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树舔了舔他的眼泪,“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宝贝,我发誓!”随后缓缓耸动起腰身,慢慢开拓那紧窄的蜜道,几个来回,便将崔浩弄得浑身酥软。
感觉到紧致有些干涩的蜜道慢慢涌出了蜜汁,让自己进出地更加顺畅,徐树加大了腰身耸动的力度,崔浩在那强而有力的节奏下被迫晃动着身体,张着嘴无力地吟叫着他的名字。
徐树有些不满,用力往下一压,将男物死死顶在崔浩最脆弱的地方,崔浩立刻“啊啊啊”地尖叫起来,摇动着腰身,想要逃开这难以承受的快乐。
徐树用两手牢牢固定住他的身体,让崔浩在极乐中颤抖着,问,“现在还叫我名字?宝贝,你可得改个称呼了。”
“不要……不要顶了……啊……要死了……要死了……”激情中的崔浩几乎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想让那男物离开自己内部的敏感突起,躲开这让他酸进骨子里的酥麻感。
徐树很不满意他对自己问话的忽略,将男物整根拔出后,又用力顶撞上同样的位置。
“啊——”崔浩高声尖叫出来,蜷起脚趾头,又要喷发。
徐树眼明手快地按住铃口,动了动腰身,让男物在那内部的敏感处磨蹭着。
崔浩哭起来,伸手想要掰开徐树折磨自己的手指头,“不要……放开……放开……不要磨了……唔……难受……要死了……放过我……”
崔浩这小猫一样的力气根本就被徐树忽略,他低头舔了舔崔浩的耳朵,小声道,“说,你该叫我什么?你那牌位上写的我是你什么?”
崔浩这才恢复了些神志,明白徐树要自己唤他什么时,一张脸红成了一片,摇着头道,“那是……那是……”
那到底是什么,他却说不出来,只浑身发红,颤抖着身子,用自己湿热的甬道把徐树缠得更紧。
徐树被他这样突然一夹,差点就泄了,气得用右手拍他两瓣白嫩的屁股,“你都好意思做成那牌位,这时倒不好意思叫我了,那好,我可不想碰不爱我的人。”
说着将那男物从崔浩体内抽了出来。
崔浩体内瞬时空虚得难以忍受,睁眼正看见那男物在徐树胯下摇晃着,沾满了自己体内的蜜液,泛着水光,更显得粗大狰狞。
崔浩舔了舔嘴角,整个身体都叫嚣着要将它吞进去,可自己往后压去,徐树也往后退,根本不用那热乎乎的男物碰自己下部的穴道。
“你欺负我!我讨厌你!”崔浩试了两次都无法碰到男根,身子又绵软无力,体内的空虚再也无法忍耐,不由得又哭起来。
徐树见他难过,也有些心疼,却依然只将男物轻轻按在甬道的入口,诱惑般地用坚硬的顶端摩挲着嫣红的入口,轻轻咬着崔浩的耳朵,“叫不叫?不叫我就立刻离开!”
