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戏(父子)下——居左尊上
居左尊上  发于:2011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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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肯定让师父满意。”白垒笑意加深,先被儿子下毒,然后被围杀,最后也许还要再次被儿子刺一针,这死法……够

好玩吧!

“不愧是我徒弟,有出息,这次死了后就跟着师父混吧,师父看好你。”再次拍拍肩,百味脚下一点,飞快的越过围墙出

去。

白垒伸手要拉他,被他身体自发反应躲过,看着空荡荡的手,又看了看他离去的方向,白垒干笑,什么叫没有方向感,看

他师父就知道了。

“师父啊,你这背着一大包闯进豁海岛那,这……这小偷你怕是当定了,徒儿可是提醒你了,没听见可别怪我。”用低声

浅语说完,白垒折扇遮脸,偷笑几声转身,那霍亥可是个绝对不讲理的兵,师父你那笔杆子可要抗住。

第三十五章:假冒软精散

有时候我希望白垒出口的话是真的,可是那么多年后,其实也没见他说几次真话。

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学会了像他一样,相信想相信的,不相信不想相信的,虽然是很唯心主义,但是既然灵魂都可以穿越

的话,唯心不就很理所当然了,而且,果然会比较快乐。

和一个BT在一起生活,你必须让自己也BT下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爱我,好吧,他一定爱惨了我。

——白迟

那个快去快回到真是应验了,白迟到少林被一堆怪叔叔伯伯阿姨婶婶轰炸,晕乎乎答应了今晚就给白垒喝糖水,很快就被

塞回马车送回来。

这个过程最让他不悦的,不是那堆人低劣的坑蒙拐骗,而是他出门时,隐隐看到的那件花布衣裳,虽然只是晃到一眼,可

那花布料子还有别人会穿不成……他难得做次好事,她没趁夜走,还留在这做什么。

当白迟把那杯茶端给白垒时,他想了万千种白垒的反应,最有可能的是摔杯子怒火朝天,联盟已经清理了外面,准备全力

对付白垒了,白垒趁怒火先下手为强,在白迟想来,这才是正途。

可事实在一次向他证明,白垒的心思不是正常人能猜的,白迟看着白垒接过,对他温和一笑……喝了下去。

白迟心跳如雷,双手紧握,克制住想打翻杯子的欲望,他告诉自己,白垒一定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他一定知道,所以白迟

更不解,他凭什么会喝,即使这药对他无效,也将是他反击联盟最有力的借口,他为什么喝下去!

“迟儿端上来的,即使是毒药,爹也会喝。”白垒微微一笑,敏锐的发现白迟睫毛几不可觉的颤动了一下,很快被他用欣

喜眨眼的表情掩盖下去。

放下杯子,白垒伸手,白迟脸羞红,乖乖的偎了过去。

……

外面传来喧嚣声的时候,白迟正趴跪在床上扳手指疑惑不解,这软筋散……它到底是软哪儿的呢?诶,要是软精散该多好

“爹,外面好吵。”

把想转头的脑袋压下去,白垒在他耳尖轻咬一口,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不管他们。”

白迟垂头继续玩手指,心中诅咒上面的人某个位置能永远软下去。

反正都被压这么多次了,反正也挺舒服的,反正痛苦的被做也是做不如享受着,反正……反正也许白垒明天就死了,白迟

自暴自弃的啊Q,到最后明知不可能的事也拿出来安慰自己。

白垒会死,开什么玩笑,他要是没把握,人家已经打到前面了,他还有空和他滚床单?!

这时的他哪里知道,有空在这个时候滚床单的人,其实并不只有自信不会死的人,还有自信会死的人。

因为即将死去,所以才会抓紧时间享受,再相见时,他的儿子怕就没这么容易压倒了。

白垒一低头,吻连绵不绝的落在白迟颈项间,他有些含糊的问道:“迟儿十五岁的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啊?”白迟不解的转头,身体本能的紧缩了一下,接着他就听见上方一声呻吟,脑袋又被压回去,再接着就是狂风骤雨

