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屁成千古恨————万小迷
万小迷  发于:2010年0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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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我一直想等你长大,可我现在发现……如果一直等下去,你也许永远都长不大──」
「你什麽意思?啊──」闻言钱富贵立刻翻身坐了起来,刚被肆虐过的地方一碰到被褥,立刻让他疼得脸皱成一

团,眼泪差点又流出来。
「富贵……我看看受伤没──」
「不用你看!」钱富贵推开他,翻身下床,捡起衣服胡乱的套上,就要向外跑,却被季玄易抓住手腕。
「富贵,你要去哪……这半夜里跑出去,会著凉的。」
「你管不著,我警告你,不准跟过来,不然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甩开他的手,又重重踹了他一脚,钱富贵步伐

蹒跚的跑了出去。
季玄易一下跌坐到地上,按住眉角,心里五味杂陈。
钱富贵说如果他跟著他,他便不原谅自己……那麽他不跟,他就肯原谅他了吗?
……
「我才不会原谅你──你个混球乌龟王八蛋──啊──」
「扑通」
带著满腔怒火的钱富贵一路狂奔冲出山寨,本想跑进树林里对著树发泄一下怒气,却不想一脚踏空跌进了一个水

塘。
幸亏水并不深,仅没腰,钱富贵站起来,心想反正已经全湿了,不如就干脆好好清洗一下,於是脱掉衣服扔上岸

,在清凉的河水里冲洗起身体。
屁股里粘粘的……他犹豫了半晌,还是把手伸到股间,清洗著体内季玄易播撒下的情欲罪证。
「这个乌龟王八蛋,之前明明说再也不会这样子对我,现在变本加厉,他说的话简直跟放屁一样!」钱富贵愤愤

的捶著水面,回想起上山前那晚,季玄易也是像刚才一样,突然抱著自己就乱亲乱摸……
秦昊雪说他是因为太想女人的缘故,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麽回事,这家夥口口声声喊的是自己的名字,就证明

他知道他抱的亲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他到底在想什麽?
钱富贵知道,他和季玄易在床上的行为,已经和夫妻没两样了,但让他抓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的是,这件事情怎

麽可以发生在两个男人身上?
他们可以成亲可以拜堂,但洞房必须一男一女才能完成的,现在做了这种事,以後要如何相处?
当作没发生?
他做不到──刚才的一幕幕清晰的印在他脑海里身体上,即使刻意逃避,他还是不断的想起来。
他说……他喜欢自己……
这种喜欢,是像相公喜欢娘子一样吗?
那麽,自己呢?
自己……喜欢他吗?
他蹲下身,半颗脑袋浸在清冷的水里,企图让自己脑中的熊熊火焰得已平复。
钱富贵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更时分,没过多一会儿,天就蒙蒙亮了。
苍浪拿著换洗的衣服来到水塘,这里是悬王山众兄弟洗澡的地方,只是这些大汉都不讲究,有的一个月才洗一次


他来到岸边,刚要脱衣服,就看到丢在一旁的红色喜袍,心中想也许是那对新人跑来鸳鸯戏水了,於是偷笑两声

想悄悄离开,却听到水塘中央传来一声竭力的吼叫。
「我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
钱富贵猛的冲水里站起来,像疯子一样大吼大叫,一睁眼,却看到瞠目结舌站在岸上的苍浪。
「你、你、你──」苍浪指著他的胸膛,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钱富贵赶紧又蹲下,心中一惊。
这大个子以为自己是个女的,现在被他看到真身,他会不会怀疑季玄易的说法?虽然他不清楚季玄易的真实目的

,可是他也不愿意拖他的後腿!
「你是个没胸的女人?」苍浪终於找回了声音。「不对啊,我碰你的时候,明明有很结实的胸部……」
「有没有胸部,很重要吗?」钱富贵蹲在水里,闷闷的开口。
「当然很重要,像你这样的,跟男人有什麽区别!」钱富贵是平胸的事情似乎让苍浪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他一直

盯著自己的手掌,回忆当初碰触他胸前的感觉,可是他做梦也像想不到,他摸的不过是两个又白又大的馒头。
「是男人还是女人,很重要吗?」钱富贵的胸口更闷了。
「当然很重要,谁会娶一个男人,没有大胸部,底下还带把──」苍浪失神落魄的跌坐在泥地上,脑子乱成一团


对於这个从未接触过女人的汉子来说,女体在他心中最清晰的记忆就是来自母亲的那一对饱满的乳房,而他张大

以後,接触最多的「女人」就是钱富贵,如今瞥见了钱富贵上身的庐山真面目,严重打击到他对女人的幻想。
钱富贵慢慢游到岸边,趁他魂不守舍的时候拿下衣服在水里穿上,然後七手八脚爬上岸就要跑,却被苍浪抓住了

