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凰 第一部(穿越+女变男)————芊眠
芊眠  发于:2010年0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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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在窗外敲打着已经残败不堪的细枝,一个纤细的身影端着茶盘站在门前,面色如冰,宛若低泣般的喃喃自语被隐藏在风中,“殿下该是属于主人的……凰殿下该是属于主人的……”

  雷拓猛的睁开眼盯着窗外,却很快被胸前蕾花的疼痛叫回心智,身体下意识的颤抖,

  “太子把你调教得很敏感。”

  “你在故意破坏气氛是吗?”雷拓不悦的开口,但披散在身前的青丝和红肿的双唇却无形中改变了气氛,变成了十足的挑逗。

  肖若寒用尽全身的力气闭起双眼,“我不想做替代者。”

  “如果我说是,你能停下来吗?”温柔的伸出葱指划过那人炙热的私密处,雷拓恶意的笑出声,“你不愿意,可以我来。”

  欲望的闸门终于在顷刻间崩溃,肖若寒粗暴的把雷拓压在身下,“能,但等我先把你揉碎。”嘴上这么说着,手指却精细的抚摸着他的身体,细细融通,等待那朵娇艳的菊花为他绽放。

  直到雷拓难以抑制的将双腿缠绕在他身上,肖若寒才缓缓将自己的炙热冲进他的体内,霎那间引来山洪勃发般的狂野,那炙热紧致的触感几近让他失去理智。

  雷拓拼命忍着身下的疼痛,狠狠的的抬起头咬住肖若寒的肩膀,换来一声沙哑的低吼和更加猛烈的进攻。雷拓尽全力放松着身体,终于疼痛渐渐被麻痒感取代,那种要将他融化的美感使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肖若寒满足的聆听着此刻只为他的娇吟,将体内所有的力量最后迸发出去,雷拓泛白的手指狠狠的抓着肖若寒的背,在画出最完美的写意画后,猛的一阵痉挛,随即听到肖若寒一声畅快的低吟,将所有的炙热留在身下人的体内,重重的倒在雷拓身上。

  “你的身上有淡淡的花香,是梅花的香味。”有一种冰冷,脱俗的美。

  “恩?”雷拓懒懒的呻吟出声,没有一丝力气睁开眼,只是牵起唇,“有吗?为什么我以前没发现?”

  “你的汗让香味变浓了,也许你是这世界上唯一的香男人!”

  “呵呵,”雷拓轻笑出声,轻轻翻过身在肖若寒身上甜甜的睡去。

  淡绿色的湖水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片,下面却是微微波动的清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将军府的时候,雷拓还躺在肖若寒的怀里补眠,这具男人的身子虽然比女人的要结实得多,可在经过了这么多天的事情之后,实在承受不住肖若寒的“爱抚”,古人倡导禁欲是非常有道理滴,懒懒的翻身找个个舒服的姿势,雷拓继续赖床。

  肖若寒则是睡意全消,何况被这样一个肌肤如丝的人紧贴着又怎么可能安稳入眠,欣赏着眼前的超大特写,肖若寒粗大的手指划过那人的曲线,享受那温暖的质感。

  “咚咚咚,”

  “殿下?”

  雷拓微微的皱起眉,一脸痛苦的表情表达了极不愿睁眼的愿望,肖若寒不禁失笑,

  “什么事?”肖若寒的代答,

  “……”

  肖若寒轻轻的把雷拓挪到身侧,起身打开房门。

  清晨的阳光将一道硕大的人影投到肖若寒身上,青筋紧绷的额头显示出那人的极度愤怒。一旁叫门的小厮已经在浑身发抖,

  “太子殿下晨安!”肖若寒赤裸着上身行礼,声音不带丝毫的退却。

  雷拓感觉到屋中的冰冷,不情愿的坐起身看见雷硕一张冰冷的脸

  “原来太阳结冰了,呵呵!”轻叹了一口气准备起身,谁料一身的青紫和粉红反而加重了凝重的气氛,让雷拓有些头晕。

  肖若寒温柔的把他圈近怀里,“今天我要和太子殿下回京,继续休息吧,这几天把你累坏了!”

  雷拓看着太子那张由青变黑的脸,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似乎犯了一夜情的大忌——被捉奸在床,而肖若寒那厮刚刚说什么,“累坏了”,雷拓干笑着,无语。

  一个月后,当雷拓的防护墙和箭台终于修好的时候,京城传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肖将军将于十日后斩首。

  白马上一个黑色衣着的人焦急的飞驰,杂乱的黑丝随风乱舞,怀中娇小的女子紧紧抱着男人不敢有半点动作,目光在路旁的两人身上一扫而过。

  “那小娘子很漂亮!”路人甲看着飞奔而过的“小夫妻”调笑。

  “嗯?我倒觉得那男的更美……”路人乙温柔的牵起唇角,眼中充满笑意。

  “主人认识他?”

