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 by小土豆咸饭
小土豆咸饭  发于:2023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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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俭良道:“你在星球的地面上放一个集装箱,我能用精神力锁定他。”
禅元:?
这是什么天方夜谭啊。
“不可能。”禅元认知中,雄虫精神力最强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要不是他对这方面没研究,他早就用数据反证恭俭良说得是胡话了,“绝对不可能。这个精神力强度,你的大脑是绝对承受不了的!”
作者有话说:
严肃说明下,这个系列中精神力最强的雄虫是温格尔。小兰花也很不错,但不如他爹。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61】
“你就是剥皮案的变态吧。”
“阁下,您在说什。”
恭俭良反手一巴掌甩上去,如果这会儿他还记得警局规章制度,就应该稍微遮掩下——别直接在执法监控仪兼考场监控前揍人啊。
“一定是你。”
“等等,为什么是。”
恭俭良又甩了一巴掌,末了还嫌弃瘪瘪嘴,为手感或者其他事情苦恼。
警雄雷克气喘吁吁找人开锁,再爬楼上来,就见到鼻青脸肿生死不明的“嫌疑犯”和憎恶甩开鲜血的恭俭良。
警雄雷克克制不住尖叫起来,“你在干什么。”
恭俭良道:“在审讯。”
警雄雷克看着恭俭良,再次为恭俭良强大的后门赞叹。他痛心疾首道:“别管他是不是凶手。他死了,咋们分数就要倒扣了!!”
恭俭良呼吸一顿。
抓变态他都不紧张,打人他也不紧张,听闻要被扣分?恭俭良背都跟着发酸起来了,嗓门也大起来,“什么?”
“抓人要抓活的啊。”警雄雷克久病成医,踉跄跑到这个未经判定的“嫌疑人”面前,开始急救。
恭俭良真的开始慌了。
等考官和大部分冲进来了,便看见史无前例的一幕:一个雌虫要死不死躺在地上,两个雄虫疯了一样的施救。
雷克不断捏着对方的嘴,将口中的污浊扒拉出来。恭俭良则不间断地摇晃雌虫的大腿,催促道,“你别死啊。”
“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我不要零分。”
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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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怕了。
生老病死对他这个年龄的雌虫来说实在是太早了。很多同龄人在他这个年龄连雄虫的小手都没有牵过, 他自知自己能够早早得到恭俭良是多么的幸运,也知道自己能够让这样的雄虫给自己孵化虫蛋是多么不容易。
“宝贝。我们还没有生下小蝴蝶种的虫崽。”
恭俭良:?
禅元继续道:“不如我们去做个基因筛查,看看我们到底能不能生出来吧……哎哎, 宝贝。宝贝不要走啊。”
恭俭良“哼哼唧唧”半天, 被禅元一打岔也没有非要在证明自己的精神力。但接下来的几天, 禅元绞尽脑汁想要撬开雄虫嘴巴的难度直线增加, 劝说雄虫做体检简直成为史诗级任务。
禅元一度想要放弃本次远征任务,专心和恭俭良磨下去。
显然, 上天还是眷顾他的。临行前, 支棱和扑棱偷偷摸摸看基因报告的事情被恭俭良发现了。雄虫罕见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晚上气得在禅元怀里嘀嘀咕咕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干了个热火朝天。
禅元第二天扶着腰爬床起来, 迷迷糊糊把自己搜集到的信息罗列出来:
①恭俭良从小被温格尔阁下教育不可以随便暴露精神触角(这是雄虫与雄虫之间的社交理解,无法直接说明是精神力强度问题)
②恭俭良小时候很聪明(有待考证)
③温格尔阁下是出生身体就不好,恭俭良直到现在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而未知的内容,禅元齐刷刷写了三大页。他端着这些信息和困惑找到军医一顿商量, 最终冒着狗胆在出发前拔了恭俭良一根头发,送去做基因检测。
他还是太担心了。
“怎么可能有这么夸张的精神力?”
“当然有啦。”恭俭良振振有词, “我哥哥说了,雄父的精神力可以准确打掉正在飞行的航空器哦。是可以将它们洞穿的程度哦。”
禅元心想这更加不可能。
就连军雌的精神力都不能实体化,温格尔阁下一个孵蛋温和型的雄虫,又怎么能够通过精神力击穿精神力呢?