脚踝。
他抱著最後一点冀望问道:「你告诉我──女人都像你这个样子吗?」
「是啊,女人就是我这样!」急於脱身的钱富贵懒得跟他废话,随便丢下一句话,甩开他的手飞速的跑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轻率,给苍浪的打击是巨大的,几乎扭曲了他的两性观念。
20
钱富贵一路躲躲藏藏,千心万苦的跑回了新房,一进门看到坐在地上的季玄易,心里一阵抽痛。
「你干嘛,跟没了娘的孩子一样……」钱富贵想将他拉起来,却被他反拉进怀里。
看著捧著自己的脸,目不转睛的男人,钱富贵惊讶的发现,区区半宿,季玄易居然苍老了好几岁。
半晌,他哑著声音道:「我好担心……你不回来了。我怕你不肯原谅我,不敢追出去……但是……我又不知道你

跑去哪了……我好担心,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心力交瘁而亡了。」
「不要胡言乱语……」钱富贵心疼的抱住季玄易的头,伏在他耳边安慰道:「我会原谅你的,我每次和你吵架,

过後不都原谅你了吗?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天大的事情我吃饱了就全忘记了──」
「我就怕你忘记,我不想你忘记!」季玄易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唇边,深情的倾诉:「我昨天说的话都是认真

的,我喜欢你,我把你当成妻子……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洞房……我想跟你一辈子这样!」
面对季玄易的深情款款,钱富贵觉得两颊滚烫,他低下头逃避他的目光:「我、我听不懂……」
「富贵,你好好想想……」季玄易却不准他逃避。「你想想,我们认识快五年了,这五年你对我的感情有没有变

化,你心里面是把我当作朋友,还是也喜欢我?如果你对我没那个意思也不要紧,你告诉我……我会一如既往的

对你好,我相信你总有一天回喜欢上我!」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想的……」钱富贵点点头,突然又不满的抗议道:「什麽叫你会一如既往的对我好?你以

前对我一点也不好,老是笑话我欺负我──」
「你很讨厌我笑话你欺负你?」
「废话!」钱富贵翻了个白眼,推开季玄易。「快起来吧……我饿了。」
季玄易又盯著他看了一阵,然後扶著他起身,来到床上。
「你……那里还疼吗?」
「不疼啦!」钱富贵觉得自己的脸红得一定像猴子屁股。「你不要对我这麽关心,我浑身上下都难受,你滚开!


钱富贵一脚踢开黏糊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然後翻出干爽的衣服换上,发现他一直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钱富贵忍不

住又骂道:「你看什麽看,还没看够啊,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没看够……不过既然你不让看,我就不看!」季玄易笑著转回身,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夜的的担心是多虑了。
不管钱富贵日後会成熟还是永远这麽天真,他那率直的性格却不会改变,他的肚子里藏不住话,对自己尤其藏不

住,所以他们之间不管是以何种形式,哪怕是争吵,也总是能沟通,既然这样,那还有什麽好痛苦的。
他会继续守著他,引领他……教他懂得情爱的滋味。
换好衣服後,两人到饭厅吃饭,山寨的兄弟一见到他们立刻炸开锅。
「新婚夫妻来了──昨天有没有尽兴啊?」
「季兄,你有没有让嫂子满足?」
「你应该问嫂子有没有伺候好季兄吧──哈哈──」
这些汉子大多都和苍浪一样,没尝过女人的滋味,钱富贵是他们见过的接触最多的「女子」了。
钱富贵一张脸憋得通红,季玄易但笑不语,热闹的一餐吃完以後,钱富贵陪著季玄易去看大当家的病。
叩门进屋,柳溪橙正在云沂的搀扶下慢慢行走,看到他们,苍白的脸上露出笑颜。
「原来是新人来了……快坐,让我这屋子也沾沾你们的喜气。」
钱富贵突然想起被自己弄湿的喜服,有些畏惧的道歉,柳溪橙不以为意的挥挥手,表示礼服就是送给他们的。
季玄易看到一旁的空碗,看来柳溪橙已经按他的药方服过药了,云沂胳膊上缠著的纱布下,应该就是为做药引采

血留下的伤口。
云沂扶著柳溪橙躺回床上,柳溪橙开口问道:「谢谢季公子,我已经三年没有下床了,现在能走动,全是季公子

的功劳,只是……」他看了一眼云沂,语带心疼的说:「你说过我这病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难道在以後的日子

,每次喝药,都要用人血来做药引吗?」
「那倒不用!」季玄易解释道:「此虫以吸食人的精血为生,以鲜血做药引,目的是引虫出洞,柳公子近些天一

直有服汤药,虫子也打得差不多了,但难保没有虫卵,要想根除,还是需要继续服半月,那时应该就不用以血做

药引了,而且这汤药里的砒霜,虽然含量微小,但对身体终究有害,喝半月已是极限。」
闻言柳溪橙笑著点点头,至始至终谦和有礼,实在不像是山贼头目。
季玄易小心措辞的问道:「这悬王山寨建成有六年了,柳公子一直卧榻,全是由二当家搭理的吗?」
「是,悬王山的大小事物,皆由云沂负责。」柳溪橙想了想,又道:「不过占山为王,也不是长久之计,总有一

