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构成————花的小孩
花的小孩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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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骚搂抱着我立在全身镜前,让我看到肩膀,原来,不止是补色,杨骚为那只狮子刺上了一双飞扬的黑色的翅膀- 堕落的罪证。
这一刻,我是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黑色的羽翼。苍白而印满痕迹的身躯。
美丽,而堕落的。
杨骚轻轻的说:「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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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有关娃娃脸的,我引一下红茶q大人的回帖吧,笑。
 网友:红茶q  「如果偶没有猜错的话,杨生找娃娃脸来是想确定自己是否爱上了阿侠,如果说妒忌是衡量爱情的一种标准的话,那么杨生就是拿娃娃脸对阿侠的侵犯来衡量自己对阿侠的感情是否属于爱情。因为花花总是狡猾的强调杨生是个没有爱情的火星人,所以偶都不敢确定的说杨生的确对阿侠有了爱情。但是,我的的确确的感受到杨生对阿侠有爱的成分在哟。执着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就该是变态。杨生对阿侠的执着给我的感觉就已经到达了变态的程度。强烈的占有欲。可怕的占有欲,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占有欲,阿侠被紧紧的束缚在杨生的感情漩涡里。杨生连最后一点希望的微光都狠心的扼杀了。对阿侠来说他的未来没有爱没有幸福只有痛苦吧。因为阿侠不爱杨生。这就是实事。被强行占有是一种侮辱是一种痛苦。可怜的阿侠根本不幸福不快乐。彼得潘是不会长大的精灵,而阿侠却永远成不了梦里的彼得潘。花花,这一章开头你写的那个东东是《失乐园》里的亚当和夏娃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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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与夏娃~这其实是圣经中创世纪的英文原文,我是取他们偷吃禁果后得到堕落的惩罚的隐喻而已。没经红茶的同意引用~不要追杀偶我啊><抱住茶茶啃啃,你也是勤劳的回帖哟~~扑倒~~~~~~茶茶的话很对呢,我就是这么的一个意思,但这只是阿侠的猜想而已~
36 〈我愿意〉
杨骚的作品我只看了一眼就低垂眼睛了,他抱住我的腰仰躺回床上。我感觉到他的下身已经巍然烙顶着我。我心中叹息,磨蹭着,慢慢坐起来,后庭已经闭合了,深吸一口气往后掰开,将自己揌进杨骚的阳物上,里头稠腻得很,应该没问题的。我咬牙,一点一点的坐下去,杨骚抓紧我的臀瓣,不容我有半点后悔的往下挫,我立时惨哼一声,「干!」上身不支的倒伏在杨骚身上,下体被深入、竖立,肛道完全被拓开,我紧迫得只能匍匐在杨骚的胸膛上抽痛的呼吸空气。
杨骚没有立即干我,他五指深入我的发际,轻道:「你总不能这样。」
妈的!这是先天条件不足,无关我的努力与否。杨骚身型颀长,比我还要高一个头,是典型的西方人体格。我想,他恐怕只遗传到他母亲精致的中国人脸孔。这三年多我也长高了一点,但排泄用的狭窄器官没有增加半分的空间,因为杨骚也不常干我,除了刚来的一年,之后他都隔上一段日子才上我。其实,他很忙。所以我每次都要咬紧牙关承受杨骚,尽管有润滑剂,但遇上杨骚的狠干时,什么也保护不了的。
「值得吗?」杨骚抚着我的头发,我的眼眉,淡然的问我。
我攥紧了被子,值得吗?我问了自己多少次。值得吗?
我甚至没来得及对爱情作任何的憧憬,没有来得及幻想未来,就陷入万劫不复的笼牢里。理智告诉我,值得,但我看了好久好久的天空,仍然想不出,值得吗?