这话让崔浩急得紧紧抓住他的双肩,羞得浑身通红,却还是低着头小小声的轻轻道,“夫君,爱我。”
第42章
这声“夫君”让徐树整个心都温暖了起来,那脸上和脖子的致命疼痛,那逃亡时的惶恐不安,那五年的隐忍痛苦就像太阳下的薄雪一样,都融化掉了,剩下的只有对眼前这人慢慢的爱恋。
徐树将自己再次压进崔浩的体内,用尽全力往深处插入,然后死死顶在那让那个崔浩疯狂的突起处重重研磨,并在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甬道中左右转动着自己粗大的男物,在崔浩抖得不成样时才慢慢抽出来,把巨大的顶端半插在穴口处浅浅进出,待红艳的甬道因为空虚而不停蠕动时,再次强力插入。
崔浩立刻被弄得溃不成军,内部一片抽搐,大腿根部都在打颤,脚趾因为无法承受的愉悦而蜷起,几个抽插后又要喷发。
徐树可不会这么便宜他,立刻按住那红润玉柱的顶端,只用右手就轻松托着他的臀部强力进出着。
崔浩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嘴里已不知在说什么了,“夫君……饶了我……啊……啊……痛……啊……好舒服……啊……饶了我……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
徐树嫌他那张小嘴也太吵了,让他无法好好品尝着绝色滋味的身子,立刻弯腰将舌头伸进他嘴里,把他的软舌也玩弄得一片濡湿。
崔浩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徐树占据着,极致的快感直冲脑门,泪水和嘴角的津液都无法控制地流出,身子软成了一滩稀泥。
这是五年后两人第一次感受彼此,长期禁欲的身体遇上这燃烧猛烈地欲火,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徐树在持续的抽插中终于还将崔浩柔嫩的甬道磨破了,鲜血沾在他自己的男物上,他虽心疼,可根本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明知身下的身体因为无法喷发已到了痛苦的边缘,可自己就是想见这人因自己而疯狂沉迷的痴态。
见崔浩在他身下张开红艳的嘴唇喘息呻吟哭喊着,那张绝色的脸庞满是因自己而染上的情欲,徐树只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或者用自己胯下那永不疲倦的男物将这柔软的身子彻底弄坏弄穿弄破,让他再也无法离开自己一步,让这人从此彻底属于自己一人。
“啊……夫君……呀……让我去……唔……受不了……呀……要死了……嗯……”崔浩的哭泣已经变了调,脸也涨成了紫红色,身子剧烈颤抖,连四肢都抽搐起来。
徐树知道这已是极限了,再下去会将崔浩弄出毛病来,才恋恋不舍松开那按在铃口的手指。
崔浩“啊”地尖叫一声,上半身往后仰,伸长了细长的脖子,如被用力折断前的薄玉弯成了美妙而脆弱的弧度,胯下涨成紫红色的玉柱喷出一股股的白液,待喷出最后一股白液后,崔浩身子依然剧烈抖动着,最后从那玉柱中竟喷出了数股清凉的淡黄色液体。
见崔浩被自己弄到了这般极致,徐树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压抑住疯狂冲刺的欲望,把瘫倒昏迷的爱人拥进怀里细细亲吻着,也不移动自己还在他体内的男物,只待他好一阵缓缓苏醒过来,才浅浅抽动了一下男物。
崔浩嗯了一声,睁开迷茫的眼睛,抬头望着徐树如鬼般的容颜,微笑了一下,往他怀里窝去,羞涩地道,“你还没有……”
徐树亲亲他的嘴唇,“没关系,刚才让你难过了,休息一下吧。”说着扶着他的腰轻轻将他抬起来,要将那一次都没有喷发的男物从他体内拨出来,崔浩慌了神,急忙用瘫软的身体往下压去,一不小心跌坐到徐树大腿上,借着下坠的力量又将那男物吞得更深,身子立刻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软绵绵趴在徐树怀里喘气,抬着头哀求道,“别走,就留在里面,一辈子都留在里面,别走。”
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更让徐树更疯狂吗?
徐树也顾不上崔浩那磨破的穴口,软绵的身子,疲倦的神态了,翻身将崔浩压在身下,跟疯了一样地侵占着他柔软的内部。
崔浩其实早已承受不住他的狂猛,可他又怎舍得身上这为他受尽折磨的男人离开自己体内?于是尽力敞开有些麻木的双腿,忽略身体的不适,使劲蠕动自己的穴口,合着那粗壮男物的摩擦,粘糊糊地吸吮着蘑菇般的巨大顶端和粗壮的柱身,想让爱人更加舒服。
徐树本就有仙缘,这些年修仙又勤,体力与一般人早已不同,崔浩却因思念他而不思饮食,身子已大为羸弱,在徐树身下竟自昏过去数次。直到天亮,徐树才第一次喷发,被那灼热的热液喷射进体内,崔浩全身抽搐,这时已叫不出声来,径直又昏了过去。
徐树将他拥进怀里,满足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用被褥盖上两人睡了过去。
两人也没有睡多久,便被敲门声惊醒,崔平在院外大声叫道,“静树道长!静树道长!”