“而且,把精神力全部塞到一个生物的脑子里。可以让他——磅!一下子全部炸开哦。”恭俭良下到地面时,还有些自豪, 他浑然不知自己的基因被禅元拿去做什么了, 乐滋滋和禅元分享自己的能力, “就像这样!”
禅元正想着, 恭俭良又在说什么乐子。
面前的草丛中忽然炸开一小簇血花。两个孩子浑身一颤,像是飞快感受到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血花,齐刷刷将脑袋转向恭俭良。
恭俭良道:“看。是个奇怪的东西。不过没关系,我也是第一次想起来还能这么用。”
禅元走进,用刀扒拉开草丛,脸色巨变。
草丛中的生物,整个脑袋裂成四分,看上去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里面长出来,瞬间将头骨撑开。
“温格尔阁下也能做到?”
“我不知道。”恭俭良歪着脑袋,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笑嘻嘻道:“雄父只说,孵化小孩子不能把触角放进去。要这样。”
他的手指勾住禅元的手指,模拟道:“要这样,把蛋环起来。因为这样虫蛋才会舒服。”
禅元一拍脑袋,痛苦得呲牙咧嘴。
他无论是远征开始,还是远征到如今,都不希望恭俭良和温格尔太像。不过,他还是哄着自己心爱的宝贝,道:“能看到多远吗?”
“你要干嘛?”
“想知道宝贝的能力有多厉害。”禅元捧一捧接着煽风点火道:“雄虫是都有这种能力吗?”
恭俭良抬着下巴,瘪起嘴,“才不是呢。我同学都不能做到这样,他们孵蛋就很累了——当然我也很累啦。”
不过,恭俭良是耐不住寂寞,他安分不下来,孵着孵着就困到不行。
他举起手,随便指着一个方向,呓语道:“噫。诺南又在骚扰别的队伍的雌虫。”
禅元举起通讯器,按下强制接通键。
他看见象征30公里的距离标志亮起,接着听见通讯器传来不堪入目的笑声和嘿嘿声。
禅元挂断通讯器,回头看着恭俭良,整个心里五味杂陈,“宝贝。我们能速战速决吗?”
快点回去治病啊!这绝对是温格尔式崩溃的前兆吧!他记得以前,恭俭良的精神力可不会这么变态吧。
扑棱和支棱也不是顽劣孩子,两人和禅元嘀咕后果断接过了雌父队长重任。扑棱充分锻炼了自己的地面指挥能力,支棱负责在后面捡尸体、捡尸体,顺便分尸、埋尸。
两个孩子甚至包揽了禅元写报告的工作,看着慌了神的雌父抱着雄父屁颠屁颠跑,嗷嗷找军医去了。
扑棱:“雄父雌父感情真的很好。”
正在尸体里扒拉一套完整脏器的支棱,擦一把血腥的脸,无语道:“你是说,他们两无差别屠杀的感情真好吗?”
“搞你的尸体去。”
“见鬼。刀给我一把,这里太适合做切片模型了。”
扑棱踢过一把血淋淋的刀,蹲在边上,开始编撰一套合理的报告和行动流程图。
地面营地。
军医这次也下地面,好不容易忙完,还没有闭上眼休息一下,就又被禅元拽起来。他看见雌虫怀里的恭俭良,浑身就忍不住哆嗦起来,“怎么了?”
“基因。基因。”
军医懂了。
不过他还是给恭俭良做了一次比较全面的体检。两个人看着恭俭良从脚指头到发丝不能再好的身体报告,再翻看一遍恭俭良迭代式进化的基因,脑袋上都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再发育?”
禅元管他什么再发育呢。他的问题就一个,“恭俭良会患上温格尔式崩溃吗?”
“怎么说呢。”军医含糊翻看下指标,用红色标记出两组数据,“这是最新的基因检测报告。你看看这个数值,大脑里的氧含量、还有这些机能活跃度——下降和上升都很快。”
通俗点说,整张报告都没有一个数值在“正常值区间”里。
不是太高了,就是太低了。
军医继续道:“好消息是,恭俭良有一部分基因和他的大脑发育程度是契合的。这导致他不会在基因上发生某种错乱。坏消息是,温格尔式崩溃也在发育中。”
禅元的手已经捏紧了。
军医顿了顿,算了个数,“不过,增长幅度很小。如果未来不出现爆发式增长,完全不会显现出来。”
恭俭良已经无聊到在外面拔草数数了。浑然不知,禅元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爱,“有什么药物可以抑制吗?”
