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半缘 下(生子)————秋至水
秋至水  发于:2010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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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霁昀的玉茎再次插入沈雷的泾道后,沈雷的肉壁便习惯地紧紧蠕缩起来,让白霁昀的整个肿大热麻不已逼迫着他没有半刻的休息便开始挺腰,玉茎用力地在沈雷的菊穴里抽插起来。
啊啊昀儿昀儿白霁昀看着沈雷面颊泛红、双眼朦胧、呻吟着自己名字的模样,令他爱怜不已,心中的喜悦开始不断地泛滥,更用力地摆腰,每次都将玉茎插到底,又狠狠拔到边缘再用力插到底,恨不能将沈雷里面的全部媚肉都翻出来!
沈雷微张的双眼皱起了眉头,太多的快感让他难以负荷,古铜色圆翘的臀部只能被迫地不停往上抬高,肉壁更是瑟缩地绕住那胀大的茎体,内部的淫液随着白霁昀的冲击而泛滥地涌出来。
白霁昀在沈雷身上快速地急促起伏着,像打桩似的将自己的玉棒插进沈雷体内的深处,让沈雷不由地发出激动的低吼声。白霁昀清楚地感受到沈雷窄紧的肉壁激烈地蠕动着如剑鞘包裹着宝剑一般紧紧包裹着自己,一股酸麻的感觉自白霁昀的脊椎处慢慢涌出,很快地就传达到白霁昀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他受不住地整个人强烈抖动起来,一瞬间大量黏稠的种子从他的顶端喷射而出一股脑儿全灌入沈雷体内的深处,而沈雷也在白霁昀滚烫的热流冲击下达到了高潮。
呼呼白霁昀伏在沈雷身上喘息着,半晌方抬头看向依旧处于迷乱之中的沈雷,细细地瞧着他因自己而生出的迷糊,心中生出了自豪和幸福之感,忍不住拉过沈雷的头深深地吻住他的嘴唇,带着他又进入下一轮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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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白,外面开始传来稀稀落落的声音将白霁昀惊醒,他倏地睁开眼睛,双手猛地摸向一边,感觉到沈雷的温暖,他才松了一口气地起身看向还沈睡在自己边上的沈雷,静静地观摩着沈雷并不是很安稳的睡容,瞧着他有些凹陷的双颊,爱怜地用自己的指腹轻轻摩擦着他并不光滑的脸。
看来这阵子沈雷的身子确实不大好,消瘦了不少,精神也差了许多,昨日就在他们的欢爱之中沈雷居然前所未有地睡了过去,而现在更是比自己晚醒,往日可都是沈雷起得他早!这样的沈雷他又如何能放心他上战场,纵然北境之患不过是些小跳蚤,但是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昀儿?沈雷缓缓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脸上的手,却没有想到白霁昀会比自己先醒,只是他这几日确实有些累了,昨夜倒是难得地能入眠。
沈雷哥,你醒了?白霁昀淡淡一笑,轻轻地在沈雷的脸上吻了一下,方起身一边穿衣一边说道:沈雷哥,我看你面色苍白,还是再多休息休息,北境你也别去了,不如这几日我放你几天假吧!
不!沈雷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声拒绝了白霁昀的好意,着实让白霁昀吓了一跳,不解地看向沈雷,而沈雷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慌忙收敛起情绪来,笑道:我的身子不碍事,这北境我还是要去的,毕竟我昨儿个已经请缨了,要不然你我也不好办
这个不要紧,你只要再推托自己生病不就好了?等会我再大张旗鼓地派个大夫去你的将军府白霁昀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必了!但是沈雷却分外地坚决,令白霁昀眼中闪过了几道光,思量地看着沈雷,试探地问道:沈雷哥,你为何如此执着于去北境?北境之事并不是很重要吧?
沈雷一时回答不上地沉默了下来,有些事他现在还不能和白霁昀说明,就算说明了只怕白霁昀也未必肯相信,无论如何他都要去一次北境去找端木香香,该确定的事情必须确定下来!然而一旦被确定了,他又能怎样?沈雷没来地一阵窒息,若他真有了白霁昀的孩子怎么办?打掉吗?这可是白霁昀的孩子!他做不到!留下来吗?一个男人生出来的孩子又如何面对于世!而他这个大男人又如何自处?!