然而,杨骚丢给我这条二选一的「选择题」,我很清楚背后所代表的意思。他等得不耐烦了,他已经厌倦了我无谓的挣扎。他要求我身心的绝对顺从,值得的话就顺从他,往堕落沉沦的路去;反之,不值得的话,我的家人也再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杨骚让我回家,其实是一个明确的警告。他让我看到这样脆弱虚幻的幸福,知道幸福的存在,知道幸福的珍贵,然而,这样晶莹剔透的东西他随手就可以掐碎。我乍听他给我三个月我就知道,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分叉路。他不容许我后悔。
他再容不下我任何的挣扎。
沉沦和死亡,两条路。其实我没有任何选择,但我不得不选择。
我选择了......我慢慢的伸手勾下杨骚的头,将我的唇印上他的唇。
我在他的唇瓣上低说:「值得的。」
顺从,永远不是爱情,也不是麻木,不是屈服依赖,而是一种了悟。
我只是承认了这必然的现实,跟谁一起已经没有关系。沙特说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现状负责,要抉择自己的生命,这才叫存在。
「你要我的心甘情愿,我给你我的心甘情愿。我,心甘情愿。」我的瞳眸内尽是他,他的瞳眸内尽是我,我看到我笑了,我看到我沙哑的道:「我心甘情愿,心甘......情愿......」语音消失在杨骚的唇齿中。
我愿意乖乖的待在他的身下。
三个月,换取我的心甘情愿。
我的幸福,就是看到我家人得到幸福。这简单的道理,杨骚和我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我没有期待自己的幸福,我唯一的选择是心甘情愿成为杨骚的一件玩具,一件对象。但即使杨骚扭曲了我的灵魂,但我的本质没有改变。我仍是那个长期在无助状态中养成过多自甘牺牲精神的孙侠微,即使我是如何的怯懦,但我选择了,我不再多余的挣扎,也不会自甘的堕落。
我是我,我是孙侠微。
杨骚转为吻舔我的喉结,我低低的呻吟着,他推倒我,从背后贯穿,即使我顺从杨骚一切的手段、施为,即使他铺设了一路堕落的路给我,我也不会照着他的意思走上。顺从,永远不是爱情,永远不是。
我侧着头看着床边的台灯,摇曳的灯火,风雨飘摇。
我用我的灵魂,去支撑我的生命,我知道我已经疯了。
在杨骚完全餍足之后,我仅无力的瑟缩在他的怀抱中。他抚摸着我的背脊,在我耳边悠然的道:「你可以随意回家。」我连眼皮都没打开,仅是沙哑的道:「我不会再回家了。」杨骚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我顺从的张开眼睛,他现在的表情应该是代表愉悦吧?
我疲惫的望着他,他还不确定吗?我叹息道:「别再试探我了......我既然回答了,我愿意......」苦涩而嘶哑的接道:「我只会待在你身边......我永远都不会再回去了。」
一诺千金,学校教的。
我在杨骚的眼睛内看见我的眼泪。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37 〈歌声〉
以后,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或者,只有杨骚。
杨骚让我躺了一个下午,晚上我清洁好自己之后就抱膝缩在在沙发上,安静的待着。杨骚回来时就只听到一屋子的音符,我不断重复播放着那一首歌《当你孤单时会想起谁》。我轻轻的哼唱着:「......天总会黑,人总要离别,谁也不能永远陪谁,而孤单的滋味,谁都要面对,不只是你我会感觉到疲惫,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你想不想找个人来陪......」
杨骚从后搂抱着我,笑道:「原来你唱歌这么好听。有当歌星的资格了。」我一僵,然后放松身体,倚靠着杨骚,微微的嗯了一声。安静了一会,歌曲又回放了,我道:「要我唱给你听吗?」杨骚显然微怔了一下,然后说:「好。」
我跟着旋律和歌者的声音,低低的唱着:「你的心情总在飞,什么事都想去追,想抓住一点安慰,你总是喜欢在人群中徘徊,你最害怕孤单的滋味,你的心那么脆,一碰就会碎,经不起一点风吹,」两把男声混成一把,悠悠荡荡的,「你的身边总是要许多人陪,你最害怕每天的天黑,」唱到这里,我停下了,然后告诉杨骚:「我害怕天黑。」
杨骚箝起我的下颔,慢慢的道:「你要习惯。」
我嗯了一声。是的。我要习惯。
温柔而带点哀伤的男歌声在回荡,杨骚道:「你上学期的成绩出来了。你学校的教授交了份推荐信给校务会,希望让你跳读四年级的专业课程,可能的话,可以让你提早毕业。」我顿时四肢僵硬,我已经没有力气埋怨教授的多管闲事了。提早毕业只代表了不能再上学,四年正常的大学课程变成短短的一年多点,那我连唯一离开阁楼的原因都失去了。我望着杨骚,不敢作声。
