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石点头+番外————哀怨mm
哀怨mm  发于:2010年07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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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动摇了,却同时也不忍。

"不行!如果主子清醒了,你活罪难逃。你既然唤我一声哥哥,我这个哥哥又怎能不顾妹妹的死活呢。"

"难道要我看着你们去陪葬么?!"斗大的泪珠儿滑下雪腮,娇躯频频颤抖,好似压抑着众多的痛苦。

"沈哥哥,如果你能放下你的情,眼睁睁看着你心爱的人在你面前闭眼而不去追随,那么红线便放弃自己的念头,和你们一般,看是要死在主子发狂的剑下还是毒发身亡。"

"......唉......你明明知道我的答案的......"温柔的星眸紧闭上了,"便当我没来过这里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谢谢沈哥哥......"看着开始扭动挣扎的人,红线笑了笑,"只要主子能熬过这关,我便有一线生机,这不是很好吗?"

回应她的,是一阵冷风。洞开的门外飘起了毛毛的细雨。

热,好热,怎么这么热。

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常乐难耐的舔着自己干燥的口腔。

克制不住自己身为男人的天性,四处乱搔的手渐渐的渐渐的滑到了下腹,终于握住了自己的热源。

摩擦着,使劲的摩擦着,甚至觉得疼了也不停止。可是他却悲哀的感觉到那个地方,仍然软绵绵的垂着。

"啊!"低吟了一声,被热度烤熟的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只能打着滚靠接触冰凉的床面缓解那股无处散发的热意。

须臾,被自己抓出几条血丝的身躯敏感到了极致,连细微的摩擦都能令他喘息不止,可偏偏他还是没有办法缓解自己的疼痛。

身体要被里面乱窜的气流给涨破了!

不想死啊......无论多么狼狈他都要活下去......

连眨眼睛都费力,他索性闭上了眼等待烈焰焚身。

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想要活下来呢......为什么一定要活下来......

"野狗就是野狗,卑微、下贱,即使狼狈的吃着残羹剩饭也要活下去,简直死皮赖脸!"

不,他才不是野狗......活下去难道也是一种罪么?

突然面颊上一凉,顿时给了他一丝清明神智。微睁开眼睛,模糊的黑影带给他无尽的熟识感。

谁?是谁呢?

"你......终于回来了......"柔软的物事沿着他左脸慢慢移动着。

那里......好像曾受过的伤再次崩溃了一般突然痛了起来。

双目含泪,揪住了近在眼前的柔软乌丝,感觉心中闷了多年的委屈在此时再也无法忍住的翻涌了上来,化作一串串的明珠从眼角滑落。

"别哭......别哭啊......"抬起他的脸,柔软的红唇印上了他吐着热气的嘴。

"还是这种味道......"抚着他凌乱的长发的手一顿,然后覆于唇上的利齿一啮,两人口中血腥翻腾。

"唔!"不要伤害我啊......无法忍受自己血腥味儿的常乐即使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也无法克制的那恶心欲呕的感觉。

"疼吗?"温柔的询问令他不自觉的显露自己真实的心意,吃力的点了点头,却不想更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啊!"手臂上火辣辣的一阵,随着衣袖的剥落五根玉指陷入了他的肩肉中。

"我比你疼千万倍!你怎么能那样丢下我,一去不回,甚至连你活着的消息都不留给我。"勃发的怒火从男人的身上爆发,比身体中不断刺激烧灼的焰火更可怕,令常乐惧怕的想要退缩。

"你还想逃?你竟然还想从我身边逃走?!"锋利的指甲滑过他的下腹,在他幽穴处不住流连,然后在常乐迷茫的求饶眼神下残忍的刺入......