的抽动。

……

云雨停歇,白垒照例把两人都清洗干净,又拿来衣服仔细着装好,一手揽过白迟的腰就往外走,白迟全身酸痛,伸手环在

他颈上,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服伺。

这天候自然是难见月亮的,平日里只檐角的宫灯发出朦胧的暧昧光线,今日却不同,上百人站在院子里,显得很是拥挤,

他们手上的火把照亮了天空,也烧尽了小院平静‘祥和’。

当然,在上百个挤进来的联盟人看来,他们烧尽的是这里的阴森寒意,而他们的目标是让这股刮了太悠久的寒风,在这夜

的热血洗礼下,永远消失。

他们入门时气魄确实挺足,对着院子里十来个败家宫人瞪眉怒眼,刚准备说几句义正言辞的话来宣扬一下,话没出口就听

到房中传来的声音,然后,傻住了。

亲亲之类的暧昧便也罢了,那两父子在房中,这是在……

不自觉的想象两人现在在做的事,再配着那两张出色的脸,那细腻温润的肌肤,那低浅销魂的呻吟,那……联盟的正义保

持不住了,男的搭起了帐篷,女的开始觉得有点湿……咳咳,这败家宫的人果然是妖孽降世。

等两人出来,众人皆无意识的目光追随,落在那餍足神情的俊脸上,又瞄瞄他怀里柔软无骨似的小身体,再一想想两人先

前做的事,要是其中一人替换成自己……

看到所有人几乎同时添了添嘴唇,很显然是垂涎的模样,白垒环住白迟的手稍紧,接着反应过来又立刻松下来,这一紧一

松间,白迟自然感觉得清楚,心中突兀的的紧了一下,又被他随即浮上嘴角的嘲意压了下去。

白垒对他的占有欲又不是今天才有的,哪能因为这个,就期待他是有心的……错,什么期待,他根本就从来没有期待,白

痴才期待他呢!

“各位大虾女虾,这是做什么?……嗯,是怕我们这清贫院子冷吗?真是多谢了。”

白垒边说着,边走向旁边摆明看热闹的无花谷众人,走到领头的雾花花那,伸手就要把怀中的人递出去,等雾花花压抑着

欣喜连忙伸手接时,他又突然把手缩回来。

上上下下打量雾花花良久,白垒皱眉摇头:“肉,我不喜欢。”不理如遭雷劈的雾花花,他一旋身,向他身后的女子伸出

手。

雾语先含笑施了一礼,这才小心的伸手接人。

白迟无力反抗,只眼神惊慌的看着白垒,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服,白垒后飘躲过,他惊叫一声“爹”那声音仓惶无措,带

着无限的恐惧。

正义的联盟人心里一抽,不明白他们明明是正义的讨伐,怎么现在变成了分散人家父子的恶棍……话说,是父子还是情人

呢?

不管是父子还是情人,他们这个恶棍都是当定了……不,是正义的讨伐。

……

白迟软软靠在雾语怀里,看着明明在同一个院子,却好似与他分开成了两个世界的那场厮杀,他心中闷得慌,即使是在被

白垒折磨的时候也没这么慌过,这种……看戏者的感觉,他一点也不喜欢。

而且和他的预料不同,他原本猜测的突然来临的援兵,或者是联盟中人的临阵倒戈都没有出现,现在在进行的是一场真正

的厮杀。

白垒再厉害难道能凭十来人敌过几百人,何况外面是联盟源源不断的援兵。

又一剑在白垒身上拉出一抹血线,殷红染了衣物,白迟手不自觉收紧,被雾语按在怀里的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

这挣扎自然是假的,可是难道心疼也是假的?

除了他白迟,谁有资格伤害白垒!

这个念头若惊雷般响在了脑海里,白迟挣扎的身体愣了下来,在亲眼看到白垒受伤的情况下,第一次拨开重重迷雾,看清

了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白垒是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刚刚经历了死亡的他,睁开眼就看到了那么温暖的笑容,那一刻的悸动,他原本以为

已经在这十几年中磨灭干净了,却原本只是藏在了心灵最深处。

白垒对他如何,要报仇也是他的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允许旁人插进来。

“爹!”看到白垒突然力竭似的,从半空中掉下来,白迟一声惊呼,挣脱了雾语的钳制冲了过去,赶在那些刀剑落在他身

上前,紧紧揽住他。

虽然貌似脱离了剧本,雾花花反应还是极快,看到他冲过去条件反射带人就跟上。只雾语看着空空的手不敢置信,这母子

二人,怎么都一个样,痴儿痴儿……

……

场面冷下来,无花谷的人形成了人墙分开了两边,联盟自然不会罢休,可谁都知道,无花谷在几天前几乎全谷的人都进了

城,要杀他们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更何况是无谓的代价。

白垒软筋散发作,加上他们刀剑上涂的毒,也许他们什么都不做他就会死了,即使他不死,和无花谷商量着把人要来就是

,无花谷哪里会在乎白垒。

后方白迟抱着白垒眼泪涟涟,白垒看着他,好似觉得很有意思,嘴角微扬,轻轻道:“迟儿的茶不好喝。”

好喝才怪。白迟暗啐一声,眼睛偷偷在他身上瞄,很多血,问题是,好像有发黑耶。白垒的后手怎么还不动?明明知道白

垒肯定有后手,他怎么还心疼?

“爹死后迟儿要想爹,要是忘了,爹可会伤心。”白垒声音低下来,艰难的伸手。

白垒要是伤心,全天下都要哭了!——又在威胁人。白迟心中翻白眼,表面上神色哀恸,伸手就握住了白垒的手。

白垒到底在等待什么呢?那联盟那边的人,明明有好几个都应该是白垒的人,他十四年前见过的,例如那个上次武林大会

被他抢了打狗棒的打狗门门主,例如那个很娘娘腔的摘花门门主……若白垒不想这些卧底现在表明的话,那黑店也可以啊

,他可记得那个翩刃,刚巧他以前也见过。

第三十六章:毒发而亡蠢死了

我爹死了,毒发而亡,我娘死了,狗血死的。

——白迟

寒风突然更盛了,在朦胧的灯线下,雪白的飞花飘下来,这是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挥挥洒洒的用它们的身体,淡化了院子

