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三岁
三岁  发于:2010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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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灵感派,不太会写这个玩意儿。

  总之就是一贯的虐与被虐包括自虐身心具虐最后虐死。

  爱看请捧场,不爱请慎入。

  三一向以修辞为傲,不用担心看见雷人的字眼,请只担心看见雷人的心理。

  口味偏重,兄弟爱、虐爱、强攻受较弱,第一人称纠葛

  玉玲珑──第一章《余》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我必须杀死。

  雪一直下,像不会停。

  尸体已经冷透了,和雪融在一起,原本高贵而傲慢的长发在凝结的血块中显得污秽不堪,一如那张既俊美又恐怖的脸。

  我坐在墙根下,雪花慢慢埋没我的的手脚。我并不觉得寒冷,甚至,有一点燥热。听说被冻死的人在死前会出现这样的错觉,明明身体已经没有了温度,却会感到异常的温暖。如果是这样,那麽我也是个将死之人吧。

  看了眼同样逐渐被大雪埋没的他,有些想笑,最终与彼此相伴的,居然是我们。可不知为何,脸上居然落下泪来。

  如同将死的错觉,那些曾经的粗暴、掠夺、谎言与欺骗都逐渐远去,而炙热,越来越清晰。

  只有这个人,我必须杀。

  只有这个人。

  我生长的墨家,是世代培养刺客的隐门。我的养父墨迟统领着十万死士,是为时代推波助澜的豪杰。

  这个叫墨哲的男人,长我三岁,是墨隐门嫡系长子,下代的首领,正妻璟夫人的独生子。而我,只是门主兴起时夺来的女人生下来别人的遗腹。我的生母在生下我後不久便去世。我天生孱弱,每日靠丹药续命,蒙璟夫人怜悯,收养在墨家,赐名墨余。

  墨家是隐门却也是豪族,养父贵为杰首身旁当然美女如云。可不知为什麽,养父有众多妻妾,却只生养出少许後代,作为继承人的儿子更只有墨哲一人。除了墨哲,就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子的我。

  一入侯门深似海,虽然挂着养子的名,境遇实际上非常残酷。我很小的时候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因此不敢以墨氏後人自居,一味自视臣下,恭敬、忍让、忠诚、谦卑。养父因此对我施予信赖,养母慈悲待我犹如己出,唯有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我。

  十四岁那年秋天,养父命我陪同哲少主练习武功。虽然年少,少主不愧是百年难得的奇才,武艺早已跃居隐门绝顶。他正在修炼的,据说是隐门中极秘密的一门武学,如果参透,可能於数年间超越今世所有高手,继而举世称雄。养父让我去陪同,一来是担心旁人偷学,隐门人才辈出,唯我天生体弱不能习武,若要强行修炼只会枉送性命;二来少主闭关身边不能缺了伺候的人,寻常下人不准接近密室,养父的亲信又对少主的习性不甚了解,只有我可以让养父放心。只是,养父根本不知道,少主最讨厌的,就是我。

  我从来不敢称呼少主为兄长。养父养母以为我恭谦,他们哪里知道四岁那年我被少主按住脖子浸入湖里。我一边挣扎一边叫着:“哥哥!哥哥!”而他一脚踢在我胸口,我大口呛着冰冷的湖水,几乎溺毙的时候他把我拖起来,望着奄奄一息的我,用全然逆反於孩子的冷酷无情的语调对我说:“下贱东西,你不过是墨家收养的一条狗!给我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这多余的累赘!”然而当着旁人的面,少主一如既往的孤傲,对我不理不睬。迫不得已必须说话的时候,他用极其冷淡的声音叫一声:“墨余。”换来我慌慌张张向他一鞠,低着头恭敬称呼道:“少主。”

