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三岁
三岁  发于:2010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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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胡乱的点头。

  “那麽,拿过来吧。”少主说。

  我小心翼翼将酒杯递到他面前,他悠闲的看着我,我咬了咬牙,终於将酒杯送到他唇边,慢慢的顺着他的意喂入他口中。

  少主似乎并没有什麽不满,我收回手,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他忽然扳住我的後脑,将我整个人按进怀里,他的嘴唇突如其来,密合在我唇上,在我惊吓的瞬间将刚才的酒汁全部喂进我嘴里。满嘴的辛辣苦涩,我本能的要挣扎,他抓住我的下巴,逼着我乖乖将酒咽下,可是却没有松开我,放肆的舌头闯入我口中疯狂掠夺。

  我推不开他,更可怕的是,我不敢推他。我默默的任他侵占着我的唇舌,然後是脸、耳朵、脖子和胸口。他的手滑入我衣襟中,轻揉着我的乳珠,而後从腹部滑下,用力抽开了我的腰带。

  “不!”

  我紧紧揪住被松开的裤腰,惊恐而胆怯的蜷缩着身体。

  “不,少主,不要!”

  “你在怕什麽?”他看着我笑道,“我只是想检查你的伤口,仅此而已。”

  “我已经好了,全好了!不用……”

  “墨余!”他大声说道。我浑身一颤,不得不松了手。

  衣襟在他手中敞开,他抚着我的背,几乎是轻柔的,在浅疤中寻觅属於他的味道。

  “你这身体,恢复得真慢。”

  我辛苦挤出一个笑。对於少主这样功力高深的人而言,伤口恢复的速度自然是常人的数倍。而我天生孱弱,一个小伤也时常久治不愈,何况是这样大片的瘀青呢。

  少主抚着我的背,慢慢的抬起的脸,我的下巴有些发抖,极力咬住嘴唇忍住了。

  “别咬。”少主命令道。“要咬就咬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依然用戏弄的语气说:“咬唇的动作那麽像女人,你在勾引我吗?”

  “不不不……”我结结巴巴的说着,一边结巴一边企图拉上褪到腰间的衣服。

  “都是男人有什麽好遮挡的,难道你身上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少主说着扯下我的衣物远远扔到我够不着的角落。

  我不敢再反抗,也不敢再说话,紧咬着牙齿任他的手游走在我肌肤之上。我腿间的物件又被少主握在手里,仿佛挑逗,他用巧妙的力道摩擦着我,怪异的快感与羞耻交织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又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少主用好奇的眼光仔细的看着我,他的注视让我羞愧难当,然而他的手又使我无法自控,我的身体颤抖又颤抖,小腿不自觉的绷直,连腰部也扭曲了起来。

  快感一阵激过一阵,我揪住少主的衣服,闭紧了眼睛极力的忍耐。

  “忠实点,你要忍到什麽时候?”少主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体内爆发,我腰下一颤,竟然叫了出来。

  释放的快感原来就是这样,即使是被迫,无耻的是我。

  清醒过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少主被我弄脏的手。我慌忙跪倒在地,嘴巴不听使唤,结巴着道:“我……我……我这就给……给您弄……干……净……”

  然而少主抬起手腕,就那样随意的舔去了残余指间的体液。

  “少……少主……”我几乎被他的动作吓傻了。而少主看着我,几乎是嘲笑的,用冷淡的口吻说:“怎麽?”

  我在错愕中被他按倒,他的手带着濡湿黏稠抚到了我的後庭。

  “……不。”我微弱的哀求了一声。

  “忠实点。别让我说第三次。”

  少主将我的体液涂抹在那个最羞耻的地方,慢慢的,仿佛无意而为,慢慢的滋润,然後探入我体内。或许因为有了润滑,我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撕裂的疼痛,可是,异物的侵入依然让我难受万分。我咬着牙,努力想用掐进手心的指甲或别的分散肉体的感觉,我的身体依然抗拒着侵入的外物,而少主以研磨我的意志为乐。

  侵入的手指逐渐增加,深度也愈加深入,扩张的力道让我难以承受,汗珠从额头落下,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请您住手吧!少主,这……这是不对的!”然而他充耳不闻,继续着我体内的探索。修长的手指从各个角度摩擦着我的内壁,仿佛要刻画每一寸的构造。然而,当我体内的某处被他触到,惊慌的快感逆流而上,我的身子猛然打了一个哆嗦。

  “原来在这里啊。”少主忽然的笑了。手指退出来,我不知所措的回过头,看见少主赤露的身躯。

  “不!不!不要!”

