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舔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
“呜……”这感觉实在是太过陌生,我激灵了一下,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他听之后,笑地更加邪气,不仅是用舌头,还有时候用牙齿啃咬那个地方的细肉。身为习武之人,身体的肌肉虽然结
实,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功夫有可以让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变得如石头般坚硬的方法,若是有,我一定会不怕痛不怕辛苦
地去天天练。
这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怕,他湿湿滑滑的舌头,小蛇一般地在我的肌肤上游走。他的牙齿时而用力咬,时而轻轻叼住一
小撮的嫩肉,细细磨,既痛又痒。他的手指在那个隐蔽的地方徘徊不去,总是试着往里面探去,戳弄几下,又在周围
的肌肤上逡巡。
我的鸡皮疙瘩全部都立了起来,全身的感觉都在集中在他抚摸的那几个地方。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状况,我不知道他
想做什么,这让我无比的惊栗。
“你要干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他眼睛微微一眯,他压下身体,慢慢凑近我的耳边,用牙齿咬着我的耳朵,吐着热气:“阿九的身体只有我看过么?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难道是着下雪天太冷,受了风寒?但是依旧好听。
他见我瞪着他不回答,手指顺着我的脊椎往下探去,他温热的带着老茧的手指尖摩挲着我的皮肤。
今天明明下了雪,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热,就像喝完酒水,酒劲上来时的南中热,就像
我想起他时的那种热。热量在身体里不断聚集,热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掰开我的臀部,又用故意用手指上的硬茧摩挲那个地方。同时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弄我胸前的凸出,我想笑
,可是下一瞬间,我就想哭了。
这人一口重重咬了下去,那处本来就柔弱地很,被他这么一咬,我不知道流血没有,只怕那处快要被他咬掉,我疼地
直抽冷气,惊恐地尖叫道:“不……不要……呃……”
他的手指随即毫无预警地戳进了我的身体,那种痛,顿时使我眼前发黑。那种难言的恶心感觉,让我连呻吟都无法发
出,声音卡在脖子里面,呛得我眼角都是热泪。
我惊恐地望着他,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种痛苦。
被人这样子压制住,将我最不愿意暴露在人前的地方展示给他人看,被他人玩弄我不堪的地方。而且这样对我的是我
一直默默仰慕的少爷……
我以为这就是最可怕的事情了,可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让我明白我错得有多离谱。
第十一节:又是一夜(下)
每一刹那都是煎熬……
我不记得我是怎样低声下气地恳求他,只是记得他的手指依旧固执己见地往我的身体内部探索,就像在黑暗中寻找什
么一样,仔仔细细,无所不及。
我想我是哭了,因为脸上都是湿热的一片。他的吻落在我的脸上,我的唇上,我的脖颈上,很温柔,很舒服,却无法
缓解我当时的恐惧和痛楚。
我一直都在颤抖,刚刚逐渐热起来的身体,也开始感到了四周的寒冷,我听到我的牙齿打架的声音。
良久之后,是他的一声无奈的叹息,慢慢抽出手指。捧着我的脸,舌头舔着我眼角的泪痕。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
也明白事情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他的眉头紧拧着,一脸沉痛的表情望着我,缓缓问道:“很害怕吗?”回答他的只有我的抽气声和我的颤抖。
他苦笑一下,“可是没有办法呢,我今天必须进去。”说完便挺身把下体往我后面的隐蔽的洞口上挤了挤。我霎时明
白,他说的进去,是要用那东西从那个隐蔽的洞口进去。
虽然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物什的热度和巨大,一根手指就足够让我死去活来了,更何况那东西是手指的数倍以上
。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只要你放松些,别乱动。”他止住我的挣扎,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又是揉又是搓的,怎么说呢,
感觉很奇怪。一个大男人被揉着屁股,这感觉能好吗?(你说我不算是个男人?你怎么不去死!)
