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屁成千古恨————万小迷
万小迷  发于:2010年0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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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事!」
「好,就这麽定了,大家赶紧操办吧!争取在三天内把喜堂搭起来──」
「好──」
一众人呼啸而散,季玄易则被云沂和苍浪推进了房里,去告诉钱富贵这个「好消息!」
此时钱富贵已脱了外衣,瞧著二郎腿躺在床上发呆,见季玄易进来,赶紧坐起,有些紧张又有几分雀跃的问:「

他们是不是完全信任你了?这是不是表明咱们已经在悬王山立住脚了?」
「是!」季玄易走了过去,坐到他身旁,将他歪了的衣襟拉正,遮住不小心泄露的满园春光。「他们……还执意

表示感谢,要送你我一份大礼!」
「大礼?是什麽?」钱富贵的眼睛里顿时金光闪闪。「银子?珠宝?山珍海味?」
「不……是比那些还贵重的!」季玄易摸著钱富贵光滑的脸蛋,一字一句的说:「是一场盛大的婚礼。」
「婚礼?」钱富贵的笑容垮了下去,他拨开季玄易的手,沈默了半晌,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恭喜你了,他们要

给你找个媳妇……你以後有了真正的媳妇,就不用老把我当女人连摸带啃的了……哈哈!」
钱富贵垂下头,不知道为什麽,胸口郁结得厉害。
「等你成了我真正的媳妇,我更要连摸带啃!」钱富贵的反应季玄易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他知道他对自己并非

无情,只是心志尚未成熟,不识情爱滋味。
「什麽我成了你真正的媳妇?你有了媳妇就不会理我了──」钱富贵说得咬牙切齿:「不过我真同情那个女人,

嫁给你这个酸书生,一定会闷死!」
「你同情你自己吧!」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钱富贵从床上蹦下来,泄气的踹了他一脚。「你成亲,我别提多高兴了──」
「是啊……」季玄易忍不住笑得开怀。「我们要成亲了,你自然是高兴!」
「什麽我们,你是你、我是我──我们?」钱富贵终於听出不对劲,不敢置信的问:「你是说──我?你?」
「没错!」季玄易站起来,抓住钱富贵的肩膀,脸凑近他的脸,鼻子贴上他的鼻子,郑重道:「悬王山的兄弟们

,给我们的谢礼就是──一场豪华盛大的婚礼!新郎是我,新娘是你!」
苍浪抱著一床棉被,和秦昊雪一起往屋子里走,他本来是想给这个小家夥单独安排个房间,可是他不同意,硬要

和苍浪同床。
苍浪想反正自己的床做得很大,两个人躺也绰绰有余,就在仓库里翻出一床被子,准备把自己过硬的板床弄软一

点。
路过季玄易的房间时,他停下脚步,正想著要不要进去关心一下,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吼声。
「我为什麽要嫁给你啊──不行!我要逃婚──唔唔──啊!」
17
悬王山的兄弟们办事果然有效率,三天後,整个山寨,房前屋後,都挂上了喜庆的红色幔帐,窗纸上也贴上了剪

得歪歪扭扭的喜字。
柳溪橙将钱富贵招到病床前,郑重交给他一件据说是为自己妹妹准备的大红嫁衣,钱富贵本想拒绝,但看到柳溪

橙依旧苍白的脸和关切的眼,以及站在一旁的云沂略带威胁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兄弟们也把婚礼当成一件大事操办,喜饼喜糖很快备齐,婚礼准备就绪。
当天,整个山寨被红色包围,兄弟们像过年一样,都穿上了最体面的衣服,齐聚在礼堂,参加季玄易与钱富贵的

婚礼。
赶鸭子上架的钱富贵身穿大红袍,头戴红盖头,被苍浪和秦昊雪连拉带拽推进喜堂,还没有找对方向,就不知谁

飞来一脚将他踹跪下。
「他奶奶的,谁踹我?」钱富贵的谩骂声在盖头和周围嘈杂环境的掩盖下已经听不清楚。
季玄易抓住钱富贵的手,歪头贴进他耳边说:「前面供桌上摆的是灶王爷的画像,我们拜他就算拜天地,接下来

