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戏(父子)下——居左尊上
居左尊上  发于:2011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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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味泪,他不是为了乖徒儿他至于巴巴的跑过来吗?不小心喝了什么药,被什么什么了,他也不想啊!可看看他的乖徒,

不但不安慰他,反而还威胁要关他,他做师父的真可怜。

“徒儿啊,我听有人说你给儿子下情蛊来着,怎么解了?”转移话题才是正道。

“师父说呢?”

百味打了个寒战,瞬间想到了什么,眼睛大撑:“你是以情蛊养生死蛊?……你疯了!”那生死蛊可是只要死一个,另一

人必死无疑。

“徒儿今天才疯吗?……好了,我走了,师父自个儿玩去。”用哄小白式语气说了一句,白垒转身就走。

“喂,徒儿啊,你要去哪?”百味扶着腰站不起来,手伸着要拉他衣服……没拉住。

随手拿起台柜上的笔,白垒回头:“继承师父衣钵。”

“你那儿子媳妇呢,不管了?……他现在可是和你生死同命。”

“师父先担心自己吧,叫霍亥师公,我不喜欢。”微微一笑,再施一礼,白衣飞扬,瞬间远去。

“威胁师父……师祖啊,百味有愧师门,怎么就招了这么个徒弟呢!”百味拉起衣袖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我觉得你恐怕还有更有愧的事。”霍亥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靠在门上含笑看他:“你昨天上了我的床,可别想不负

责。”

百味咬牙,这时腰也不酸,那啥也不痛了,暗暗发狠要把豁海岛盗干净,再把他们的每一件嗅事都大肆宣扬,身形如鬼魅

连闪,等霍亥反应过来,百味已经不见了踪迹。

霍亥放下手,皱眉思索,这人一身轻功可堪无双,可是江湖好像从没听说过。白垒的师父……

这时的他还不知道,未来的几年内,豁海岛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被宣得沸沸扬扬,其间颠倒黑白,胡说八道,见风是雨

,闹得全岛鸡飞狗跳。

这秀才遇到兵,难受的其实也并不只是秀才啊!

……

又是七月,白迟趴在桌上,眼睛直直看着角落里那簇万年青,怎么三年了也没长大一点。

“迟儿,白采的孝期也快到了,你应该寻思把白采接回来了,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莫知君苦口婆心。

他以前不想白迟娶妻,是因着怕白垒有了孙子就杀了他,要知道当年白垒从白费村逃出,就是因为白旭逼他娶妻生子,打

算有了孙子再杀死白垒,所以当白垒要为白迟娶妻的时候,要他如何不担心。可是现在不同了,白垒都死了几年了,再没

有什么顾忌。

白迟扭转头,不理他,心中暗道以前倒是可以,在他没打上白垒的标签前,白垒知道后也许就跟看到他被李宁候压住一样

,想方清洗他。现在他都被挂牌了,他要敢弄脏白垒的东西,他怕他爹会直接剁了他……剁后或许还会喂狗。

莫知君头疼的揉眉头,自从三年前的事后,白迟知道算计白垒的人也有他,就一直都给他冷脸,那时传信给他,说白垒沾

染白迟,导致他下定决心和联盟联手的想容,也被他赶了出去,这三年是一提到少爷就哭。

白迟就是认准了他们是坏人,要他们这些人怎么和他讲道理?

……

莫知君最后还是失败而归,等他一走,一个眉目清秀少年走进来,拍拍无力的白迟,嘿嘿笑道:“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白迟飞了白眼:“不要以为你是减肥了的雾花花,就可以不尊敬掌门,先请安,再上茶,然后汇报。”

“我说,你越来越不可爱了,我今天要告诉你的可是大消息。”雾花花得意洋洋,凑在他耳边炫耀:“告诉你,今儿绣楼

来了个画师,据说那个英俊可是天下没有双,一身白衣似那个雪啊,折扇一摇那个潇洒啊……”

还没说完,果然就见白迟一下跳起来,嚷嚷道:“那还等什么,快走啊!话师啊,他会讲很多话儿吗?我们去听。”

雾花花跟着迫不及待往外冲的人后面,眉眼间满是笑意,没有白垒的江湖果然有些无趣呢,连天上地下没有双世间第一可

爱的弟弟,也变得不可爱了。

虽然听多了他那位名义上应该叫干爹的人如何如何妖孽,三年前的华山事件也说明了他确实如传言,可是他这个弟弟掌门

可不是省油的灯,让他三年来朝思暮想的人,也许……其实……还是……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强制自己说白垒是好人,可是,白垒是个变态,那想他的白迟是……他不想承认

他们无花谷的掌门是变态啊!