  所有痛苦的记忆一齐爆发,我连滚带爬的从他怀中逃出来,可少主紧紧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摁倒在地。他抱起我将我反压在桌面,膝盖抵着我的腿强行分开我的下肢,毫不留情的侵入了我。

  是的,我又再次沦为了少主的玩物。我很想说这样的强迫是令人无奈的,少主不会在乎我的意志,更不可能在乎我,他要就是要,痛苦也好,挣扎也好,我无法逃脱他的掌控。然而,我也难以坚决的承认这一次的侵犯如同之前那样粗暴难当。甚至,我不得不承认我最後的屈服。少主在我体内征服着,连同我所有的感知和思维。在这样蛮暴的行动中,我居然渐渐有了快感。当我回过神来,少主从背後抱着我,而我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想叫就叫出来吧,你实在太倔了。”

  这一刻,如果我还有羞耻,我一定会放声痛哭。可是我没有。我听见自己放纵的声音,这声音提醒着我被这个男人变得多麽淫乱不堪。

  玉玲珑──第一章3

  从少主十七岁开始,我就成了他的侍童。他在那个石室住了两年,两年的时间里,他潜心修炼着隐门最绝世的武功。而伴随他消遣的,是与日倍增的对我的折磨。

  我还留着一颗知耻的心。我知道男子之间这样的行为是一种负罪。墨隐门的少主,我的主人,我名义上的兄长,我肉体的支配人。随着时间流逝,他越发成长得挺拔伟岸,而我除了身高见长,依然瘦弱不堪。

  出关之後,少主无疑已经成为了今世最顶尖的高手之一。因为他的协助,墨隐门获得了更强大的战力,威望几乎与朝野匹敌。而养父也更加用心,聘请最优秀的学者教授少主学识。少主天生就是站在人前的人,不得武艺超群,聪明才智也过人一等。相形之下,我天资愚钝,即便每日陪伴少主习业,依旧没有长进。

  每天辰时我照样送药给少主,有时候他喝,很多时候不肯喝。不肯喝的时候他有上百种理由对我进行折磨。他越来越过分,因为命令我笑而我笑得慢了一点,他居然将作为早膳的鸽子蛋塞入我身体,并且强迫我在他说能够取出来之前不能私自取出。

  我不敢违逆他。有时候我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容忍这样一个将我的身体当作玩物的人对我百般摆布。可每次我看见璟夫人就会默默忍耐少主施加在我肉体的一切。唯有璟夫人,我和蔼的养母,赐予我二次生命的恩人,为了她,我应该忍受少主所有的残暴。毕竟,因为我的存在,夺去了部分原本属於少主的母爱。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年。少主已经是当时不二的领袖人物,年仅二十三岁的他文韬武略,秀逸俊美,当之无愧是社稷栋梁,名门闺秀们心中第一的夫婿人选。上至皇亲贵胄,下至豪商巨贾,送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而少主却丝毫没有婚娶的欲望。

  我并不是在贬低少主的品性。的确,六年来他不曾放过我,我一直是他床第的禁脔。可这并不代表少主是个鱼好男色的断袖龙阳。他也有别的人,女人。艳世美姬、名门贵妇,豪杰之人莫不是如此。关於少主的风流韵史几乎传遍了大江南北,许多女子竟也以能与少主共度一宿为荣。

  我已经不再是无时不刻伴随少主身边的角色。整日药不离身又不懂武功,少主一旦远行我是绝无可能随从前往的。

  刚开始我非常庆幸,终於可以摆脱少主的摆布。然而短暂的轻松总是在少主回归後让暴行变本加厉。他几乎不让我喘气,整夜的将我困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将我逼到溃决的边缘。他从各处带回稀奇古怪的东西,那些束缚的侵入的让我痛苦万分。我只能一次次伏倒在他脚下,讨好他,哀求他。而我内心多麽困顿,有一刻我竟然萌发了杀这个男人的冲动。

  多麽可怕的妄念啊。这个念头令我全身一寒。

  而当他安静下来,平躺在我身边,牵着我的发稍,幽幽告诉我:“余,你的头发又长了。可是,真美啊。”这一刻我内心的抽动,甘痛莫名。

  我到底是恨着少主呢,还是喜欢他呢?

  不可能喜欢吧。这样一个粗蛮的暴君。

  而少主,他把我当成了什麽?

  卑贱的狗,多余的累赘,泄欲工具?

  少主这样的人,犯不着拿我泄欲。他要的美人唾手可得,而我,不过是他众多的侍从之一。

  好在我是少主名义上的弟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闭关的两年都是由我照顾,离他再近也不会引发旁人太多的遐想。养母说:“哲这孩子性格孤傲,在外面胡闹,冷面煞星似的,回来了也只有余儿你能亲近些。多陪他说说话也好。”所以就算我夜夜伴在少主枕边,被他做尽不轨之举,在外人眼中,我不过是黏在少主身边被宠坏了的弟弟。只是这样的“宠爱”,太消耗心力。

  玉玲珑──第一章4

  二十二岁生日的那天,门主夫妇为我祝寿。少主去西域办事不能回来,喜宴一路风平浪静。虽然我以臣自居,对外毕竟是门主的养子,名义上墨隐门的二少主。二十余年我在墨家恭敬本分,虽没有作为,却也不失墨氏门楣。我不能习武,转而跟随养母学医,自己的身体没治好,反倒救了不少旁人百姓。沾了墨隐门的光,渐渐的我在江湖上也有了一点小名,不过始终是靠家族荣光,说起我时无非是“隐门的墨大夫”。

