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男倌系列)——寒月笼纱
寒月笼纱  发于:2012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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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地又合了一会眼,眼见天色将明,不敢继续呆在床上,这才挣扎着爬了起来。昨夜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大半,

此刻穿在身上有些粘腻不适。婴宁趁着还未开工之际,打了些凉水擦身洗脸,感觉那股疲惫和力不从心减轻了许多,

便趁早去了浣衣间报道。

虽然是一大清早,院落里收集来的衣物还是已经堆积如山。

按规矩,浣衣间有总管嬷嬷,下面也有几位管侍,是从仆役中选出来的,相当于一个小头领,每个管侍分管十多位杂

役,并直接对总管嬷嬷负责。婴宁顶头的管侍是个叫福顺的年轻人,嬷嬷将他分给他调管以后,婴宁就随着他到了院

子的一个角落里,叫做福顺的管侍一指地上两只大盆和一摞衣物,道:“今天中午之前把这些衣服洗完。”

昨天已经熟悉了浣衣间的洗衣流程,婴宁没有再多问,只是躬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卑微更恭敬一些,乖顺地应

是,希望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等到蹲下身子坐到了矮凳上,婴宁才觉得就算坐在这洗衣服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计。

本来臀缝里就夹着一只巨大的玉势,凳子很矮,婴宁只能打开双腿压低臀部才能坐到上面。可是这样的姿势却会使得

两瓣臀向外微分,坐实在凳子上的时候凳面便会压迫着玉势露在外面的尾端,将之推进更深的地方。

婴宁狠狠心用力坐下去,两条腿就止不住地开始发抖,穴口处的媚肉绷紧,一缩一缩地带来不适感。只这么一下,脑

子又开始眩晕,眼前一黑,无数朵金花在视线里绽开。

好不容易才缓过这一阵,婴宁挽起衣袖,抓过身边堆积如山的衣服,摁进木盆里浸湿。回忆着昨日学习的步骤:先搓

洗一阵,打上皂角沫,在衣领、腋下、袖口的位置着重清洗几遍,然后淋上清水冲去污物,最后用清水漂洗两次……

一个上午下来,机械的重复动作之下两条胳膊渐渐觉得酸麻,跟灌了铅似的重得抬不起来,然而真正洗好的衣服却寥

寥无几——理论距离实际,毕竟还是隔着较大的差距。

“这是谁洗的衣服?!”声音不大,可是里头的不满和怒意倒是十成十的。

婴宁抬起头,看到脸色略显阴沉的福顺管侍,站起来低着头,声音轻轻细细地没有什么力气:“是奴才洗的。”

福顺看着他在阳光上发白的脸,透明似的像能看到底下的血管,站在那边有点无措的样子,体谅他是第一次在浣衣间

工作,便缓和了下怒气,却还是不留情面地批评道:“这也算洗衣服吗?这样的清洗根本就不合格。长安长平,这些

衣服,你们重新洗过。”福顺叫的是同一小院里头的另外两位杂役。

婴宁却觉得有些内疚,不想累及旁人,便急急地道:“不必了管侍大人,奴才下午会再重新洗过,一定洗到干净合格

为止。”

福顺没有理会他,而是冷冷说道:“每个人每天都有必须完成的工作,下午你还有别的衣服要洗,若是还叫你重洗,

这么积累下去,你有几天能洗得完?”不容置喙的口气,接着说道:“以后你洗不合格的衣服,都让长安长平替你重

洗……还有,既然你没完成规定的任务,今天中午不许吃饭。”

婴宁只能看着与他相邻的长安长平两人收走他盆里的衣物,搬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重洗。

似乎是已经对这种连坐式的惩罚和做法司空见惯,也不见长安长平两人抱怨,甚至连一个正眼也没给婴宁,自顾自地

就洗起衣服来,连婴宁站在那儿攥着衣角想说句抱歉,也觉得有些尴尬。

婴宁讪讪地坐回去,继续清洗衣物的工作,而且越加小心仔细,只求能能尽快地按照要求洗好衣服。

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婴宁用它弹过琴拿过笔,下过棋泡过茶,甚至用它抚慰过男人的身体,配合过男人的亵玩