"呀啊!"薄嫩的内壁被粗鲁探入其中的手指刮伤,内部紧张的收缩抵御下一次的伤害降临,可在药效的影响下,那不断蠕动不受他控制的内壁反而更吞入了本不属于他的那一部分。

"呵......好热情啊。"抽出的玉指上沾有透明润滑的液体,是他自身分泌的液体。那如脂膏融化般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不亚于淫药的淫糜香气。

"这是天生就为了男人而存在的身体呵......"喷在脸上的气体如此灼热,那不断颤抖的身躯诉说无穷无尽的欲念。

"本想第一次温柔待你的......"暗哑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看不见的常乐正想用手安慰减轻他的痛苦,突然下身一凉,并拢的双腿被人强硬的打开。

"不要......"软垂在身侧两边的手除了揪住他的头发的力量,甚至做不出推拒的动作。

"你会要的。"随意摸了摸那不甘饥渴开始不断收缩的菊穴,执起自己的玉根,夹带雷霆万钧的气势顶入了那个他想念了无数时光的躯体。

"呀啊!啊啊!痛......"眼前一片血色,而在那铺天盖地的红色中,他终于看清了那个抱住他的男人。

竟然会是他,竟然是他......凌舞风!

"常乐......"那眸中满满的情意,不是对他的......那种情意,好像积压了千百年,怎么可能是属于他的呢......

"你有个好名字......"新婚之夜,当他看向那被满室红色而衬托的更忧郁的绝世容貌时,在那一瞬间的心动时,是不是注定逃不脱了呢?到底......谁才是你心中的常乐?

低下头,看着那粉红的分身,即使欲望焚身依然软绵绵的垂着。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混乱的记忆里,只有大哥带着自己拜访江南第一名妓苏小小时,面对那等绝艳的女子产生男人的朦胧的翼希拥抱柔软躯体的欲望,等到美人在怀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去抱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自己都无法拥抱!

吞下无数药,甚至连最烈性的春药也不怕,在被折磨的几欲自杀时,终于认清了事实。

他--是个废人!

如此的话,就接受吧,接受这样对待,他也只能这样被对待......

松开了揪住他头发的手,紧紧的紧紧的环住他的肩膀,脸埋入他的颈间,忍受身下一阵强过一阵的撕裂痛楚。

热意开始随着另一个人的移动而消散,饥渴的小穴不断蠕动欢迎男人的探索。

你还......真是贱啊!

主动将腿打开,扭动腰身接受男人给予的快感,痛并且快乐着。这种极度鲜明的对比,非但没有令他迷失,一直混沌的脑袋好像寻到了那把丢失的钥匙,开始清明起来。

一幕又一幕的画面不停的从眼前掠过,速度太快太快了,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就消失了......

欢愉又带有痛苦的呻吟声,连他听了都脸红耳赤,可偏偏这是他发出来的。

一边享受生平第一次尝到的,另一边又在心里不屑的贬低自己。

身体越快乐,心里的负担便越重。

"啊!"突然变换的体位令他艰难的吞下了那不属于他的部分,无力的坐在他的腿上,颤抖着将他的欲望完全包裹住。

"呵呵,很高兴吗?我的常乐。"轻啄落在他的脸上,带给他粗暴的中难得的温暖。

无言的饥渴的凑上去,啃啮着那片看起来非常可口的滑嫩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完整的牙印。

这个人是谁?

是我。

那么我现在看到的又是谁?

......是我。

居高临下的冷眼旁观这颠鸾倒凤的一幕的是常乐,委身人下愉快接受的人一样是常乐,都是常乐......

他眼中看到的是谁?

常乐。

哪个常乐?

无论是哪个常乐,都不是我。

被撕裂的身体,在那一刻......贪婪的接受了男人喷涌而出的欲液。

一瞬间,火热褪尽,除了欲望的释放,感觉不到一点自己还身为人的感觉。

随着那股温热液体同时进入他身体的,是山洪爆发般的气流。身体的每一分每一毫都被痛苦的撑开,青色的经脉从皮肤下一根一根寸寸浮凸起来......下一刻,下一刻一定会被涨破的。

这么信誓坦坦的认为,在最后一刻失望。身体里的东西再度膨胀、移动,所以他还没有死,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脆弱。

那股气流,冲开了堵塞,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梦,而是现实。

无论是哪个常乐,都不是我。

因为我是--蓝、流、乐。

锵!

