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戏(父子)下——居左尊上
居左尊上  发于:2011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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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床第之事

莫知君,莫……知……君……

很多年后,弄清楚前尘旧事的我,恨他恨得牙痒痒,最后也不过化为一声叹息。

他是那场戏中最光明磊落的角色,可惜造化弄人……

好吧,我承认我是腰酸背痛腿……反正就是被压得起不了床,所以文艺一下……是不是很煽情?

——白迟

“我以为你很喜欢迟儿呢!”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垒正端着茶,轻轻的敏了一口,这茶自然不是菊花茶,从十五年前从白

费村逃出来开始,他就再没有喝过菊花茶。

“我以为你是谦谦君子。”白采没有第一次见他的拘谨,坐在他对面,神色冷硬,她反问道:“你以为的是对的,那我以

为的呢?”

白垒把茶盏放下,微笑道:“难道我不是?”

无耻,白采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很快强压住,“为什么是我?”这话出口不免就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江湖女子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她。

“皓神医唯一的关门弟子……你或许不知道,我一直很仰慕皓神医。”

“我如何不知,师父一双腿……真是多亏了你的仰慕。”白采快速接上,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星来,心底悲凉渐升,她竟然

喜欢上这样一个人,何等荒谬。

白垒笑吟吟不语。

形式在人下,想到了父亲的请求,白采吐了口气,最后还是决定了折中的方法:“你看上的是我的医术,为奴为婢皆可,

可是我不嫁。”

“不不不,对于我来说。”白垒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大理石的桌面,那么轻轻的轻轻的,画了一个并不圆的圈,然后收手

抬头,眉宇间舒展出一片悠然气度,好似他正在做的是什么指点江山的事,而不是欺负人家……碎花闺女。

“我要的人,我要圈在圈里才放心,你为奴为婢,在别人看来倒是不畏强权反抗,哪里会把你当我圈里的人看,让你站在

线上,有左右摇摆的余地,我不喜欢。”

“是吗?”白采冷笑一声,相比白垒反而粗糙很多的手指,也是一点桌面,快速的在圈里又画了一个圈:“那在宫主的圈

里,是不是还有很多圈,而白采和白迟就在这其中一个。”

似乎听到了极其好笑的话,白垒噗一声笑起来,“举一反三,我这儿媳妇果然选得好……不过,我这圈里的圈,都是同心

圆,你在最外面,至于迟儿……”

白垒看着白采的视线温和无比,他缓缓的开口:“一个月前,迟儿也在那里,可是现在,他在最里面了。”

白采头微偏,皱着眉头看这他,一时想不出这其中意味。

“这事就这么定了……”

“不!”白采脸色阴沉,本就不是擅长于隐忍的包心白菜,伪装了这么久,这时再也忍不住散开了白菜叶子,手一挥,拍

桌子而起:“不怕挑明了告诉你,我喜欢你,所以这样颠覆伦常的事,我做不出来。”

白垒端着茶盏抿一口,为着那不再温热的味道皱了皱眉头,对于未来媳妇那句大胆的话,竟然也当是白菜叶子一样寻常了

如果白迟在此,定然要望天长叹一声:这取名字,果然很重要。

可惜白迟现在正被点了睡穴,在房内滚成了被筒子,睡得无比香甜,所以此时院中就只能有几只虫鸟儿,发出不明的聒噪

声。

“你不要用我爹来威胁我,那一家子的人,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为着他们牺牲自己,白采不是圣人……”

白垒抬手止住她的话,笑吟吟一指大理石桌案上下凹的掌印:“你功夫倒是青出于蓝,就是不知道,皓神医的手……可还

是好的?”

说到最后一句,白垒忧心的蹙起了眉头,甚至还长叹了一声。

无耻……败类……白采气得全身颤抖,真力在体力翻滚了几圈,强行克制之下,终于老马失了蹄,跑错了路,一丝腥红的

血迹,沿着唇角溢出来。

最后眼神复杂的看了白垒一眼,白采转头飞奔而出。

“三日之后即是婚期。”

折扇轻摇,摇去那丝血腥味,白垒看着远去的,其实也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那么幽幽的一叹,一叹后还不忘加一句,看

着白采踉跄一下,一口血噗一声喷出去,无良的未来公公大人,败类十足的遮住嘴闷笑一声。

他都把儿子给她了——最起码是名义上给她了——那这点小小的代价,她总要付的吧!

……

自那夜那场暗袭后,第二日白垒和白迟出门回来,他们就已经换到了无花谷腾出来的南院,没有血腥味的烦恼,他们的小

日子活得很自在。

白迟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明,隐约可以听见左右院子传来兵器交接声,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他们每日的闻鸡起武,所以

他偶尔也开始怀疑,他爹是不是……银样腊枪头?

