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Ⅲ)——湖中影
湖中影  发于:2014年0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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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不用害怕。”赝品扔掉刀子,伸手去摸岳冬惨白的脸,不料岳冬受惊似地往后躲避,这行为令赝品的手摸空。霎时气氛陷入尴尬,岳冬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想补救为时已晚。阴霾的表情已经爬上赝品的脸,叫岳冬戒惧的不敢动弹。赝品停在空中的手猛地改了方向,抓住岳冬的手臂用力一扯,将岳冬拽到他身边,压在身下。

惊吓使岳冬本能挣扎,可他的反抗终究是懦弱的,他的双手被赝品分别抓住按在头两侧,动弹不得。岳冬败给赝品的气势,放弃了所有抵抗,他犹如挨宰的绵羊,惶恐不安的看着压倒他的赝品。也许是他心底的恐惧使他产生错觉,周围的空气闷热,可赝品贴着他的肌肤却泛着凉意,使他全身只打寒颤。

“为什么要躲?”赝品低声询问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他阴沉的面容和犀利的目光让岳冬感受到他已震怒。

岳冬无法解释自己露骨的躲避行为。赝品压低头,缩短和岳冬的距离,更具压迫感的问:“比起那条蛇,我更让你畏惧吗?”

那是自然。一条毒蛇怎能与赝品相比,可岳冬只能违心的说:“不是。”

岳冬的声音在发抖,令他的答案毫无可信性。

“说谎的家伙。”赝品很不客气的戳穿岳冬的谎话。

既然不信,任何言语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岳冬不语,等待身上人对他的审判。气氛陷入僵局,赝品盯着他双眼的视线下移到他的胸口又移了回去,忽地一改之前的冷怒表情,赝品邪笑道:“如果不是我来,这身子就白白便宜了那滩沙子。岳冬你要怎么谢我救了你?”

赝品丝毫不提前一刻岳冬救他的事,心虚的岳冬也没认为自己救过赝品,就这样他白白浪费掉一个可以和赝品救他的事扯平的机会。赝品的眼神化作饥饿的野兽,似要把他生吞活吃,而事实也是如此。赝品一口咬上岳冬颤抖的双唇一通狼吻。岳冬不敢逃,硬挺着供对方掠夺自己。

赝品的舌撬开岳冬的牙关,侵入他口中去欺负那条瑟瑟发抖的小舌,赝品的唾液顺着攻势流入岳冬口中。入侵者不断搅拌,迫使受害者分泌出更多唾液,无法吞咽,狭小的空间很快就爆满,承受不住猛烈的攻势,液体从双唇的贴合处溢出。赝品的双手改为捧着岳冬的头,岳冬的双手重获自由,可也不敢造次,只能去抓身下的披风,借此默默忍耐。

两个人本来就没穿衣服,现在也没什么好脱得,吻够了岳冬的唇,赝品顺着他的脖子向下啃咬,所到之处无不留下吻痕。岳冬面如死灰,双目紧闭,随着赝品双手在他身上揉捏,身体有一阵没一阵的颤抖。双腿被蛮横的分开,岳冬抓住披风的双手更加用力握紧,没有容他适应的过程,赝品的分身直接挺进他那紧绷的小穴。岳冬闷哼一声,没有嚷出来,可他听见撕裂的声音,就不知道那声音中除了他双手撕裂披风的响声,是否还包括他内壁被撑破的声音。好痛。痛的他脊背发麻,冷汗直冒。岳冬忍不住弓起上身,可赝品将他的双膝推至胸口害他有躺回地上。这只是一次进入,之后的运动更叫岳冬吃尽苦头。大漠的烈日,将他们的丑态照耀的一览无遗。

岳冬咬着牙不出一声,硬挺着挨到赝品将满足的液体射入他体内,他才得到解脱。岳冬全身乏力的躺在地上,目光涣散,没有焦距。赝品侧卧在他旁边休息,一只手搭在他胸口玩弄他的乳头。接下来他的命运会怎么样?赝品是否察觉他刹那间的杀意才这么粗暴的要他?还有麦尔丹的事,赝品知道多少?许多不安的因素萦绕岳冬心头。