飞溅的碎片滑过他的脸,留下一条红丝。

伸指往刺痛处一抹,粘稠的液体被抹去又流出。

看着手上红艳的刺目的液体,他露出无奈的笑容。

"我输了。"

这次输的真彻底啊,竟然连最大的筹码都一并押了出去。

转过身,他眼中的人性突然被湮没,缓缓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叮!

红色的胭脂令落地。

黑暗中,无数的或猩红或莹绿的眼睛一双接一双的睁开。

"凡是胆敢阻拦蓝流少主回死灵之地者,杀、无、赦!"

"是!"

在很久很久以前,闻名天下的胭脂楼就存在了。只是在那时,胭脂楼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一流的杀手组织。

现在,天下第一的情报组织胭脂楼,已经很久没有人想起他的本质了。

不过,胭脂楼还是有自己的杀手团存在,并且,仍是当世罕见的强悍杀手团。

15.

女人的馨香,浓郁但不会让人生厌的。

女人的怀抱,柔软到令人不想起来的。

女人的手掌,力道轻轻的像一种享受。

红红的抹了胭脂的嘴唇附在他敏感的耳垂上,白玉的梳子在他的黑发中穿梭。

"乐,你的头发总是这么漂亮呢。"

带着浓浓的惋惜,葱白的玉指不舍的梳理只到肩膀的黑发。

"好不容易才长到腰上的呢。"

冷淡的俊颜上,那双暗沉的星眸闪过一点光亮,那光的名字叫疑惑。

记忆中他也应该是拥有一头垂直到腰际的长发,可是一觉醒来之后,他的头发便只到了肩膀。

镜子里出现冰冷的闪光,他长手一伸,握住了背后拿着利剪的皓玉手腕。

握着剪刀的女人笑眯了眼睛,另一只手将锁住她手腕的长指一根一根的扳开,之后撩起了遮住他视线的浏海,一刀接一刀的剪着。

"乐真粗心,都已经长到遮住了眼睛。视线被遮蔽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呢。"

这么叨念着,但是女人知道下次她一定又会为他剪去这些遮蔽视线的浏海。在这里,除了她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能持着出鞘的利器接近他三步之内。

蓝色的长纱盖住了他的脸,隐约露出了他方正的下巴。

"啊呀,你好像不高兴呢。明明你最喜欢蓝色的说。"摆弄着那长到拖地的头纱,细细的绣花针一闪一闪,女人手脚灵巧的在那块单调的蓝纱上绣上精美的图案。

端正的跪坐在梳妆境前,蓝流乐如同一个娃娃一般任女人摆弄。

"咯咯,好乖巧哦,蓝流家的娃娃。"暗哑的女子声音并不难听,门口处露出了紫红的衣角。

手执酒杯,双手环胸的女子背靠拉门,颀长的背影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那么的风流潇洒。

夜玡家最杰出的女性--夜玡随风,一个不该是女人的女人。

这是所有见过她的各姓族人对她惋惜的评语。

充满爆发力的身躯,豪爽潇洒甚至称得上风流的性格,果断敏捷且清晰的思路和媲美野兽的掠夺本能与直觉,这一切都应该属于一个男人所有!偏偏,眼前的夜玡随风便是如此颠覆天命的存在。她作为一个女性充满致命的缺点,这也是她高龄二十七却还未成婚的主因。但,她从出生开始便注定不能是普通的女性。她生在夜玡一家,并且身上所流的是最纯正的血统,她所受的教育不是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温良顺从,而是掠夺是掌控,是对高位权利的欲望和野心,她是为了成为王者而出生的!