沈雷哥?白霁昀疑揣地望着沈雷,见沈雷居然不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是词穷地根本说不出话来,不禁生出一丝慌乱与不安,他勉强自己笑道:沈雷哥,你下定决心要去北境?
是。沈雷低着头回答道,那掩藏着的矛盾与挣扎却是白霁昀不曾看到的,他所能看到的只有沈雷的将自己拒之门外,他敏锐地感觉到沈雷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究竟是怎样的事情令沈雷不愿意对自己说?!北境那边究竟藏了什么?白霁昀努力思考着,想到沈雷曾经和自己说过当初在北境的时候曾被端木昭烨救过一命,难道说和端木昭烨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他和端木昭烨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问直接问沈雷,只怕他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白霁昀的目光一点一点地变得深沈起来,但是口吻却变得无比轻松起来,笑道:既然沈雷哥,你执意要去,我也不多加阻拦,只是你可要多加保重,一定要毫发无伤地回来!要不然我可不饶你!
沈雷复杂地抬头看向白霁昀,犹豫了许久才慢慢地开口问道:昀儿,若有一日我离开了你
不可能!白霁昀猛地上前一把攥住沈雷的肩膀,一双美目睁得硕大,容不得沈雷再说下去,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
沈雷不语看了他一眼,却慢慢地收回了眼中的光,令白霁昀分外地不安,他收敛眼中的凶光,小心翼翼地问道:沈雷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是。沈雷回答了,然而白霁昀总觉得很敷衍,心中的不安就像碰到星火的干草在潜伏之中无声无息地点燃了。而三日之后,他亲送沈雷前去北境,远望着沈雷离去的背影,心中不安的火苗越烧越大,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个反反复复做着的梦不断地闪烁在他的眼前──沈雷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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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雷差不多在马背上行了三日才入了北境,这比起他以往的行军速度已是慢了一些,然而他却意外地有些不适应,浑身上下有着说不出来的难受,特别是早起之时原本并不厉害的恶心感变得严重起来,甚至连早饭都无法下咽。
这样的症状令他心中的怀疑越来越深,他虽然大伤小伤不断也不是不曾受过内伤,却从来没有这样的不舒坦过,他现在只差由端木香香来确定自己的怀疑了,只是他来北境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找端木香香,但是眼下的战事却不能不顾,无论如何他都先要摆平了这些乱寇才好办事。
所幸此次的乱寇与上次白霁昀有心安排的正规军是不一样的,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不堪一击,但是这些乱匪各分山头,虽然不厉害但是却十分地分散需得个个击破。
在沈雷进入北境的第十二日,北境各个山头的贼匪才被清了个大概,连日来疲惫作战的战士也总算得了个空闲,满心欢喜地期盼着回家,虽不能立刻回去,只是空闲的晚上便也篝火庆祝起来。
沈雷以往总是和战士们乐和成一团,但是这一次却一个人躲在帐篷之内,众人感到奇怪,便让此次随行的副将左莽去叫唤沈雷。
大将军,怎么不出去和战士们一起庆祝?左莽走进帐篷,便看到沈雷躺在床上卷缩成一团,似乎十分的难受,立刻走上前去细看沈雷。
左莽走近了看,更为吃惊,只见沈雷一身的冷汗,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压在自己的腹部,似乎在承受着强烈的痛苦,他慌忙说道:大将军!你怎么了!我这就去请军医来!
见左莽转身就要离去,沈雷慌忙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抓住左莽,强忍着说道:不必了!
他一直忍着身体的不适强上战场,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不适越来越加重,尤其是这几日他的腹部沈甸甸地令他感到分外不安,刚刚他更是没来地腹部一阵抽搐,冷汗不受控制地直流而下,不安的疑云在心头蔓延开来。见左莽进来,他反而迅速地让自己从慌张之中冷静下来,他擦拭了一把汗水,让自己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对左莽道:莽兄弟,你马上帮我准备马匹!
什么?左莽难以反应地瞪向沈雷,沈雷这是做什么?眼下天色已黑,他的身体状况似乎也不佳,虽说贼匪已平但是到底还有些余贼,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大将军,你还是快些躺着休息,我这就去请军医来!