还是,他爹就是爱迪生说的,依靠一分灵感的天生蠢材,简称天才。

不管是银样腊枪头还是天生蠢材,都即将和他没关系了,他要娶妻了……呜,他可不可不要啊!

哭丧着脸,白迟身体挣扎了两下,可惜徒劳,白垒的手铁钳样的把他固定在身上,挣扎不出来。

前些日子起来还只是在白垒旁边,这几天是越来越离谱,今天干脆整个人扒到了白垒身上,难道他做梦的时候,真的……

压上去了?

呵呵呵,应该不可能……吧?

白迟心中干笑,抬头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白垒牌花儿,研究了一下花儿的盛开状况,确定它羞涩的不愿意盛开后,做为花

儿中的小虫子,他决定钻洞出去。

蠕动蠕动,左滚右滚,上蹭下蹭,下面的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花儿,也不能阻挡他起床的决心——反正这花儿也不可能是

他的。

白迟累得满面通红,好不容易滑出来一点,那两钳子终于离他可怜的脊椎骨远去,当他以为光明在即时,它们……它们竟

然卡住了。

白迟你个白痴,你是白痴也就算了,你屁股那么翘做什么!

狠狠骂了并不存在的这身体原本的主人一顿,白迟喘了口气,手撑到白垒头两侧,他继续……拔。

他要出去出去出去……

耶,钳子怎么突然松了?——身上的手突然松开,白迟用力过猛,身体一弹一落,一个漂亮的蛙跳摔到花儿身上。

……

白垒眼睛拉开一线,眼中隐隐有情欲之色,开口的声音也显得沙哑低迷:“大清早的,迟儿这是……”瞄瞄白迟的姿势,

他接着道:“……练习床第之事?”

白迟跨坐在白垒胸膛上,两手还撑在他头侧不知收回,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家爹爹,可怜的小文盲张张嘴张张嘴,再张张嘴

,也没能说出话来。

床第之事……是什么意思?

“白痴。”白垒低不可闻的笑骂了一句,手在床上一撑,陡然坐起来,一手扶住不稳下滑的小白痴身体,一手按住那小白

痴脑袋,头一低就堵住了张张合合的小白痴嘴唇。

白迟倒抽了口气,不是因为他爹亲他,也不是因为没洗漱怕他爹洁癖发作,而是……

那屁股下面,热热的、硬硬的、大……大的……

——爹啊,迟儿改主意了,迟儿这就乖乖娶妻。

松开口,满意的看着那唇因为自己显现出更艳丽的颜色,白垒拉了衣服给白迟套上,拍拍呆愣住的小脸:“去玩儿吧,爹

再睡会。”

白迟如死囚犯得到大赦,快速的蹦下床,两条已显修长之势的小腿儿转成了风火轮,夺门而出。

白垒眼帘一合,又躺了回去,唇角拉出一抹暖如春风的笑容,心想这小白痴,其实就和猪一样,一样笨,一样需要……养

肥了吃。

……

“少爷,您这是……撞鬼了?”

不,少爷我这是撞败类了——对儿子扬起那种东西,败类!

所谓只许白迟做春梦,不许白垒动春情,白迟心底骂骂咧咧,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或者说,体现着他真实的意志,

春潮汹涌澎湃,他死死的一掐大腿,那些一浪高一浪,前浪还不死在沙滩上的浪潮,才无奈的败退。

“白南啊,我生病了,你摸摸。”

白南看着自家少爷,那漂亮的脸红云落霞,眸中水光盈盈……这貌似是情……动……

“哎哟少爷,您这是好事临近,看把您高兴得……我这就去给您催媳妇去。”白南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快速说完了落跑。

他家老爷占有欲强着呢,这情况的少爷他就是看几眼也怕要掉眼睛,何况还要……摸摸……

这少爷还是留给老爷摸吧,他这个可怜的小奴才还想多奴几年呢!

……

白迟蹲在地上,视线在面前的芙蓉和万年青上游移。

是芙蓉花漂亮,还是万年青好呢?

低头看一眼手上辣手摧来的菊花,白迟心里黯然:想当年他也喜欢过芙蓉花,想当年他还自认是颗万年青,结果,万年青

被人砍了,新长出的嫩枝儿,它移情别恋了……你说它怎么就喜欢上菊花了呢?

白迟想起那日跑去试探想容。

……

“想容想容,后庭菊花是什么?”看到想容喷茶,白迟天真的眨眨眼,随口诬陷:“我刚刚听到白南说要去哪里看后庭菊

花,想容你也带我去吧!”

想容胡扯良久,嘴巴都说干了也没能打消自家少爷强烈的好奇心,最后只能无奈的带着几分恐吓意味的道:“那就是男人

和男人行夫妻之事的地方……”

……

想容后面再说什么,白迟还哪里能听进去,他只知道当时的感觉,就是晴天一霹雳落到头上……他那天竟然对他爹说,那

啥花快休息了,要他快上床——他这名字取得真的不好!