  优雅的白色身影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认识他几百年了,可他从古至今却从未认识过他。

  一条白色的丝巾在白马消失处飘来,白衣人伸手接住,看着上面的字迹,微微皱眉。

  “主人?”小厮看着主人僵硬的脸不知如何是好。

  白衣人回头看向白马消失的方向,剑眉皱成一团。

  “我们去东安吧。”

  “可主人刚刚不是还说要去飞扬关。”

  “他已经不在那里了,我还去干什么?”而且肖若寒又岂会轻易放手?

  “可我们去东安干什么?主人的凰殿下在东安吗?”

  “不在,但不久之后他就会去。”

  回到国都天已黑透,雷拓把依贤安置在客栈却没有立刻回到自己的王府,只是换了一身素雅的衣服,骑着追熙向皇宫方向而去。

  肃穆的御书房只有老王一个人,雷拓跪在大殿中央等待着“父王”的询问,

  “你是为了肖若寒而来?”

  “儿臣是为了自己而来。”

  “哦?为你自己的什么?”

  “为了儿臣违背了父皇的意愿。”

  “他已经替你顶下了所有的罪责。”

  “儿臣认为儿臣和他只是违背了父皇的意愿,并没有犯任何则罪责。”

  “欺君之罪是大罪。”

  “难道父皇命令了天拓国的将士要战败给圣雪?”雷拓沉稳的开口,并不因为跪着而少了半点底气。

  “你威胁朕。”老皇帝笑着,眼里却布满了危险。

  “儿臣相信父皇不是一个每天只坐在这里的皇帝,”而是一只奸诈的老狐狸,雷拓挑眉,“如今四国争雄,圣雪频频犯进我国边疆,而其他两国也都虎视眈眈,天拓虽然国土辽阔,却并不是一个草木丰沛的国度,二十年来一直受战乱之苦,民不聊生。”雷拓扫了眼台上面无表情的人,继续道,“父皇虽然英明,采取了不少养民的政策,可收效甚微,在这个时候,父皇认为什么是最重要的?”

  “拓儿,没听过养虎为患吗?”

  “的确,可父皇现在若是失了这只老虎,国将忧矣。”

  “拓儿,”老皇帝拿起手中的一本奏折,“你可知肖若寒被定的什么罪吗?”

  “儿臣不知!”

  “他的罪名是勾结敌国,企图蓄意带军队投靠敌方。”

  “呵呵,”雷拓抽搐着脸,原来颠倒黑白是这样滴。

  “这是太子的奏折,如果你证明肖若寒无罪,他的将士必然会迁怒于太子,硕儿的地位将不保甚至可能失去一切。”

  “父皇在让儿臣选择?”

  “起来吧,朕会秉公处理。”

  雷拓轻蔑的笑笑,却将自己的笑容隐藏在脸皮之下,“儿臣有一个条件,在十日之内对这件事——不闻不问。”

  “包括飞扬关的十万大军?”老皇帝当然知道他儿子手中的筹码,那十万大军不费吹灰之力便已打败侵犯天拓的圣雪军,此次回朝,大军竟然被留在边关。

  “儿臣谢过父皇!”天籁般的声音消失在大殿之中,留下的却是刺骨的冰冷。

  老王捋着自己的胡须,静静的看着消失在殿外的身影,笑着,“你觉得你能控制得了他吗?”

  屏风后一个身影闪出,肖若寒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带着依贤回到自己的王府,雷拓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吩咐子浮为自己准备沐浴的物品,懒懒的坐在巨大的浴盆里洗去一路的辛劳,淡淡的梅香从浴室中溢出,宛若在花间。

  “咣”一声门响,雷拓感觉后背一阵冰凉,还未来得及询问玉体已被人从浴桶中抽出,腕间传来断裂般的疼痛,

  “雷硕!你……”剩下的话很快消失在那人疯狂的吻中,雷拓挣扎着,温热的水花变得冰冷浸透了雷硕的身体,

  一阵血腥,雷硕松开自己的嘴,“你是我的!”

  “我卖给你了?”极不雅的撇撇嘴,雷拓坐进浴桶,水面刚好没过胸前,玫红色的蓓蕾若隐若现,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他就行,我就不行!”

  因为你间接害死了我,可这话我能说吗?“你是我哥哥。”好烂的借口。

  “我不是……”

  “王爷,陛下请您马上进宫!”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依贤恭敬的站在门外。

  “我不会放手的!”太子怒视着门口的丫头,愤然离开。

  “谢谢。”雷拓笑笑,看依贤把热水加进自己的浴桶。

  依贤自然的拿起毛巾,纤手抚上雷拓的后背,“殿下就是聪明,怎么知道小奴在撒谎。”

  因为我刚回来,想着雷拓却把话留在嘴里,静静的闭上眼,享受着难得的清静和放松,在依贤身边不需要任何的警惕,她是这世界唯一的简单。

  暖暖的阳光减少了不少初冬的寒意,雷拓懒懒的坐在轿子里,让人把追熙带到郊外,那孩子和他一样也不喜欢这里的复杂。

  这是一间别院,装饰淡雅却被监视得异常严密,雷拓亮出自己的身份,在一排排士兵的跪拜下走进正房。

  正房中那个本应落魄得灰头土脸的人正闲闲的阅读着兵法。

  “没见过这么等死的人。”雷拓撇撇嘴,坐在那人对面。

  “你知道我有多么急不可耐吗?”

