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凰 第一部(穿越+女变男)————芊眠
芊眠  发于:2010年0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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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凰(第一部)(穿越时空+女变男) BY: 芊眠


  文案

  刺骨的疼痛有手腕传来,睁开疲惫的大眼,看到的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孪生哥哥,庆幸的是,他长得像女人,而非自己长得像男人,为什么要自己代他坐上皇位,就这样抛弃自己的妹妹对付独霸朝权的晔王?怪不得身体的原主要自杀……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雷拓

  楔子

  蒙蒙细雨,习习凉风,白马垂柳畔,芙蓉落,潺潺秋水香,玉阶金台深处,风摇青枝,雨水冲刷过的叶片,翠绿欲滴。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西侧,展梅宫中。

  檀木百梅展颜屏风后,玄纱帐中,雪白的手臂伸出帐口,腕上的白纱赫然醒目,公主,圣雪国唯一的公主割腕自杀了。

  “你想死是吗?”纱帐外一个男子的声音说着,冰冷的口气与声音的柔美极不协调。

  帐中的人双眉微颦,干涩的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几乎没有生命的气息,一个声音在空气中飘荡着,仿若隔世,“这里是哪里?”

  “你以为我会让你死?告诉你,代替我是你的福气,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孪生兄妹,上天安排我们长得一样就是有朝一日让你代替我,为了圣雪国,你牺牲一下又何妨?”

  “谁在说话?”纱帐中传来游丝般的低喃,轻轻的,风一吹就散了。

  “皇妹,皇兄也是无奈,只要半月,朕就可以招来救兵,对付晔王,这段时间先委屈你了!”

  柔媚的大眼缓缓睁开,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白瑞熙费力的转过头,淡淡望向帐外的人,模模糊糊的轮廓,不过仍能感觉到对方好美的一张脸,即使他是个男人也绝对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可,他是谁?他又在说什么?

  “你……”沙哑的声音终于出现在了房间里,旁边的丫鬟忙凑过来,“公主,你醒了?真是吓坏小奴了,公主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口渴!”疑问放在后面,生理需求还是最重要的,这是什么地方?拍戏吗?为什么自己全身没有一点力气,那个自称是自己哥哥的人是谁?自己不是独生女吗?而刚刚自己不是在进行紧急训练吗?这是训练的一部分?跆拳道训练怎么会有古装版的?

  刺痛的感觉由手臂传来,白瑞熙猛的捂住手腕,

  “陛下,公主的事情小奴会代为打点,请陛下放心,不会耽误陛下的行程,现在小奴要为公主更衣,请陛下出去吧!”

  男子扫了眼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因为丫鬟的无理而恼怒,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何况一个时辰之后自己就离开这个皇宫了,待自己掌权后,收拾谁都来得及。

  白瑞熙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白水,火辣辣的疼痛穿过喉咙,淹没了一时的燥热,

  “谢谢!”

  “公主?”丫鬟依贤惊讶的瞪着凤眼,“公主?你……”

  “怎么了?”

  “不,没什么!”怎么会和自己说谢谢。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刚才的人是谁?现在是几几年?”

  “公主?”凤眼瞪得更大,

  白瑞熙干涩的笑笑,“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吗?”今天不是愚人节,看到对方掉在地上的眼球和垮掉的嘴巴,白瑞熙无声的叹息,完了……

  失忆往往是最好的借口,白瑞熙看着忙碌的依贤,又看看自己的手腕,那个男人的话自己虽然不太明白,但可以理解的是现在不会有人关心自己真的是谁,也不会有人调查自己是不是真的失忆,赶上了个特殊时期呢?

  这个身体的主人自杀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章 晔王

  天露微曦,东方的灰色天空下,淡云一层层褪去,渐渐露出层层的华晕。

  瀚明宫,圣雪国皇帝的寝宫。

  白瑞熙拖着疲惫的身体从龙床上爬下来,站在铜镜前,依贤则忙着服侍她宽衣,

  “公主,一会儿要小心一点,尽量不要说话,虽然在这皇宫之中主子并不经常走动,没人能细致的分出您和陛下的区别,但是一开口就穿帮了,晔王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小丫头衷心的提醒着,

  “晔王?”

  “哦,主子忘记了,晔王是圣雪国称霸朝纲的王爷,是先帝知己的儿子。”

  “长得很帅?”看到依贤闪闪发光的大眼,白瑞熙微笑着打趣。

  “哎呀,公主你在说什么?”小丫头忙转过脸,手下却还忙着围住主人小山丘似的胸部,一面琢磨着穿哪件衣服才能挡住这样的凸起,说实话并不是很大,可是也标准到恰到好处,婀娜的身姿还是很难挡住的。

  “他要杀皇兄吗?”不然他为什么要逃?

