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优 上——风渺若
风渺若  发于:2012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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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人群中静默了几分钟,尖叫声,哭喊声,杯盘倾倒的声音,脚步践踏的声音依次响起……

冷月和倪洁安就在这兵荒马乱中销魂热吻,旁若无人……

8、轻敌

奔月穿花拂柳,一路急行,走向练功房。远远地,透过敞开的大门,看见戏月一手拿衣服,一手拿毛巾,安静地侍立一旁。他刚要出声招呼他,戏月转过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探头往里一看,冷月只穿一条白色运动裤,赤脚站在几根粗壮的木桩前。他的双脚微微张开,站姿稳如泰山。白皙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紧俏利落,身形挺拔。可能已经运动了很长时间,皮肤上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汗渍。

调整了一下呼吸,他左脚移出半步,忽然飞起右脚,一个回旋踢,咔嚓一声扫断了一根木桩。紧接着,他腾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左右出脚,剩下的几根木桩也都应声而断,断木滚了一地的时候,他的双脚也落地站稳,徐徐吐出一口气。戏月连忙跑上前,擎着毛巾给他擦颊边的汗水。他从他手里夺过毛巾,自己擦着,边擦边往外走。奔月尿急般的一激灵,急忙迎上来。刚才他走神了,心里一直琢磨着这双脚如果踢到自己脖子上……

“义父,今天早上倪家的酬金已经全部到账。”奔月汇报着。

冷月嗯了一声,也没有抬头看他,把脚伸进鞋子里穿好。戏月站在他身后抖开上衣,他就势把胳膊伸进衣袖里,漫步走了出去。

奔月跟在后面,始终保持着半步的距离:“义父,我收到消息说,边城回来了。”

“见过了。”冷月淡淡说。

奔月一惊,但是也晓得自己不能多问,便直接说:“当年他害得您那么惨,要不要把他……”

冷月往后一扬手,他立刻闭嘴,知道自己又多话了。

冷月继续往前踱了几步,忽然顿住脚步,回头说:“派两个人暗中保护倪洁安。”

奔月鞠了一躬:“这就去办。”说完,转身欲走。冷月又叫住他。

“射月在哪儿?”

“他应该在琴房那边儿,让他来见您吗?”

“不用了。”冷月掉转方向,快步向琴房走去。戏月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该跟还是不该跟,想了一想,还是快步跟了过去。

优美地钢琴曲回荡在琴房周围,是理查德的经典曲目《秋日私语》。

射月还没来得及换下练功服,衣服上沾了不少灰尘。但他坐在钢琴前的姿态尚算优雅,十个葱白尖细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灵动如飞。就像一双蝴蝶的翅膀,在秋日的阳光下闪烁着凄艳又犀利的光——这是那类美丽又脆弱的小生物特有的光芒。在冷月眼里,射月就是那种美丽又脆弱的小生物。

他站在窗前凝神听了一会儿,抬脚走了进去。射月昂起一张素白的小脸儿,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手上不由自主地恍惚起来。

冷月拉过一张琴凳,坐在他身边,把手放在钢琴上,低声说:“莫扎特的A大调奏鸣曲第二乐章,走——”

射月无法凝聚心神,有点慌乱地跟了上去。四只纤长如玉的手在琴键上优雅滑翔,把窗外的戏月看呆了。他们两个的四手联弹,美得耀眼,几乎让人不敢正视。

弹过一段儿,冷月的手指重重地压在琴键上,发出一阵滞重地共鸣声。射月连忙缩回了手,他知道自己弹得不好,又惹义父不高兴了。

冷月偏头看向他:“你了解这首曲子吗?”

射月不置可否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每天要练拳,射击,钢琴,古琴,长笛,琵琶,英语,法语,日语,礼仪,舞蹈……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首曲子代表了莫扎特音乐的主流风格,温柔典雅,散发着青春朝气,还有那么点涉世未深的小忧郁……”冷月凝视着他的脸,忽然笑了,他知道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拿起他的手,轻轻握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扒开,放在面前端详着:“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坐在你现在坐的这个位子上,因为弹错了一个音符,被我的义父硬生生地掰断了一根手指……”

射月打了个冷战,慢慢抬起头,面色苍白地望向了义父,一动不动。

冷月接着说:“我的义父是很会折磨人的,下手非常有分寸。既能让你痛不欲生,又能让你有机会恢复如初,不留下任何后遗症。只有他觉得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才会彻底摧毁你。你虽然也是他挑选出来的,但是那时候他的精力还放在我身上,你并没有真正领教过他的手段……”

射月依然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冷月。

冷月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入自己的怀中,少年特有的洁净气息,让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射月,可能你要提前出师了……”冷月低沉的嗓音里揉入了一丝沙哑的轻颤,听起来像微微的叹息,“你还不够好,有很多很多缺点,但是我已经等不及了……”

射月蓦然睁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簌然绽放,就像昙花盛开,让人心碎地美丽。

“什么时候走?”他问。

“还没定。”冷月推开他的身子,“射击练了吗?”