  我料不到养父竟会在这个时候宣布我的婚讯。

  “余儿也到该成家的年纪了。不比哲那个浪荡子,余儿踏实有担待,将来必是个好丈夫。前些日子秦神医说起他的掌上明珠,大家闺秀,与余儿甚是般配。若余儿你没有别的顾念,我看就择日订下来吧。”

  养母闻言也非常欣喜,当众夸奖这位秦小姐知书达理,容貌也是百里挑一。秦子人是天下第一的神医,与墨家大有渊源,如果娶了他的女儿,无疑等於是继承神医衣钵。看来我的婚事门主夫妇早已有了思量。我并非己出却让二老如此费心,实在令我愧疚。可是少主……如果成婚的话,少主对我的纠缠说不定也就断了吧。

  我站起身来向二老一拜,答道:“余儿不孝,一切听凭父母大人主张。”

  这件事原本以为就是这样了。酒席未散仆从忽然来报,少主提前回来了。养父养母也很意外,少主也未更衣就走进来,风尘仆仆更凸显得气质冷峻,首先参见了父母,之後对我说:“我怎麽能错过余的生日?”

  我暗自心惊,心下祈祷着千万别有人在此刻说出我要成亲的事。我不知道少主会作何反应。然而事与愿违,门主当即便将我要婚娶的消息告诉了少主。

  “是吗?”少主回过头来,冰冷的眼神,只有我明白那种寒星般冷酷的涡流代表了什麽。

  “余要娶妻?什麽时候?哪家的闺秀?”少主脸上带着笑,眼中却是对我的凌迟。

  门主说:“是神医秦子人的千金,余儿不会辜负人家。”

  少主忽然哈哈一笑,转对璟夫人说:“娘,你好偏心。”

  养母看着少主,一时也没有答话。

  少主说:“无论怎样,娶妻成家也该有个先後吧?我这做兄长的尚且独身,弟弟反倒替我去延续香火。如此祖先在天上看着也要怪罪於我。”

  门主为儿子的狂妄有些怒容,冷冷道:“依你怎的?”

  少主说:“秦家千金的大名谁人不知。当今四大国色,除了入宫为妃的沈悦苇,就属这位秦雪儿小姐最是出众。我对她仰慕已久,彼此也有数面之缘。”

  说到这里众人脸上难免惊愕,秦子人教女甚严天下闻名,而秦小姐与墨哲居然会过不止一面。二人之间的交情想必非比寻常。如此就算当众毁了小姐清誉,无论如何,少主势必娶她负起这毁节的责任了。

  门主怒不可恕,璟夫人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与她情投意合,也是好事。择日下聘吧。”

  因为少主一句话,我的婚事变作了他的婚事,原本是我妻子的女人成了我的嫂子。门人窃窃私语,少主说的一切难辨真假。可是,这本不是我所关心的。少主独身也罢,结婚也罢,他就是他。如果他真的喜欢那个女人,未尝不见得是我的幸运?

  少主走到我跟前,森郁的眼神,心意莫测。我站起来,举杯向他祝道:“恭喜您。”

  少主看着我,脸色越来越冷,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在众目睽睽下拖着我大步流星走出了会场。

  身後传来璟夫人警告似的声音:“哲!”

  他回过头去,和母亲对视了一眼,继而笑道:“放心吧,我的婚事余会帮忙。”

  这样算怎麽回事?

  少主将我拉回卧室,门一摔就直接将我摁在桌上。他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给我任何辩驳的机会,粗鲁的扯掉我的下衫就强行侵犯。

  我知道少主的残酷,六年来我一直承受着他的残酷。可是承受并不能改变身体的构造。没有事先润滑的身体被撕扯得痛入骨髓,血柱沿着腿根流下,我满头冷汗,用力咬着自己的胳膊忍住叫喊。

  少主很少会这样。承受的人太痛苦,施予者也不会感到痛快。以往他都花很长的时间玩弄我的身体,耐心的等到我完全松弛下来才会进行掠夺。他总是一开始侵犯就没完没了,一次再次,直到我虚脱了晕过去,他不会松手。

  可是这次,剧痛的却是短暂的。他很快就释放了,没有抚慰,没有言语,纯粹的发泄一次,而後丢开我。

  他退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我滑到在地。我的身体多麽痛。他明明知道我的体质连一点小伤也难以愈合,以往只要受伤他会立刻帮我涂上药膏,每日反复检查伤口的情况,而现在,我坐在冰冷的地上流血,他只是看着我,不闻不问。

  我垂下头,心底一阵凄凉。我明白,这个男人终於也厌恶了我。

  而这难道不正是我的希望吗?

  我用指头抹去腿根的血迹,慢慢整好衣衫,身体太痛,站起来,脚都在发抖。我背着身打开门,少主忽然喝道:“站住。”我迟疑了一下,依旧往外走。

  他猛走过来抓住我,一掌扇住了门,一手将我扔进房内。

  我摔在地上,还好身下铺了地毯,手肘和膝盖都痛,幸而没有出血。

  “你到底打算什麽时候告诉我!”少主撑住门栏,低沈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

  我抬起脸来,不知为何,满脸冷漠。

  “我……以为这不过是每个人的必然。”我哑着嗓子说道。“我今天也二十二了,男儿成家立业,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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