左将军!给我备马!沈雷严肃地大叫了一声,令左莽一震,沈雷惟有在战场之上才会唤自己左将军,现在这般称呼自己,是拿方才的话当军令!他犹豫地看了一眼沈雷,见他脸色苍白异常,但是目光分外坚定,是下定了决心了。
这但是沈雷这样的身子,他怎么放心!好,我这就去备马,大将军要去哪里?我陪大将军一起去。
不必!我一个人去,谁都不许跟来,违者军法处置!沈雷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晃晃悠悠地便往帐篷外去,看得左莽格外担心,虽然平日沈雷为人随和,然而沈雷却说一不二、赏罚分明,如今沈雷已经下了重令,他又怎么敢再说什么!
他忙上前扶住沈雷,一声吼道:来人啊,给大将军备马!
沈雷摇摆不定地甚至有些看不清眼前的高马,他费力地将自己撑上马去,若非左莽扶了他一把,他差点就要从马上摔下来了。
大将军左莽忧心忡忡地叫唤着,希望沈雷能临时改变主意。沈雷却已下定了决心,不顾众人的诧异,仅凭着最后的意志便朝着记忆的方向策马而出!
耳边风声阵阵,沈雷只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腹部突地一阵坠痛,腹腔之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滚,一些温热的液体自他的后庭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来,这种熟悉的感觉令他有了某种不好的联想,他的整个脸色刷得更为苍白,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更是一种未知的害怕!孩子!要再一次离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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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好沈,脑子好昏这里又是哪里?沈雷迷茫地睁开眼睛,无意识地扫视着四周,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沉重孩子!沈雷一下子变得惊慌失措起来,猛地将手探向了自己的腹部。
孩子没有事。端木香香从外面进来,便看到沈雷的惶恐不安,微笑着安慰他道。
沈雷惊觉到有人进来,迅捷地放下手望向端木香香,见是端木香香,他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神情又紧张起来道:我
端木香香笑着摇摇头道:幸好,你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了一些,只怕这孩子就没了昨日夜里她听到外面有声响,原本还以为是端木昭烨回来了,却没有想到出来一看竟是沈雷驾马而来,她还来不及上前招呼,便见沈雷才马上跌撞而下,倒在她的身上,不断呻吟着:孩子孩子她细一看这才发现沈雷早已神志不清,脉息极为不稳,下身更是见了红。
思及此,她板下了脸,有些责备地说道:也幸亏你早了这个一时半刻这孩子才能保住,你也真是的!且不说早就告诫过你,你先前才落过胎,四十二日内不宜行房再孕,如今你不但又有了身孕,还不好好爱惜自个的身子,你的过度操劳险些又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要是再晚一点,就算是她也难以将他救回来了!
沈雷沉默地低下头,他虽然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但是他到底是个男子不会注意这些,却没有想到自己的疏忽差点又一次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想起那个三个月大还未成形便离去的孩子,他又变得呼吸不畅起来!心中结痂的伤口如同猛地被扯去了表面的痂皮一般,内部的鲜血又一次地如洪般冲出!
这孩子多大了他沙哑着嗓音问道。
已经快两个月了。端木香香看着他难以遮掩的脆弱,有些不忍,原本想再唠叨的话也被生生咽了回去。
两个月时间算起来正好是他和昀儿刚到小渔村的那段时间有的,比起上一个孩子来,这个孩子似乎来得迫不及待,是上一个孩子心有不甘再来投胎吗?只是投在他这里却是这孩子的不幸
昏迷之中想要留住这个孩子是出于一种本能,然而现在已经清醒的他心情又变得格外复杂起来,真的能留下这个孩子吗?且不说他一个大男人却要如同一个女人一般大腹生子是如何的耻辱,也不说这个孩子将来如何面对自己竟是两个男人生出的怪胎,单说他眼下便面对的严峻问题:他该如何告诉白霁昀这个孩子的存在,而白霁昀又会如何反应他会允许这个孩子的存在吗?而且如今这复杂的形势,白霁昀与白宏之间的父子之争、整个白地的新旧臣之间的较量都已经是摆到了台面上,他能不管白霁昀抽身而去让白霁昀独撑大局吗?
