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半缘 下(生子)————秋至水
秋至水  发于:2010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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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起身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白霁昀,沈雷转过身去不再面对白霁昀,叹道:昀儿,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累了?是心累了还是身累了?白霁昀呆滞地盯着沈雷的背部,这是沈雷第二次避着自己了,第一次是从北境回来之后,只是这一次是为了什么?如今的他全然将一颗心给了沈雷,给了他全然的信任,他又为何要拒绝自己?所谓的休息又是什么?是离开自己吗?不!他绝不放手!白霁昀自背后抱住沈雷,坚定地说道:你若累了,昀儿给你依靠可好?
傻瓜沈雷浅浅地笑了,回头看了一眼白霁昀,有些怅然地想着昀儿真的长大了,以往总是昀儿在依靠着自己,而现在他却想要让自己依靠,也对,往后他做了主公,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要依附于他,而那时他已完全能够独当一面而不需要依靠于自己了将头又转了回去,他轻声地说:昀儿,我真的很累,想要好好睡一觉,你先回去吧毕竟少夫人还在府上等着你呢
沈雷哥是在吃齐若艳的醋吗?白霁昀欣喜地问道,沈雷哥也会为自己吃醋吗?
吃醋?也许吧!他确实对齐若艳有种无法遏制的恨意,这恨意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只是他并非那些短视的女子更非全然依附于白霁昀的小人,能够将这恨将这不满如果泼妇一般地发泄出来,将所有的苦水都沉沉压在心底,伪装着淡然道:你说的是什么傻话?你要娶妻生子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吃什么醋而他也没有资格吃醋!
是吗?白霁昀如同被泼了冷水一般地冷了下来,真可笑,难道他还指望素来稳重的沈雷对着自己大吵大闹吗?就算他想,沈雷也不会静静地凝望着沈雷的背影,仿佛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强加在沈雷身上,而沈雷从来就不曾给过自己正面的答案!沈雷哥,你
嗯?
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来找你,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你还需谨慎才是。想要问的话最终还是问不出口,他害怕沈雷说出的答案是自己所不想要的,就这么搁着吧,不论如何他不会对沈雷放手的!沈雷哥,我先让你好生休息一下,只是下次再来之时就绝对不会放开了!
沈雷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门的开关之声,落寞地笑了开来,自己到底还是不如想象中的坚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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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昀走后,沈雷尽管身体十分渴望休息,只是脑子却始终静不下来,脑海之中总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白霁昀与自己之间的点点滴滴,那一些些苦的酸的甜的涩的片断在他的脑子里膨胀着令他无法入眠,一直到天明,屋外从来稀稀落落的人声,他便再也无法躺下去得起了身。
他起床没有多久,便传来了白霁昀的急召,他匆忙洗漱了一下,便赶到了白府,才进了大堂就看到白霁昀和几位重臣大将面色凝重,似乎出了什么大事。他眼光一闪,上前行礼道:属下参见少主公。
白将军不必多礼。白霁昀见他来了似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出了什么事了?沈雷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将军不知道吗?白地四大武将之一的焦正德捋了捋有些发白的胡子,说道:昨夜急报,西南部五城城主趁主公病重竟联合起兵谋反,如今已有三个城池沦陷了,而北边乱寇又起来兴风作浪,不过北边的乱寇倒成不了大气候,只是那西南部的战事
提及西南战事,底下的几个大臣面色又一下子凝重了起来,相互交头接耳地在那里议论纷纷。
沈雷微微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头,理了理思绪,慢悠悠地说道:原来如此,那北境属下曾经去过,对那边甚是熟悉,属下自动请缨去剿灭那北边的乱匪!
他的请缨倒叫一干人等有些意外,白霁昀更是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他深沈地看着沈雷,似乎想要将他看穿一般,久久地才开口道:杀鸡焉用牛刀?北境不过是些小杂碎罢了,哪里需要白将军这等大材去对付,我看还是西南更适合白将军去。
沈雷低下头,藏着一双眼睛,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慢慢地道:少主公抬举了,属下还是更适合去北边
我看白将军也不必推托了,西南这等大事舍了白将军还能其谁?几个大臣纷纷进言道,沈雷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不曾让人看到他的表情,就听他阻止了几个大臣的继续说话,了当地道:西南之地湿气过重,属下近日身子欠佳实在不适合去,少主公还是另派他人合适些
这么说,白将军是铁了心不愿意去西南了?白霁昀冷冷地瞪着他,心里有股莫名的气愤,更有种自己最信任的人却不帮着自己的泄气。
是。沈雷豪不犹豫地应道。
你!白霁昀气得大叫了一个你字,又突然止住了话语,因为他看到沈雷终于抬头望向自己,那双眼眸清澈见底,明明白白的,反而令他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周围的人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白将军你留下!