拜的是我父母的生辰和我赶绘的你姐姐的画像,咱们就算拜高堂。」
姐姐的画像?钱富贵掀开盖头一角,果然看到了一幅简单但充分体现了钱玉兰神韵的画像挂在前方,顿时心中思

念泛滥,红了鼻头。
「开始了!」季玄易为他调整好盖头,然後在苍浪的高喊声中行礼。
「一拜天地──」
秦昊雪按著钱富贵的脖子,嗑了个响亮的头。
「二拜高堂──」
这次不用按,钱富贵自己就嗑了下去。
「夫妻对拜──」
季玄易伸手将钱富贵的身躯扳过来,与自己相对。
「富贵,行了这个礼,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愿意吗?」
「什麽?」被磕得七昏八素的钱富贵没听清,正要掀起盖头细问一下,後面又飞来一脚,将他踹进季玄易怀里。
以为是钱富贵主动投怀送抱的季玄易感动的抱了抱他,然後郑重的叩首,习惯成自然的钱富贵也跟著叩首下去。
「礼成──」随著苍浪的宣告,季玄易和钱富贵正式结为夫妻。
然後是一团乱的庆贺,季玄易被众人留下来陪酒,钱富贵则被七手八脚推进新房。
看著被众人一杯又一杯灌酒,幸福得泪光闪闪的季玄易,站在角落里的秦昊雪拍了拍自己已经在钱富贵衣服上蹭

得很干净的鞋子。
这场婚礼能顺利进行最大的功臣,是他的脚!
钱富贵坐在新床上,愣了好一阵,突然想起了季玄易的话。
他好像跟自己说……行了礼,他们就是夫妻了……现在,他和季玄易已经是夫妻了吗?
不对不对,夫妻是指一男一女之间,他和季玄易都是大男人,是不能成为夫妻的,这应该还是一场戏吧!
想明白以後,钱富贵不仅没有从混沌里解脱出来,反而陷入另一个漩涡……他们都是男的,是永远不能成为夫妻

的,也就是说,有一天季玄易还是会娶妻生子,他跟他──不可能一辈子装下去!
钱富贵失落的向後仰去,身体一接触到床面,他就跳了起来。
「什麽东西这麽咯──」他掀开盖头,翻开被面一看,满床的花生核桃。「哎……知道我下午没吃什麽东西,还

给我准备了夜宵……」
见到食物,心头的阴云一扫而去,钱富贵抓起一把花生,大块朵颐。
酒过三旬,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季玄易被簇拥著来到门口,一众汉子语重心长的教育他一番,叮嘱他要一

展雄风以後,将他推了进去。
季玄易一进门就撞到桌子上,匍匐倒地,蹲在床下用砖头砸核桃的钱富贵看到後,连忙跑过去扶起他。
「你到底喝了多少啊,你个酸书生,根本也没有什麽酒量──」
「富贵!」季玄易突然按住钱富贵的肩膀,郑重道:「你──你今天好美!」
「有毛病……」
钱富贵羞红了脸,正想将他拉到床上,季玄易却突然发力将他扑倒。
「富贵,我好喜欢你……」
炽热的吻袭上钱富贵的唇,带著浓郁的酒香,让钱富贵也一时沈醉,忘记了挣扎。
吻一发不可收拾,一路蔓延,甜蜜在两人的唇齿间泛滥,同时季玄易解开了钱富贵的衣襟,大掌探入他的胸口,

抚摸著他细嫩的肌肤。
「啊……」钱富贵急促的喘息著,在季玄易的唇齿来到他的喉结时,发出粘腻的呻吟。「你……你又把我当做女

人了吗……」
钱富贵微微抗拒著,可是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衣襟大开,钱富贵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季玄易充满欲望的目光下,他濡湿的唇舌在他胸口打转,最

後含住他黄豆般大小的乳头,轻轻吸吮。
「啊……我不是女人,没有奶水……」
钱富贵羞窘的推著季玄易的头颅,却发现他一动不动,半晌以後,他支起身体一看,这个家夥居然含著他的乳头