  “这个小奴就不知了,宫中的事复杂的很,公主一向不喜欢参与其中。”

  原来的“公主”是这样的,那么晔王的权势想必到了天下人尽知的地步了吧,否则依贤有怎么知道。

  套上鹅黄百龙宽袍,外罩薄如蚕翼的黄纱彩云纹龙衫,依贤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果然是双生的兄妹,与陛下一模一样,

  白瑞熙看看镜中的自己,竟然有刹那的失神,镜中的人虽然脸色依然苍白,却巧目分明,不可否认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即使此刻身着男装,真难以想像世界上会有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子,到现代做明星一定红得可以,单靠脸就够了。

  “公主?”

  “嗯?”

  “有不适的感觉吗?”胸会不会围得太紧了?

  白瑞熙笑笑,“不会!”伸手搂上依贤的肩膀,在这个世界她是唯一能说话的人。小丫头笑着,明眸中除了亲昵,似乎还有其他的什么,只是白瑞熙没有时间去想——一个小丫头遇到自杀失忆的公主除了惊讶是不是更该恐慌……

  “早朝的时间到了,你还有时间在这里逗弄宫女?”阴阳怪气的语调任谁都听得出说话人的不满与不尊重。

  白瑞熙转过头,依贤忙的跪倒在地,“晔王殿下,晨安!”轻铃般的声音微微颤抖。

  微颦蛾眉,白瑞熙打量着传说中的晔王,水蓝色的朝服上秀金丝麒麟兽,宽松的白纱轻衫随风轻扬,天生的傲然威仪,散发着独有的阳刚气韵,轮廓精致,美目分明,是俊而非皇兄的美,再加上依贤介绍过他的家世,这样的黄金单身汉想必会被抢破头,不过——坏人。白瑞熙很快做出判断,因为那两湖幽邃的深潭透着戏虐和邪气。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陛下的生活安逸得很!”

  “是吗?”白瑞熙扶起依贤,走进晔王,“有晔王这样的重臣帮朕维持朝政,朕当然安逸!”精细的声音略带沙哑,

  晔王扬起唇角一边,半眯着眼打量这个皇帝,“臣是怕陛下舟车劳顿才加强护卫的,毕竟确保陛下生活安逸是臣的职责。”

  “那王爷真是辛苦了!”白瑞熙坐上一旁的龙椅,果然还是绑的有点紧,现在开始喘不过气。

  依贤讶异的看着公主忽然变得奇怪的表情,而两米之外的晔王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陛下,

  “看来陛下是相通了,不打算与臣对峙了,要听话了吗?”

  什么意思?

  “怎么要答应我的条件了吗?”

  什么条件?

  “打算装傻?”

  “依贤出去!”白瑞熙干脆的吩咐出口,看来皇兄没有把事情说清楚!他和晔王有什么条件?

  “怎么要和我谈谈吗?”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白瑞熙对面步步紧逼。

  “答应了你的条件,我有什么好处?”一般是这样开头的吧,清澈的大眼看着一侧的晔王,貌似毫无任何心机。

  “放弃皇位,改立我为王,我会给你一座庄园,一生的荣华富贵。”淡淡的开口,语气中却含着无限的鄙夷。

  “哦?你会留我活着?而不忌惮我的威胁?”

  “威胁?”狂妄的笑声回荡在瀚明宫,“你会对我造成威胁?”

  “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政变,多痛快!”以你的实力应该没有人阻止得了不是吗?

  “我要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

  “为什么?”本来就不是你的,怎么可能名正言顺,你又不是皇族的血统。

  “哼!”晔王不屑的别开眼,

  “OK,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我会公告天下,让位于晔王。”皇兄说半个月就回来,半个月以后的事情自己不负责了,他会回来吗?扯乎?当然不会,白瑞熙心里明白,他的哥哥把她推到这里,只是让自己代替他死而已,怪不得他的妹妹会自杀,但她可不是那么想死的人,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白瑞熙简直好奇死了!

  “你……”

  “我答应你半个月而已,就把皇位给你,你不至于那么心急吧?”

  “不……”

  “那么,成交,我们上朝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瑞熙站起身,明天,明天一定要依贤把围胸围松一点,只有18世纪的女人才受这种苦,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

  优雅的“陛下”身后,晔王饶有趣味的扯着唇角,他说我们?矮了半寸的个子,细了数圈的腰,颠三倒四的说话态度,好像有什么事在自己不知道时发生了,不过有什么关系,仿佛更有趣的事正要发生,我们?他,不,她是什么人?