杨骚用手臂箍紧我的腰,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喜欢读书,你可以继续读研究院、甚至博士学位,我不会阻止你。」
是吗?我如释重负,杨骚看我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方才道:「每一科都A+的学生,你系上的教授们都如获至宝,恨不得你一直的修读下去。」我低下头,我也只能珍惜我现在唯一拥有的学习机会而已。他沉吟了一会才问我:「你的教授还推荐了你到美国攻读,去吗?」这次我有点反应了,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有点冷,到国外著名的大学攻读是多少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机会,但是,我不想,我没有犹豫的摇了摇头。杨骚轻笑起来,道:「你不愿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想待在有家人的地方?」杨骚的笑容让我不寒而栗。我微微的颤了一颤,我咬牙,即使我永远不能回家,我仍然渴望和家人身处同一个天空下,看同样的月落星沉,呼吸同样的空气。加上上次「出国」的经验让我余悸犹存,怎会再想离开?杨骚蓦地握住我的脸,仔细的端详半晌,我下意识的偏开头,杨骚的目光锐利得似白晃晃的利刃,他的语气似是遗憾:「你总是不肯放弃。」我的手握了又放,放了又握,方才低低的道:「我会改。」杨骚心情好像不错,没追究,接道:「还有几个奖学金的颁奖礼要你出席,」决断的道:「你不用去。」我嗯了一声。我不想出名,大家知道我的样子的话,校园内也没处安静了。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目光。
见杨骚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我双手伸入他的裤内,他抓住我的手道:「睡吧。」我疑惑的看着他,他淡淡的道:「还痛着就不要强撑了。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会习惯。」我一震,对......日子长着呢......
杨骚问我:「自己睡得到吗?」我不敢再答错,很诚实的摇头,失眠这毛病已经跟了我太久了。若果被杨骚发现我根本没睡着的话,我的下场也只有被他干昏而已。杨骚去拿了针筒和药物,挑眉问我要选择那一种。镇定剂和安眠药我都不想,但我更不想被杨骚干昏,漠然的道:「安眠药吧。」明天有课,镇定剂会让我脑子打结,头昏脑胀,无法集中注意力。虽然安眠药也好不了多少。
我接过杨骚递过来的药瓶,倒了三片出来,犹豫了一会,再倒多一片。安眠药其实愈来愈没效果了,若果要真的睡着,恐怕不够。杨骚看着我咽下,然后道:「明天下课后,我去接你。」干嘛?我用眼神问着杨骚,但他显然认为我没需要知道,我也没多大兴趣,我径自走回房,躺在床上闭起眼睛催眠自己睡觉。
杨骚关掉了音乐,也捻熄了灯火,一片漆黑。我将自己卷缩成一团。过了一会,杨骚也上床了。他掀开被子,抓过我缩成一团的身体,强迫我躺直,然后嵌入他的怀内,紧握住了我的手。
我待了好久好久,我已经很习惯在黑暗中等待天明,才想着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动了一下就知道不对劲了。黑暗中,杨骚的眼睛亮着,他蓦地挪移身体,翻身压在我身上,瞇起眼睛俯视着我,我只好道:「安眠药还没发挥药力......」杨骚扬起手,一巴掌的打掉我的谎话。
沉默。
杨骚冷冷道:「说话。」没错,药片我是吐掉了。片刻过去,我才吐出两个字:「噩梦...」安眠药只能帮助我入睡,不能阻止我发梦,反而安眠药会令我整夜都在做噩梦。醒不过来,不能醒过来的噩梦,永无止境的噩梦,那感觉比黑暗的深渊还要黑暗。然而,最令人恐惧的是,历尽挣扎醒来以后,只有害怕。我害怕这是心电感应。我害怕,这是真实。
杨骚的手深入我的发际,我闭上眼等待接下来的一切,只听得他道:「你梦见什么?」我紧抿嘴,不作声,杨骚揪住了我的头发,冷斥道:「说话,不要让我再说多遍。」我颤抖,我宁愿被杨骚狠干也不想回想那些噩梦,杨骚抚上我满是冷汗的脸颊,忽而道:「你梦见你家人死了吗?」我立时浑身一震,反手搂紧杨骚。
回家那三个月,我只要一睡着就夜夜发着梦。日间,是幸福的美梦,夜晚,是失去幸福的噩梦。每一次呆看着天明,我就问自己一次,值得吗?