睡著了!
「奶奶的,你把我当成奶妈了吗?」钱富贵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头,然後吃力的将他搀扶起来,丢到床上。
瞧他的姿势别扭,钱富贵又帮他宽衣解带,脱掉靴子,然後给他摆了个舒服的睡姿。
长抒一口气後,他也脱下自己的喜服,叠好放置在桌子上,想著明天还给柳溪橙。
退回床边,他脱靴上床,正想躺下,季玄易却猛的坐起来,一下将他扑倒在身下。
「富贵,我真的好喜欢你──」热烈的吻重新降临。
18
钱富贵的头脑一片空白,身躯完全僵硬住,任季玄易上下其手。
湿滑的舌头探进了他的口,搅动著他柔软的舌,纠缠著他的贝齿,舔砥著他的牙床。看似纤细但有力的双臂紧紧

拥著他,扯开他的里衣,大掌在他背後抚摸。
他刚才……说什麽?
喜欢自己……钱富贵琢磨著喜欢的含义。
他叫了自己的名字,应该不是把自己误任成女人吧?比起被当做女人的替人,被摸被啃反倒没什麽让他排斥的了

……反正也不疼──
「啊──」
正想到这儿,季玄易的唇就转移到他的颈项,大力啃咬著他的肩膀,嘴里模糊的叫著爱称:「嗯……富贵……我

的妻子……」
「啊──放开──你不要咬我──」终於回神的钱富贵推著他的肩膀,发出颤抖的叫声,努力抗拒著。「季玄易

,你给我起来,你喝多了──」
然而季玄易充耳不闻,一直压抑的欲望在酒精的麻痹下破笼而出,他只凭著原始冲动,扯掉男孩的发带,抚摸著

那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并在他每一寸暴露出的肌肤上印下红印。
「你个混球……放开……」当季玄易的嘴重新吻上他的唇时,钱富贵的推拒也越来越无力,这种亲密的行为是季

玄易施加给他的,不仅没让他感觉恶心,反而让他觉得很舒服,再加上平时被他摸惯了,一时之间钱富贵居然找

不到理由拒绝。
反正不痛不痒……而且他们都是男的,再怎麽亲也不会有小宝宝,就随他吧!
於是,钱富贵放弃了挣扎,放松了身体,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
季玄易扣住钱富贵的头,加深了唇齿探索,探触心灵的深吻让不识情欲滋味的男孩失神,直到季玄易的手伸向他

裤头时才猛然清醒。
「不许摸我的鸡鸡──」钱富贵夹紧双腿,做最後的挣扎,但他力气完全无法阻止借酒逞强的季玄易越来越放肆

的动作,更何况,这具稚嫩的身躯起了他自己也不了解的反应。
红色的被子被纠缠的两人踹到床下,身下的褥单也被弄错了位,裤子被扒下丢在一旁,转眼间钱富贵只有半挂在

身上的里衣遮体。
「啊……」在他的柔软的嫩芽被握住的时候,钱富贵倒吸了一口气,身体不停的颤抖著。
「嗯?富贵……」季玄易停住爱抚的动作,伏在他耳边轻生询问:「疼吗?」
「不疼……但你也不应该捏我啊……」钱富贵红著脸小声抱怨著,他不愿承认,尿尿的地方被季玄易握在手里,

居然会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
「好,我不捏你……」季玄易抬高他的腿,唇畔露出迷人的笑,俯下身把自己的头埋进了钱富贵两腿间。
「啊啊啊──」钱富贵嘴巴张大到极限,惊讶的几乎失声!
他居然──居然把自己尿尿的地方含进嘴里?
一种入坐云端的感觉让他的腰一软,重重的倒回床铺。
湿热的口腔紧紧裹住钱富贵的嫩芽,灵巧的舌头不停在顶端打转,没几下,就让初尝情欲的钱富贵无法自持,身

