢诺德·菲索少爷的身体,本来已经被折磨得如死人一般的他忽然挣扎起来。

"看,贱人就是贱人,装得再清高也没用,还是一个虫子让他来劲!"他们在笑着看眼前的场景,我却捂住即将发出的惊叫,赤着身子冲出了地下室......

我这一逃,就是三十年。因为第二天学校发现雷曼少爷他们全都离奇地失踪了,只在地下室留了满地的衣衫。如果他们知道我还活着,我一定会被当成凶手,于是我更换了姓名,远远地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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