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鸩不由得感觉到身体每一处被古亦群触摸过的地方,都像火在燃烧一般的炽热。
他差点喘不过气。
两个人的身体,就像一团火一样,轻易的混在一起燃烧,愈烧愈烈。
江月鸩轻轻咬著古亦群的耳朵,他撑起身体,让自己贴著古亦群,他感受著他宛如火焰一般的热度,感受到他那越来越疯狂而火热的视线。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他的下腹部窜升起来,冲著他的後脑。
那是快感。
粗糙的指尖,逗弄的他的乳首,旋转著,轻揉著,江月鸩几乎要以为他胸前的那两颗小豆子已经快烧了起来。
紧缚著下半身的裤子,轻而易举的被褪了下来,甩到一旁的地上。
显而易见的是那逐渐抬头的欲望,以及浑身的颤栗。
「该死,好热。」皱著眉,江月鸩忍不住说道,但他知道,这天气并不算热,热的是他们两个。
古亦群笑了一下,手滑下江月鸩的下半身,隔著那仅存的一件小内裤抚摸著,戏弄著。
江月鸩不知道该怎麽诉说这样的感觉才好,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不自觉的低低呻吟著。
「恩……哈阿……哈亨……」气息逐渐紊乱,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正被人舔著,吻著,偶尔一些些刺痛,他不慎在易的低下头,发现他胸前不知何时已经多了许多暗红色的痕迹。
他无法反应过来,情欲使他的脑袋停滞,他思考不来,只能忘情於古亦群带给他的欢愉。
古亦群忽然感觉到身下的人正不断的扭著身体,他那已经裸露在外的情欲上头开始汨出了一些些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裤子与腹部。
他轻轻蹙起眉,俊秀的脸上有著压抑与情欲,他感觉著江月鸩正不自觉的用著自己的私处磨蹭著他的。
那是一种热情,与生俱来的热情。
古亦群身上也没剩下几件衣服,就只有那小小的内裤遮掩不住那壮大的昂藏。
月鸩困难的扭动著身体,他咬著牙根,无法去熟悉这样的感觉。
古亦群将他翻过来,看著他光洁的背部上有著ㄧ些刀痕,他怜惜的抚摸著,亲吻著。
月鸩知道,古亦群正在亲吻著他背後的那些伤痕,他一笑,带了一点点幸福的,但那样的表情,却是虚无飘渺的。
手指轻轻刺探的那紧闭的地方,江月鸩想转头,却被他自己制止了。
也不知道古亦群去哪里找出了那作为润滑用的东西,涂抹在他的後庭处,伸出手指给他开拓。
江月鸩忽然觉得口乾舌燥了起来,他气息已经全部乱了,他喘息著,皱著眉,感受那被他包覆的手指的形状。
古亦群苦笑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光一根手指就有些无法前进了,他想要是自己那里进去是不是会出不来?
但又想到被包覆在其中的温暖与刺激,他的那话儿又忍不住更加硬挺著。
他身体开始在叫嚣著要得到解放,但他却不得不忍住,他知道冒然进入,有可能会如同上次一般,让江月鸩受伤,即便自己涂抹了润滑液。
更有可能的是,他在一次被送进医院里急救,在出院不久後又进去。
「欸,你会不会很难受?」问著,古亦群就怕他会太痛,要真是如此,他可能就是忍的要死也要忍住。
江月鸩摇头,他淡淡皱眉,他只觉得有一些异样的体会,但不构成难受或是痛的感觉。「还好。」确实是还好,他不痛。
但是,上次那一次就真的是痛了,痛的他行动不得不缓慢许多。
古亦群点头,开始试著用手指抽差著江月鸩的後门,古亦群盯著那一进一出的手指,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火热。
「哈哈……阿恩……哈恩……」随著古亦群手指开始抽差的动作,江月鸩忍不住喘著气呻吟,他低低浅浅的声音刺入了古亦群的耳膜,刺激著他最高上限的忍耐。
他脑子已经昏帐了,被欲望冲昏了头,他没在细想,打算随著欲望走。
他抽出手指,用著不快不慢的速度冲入了江月鸩的私处。
古亦群听见了那倒抽气的声音,加上那里异常紧致的紧缚感,他脑子清醒了一半。