值得的。
杨骚任由我紧抱着他,没说话。
他没有再逼我,让我喘了一口气。他只是给我打了镇静剂而已。而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时份了。我用力的按着沉重的头苦笑,我两天没上学了。
杨骚抓了我去看心理医师。
这真的很荒谬,超级荒谬,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比现在更荒谬。一个小时,我都紧抿嘴一句话也没说过。医生,是男的,姓陈,而且与杨骚很熟悉,他对杨骚占有的姿势没有任何诧异。他也很专业,从不同的角度引我说话,态度随和的似最亲切的朋友,轻松地和我聊天,但我仍然一言不发。但他没半点气馁,见打不开闷局,沉吟半晌方道:「杨生带你来这里,他的确告诉了我你的情况,但我希望你能够自己说出来,那代表你能够面对它,而不是逃避它......你不用尴尬......你这样对你自己没有好处。」
叫我对一个陌生人说出我被杨骚用强的上了三年多?是杨骚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或者是我有问题?看心理医师的应该是杨骚而不是我吧?这个世界......真是他妈的疯狂﹗
我不忍给这随和的医师难堪,依然静得似一件摆设。他道:「你的情况已经是严重抑郁了......」我突然打断他,说出了我的第一句话:「我不会自杀。」我宁可疯了也不会自杀,我不会令家人伤心欲绝。虽然,我现在做的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我没有挣扎的余地了。更不可能有选择。
他见我终于肯说话了,有点喜悦的鼓励我说多一点,道:「你需要和人倾诉......」可惜,我只说了这么的一句。
浪费了两个多小时,他看来不禁困乏,结论道:「你的心志很坚定。很难想象你会被心理问题困扰。但相对来说,刚强易折,你的心理压力太沉重,能够破坏这样的一个人的心志......」
我木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知道是赞美杨骚的厉害还是赞美我的坚定。他不带任何恶意的苦笑道:「你绷得太紧了。」他叹了口气,打电话唤了杨骚进来,他对杨骚无奈的道:「如果你不是始作俑者,你来接这案子会比较好......你在心理方面比我还好。」杨骚横我一眼,才道:「阿侠不肯合作?」
我还来不及担心,陈医生便连忙道:「不是,你知道的,心理问题要时间才能解开,一时三刻做不了什么。」哼,心理问题也是要时间才能形成的就是了。他与杨骚交代了下次的会见时间,开了些抗抑郁药,并讨论着安眠药的副作用,他说只有10%左右的使用者才会这样发噩梦,他更换了另外一只安眠药给我。
医师在杨骚扯起我之后,含蓄的对杨骚道:「你给我的报告内,孙先生童年有几次入院纪录是因为家庭暴力......尽可能的话,呃,暴力对病情......你知道的,没有帮助。」我知道他是留意到我的脸颊有点瘀青,我佩服他的勇气。为了我这个陌生人。
杨骚仅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杨骚携着我到医院的停车场,他在车子上对我挑明来说:「别再撤谎。我知道你是特意惹我对你动粗以平衡自己。我可以配合你但不代表我每次都会让你放肆。你别太过份。」我低着头没说话。
他还是没有发动车子。杨骚伸手扳过我的脸道:「我带你到这里只是要你认清一件事。」我望着杨骚,他说:「我不是你父亲。」我惨白着脸,他轻道:「你可以恨我。」杨骚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完就发动车子送我回阁楼。
我回到阁楼,将药物丢在一旁,依然将那一首歌放至最大声,让它充斥在阁楼每一个角落。
**叮叮叮,圣诞快乐,MERRY CHRISTMAS~~杨生和小侠呢,也要放一下圣诞假了,给大家的圣诞礼物就是这#37和#38,笑。他们绕了一圈子呢,不知道大家觉不觉得。#37是写给天使喵的,抱歉没写毕业贺文,但小侠的成绩也是不错滴~!祝大人也是每一科都A+,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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