  就是这样,即使是如此的恭顺,小心翼翼,这个男人依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磨我的机会。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那个严寒的冬日,我接过膳房预备的早点,光着脚穿过重重机关来到他密修的石室。光脚,因为密室四面布满了极细密的机关,如果穿上鞋袜就阻碍了皮肤感知,稍有不慎就会招致杀身之祸。少主要在这里闭关两年,两年的时间,我不能穿鞋,不能穿任何足够抵御严寒的衣料,如果我想要在充满杀机的环境里存活下去。

  室外大雪纷飞,室内没有雪,但满室的岩块也像冰块一样阴寒刺骨。我摸了摸餐盒,有些发凉了。想起养父特别关照要让少主好好用膳,想起上次只晚到片刻就惹来了少主的不悦,我脱下薄袍裹着那只餐盒一路开始小跑。慌张之下一脚下得偏了些,齐发的暗镖迎面飞来,我急急躲闪仍被划伤了胳膊。幸亏养父事先给我看过机关图稿,保住了一条命。进到密室把餐盒打开,里面的一盅炖品却已经打翻了。我正不知所措,少主从里室出来,淡淡扫了一眼二话不说就将我扇倒在地。我吓得脸色苍白,而他用力拧住了我的胳膊。

  “不要,少主,我并不是故意……”我告饶着,手臂上的伤口痛得落汗。

  “你还敢撒谎。”

  “我没有撒谎。”

  “撒谎。”

  他将我拖到里室,压着我跪下来。石墙上有一根绳索,修炼至高内功的人休息时就是盘坐在这条绳索之上,以打坐为栖,即使睡着也固守本元。这是资质极上的修为者才能达到境界,少主已经在这条绳索上度过了十二年,而我,连想象一下都会觉得胆寒。

  他就用这条绳索紧紧反绑住我的双手。我受伤的胳膊被他扭扯,流出许多血来染红了我的衣服。

  “请放开我,您弄得我好痛……”

  我不敢挣扎,只是不断哀求。我害怕他又会打我,以他现在的功力,真要发怒不肖一掌便能取了我的性命。

  他没有打我,眼睛顺着我的脸看向我的脖子,我散乱的长发,忽然抓住我受伤的手往後一提,我疼得尖叫起来。

  “你怎麽连声音都像个女人。”他这麽说着,手忽然探进我的襟口,冰冷的指头,忽然间又变得火热。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仰到与他平视的角度,我终於看清了他的眼睛,幽冥的,寒星一般,在冷酷中灼烧的颜色。这颜色令我惧怕不已。

  “余,知道你打翻的是什麽吗?”

  少主忽然问我,温和的语气只叫人毛骨耸立。

  “我不知道,我很抱歉。”

  “是抑制我内力暴乱的药啊。如果每天辰时我喝不到这种药,体内的真气就会逆流。逆流的痛苦想必你也知道吧?”

  我重重怔住。四年前我见过一位师兄强练心经走火入魔,全身的真气逆流致使经脉尽碎,最後暴血身亡。原来我犯下了如此严重的过错!辰时,还有不到半刻锺。膳房应该还有备用的药汁,只要现在立刻过去,幸许还能来得及。

  “请放开我!我这就去为您更换!还有时间,一定可以补救的!”

  少主只是一笑,嘴唇在我耳边,冷冷吐出一句:“迟了。”

  他忽然抽掉我的腰带将手伸入了我私密的地方。那个从未被人碰过的器官现在被他紧紧握在手里,沈重的压迫的感觉,既羞耻又恐惧。

  “不要,少主,求您不要这样。”

  “要怪就怪你自己。”他将我推倒在地上,一手压着我的肩膀,一手继续在我腿间折磨。粗暴的动作,弄得我连腿根都开始充血。或许因为天生体弱,我虽然已经年满十四,却不曾知道男人的身体原来可以有这种反应。我在痛楚中勃起,懵懂的意识到少主正对我做出一件可怕的事情。