接下来他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青花瓷瓶,是我给他上药的时候落下的,里面装的不过是药酒一类的东西。
只见他拔开瓶塞将瓶身一倾,那里面的药酒全部倒在我的屁股上,还有后面那个隐秘处,那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我的
身体滑落在床单上的感觉,实在很诡异。
“别害怕,相信我。”他的手在我臀部上刮弄几下,沾了些液体,比刚才还要小心地揉弄那个洞口。他一直在我耳边
轻轻呢喃,时不时亲吻我的耳侧。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也许是这样的雪夜太冷他的手太暖和,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柔和隐忍。
他的温柔霸道就像我的决然并且不舍,总让我心中隐隐约约不太好的预感,好像今天晚上之后,我们将会用不相见一
样。就像那天晚上我用针扎晕他之后,轻轻吻了他的额头。那时候我想,我们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见面了。
他眼中的神情让我有些心痛,这不该是出现在他眼中的神情。
反正大不了一死,这样想,我渐渐放松了身体,不再挣扎。
他的手指趁势再次伸进了我的体内……
过程漫长而且艰辛,我一直都在咬牙强忍那股诡异的恶心感。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他似乎也忍得很辛苦,我有感觉
到他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体上的清冷。
我一直感觉到后面那个地方一直在被他把弄着,他甚至时不时搓弄我的那个最不堪的地方,那里只有一点点的肉芽,
涨涨的,有些烫。
身体里被他不断塞进更多的手指,里面有刚才的药酒,在他不断地抽插时发出淫靡的声响。我真想把耳朵也闭起来,
不去听。
“阿九……”终于到了最后一步,当他滚烫的物事抵住我的那处的时候,我知道这一刻终究是来了。
“……呜……”虽然经过了漫长的开拓和润滑,我还是痛的要命,我受过伤,断过腿,却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我一
直咬牙忍着,眼泪却不停我的控制,擅自绝了堤般汹涌而出,的确很丢脸,我一辈子都没有流过这么多的眼泪。
他吻我吻地更加温柔,刻意讨好似的用牙含着我的下唇轻轻磨擦,他带着硬茧的手在我身上最敏感的几处抚慰着。
下手的力气却一点都不松懈,固执地、一意孤行地要更加往里面强塞进去。
他那活计又粗又长,每当我认为自己已经到极限了,那东西总能让我松下来的心口再次紧张起来,我害怕自己会被这
样活活撕裂。
真的!
每一丝每一毫都是酷刑,仿佛永无止境般的漫长的酷刑!
听鸡血说朝廷的十大酷刑中,有一种叫做木桩刑的,专用来对付十恶不赦的罪人。拿一根削成圆头的木棍直接从人的
肛门里插进去,整根没入,穿肠破肚,罪人死得苦不堪言。
我现在的处境比着木桩刑中的犯人好不了多少,我抽泣着,大口喘息着。这痛简直痛心入骨,同时也明白要尽量放松
身体,否则我们两个都不会好过。
“……阿九……”他在我的耳边呢喃着,为我拂去额前汗湿的头发,突然他腰杆一挺,阴茎一挤,那东西全部都埋进
了我的身体里。
“……呜呜……呜……”被生生撕裂的痛感,让我忍不住大哭起来。
他全然不顾我的哭叫,只是蛮横地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就像要把我捣碎了一样。
“……不……呜……停……停啊……”我恳求地望着他,只想让他给我适应的时间,我不奢求他能放过我。可他只是
更加用力地抽插撤出,全进全出,用力揉弄我的身体。
他的吻也越来越霸道,已经不再满足浅尝辄止。而是掰开我的牙关,执拗地横扫着我的口腔,吸允一切他能吸允的,
掠夺一切他能掠夺的。鼻间、口腔里都是他的强烈霸道的气息。
“……呜呜……少爷……放……放……过我……”
“……少爷……啊……不要……”
“……呜……不……”
我不记得那晚我是怎样恳求哀鸣的了,只记得他滚烫的体温,霸道执着地出入着我的身体,在每一个角落留下他的印
记。
只记得他深深地进入和凶狠的拔出,当他泄在我的身体里的时候,我哆嗦着,连哀叫都不能。可是即使这样,他也不
放过我,解开一直绑着我的手,拉起我无力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更加执拗的猛烈地往我体内深处撞去。
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在我身体里发泄了几次,只是记得最后我要沉入黑暗中的时候,他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阿九……阿九……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道歉一边还是大力进出着我的身体,就像濒死的兽,绝望地发泄
着最后的精力。
“阿九,阿九!等我……等我,不要去找我、不要去凌家、也不要找你的师傅……”
“……阿九,阿九……等我……等我、等我……”
他一直在我耳边重复着那两个字,要我等他,执着而恳切。
糟了!
我心想,预感果然是真的……
第十二节:何处是归期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放晴,看情况大概是下午的样子。
房间里很干净,我躺在床上,身上压着厚厚的被子,全身酸痛,特别是那不能言明处,就像被刀子绞过一般,我是一
根手指都不想动弹。身体很干爽,想他大致是为我清理过。
身边空落落的,我知道,他已经走了。
我睁着眼睛什么都不想,只是呆呆望着头顶的幔帐,这床幔帐上绣了很多指甲盖大小的各式燕子,线条精密,做工精
巧。
这种刺绣貌似叫做信期绣,因燕子年年南迁,信期而返而得名。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床幔帐,我屋里也有一床。
燕子尚且知道信期而返,只是人呢,人会不会知道回来?