,可是却独独没有干过重活洗过衣服。不过几天光景,一双堪比细瓷丝绸的芊芊玉手,便布满了细细的裂纹和可怕的

水泡。长期把手浸在混有皂角液的水里,被泡的有些浮肿溃烂,日日搓洗衣物的动作使得手心的表皮蜕落,露出里面

红色的嫩肉,一碰到东西就疼。

有几次在夜里痛醒,双掌交合着放在胸前,能感觉到皮肉下血管突突跳动,隐约而来的刺痛让他整夜整夜难以成眠。

浣衣间里众人偶尔投射过来的眼神也带着一股莫名的探究和怪异——他是司徒王爷第一个破例亲自带进王府的人,加

上出身娼馆,以及在王府里兼具杂役和性奴双重品级的特殊身份,足以叫王府众人,带了异样眼光来审视。

因为刚刚开始,婴宁还不能熟练地将衣物清洗到符合要求的程度,被罚禁食几乎已是常例,饥一餐饱一餐的情况下,

胃里空空如也时的绞痛感越加频繁。

第十天的傍晚,临近晚膳时分,婴宁照例留待最后,披挂着仅剩的几件衣服。

衣间袂影里,看到了棕黑色锦服缓缓走来的大总管。看到那张刀切石刻一般的脸,先是一愣——印象中除了第一天进

府时拜见过他,被他罚了二十个巴掌,便不曾再见到。学习王府规矩以后更是知道了这位王府大总管的责权,在端卿

王府中已经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司徒没有娶亲,因此府里尚未有女主人,大大小小一切事物都由这位大总

管负责。所以小小一个浣衣间里,能看到大总管的大驾,实在有些意外。

更奇怪的是大总管只身一人,身边一个小厮仆从也无,就这么面对面朝他走过来,怎么说怎么有些怪异。

不容多想,婴宁靠着晾衣的架子跪下,出声请安:“奴才给大总管请安。”

心里忐忑不安,飞快地回忆着几日的杂役生活有无差错,却听见大总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今夜不用再到浣衣间当

值,一会去华清池清洗完毕之后,直接回房呆着。”

这条命令一下,婴宁又是一愣:堂堂王府的大总管,特地避开人群亲自走了一趟,就是为了交待他这么一句话?!在

他愣住的片刻,大总管的脚步已经走远,甚至没有听他应一句是。婴宁直起身子看着那片棕黑色衣摆消失在门口,才

恍恍惚惚地站起来,靠近胸口的位置突然间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说不清道不明。

晚上回到房内,腹部隐隐作祟的疼痛又窜了出来。刚刚在华清池浣洗过的身子还泛着腾腾的热气,暖暖的一股暖流在

腹部徘徊,那原本就隐约不明的疼痛便被缓解了不少。婴宁摸索着越过屏风走到内室,昏暗的房间里有凉风一股一股

地吹过。双手摸到烛台,刚想点上,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两只手臂如铁钳一样将他紧紧禁锢,满含征服和掠

夺的意味。

惊吓之下手中的烛台和火折子掉落在地上,在安静的室内发出几声闷响。

婴宁在最开始的惊吓之后,身体便僵住了,即便没有听见那人的声音,即便没有看见那人的脸,他还是能够在第一时

间就确定,身后的人,就是他。

维持着被禁锢的姿势,婴宁有些张口结舌:“奴、奴才给王爷请安。”

身上换了轻便的布衣,不再是日间工作时的粗麻短衣,可是看起来还是显得寒酸和陈旧,包裹着瘦瘦小小的躯体,让

怀中战栗不安的小人儿看起来更显得可怜和凄楚。

在婴宁房中悄无声息抱住他的,正是端卿王爷司徒。

原本交叉着在他胸前禁锢住他身体的手臂落下,宽大的手掌掠过腰线,缓缓向下。司徒感受着手下身躯的温度和战栗

,手掌停在腰处握住,惊觉此处的纤细和单薄,竟脆弱不盈一握。手停在那里,一片漆黑中唯有瞳仁中两点清光影影

绰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司徒眼神里难得地有片刻的迷茫。却只是一会,司徒拈起婴宁散在颊边的一缕碎发,绕在

指间把玩,酝酿已久的冰冷语调却说出调情似的话:“小东西,想本王了吧?”