低下头,果然看见了丝丝血液流出来。
29
古亦群皱著脸,心理已经开始叫著完蛋。
他一定会被海扁然後进去医院住上一个月的。
江月鸩身体轻轻发颤著,他咬著牙根,低著声音说道:「王八……你是在搞什麽鬼?」本来挺起来的男性顿时软了一些下来,他痛得喘著气息,皱紧著眉头。
古亦群尴尬笑一笑,安抚著说道:「呃,抱歉,放松点,痛一下过後就好了。」他无奈的想要将自己的昂藏抽出来,却发现他的离去,那顺著江月鸩大腿的血液也越来越多。
江月鸩也是痛的差点要大叫,但他硬是忍住了痛楚,一声不吭,但冒出来的冷汗却掩饰不了他的痛楚。
古亦群心惊一下,只能停住不动。
他手轻轻的抚上江月鸩的腰间,他低下身体,在他耳边道:「嘿,别硬撑阿,会痛就要说,我先不动,等一会儿看看你会不会觉得好一些。」他皱著眉头,也忍下了自己越来越旺盛的欲望。
江月鸩哈哈喘著气,撑著身体的双手不断的颤抖,他已经疼到不行了,这简直比他被人拿刀子砍还要难受。
他咬牙切齿的道:「该死……你最好马上给我离开,不然我马上一枪毙了你!」他痛的脑袋不灵光,说起来的话也就有那麽一点的耍脾气。
古亦群挑眉,邪气的笑露了出来。「噢?枪?想要毙了我?」他一边说著手一边摸上江月鸩的胸前,他逗弄著那两颗已成血色的小珠。「那还得要看你现在有没有力气吧?」他恶质的一口气抽出自己的分身,让江月鸩禁不起痛,小小的痛呼了一声。
江月鸩可是拚命的忍著痛,却还是禁不起考验,忍不住的小小叫痛。
「阿……」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早就已经软去了,而疼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私处早就已经快让他不行了。
那里似乎流出了一些液体,他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勉强伸过手去沾了一下,拿到眼前看居然是艳红的鲜血。
他一看见血,马上就气的准备要骂人,却在还没来的及开口骂人时,他的唇已经被占据了。
古亦群吻著他,轻柔的、温柔的、带点歉意的。
江月鸩被他翻过身体,躺在床上,却在屁股碰到床的那一瞬间,他颤了一下。
「还很痛吧?」古亦群的手轻轻的触碰著他那沾了血液的私处,他小声问著,脸上有著温柔。
江月鸩点头,感觉到有些难为情,他难以开口。
古亦群又笑了,江月鸩知道他喜欢笑,也晓得他笑起来相当好看,只是,他看到的笑都是没有灵魂的,但现在他眼前的笑,却是那充满了感情的笑。
江月鸩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摸向他的分身,却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蹙紧了眉头。
太巨大了。
不,不能说太巨大了,应该说那不是人。
原来刚刚是这样大小的东西挤进他的那道口里头,怪不得会流血。
忽然,他察觉到古亦群照在他身後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他当然知道古亦群不会放弃这床上的运动,更知道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放过他。
他该认命了。
他默默的让古亦群继续他的作业,也让他窝在他的身上放肆著。
古亦群继续开拓江月鸩的身体,虽然对於这样作业他挺喜欢的,但是,要他忍著这麽久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因此,他极尽可能的让江月鸩放松下来,进而让那紧致的私处不在那麽的要人命。
江月鸩看著古亦群难受而压抑的脸,淡淡的笑了。
他喜欢上的男人,真的很好看,就算是现在这样子,还是很好看。
他倒是不知道为什麽这样一个男人会喜欢上他,他不解,也不明白。
过了许久,那压在上头的男人已经满身了大汗,因为隐忍,因为诱惑。
古亦群看著江月鸩渐渐涣散的眼神时,他知道,重要的时刻来了。
他放开自己的双手,一举将自己的分身刺入,动作却相当轻柔而缓和。
江月鸩依然感到有些不适,却没有任何抗拒,也没有疼痛难耐。