  当他把手指伸进我的身体,我剧烈哆嗦了一下,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气力,竟一下子挣开了他。我缩在墙根,想逃,不敢逃,并着腿,羞愤的怒火从心底燃出来,绷紧了身体极力忍住哭的欲望。

  少主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我容身的角落。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撞在墙上,几乎撞散了我全身的骨头,我头晕目眩,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一样。少主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起来,冷酷的声音,冷酷的命令道:“看着我。”

  我不得不睁开眼,少主站在我面前,披散的长发从肩头垂下,仿若墨色的瀑布。时常听见人赞美少主,他的四个姐妹皆是绝色美女,可若跟他一比,她们都是玉石旁边的衬托。少主的俊美是与生俱来的卓越容貌和人上之人的气质,大概没有人不被这样的少主折服。然而现在我看见的少主,却是比魔鬼更加凶残,蝎子一样冷血的杀手。

  “下贱的家夥,还不明白自己的过错吗?”少主一手抓住我,另一只手扯开了我的衣服。“难得你生得女人一样光滑。”他说着,手已经抚摸在我胸口上。我的身体因为恐惧不住地战抖,里室似乎比外面还要冷,我不着寸缕的肌肤在空气中迸裂出细琐的血痕。

  “少主!少主!”我哀求着,“请让我出去,我会立刻帮您把药换来。若再耽搁您的身体……”

  “蠢货。”少主冷冷说道,“已经没有可以挽救的药,若要挽救,就用你的身体偿还吧。”

  我心中一怲,少主所要的偿还,是什麽……

  “我修炼的内力极其刚烈,必须定时服用强烈的药物导其疏散。若没有了药就只能用一个方法,你好好的为此赎罪吧。”

  少主将我狠狠压倒,他的动作如此冷酷,所有哀求都是徒劳。我能感觉到他炙热的下腹抵住我的下身。恐惧中我忘了恭顺、忘了要在墨家活着就必须服从少主的一切。我拼命的挣扎,膝盖撞在他脸侧,一下子撞偏了他。我的力量对於少主来说充其量只是挠痒,而我的行为无疑是莫逆。少主被激怒了,他用撕裂的我的衣服将我的脚踝紧紧绑在腿根上,他的力量如此巨大,分隔着我的双脚像施加了木刑。

  冰冷的手指不留余力地进入我体内,干涩的摩擦,疼痛从最深处蔓延开来。

  “别这样!”我叫喊着,他一巴掌打过来,我嘴唇流出了血。

  “别像个女人哭哭闹闹。”少主看着我冷笑,“不过是条多余的狗,看看你的身体,真那麽难过你腿间的那玩意儿怎麽还竖着?平时装得人模人样,脱了衣服还真下贱。我能用你不知是你几辈子的荣幸!”

  他卡住我的脖子,高挑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手指退出来,换而之的是我此生的魔魇。

  被他贯穿的一霎我发出了最凄厉的尖叫。疼痛多麽恐怖,比疼痛更可怕的是我被义兄侵犯的事实。

  少主在我体内肆虐,他的欲望与我的屈辱激痛正比,仿佛没有止尽。我的背後是冰块般坚硬冷沁的石板,粗糙的表面研磨着我的肉体,皮肤裂了,瘀青的表面布满血糊。而我仅有的温暖来自被扼住的咽喉,他的那只手,还有就是腿根处径流的鲜血。

  多麽痛苦,多麽恐怖,每一次的入侵都像一轮漫长的生死。当我从昏迷中痛醒过来,不过是少主将我的身体扭曲到更加羞耻的姿势,而他的冲撞,丝毫不减。

  我想死。

  那一刻,我祈祷的只是从这个男人手中解脱。

  “杀了我吧!”我用嘶哑的声音哀求着。

  “闭嘴。”他按住我的下颚,既邪恶又狂妄的说:“没那麽容易结束。”