  山空天籁寂如眠,碧池藕花闲自香,旭日高升,层层浮云褪去之时,玉阶金台洒上一片金亮的光芒,晨露中万物充满生机。

  金銮大殿上,只有白瑞熙懒散的坐在正中间的龙椅上,右手撑着粉颊,左手把玩着桌上的白玉杯,思绪遨游太空。果然每个人都愿意当皇帝,坐在这里看着金水珠桥下的满朝文武,顿时高了一节,那感觉简直爽死了,怪不得历朝历代即使白骨如山,也要拼死一争这血淋淋的王位。只不过从一个时辰前这群白胡子老头就在讨论所谓的国事,而自己这个陛下竟完全没有插嘴的余地,众臣启奏也只是在等待晔王的回答,实践证明吃干饭的工作也是很无聊的。

  “咣当……当……当……当……”白玉杯划过优美的弧线,在空中跳跃数下滚落到晔王脚下。

  锐利的鹰目缓缓抬起,白瑞熙再一次听到那戏谑的口气“怎么陛下对众臣的意见有不满之处?”,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被点名的陛下极不庄重的撇撇嘴,扭扭身上的衣服,妄图缓解胸部过度压力造成的不适,缓步走下浮桥,蹲下身拾起地上的白玉杯,随手放进一个白胡子老头手里,当然白瑞熙并不知道替他拿杯子的人,正是当今宰相,也是他的舅舅。迈着方正的步子白瑞熙走在众臣中间,鹅黄的倩影在百官中流连,打量他们对自己的眼神,结论只有一个,满朝当中没有一人尊自己为皇帝,有的是鄙夷,有的是中间派,竟无一人尊重自己,显然天下已不是自己的,白白浪费了在上面那么好的感觉,真不知道“皇兄”是怎么做帝王的,但,那个人,他又是怎么驯服这些人的?

  “不知陛下对南方遭受严重水患,大部分地区爆发瘟疫一事有何建议?”白胡子老头不耐烦的看白瑞熙走完一圈,开口道,

  国事当先,闲人勿扰,不懂事的皇帝请闪一边,白瑞熙很明显的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礼貌的笑笑,看向一头的晔王,

  不出所料,那家伙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果然想让自己出糗,可惜……唯独这件事是本小姐关心的,也是本小姐想管的,

  “南方水患,瘟疫泛滥,灾民流窜,如果我没记错,刚刚您说共有六个州府受灾。”

  “不错!”白胡子老头讶异的点点头,

  “你很意外,懒散的国主今天听了朝政?”

  “不,臣不敢。”宰相忙低下头,露出恭敬的姿态,毕竟在他面前的仍是当今国主。

  不敢?白瑞熙干涩的笑笑有嘲讽更有哀叹,“六个州府爆发灾情,灾民会四处流窜是必然,”总不会有人愿意等死的,

  “目前灾民正向何地行进?”

  “京城!”晔王的回答。

  “大批的灾民流窜到京城来,京城的百姓都要遭殃了,他们可都是有瘟疫的啊!”不知道谁的一句话得到众人一阵阵的附和,

  “狗官,”陛下的白眼满天飞,

  “嗯?”

  “朕是说百姓会这么骂你的!”白瑞熙假笑着,

  “臣愿带兵把他们一一囚禁起来,以免灾民暴乱。”

  “这位将军,”不知道他叫什么,应该是将军没错吧,“刑部的牢房可容纳多少难民?”

  “这个……”

  “每日三餐的牢饭又由谁来出?”

  “当然是……”小将军抬头,吞吞口水,

  敢说让我出,你就死定了,白瑞熙收回一双瞪大的幽黑明眸,很满意那小鬼咽回了后面的话。

  “那么,传令下去,由南方前往京城必经的各州府县,在大路旁开设粥棚赈济灾民,每千米处开设一个医点,赠医施药,下令让宫中御医带头走进各州府,研制治病良方,投放在各个州府井水中,防止疫情蔓延,其他不沿大路的各州府要尽力协作,在此次赈灾行动中,表现良好者加官进爵,赏金千两,表现不好者,官降三级,罚奉三年,赈灾”,很爽的看到众大臣目瞪口呆的表情,白瑞熙缓步走回龙椅上,“嗯,这件事交给晔王处理!”狡黠的凤眼描上下面死灰一样的脸,很挑衅的微笑,这样你就没时间烦我了!

  “臣,遵旨。”雄厚的男低音在大殿中回荡。

  “……”

  “臣等遵旨。”一时之间满朝文武判若两人,

  “……”

  白瑞熙愣愣的听着众大臣的回答,意外的挑起柳眉,对上下面一双深邃的眼,诧异着那人眸底的银芒。

  “嗯,还有什么事吗?”

  “启禀陛下,天拓国发来盟约,要与我国和亲!”

  “天拓国?和亲?”凤眼瞥向珠帘内的依贤,天拓国是什么国?

  “天拓国在我国西侧,两国因土地问题一直交战,五十年来未停,现在突然要与我国交好,还要和亲。”晔王朗声说着,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解释一下天拓国,有谁不知道吗?

  白瑞熙张大嘴巴笑笑,很感激他的“多余”,“和亲没什么不好啊,两国交好有好多实例都是和亲完成的不是?这样可以促进文化交流,增进两国友谊,”比如昭君了,文成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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