崔浩满脸疲惫,却想起身将屋内收拾一下好瞒过父亲。
徐树知道他心中所想,满心的愤懑,却知道目前也只得忍耐一下,将崔浩按在床上,道,“我来收拾,你好好休息,昨夜把你累坏了。”
说完正要下床,崔浩突然嗯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下体还紧紧缠着徐树的男物。
崔浩满脸通红,徐树却坏笑了一下,亲亲他通红的脸,“宝贝,昨夜你叫我一辈子都留在你身体里面,现在可如何是好?”
昨夜实在是太过激烈,崔浩几乎一直是半迷茫着神志的,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崔浩的记忆已十分模糊,却知道自己必定说了些平素绝对无法开口的言语,心中大窘,敏感地身子却不由得蠕动起来,将那体内的异物含住吸吮。
被如此温柔对待的男物又硬了起来,崔浩再次嗯了一声,扭过头,全身泛起红色,却舍不得挪动身子让那男物离开。
徐树看着他情动的神情,胯下硬物涨得更大,眯着眼睛,突然一把将崔浩抱起,“别出声,我们去门口。”
第43章
整个身体立刻腾空,失去了支撑的崔浩急忙用手搂住徐树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环住他的腰。
徐树轻笑一下,将他抱紧,就这样赤裸着打开房门往院门走去。
崔浩慌了,这样全身赤裸地在屋外让他十分羞耻,更何况自己还双腿大张深深含着男人的阳物,于是将头埋进徐树的脖项中,喃喃低语,“别这样,我怕。”
徐树双手抱紧他,“别怕,乖,他们不敢开门进来。”说完大迈步往门外走去。
崔浩“啊”了一声,这才知道徐树为何将自己抱起。
自己浑身悬空,只有依靠徐树才能固定住身子,而自己与徐树唯一紧密联系的便是那最羞耻的地方。
徐树每走一步,崔浩都能感觉那阳物涨得更大了一些,徐树行进步伐的震动让那涨大的男物细细摩擦着内部的敏感处,猫爪心一样的难受,想开口呻吟,却又怕被人发现。
崔浩委屈地一口咬上徐树的肩膀,却察觉那男物又涨大了几分。
坏蛋!坏蛋!
崔浩吊起眼睛瞪着徐树,无声的控诉着,徐树低头在他唇上无声地亲了一记,男物竟然又涨大了。
这个淫魔!
崔浩已经懒得理会男人的坏心眼,只将头重新埋进他颈项间,用尽全力抵抗那男物造成的酥麻感。
本来是几步便可到达的院门因为徐树的故意磨蹭变得如此遥远,待徐树走到院门,崔浩双腿已软得夹不住他的粗腰,手也要从他脖子上滑落,全靠徐树有力地双臂才能继续挂在他身上。
徐树已走到了院门,离门外的崔平仅一扇薄薄的门相隔,却不开口,只揽着崔浩的细腰轻轻一抬,然后又用力压向自己的胯下。
崔浩发出一声闷哼,张口用力咬住他的肩膀。
“崔先生,小爵爷昨夜被驱走了邪气,身子受了损伤,我正在为他平复阳气,还请暂时不要打扰,今日晚些时候便可痊愈。”
崔平得令,知道崔浩已无大碍,心中大喜,急忙道,“太好了!道长果然法力无边!那我先回了老爷,我们静待您的佳音!”
徐树咬着牙又在崔浩软绵潮热的甬道内顶了几下,才转过头道,“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道长您请您请!”