“暂时没有。”
“需要吃点什么补一下吗?”
“也不需要。”军医委婉道:“雄虫爆发‘温格尔式崩溃’的概率可能更大点。你的两个雌子目前是没有该类症状,但不保证日后的雄虫子孙没有这类症状。”
禅元管日后什么子孙后代呢。
他现在就想要恭俭良好好的。
“真的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事情吗?”
“保持……开心?能活一天是一天?”军医避开禅元的示威拳,他笑道:“不要太紧张,禅元。恭俭良情绪和精神状态比最开始稳定不少,再说了基因病只要不爆发,照样可以活得开心。”
“万一爆发了呢。”
“……如果恭俭良爆发‘温格尔式崩溃’症状,请允许他成为我的读博论文课题。”
禅元舌尖发力,“滚。”
他的雄虫一定能活得好好的,一定能寿终就寝。
“禅元~”恭俭良跑出来,“你刚刚在聊什么。”
“你没有用精神力听吗?”
恭俭良嫌弃道:“我才不要放出来呢。丢出来什么都能听到,诺南现在还在怪叫呢。”
禅元:……
不知为何,他有点感谢诺南随时随地发情的本质了。
他凑近看恭俭良,微微弯下腰,专注盯着雄虫胡乱擦好的脸,忍不住用嘴轻轻吹着恭俭良那细密的睫毛。
恭俭良被吹得直闭眼,片刻后揪住禅元的头发,将那张该死的嘴堵住。禅元已经不是那个毛头小子了,他也不会再瞪着眼睛惊讶地看着恭俭良,相反,他变得娴熟而老练,会用双手环绕住恭俭良的腰部,配合得用舌头与嘴唇取悦他怀里的宝贝。
最终以恭俭良亲腻了,狠狠咬禅元一口结束。
“干嘛吹我睫毛。”明明主动的是恭俭良,但最后错处一定是禅元承担。雄虫毫无心理负担责怪禅元,片刻后又分神,“不要以为亲一亲就好了。你和军医背着我说了什么?”
禅元餍足笑起来,“不是有精神触角吗?”
“哼。我才不是随便偷听人说话的变态呢。”恭俭良又重复一遍,接着趴在禅元背上,非要对方背自己走。他随意撒娇,有时候气恼了就拽禅元的耳朵和头发,困了打哈欠,饿了要禅元觅食。
恭俭良道:“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禅元道:“是有点太好了。”
恭俭良道:“可能怎么办呢?你也太好用了点。唉。”雄虫叹气结束,四肢垂下,将头埋在雌虫脖颈处,头发搔得禅元发痒,“远征还有多久结束呢?”
“已经在规划返程了。”
“那我是不是要准备考试了?”恭俭良谈起这个就起劲了,“我要把嘉虹哥哥留给我的《刑法》全部背下来。背下来后,我一定能考个满分!”
“好啊。”
禅元一路走好,一路在内心把两个孩子分得清清楚楚。
扑棱显然对军部更感兴趣,自己日后走军部职称可以把军部资源分给扑棱。
支棱对基因库感兴趣,可以去基因库内部查看更多“温格尔阁下”与“杀人魔沙曼云”的基因细节,由此好好研究出治疗恭俭良的方式。
“扑棱和支棱也要去上学吗?”
“当然。最好还是考个大学,雌虫毕竟要养家嘛。”
“我们返程会遇到费鲁利吗?”恭俭良打了第四个哈欠,真的困了,迷迷糊糊在禅元背上睡午觉,“我要回去把寄生体再杀一遍唔。”
“好啊。”
恭俭良在他背上有一搭没一搭说这话。
他也有一搭没一搭回答着。
作者有话说: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62】
嫌疑犯这辈子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能够被两个雄虫嘘寒问暖。
前提是,他没有被其中一个揍破下巴,打断肋骨,差一点内脏乱飞,当场暴毙。
“我已经留手了。”恭俭良委委屈屈,端出装可爱那一套对考官复述道:“我打雌君,比打他厉害多了。”
考官五味杂陈。
一时间,他都不晓得应该可怜入住icu的嫌疑犯,还是可怜漂亮警雄的雌君。
“你知道自己的行为属于暴力执法吗?”