印象中司徒很少对他自称“本王”,除了那次的惩罚,一旦有了这样的自称,就意味着拉开两人距离的悬殊身份,还

有司徒那一触即发的暴虐和阴晴不定。

婴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背后贴着男人的胸膛,能够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可是心底却是一股一

股止不住地凉意,冷得他暗暗发抖。低垂下眼眸,习惯性地用两排长睫遮挡住眼底流露出来的种种心思,忘记了他此

刻是背对着司徒,也忘记了房间一片晦暗,许久才听见自己带着颤音的声音,脆声说道:“想……奴才想爷……”尽

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带着谄媚阿谀的意思,而是简单地陈述着自己的答案。

男孩身上的单衣,两片连襟交叠在胸前裹好,一根腰带系在腰间扎紧,勒得他的腰肢更显纤细。

司徒的手向上,从衣领处下手,拉开两边的衣襟,露出底下白腻一片的胸口。另一只手搂在男孩腰部收紧,将他牢牢

摁在怀里,手指弹拨,揪住他乳珠上的那个桃花坠子,轻轻拉扯两下,继续问他:“喜欢本王给你的这个礼物吗?南

疆上贡的沥青鸡血石,整个皇朝就那么一块,全打磨成了这两朵桃花,逼真得宛若实物。”伸出食指,戳弄着他的乳

头,问题里带着司徒一贯的恶劣。

似乎有湿意在眼眶里打转,婴宁暗恨自己的不争气,想到自己这副在药珠药性和锁环佩下受尽折磨和日渐淫荡的身体

,那股委屈和辛酸止都止不住。可是,不能在惹司徒不悦的吧?婴宁低着头,嗫喏着回答:“奴才喜欢,谢王爷赏赐

。”没有必要去问司徒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他在司徒眼中,恐怕不过是个兴起之时可供玩弄的下贱娼妓罢了。

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搓圆捏扁,还不是那人一句话的事,除了违背本心逆来顺受,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司徒看着缩在怀里的小人儿,低垂着小脑袋,紧贴着的身体有细微的战抖,若不是他抱得这样紧,也不容易察觉。屋

内光线昏暗,只能隐隐看见婴宁侧脸的曲线,一直延伸到锁骨下方,端的是形容姣好姿态凄楚,叫人怜惜。

本意是想要羞辱他,却在看见他薄薄瘦瘦的身子而失神恍惚。

司徒觉得,这个叫婴宁的小东西影响自己心神的次数,实在已经够多了……多到成了一种威胁。自小在皇权争夺中长

大,在疆场战争里打磨厮杀的端卿王爷,何时会被任何人任何事物而左右?心底愤恨之余,却升起了一个更为可怕的

想法:他要毁了他,亲手毁了他。

伸手一扫,桌上的茶杯水壶尽皆落地,“乒乒乓乓”一阵脆响,婴宁的身体被压倒在圆桌上,司徒的声音隐含着熟悉

的暴戾和阴冷,对他说:“今晚,本王要用你的身体,你就做好本分好好地伺候本王。”像以前一样,突然爆发的怒

气和冷酷,婴宁依旧捕捉不到缘由。

司徒的手从背后伸进去,撩开下摆,扯下里头的亵裤,直接褪到膝弯。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觉得有些阴凉,司徒用力地拍打他的双臀,一只手摁在他的后颈,将他的上半身死死摁在桌面上

,冷冷的下令:“双手放到身后,没本王的允许,不准放下来。”

方才被司徒拉松的衣服半挂在身上,胸前有大片地方是裸露的,贴在木桌上,那冰冷坚硬的质感还是叫他发了个颤。

发簪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一头长发散落开来,铺洒在桌面上,半掩着身体,婴宁的眼睛从发丝中露出来,小鹿一