我数着幔帐上的燕子。
一、二、三……九十九……三百四十五……五百七十九、九百……
不对、不对!重新数。
一、二、三……一百二、一百二十二……
不对!
一、二……
夕阳西沈,霞光映着屋里一片金光。我再也数不下去,泪水早已经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也数不清。
他只是叫我等着,却不告诉我他要去哪里,去干什么。只是叫我等着,我只能这样等着他,没有期限,没有承诺,没
有止境。
燕子尚且知道自己飞向何处,我呢?他呢?
少爷,少爷!你呢?
你知道如何回到我的身边么?
我懒懒散散地趴在柜台上,什么都没有干,反正大雪封路,一个客人也没有,哪里都是空荡荡的,心里也是。
客栈的门大敞着,北风不断地涌进来,我看着雪地上留下的足迹出神。他那天离去的时候,踏着积雪,留下一连串的
足迹,和其他人的足迹混在一起,我很明白哪个脚印是他的,哪个不是。
可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我一概不知。
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只有门前的一串足迹和那晚混乱的记忆。
我有时候会想,这一切多么地不真实,如同一场太真实的梦境过后,我还沉迷其中,不肯醒来。
几日之后,雪融了一半,门前的足迹早就化成雪水。
消失。不见了。
破鞋来找我喝酒,他穿着新作的鹿皮靴子,一身新作的狐裘大衣,他还年轻的脸在微暖的冬日阳光中,显得有些寂寞
。
如同往常一样,他只是喝酒,冬日里天气冷,我就烧了个红泥小火炉,用来温酒。
破鞋往往等不到酒热,就喝了起来,后来又嫌酒盏太小喝得不痛快,便换了大碗来喝。他自饮自酌,喝地豪迈,他的
表情可以看出他十二分的不痛快。
最近我总是心不在焉,没心思喝酒,就坐在火炉旁烤火。
我并没有问他为什么不痛快,他和我都是沉默寡言的人,不善言辞,不懂安慰。有时候不如什么都不说,我能做的只
是陪着他喝酒,就如同他在我失意的时候总是陪着我喝酒一样。
从晌午喝到天黑,我点亮几盏油灯,火苗在寒风中跳动。他终于喝够了酒,放下了手中的酒碗。
破鞋用手撑着头,盯着我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儿,笑了一下,淡淡问道:“他走了?”
我一时没有说话。
他冷笑一下:“话说这年底了,江湖上的喜事真多。”他脸上的表情不变,眼神却变得很幽深,有一种暗藏的痛心疾
首。
“算算日子,下个月初八就是凌府大喜的日子,你不回去看看吗?”他一语戳中我的痛处,他是故意为之,我知道他
是难过得无以发泄,想通过这种方式释解自己的痛苦。
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不说什么。
“喝够了酒,我也该走了。”他起身要走,我想他今天喝的不少,外面有事黑灯瞎火的,想留他下来住一宿,他笑笑
拒绝了。
不过看他脚步沉稳,那十几坛的好酒下了他的肚子,他依旧神清目明,他的武功和我不相伯仲,想是没有多大的事。
我也不多做挽留,给他点了个羊皮灯笼,让他拎在手上。
在他踏出门的那一刻突然停住,问我:“你看过那份请柬没有?”说完便转身便走进黑暗里,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
说句实话,那份请柬我从来没有打开看过,它红得太刺眼,它喜庆地太过嚣张,它承载的幸福让我想哭。每次看到它
,都能深深刺中我的痛处,让我痛之入骨。
人家的未婚妻如花美眷,如同仙女下凡。我呢,一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了。人家是个女子,能为他传宗接代。我呢,
甚至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人家出自名门世家,家底深厚,才色双绝。我呢,只是一个引退了的杀手罢了。
就算我喜欢,我拿什么跟别人争?就算我喜欢,我能给他什么?
可是我的的确确喜欢他,不容置疑。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他这一去,是去与表小姐成亲、成家立业。
即使是这样,他要我等他我便等他,哪怕是十年、一百年、一千年我也会等下去。并不是抱有什么幻想,只是除此之
外,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我明白他不会属于我,下个月初八,他就会属于另一个女子。她会穿着大红的嫁衣成为他的妻子,为他开枝散叶,继
承香火。
我呢?
我只能等他!
神使鬼差的,我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想看看那份请柬。
这个房间自从他走之后我就没有回来过,我每天都在那个房间里,躺在床上,数着幔帐上的燕子,想着他,使劲地嗅
着枕头上和棉被上没有的味道,想象他还在这里,还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