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优 上——风渺若
风渺若  发于:2012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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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月站在床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战战兢兢半天,小心说:“义父,您要不要吃点东西,或者洗个澡?”

冷月还是没有睁眼,只摇了摇头,继续咬着青蛇果。

奔月走上前,把他的脚抱在手里,要帮他脱鞋,冷月翻了个身,他连忙把手缩回去,试探着说:“那……我让射月来伺候您?”

这次冷月不置可否,只是重重地咬了下水果,似是非常肯定。

奔月赶紧转身走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冷月一会儿就把青蛇果啃得只剩下个果核,他也懒得抬手扔,就那么捏在两个手指间,呼吸越来越深长,好像睡着了。

不大一会儿,房门轻轻打开了,一个竖着马尾,留着刘海儿的男孩子悄悄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像带着露珠儿的花瓣一样清新娇嫩。身量尚未长开,依然是个青涩少年的模样。一双黑蒙蒙的大眼睛镶嵌在心瓣儿形的小脸蛋上,眼神犹如夜幕下的江上渔火,明明灭灭,漂游迷蒙。长长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一排安静的阴影儿。

他穿着一袭垂地的白色睡衣,越发显得他腰身纤弱,有飘然欲仙的卓然之姿。他在门口站了几秒钟,走过来,抖了抖手腕上的衣袖,露出嫩白如藕的一段手臂,轻轻握住了冷月的鞋子,蜻蜓点水般地解开鞋带,将鞋子从脚跟脱落下去,整齐地码在一边。

然后又动手去脱冷月脚上的袜子。

冷月的双脚一挫,猛然夹住他的手腕,他惊得身子一颤,却是没有叫出声。

冷月曲臂支起头,望着他,笑得有几分邪气。

“义父……”射月小声说,“我来伺候您……”

冷月只笑不语。

射月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凄凉地神色,只是一闪而过。他抬起手,捋下了头上高高竖起的马尾,浓密的青丝齐刷刷披散下来。冷月这才发现,他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长可及腰,像一袭缎黑的小斗篷一样披在身后。

他动作缓慢地扯开腰间的带子,白色睡衣软绵绵地滑落在地,没着洁白的脚踝。

冷月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他翻身而起,一把把他捞过来,揽在怀中,那力度似是要把他揉碎在身体里。

射月悄无声息地偎依在他怀里,闭上了轮廓很深的大眼睛,一副平静认命的凄凉神色。他越是这样,冷月越是有种蹂躏残暴的冲动。

他往手上吐了口吐沫,抹向了他的胯间,手指正要有所举动,忽然又停住了。他感觉他的身子在他怀里像寒风中的树叶一样瑟瑟发抖。

“你在怕什么?”冷月问。

“……疼。”射月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冷月看着他苍白清俊的可怜模样儿,欲火熄了一大半。射月来到他身边已经两年了,他上过他的次数加在一起,五个手指就数的过来。这孩子实在太娇贵了,每一次他都尽量克制着自己,将侵犯的频率和力度放到最低,但是他每次都会见血,见血之后还要发几天烧,躺上一个礼拜左右,才能下地。所以,他虽然对这个花骨朵一样芬芳可口的孩子垂涎欲滴,但是却很少碰他。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会拿他泻火。今天晚上,他已经鏖战几场,并不是实在憋不住的境况,完全可以做个好人,姑且免去他这一场皮肉之苦。

“算了,我不碰你就是,”冷月躺下来,依然搂着他,“睡觉吧。”

射月听说他不碰他,心里骤然松了口气。他知道义父向来说什么是什么,说不碰就一定不碰的,便放心枕着他的手臂,身体松懈下来,温凉绵软,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团云絮,一款清流。

射月有个毛病,睡眠中一旦被扰醒,就再也睡不着了。他枕着义父的胳膊,也不敢乱动,脸紧紧贴在他光滑紧致的胸膛上,有薰衣草的清香从他的皮肤纹理隐隐传来,沁人心脾。射月知道这香气从哪里来,他自己身上也有那种香。在整个月神堂,只有他们两个身上才有这种淡远的幽香,因为只有他们两个才是杀手中级别最高的诱杀者。不同的是,冷月是一个已然功成名就的诱杀者,而他仍在受训中,尚未出师。

月神堂是闻名世界的杀手组织,已经存在了数百年。每一代的领导者,都被尊称为月神,其门徒名字后面都有一个月字,不论年龄大小,皆称月神为义父。义父对他们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而他们只需绝对忠诚,绝对服从。门徒们一般是从孤儿院里精心挑选出来的资质出众的孩子,也有捡来的小乞丐和弃婴。唯有诱杀者是例外的。

成为诱杀者的条件苛刻到了几乎变态的程度。首先,要有绝世的美貌,而且在整个受训过程中既要练成绝技,又不能对这美貌有丝毫损伤。所以,每次训练完毕,他都必须在高浓度的薰衣草精油里浸泡身体,以修复擦伤,祛除疤痕,同时防止手上长出枪茧。久而久之,薰衣草的味道就渗入了皮肤纹理,无论怎样搓洗,都无法消失,好像天然而成的体香一样。