恭俭良大惊失色,“难道不是他袭警在现吗?我只是正当防卫!”他揉揉自己的脸,给考官展示自己破了皮的手背,“我可是柔弱的雄虫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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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俭良的身体没有大问题, 禅元也早早做好各种预案。
他开始给两个孩子开小灶。老大扑棱每天都被迫学习一大堆数学课程,就在他抗议这东西有什么用处时,孩子惊奇发现自己看那些战术图脑子轻松了不少。
老二支棱学业则骤然重了八百倍。禅元是个讲究“给人一杯水, 自己要有一桶水”的卷王, 他十分自然地在工作时间里保持学习效率, 在星舰返程的时间里支棱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为什么雌父连我也要卷?”支棱一边扒拉在墙角听洗手间里安静洗澡, 一边和哥哥吐槽,“而且, 他还把我们两的幼崽配额拿去给雄父?我的天啊, 我真的是亲生的吗?”
扑棱客观评价道:“你是个意外。”
雌父和雄父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虫蛋, 有了第一个后, 也没有想过再要第二个。
“啧。”支棱嫌弃, “雌父要是没有做到答应我的事情,我真的会生气的。”
禅元不多的良心也就这么点了。他和两个幼崽兑换他们口粮中的自然食物,乐呵呵去找恭俭良开小灶。
——这就不是课业上的小灶,而是香气扑鼻的小灶。
支棱盯着洗手间, 舔了舔嘴唇,低声道:“雌父都不找安静要。”
扑棱道:“安静是雄虫。”
远征军已经在返程路上了。热血远征环节成为过去式, 无数人的心思浮动为了军衔、军功和最后论功行赏的份额暗地较劲。总帅乌钬在远征中受了点重伤,基因库和军医们估算老爷子应该在一年前去世。
可这个顽固的老爷子硬生生撑到了现在,甚至不再掩饰自己对禅元爱屋及乌的偏爱,频繁把禅元拽到总舰上开会。
“雌父还会升职。”
“不知道。”
“这算是裙带关系吗?”
“唉?”支棱听见洗手间里踏踏的水声,他拽着扑棱两人伪装成在沙发上说正事的样子,聊道:“这算是裙带关系?”
“当然啦。”扑棱掰扯两者的关系, “雌父没有说给你听吗?乌钬总算和雄父的家族有点关系, 不过具体是什么关系, 他没有全部说明白。”
至于禅元到底清不清楚, 扑棱个人倾向于清楚。
他总觉得雌父是不会放任一点危险因子在外面的。支棱也支起耳朵,两个雌子凑在一起嘀哩咕噜。安静洗好澡穿好衣服,走出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他呆愣片刻,快速带着换洗衣服去了自己的小隔间。
支棱瞬间不满意了,“他还计较我的事情。怎么这么小气。”
不就是偷几条内裤,再骗安静做体检嘛。至于躲躲藏藏到现在吗?支棱想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他本以为雄虫都和雄父一样子,记性差还不好学,可安静愣是用了三四年的时间告诉支棱,什么叫做好记性。
“我可以让雌父给我和安静指婚吗?”
“雌父不会做这种事情。”扑棱对自己愚蠢弟弟表示感叹,“你真的是被雄虫蒙蔽了双眼啊。”
支棱挑眉,“难道你就不想要个自己的雄虫吗?”