沈雷为难地哀叹了一声,能和白霁昀共育子嗣本是他以为此生不可实现的幻想,如今梦想成真他心底自是欣喜,但是他却不能不顾现实!而骨子里的尊严和未知的不安也隐约在他心中作祟若是我想要堕下这孩子,该当如何?
你说什么!端木香香难以置信地瞪向沈雷,刚才莫不是她的耳朵听错了!你说你想堕了这孩子?!
沈雷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我若不想要这个孩子
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端木香香上前就给了沈雷狠狠一巴掌,气愤地说道,你可知道我为了保住你这个孩子用了多少力气!费了多少心血!也许她不明白他的辛酸,可是既然不想要孩子为何要一而再地怀上!既然不想要为何在昏迷之中还念叨着孩子!
然而当她接触到沈雷忧伤的眼神之后却也沉默了,那眼神和端木昭烨那时流露的眼神太过于相似了,相似得让她心痛,她叹了一声气,道:你不想要孩子不过是一碗堕胎药的事,但是你要想清楚,你身子本来已经大损,昨日又差点小产,若是堕了只怕你这一辈子大部分时间就要在病床上度过,而且以后恐怕再难怀上,你自己要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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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香香看向面露痛苦的沈雷,连连摇头,放柔了声音说道:就你的身体而言,此刻并不宜堕胎,就算是要堕也要先养好了身子,你先好好休息,再好好考虑考虑。
沈雷沉默地听着房门咯吱两声,知是端木香香走了,并没有回头,只是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此刻他的眼前一片茫茫,一如他的前景
端木香香的话他是听到了,若堕了胎他若一生皆在床上度过,那对于白霁昀而言也不过是废人一个,白霁昀还会再要他吗?但是不堕,不仅仅是他所要面对的压力,这个孩子所要面对的压力更大,他甚至不能名正言顺地归于白霁昀膝下,就算白霁昀肯承认他,他也不过是庶出的,只怕在成长之路上受尽欺凌!更何况现在白霁昀未必肯接受这个孩子
也许他该和白霁昀一起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问题,而非自私地由自己一人来武断地决定他的生死,若是白霁昀想要这个孩子,也许再大的困难对他而言都不是困难了,只是一旦要了这个孩子,他就必须暂时退出这名利场,他能放心地让白霁昀一人独挑大梁吗?他很怕没有他的保护,白霁昀就更多了一份危险
沈雷恍恍惚惚地想着,却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他的身子也越来越乏,不知不觉地入了睡,而在睡梦之中他却也不得安宁,战场的厮杀声、孩子的啼哭与白霁昀的呼唤反反复复地在他的梦中交织,让他备受煎熬。
待到他醒来之时,却是满身的大汗,如同在水里泡过了一般,他擦了一把汗水,便摇摇晃晃地起了身,打开窗户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他就这样不清不楚地离了军营一整日,只怕下面的人要担忧,也容易乱了军心,不管怎样他必须回去一趟才是!
咳一阵风过,他不禁颤抖了几下,虽然是盛夏时节,天气炎热,但是早晨的清风总归带了几分寒意,再加上他冷汗未干,湿气入骨令他觉得分外寒冷。
你如今的身子怎么能够吹风!端木香香才一进门,便看到沈雷站在窗口,她连忙上前关了窗户,责备地看着沈雷。
沈雷勉强笑道:不碍事,我还需回军中一趟。
不行!端木香香难得地板着脸道,紧攥着沈雷,深怕他逃走一般,你现在的身子哪里都不能去,就算不是为了孩子你也该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
将来?沈雷不由地一愣,他的将来在哪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曾经以为明朗的道路不知何时已经起了浓浓大雾令他看不到前方看不到出路!悠悠地叹了一声,沈雷转头看向端木香香,问道:若我想保住这个孩子又该当如何?
端木香香惊喜地看向他,道:你决定留下孩子了?!
我还没有决定沈雷不忍去看端木香香脸上的雀跃,不禁又将头转了过去,连外人都为这孩子的存活而喜悦,而他却还不如一个外人,对于这孩子的生死始终存在着疑惑!前一个孩子已经就那么不明不白地去了,他难道真能狠下心来残忍地再杀了这个孩子吗?!沈雷不禁自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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