  “急不可耐的等死?”雷拓好笑的重复着他的话,“救你是不是有点多余?”闹不好你死了反而给天拓省粮食了,现在的确北方正在闹粮荒。

  “你一顿吃几碗饭?”话已出口,雷拓才发现自己嘴有多快,

  肖若寒笑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人的胡言乱语。

  “你倒是蛮悠哉的在等死呀。”

  “我不悠哉,更没有在等死。”肖若寒倾身向前,就在一瞬间原本闲适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又紧张,下一秒一只猛虎已飞一般的扑到雷拓身上,贪婪的吮吸着他身上淡淡的梅香。

  雷拓缓缓的回应着,不可否认,肖若寒是一个很好的床伴,不过也似乎让他忘了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了……

  “听说你承认了所有的罪名……”沙哑的声音从雷拓的唇间溢出,带着柔丝般的细腻。

  “你还有心问这个?”肖若寒阴笑着,这家伙总是无形之中撩起他的征服欲,现在是在暗示他技巧不够好吗?没有让他进入状况?粗糙的手指划过雷拓绸缎一般的大腿,

  “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雷拓红着脸听着自己过分走调的声音。

  “赌你能不能在我身下,保持理智?如果你赢了,我一辈子做你的奴隶,如果你输了,你一辈子就都是我的……”

  “奴隶?”雷拓喃喃的接着后面的话。

  柔软的舌已堵住了他后面的问题,肖若寒在这具身体上肆意磨搓,寻找那人最为敏感的地点。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虽然声音有点奇怪,可雷拓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啊……”大腿底部的触感惹得雷拓不经意的一阵尖叫,

  肖若寒俯下身子,用舌尖在刚才的部位轻扫,“我没办法不承认。”

  雷拓挣扎着,扭曲着身体,“有什么证据?”

  肖若寒故意躲过身下人那急需要安慰的挺立,唇齿只在周围游走,“据说在我的宅院找到了我和圣雪国通敌的书信。”

  “真的假的?内容呢?”

  “你是在暗示我你依然很有理智吗?”肖若寒不悦的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着迷着身下人梅花一般粉嫩的肌肤散发出浓浓诱人的香气,一口咬住那娇艳的红蕾,

  “若寒……恩……”雷拓扭捏着张开自己的身体,那种疼痛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魔鬼一样的驱使着他索取更多。

  “内容是我和圣雪国主展欢的私信,给我的酬劳还真是不低,如果真的是写给我的,其实我也很想考虑考虑。”

  “恩,跳槽是很正常的事!”事实证明雷拓的思维已经混乱了。肖若寒轻笑着,一只手指伸进菊花的深处,缓缓采摘,耐心的等待身下人为自己绽放。

  “若寒……”雷拓挣扎着想找回自己的理智,“可是怎么会在你家?”身后的酥麻感已让雷拓忘记了他身处何处,

  “太子带人去搜的!”肖若寒咬着牙,他已经快忍到极限了而那人还有心思去问问题,他不在的这个月他是不是已经找过其他男人了?猛然一愣,肖若寒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种莫名的嫉妒心是那么的陌生,而他是名义上的二皇子,他又怎么能限制他?

  不悦的嫉妒加重了粗暴,肖若寒猛地冲进身下人柔软的身体,自然的听着那人暧昧缠绵的叫声,让肖若寒失魂的沉浸在那奇妙的香味里,要怎么才能得到他?

  “若寒,若寒……”雷拓沙哑的叫着配合着他的动作,迷失在爆炸般的快感中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门外有细碎的小雪飘落,炙热的房间中,有一种东西在慢慢萌发……

  随着一阵火山爆发般的颤动,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吼,肖若寒无力的瘫软在雷拓身上,“我赢了!”你会是我一生的……

  雷拓懒洋洋的应着,“不见得,我也想到了救你的办法!”翻过身雷拓将他的计策倾吐在那人耳侧,看着他一张难以置信的脸,无声的牵起唇,疲惫的睡去,今夜是很难回府了!

  肖若寒看着身侧那张美得不似真的的脸,苦笑着,如果他不是这么美,不是这么聪明,他会把他放进后宫,永远做他的皇后。而现在他似乎要重新考虑这个问题了。“拓,你太聪明,也太危险了。如果让你知道了真相,我会被你怎么样?”

  隐藏掉眼里的寒意,肖若寒起身,招来等候在门外许久的人,

  “吩咐几大将军,没我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动,违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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