射月摇头,往外看了一眼:“清月哥哥也该来了……”

正说着,清月提着一把XM109狙击步枪一步一摇地走了进来,看见冷月在,连忙收敛了懒散做派,立正站好:“义父,您也在?”

冷月往枪上瞄了一眼,皱了眉头:“什么时候改用XM109进行练习了?”

“因为这个的破坏力更强啊,使用的是25mm的器材破坏弹呢!”清月说。

冷月拿起枪,随便选了个目标,做了个瞄准的姿势:“单从破坏力来说,XM109是王者,但是从准确性来说,M95更胜一筹,如果从软目标杀伤来看,M200战术干扰狙击步枪才是当今最好的。清月,你训练的杀手是要对付坦克呢,还是要对付人啊?”

清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呵呵,这……”

冷月扬起枪托在他屁股上狠揍了一下,扔下枪,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清月摸着屁股,望着义父的背影儿,疼得直吸气:“义父今天有点奇怪啊……好像有很大的脾气,又隐忍着不肯发作。”

“义父说,我可能要提前出师了。”射月抚摸着枪身,他对枪的兴趣比钢琴大多了。

清月愣怔了一下:“看来他回来的消息是真的了……”

“谁?”射月一向文弱的声音突然变得肃杀,目光坚定而锐利,给人一种光华四射的感觉。

“以后你会知道的。”清月把枪扛到肩膀上,揽着射月往靶场走去。

“义父为什么恨他?”射月问。

清月有点复杂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是不是因为爱他?”射月突如其来地说。

清月依然没有回答,只是慢悠悠地说:“听说今天的早饭有荷叶莲子羹……”

射月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而他依然是看着前方,继续说:“如果你还想把你的嘴留在脖子上吃饭的话,就管好它!”

到了靶场,射月端起狙击步,单腿跪在地上,瞄准靶心。清月在一旁,用脚推了推他的肩膀,严厉地纠正着他的姿势。刚纠正完美,射月突然又放下枪:“义父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他从小就在月神堂长大,但是年龄相差悬殊,身份和训练也不在一个档次,他很少会听到有关于冷月的传闻,更别说是见面了。

“他啊……”清月回忆着,悠远地笑了一下,看向射月的脸,“其实和你很像。娇嫩地像朵花似的,睁着迷茫又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人。心地非常善良,有一次树上掉下来一只幼鸟,他当宝贝似的喂养着。义父让他杀了那只鸟,他把鸟捧在手里,缩在墙角,不反抗也不答应。义父一脚把他踢出三米远,当场就断了两根肋骨……”

射月摇了摇头,端起枪再次瞄准靶心:“其实,他跟我一点也不像……”说着,扣动扳机,一枪命中。

清月还从没见过他如此老成的神情和语气,不由得愣了一愣。

三个月后,深蓝酒吧。

冷月在灯火璀璨的舞台上,舞得狂野而随性。每个动作都行云流水,音乐和舞动融合在一起,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没有思想是幸运的,这是他喜欢跳舞的原因。跳得累了,他浑身虚软地躺在了舞台上,呈大字型,微微喘息着,感觉神志在一点一点聚拢。在聚拢的同时,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

以往伴随着他的舞蹈,是舞池里千军万马的骚动和狂热,但是今天却很安静。安静得出奇。他欠起身子,望向台下,舞池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就连沙龙里也没有。只有灯光空洞地旋转着,倾泻下一道道淡紫色的光柱。

他站起来,跳下舞台,终于在吧台后面看见了一个会喘气的——酒吧老板玉哥儿。玉哥儿对着他挤眉弄眼的,频频打着手势,他却不懂那手势的意思。正要举步走过去,看见玉哥儿翘着兰花指不断地指向某个角落。顺着他的指点看去,原来人都在这里。

不多,六七个,围着一张沙发站成半圈。沙发上翘腿坐着一位西装男子,倚着沙发背,抱臂吸烟。因为他是背光而坐,整张脸藏在阴影儿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却隐隐传递着一种不安地气息。冷月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他太熟悉这种气息了,棋逢对手便是这种感觉。

他几乎要忍不住走向他,一探究竟。脚尚未挪出去,忽然就感觉可笑了。这男人是谁,又关他什么事?就算他们人手一枪一拥而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凭什么摆出一副守株待兔的姿态,好像认定了他会自投罗网似的。思及至此,他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走向吧台,每次跳完舞,玉哥儿都会为他准备一杯朗姆酒,他喝完之后便会离开。

拿起吧台上准备好的朗姆酒,他没有去看玉哥儿的脸色,便一饮而尽,然后他立刻知道坏了……

麻软的感觉从脚底迅速窜起,顺着脊梁,直达大脑中枢。一阵天旋地转,他扑通一声,仰面倒下,意识还是清晰的,只是身体动不了。他们竟然在他杯子里掺了肌肉松弛剂,然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这个杀手中的杀手竟然着了道儿。

一阵晕船般的晃动,他的身体悬了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拦腰抱起。他总算看清了这西装男的脸——展牧原。

展牧原看起来瘦了,轮廓更加分明,显得凌厉刻骨,却又笑得霸气十足。

“你知道为什么打死一只老虎会比捉住一只老鼠更容易吗?”展牧原说,“因为老虎过于自信。”

