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份----心俞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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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已经空无一遍,下意识地将旁边的声音屏去了。木讷地坐在沙发上,我的视线只投注於加叠在一起的双手。
为什麽......为什麽我最需要他时他竟不在家?
钝拙的指尖深深陷入手背,丝丝血迹斑现,隐隐从来的痛楚远不能掩去心中的慌乱。回来後,看到一室空洞,心底就像被人抽空一般,使那份无助感变为无底深潭。我松开双手,发觉仍未能压抑那颤栗,双手不停地抖动。
现在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倚赖张傲,此刻我只想他在我身旁。
「该死的张傲......你滚去哪儿......」
我颓然将头埋在手臂中,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
一向自诩坚强,现在竟有倚赖的人......
在臂弯内嘶哑地乾笑,笑声传回耳中,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原来是这样难以入耳的。
一下子也好......让他的胸腔给我靠一下,我现在心里该死的难受,就算是窝囊也好,我渴望他的安慰......除了他,我已经想不到其他人了。
名牌波鞋出现在眼前,我还来不及反应,便感到脑袋被人轻柔地抚摸。
「尚,还好吧?」熟悉而温暖的问句响起。
每晚伴我入睡的气息扑面,心中一腔委屈不由地迸发,方才强压的泪水蓦然像断线的珍珠滚下。
张傲......
抬头泪眼蒙胧地望到张傲关切的表情,心底的酸痛好像缺堤了,「该死的,我刚才还没哭的......」我迅雷不及掩耳地站起,将他抱住,握拳用力锤他胸腔一下,「你干嘛......」抽抽噎噎的哭泣使我气顿,话不成句。
头颅自然地靠在他的颈窝,熟稔得彷佛这是我习以为常的动作,大手从脑门转为轻抚我的背脊。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沉稳的声音轻拂过心扉,最後的防堤也缺裂。
「你干嘛抱歉!又不是你的错......」我攥紧他的衣角,强忍的哭泣声逸出嘴角。
他这麽温柔干什麽,本想骂他这麽迟回来的,现在又骂不下了。
我与张傲不知伫立在沙发旁有多久,只知道他不发一声,放任我伏在他的胸膛上泪如雨下。背上温柔的轻抚更是加速我的泪水,我从未试过如此放纵地投在他人的怀里啕哭。
断断续续的饮泣声回荡在室内,远远不散。
良久,他的大手轻轻抚上我的脸庞,将我的头抬起,脸带著柔情凑近我,他的薄唇慎重地点落在鼻尖,我听到他低声呢喃。
「鼻子也哭红了,不高兴便别再想吧。」
「......你不想知道甚麽吗?」我开声时才发觉自己的嗓音给哭哑了,沙沉得可怕。
「我当然想知,」深邃的双眸直睇著疑惑的我,他温柔地一哂,「不高兴的事每重提一遍,只会令人伤心一遍,相较之下,我宁可见你高兴的样子。」
听到他所言,心头一撼,不由地揪紧他的衣服,刚歇息的泪水又要缺堤,我习惯性地咬住下唇要将其吞下肚。
我实在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太完美了......
「由相识到现在.....好像都是你在帮我,而我总是毫无贡献,只懂得接受你的温柔......」他的嘴唇刚要掀动,我便伸出指腹挡住他的话语,见他挣扎一番,放弃说话後,我的手指悠悠转描他俊逸的五官。
「你记得我说过我没钱吗?其实我甚麽都没有......有时候,我都会奇怪,你究竟喜欢我些甚麽......」
「尚......」我看不到他地表情,因为我已经闭眼向他凑上双唇,连同他要说的话也收进嘴里。
微张开嘴,我生涩将软舌探进他的口中,用他所教的方法试图燃点起他体内的火焰。濡沫交错,我小心翼翼地试吸吮著他的唇瓣,满意地感受到他呼吸遂然急速起来。同时,我摸索到他腰间的裤头,并著手解开──
「尚,别玩火。」
紧接的双唇蓦地分开,眼前未澄明,我便听到他那低沉几度的声音。
「你坦白说,你不想要我吗?」我装作妩媚地舔一下唇瓣,感到脸颊一遍火热,应该羞赧得红透了,就连手指也停不了地颤动。
甚麽也不能帮他,甚麽也不会做......这种无力感使我觉得......