以前的月神堂,诱杀者只执行非常艰巨的任务。无可匹敌的美貌和出神入化的功夫,让他们所向披靡。在他们的圈子里有一句话流传的很广泛,只有诱杀者不想杀的人,没有诱杀者杀不了的人。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两年前,由于前代月神的残暴无良,引发了组织内的一场叛乱,前代月神在叛乱中被杀身亡。经过残酷角逐,诱杀者冷月坐上了月神的位子。可是月神堂的势力已经在叛乱中大大削弱,他接手的是一个乱得不能再乱的乱摊子。两年时间,他以他出色的领导才能渐渐将月神堂扶上正轨,但依然是今非昔比。所以现在,只要是复杂点的刺杀,冷月都会亲自参与谋划,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蛰而不出了。

冷月翻了个身,压着了射月的头发,他的头跟着被扯紧的头发歪了一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冷月模模糊糊地问。

“你压着我的头发了,义父。”射月歪着头说。

冷月有点不耐烦地把手伸到身下,往外扒拉了几下。射月赶紧把恢复了自由的长发撩起来,扔到枕后,任它长长地垂在床畔。

月神堂有个挺腻歪的规矩,诱杀者未出师以前,不能剪掉头发。他这头发从前代月神选他做诱杀者的那天起就开始留了,到现在为止已经四年了。

“义父……”射月轻声叫。

“干嘛?”冷月睡觉的神情很有点孩子气,如果不看那漂亮的脸蛋,挺平凡的一个小青年儿。

“我什么时候能执行任务?”射月不敢看他的脸,只眼皮上挑,瞥了他一下,又赶紧垂下目光。

冷月在半睡半醒中,捏了他屁股一下:“就你那点本事,差得远呢!”

射月半天没说话。

冷月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在历代的诱杀者里面,你是最弱的一个,各方面都是最弱的。”

射月垂下了头。

“不过——”冷月突然睁开眼睛,冷静得有些残忍地看着天花板说,“对付他,差不多也足够了!”

“对付谁?”射月一怔。

“到时候会告诉你的。”冷月转过身来,脸色温和了些。他摩挲着他娇嫩的脸庞,手指过处,留下了淡淡的红痕,这皮肤实在是太嫩了。

“我只需杀了他就行了吗?”射月在义父的抚摸下,乖巧地像一只小猫。

“我不要你杀他,”冷月依然摸着他的脸,手指在下巴和脖子之间来回滑动,“我要你引诱他,让他爱上你……”

射月瞪大了眼睛。

“别这样看着我,好孩子。”冷月笑道,“你这个神情,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为什么让他爱上我?”

“因为只有让他爱上你,你才能给他制造痛苦……”冷月的语速很慢,声音却像是从深渊里飘出来的,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

射月从没看见义父这样的眼神,又痛苦又脆弱,还有一丝让他恐惧的疯狂。

“如果你恨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你以为谁都配死吗?”冷月忽然捏紧了他的下巴,逼视着他的眼睛:“你这一生,只需做成这一件事就行了,这是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如果你做不到……”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如果做不到,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冷月松开了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他纤细的脖子,并停留在那里:“所以你得抓紧时间,好好学学怎么取悦男人啊!”

“义父……”射月感觉他马上就会拧断他的脖子,但他并不恐惧。只是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冷月看他面孔绯红,眼角泪光闪烁,知道自己吓着他了,连忙缩回手,把他抱进怀里,呵哄着:“别怕,义父会保护你。”

“我不怕,”射月平静地看向他,“谁让义父痛苦,我就让他不得好死……”

“好孩子。”冷月心里竟然真的抽痛了一下。

可是……我不想被你送给别人啊,义父……

射月深深地望着这个男人。他知道,这句话,他永远也不能说出口。他只是他手里的工具,他对他的喜爱,就像一个杀手对一把好枪的喜爱,不掺杂任何的情愫。所以每次,他进入他的身体,他都好疼。心里好疼。

他把脸埋进义父的肩窝里,嗅着他发际散发出的清香。这个味道真好,就像午后落在窗台上的那一缕金色阳光。

3、尿裤子

六点多钟,冷月醒了一次,伸手一搂,搂了个空,射月已经起床了。月神堂的规矩,还没出师的准杀手们四点半准时起床练功。估计,此时已经在绕木桩了。他也没有在意,把被子揉成一团,骑在腿下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七点半左右,他醒了。这次是真正醒了,精神饱满,浑身舒畅。他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坐在了床上,随即又翻身下腰,柔韧的身子在床上形成了一道拱门。坚持这个姿势大约有十分钟,他的双腿慢慢抬起,伸直,呈倒立姿势。立稳了以后,双手支撑变成了单手支撑,单手支撑又慢慢变成了拳头支撑,而后他身子往上一窜,拳头变成了两根手指。一米八的身躯,就靠这两根纤纤玉指,笔直地撑在了床上。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的身体开始摇摇晃晃。此时,外面又正好响起了敲门声,他猛地泄了那口气,双腿落地,坐在床畔,微微喘息着。