少主公?几人看向白霁昀,又看向沈雷,摇了摇头,将一些话埋在了心底,便各自出去了。
白霁昀见人都走光了,便和沈雷说道:沈雷哥,你跟我来!
沈雷点点头不语地跟在他的后面,他知道白霁昀因方才的事有些生气,只是他却是为了他好
白霁昀将沈雷带到一处偏房,吩咐了下去,不许任何人来打搅,将门一关,便将沈雷压到了床上,狠狠地啃着他的嘴唇,一并将沈雷的嘴巴堵住,舌头霸道地在沈雷的嘴内搅动着,直到沈雷无法呼吸地剧烈喘息着,他才不情愿地放开沈雷,负气地道:沈雷哥,你知道吗?刚刚在大堂之上,我就气得像要压倒你,将你狠狠地疼爱一番!让你在我的身下不知廉耻地呻吟!
昀儿!白霁昀不加掩饰的话语令沈雷倒抽了一口气,惊讶地瞪着他,见他气恼地鼓着脸,十分地孩子气,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心底却生了一股子暖意,在他面前昀儿到底还是那个任性的少年
沈雷哥,你为何不肯出征西南?你可知道这是我树立威望千载难逢的机会!白霁昀盯着沈雷的脸,赤裸裸地说道。
我知道沈雷看了他一眼,理了理衣服坐起身来,深邃地看着白霁昀,道,正因为对你来说极为重要,才不能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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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白霁昀狐疑地看着沈雷。
沈雷轻轻地点了点头,看向白霁昀,双目炯炯有神地说道:西南战事许胜而不许败,但是绝对不能胜在我手中,也不能胜在如今的四大武将其它三个人手里。你是新主,我们却是旧臣,而且在军中四大武将的威望早胜过你这个少主公,我们赢了那是我们的功劳,输了那是你这个少主公指挥不当,无论如何对你都不利。
白霁昀被沈雷一语惊醒,他只有想到沈雷是最值得他信任的,却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实在是他疏忽了,难怪沈雷无论如何都要拒绝自己,自己到底还不成熟啊!沈雷哥,先前是我不对
不,你很对。沈雷淡淡地笑了一下,接着道,若你一开始便另派他人,便是对老臣的排斥,难保其它老臣不会有异议,而如今是我自持身高,有心为难新主,你理所当然要选择他人。
沈雷哥,为难你了。白霁昀抱歉地看着他,这样一来,沈雷的形象只怕要有所折损,他先前还生沈雷的气,想来自己实在是不明事理!沈雷摇了摇头,名声也罢权力也好,他如今之所以在这个位置之上,本来就是为了白霁昀,纵然为白霁昀丢了性命,他亦无悔!
那沈雷哥,你觉得谁适合这个位置?白霁昀真诚地向沈雷请教,便见沈雷沈思了半刻开口道:夏侯粱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夏侯粱?白霁昀略为迟疑了一下,这个夏侯粱确实是个不错的将才,但是他本是张廷敬的门生,张廷敬倒台以后,他亦受牵连,如今只做了个闲散人员。沈雷哥,你觉得他合适?
沈雷点点头,道:我与这人交谈过几次,他原先虽是张廷敬的下属,却志向高远,是个有大抱负的人,并不局限于个人恩怨之上,他如今正是一身抱负空置,昀儿你若能重用他,他必会肝脑涂地以报之。
也好,既然沈雷哥你这般说了,那就他吧。白霁昀亦点点头,这事情便这么决定了,他也算是放下一件事了,只是他抬头看向沈雷,问道:沈雷哥,你真的要去北境吗?
是。沈雷低着头应了一声,北境有他最痛的记忆,光只想到他便觉得已经结疤的伤口又再次被撕扯开来,而耳边似乎清晰地听到那婴孩的啼哭声!但是他现在却必须去那里!上战场是他如今唯一能够暂时离开白霁昀的方式──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让心中的忧伤沈淀下去!而且他和昀儿云雨多次,会不会再他需要去找端木香香确定一下!