就像......我真是个废物。
「你真愿意吗?」他的双黑眸乌亮,不像平时带著微笑,彷佛有把火,正在剧烈燃烧。
「嗯。」他的气息呼在我的颈窝,我一阵颤栗,强忍内心紧张地颔首。
「你不是怕疼吗?」摸在脸颊旁的大手无比紧慎,彷佛我就是易碎的陶瓷。
我一愣,这麽久之前的话他还记得......难道因为这样,他每次似箭在弦上时才蓦地停下来......
眼框再次泛红,我强牵一抹微笑,掩住快夺框而出的泪水,再次深情吻住他,双嘴紧接处,吐出藏在心中已久的话语:「我爱你。」
紧抱我的身躯一震。没多久,腰间强大的力量束紧,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後隔著薄衫,我感到背部一凉,顶著沙发冰冷的皮革。张傲就半压在我身上,这时大家不仅双唇紧接著,连胸膛也紧贴著胸膛,大腿也紧贴著大腿。而在小腹处,我感到某种滚烫的东西正不怀好意地顶著自己。
「尚......」从热吻中分开,张傲在我脖子四周呵气,刺热的呼吸使我皮肤感到一阵酥麻,然後他埋首在其中,不断在我的肌肤上或轻或重地啃咬。
体内的火焰被他细吻燃点,我呼吸逐渐变得急速,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感到身体像被抽去力气,只是软弱无力地感受他造成的震撼。胸前蓦地一凉,衣服不知何时被他除去,我当下不禁瑟缩。
「不......」不要紧盯著我的胸腔!我想将说话大喊出来,但脱出口的声音竟像呻吟。
「放心,我会温柔的。」张傲一哂,缓缓地将细吻从颈间伸延到胸前,「你真的很美。」他在我胸前一顿,然後像是观赏一样左顾右盼那小巧乳蕾。
突然胸前顶尖传来一阵温热,那个、那个张傲竟对我的敏感呵气,我的脸庞顿时被染红,「你、你、你别蹉蹉磨磨的,手脚快速点!」胸前樱红敏感地迅速绽放,我蹙眉尴尬地推推他,虽说是我主动的,但这样延宕著的感觉......很奇怪。
「这可不行,前戏要做足尚你才不会疼嘛。」他挂上一贯的嬉皮笑脸,同时细细将我挺立的敏感含进口中。火舌津津有味地舔上顶尖,不断地打圈,颤栗的感觉从神经稍端传来,「怎麽?舒服吗?」
舒服他的头!看到他的一脸邪笑,我不期然火窜上心头,现在我只想他别再一副淫荡的模样!刚才为什麽自己会觉得他完美?一定是鬼掩眼了!
无耐正想怒吼他赶快些时,他一手覆上我已经挺立的分身。原来他在我毫不知情之下已经将我所有衣服剥去,看他将那幼嫩的部位拿在手上把玩著,淫縻的一幕使我原本已经火红的脸颊更添颜色,蓦地震撼的感觉传来使我气一绌,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气息微乱,心跳随著他的挑弄而加速,火热正在我体内攀升。不待我反应,他两手扳开我双腿,并埋首在我身上,徘徊在胸前的薄唇已经摸索到我的分身前,察觉到他的意图,我急忙想要喊停,「你......阿......」
他的滑舌像灵蛇般圈上粉色的顶尖,刺激的颤栗感倏地慢遍全身,我出口的话语全转话为淫秽的低吟。双腿这时被他紧紧压住,我连拢上双腿的的机会也没有,只可任由心中那无力感加深。在暖热的触碰下,我的意识开始溃散。
这是甚麽感觉......就像万蚁在身体内钻动,既难耐但又未得舒解.....