第三十七章:迟儿只要爹

当我知道白垒和雾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时,我……我……我羞愧……

白迟,白痴,亏我这些年还努力装一个被坏蛋爹教成白痴的小可怜,原来我是兄妹没有轮子生下来的,爹的意思应该是我

天生就是个白痴……弄巧成拙,自作聪明,丢死人了……

——白迟

那莺莺燕燕包围中的人果然一身白衣如雪,身姿挺拔,气宇宣扬。

白迟远远望着,竟觉得鼻头有些酸,一别三年啊,爹你真狠心,他差点就要以为你是真的死了,差点就让什么‘直发’之

流给你陪葬去了,如果不是每年的生日礼的话。

说到生日礼物白迟就怒,有谁送人礼物是黄瓜和胡萝卜的啊!

白垒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唇角扬起笑意,一回头果然就见白迟。

白迟拔高了些,身体越显修长,仍是一身浅蓝衣物,比三年前少了三分可爱,多了三分活泼。

“爹。”沿路横冲直撞,撞飞无数莺燕,再甜甜一笑,乳燕投怀。

白垒伸左手含笑接住,右手扇子精准的挡住从那浅蓝衣袖中露出的锋芒,一挡一挑,匕首和折扇同时脱手,左手这时在即

将揽进身体时突兀的转向,拦上了袭来的右手,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交手了几个回合。

跟在后面的雾花花哑口,他还以为有什么动人至深的相会场面呢,白迟的朝思暮想难道其实是想打架?……他现在总算理

解雾馨奶奶说的那句话了,变态的思想不能以常理论,果然……可是奶奶啊,你没说白垒大变态生的儿子是小变态啊!

从武器到空手,最后比拼内力,小变态技差一筹,最后被大变态搂进怀里上下其手。

雾花花哀叹三声,忙帮忙清场,弟弟享受,他放风,这日子过得。

“这位小少爷叫什么,怎么逢人就叫爹?”白垒柔声问一句,那手上可一点没停,白迟忙于抗拒一时没顾上答话,就听白

垒继续道:“在下百类,擅长画人物花鸟,小少爷这么漂亮,在下给你画个?”

白迟放弃了抵抗,手改环住白垒脖子,眼泪盈眶,如小猫儿似的低泣:“爹不要迟儿了?”一边说着,他身体若有似无的

挨着对方摩擦。

白垒身体一紧,看着白迟的目光诧异,没想到三年没见,他的迟儿如此迫不及待啊!

既然迟儿如此迫不及待,他自然不用客气,抱着直接往床单上滚。

“啊,你走开,迟儿只要爹。”

白垒低头,哭喊着要他走开的人,手上确实拦住不让他解他衣服,可是,那下面两天修长的腿可是极尽挑逗之能事。

见白垒低头看他,白迟调皮的吐吐舌,这可是他三年来想的对策,装可爱不行,他就耍无赖呗。

白垒眼中笑意加深,他的小迟儿这是摆明了逼他承认是他爹啊,虽然这逼法不是用武而是用身体挑逗,可是显然,他找对

了方法。

“白痴,给爹亲亲。”宠溺的话消失在交缠的唇舌间,这三年的忍果然值得,他的迟儿都会诱惑人了,嗯,他很满意。

接下来的房事让白垒更满意,白迟不再是默默承受,而是全力配合,虽然显得青涩,可青涩自然有青涩的美。

这把他添油的火烧得脑袋一团糨糊前,白迟最后的念头是:如果以前是因为情蛊,那现在这难道是……后遗症?

……

有画师百类,世界百类皆可如画,其画栩栩如生,惊才绝艳。

“百类应该就是白垒,他跟白迟回去了。”觉明恭敬的向智法禀报。

不过是三年,智法却好像老了三十岁,他看了觉明良久,突然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消息此时才传过来?

觉明微微一怔,旋即苦笑道:“大师说前掌门和诸长老把方丈之职推卸给您,可是觉明不巧,看到了他们的尸体,不巧。

“……白垒带你去的?”

“不,和打狗门主切磋时不小心撞进去了……大师也许要说是白垒下的局,可是白垒再厉害,也不可能让他们没能反抗就

被杀,他们死了,而我刚巧又知道了您原来是莫闻莫殿主……”

觉明说着抬头,缓缓道:“三十年前觉明十五,那时候有幸跟随在慧禅方丈身边,所以知道一些败家宫和回火殿的事……

这既然是你们的家事,大师如何忍心拖着全江湖?”

“白垒也便罢了,毕竟十五年前我们追杀过他,可是大师,少林对您不薄,您就不曾有一点不安?”觉明不明白,平日里

诉经念佛的人劝人向善的人,怎么一瞬间变成了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

智法面色苍老憔悴,可笑容依旧祥和:“我这三年很不安,一直在念经忏悔。可是现在不了,只要白垒活着,我唯一记得

的就只有杀了他,哪里能做别的思考。”

他说着起身,缓缓向外走去,觉明看着他远去,并不曾阻拦,这家人都太偏执,其间因果,让他们自己去追寻去吧!

也许死就是终极,可这终极不该在他们这些人手上。

“传下去,自今日起少林寺关山,为死难者超度,为生者祈福……”

……

“白垒!”