“没感觉。”
“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支棱捧着脸,啧嘴描述道:“和雌虫完全不一样。雄虫软乎乎的,皮肤也更滑腻,而且亲上去稍微用力嘬一口,很快就会红起来……”
扑棱拒绝,他对弟弟该死的意淫毫无兴趣。
何况,他早早猜出雌父对安静另有安排。
找一个高军衔的年长雌虫做雌君,一旦远征结束就让对方结婚,带着安静离开自己一家子,至于日后去哪里?又会遭遇到什么?扑棱揣测雌父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偶然听见安静和其他军雌聊天,听多了,为雌父对安静不怎么上心感觉到开心,又觉得雌父真的不管安静死活有些冷血。
可,这才是雌父嘛。
在雄父面前的雌父有一种特例的变态模式,在外人面前自然会拿出衣冠禽兽的得体。
扑棱习惯了。他甚至觉得雌父找自己要求自然物资,去找别的军雌兑换自然物资都算是遵守公序良德了。
毕竟,幼崽们对父辈什么成分一目了然。
反之,禅元也对两个雌子是什么玩意儿心底有数。
他照旧把恭俭良哄睡了,再叫两个雌子背地开卷。三个人一个用哑铃练手臂,一个用手术刀剥血管薄膜,一个整理过往文书。
禅元道:“我打算把自己的军职控制在大校。”
大校之上,就是将级了。
在军部里,军职划分出来的世界清晰可见。每一层都是截然不同的风景,而“士、尉、校、将”之间已经不再是简单的阶级问题,每一次升迁都是血淋淋的人命和明争暗斗。
支棱没感觉,他道:“远征结束我就要考大学吗?大学里能杀人吗?”
扑棱倒是组织下语言,“雌父你不要的军功可以打到我的账户上。”
禅元在这种鸡同鸭讲下,飞速理解两个雌子的王八蛋程度,继续阐述自己接下来的作妖计划,“乌钬总帅身体还能支撑到远征军。从目前汇总到的资料来看,我们东南方远征军存活率最高,四支舰队每一支都保留下35%。这个数字相当不错了。但从行程来看,走得不算特别远。”
扑棱抢答,“我知道。但这次已经完美完成军部当初的要求了吧——‘收复失地,探查寄生体踪迹’。难道接下来远征军要陷入到政/治斗阵中吗?”
禅元道:“所以你们雌父才要卡在大校军衔。啧,连你都能想明白,我要不要再犯点错,把自己的军衔降一降?”
乌钬总帅应该会同意吧。
禅元在思考一圈后,重点考虑恭俭良可能会下降的饮食待遇。
支棱正将自己剥好的血管薄膜整整齐齐放在铁盘中,他道:“雌父,夜明珠家是一直没消息吗?”
禅元道:“怎么了?你想知道什么?”
支棱:“我想知道我能解剖祖雄父温格尔阁下的尸体吗?如果祖雄父知道自己是为了雄父的健康做出牺牲,一定能原谅我吧。”
禅元:“……你最好祈祷你雄父没听见。”
不过谈起夜明珠家,禅元又把两个雌子提起来,揪住耳朵好一顿叮嘱,“远征结束后,你们谁都不允许主动打探夜明珠家的消息,如果有人拿这个问你们,你们最好给我装白痴。”
“昂。”两雌子不甘愿地叫了一声,接着七嘴八舌和禅元较劲起来。
扑棱道:“是因为夜明珠这一代就雄父一个雄虫吗?这种雄虫继承制的家族会找上门,让雄父继承家族吗?”
支棱道:“夜明珠家很有钱啊。而且我对基因真的很好奇。祖雄父真的比雄父的精神力还厉害吗?唉,真的不可以挖坟吗?”
扑棱道:“我听说,雄父当年是被赶出家门的。因为他是兰花螳螂种,没有办法继承蝶族贵族的头衔。雌父你要不要考虑生一个蝴蝶种?这样雄父就能夺回夜明珠了。”
支棱道:“其实让我和安静生也可以。安静还是蝶族雄虫,基因学上可以增加生出蝶族幼崽的概率……到时候我就能名正言顺把安静锁起来,让他给我孵蛋了。”
禅元一个人喂一个巴掌,驱逐两雌子面壁思过。
他咳嗽两声,开始今日份的洗脑课程,“首先,夜明珠家的事情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等着瞧吧。接下来和虫族境内搭上通讯路线后,夜明珠家一个人都不会打电话来。就算有,也是外嫁出去的雌虫过来问候。”
扑棱和支棱闻到了狗血宅斗的味道。
两雌子八卦又好奇,忍不住继续出馊主意。
扑棱道:“雌父你要不还是升一升吧。乌钬总帅反正活不长了,你要不和老人家打打亲情牌,把自己的军衔弄到校级。反正你的军功早就够了,是你自己不想要升。”
禅元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别这么世俗?”