他等著古亦群的冲刺,也等著他再次燃烧起自己。
没有让他失望的,古亦群再顿了一下後,旋即开始疯狂的冲刺。
一开始,江月鸩不大能够承受他所带来的刺激与痛苦,他经历不起。
但,古亦群已经忍了好一会儿了,要他停下,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而,渐渐的,江月鸩感受到了那不适中的异样情潮,一股莫名的刺激,由他的股间窜升到他的後脑,他颤栗著,本来颓靡的分身却有精神了。
被充实的快感侵蚀了他的神经,他总觉得这样的性爱像是吸食毒品一样。
古亦群冲刺著,没有缓和、没有停滞,只有越来越快的前进与退出,他必上眼睛,感到那被包实的温暖。
江月鸩无法停下他那逐渐放浪的呻吟,只能任由著自己的喉咙随著身体的摆动高昂吟哦。
「哈……恩阿……阿哈……」空盪盪的客厅中,除了那肉体摩擦、撞击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男人的呻吟与低沉的喘息。
犹如野兽一般。
渐渐的沉迷,再这样的午後。
回不去最初的简单。
30
隔天,在阳光照到江月鸩脸上时,他醒了。
即便身体疲惫不堪,但他依然醒的早,他无法睡太久。
荒唐的一夜。
他起身,在自己的闹钟还没响之前关掉,一瞧时间,上午六点整。
他无声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生理机能就是这样,想好好休息、偷个小懒都不行,天生劳碌。
看著古亦群的睡颜,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可那笑之中,却隐隐带了些担忧。
「真好,睡这麽熟。」他摸摸古亦群的头发,握在手里的感觉相当柔软,不似自己的那样,又刺又乾。
他轻轻起身,套上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
房外,那沙发上做了一个人,江月鸩本来带著些笑的脸,顿时间没了表情。
「哈罗,阿鸩。」来人笑了笑,那笑脸在江月鸩眼里刺眼到不行。
「赵烁,你来这里干麻?」他沉声问著,拖著酸软的身体走到他旁边,眼神冰冷,却隐隐含著无奈与心烦。
「我来这里的原因,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赵烁笑著道,可那笑却是充满了阴沉。
江月鸩沉默以对。
赵烁笑了,却带著难以言喻的冷酷与阴沉。「我说,你似乎都没有将我的话听到耳中。」笑笑,赵烁脸色有些不悦。
江月鸩望著赵烁,眼中无惧,只有坚定。
「我做的事情,我会自己负责。」他淡淡的说著,闭上眼睛,他感觉的到,赵烁的怒气。
而他的不悦,正是因为自己的狂妄,说狂妄或许太过了些,但,自己确实是错了,他不该将古亦群带回自己的房子,不该让古亦群接近自己,不该让自己对他有情。
「负责?你要如何负责?难道你要等到造成大错了才要来一肩扛起吗?」嘲讽一笑,赵烁起身,与江月鸩面对著面,他抓住江月鸩的衣襟,表情冰冷的道:「我当初说的很明白了,我要你不让古亦群牵扯进来帮里面的事情,你当时候也说可以,为什麽你现在又这麽做、这麽搞?你给我一个清楚的解释。」赵烁咄口吻咄逼人,他虽然是笑著的,眼睛却在瞪江月鸩。
江月鸩没有反应,面无表情,他仅是低著声音,说道:「这种事情,无论怎麽说都不会说的明白。」他无法谈述出自己的感觉,那无法说的清楚,也无法说的出来。
只能靠感觉。
他也不会解释为什麽,他自己知道所有的所有都是自己的冲动造成的,但他依然坚持著,明知自己可能会有危险。
赵烁放开了他,冷笑道:「噢?这麽说来,你倒是很厉害嘛!恋爱大师阿?」赵烁伸出手,表情阴冷的道:「现在,我不管你怎麽说,你把他拖了进来,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总之,我给你两条路走,其一,你马上杀了他,然後,完成我之前交带你的任务。其二,就是你马上离开他,给我去完成任务,我会好好保护这家伙,不过,我不保证他的性命安危。」他笑著,勾起来的括弧流露出无法掩饰的邪恶。