「想不到你这麽敏感的。」再细舔一下顶端,看到我不由地颤抖一下,他吃吃地低笑,恶质的个性再现。他一指腹贴住我高挺的分身,缓缓地从根部扫上顶端,有意无意地在那粉色的脆弱上停留不去。
「你别......再弄......」急喘一下,我咬紧牙关将凌散的字句串合,无奈妩媚的声音听进耳中却像吟叫多於像命令,这种无力的威吓,那可恶的家伙完全不会理会。
小麦色的大手将微颤的挺立握著,指腹在敏感的四周游走,稍微粗糙的触感更使火焰燃点。
「 阿!」瘦削的身子不由地一震,我全身炽热,感到被火烧一般难受。那个恶男!紧咬下唇,我不让那淫秽的呻吟声再逸出嘴边。
「想叫便叫吧,可不要勉强自己。」大手有意无意地轻拂顶端。
我竭力瞪向毫无羞耻之心的张傲,我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他!刚有的一丝感动这时已经消失无踪,懊悔不堪的我真怀疑他方才是否假装的,可恶!我实在不应被他片刻的温柔欺骗。
他玩味一笑,然後将我脆弱的部分整根含在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著,火舌还依照著韵律摩挲著分身的四周。
「别......我......不要.......」热,我只感到一遍火热,身体不受控地颤动,随著他的上下套动,下身一股难以抑压的火热正等待释放。
分身被一遍潮湿温暖包裹著,我的神经已经紧绷得快要断裂。蓦地,几下套弄,在他口腔壁膜的吸吮收缩之下,我下身一紧,火热的欲望不受控地倾泻而出。瘦削的身体崩溃後仍被刺激的馀韵充斥,我软摊在沙发上,感受自己的心跳异常地快速跃动。
「爽吗?」他撑起身,用手背一抹嘴角浊白的乳液,邪恶地微笑。
爽他的头!累得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我只能软软地躺卧在沙发上急速地喘气著。无可否认,他的技术的确一流,虽然得到满足的感觉真的......很爽,但是现在我脆弱得只能任人鱼肉,疲惫不堪的快要晕死过去。
意识迷离的我只确定一件事......原来别人没说错,高超的口技原来比进入.....呃,那里还要舒服。
「别这麽快就睡,你还未满足我呢。」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
呃......
我是不是跳进火坑了?

(二十五)
软趴趴地摊在沙发上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未来得及挣扎,我一下子便被他翻转。臀部被他轻拍了下,心不由地一窒,我听到张傲的话语顿时脸色煞白,对刚才冲动的决定後悔莫及。
听别人说男男那个会很痛的......现在这境况,要是待会太痛我也无法反抗......
「还需要一些东西。」大手出现在脸旁,我惊愕地看到张傲在沙发坐褥的隙缝中拿出一支管状的东西。然後挤出一些透明的乳液在指上,见状,我竭力地挣扎。
「这是甚麽......」见他一脸淫邪的微笑,我突然感到大难临头。
他伸出一指,摇头晃脑地说:「这麽......」笑容更显得暧昧,「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这是润滑剂。」
这是......润滑剂!
天杀的,这家伙竟然早有准备!我百份百肯定他是早预定我会跳坑的!
好像感受到我杀人的雷射眼光,那淫邪的笑容顿时转为无邪腼腆的笑容,「你上一次这麽粗暴,我当然要为自己福祉著想嘛,绝对不是为今天准备的。」
这家伙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突然感到後庭有异物在试探地前进,我心慌地七手八脚要撑起身体,奈何背上被张傲沉沉地压著,耳边一阵骚痒,他的声音充满威吓。
「尚你不会在自己满足後便拍拍屁股逃脱吧。」
「呃......阿!」我的身体一僵,抗议未遂,他的手指突然顺著润滑剂的帮助,钻入我後方的洞穴,「你干什麽!」後庭不由地收缩,将他的手指夹在紧窒中。
「尚阿,我现在可是为你好,」他偎在我耳边低吟,热气喷在敏感的肌肤上隐起一阵颤栗,「人家不过不想你痛嘛,你怎可这样不合作的,来,放松一点。」话罢,手指开始在幽径中探索。
「放.......放松你的头......」他另一手别有用心地挑逗著我胸前的敏感,两方面神经线传的刺激使我心跳再次疯狂地加速,我顾不上那失控的呼吸,仍要破口大骂。
「想不到你还挺有精力嘛,看来我也不用那麽迁就你罗。」他再探入一指,异物开始在洞穴内翻动,不停地进出移动。两物交接处传来阵阵异样,酥麻的震撼感不断地侵袭我的思考,现在我的脑海里只剩馀刺激的触击。
「呃......你......别弄.......」心砰砰地快速跃动,像要蹦跳出胸腔一般,我眼前一遍迷蒙,淫秽的叫声脱口而出。
突然,进出的指尖揉合著润滑液,触及脆弱壁膜的其中一处,我身子蓦然颤抖,刺激感贯穿全身,下身不由地再作出反应。
「终於找到你的敏感处了。」张傲掏出双指,伸手包裹著我的火热。
比刚才那乏力感还要难捱的,他的手指刚抽出,体内像出现一个深坑正等待他的填补,「不要......」我一脸火红,想不到自己竟然开口渴望他给自己更多。
「放心,我会满足你的......」
低沉的嗓子还未停下,後方的压力迫感加剧,他的分身就在我的洞庭外头蠢蠢欲动。陌生的触感使身子僵硬,他的火热正默默地送进来──
「别......慢......」呃...先让我有心理准备......