扑棱理直气壮,“夜明珠不过是一个无实权贵族,再能耐应该就是蝶族里显摆。雌父你是蝉族。蝉族少将一只手都凑不齐,谁敢动雌父你一下?”
支棱扎刀,“扑棱,别说是少将了。蝉族除了自己的军团,都凑不出五十个大校。”
禅元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要给两雌子展开点种族教育。
爱虫族,爱蝉族,爱大家,爱小家之类的……
扑棱继续怂恿道:“到时候雌父你背后有蝉族。再和雄父生一个蝶族幼崽,看看能不能把夜明珠家抢过来。反正,雄父那一代婚生子就一个雌虫叔叔。祖雄父去世后,他能不能顺利继承家产都不一定呢。与其给别人家拿,还不如拿到雄父手里。”
禅元觉得扑棱很有做反贼的潜力。
他差点就心动了。
支棱道:“而且继承了夜明珠家,我是不是能够光明正大刨祖坟了?毕竟是我家的祖坟,我挖一挖也没什么关系。”
禅元:“……你给我闭嘴。扑棱,你忘记了夜明珠家是雄虫继承制,只有蝶族雄虫幼崽才能得到认可。”
这还不简单吗?扑棱当即给雌父算起了做/爱频率和怀孕概率,认真道:“如果你和雄父维持这个频率,在远征结束前,家里会多出8个弟弟。8个总能够出一个雄虫幼崽吧。实在不行,我们人工干预一下。”
话题真是越来越刑了啊。
禅元已经想好了。等到远征通讯恢复后,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两个混账玩意儿丢到自己雌父身边,让雌父用砖头大的哲学书给扑棱支棱洗洗脑子。
“说的很好,很棒。”禅元敷衍鼓掌,问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最关键的问题?雄父怎么办?我是说,你们雄父肯定不会同意这种欺师灭祖的想法,你们到时候要怎么安抚他……”
扑棱:“这不是雌父的工作吗?”
支棱:“对啊对啊,这种时候,雌父到了享受的时候呢。”
禅元拳头硬了。
他确定自己死都不会要第三个虫蛋后,掌控力度,一拳一个小崽子,“两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什么叫做雌父享受啊。雌父也是在受苦呢。”
支棱“噗嗤”一下笑出声。这笑声简直是把禅元的面子放在地上踩,老雌父简直是恼羞成怒,勾住自家老二的脖子就要来个过肩摔。
房间内。
恭俭良被一声响吵醒。
不过,真正吵醒他的并不是门外父子互殴。吵醒他的是一场古怪而美丽的梦。
“禅元~”恭俭良揉着眼睛,光着脚推开门,迷迷糊糊找自己的雌君。他跨过被痛揍一顿的支棱,浅浅和揉脸的扑棱打招呼,一下子扑到禅元怀里,好奇道:“我做梦了。”
“做梦好啊。”说明刚刚睡得安稳啊。禅元最怕恭俭良听见扑棱“篡夺家产”的计划,也唯恐恭俭良听见支棱“挖我祖坟”的豪言。
他公主抱起恭俭良,娴熟找个舒服姿势,“怎么光脚下来了。”
恭俭良还困着,一口气打了七八个哈欠,“我梦见好多花。”
什么花呢?恭俭良不清楚,他只觉得自己在夜明珠家里见过那种花,雄父有一间漂亮的玻璃花房,不但花重金找人打理,只要能下地走动的日子总会往里面走一走,坐一坐。
那种花就在花房里。
“总之……是个很漂亮的花!”恭俭良呓语着陷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说:
老三来了!超级漂亮的崽!!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63】
禅元娴熟处理恭俭良的烂摊子。
“我能拿一百分吗?”
“宝贝。”禅元怜爱地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当个辅警吧。”
恭俭良“哼”了一声,蹦跶起来踩了禅元好几下。警雄雷克在旁边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这对夫夫。
恭俭良道:“我抓到人了哦。”
禅元:“证据链呢?”
恭俭良大惊失措,“还需要这种东西吗?”
禅元习惯了。禅元怀疑恭俭良的脑子塞不进知识,甚至有些类似“考完就忘”的日抛型大脑。
不过,恭俭良对变态事情记得倒很牢固。对禅元做过的变态事情更是张口就来。
禅元:“宝贝。要不我们还是回去贴罚单吧。”
贴罚单多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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