般的凄惶和惊恐。两截白藕似的小手背到身后交叉着放好,略带颤音地回答:“奴才遵命。”翘起的臀部正对着司徒

,两条腿粉捏似的垂在桌下,腿弯处挂着被褪下来的裤子,害怕地一颤一颤。

司徒下腹那团该死的火就在这刻被彻底点燃,烧得彻底,宛若燎原。

衣冠整齐,只是将婴宁穴内塞着的玉势拔出来,从下身掏出了已经坚硬的分身,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地戳进了婴宁身

后销魂的洞口。

不似人类的惨叫声出口,婴宁虽然做好了准备咬牙忍耐,却还是被那突然闯入撕裂后穴的巨物顶得浑身痉挛。多日不

曾欢爱的身体有些迟钝,何况司徒这次半点前戏温存也无,婴宁纵是天赋异禀的天香脔菊,后穴也来不及分泌欢爱时

的欲液。久未使用的后穴闭合且紧窒,内壁干涩,司徒这一番强硬插入,不仅婴宁痛得惨烈,连司徒都觉得分身处有

些磨得生疼。

“小贱人,夹这么紧。”司徒不满地揉动他的臀瓣,用力分开狭小的窄穴,身下用力朝里面顶入,像被激怒的狮子,

双眼红丝尽现,怒道:“给本王放松点!”

婴宁疼得有些失神,汗水打湿了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牙齿咬进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婴宁握紧了拳,试

图调整呼吸放松肉穴。

一觉察到接受自己巨大的地方出现软化,司徒就不再克制地大力抽插起来。

穴内的阻力变大,每次插入都宛如坚硬铁块捅进肉里撕裂那人的身体,而每次抽出都能感觉到肠肉的依附以及自己强

势后退拖曳出的大段肠肉,那处娇嫩花穴在几记重顶下被鲜血打湿,甚至连抽出的分身上都带上了缕缕猩红。

婴宁喉底发出压抑的惨叫和低泣,细细软软的,又是软绵绵的那种腔调,听着虽然可怜凄惨,却也像火上浇油,叫司

徒的动作越发激烈和疯狂。

这种刻骨的疼痛在司徒挺动数十下之后有所缓和,穴内开始后知后觉地分泌可供润滑的淫液,抽动逐渐变得顺畅,插

入后肉柱和内壁的摩擦也不再那样强烈。婴宁的身躯呈九十度角被司徒按压在圆桌上,腹部正对着桌子边沿。虽然是

圆形的木桌,可是司徒顶撞得那样用力,要捅烂他一样的力道,每次尽根插入后都不可避免地致使下腹重重撞上桌沿

,可以想象那处柔软娇嫩的地方一定已是青紫一片。

司徒要他把手交叠放在身后不许放开,所以婴宁的上半身只能毫无着力点地趴在桌面上,也无支点可以支撑身体消除

顶入后的惯性,唯有忍耐着任由腹部一次次撞上坚硬的桌子。

和司徒有过多次的房事,可是只有这一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暴和施虐。

以前尽管再痛,后穴好歹未曾有损伤,也不会有这般活活撕裂皮肉的剧痛,就算初夜的惩治,司徒也允许了他自己进

行扩张和润滑,而后多次被进入,巨大的尺寸撑满内壁的胀痛虽然难以适应,却仅限于撑开时的酸胀和隐痛。

至于今日这般血腥掠夺,只能归之于司徒单方面的享受和施虐。

一缕极浅的血丝从交合处沿着婴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棍入肉里的“噗呲”声和“劈啪”的水声相互交映,混合着

婴宁细细浅浅的抽泣和痛呼,在房内回响成一曲地狱般冷酷淫靡的乐章。

司徒抓着婴宁的两臂,拽着纤细的身子前后摇摆迎合自己的索要。

一下强过一下的插入,每次都进入到最深处,顶进肺腑一般。不敢求饶和抗拒,连哭泣声都压抑,婴宁颤抖着身体,

在司徒新一轮的强烈进攻中被撕裂碾碎,长久而剧烈的抽插动作终于停止,巨大闯进甬道深处,喷射出滚烫的浊液。

或许是压抑久了,司徒这一波发泄维持得有些久,直注到婴宁下腹微微股起才停止。

身体后撤,司徒从那销魂密境中退出染血的分身,看着那处密穴被插出一个血洞,微微张合着突出白浊和血丝,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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