赝品闭目却没有养神,而是在窥视岳冬纷乱的思绪。正如岳冬的猜忌,那条蛇是他蓄意安排的,只要岳冬去拿刀它就会钻出来。赝品用手指撵着岳冬的乳珠,心想:这个人还真是死不悔改,一有机会就想照要杀他。不过他最后算是做了明智的选择,既没愚蠢的妄想一刀捅死他,也没冷眼旁观,任蛇咬他。

赝品终于放过岳冬左胸被他捻的红彤彤的乳珠,改用手抚摸他的身躯。边摸还边说:“真是一付秀色可餐的身子,怪不得流沙抱着你不放,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把你从它怀里拉出来。”

变相的羞辱岳冬早已麻木,可此时,阳光下赤裸相对难免令他羞臊。岳冬努力忽略赝品挑逗性的话和那只冰凉的手在他身上的骚扰,试着开口询问:“陛下离京没关系吗?”他们到沙城的时间不长,可路程费了不少时间,赝品总不会让影帝代政自己微服出来的吧?

耳畔响起赝品的浅笑声:“这才多久不见,就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赝品的手恶意的在岳冬敏感的私处用力握了一把,引得岳冬一阵轻颤,闭口不言。赝品一只手撑起上半身,俯视岳冬羞红的脸,问:“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救你上来的吗?”

赝品可以不回答岳冬的提问,可岳冬必须回答赝品的问话。岳冬本以为赝品是想向他炫耀自己多么厉害,他顺从的问了句:“你是怎救我的?”

赝品坏笑地说:“再试一次不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岳冬整人被赝品抛起。岳冬大惊,他在空中漂亮的回身转体稳定身形也挽救不了他掉进湖中的命运。惊恐使他的游泳动作生硬,一阵扑通也没见前进。慌乱中岳冬向岸上的人求救,赝品是甩了条绳子给他,可那红绳如水蛇一般缠住他的身体。眨眼功夫他又变成人棍。这次绳子没有往上拉他,无法划水的岳冬一下子就沉了底。痛苦扭动中,他隐约看到水面有一人影潜下。

得救了,赝品终于把他捞出水面,但没上岸,而是把他从后面搂在怀里。岳冬在赝品怀中不断咳嗽,向外呕水,终于将体内的水清理到可以说话的地步,岳冬不顾尊严的哀求:“……我、我知道了……放我上岸……求求你放我上岸……”

身体还被绳子束缚着,水中唯一的支撑就是赝品,岳冬的头拼命往赝品肩上靠,不敢看水面。不知是水,还是泪,从他的脸颊不断滑落滴入湖中。湿透的头发有几屡贴在脸颊上,原本威风凛凛的将军现在显得凄楚可怜。

赝品没有如岳冬的愿望,而是搂着他亲吻他的额头,手更是不规矩的往岳冬敏感的地方摸去。赝品的分身在水中轻易挺进他紧绷的小穴。感到硬物的入侵,岳冬意识到赝品的意图更加惶恐,他凄惨的喊叫:“不、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放我上去,我什么都肯……唔……”

岳冬的话被淹没在水中,夕阳下湖面的涟漪慢慢散去,湖水归于平静,而水下热闹非凡。当水面的平静再被打破时,星月已出。

身上的绳子被松开,可岳冬只顾坐在地上咳水,顾不得拿下。赝品晾干身体,穿上自己的衣服,来到呕水呕的满脸痛苦之色的岳冬身边,蹲下身伸手去托岳冬的下颚,想让他抬起头面对自己,不料岳冬用力扭头挣脱他的手,身体也明显的向一旁躲避。

赝品问:“生气了?”

岳冬哪敢生他的气,他是害怕,而且也不想让赝品看到他这副狼狈相才本能躲避。听到赝品的问话,岳冬意识到自己无心的行为可能又要惹怒赝品,他慌忙摇头,艰难的说:“不是……”

赝品这次没生气,伸手安慰似地摸摸岳冬半干的头发,说:“谁让你这么笨,害我……”

赝品突然住口,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岳冬疑惑的看着赝品。赝品停顿一下后,手改道去解缠绕在岳冬身上的绳子。情绪归于平淡的说:“天黑了,穿好衣服启程回去。”

岳冬乖乖配合赝品解下身上的绳子,拾起一旁的衣服。穿衣服时赝品没看他,而是背对他仰视星空,这让岳冬避免了尴尬。穿戴整齐,岳冬谨小慎微的来到赝品身旁,低声说:“我好了。”

赝品收回视线,凝视岳冬,岳冬被赝品看得很不自在,他垂下眼睑,逃避那令他慌乱的目光。

“走吧。”赝品不在拖沓,一把搂过岳冬将他扛在肩上。岳冬慌张道:“我可以走。”

“你知道回去的路吗?”