莫知君照例来黑店进行每日一劝,看到在院中喝茶的白垒,仿佛以为回到了三年前,愣了好久,白垒端起茶盏远远敬了一

下,他才找回声音,不敢相信的叫一声。

这时白迟正端着瓜果盘蹦跶出来,看到莫知君亲切的招呼一声,放下盘子疑惑的看着他:“莫知君你撞鬼了吗?大白天的

鬼一定很厉害吧!”

莫知君脸扭曲,白垒这厉鬼当然厉害,还带死而复生的。

白迟却没心思理他,转过头兴致勃勃的向白垒推荐他端来的瓜果。

白垒揽着白迟,一面含笑听着,张嘴吃下他喂过来的东西,眼睛还不忘温柔无限的看着莫知君,又上下打量,似乎在选择

哪个地方比较好下手。

莫知君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把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眼光转到桌上的瓜果上,眼睛不自觉撑大。

那瓜果倒是没问题,还细心的一块一块切好,可那上面滚的那层红红的像辣椒粉的是什么,下面盘子的水好像也不是瓜果

渗出来的,那颜色那气味,黄……连?!

一寸一寸,艰难的把视线转移到那两父子身上,他眼睛没花,是真的亲亲蜜蜜,你来我往,吃得很自在。

莫知君最后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恍惚着回到自己院子里,直到不识拍他肩,他才回过神来,盯着不识,看得不识

浑身不自在后,他痴痴问:“我一直以为迟儿随了姐姐,可难道他是随了败类?”

不识看着他满含期待的眼神,张嘴想宽慰他白迟随了雾绯,可这话出口实在太过艰难,他吭哧了半天,最后也只能胡扯:

“主子放心,也许只是偶尔像一下爹,都说儿子随娘,肯定没错的。”

那白迟可是真真随了白垒,他这几年找过他几次,完全就一妖孽。

“还是不识你好。”莫知君扬袖擦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一爪子抓住不识清凉的手:“上次的事不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要是敢不负责我和你没完。”

不识无语,哪有人因为帮主子处理伤口,就被要求负责的。

“不识啊,这白垒也不知有几条命,可他就是一只九命猫,也总有死绝的时候,我们再杀他一次?”

一阵极长的沉默之后,不识轻声说道:“白迟少爷会生气的。”

莫知君握住他的手紧了紧,“难道就让他们这么下去?”

手上传过来的温度很温暖,不识却只觉得心中寒冷,很想说一句‘就让他们去吧,你该走出那个怪圈了’,可他算什么,

不过是主子偶尔口花花娱乐一下的侍卫而已,他有什么资格说。

莫知君松手走了,不识重新潜进暗影中,两手拢进袖子里交握,他心中暗自苦笑,白垒手下亲信很少是原本败家宫的人,

莫闻宁愿在少林用十几年的时间打入,也不用回火殿的人……莫知君那时候终归年龄太小,而且没人对他说这三十年间的

关系。

回火殿和败家宫的人,每一个都有可能是对方的人,例如……他。

他却不知走远的莫知君双拳也是握紧了,他三年前对付白垒,不过是因为知道白垒对白迟不好,可看今日,这两人既然自

得其乐,他还管那些闲事做什么。

想起从百晓生那儿买来的消息,莫知君眼神稍暗:不过是家事吗?可这家事未免太疯狂。

有什么事比知道自己姐夫,原来还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更疯狂?而现在他这位哥哥姐夫,又还与自己儿子搅在一起。

这些太过疯狂的家事他没心思管了,反正迟儿也是白痴,他高兴就好。

只是,回火殿和败家宫原本是一家的话,那这回火殿有多少白垒的人?

莫知君前三十一年一直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之中,可是他希望在乎的人有几分诚心。当知道的事情多了后,人就再也不

奢望纯粹的全部,只需要几分就够了,他就可以一直这么过下去。

不识你……别让我失望。

第三十八章:蛊虫蛔虫都是虫

很多年后我问爹为什么要选择我,爹说因为我是他见过最聪明的白痴。

然后我多嘴问了一句:要是我哪天不聪明或是不白痴了呢?

爹用很不可理解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我问了一句多么愚蠢的话,他骂了我一句白痴,才说:既然不满意了,毁了就是。

我%*&#&……那个败类……

更多年后,我握着临死的败类的手,听着他笑着说:真糟糕,我现在还满意,这可怎么办。

我%*&#&……这个败类……

可是我终归没有把白采给的生死蛊解药吃下去,上天入地,陪你就是。

——白迟

望日城依旧和三年前一样繁华,白迟拜别胡萝卜三年,最近又啃上了。因为他在白垒教他国画的时候,泼墨了一个抽象艺

术风。其实不怪他,只怪白垒他不穿越,他不懂抽象艺术。

庆幸的是这胡萝卜充当了大棒,所以也没别的棒子落在白迟身上……床上时候那个不算的话。

这三年白垒可没闲着,白迟虽然一直都没见到他,可却知道他很忙。

这三年江湖更新换代极快,新兴的打狗、摘花等门派,突然捡了超级夜草似的,一个个飞速的肥了。那些年代悠久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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