体如刚被打捞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抖动。
「啊──快放开,我要尿了──」语音未落,他便控制不住的将浓稠的初精喷射在季玄易口中。
「啊……呜呜……」极限的快感与难言的羞耻,让钱富贵轻声抽泣起来。
季玄易支起身体,将口中的白液吐出来,然後托高钱富贵的臀部,濡湿的手指在他臀缝里探索。
「干……干什麽──」钱富贵的胸口上下剧烈起伏著,整个人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在他尚未回神时,腰就被季

玄易的大手牢牢的钳住,人也迅速被翻了过去,一跟手指探入他的小穴。
「你干嘛?不要抠我的屁眼──」在钱富贵惊讶的叫声中,又一根手指加入。
这下钱富贵可不能任之鱼肉了,他供起腰向前爬去,却被季玄易又拉了回来,几次三番,最後一次拉回来时,季

玄易扒开了他的臀缝,一个挺身,早已续势待发的肉刃刺入粉红色的小穴中。
「啊──啊──杀人啊──」身体好象被撕裂了,钱富贵发出杀猪般刺耳的声音,四肢僵硬的趴在季玄易身下,

感受著他的凶器一寸寸探进自己的身体。
钱富贵的叫声驱走了季玄易脑海里所有的醉意,他怜惜的舔去他脸上的泪珠,在他耳畔安抚道:「富贵……忍一

忍,很快就不痛了……」
「我讨厌你──我好讨厌你……」钱富贵放肆的哭著,他没想到原本温柔的爱抚,会在顷刻间变成不留情的侵犯


季玄易将哭泣的男孩纳入怀中,温柔的亲吻著他光滑的脊背,揉搓著他小巧有弹性的臀瓣,同时握住他软软垂下

的嫩芽,反复揉捏著。
「嗯……嗯……」之前那种麻醉神经的快感重新涌上来,冲淡了身後火辣辣的痛。
见钱富贵又放松下来,季玄易开始温柔的摆动腰部,完全没入男孩体内的肉刃随著他的动作缓缓蠕动著,另一只

手在他的身躯上来回抚摸,嘴唇舌头也四处亲吻,挑拨著男孩体内青涩的欲火。
钱富贵纯净的身躯异常敏感,当季玄易将他的耳朵含进口里时,他如迎风的柳枝一样抖动著,口里逸出媚惑的呻

吟。
「啊啊……嗯……季……玄易……嗯…… 」鲜红的小嘴呼喊著驾驭他的男人的名字。
那断断续续的呼喊就像一剂强力春药,让一直努力克制自己的季玄易血脉喷张,他加快手掌对钱富贵小小男物的

爱抚,同时也加快了腰部的摆动频率。
浓重的喘息在钱富贵身後响起,一波波强劲有力的抽动也已经开始,原本不停挣扎的钱富贵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

,顺从的迎合著季玄易的进攻。
慢慢的,他身体内部的某一点开始苏醒,在季玄易的撞击下,那一点配合著前面的爱抚动作,传出难以形容的骚

动,每一次撞击,感觉就更加鲜明。
「啊……啊……」陌生的快感让钱富贵再度抽搐起来,但沈重的撞击使他无法尖叫,只能嘶哑微弱的呻吟。
季玄易手掌里的嫩芽重新挺立充血,包裹著他的分身蜜穴也配合著他的律动轻轻蠕动,钱富贵的身体迅速的适应

了他的占领,这让他喜出望外,动作也越来越狂野。
初次尝试的性爱就彻底征服了钱富贵,让他的抗拒变成迎合,精神与肉体都沈溺在超出他认知范围的欲海中。
木制的床在两人剧烈的纠缠下左右前後摇摆,红色的幔帐飘荡,这旖旎的夜色充满了激情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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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凉风从窗外吹近来,但完全不能降低洞房内的温度。
激情过後,季玄易看著像小猫一样缩成一团的钱富贵,伸出手摸了摸他被汗水打湿的黑发,轻声呢喃道:「富贵

……不要讨厌我好吗?我一开始是喝醉了,可後来你也没拒绝我──」
「你不要说了!」钱富贵撩起被子盖住头,身体微微颤抖。「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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