岳冬回答不上来,他是不知道沙城的方向,可这跟赝品扛着他没关系,他大可跟在赝品身后。难道赝品又怕他误入流沙坑?就在岳冬猜测时,赝品跑了起来。于其说跑,其实是擦着地面飞行,只因他双腿做奔跑状,使岳冬以为他在奔跑。

上路后,岳冬才知道赝品扛着他的用意。这飞驰的速度不是他能追得上的,所以赝品才扛着他。耳畔的风呼呼作响,他的头发都被吹横、吹干。岳冬可以想象白天赝品用那根绳子牵着他在大漠奔驰的样子是多么滑稽。现在他不在被沙子折磨,路上的时间也不在难熬,当赝品飞奔到沙城时,岳冬觉得这比白天从流沙坑到绿洲的时间要短些。到了地方,赝品把岳冬放下来,岳冬站在地上觉得头晕乎乎地,还有点恶心。

“拿着你的战利品。”赝品将一个圆咕隆冬的包袱塞到岳冬怀中,岳冬未及细看就被从包袱中散发的腐烂气味熏得扔掉包袱不停呕吐。一天没吃饭,之前又被灌了一肚子水洗肠,腹中的东西早已吐空,此刻他只是干呕,最多吐出点黄疸水。

“你真是没有。”赝品看着岳冬直摇头。幸好他先把他带到城墙的阴影下,没直接到城门,不然岳冬这副样子有够丢人。

“那……是什么?”岳冬边吐边问令他作呕的物件。

“秃鹰的人头。”

岳冬一脸疑惑,离开绿洲时,他不记得赝品拿着这个。赝品解释:“救你时割下的,放在仙人柱林里。沙漠炎热一个白天的时间使他发腐了。”

岳冬似是明了的点点头,继续呕吐。赝品的说话声和岳冬的呕吐声惊动了守城的官兵,居高临下,城墙上的士兵喊话:“谁在下面?”

赝品将撕下的面皮和手皮贴了回去,他变会达坦的样子冲上面喊:“大帅回来了,赶快开城门迎接。”

“什么?大帅回来了!”城墙上的士兵又惊又喜。

趁着城内的人赶出来迎接的时候,赝品猛拍岳冬后背一掌,低声警告:“赶快振作起来,别给我丢人显眼。”

赝品拍岳冬前,岳冬已经好转,那突来的一掌更是惊得岳冬什么头昏恶心全没了,可他气色依旧不佳。赝品没再让他拿那个令他作呕的东西。岳冬被赝品推了一把朝城门走去。

大门打开,沙城副都尉带兵夹道迎接。自从岳冬追秃鹰一去不复返,柳青云、龙图等人急的火上房,沙城的都尉协助他们带兵出去找人,至今未归。现在见岳冬和达坦一起平安回来,副都尉激动的热泪盈眶。当看到包袱里秃鹰的人头,将士们全都为岳冬欢呼。原本精神不济的岳冬也被这喜悦的气氛感染。

副都尉见岳冬风尘仆仆赶紧将他请入城,命人烧水,备上晚餐。岳冬听了副都尉的汇报知道柳青云他们是分了几路人马扩散式寻找他,到了黎明不管找没找到人都要回沙城汇合,岳冬也不在操心他们。回到帅府,岳冬和赝品分开。用餐后,他觉得心理踏实些,至于沐浴就免了,他今天从里到外洗的够干净了。