断断续续的话语还没说完,便被他一个挺身冲进来,硕大贯穿紧窒的幽径,椎心之痛遍及全身──
「阿──」两把叫喊声同时响起。
我的眉头紧蹙,用回光返照的力气咬牙切齿地劈头骂道:「你叫甚麽!我......阿......」身体刚蠕动一下,便牵动体内硕大的分身,疼痛感使我不由一住,显得原本有气势的骂语有点泄气,「你又说不痛的!」对,我这不是普通的痛,而是痛死了!
天杀的,为什麽他那儿长得这麽大!
「你收缩得太紧了......」他的声音无比抑制,半撑起身,他微微从我身上挺起,汗水滴落在我背上,「尚,放松点,我可不想伤到你。」
「这麽痛......我怎放松......」锐利的痛楚隐隐地从後头从来,刚才的力气用尽,我气若游丝地软趴在沙发上。
感到背上健壮的身体也僵硬了,我想他也好像很痛,这样的认知使我心里不期然好受一点。这本是两人的事,单是一方面受苦实在太不公平了。
背後一阵沉默,突然脊项从来阵阵酥麻,那个张傲不停地在我肌肤上叮咬,力度不重不轻地带有诱惑的味道,好像用羽毛。气息骤然急速起来,「好些了吗?」沉稳的声音响起,暖气呵在再次泛红的皮肤上。
「呃......」还没歇息,另一方面,我感到身下刚刚稍微软化的分身被他的大手包裹,熟稔地抚弄著,快感片刻席卷全身,「阿......停.......停.......下来.........」他那该死的大手竟细细地抚摸著那敏感的玉袋,一阵颤栗再次贯穿全身。
衔接在幽洞里的硕大这时蠢蠢欲动,开始试探地进出挪动,我想从沙发上撑起身体,但双臂被抽去力量,一个倒栽,最後还是乖乖地趴卧在皮革上。
「别......动.......阿......」陌生的触感漫延至全身,我不自觉地眯起眼感受他给予我的一切。
没多忍耐,张傲那家伙便动身穿刺起来,火热的楔子紧嵌入窒道中,他的每一下冲刷都狠狠地擦过那紧密的壁膜,有意无意地磨蹭到最敏感的一处,阵阵颤栗感竟冉冉升起。快感充斥著,接衔处难以自控地痉挛似的包裹著他的火热。
「不...要........放开.......」胸腔快要爆发的快感因为他刻意缓慢的速度而未能舒展,我气喘嘘嘘地软趴著,难抑地仰起涨红的头颅,耳边只能听到自己荒淫的呻吟。
「是不要放开吗?」他的头颅靠在我的肩上,薄唇寻到我的樱瓣,将我再要脱口的骂语吞咽下。
双唇倏地分开,他大手扶持著我的腰身,後头戳击的节奏蓦然加快,指尖深深陷入沙发褥席中,我抑压地咬住下唇,无力地承受他的冲击。身体随著两人活塞运动而前後摇摆,他的动作急速得使我快尖叫,就像...就像要深捣我的内脏。
「太......太........快了......不........停.........」快感剧烈叫我承受不住,幽道不禁按照著拍打的节奏而收缩,我不由地泣叫。
两人交合时发出那淫秽的液体挤拍声漫遍整个客厅,更添室内糜烂的情欲味道。
大手突然将我两脚分得更开,他挺腰深深地向我幽径一顶,彷佛要将我贯穿我的内部。硕大风驰电制地冲次几下,每一下力量都大得直没入体内最深处,感到火热重重地擦拭过我的敏感地带,快感立即由神经未稍传进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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