沈雷目光复杂地瞪向自己的腹部,若是他再孕了那要怎么办?!他毕竟是男子,自然不希望自己再孕,他岂能如同一个女子一般去怀胎十月再生产!而且他和昀儿两个大男人的孩子又如何能立足于世?但是要是真的再有了,要他把孩子打下来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沈雷哥,你怎么了?白霁昀凝视着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沈雷,是他的错觉吗?他似乎在沈雷的眼中看到了犹豫不安以及彷徨,这些似乎不该在沈雷身上出现的情绪,在短短的霎那流转于沈雷的眼中。
没什么沈雷缓缓地抬起头来,将自己所有的不安深藏起来,他安抚地对着白霁昀淡淡地笑了笑,这样的笑却令白霁昀眼中的光暗淡了下来。
没什么便好沈雷哥!白霁昀突地拉过沈雷的身子,便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的衣襟之内,半退去他的衣物,直接碰触着他的皮肤,指腹在上面细细摩挲着,若有似无地挑逗着沈雷的情欲。
昀儿你?沈雷嵯峨地感受着白霁昀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火热,白霁昀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沈雷的嘴,笑道:沈雷哥,你我这么多天没有亲热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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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儿沈雷怔怔地看向白霁昀,他昨夜一宿没睡,只是强打精神,实在无力应付白霁昀的热情,然而他昨夜已经拒绝过白霁昀一次了,他还能再拒绝吗?
沈雷哥,怎么了?你不要吗?白霁昀小心翼翼地问道,一双含水的美目有些可怜地凝望着沈雷,令沈雷难以拒绝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
白霁昀欣喜地脱去他的衣服,有些饥渴地热吻着沈雷的身子,他已经许久不曾碰触到沈雷了,每个夜里他一个转身,身边却不是沈雷而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他便觉得分外的难受,有时候他甚至想就这样抛下所有,带着沈雷远走高飞,可是他不能!当时在小渔村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想要就此和沈雷隐居于渔村之中,可是结果呢?他没得选择!就算他和沈雷逃到天涯海角,那些个被权利糊弄住眼睛的人依旧认为他们是不除不快的眼中钉!所以他唯有站到权力的最顶端才能保护沈雷!
突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白霁昀静静地凝视着沈雷,令沈雷不解地睁眼凝视着他,他真然而笑,笑中带了几分无邪,让沈雷有些迷乱地搂住了他,使得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他猛然一个侧身从侧面抱住沈雷,吻着他的肩膀、手臂、侧腹,以及臀部的山丘。
沈雷许久未被滋润的皮肤加上疲倦而变得异常的敏感,他浑身战栗着想要阻止他,然而白霁昀却不愿意就此放过他,连着他要阻止自己的手一并吻了进去,湿滑的舌头如蛇般缠绕在指头之上,顺势一个一个地吻过去,用力地顶过指指相连之处,正所谓十指连心,沈雷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顶了一下,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前面的欲望也开始苏醒过来。
白霁昀一手抬起沈雷的左腿,将它放在自己的左肩之上,一手拉过沈雷的手,将自己湿润过的手指抵在了沈雷的入口处。
昀儿你呜沈雷还来不及反抗,便被白霁云执起自己的中指,陡然用力没入了自己的菊穴之中,温热的壁肉紧紧包裹着湿润的指头,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炙热,沈雷有些不适应地想要抽出手指,却被白霁昀紧紧地按住。
白霁昀强迫着他用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模仿着玉势进进出出地,他有些粗糙的手指细细滑过娇嫩的壁肉,立刻让壁肉红肿地哭泣起来,粘粘的液体顺着他出入的手指在内部的红肉翻出体外的同时,沿着菊穴的褶皱缓缓滴落,滑过之处留下薄薄的一层,令那里的褶皱较之周围显得特别的明亮,看得白霁昀的眼睛也分外明亮,他笑道:沈雷哥,如何?你的里面是不是很舒服?只有你我才肯和你一起分享!