现在白迟是被霹雳过后的阴云笼罩,做春梦是一回事,真的要和这身体的爹发生关系……啊,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

要喜欢女人啊女人啊女人……

“迟儿喜欢菊花?”

“迟儿不喜欢菊花。”

抬头看到蹲在院墙上看着他的莫知君,白迟跳脚大叫。

莫知君大笑,知道白垒不喜欢菊花的他,理所当然的认为白迟是怕他爹听到才反驳的。

“莫知君……”舅舅……救救?

小步跑到墙下,白迟抬头上望,上面天光尚朦胧,莫知君俊朗依旧,只是被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冲淡了几分。

“莫知君……”白迟眼撑大,无比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凭空拔起。

话音未落,已经落进了温暖的怀里,被紧紧压在了胸口。

“莫知君……”那种快要揉进骨头里的力道,身体被挤压得生疼,但他这一生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温暖,几乎就想回抱过

去了,自诩最为没心没肺的白迟,也突然觉得鼻头有些酸,所以他这一声叫得极浅。

——这人是真心对他好,好得那么纯粹,找不到一点肮脏的东西。

……

“这是在干什么呢?回火殿最近人员紧缺,殿主都亲自出门拐带儿童了?”

白垒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院中石墩上,悠闲的泡起了清茶,声音依然温和,低垂的眼眸中嗤夷之色一闪而逝,暗暗冷笑一

声,没想到某人做了一殿之主,还是如此愚蠢……而自以为是。

心中有刺痛一闪而过,白垒持壶的手,依旧稳定无比的倒着茶,茶水慢慢注入茶盏中,等茶倒完,他心中悲凉也消失得一

干二净,好似从不曾存在过。

这世界,谁能比谁正义一分!

“莫知君……”抱着他的人全无反应,白迟轻轻挣扎起来……两国交战他不怕,可是他不要做导火线,历史证明,导火线

最后都很凄惨。

莫知君从白垒身上收回视线,冰冷的神情瞬间温暖起来,松开手再揉了揉白迟的头,转身远去。

“迟儿还不快下来,想在上面待几天?”

要是能躲过娶妻,白迟倒是不介意待几天,可惜怕是没那么好的事,权衡利弊,还是乖乖的跳下去。

这墙比屋顶还要矮上一分,跳惯屋顶的白迟,自然不用来个笨拙的狗吃那啥式,漂亮的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

一句话轻轻巧巧的在耳边响起,白迟一个不稳,差点又趴了下去。

“三字经三百遍。”

……

时光搭乘火箭,跑得飞快,白迟感叹的拿着火红的衣服,扯一扯、拉一拉、撕一撕——质量挺好。

关于他结婚就会死,那毕竟是他自己的猜测,这几天并没有发现白垒有杀意,白迟还是稍稍放心的——不然他恐怕早就不

管不顾,爬墙去舅舅那儿求庇护去了。

白垒进门看了白迟一眼,微笑道:“喜欢那衣服?”

白迟抬头,也是微微一笑:“全听爹吩咐。”想容说了,用最乖巧的话来表达不满,就是要这么说。

“……你这话谁教你的?”白垒皱眉。

“莫知君教的。”污水当然要往外泼。

白垒看着那天真真诚的小脸似笑非笑,虽然知道莫知君不会教他这样的话,可这句话一联系到莫知君,那种微妙的喜感实

在让他忍不住一乐。

可惜知道他这份喜感由来的人,全天下不过十数,那其中自然不会有白迟,所以白迟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很是心惊胆战

了一番。

白垒舒展开眉头,又看了看他手上喜服,眸色稍稍暗沉,旋即抬头笑道:“迟儿明日就要娶妻了,一应流程想来想容已经

教你了,只是还有些她不方便教的,爹来教你。”

这婚礼程序已经够复杂了,还要怎么更复杂?

白迟的这个疑惑不一会就得到了完美的解答,只是……哪有老爹那么教儿子的!

被压在火红的新床上,身上的手沿路向下,然后他的血也开始往下充,最后,那个一直以为还没发育的东西,它,站起来

了——那个……有出息的。

长大了是很有出息,可是你别在这个人手上出息啊!

“爹……”

白迟睫毛微颤,轻叫一声,情欲薰染的脸颜,晕开淡淡的红潮,分外惹人怜惜。

这一声轻呼后,后面的千言万语白迟都不敢说了,他原本是想提醒上面的人他们是父子,没想到一声叫后,腿上反而感觉

到有东西膨胀起来,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无奈的在那手上释放出来,白迟脸通红,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时那种违禁的感觉,却不可思议的带来了更多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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