  已经想不起是怎样熬过了那一天。有人说,记忆本来源於遗忘,太痛苦的因为太痛苦了,大多都被下意识的从心里删去。

  而我当时只有十四岁。一具不成熟的身体别说性,连爱慕亲吻是什麽都不曾知道。我像一张白纸被他撕裂,我想要忘记,可是就连体内最深的地方都被迫留着痛苦的烙印。我就这样被这个人毁去了少年时的一切。

  他从不曾放过我,一次都没有。没有温存,没有怜悯,连一点点施舍的同情都没有。我未经人事的身体在那个寒冷的清晨被他数度残暴,我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满是这个男人放纵的痕迹。而他没有让我死。如同十年前他把我从湖里捞出来一样,他惩罚我,尽情施予暴力,而後留着我苟延喘息。

  “尽管向人炫耀吧。”他松开我时冷笑着对我说,“尽管告诉所有人,你是被我夺走的。”

  玉玲珑──第一章2

  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卧房里的。我发着高烧,浑身没有一处不痛得要命。伤口已经被纱布包裹,养母坐在我身旁,握着我的手默默垂泪。

  我心中一惊,屈辱羞愧在胸中暴滋,别开脸不敢让眼泪落下。

  “你这孩子怎麽那麽糊涂!”

  养母轻叹道。我的心脏就像被刺穿了一样,脑中顿时一片嗡鸣。

  难道……难道养母已经知道了吗?

  “密室机关崩成那样,你还固执着给哲送饭。若不是哲听见响动出来,只怕你早就死在乱石下面了!”

  我狠狠一愣。

  是啊,他考虑得多麽周到。引动机关掩埋令我受伤的真相,再堂而皇之的扮演一个救世者。是的,他算准了我不会开口。算准了我不敢让人知道我所受的屈辱。他“救”了我,他让最温柔的养母来看护我,他乖乖的让我闭了嘴更不能够在这样温柔的母亲面前寻死觅活。

  我的眼泪再也无法忍住,我痛哭失声却不得不违心的说着:“谢谢少主。”

  我养息了半个月。半个月後就有人来告诉我,少主在密室对每一个差去伺候的人发脾气。门主很生气,好像没了我就没人能够照顾少主。这个男人是墨隐门的未来,妨碍他修炼无异於叛逆大罪。我默默无言,终於又再回到他身边。

  我赤着脚走过那条幽暗的石道,疑惑着再见到那个人我会彻底发狂还是彻底崩溃。打开门,少主在桌前看着秘籍。听见门开的瞬间,抬起眼来,冷冰冰的一眼,寒气在我骨头里缠绕,像附身的阴魂。

  “放下吧。”少主漠然的说,眼睛停留在书卷上,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我依言放下餐盒,转身就要走。少主却忽然说:“把吃的拿出来。”

  我沈默了片刻,转过去将餐盒打开,一一端出里面的饭菜。

  “有酒吗?”少主问。

  因为天寒,膳房也会为少主预备酒。用名贵的药材秘制,烈性且有助於功力的,外面万金难求。

  “倒上吧。”少主说。

  我的手有些发抖,依然为他倒满酒杯。

  “拿过来。”

  我颤巍巍的递过去,然而他没有接。

  “……少主,您吩咐的酒。”我小声说道。

  他虎目一抬,我吓得全身一震,手中的酒泼掉了大半。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先是我的药,现在又是我的酒。”少主冷冷的说。

  我心中的恐惧蓬发出来,双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你在怕什麽?”少主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还不快滚起来再递一杯给我。”

  我手忙脚乱爬起来,重新斟满一杯送到他面前。他依然不接。

  “少……少主……”我结结巴巴喊道。

  他把头一偏,玩笑似的说:“喂我。”

  我又一震,他抓住我的手,连酒杯一起握在手里。

  “别撒了。撒一滴就少一滴,我不知道原来你这麽不识好歹。”

  我慌忙跪下来,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顾说道:“我知错了,请少主原谅!”

  “原谅什麽?”

  “原谅……我惹您生气。”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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