天,这里要人去楼空。」
「此话有理,不过……悬王山近些年名声大燥,我在朝中时也经常听到议论,这三年来,悬王山打劫官银──没

有一次失手!」季玄易话虽对柳溪橙说,但眼睛却盯著云沂。「三年来捞上来的官银数目,不下千万,可这山寨

却很简陋,难道……」
话尾自动消音,季玄易转头看著无聊的打哈欠的钱富贵,揉了揉他的头顶。
云沂若有所思的盯著季玄易,一时间四人都沈默了,钱富贵眨著大眼左右看看,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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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被推开,苍浪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嚷道:「好消息,又来大『买卖』了──」
「咳──」云沂哼了一声,打断苍浪的话。
看到钱富贵,苍浪的脸陡然变红,他站到一旁,也不讲话。
季玄易起身告辞,领著钱富贵出门,犹豫再三,钱富贵将今早的事情告诉给他知晓,乍听苍浪看了钱富贵的身体

,季玄易还有些吃味。
钱富贵有些担心的说:「苍浪到无所谓,不过他要是把见闻描述给秦昊雪或者云沂,他们一定会猜出我不是女人

!」
「傻瓜!」季玄易搂住钱富贵的肩头。「他们早就看出来你是男子了,你以为自己长得多像女人吗?」
钱富贵的面容清秀,但著实是男子相貌,只有苍浪之流才会相信他是女人的说辞。
闻言,钱富贵完全没想自己是否被他们戏弄了,而是关心的问:「这样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啊?」
「不打紧,说你是女人,是怕苍浪杀你,本来就是歪打正著的事情,现在我医好了柳溪橙,他们感激还来不及,

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为难我的。」
…………
夜晚,钱富贵铺好床,指著季玄易命令道:「你睡里面!」
这样他有不轨的企图,他逃跑也方便。
季玄易没有异议,乖乖上床,事实上钱富贵还肯跟他同床已经让他喜出望外了,他都已经做好了睡地板的打算。
吹灭烛火,两人并排躺在床板上,在寂静的黑暗里,彼此的呼吸声格外清晰。
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季玄易率先打破了沈默:「富贵,你睡的著吗?我一点睡意也没有──」
「我已经睡著了!」钱富贵翻身背对著他,用被子蒙住头,用手堵住耳朵,可还是有一种声音在脑海飘荡。
「啊……啊……嗯嗯嗯……玄易…… 」
那是昨天,他在激情时发出的呻吟声,现在居然这样清晰的响彻脑海……快睡吧!
钱富贵用手掌打著自己的额头,将呻吟打散,将脑子打的昏昏沈沈……坠入梦中……
突然,一具身躯从背後覆盖过来,拉下他的棉被,堵住他的嘴唇,扒开他的衣服,退掉他的裤子。
放开我……你不是答应让我想一想吗?
富贵……我好喜欢你……富贵……
吻一路蔓延,从脸庞滑到胸口再到小腹……最後含住了他的分身。
「啊……嗯……不要啊……嗯嗯……」
「富贵?富贵──你醒醒──」
一阵摇晃,钱富贵猛的睁开眼,看到黑暗中贴近自己的脸庞,反射性的一拳挥了过去!
「砰!」
拳头撞上肉!
……
季玄易点燃蜡烛,回头看到钱富贵蜷缩在棉被里,眼睛瞪的溜圆,目光如炬。
「富贵,我承认这些天我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可是今晚我什麽也没做,你打我这一拳未免太狠了!」季玄

易揉了揉嘴角,感觉嘴唇被牙齿撞破了。
「少废话,今晚你更过分──居然……」居然到梦中来骚扰!
「富贵?」季玄易走到床前,伸手摸他的脸。「你的脸好红……」
「你别碰我──」
钱富贵惊慌著要逃开,却被季玄易抓住掀开了被子,顿时身体的状态暴露在季玄易的目光下,被打湿的下身无所

遁形。
季玄易轻笑起来,他早猜到……钱富贵是做了春梦,而且梦中呼喊了他的名字。
「你还笑……我尿床了,好丢脸……」钱富贵捧著滚烫的脸颊,一头扎进季玄易的胸膛里。
「这不是尿床,这是……」季玄易决定用实际举动来教导他。
手探进裤子里,握住他的分身,意外发现小嫩芽居然还挺立著。手掌包裹住肉棒,上下滑动,怀中的人儿发出诱

人的哼气声。
这种感觉,在昨晚洞房时,钱富贵曾经体验到,可那是跟後面的一系列举动联系在一起的,现在被单独爱抚私处

,感觉又有了稍许的差别。
「嗯……」钱富贵的呼吸声变得急促,最後一声粘腻的轻呼过後,清新的白液喷洒在季玄易指间。
「舒服吗?」季玄易抱著他坐回床上,亲吻著他的面颊。
钱富贵点头不吭声,模样出奇的柔顺。
「那麽……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季玄易抓著他的凉凉的小手,放进自己的亵裤里。
火热的触感让钱富贵畏惧,那东西已经不仅仅是尿尿的地方那麽简单,昨夜的记忆还清楚的刻在脑海里,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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