黑暗没有光泽的眼睛没有斜视,继续盯着光滑的镜子,只是丰唇一掀。

"夜玡人妖。"

在蓝流乐的眼中,面前的人不过是一个披着名叫女人的外皮的怪物而已。

当他第一眼看见她时便确信,在那张美丽的外皮下隐藏的是个男人的灵魂,而这个想法在看到她与女人调情,甚至将毫无女气的男性伴侣压在身下爱抚时更确信了。

她渴望的是插入别人的身躯在那人身上留下痕迹,茅盾的她最痛恨的便是有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即便那个人是她最喜欢的解语花,因为那会让她产生一种被别人侵略的错觉从而提醒她她是一个女人的事实。虽然这一结果令人错愕,但是风流如她,每晚更换床伴的她,那个令她痛恨的自己的躯体竟然可笑的保存着从母体里带出的那层薄膜。

女人身男儿心,这便是还活在这个世上甚至已经故去的上代和这代的各族族长对她下的最终注释。

如若是往常的夜玡随风听到这一称谓必定会邪笑着离去,然后搂着一个满面羞红却陶醉的瘫软在她怀中的女子回到他的面前,用最挑衅的眼神看着他,用最淫秽挑逗的动作爱抚身下的女人,在他面前上演一幕活春宫。不过每次看到这种场面,他总是继续面无表情的享用自己的美酒佳肴,并在心中更坚定人妖与她的符合程度。

但是今天她失常了。

敞开至腹间的男士衣袍有些凌乱,突出的锁骨上挂了几滴性感的汗水,半露的酥胸随着走动荡漾起诱人的波涛,小巧的肚脐被随意绑上的腰带半遮住。棕色的皮肤增加了她的野性,对于一心向着她的女子来说,与其说她是个女同志不如说她是一个邪性的情人--如果忽略她小巧手感颇佳的胸部,她所带来的感觉就像是个男人。

直到随风走到蓝流乐的身侧,摆弄他头上的蓝纱的女人似才察觉般露出灿烂笑容。

"你好啊,随风。"

"你也不错啊,桃蕊婶婶。"对女性一向温柔的随风回以一个笑容。

打过招呼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清秀女子低下头继续专心绣着她的杰作。

在男人身边慢慢蹲下,笑着撩起面纱。

"过不了一个月,人妖这个称呼应该归你所有了。千樱家的新、娘。"

面对奇耻大辱,蓝流乐并没有生气,在那张空洞的脸上,暗黑的眼睛连眨动一番都不曾。

正当终于在口头上赢过他的随风嚣张且畅快的大笑着站直身躯时,笑声突然像被刀切下的豆腐般一瞬间湮灭。优美细长的手指抹过热辣的耳边,摆到眼前,指尖上染了彩,她的脚边多了几络属于她的褐色发丝。

"呵,不愧为蓝流仲擎费尽一切心思挑选出来的继承人,确实实力过人。"以一笑作为了结,随风并没有愚蠢的上前争执。

听到蓝流家上任族长的名字的桃蕊抬起头,一直温柔的脸上有些慌张,随后看向背对她的蓝流乐,突然咬着下唇将纱巾取下,抱在怀中逃也似的离去。

黯淡的眼睛里有一闪而逝的受伤,随后挥开了面前的镜子。

"无论你有多厉害,一个蓝流家的傀儡是不会有更多的作为的。你--只配是我的敌人,不会是我的朋友更不会是令我俯首的领袖。这就是你和千樱景岚的差别。"张开的折扇挡住了她下半张脸,她骄傲的从他身边走过。

"妈妈眼中的好孩子,尽管讨好你的母亲吧。天知道,桃蕊婶婶只是你的义母而已。"

被留下的蓝流乐静静的呆在空旷的屋子里,天空暗了下来。

"我是母亲的孩子啊......"

记忆里是这样没有错,可是为什么每个人都说不是呢?

到底是他们错了,还是他病了?

膝盖好痛,可是母亲没有叫他起来,他只能继续跪。

收敛起眼中的委屈,那双眼睛再度变成一潭死水。

清香......自然的清香......是兰花的味道......

即使在睡梦中也会不自觉起皱褶的眉宇舒展了开来,从来不显露表情的脸有了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容。

疼痛酸麻的膝盖,突然冰凉的非常舒服,时轻时重的按揉舒缓了肉体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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