的血腥。

联盟的人开始沉默的把死伤的人的抬出去,败家宫这边唯一剩下的白南,在无花谷的帮助和联盟人的监视下,把其余人的

尸体搬到后院淋了油放了一把火,庆幸的是风向很好,尸焦的味道没有传到前院污人鼻头。

雪地里抱着白垒冰冷尸体的白迟只是痴痴呆呆,眼角泪水不断的流出来,偶尔呢喃着要和爹去哪玩,还有吃什么之类的话

,任何来劝他的人都遭了恶狠狠的一瞪,虽然在他脸上并不显凶恶,却也再开不了口。

你如何向一个白痴解释大义灭亲?

直到一声大笑打破了小院的宁静。霍亥站在围墙上,仰天长笑,笑得几乎喘不过起来,“白垒,你这死法真对得起你的名

字,真对得起你的名字!”

霍亥说着,已经带了几分癫狂,又一指下面不断念经好似在超度的智法,收了笑冷嗤:“你还记得三十年前吗?……不,

你当然不记得,你疯了!”最后一句变得轻浅,好似情人的低语,可其中的嘲讽之意却更盛了。

没有人回答他,他哈哈大笑几声,突然一挥手,无数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

“白垒的身体,不是你们这些疯子蠢货们可以糟蹋的……”

一句话冷冷的飘散在风雪中,白迟回过神来的时候怀里的人已经不见了,他眼中满是惊恐,踉踉跄跄爬起来,一声饱含恐

惧的嘶喊:“把爹还我!”接着他就感觉天地旋转,眼前一黑,再没了记忆。

……

“把爹还我!”白迟猛坐起来,按住胸口,那种恐慌几分要把他湮灭了。

“你还好吧!”雾花花放下充当了指甲刀的匕首,担心的问了一句,旋即撇撇嘴:“你爹死了……嗯,人家白菜神医说了

,他死彻底了?”

白迟压制住跳动的心脏,偏偏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白采又出来了?”

听了雾花花的解释白迟才知道,原来他会昏迷是因为蛊毒,白采早发现他身中情蛊,所以才在得知联盟联手围杀白垒时留

了下来。

情蛊分子母蛊,被下了子蛊的人会被母蛊携带者控制全身的体液,而且母蛊的人死时,子蛊也会死去,它死后会放出致命

的毒液,毒死携带者。

白采解了白迟的毒后就回山守孝去了。按说这事也就这么完了,可这只是表面,联盟的人明着放他们离开,因为雾花花的

坚持,连白南也没追究,可事实上他们这一路出来,什么暗杀涂毒却从没断过。

“斩草除根,他们既然做了一半,其实哪里会放过你这个可能的威胁。”

白迟点头表示理解,沉思了良久,他开口道:“白垒不可能死了,他说明年生日送我礼物呢!”

雾花花想起白垒说那句话时,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上演活春宫,他脸扭曲,古怪的瞄一眼床上的人,“不是你给他的软筋散

,现在果然成功了,你怎么不信?”

白迟嘻嘻一笑,反问道:“你信吗?”

雾花花看了他良久,耸耸肩不语。

白迟看着他一抖一抖的肥肉,掩嘴偷笑:“丑死啦!”

雾花花怒,起身瞪着他,结果一看他削瘦的小身板,再一想到那天白垒的表情,怒容瞬间变成凄切,他突然冲出去“呜,

大师姑,花花要减肥。”那姿态,犹抱琵琶半遮面。

白迟恶寒,旋即又笑起来,对于雾花花留给他思想的空间有些感动。聪明的人总是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做适当的事,他感动

的是,雾花花没有装糊涂。

他总喜欢装糊涂的爹……现在在做什么呢?

……

“毒发而亡确实不好看,我原本计算着迟儿给我一下的来着,那个没出息的,怎么就没下手。”白垒折扇摇啊摇,对白迟

很不爽,要是他死在儿子手里多好,最后只能无奈毒发而亡,蠢死了。

“是挺没出息的……怎么就没直接给你脖子来一下。”霍亥嗤笑,瞄了他一眼,突然道:“今天才知道你骂人的时候是这

么笑着,不如你也骂骂我?”

白垒冷脸:“你可以滚了。”

霍亥大笑,起身走了几步又转回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塞到白垒怀里,看到白垒毫不掩饰的不悦神情,他笑得诡异:“

这个你知道的……下次叫我师公。”

等霍亥走远,‘咔嚓’一声,白垒手上折扇扇骨尽断,转头,看着努力影藏存在感的人,语气淡淡:“师父有心了啊,徒

儿原本安排好的事,你非要接手,你可给我接得好,请问师父,徒儿等待你出来带走我,怎么出来的人变了?……难道师

父玩变装?”

“对啊对啊变装。”百味连忙点头,被他冷眼一扫,只剩心虚干笑。

把瓶子塞到百味手里,白垒叹了口气:“师父这健忘真是越来越严重了,我看是最好一直待在家里……徒儿真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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