昀昀儿不要闹了沈雷分不清舒服多一些还是怪异多一些,强烈的羞耻感令他整个身体都火热起来而变得更为敏感,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内部是如何淫糜地蠕动,那凸起的肉轮一环一环地咬过自己的手指,竟让他从中产生了一些变态的快感。
可是你的身体却还要。白霁昀笑着说,目光炎热地盯着沈雷含着自己手指的菊穴,看着那漂亮的花朵在手指的逗弄之下,不断地绽放又缩拢,如同羞涩的花苞,令人心花怒放。他着迷地不自觉地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不断地逗弄着手指和花穴的结合处,让沈雷瘙痒不安地扭动着。
昀儿呜沈雷被白霁昀玩弄得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稳重,健美的身子如同风雨中的青竹摇摆着而微微扭曲,白霁昀却不愿就此放过他,撤开自己的舌头,又突地将自己的手指钻入沈雷的甬道内,与沈雷的手指紧紧地贴在一起,而其它四指则与沈雷的手十字交叉在一起,紧握着沈雷的手不放。
他一边带动着沈雷的手指和自己一同戏弄着脆弱而敏感的蜜肉,一边沙哑着声音说道:沈雷哥,我们来一同分享你身体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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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儿!别这样!沈雷惊叫道,这般的羞耻令他实在难以接受,猛然将白霁昀和自己的手指从自己的体内拔了出来,而拔出的一瞬间他的小穴整个都颤抖了起来,扑上来的空气更是令他感到有些寒意,不禁贴向他背后的人。
沈雷哥,你不喜欢吗?白霁昀笑了笑,脸上有一丝恶作剧,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一个人来独享吧!
白霁昀不等沈雷抗议,由他的身后抬起他的左腿,将身子往上一贴,便将自己早已肿胀的硕大送入了沈雷的穴口里。
呜沈雷一下子难以适应地悲鸣了一声,整个身体扭转了几下,反而将埋入体内的硕大引入了更深处,那热火的棒子滑顶到他的花心之上,令他难耐地强缩了一下甬道,紧紧地压迫着白霁昀的玉茎。
白霁昀不禁倒抽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一下沈雷的臀瓣,即痛苦又享受地说道:沈雷哥,放松,你夹得我太紧了!
沈雷整个身体都刷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那里并没有放松,反而更紧地压迫着白霁昀,白霁昀一声低吼,再也无法顾及许多,抬着沈雷左腿的手往上一提,让他的双腿打开得更大些,自背后迅猛挺入,整间屋内响起了玉茎击打肉壁所发出的即淫荡又黏稠的噗嗤、噗哧声。
啊啊啊昀儿慢啊沈雷不堪高速地哀鸣着,健美的身姿颤抖得更加厉害,让白霁昀更兴奋地用力抽插着沈雷的甬道。
而沈雷则不自觉地扭动起身体,像是响应又像是制止般地将白霁昀的玉茎紧紧地箝住,蠕动的肉轮波浪起伏着按摩着白霁昀的高昂,令白霁昀更为疯狂起来。他抱住沈雷的大腿,不断地用力挺腰,自背后不断地撞击着沈雷,让沈雷不断地前后左右摇晃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穿透了一般!
啊昀儿昀儿不行白霁昀激烈的冲击让沈雷的身体越来越无力地瘫软,想要逃离这如潮水淹没着自己的快感,然而整个身体却被白霁昀紧紧地锁住,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由着白霁昀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击打着情欲的浪花。
白霁昀像发狂的野兽一般,带着疯狂地毫不留情地将硕大插进沈雷的菊穴后又狠狠抽出来。
呜啊啊昀儿别这么快沈雷不断地摇晃着,双手握拳地硬撑着自己的身体,体内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让他彷佛触电般地痉挛着,肉壁也不由自主地紧紧绞动着白霁昀的玉茎,他只觉得整个自己都快要失控了!而白霁昀要的就是他的失控!
突然撞击着沈雷的棒槌猛地从他体内提了出来,原本被塞满的空间一下子变得空荡起来而不愿合拢,沈雷只觉得一阵猛烈的空虚袭向自己,他不解地回头望向白霁昀,白霁昀看着他含水的眼眸,心跳得更加厉害,陡然将他侧翻过来让他平躺于床上,抓住他的双脚,身体猛地往下一压,手扶着硬如铁的玉茎将顶端对准沈雷的穴口,亳不犹豫地猛力一挺,噗的一声便整个插捅到沈雷的菊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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