冷月舌头僵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头往后一沉,便失去了知觉。

他是气晕的。

9、侵犯

冷月平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他早已由昏迷中醒转过来,此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舌头上的麻痹感已然退却,说话是不成问题了。但是四肢仍然沉甸甸的,抬起放下都困难,好像这辈子都没这么疲惫过。可见那药量下得多么狠,如果不是受过抗药训练,他至少要麻上三天三夜。

这是个宽敞豪华的大套间,连着浴室。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展牧原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看见冷月睁着眼睛,显然是吃了一惊,尔后便微微笑了。他靠过去,倚在冷月身边,用手指扳过他精致的小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别紧张,我还没有碰过你,”展牧原玩味地抚弄着他柔软的唇瓣儿,“我对失去意识的人没有兴趣。”

然而冷月眼里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只有不屑的嘲讽和冷冰冰的怜悯:“你听说过男优怕被人碰吗?男优生来就是给人碰的……如果,你让我上你的话,一夜三千块,我给你或者你给我都可以,好商量;如果是你上我的话,贵一点……”

“多少?”展牧原感兴趣地问。

“你的命!”冷月说。

展牧原定定地凝视了他几秒钟,忽然哈哈大笑,用力钳住他的下巴,吻上他被迫张开的嘴。他毫不怜惜地吮吸着他娇嫩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地啃噬撕扯,直到血液的咸涩渗入味蕾,他才探入舌尖,急迫地有点凶狠地扫荡着他的牙床,纠缠着他的香舌,深深地探入咽喉。冷月颤抖的手无法握紧,只能紧紧闭上眼睛,屈辱和愤怒让他脸色惨白,四肢冰冷。

放开他的嘴唇,一痕混合着血迹的口水滑出了冷月的嘴角。冷月偏过脸,不想让他看见他受辱的神情。但他因为偏过脸而拉紧了的脖颈儿筋脉分明,白的透亮。耳唇的轮廓和下颌的弧度完美地呈现在眼前,让展牧原的呼吸一如既往地紊乱下去。他俯下身体,在他侧脸上细腻地舔过,从颊边一直延伸到额角,又轻轻咬了下他的耳朵。见他一动不动,铁了心的任自己蹂躏,他忽然恶作剧地加重了齿间的力度,耳廓的脆骨不堪其虐地响了一声,冷月疼得一个挺身,隐忍着没叫出来,身子又软绵绵地跌回了床上。

“这样就对了,”展牧原邪恶地笑道,“像条死鱼就不好玩了。”

冷月忽然正过脸,迎视了他的目光,冷若寒冰地说了句:“你这条命是我的了!”

“你要的话,随时来拿。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他埋下头,粗鲁地吻上他的脖子,嘴唇游走过的地方,盛开出朵朵青紫的吻痕,异样的淫靡。他的眼睛向上注视着他强忍的脸,牙齿却向下咬住他胸前一点细细地啃噬舔弄着,冷月的身体无法抑制地产生了反应,头极力地向后仰去。想伸手推开他,却没有那个力气。

他一边挑逗着他的蓓蕾,一边扯下他的外裤内裤,急不可耐地抬起他一条腿,压向腹部。他发现这个舞姿撩人的男人果然有着极柔韧的关节,有机会可以和他试试一字马。他扯开腰上的浴巾,将自己已经涨得无法忍受的器官,狠狠顶进去……冷月可能是疼极了,腰上的肌肉骤然拉紧,紧到微微战栗的程度。

展牧原也有些纳闷了。他猛力一顶,本应该是尽数而入的,可是眼下却只进去了一点点,那朵紧揪揪的小花儿,好像初经人事似的涌出了血渍,滴在洁白的床单上,缓缓洇开。他不是个千人骑万人上的男优吗?怎么会这么紧?

他试探着又往里面送入了一点儿,冷月忍不住痛叫了一声,扭动着腰身,没命地挣扎起来。展牧原暂时停止前进,俯身压住他冷汗涔涔的身体,看着他的脸:“你他妈的怎么紧成这样儿?不会是个雏儿吧?你不是跟倪洁安上过床吗?啊?”

“去你妈的!”冷月咬牙说,“一向只有老子压人,哪有人压老子!”

展牧原脸上的表情似是有些不可思议,渐渐的就有笑容像波纹一样荡漾开来:“这么说……我是第一个?”

冷月惨白的脸上泛起一痕冷笑,展牧原听见他喉咙里微微哼了一声。

“第二个?”展牧原捏着他的下巴,固执地问。

“这八年来,你是唯一的一个。”冷月的声音凉浸浸滑溜溜的,像蛇缓缓爬过皮肤一样让人毛骨悚然,“但若放在八年前,你连号儿都排不上。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

展牧原的神情乌云压顶一般阴郁下来,他再无怜惜,挺起腰身,全力顶入,只听啪的一声,两具肉体完全结合在一起了。冷月疼得弹身而起,肩部以下全都离了床。展牧原就势握住他纤细的腰身,疾风骤雨地冲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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