江月鸩终於有了表情,他皱起眉,说道:「我两个都不选。」他不觉得这样的抉择有什麽好的,可他知道,若他没有选,依照赵烁的个性,绝对是杀无赦。
他有预感,赵烁一定会举起枪。
「那很好,你果然很有勇气,阿鸩,你所谓的第三个答案,最後就会得到这样的结果。」赵烁举起预藏好的枪,指著江月鸩的脑门。
江月鸩心里暗道果然,眼睛却又再下一秒露出一抹惊讶。
两个壮汉抓住了他的手臂,死死扣紧,不让他挣脱,江月鸩也没试著挣脱,他知道这都是浪费力气,他抬起一双眸,带了些少有的怒火,他道:「你到底要我怎麽做?」说著,他直直瞪著赵烁。
赵烁扯出一抹邪笑,他道:「不要你做什麽,只要你跟他撇清关系。」赵烁说著,看了他一眼,又道:「不过,我想你是不可能会答应的。」他耸耸肩膀。
江月鸩不说话,只是低著头,他心里头压抑著些许的愤怒,或许,是因为对於赵烁的干涉,也或许,他只是觉得难堪。
难堪於,自己的懦弱。
「可是阿,阿鸩,我想你也晓得我的手段才是,欸,你知道我在什麽时候就不太喜欢你让古亦群牵扯进来吗?」赵烁问著,他举著枪敲了敲江月鸩的额头。
江月鸩摇头,沉默著,眼神冷,表情更冷。
「呵呵,我哪,可是从他一闯进来公司的时候,就有种必须除掉他的感觉了。」他拍拍江月鸩的肩膀,眼睛看著他,却让江月鸩有种烦躁的感觉。
他眼睛往下一瞧,忽然笑了一下,他道:「哎呀,你也不把这个蚊子咬的地方遮好,怎麽让这些暴露在阳光下呢?」他用手指了指江月鸩脖子上、胸膛上那处处的红点。
那两个壮汉有默契的移开眼,有些尴尬。
江月鸩没说话,倒是让赵烁头一次看见他脸红的样子。「哈,想不到那小子还真这麽敢。」赵烁像是在叹息什麽似的,脸上带了点调侃。
不过,他却又再下一秒恢复了那阴狠恶毒的模样。「阿鸩,我说明白一点,我告诉你,在你完成那件事之前,你只能杀了他或是离开他。」他接下去的话没说,但那表情却充分的表达了一切。
江月鸩心一沉。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张开口说道:「我明白了。」他双手握成拳,绷著身体,目光如炬的瞪著赵烁。
赵烁收起枪,他冷冷一笑,道:「很好,但愿你不会在食言一次。」他手一挥,要那两个壮汉放开江月鸩。
江月鸩手一得到解放,他马上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两个家伙打倒在地上。
他潇洒的起身,对著赵烁道:「既然我答应了你,那麽现在,滚出我的房子。」他冷冷的说著,脸上有著相当的威严与愤怒。
赵烁仅是淡淡一笑,转身出去,低声说道:「果然,爱情让一个人变的冲动哪。」
31
过没多久,屋子里头又恢复了安静。
江月鸩冷冷的看著大门,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不为什麽,就是觉得烦。
理智告诉他,他是该离开古亦群身边,在完成那件事情之後回来,但,心中的情感却又告诉他,他不想也不该离开古亦群,他不能保证,在他回来之後,古亦群是否会挂记他,或者更该说,会不会在他回来之後,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
包括古亦群对他的感情、古亦群的生命、他的生命以及他所想要的平凡生活。
他担心著,却无可奈何的作出抉择。
他无力的坐回沙发,双手交握著,头一次,他向那他从不相信的神明祈求著、祷告著。
紧掩的门扉轻轻开了,古亦群仅穿著一件裤子就走了出来。
他表情平淡的走到江月鸩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手一揽,将他搂进了怀里。
江月鸩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他没有反抗,静静的窝在古亦群怀中。
过了许久,江月鸩才抬起眼睛,望著窗外的天空,说道:「你都听见了?」他问,表情却是有些肯定的。
古亦群沉默了一下,没多久他就回道:「听见什麽?」他反问,眼睛里有著深沉与让人瞧不见的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