徐树也有些忍受不了了,也不再理崔平,快步走回房间将崔后放回到床上。
崔浩已然是双颊潮红,玉柱翘起,甬道内竟已开始滴落蜜液,把徐树腹部胯下弄得一团湿。
“混蛋!混蛋!啊……嗯……”崔浩回到安全些的房间内,正想开口呵斥坏心眼的爱人,却被徐树几记重击又弄散了神志。
经过昨夜彻底的开拓,崔浩的蜜道这时已无比的柔软温暖,仿佛是一张小嘴密密地缠住徐树的阳物,蠕动吸吮着,还讨好般的要将他吞得更深。
徐树贪恋着这极致的享受,慢慢地一寸一寸摩擦着崔浩的内部。
这交欢虽没有昨夜的狂猛,却细致温柔,崔浩承受着他的深入,睁开眼睛,看见徐树眼里的爱恋,伸手拉下他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献给他。
时间在此刻停止将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两人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彼此的心事,都有些悲伤,却又绽开失而复得的微笑。
崔浩哭着在徐树怀里再次昏过去,挂满泪痕的睡颜却满是平静幸福,再也没有那夜徐树所见的愁苦。
徐树将他抱紧,却无法入睡。
接下来,为了让崔浩完全属于他,他需要做的还很多。
傍晚时分,崔浩终于清醒过来。
徐树已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屋子里已没了浓烈的交欢气味,徐树也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让他清爽地躺在被褥里。
后面的小穴没有了那满满的充实感,崔浩有些不满,朝徐树撅了一下嘴,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他。
徐树怎么不知道这小魔障的心思,摸摸他的头,笑道,“我要真一直在里面,太傅估计立刻又得派人来追杀我了。”
崔浩知道他所言不虚,这时才开始想着,该寻个什么办法让徐树留下来,与他长相厮守。
徐树将他身子翻过来,低头看着他,“等会我就让太傅进来看你,你其他什么都别说,只说一醒来就躺在床上,感觉身子舒爽多了,过去的那几天发生了什么都没记忆了。然后说你觉得我法力无边,想留我在府里便可。”
崔浩一时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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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个蒙着脸的法师治好了小爵爷的事立刻在府里传开了,这静树道长立刻成了京城里炙手可热的法师。
可不知为何,道长却跟他的脸一样神秘,从不为别的管家驱邪,只整天闷在崔府的偏院中,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
由于他衣着怪异,行事也怪异,太傅估摸着自己家的常客定不愿跟他住在一个院子中,于是专门给他留了一个单独的空院子。
这倒方便了崔浩每夜偷偷与他私会。
又过了十来天,入夜里,崔浩正与徐树在院子里吻得难解难分,屋顶上突然瓦块掉了一块下来。
徐树放开崔浩,抬头看了看,让崔浩出了院子,自己朝屋顶上道,“是哪里的朋友?请下来一叙。”
一个黑影立刻跳了下来,几步走到徐树面前,拉下脸上的黑布。
徐树定睛一看,正是那日在王家桥小院替庾季统询问自己的人。
庾季统等自己的证物等了一个多月,如今必定是焦急万分,这人竟也不怕被发现,就这么冒险地来寻自己了。
好在作为一名法师,周围出现些神神怪怪的事也不足为奇。
徐树一笑,将他引进了屋。
“徐先生,您取这证物已一个多月了,为何还没有取到?若是有何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我家主人必定倾力而为。”
徐树摆摆头,“证物早已取到。”
那人一喜,“那请交给我,我立刻送予主人。”
徐树摇摇头,“可否等一下。”
那人愣了一下,道,“徐先生,您想临时反悔?”
徐树呆了一下,道,“也不是,我只是有些犹豫……”
那人道,“徐先生,您差点被崔府害了性命,为何如此维护崔府?您那情人断不可能弃了自己的父亲与您离开,我家主人只盼您早日想透彻,果断行事,别为了一时的心软错过了大好的时机……”
徐树摆摆手,“请你家主人再等三日吧,我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