终于清静下来后,很多事又堆砌到心头。赝品为何到这里来?他没有被麦尔丹收买可他动摇过,赝品会如何看待这件事?还有绿洲中的试探。这一切都叫岳冬忧心。虽然他动过这些念头,可赝品没有直接的证据,他在麦尔丹第一次找他时,没有抓人的理由被化妆成达坦的赝品扣上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而这理由很通顺。麻烦的是麦尔丹收买他的内容,他不知道赝品对这些了解多少,白天在绿洲赝品没有问过他,他也没有机会和赝品正经八百的谈这些。也许赝品在等着他主动交代?想到这,岳冬按捺不住趁夜做贼似地来到赝品的住处。

见赝品屋中黑着灯岳冬才迟钝的想到,自己有心事睡不着不代表赝品也不休息。今天赝品扛着他东奔西跑,又激烈求欢,想必也是累了。他应该另寻时间,可他心中焦虑,不愿多等。就在岳冬在门前徘徊不定时,屋里突然传出低沉男人的声音:“谁在外面。”

岳冬愣了下,那不是赝品的声音,随后他想到赝品不想让人知道身份,定是用了达坦的声音问话,既然赝品醒了,岳冬鼓起勇气在门外回道:“是我,岳冬。”

屋中的灯亮了,随后门打开,没有易容的赝品穿着睡衣出现在岳冬眼前。见到赝品本人岳冬竟有些打退堂鼓,幸好赝品看起来心情不错,让他还能保持镇静的说话。

“对不起吵醒……你了。”这个‘你’字是他掂量许久才用的,他可不想在像白天应为用了让赝品不满意的称呼而遭罪。受苦还是小事,关键很耽误事。

赝品应他的用词果然没有恶意捉弄他,而是心情大好的说:“没关系,我心理有事正睡不着呢。”

岳冬惊讶,猜测赝品是不是算准他会来找他坦白所以没睡。岳冬鼓起勇气说:“我也是。”

“这么巧?真是难得。进来吧。”赝品让岳冬来进屋,关上门,插上门拴。

进屋后,岳冬深吸口气,待赝品插好门转身面对他,岳冬说:“我……”

刚我了个开头,赝品突然搂住他对他一阵狂吻,亲的岳冬七荤八素,乱了方阵。好不容易赝品松开他的唇改啄他的脸颊,趁这空挡,岳冬喘息道:“别……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对你说。”

“我知道,你是想我了所以睡不着,就像我因为想你而失眠一样。”

岳冬大惊,难道赝品会错意了?岳冬急忙解释:“我……唔……”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热吻,害的岳冬不能说话,当他有机会开口时已经被赝品压到床上。他的来意不等他说出,被赝品冒出的一句:“对不起”震呆。

赝品出奇温柔的看着岳冬,极其诚恳的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今天受到很大惊吓,我应该对你温柔些,可你躲避我的态度让我难以接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如此反常的话,令岳冬发懵。这个人是赝品吗?岳冬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赝品,许久他迟疑的唤:“影帝?”

岳冬很是怀疑这人是不是影帝,当他疑问出口,原本充满柔情与歉疚表情的赝品阴沉了脸,散发出令他胆寒的气势。这才是他认识的赝品,岳冬成功的找回他熟悉的赝品可也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赝品极度不满的说:“看来我不该对你客气,让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赝品一改之前的柔情,蛮横的把岳冬翻了个身按趴在床上,粗鲁的拉开他的腰带,扒下他的单裤,又是毫无前奏的强行进入,痛的岳冬把头埋在枕头里打哆嗦。来意被痛到九霄云外,就这样岳冬被赝品冷怒地折腾了一宿,快天亮了才放过他。

赝品身上的衣服基本没脱,岳冬上身衣衫不整,诱人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下身更是光溜溜,一双比女人还精致的腿被赝品的一条腿压住不敢妄动。最叫岳冬难为情的是赝品折腾他一天的家伙没有退出他体内,就照他俩背贴着胸膛的侧卧姿势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害岳冬一动不敢动,他似乎能感觉到,赝品的宝贝还处于兴奋状态,表皮的血管贴着他的内壁一直嘟嘟的跳。

自从赝品以真面目面对他的这一天一夜,不论赝品心情好坏他们除了做还是做,他这身子就这么能激发赝品的欲望吗?还有赝品阴晴不定的性子更叫他难以捉摸。

“我还以为你被大漠的热情感染,原来真有心事。”赝品搂着岳冬的腰问:“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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