“您起了吗,义父?”是戏月的声音。

“起了,进来吧。”冷月系着纽扣,答应了一声。

戏月利利落落地走进来,看见义父在系纽扣,连忙接过手,灵灵巧巧地系着剩下的纽扣。

冷月微微伸着脖子,眼光向下看着这少年。他今年才十六岁,生的白白净净,圆圆溜溜的,就像那刚出娘胎的小猪仔儿似的,憨实可爱。他不是个拿枪拼命地料儿,平时就照顾他的饮食起居,颠来跑去的,倒也细心周到。

“戏月啊,我不在的这几天,没什么事儿吧?”冷月伸着脚,看他给他穿袜子。

戏月一摇头,乐呵呵地说:“啥事儿没有!”随即,又说,“嗯……前天下午,弦月又偷偷跑出去上网了,清月哥哥打了他一顿。还有……小客厅里的那两盆银狐,浇多了水,有点泛黄了,我昨天拔出来一看,根都烂了……”

冷月笑一笑,站起来。

戏月连忙拿出一根烟,双手递过去。冷月就势用嘴噙了。戏月打开火机,屋里没什么风,他还是用手捧着,凑过去,为义父点了烟。

冷月站在窗口吸烟,目光遥望着偏院里练武的少年们。也许是哪个小组的休息时间,只见栏杆和铁网上,挂满了顽皮的男孩子,远远看去,猴子似的。

戏月走进盥洗室,把牙膏挤在了牙刷上,又在漱口的杯子里放满了清水。转身出来,弯腰收拾了换下的衣服袜子,抱着走出门去。

冷月吸完一支烟,挽起袖子,走进盥洗室。清洗完毕,整个人神清气爽地步下楼梯,走出别墅,向偏院儿踱去。

正是花红柳绿的时节,场地上,芳草萋萋,微风徐徐。大大小小的孩子们,清一色白色劲装,宽腰带扎得结结实实,有的在跑步,有的在练拳,有的在打沙袋,有的在踢木桩,嘿哈之声不绝于耳。

清月二十五岁,是他们的总教练。皮肤晒得有点黑,但长相斯斯文文儒儒雅雅的,就像个敬业爱岗的体育老师。他正在监督几个孩子练侧踢,远远看见冷月走过来,直起身子就要迎上去,冷月对他摆了下手,意思是别管我,你继续。

场地很大,冷月也懒得往里边走。就叼着根草茎儿蹲在场地边上,看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扎马步,他们平均年龄十来岁儿,扎得时间恐怕是不短了,好几个孩子都开始摇摇欲坠,有的咬紧了牙关,小脸儿煞白。

冷月吐出草茎儿,低下头四处扫视,看见不远处的草坡上,有根枯树枝,就起身走过去,捡了起来,用手掰去了两根小枝杈,修理成一根简单的小木棍儿。

他提着木棍走回来,不轻不重地抽在一个男孩的腰上:“挺直了!”紧接着又抽在一个男孩的大腿上:“压下去,你这叫马步吗?你这都快成猫步了!”木棍离开了男孩的大腿,又挑在了一个男孩下巴上:“抬起头,挺胸,收腹!你撅屁股干嘛?”说着,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男孩吃痛地一缩肩膀,没敢叫出来,但是红了脸。

他从队伍的尾端绕回来,站在一个浓眉大眼的小男孩面前,那孩子腰部以下抖得跟抽风似的。

冷月望着那双小腿儿,一叉腰:“我说你哆嗦什么?”

“义,义父……”男孩儿带着哭腔说,“我,我要撒尿……”

“你早上起床没撒过尿吗?”冷月一本正经地问。

“我,我起晚了,没来得及。”

“哦……”冷月恍然大悟似得哦了一声,随即说,“那你就跟你那泼尿商量一下,让他也晚点出来吧!”

此话一出,小子们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小脸蛋儿憋得像刚出炉的包子。

只有那尿急的男孩的脸不像刚出炉的包子,而像被人踩了一脚的包子,奇形怪状的。他肯定是低三下气地求了那泼尿:“您看我义父在这儿,您老就给点面子……”

没想那泼尿一点也不给面子,顺着裤筒子堂而皇之地就溜达出来了。一股子热乎乎的骚气弥散开来,冷月皱紧了鼻子。其他的孩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男孩儿又气又羞,哇得一声哭了。

冷月皱紧鼻子有点无可奈何地笑了,蹲下身子,抱起男孩坐在自己一条大腿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笨拙地帮他把裤子扯了下去,用干净的地方擦着他湿淋淋的大腿,嘴里教训着:“丢人了吧,小子?”

男孩哭得更伤心了。

“丢人了好啊,”冷月不紧不慢地说,“丢人了下次就能记住了!……还赖床吗?”

“我再也不敢了,义父……”男孩呜呜地哭。

其他孩子稀里哗啦地笑。

“把你的上衣脱下来!”冷月指着一个笑得最欢的大胖小子说。

大胖小子赶紧把上衣脱下来交到义父手里,义父用上衣包住男孩光溜溜的小屁股,单手抱着他站起来,往回走。

走了几步回头说:“今天到这儿了,都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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